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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不一样。

褚晓彤:“对,技术稳定下来就好了,我那双穿一年半了。不过新鞋我也在适应。”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在哪儿好像都是这个道理。

区别在于有些时候得到新东西的人会很高兴,但有些则会不那么高兴。

向阅河扛着包过来,顺手给桑莹递了一个棒棒糖:“小卖部买东西没零钱,找我的。”

桑莹:“谢谢师兄!”

向阅河:“哎!”

丛澜:“楼翎怎么样了?”

向阅河找了旁边的位置坐下,叹气:“不怎么样,伤势有点严重,保守估计得休息四周,上冰得再隔一个月。”

褚晓彤:“这么严重?”

向阅河:“他有旧伤,而且这次不仅是骨盆一个问题,腹股沟也拉伤了,膝盖的伤一直没好,说要去做手术但这不是奥运吗?就拖着没去做。”

他看了眼丛澜的膝盖:“你这?”

丛澜:“拿错裤子了。”

人就不该瞎买新裤子。

也是比较寸,不知道勾到哪儿了,布料嚯了个口子,膝盖最后遭了殃。

但凡没破,也不至于流血,顶多就是正常训练里带出的青紫。

褚晓彤:“太薄了,你上冰时候我就说它怪怪的。”

丛澜出来后找了把剪刀把裤腿给剪掉了,所以现在就是一只裤腿是完整的,另一只露着膝盖和小腿。

造型很独特,馆里的人离得近了都会瞥上两眼。

向阅河:“……”

丛澜越想越不舒服:“我网上买的,花了小七百!卖家是不是骗我钱呢?”

褚晓彤:“假货吧?这价格你找的什么代购啊?”

丛澜习惯性摸了一把,没摸到自己的衣服:“手机在后面,算了。就一个小店,说是弟弟在澳大利亚读书,代购都是发快递回国的。”

褚晓彤:“说实话,你这裤子是挺好看的,花里胡哨侧边还带了这什么?卷积云?嗯,挺不错,晕染渐变得很可以。什么牌子?”

丛澜穿衣服不记牌子,主要是她买得也多,训练裤子这东西再一般也耐造的,穿着瑜伽裤也不至于在冰上滑成这样。

“不行,我得去找店主理论。”她越想越不对劲,不能吃了这个哑巴亏。

褚晓彤快笑死了:“你比完赛出去逛街自己买不行吗?多好的机会!”

丛澜起身去找自己的外套和手机,对此更是无奈:“没时间啊!”

比完赛要忙的事情太多,她搞完了以后同队出去的都已经溜达完了,大家要收拾东西回国,没给她留时间出去玩。

网购多好,足不出户就能收到货物,她买买买很快乐。

前两天才刚过了双十一,零点的时候他们这群人纷纷拿着手机买买买,还被教练们说了。

褚晓彤一想也是,网购是方便。

“所以你就买到假货了。”她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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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阅河跟队友去做上冰前的训练了,丛澜自如地拎着外套走来,跟腿上没伤似的。

桑莹去找清冰车要碎冰了,还在制冰师那边说着什么。

丛澜复又坐下:“我的钱钱!”

怎么能拿劣质产品坑我的钱钱!

褚晓彤二次无情嘲笑。

训练期间的氛围大概就是陆地和冰上训练认真紧张,结束了以后大家开始扯闲篇吃瓜嗑八卦,这个说两句那个聊三下的,显得很是不务正业。

于是也就让来首体这里找张简方的人,嫌弃地拂袖离去,一股子这群人真不争气的意味。

丛澜他们毫无所觉,换好鞋子了以后拎着冰鞋往外走,商量着一会儿吃什么。

张简方那里则是刚送完一个,又迎来一个。

看到对方的脸,他“哎呦卧槽”了一声,捂着脑壳觉得今天真是不应该来坐办公室。

就算去外面吹吹十一月的冷风,都比面对着这群人要好。

·

很快,易儒扛着他的八卦大喇叭来了。

“想让那新语何叙拆队,有个领导的孩子也练花滑,马上要升组了。何叙不是技术很稳吗?他们这一批里算是最强的,而且他一米七六,测骨头的时候估摸着能到一米七八的样子,这身高挺好的对很多女伴都能搭。这人的那个侄女儿快要升组了但是男伴一般,省队里都冒不出头,寻思着配个好一点的双人男伴,说不定侄女就进国家队来了。”易儒道。

丛澜:“哦豁。”

褚晓彤:“哇,一个一个梦飞出了天窗。”

易儒:“不止呢,秦芷贺舒扬你们知道吗?现在不是秦芷都一米六五了吗?贺舒扬也一米八了,两人这个身高我觉着挺搭的,但是你也知道,咱们学花滑的都长不高,一米八属实是一个天花板高度,冰舞又一直没太大起色,就有教练想拆他俩,想换一个一米六的女伴给贺舒扬,说是可以出很多更好的动作。”

贺舒扬这个身高也很方便搭女伴,身高差的范围可控,要是来个矮个子的,体重也会轻很多。

花滑选手长不高可能是训练方面的内容导致的,离心力吧?反正挺影响长个,有好些选手退役了以后倒是又多长了一两公分。

冰舞虽然没有跳跃和抛跳,但是托举动作没好到哪儿去,又琐碎又有难度,每套节目还有几十套步法,特别难。

丛澜:“我有点纳闷儿,怎么都想拆队?”

褚晓彤撇嘴:“正常,温哥华那会儿就是,只要双人和冰舞不出成绩,教练组想的不是要怎么改自己的教学方案,第一反应是怎么拆队重组。”

桑莹:“我听说堂溪姐和虞悟老师当年也是拆队重组的,两人在役期间也面临过几次要拆队的风险。”

易儒:“对,咱们队内没被拆的双人……唔要是打小就没被拆过的应该是没有,但是进了国家队后没拆的,双人小白寒哥安安顾示,好几组都没拆吧?”

配合方面肯定是要花时间来磨合的,有些搭伴的可能就是最初练冰的时候被教练指了个搭档,练着练着就换了,也正常。真要是从第一次搭档一直搭到最后,也是一种很珍稀的缘分了。

还有些拆了的,原因可能是发育期过后女伴高了男伴力量不够了,或者其他复杂的因素。

丛澜啃了口面条:“配合好麻烦。”

褚晓彤也是:“还好我是单人。”

说到这里,易儒的思绪就跑偏了:“澜澜,你跟小沐在gala跳四辣子,我看网上调侃,说你俩要是能组个双人就绝了,单跳上四周,技惊四座!”

丛澜:“……那可能小沐的胳膊先得骨折八百次。”

双人滑又不只是跳跃,配合度也很重要。

易儒:“所以大家就是说着玩儿嘛!对了,张总那里接了好几拨的客,又想让你教练带新学生的。”

马上冬奥了,他们图的也不是于谨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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