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6章 尚能岁月静好,负重前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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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6章 尚能岁月静好,负重前行……

咸宁公主府

夜色朦胧,一轮明月朗照大地,道道清风吹拂过树叶,在林木之间发出飒飒之声。???????нυ??.℃??????

贾珩抬眸看向李婵月,对上那双妩媚流波的明眸,柔声说道:「婵月过来,一同歇息吧。」

「小贾…夫君。」李婵月玉颊羞红如霞,颤声说着。

咸宁公主眉眼弯弯,笑了笑,说道:「先生,早些歇着吧。」

她的大婚之夜,她自己竟然毫无参与感。

贾珩说道:「早些歇着吧,明天还得早起呢。」

此情此景,一位公主两位郡主,纵然是换个皇帝都不换。

真是上层社会的骄奢淫逸,普通人完全想不到。

朱红色帷幔自金钩上轻轻落下,原就是特制的榻,空间宽阔轩敞,三人躺在上面也不见拥挤。

婵月躺在最里厢,将秀发垂散的脸蛋儿藏在锦被之中,偷偷听着贾珩与陈潇在一起叙话,芳心仍在惊涛骇浪中徜徉来回。

贾珩轻轻拥着陈潇,说道:「潇潇。」

「又喊我做什麽?」陈潇眯起柔波潋滟的清眸,柳眉微微蹙起,轻声说着,忽而目光羞怒地看向那少年,分明在一声竹节折断的声音中,被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

只得瞪了一眼贾珩,忍着心头的羞怒,翻了个身,白腻雪背映照着灯火,恍若羊脂白玉,一尘不染。

咸宁公主看向那少年,轻笑说道:「先生,我自己来好了。」

贾珩面色微凝,有些不明所以。

什麽你就自己来了?你要自己来什麽?

不知为何想起了那带着哭腔儿的纨嫂子。

嗯,等会儿要不要把一把咸宁?

咸宁公主拿过一方新的手帕,雾气幽然的清眸中见着几许妩媚之色,说道:「先生。」

说话之间,帮着清理着血迹。

「我来吧。」贾珩轻声说着,已然拿过手帕,其实刚刚在婵月那边儿就已经擦拭过。

咸宁公主轻轻褪去嫁衣衣裙,来到陈潇近前,柳叶秀眉之下的明眸中见着几许回忆之色,说道:「潇潇姐,你还记得小时候吗?」

「哈?」陈潇蹙了蹙柳叶细眉,看向一旁并排而趴的少女,羞恼道:「不是,咸宁伱过来做什麽?」

此刻,脑海中一时间回忆起在江南之时,甄家两位妖妃与那少年的诸般荒唐,这竟是要情景再现?

嗯,不过电光火石之间,心底的排斥感似是弱了一些。

如是这样一来,他也就不会为那晴雪所魅惑,自回京以后愈发荒唐。

其实,在陈潇眼里,贾珩回京以后又是把着,无疑是这种荒唐的惯性。

咎因还是晴雪两人。

咸宁公主却自顾自说道:「小时候,有一次我和潇潇姐在重华宫附近玩闹,爬到了宫殿屋顶,太后见到了,就让宫女打了我们两个十板子,潇潇姐还记得吧。」

「好端端的你说这些做什麽?」陈潇蹙了蹙秀眉,诧异问道。

「那时候潇潇姐觉得是自己连累了我,在板子落下的时候,就趴在我的身上,替我受了几板子。」咸宁公主面上现出回忆之色,幽幽叹了一口气,道:「潇潇姐小时候那麽疼着我。」

陈潇清眸现出恍惚,抿了抿粉唇,说道:「你原本要文静一些,是那时候跟着我,倒是学的顽闹的性子,容妃娘娘估计没少为这事儿生气。」

但你现在这麽骚媚藏心,烟视媚行,绝不是从我这儿学的。

咸宁公主明丽眉眼见着一丝妩媚,轻笑说道:「当初潇潇姐为我当板子,我今日也为潇潇姐挡……」

陈潇刚要说什麽,忽而觉得自家雪背上就是一软,芳心一时间娇羞不胜。

「咸宁,你做什麽,你别胡闹。」陈潇面色羞恼,清叱道。

然而就在这时,忽觉心神一顿,只觉后背大团丰软袭来,压得自己喘不过气来,继而是令人心惊肉跳的小园香径独徘徊。?,?¤o°`°o¤?,? ?9??HU?.C?? ?,?¤o°`°o¤?,?

陈潇眉头微蹙,芳心羞恼不胜,嗔怒道:「你也由着咸宁胡闹。」

幸在少女自幼习武,膂力过人,尚能岁月静好,负重前行。

贾珩岔开话题,又似是一语双关说道:「青海蒙古与江南海寇两事并举,朝廷两线开战不说,我多少也有些分身乏术,这两天如果去不成青海,就前往江南了。」

青海与江南……

陈潇贝齿咬着粉唇,明眸噙着羞怒,声音发颤,耳际的一缕秀发垂将下来,轻轻扫着香肌玉肤的脸蛋儿,道:「江南那边儿是定好的行程。」

贾珩声音陡然一沉,道:「是啊。」

咸宁公主弯弯秀眉蹙起,明眸凝露,柔声道:「先生可是说着西宁郡王金家的事儿?」

贾珩沉吟片刻,只得重新组织语言,抬了抬剑眉,声音不由低沉几分道:「金孝昱领兵三万深入敌境腹地,不谙当地情形,此刻多半已经大败,一旦败亡,朝廷就要派兵平乱。」

「先生刚刚回京,现在就要去青海蒙古吗?」感觉到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咸宁公主雪颊彤彤如火,檀口不由微张,鬓角的汗珠大颗大颗汇聚成涓涓细流,沿着鬓角流淌,连同丛丛秀发都黏在一起打着卷儿。

这时,陈潇娇躯颤栗,一边忍耐着断断续续,一边儿又被身后的丰软回滚与呵气如兰弄得后颈发痒,羞恼说道:「你这是给我挡板子呢?」

咸宁公主忍俊不禁地笑了笑,吹了一口气,柔声说道:「那等会儿堂姐给我挡板子吧,咱们现在真是患难之交了。」

「别在我后颈吹气。」陈潇撑起胳膊,恼怒说道。

咸宁公主笑道:「谁让我没潇潇姐高呢?潇潇姐可是身怀武艺,这些应该也没什麽难度的吧。」

李婵月看着身旁这重峦迭嶂的一幕,彤彤如火的玉容藏在锦被之中,芳心羞不自抑。

反正她到时候绝不当垫子,呀,她在想着什麽?就没有这回事儿的。

贾珩也不多言,这会儿她也有些迷。

其实潇潇和咸宁不仅仅是身高不一样,肌肤触感也大有不同。

咸宁公主轻哼一声,还未说完,就觉得身后一软,分明是被陈潇趁机,掀开趴将过来。

少女也不知为何,许是被刚才咸宁公主的调侃给激了争强好胜之心。

贾珩面色古怪了下,轻声说道:「青海和江南那边儿也不能同时去着。」

咸宁公主咬牙支撑,脸颊羞红,有些细气微微,忽而娇俏说道:「要不给先生手帕蒙着眼睛,猜猜?」

贾珩:「……」

咸宁这真是太会了,这是小日子的综艺?

问题在于,黑眼罩一戴,鬼知道咸宁还会不会唤来别的人?

心头一跳,连忙压了压纷乱的心绪。

「别闹了,这都没有难度的事儿,还是说说别的吧。」贾珩眉头紧皱,目光深了深,叙说道:「前日,皇后娘娘说等你和婵月过门以后,就管着内务府的差事。」

咸宁公主莹润眸子微微闪了闪,柔声道:「先生,口是心非哦。」

这个时候提着母后做什麽?刚才那一刻先生究竟在想什麽美事儿呢?嘴巴可能会撒谎,但身体不会。

贾珩:「……」

他哪里是口是心非?

「不过也是,潇潇姐刚刚过来,起码等潇潇姐日久天长以后。」咸宁公主玉颜明媚,声音微颤,断断续续说道:「我就是想知道先生是不是真的能够分得出谁是谁。」

贾珩一时无语,咸宁真是太胡闹了。

真就顽咸宁?

不过,这个有时候真的未必分得清,比如穿着诰命服的凤姐,他是真的弄错了。

陈潇玉颊羞红如霞,伸出一只手拧着咸宁的耳朵,嗔怒道:「你胡闹够了没有。新????书吧→」

连辨人这种荒唐之事都能想出?怪不得那人平常那般荒唐,合着全让咸宁给带坏了。

咸宁公主嘻嘻笑道:「潇潇姐,饶了我吧。」

少女原本是冷清丶幽艳的性子,此刻娇媚低语,竟比往日更要艳冶丶魅惑三分。

……

……

而也不知过了许久之后,许是子夜时分,窗外一轮皎洁如玉盘的明月早就为曦云遮蔽,公主府的灯笼在四方庭院中轻轻摇晃着,倏而,微风稍定,一切归于平静。

而李婵月初始还听着,后面就已生出一股倦意,沉沉睡去。

贾珩左手拥着咸宁,右手揽着陈潇,里厢角落还躺着一个蜷缩成小猫的少女,心神不由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感触。

大丈夫,当如是。

陈潇此刻眉头微蹙,抬眸看向那少年,忍不住啐骂道:「你,成心的吧。」

方才明明最后是与咸宁闹着,非要寻着她。

贾珩道:「这不是疼惜你。」

咸宁公主绮韵流溢的眉眼见之间萦着一丝思索,轻笑打趣道:「潇潇姐是担心有着?」

「又胡吣。」陈潇羞怒说道。

咸宁公主轻笑说道:「下次潇潇姐不要就算了。」

其实她还是想着潇姐姐能够有着孩子的,也省得因为一些过往之事耿耿于怀。

贾珩也不好调停着,只是轻轻摘着雪梨。

「你也不管管她。」陈潇打开贾珩的手,羞恼说道。

贾珩轻声说道:「她是公主,我管不了她,你这个当姐的可以多管管。」

咸宁公主笑了笑,脸蛋儿两侧气晕玫红,粉唇微启,拿出手指在贾珩怀里画着圈,旋即看向陈潇,柔声道:「潇姐姐,不管怎麽样,我还是希望你能过得快活一些的。」

陈潇闻言,心神一震,原本攥着贾珩胳膊的手用力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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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珩道:「好了,时间不早了,咱们早些睡着吧,明天还得早起呢。」

咸宁真不愧是天子的亲生女儿,心智聪颖,或者说已经怀疑到了潇潇要逃出宫的缘故。

那麽如果真有一天,天子对他猜忌的时候,咸宁怎麽办呢?又该是何等的痛苦?

所以,他要尽量延缓着这一天的到来,尽量不要翁婿反目,君臣猜忌。

如今女真未灭,而天子的身子骨儿经过吐血晕厥一事,其实就已经很差了,未必熬得住卸磨杀驴的那一天。

陈潇「嗯」了一声,微微闭上明眸,感受到身子的阵阵异样心头涌起一股安宁。

两人从小一起长大,方才又共同侍奉着一个男人,如今几乎如一团乱麻。

她现在就想问一问宫里那人,为何那般狠心,要那麽对待父王?

咸宁公主轻轻抱着贾珩的腰身,说道:「先生,睡觉吧。」

如果将来堂姐要害着父皇,她一定会阻止的,只是先生呢?先生会和堂姐站在一块儿吗?

父皇有大恩于他,他应该没有生过异心,只是他怎麽能对……这怎麽能行呢?

不能让先生再错下去了,她需要想想法子,妍儿表妹与她丶婵月还有潇潇姐,一定能看出先生的。

贾珩这会儿伸手抚着咸宁公主的雪肩,似能从冰肌玉肤中感受到少女的一些不安情绪,低声说道:「咸宁,来日方长吧。」

「嗯。」

三人旋即不再说话,众人沉沉睡去。

唯有高几之上的两根红烛,蜡泪涓涓,窗外明月似乎向西边渐渐隐去。

……

……

翌日,天光大亮,晨曦微露,东方天际现出一线鱼肚白。

贾珩醒转过来,转眸看向身旁的陈潇,少女此刻睡颜恬静,睫毛弯弯而颤,那白腻如雪的梨腮之上玫红气晕层层浮起,而冰肌玉骨的脸蛋儿娇嫩细腻一如婴儿。

偏偏眉眼五官与一旁的咸宁也有六七分相似,昨晚那种恍然之间也不知谁是谁的感触,委实难以用言语形容。

陈潇忽而有觉,睫毛颤动了下,缓缓睁开明眸,凝睇看向那少年,正要起得身来不由腻哼一声,却觉得一条纤细白皙压在自己身上,芳心大羞。

这个咸宁,就你腿长?

这会儿,咸宁公主被惊动起来,也睁开惺忪睡眼,莹润红唇如玫瑰一般,道:「先生什麽时辰了?」

「天刚刚亮,这会儿应该丑末时分。」贾珩面色顿了顿,说道:「等会儿还要进宫向圣上和皇后请安,还得去一趟重华宫。」

这就是驸马,在娶了公主以后,要到宫里向后妃二人请安问好,以示与天家结亲。

咸宁公主想了想,伸手捉弄了一下李婵月,柔声说道:「婵月,醒了吧。」

这时,另外一边儿,李婵月嘤咛一声,脸颊羞红如霞,打掉秀颈下的手,嗔怪道:「表姐,我还有些困呀。」

显然少女早已醒转过来,只是闭目假寐,昨晚虽然因为贾珩怜惜,没有怎麽折腾,但耳畔的声音就没有听过,难免就有些犯困。

咸宁公主轻笑了下,说道:「再不早些起来,等会儿人家该笑话了。」

李婵月「嗯」了一声,低声说道:「小贾先生,该起来了。」

陈潇先行起来,拿起一旁的衣裳迅速穿着,清眸含羞地看向那少年,清冷的声音略有几许沙哑,低声道:「早些起来吧,再等会儿天都亮了。」

她也不能让旁人发现了。

「都起来吧。」贾珩点了点头,也不多言,从一旁的衣架上取过衣裳迅速穿着。

其实这种事情,也不知经历多少次,也将他的阈值提高了不少,只是这种排列组合,不是自由的,也要受一些隐藏条件限制。

比如相性不合,比如出身家世不同。

这时,待陈潇穿好了衣裳,轻声说道:「我先走了。」

她这个洞房花烛夜,多少还是有着别样的,年少之时的玩伴得以重聚,如小时候一般争着一把宝剑玩耍。

贾珩看向那转身离去的少女,出言唤了一声:「潇潇。」

陈潇愣怔了下,却见那少年徐徐近前而来,给自己整理着衣襟,轻声说道:「一会儿咱们再见啊。」

陈潇玉颜微顿,芳心不由生出一股甜蜜。

贾珩说着,也不多言,目送着陈潇离去。

自昨晚成就夫妻之实,他已经成了少女最为重要的亲人,最后一层隔阂尽去。

咸宁公主这时已经穿好衣裳,见着陈潇离去,轻轻叹了一口气,柔声说道:「先生,唤着人沐浴吧。」

这会儿她里里外外也不大舒服。

贾珩轻轻抚了抚少女艳丽如春花的脸蛋儿,道:「去吧,等会儿我也洗个澡。」

本就是夏天,容易出汗,这会儿反正屋里虽有香薰中和着,但那股生机勃勃,欣欣向荣的气息仍是四散流溢。

待唤过丫鬟准备温水沐浴。

女官红着脸蛋儿,将喜帕收起,唤道:「公主。」

「去吧。」咸宁公主摆了摆手,眉眼浮起一抹羞意,说道。

李婵月近得身来,声音糯软丶柔媚说道:「小贾先生。」

贾珩道:「还喊小贾呢。」

李婵月雪腻玉容羞红成霞,改口道:「夫君。」

贾珩近前,握住少女的纤纤柔荑,看向眼角绮韵未褪的少女,温声说道:「你身子不大方便,等会儿洗澡的时候和我一块儿吧。」

李婵月垂下螓首,轻轻「嗯」了一声,脸蛋儿已然红若胭脂,明媚动人。

贾珩道:「婵月,等会儿擦擦身子就好了。」

刚才忘了嘱托着潇潇。

事情太仓促了,他亏欠潇潇良多。

李婵月轻轻「唉」了一声,低声应着。

过了一会儿,贾珩帮着李婵月与咸宁公主洗了个澡以后,众人乘着一辆马车向着宫苑行去。

此刻宫苑之内,崇平帝已经在大明宫内书房批阅着奏疏,这位天子向来勤政。

「陛下,卫国公携咸宁殿下和清河郡主求见陛下。」戴权轻布进得殿中,说道。

「宣。」崇平帝放下手中的御笔,道。

抬眸看了一眼天穹,凝了凝眉,暗道,这都什麽时候了。

这位天子虽然娶了宋家两姐妹,但其实在潜邸之时作风就以正派着称,对旁人刻薄的同时,对自己也刻薄。

登顶大位以后,更是视男女之事如桀纣一样的无道荒淫之举,遑论重华宫就有一位年近古稀仍然不改其志的父皇,作为反面典型。

不大一会儿,贾珩与咸宁公主丶清河郡主进入殿中,朝着那御案之后的中年帝王行礼道:「儿臣(婵月)见过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三人向着条案之后的崇平帝行着大礼。

「快起来吧,一家人不必多礼。」崇平帝看向三人,面上笑了笑,温煦目光落在那为首的蟒服少年脸上,说道:「子钰,咸宁,婵月,那边儿坐下吧。」

「谢父皇。」贾珩拱手说道。

咸宁公主也拉着李婵月向着那中年皇者行礼,落座在绣墩之上。

崇平帝叙道:「昨个儿的西宁府兵前往海晏,与青海蒙古相持,子钰觉得如何应对?」

贾珩沉吟片刻,道:「回禀父皇,昨日殿上不大方便说,以金孝昱之能,微臣担心,只怕会有不测之险。」

「哦?」崇平帝眉头微皱,目光带着惊疑之色。

如果旁人这般说,自然不会引起崇平帝多少重视,但如今却是信之凿凿。

贾珩沉吟片刻,提醒道:「父皇最好要做好西宁边军大败亏输的准备。」

有些话他不得不提前言明,不能坐观事败。

此言一出,崇平帝面色变幻了下,低声道:「子钰以为朝廷是否即刻发兵西北?」

贾珩沉吟说道:「京营方经大战,如果想要兴兵前去,不过如圣上需要,微臣愿领兵前往西北。」

「你刚刚大婚,朕也不忍你总是受征伐之苦。」崇平帝说着,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咸宁公主,温声说道。

贾珩道:「父皇,儿臣并不觉得辛苦。」

咸宁公主拉过李婵月的素手,道:「父皇,先生既愿为父皇分忧,我和婵月也没什麽。」

崇平帝看向那少年,心头满意,他原本就担心少年郎贪欢无度,沉溺于温柔之乡如今看来,子钰仍不改赤子之心。

崇平帝沉吟片刻,问道:「如是以京营数万兵马,再加上青海新宁府卫的兵马,两厢一道,能否一举解决西北边患?」

贾珩道:「微臣以为难说,还是要选用得人,如果父皇想要扫平青海蒙古,收复西域,非倾十万兵马才可。」

青海蒙古以及西域,京营出动十万大军就差不多够用了。

崇平帝沉吟片刻,说道:「如果朕只是想要保住西宁,安定青海,逼退和硕特蒙古呢?」

说着,补充了一句,说道:「朕的意思是,你接下来要去南方,为新政操持,这是朝廷的大政,此外还有清剿海寇,西北方面不宜再启大战,或者说不能打成倾国之战。」

贾珩面色现出迟疑之色,说道:「父皇,如是这般,倒不用举倾国之兵。」

崇平帝闻言点了点头,心头思索关节。

如果是这样,或许也不用让子钰再跑一趟,也是试试南安等人的成色。

青海蒙古应该没有女真难打,如今京营军力全复,如果只是驱逐和硕特蒙古,应该不难。

在陈汉开国至今,西北方向的边患在隆治年间,还封了一位忠靖侯史鼎。

另外一边儿,咸宁公主静静听着翁婿两人叙话,耐心等待着,明眸闪了闪,思忖着宋妍一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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