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024(1 / 1)
('
青。
导播有点意思,切了一秒的画面给教练。
【哦豁这脸色不是很好的样子】
【俩教练都有点不开心,你不开心我就放心了】
褚晓彤只是淡淡地道:“花样滑冰运动员启蒙很早,也放弃了很多童年娱乐时光,教练不只是教授动作的老师,也该是引导运动员成为一个正直向上的人的老师。”
小孩子懂什么呢?
不管是人性本善还是人性本恶,十来岁的孩子满脑子只有大人灌输的东西。
“你要赢,不惜代价,不计较过程。”
“技术要正确呀,你看,这样跳出来多漂亮。”
两种不一样的教导,就会带来不同的结果。
“让我们恭喜中国队!景筱曼女单第一!”褚晓彤再度站了起来,大力地鼓掌,恨不得让这个声音传遍了演播室。
原本BV就没景筱曼高,七个技术动作的质量也一般,ISU给分再宽松,终究没超过景筱曼。
最可能被水分的P,也因阿丽娜·潘科娃的那一“摔”,导致了上限直接降低一个层级。
今天大家的P分似乎是从28开始加减的,景筱曼当前算是六人第一,32.14,阿丽娜·潘科娃得到了不错的31.89分。
P分降组好像有点影响,但好像也没有。
因为阿丽娜·潘科娃是上层打分的,0-5之间可以给4.9,但其余人5-10之间也是可以5.1的。
这就是权限。
·
丛澜换好了衣服后,就去热身了。
路遇跟队的科研组技术人员,这个在后台监控运动员的人正在跟人聊前场。
记录上显示,实时跟踪的WINGS数据推测,景筱曼的分数在正常水平线向下少许偏低的阶段,墨仙和汪凌倒是发挥比前几天好,今天的成绩算是不错,但对比其余的三人均分来讲,似乎也是有点严格。
图片上一堆的数字,丛澜只是瞥了一眼没多看。
WINGS的推测今年新出了一版实时根据赛场情况预估分析的即时输出,主要是简单分析选手赛场表现与裁判打分的关系,并根据已经录入进去的技术手册和裁判多年来的评分习惯,进行拆解数据化,最后导出不太有那么强大的科学性的内部人士可看的结论。
简单来说,A在这三个赛季里都有执法比赛,担任的都是J裁,假如一共13场比赛,那么就根据他对每个选手的评分,对比搜集到的视频资料,总结出他的评分习惯。
也许第一场里,给第一个选手的打分很苛刻,一直到最后一组的最后一人,逐渐变得宽松;
也许第一个赛季整体来讲,要比第二个赛季执法时严苛程度高了那么一点;
也许他在不同项目上,严苛宽松各有差异。
对T裁也是如此。
它可能是真的,但由于时间紧任务重,没办法作为佐证。
这些在冰迷那边其实也会谈到的,比如哪个T裁狠抓错刃,哪个人在存周上有独特嗜好,谁会限定选手或者国籍的宽松or严苛。
J裁就更简单了,打分时的表现,都是会被人总结的。
赛后追究九个J裁的给分情况,像是跟均分差别过大怀疑你收了贿赂,或者给分低得不正常是不是有问题。
ISU也在查这些,一直在查,每年都有许多裁判落马,但也有很多人处于惩罚期却被放过继续执法比赛了。
混乱,肮脏,这就是ISU的现状。
亚洲总是被打压的,景筱曼汪凌墨仙如此,还有很多人亦是如此。
丛澜低头,伸手向后调整自己背部的考斯滕。
这衣服穿脱其实都挺麻烦,布料的舒展性不错,但也正是因为这一特性,导致它本身的尺寸很小,每次穿它都要花费好一阵。
脱衣服的时候也是,浑身都是汗,就不那么好脱了。
', ' ')('女单还行,都是裙子和裤袜这类的分体构造。
男单大部分是一体的,沐修竹每次在更衣室穿考斯滕就龇牙咧嘴,感觉在拔萝卜。
萝卜是他自己。
·
娜塔莉在看这场比赛。
她来到了观众席,然后她发现,自己已经被遗忘了。
索契周期她不论去哪里,总是会引发尖叫,许多人都热切地喊着她的名字,亲昵地叫着“姑娘”、“亲爱的”,情绪热烈外放,仿佛她是她们最熟悉的朋友。
但来到这个场馆,很少有人认出她。
哪怕有的人觉得她面熟,也只是重复看几遍,就再无其他了。
好像有点冷漠。
也就是这样了。
娜塔莉看着场下的开模式,想着刚刚结束的Jr组比赛。
很不一样,与她当年的Jr赛季差别太大了。
她们的难度已经不可同日而语,只有简单的三周跳似乎已经不能满足这些追求进步的运动员了。
曾经难得的3Lz3T,也早就成为了人人掌握的连跳。
娜塔莉可以看出来她们得到的教导比自己的要好,也能明白这是科技进步带来的优势。
教练的经验越来越好了,后勤团队越来越完善了,冰刀和冰鞋的配置也越来越优异了。
她就像是被一道河隔开的旧时代,已经远远地被甩在了后面。
“呼——”娜塔莉捂住了自己的脸,她有点冷,这里的空调打得太足了,而她穿得又没那么厚。
我好像,没办法挤过来了。
她想着。
哪怕伤愈后恢复了训练,不断地将以前的难度捡回来,却总是3A今天有了明天就没了,3Lz3T今天落冰了明天练了3S就没了。
很神奇的一种感受。
教练说,这是正常的。
娜塔莉开始害怕睡觉,她不想结束这一天,宁愿下了冰以后就在场馆外面隔着玻璃看里面,也不想离开这里。
更不想回到家里,躺在卧室的床上。
我睡一觉,可能什么都没有了。
我不能睡。
她因此变得神经质,也让状态更加糟糕。
参加过比赛,可是成宿地睡不着觉,比赛现场也很糟糕,每一个跳跃前她都会想是不是要摔,于是果真就摔了,然后便会听到全场的嘘声。
她变得害怕参加比赛。
可又期待参加比赛。
莉莉娅来找她了,这位被戏称贝加尔湖常客的女单,曾经是她的竞争对手,也数次被她压下,与金牌无缘。
娜塔莉开始羡慕她,因为她有“出湖”的过往。
“大不了就练”、“没关系我会捡回来”这些话仿佛就在耳畔,但又似乎很远很远,远到娜塔莉捂着耳朵不愿意去听。
她想,我错了,我不该轻看莉莉娅。
她其实没有轻看,只不过以前觉得,丢技术不算什么,肯定能找回来,哪怕这个过
', ' ')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