旃檀涅盘情归处-上(1 / 2)
('周瑜立在一旁,又恢复了往日的清冷自持,湿淋淋的衣服的衣服并不能掩盖周郎冰秋雪月的出尘气质。
他冷冷地看着孙策朝着广陵王飞奔而来,十分关切地贴住广陵王,搀着广陵王的一条胳膊。
“你怎么会弄成这样?”
“小船翻了——”
“小船翻了,连带着中郎将也遭殃了。”
周瑜接起广陵王的话尾巴:“下去帮广陵王的时候,在水里扑腾了好一会,又寻不见路,如此耽搁了。”
两人答话一唱一和,天生默契。不过周瑜略有些不适意——自孙策出现,广陵王就有意忽略他这个做哥哥的,明明刚刚两人才——
广陵王的确是有意忽略周瑜,刻意贴近孙策的,出于一点微妙的犯罪心理。谁能想到她现在腿缝里还存留着周瑜的精液,走路间歇时不时地从花缝中渗出一点,腿间黏腻。于是广陵王只好在态度上表现得更加亲昵得来弥补孙策——好让自己心中的负罪感减少一分。
不过这负罪感很快也就在与周瑜的厮混中消磨不见了。
广陵与江东结盟后,双方往来密切,一部分是出于公务,但很大一部分是出于私心。
周瑜这个月已经好几次借着公务的由头叫她去江东了。她每每去江东总会挨这么一两下。他们在来往的战船上做过,微冷的夜风滑过她赤裸的脊背;也在广陵王的书房中做过,险些被阿婵发现;她的一条衣带还系在周瑜的床头,拿不走;他们最常做的地方是周瑜的书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美色蛊惑,广陵王对于一母同胞的哥哥周瑜总是很没有抵抗力。周瑜不常笑,与人相处都是冷言冷语,白衣淡漠的样子,偶尔笑几次,简直艳光四射,摄人心魄。广陵王说不清楚这种莫名的吸引力,两人凑到一起,也总是忍不住滚到床上。
也并不是说不愿意,也说不上来哪里不好,只是觉得她跟周瑜这个关系,有点不对劲。
到底哪里不对劲呢?广陵王对于男女之情,一向是秉持随缘的态度。水漫过来了,那就乘着小船随波逐流罢了;水四散开来,船搁浅在沙滩上,也就慢慢走,欣赏岸边风景。
人生如飞鸿踏雪泥,她从来不想留下什么感情的痕迹。
可是周瑜却偏偏要强求。那一日,周瑜如愿以偿的听见广陵王唤她哥哥,更是顺了他的心意,两人骨血交融,十分教他满意。周瑜性子是有点执拗在的。
哪怕城中火光漫天,他看上的琴,也一定要。他,也一定要是广陵王的哥哥。哪怕做不成哥哥,也要做与她关系最亲近的男人。
但是广陵王对于兄妹之情、男女之意皆是淡泊。要做,推拒几下也就顺从的,让周瑜的手一点点从膝盖处滑进腿根,模仿交合顶弄揉搓。意乱情迷之时,嘴里也会胡乱喊着“好哥哥”“公瑾哥哥”此类的话语。不过一两句胡话,周瑜却也总是听不够。
但是要听这一两句,周瑜也需使得浑身解数去把广陵王勾到床上。
不过他还是很了解,自己的妹妹喜欢什么样的东西。血缘至亲,骨血与体内流动震荡之间,周瑜仿佛就能够嗅出来胞妹身上那甜腥的香气。
书房内燃的香木,是广陵王所喜欢的。两人谈完公务之后,在房内歇息片刻。
薄纱一般的烟雾一点点升起,与书房内沉滞的空气中消散。周瑜于着烟雾中,侧目不言,只是望着广陵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头颅缓缓偏转,随之而来的是缓慢睁开的眼睫。
周瑜周身的气质都是冷的,月白风清,云销雪霁的模样,如同浸泪的初雪映射日光。日光越暖,人越冰冷。但他却又一双多情绮丽的双眼,凤眼漆目、湿眉斜飞,是万千月华笼罩下的万顷江面,波涛粼粼中最亮的一片春水,夺月练之光辉,融春水之多情。
此刻,周瑜用这样的目光望着广陵王,如同望着水井中的月亮,明知道月亮不在水中,但是他还是想要引诱广陵王与他一同跳入着欲望的井里。
香燃尽了,香灰一点点崩塌,从灰中透露出一点未燃尽的红。
两人无言,却又在这不言之中进行了情欲的交锋。
最终广陵王还是妥协了。
周瑜将广陵王抱到乌木桌上,漆黑的乌木上贴着广陵王雪白的臀。两人隔着层层叠叠的书架亲吻,并不担心有人会发现。
更何况,此时是正午,孙府的人大抵在午睡,孙策还在操练水师,周瑜的书房也不会有人叨扰。广陵王是这样想的。
于是她便放心的与周瑜接吻,她用双臂环着周瑜的脖子,低下头与周瑜胡乱的接吻,意乱情迷的去寻找一道欲望的口子。欲望如潮水,广陵王也乐得随波逐流,任凭一波波地欲望将她愈送愈高。
甫一含住唇瓣,广陵王便细细的用嘴去含、用牙齿轻微的磋磨着周瑜的薄唇。周瑜也顺势将舌头顶住广陵王的舌尖,勾着她的舌与两人口腔中纠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瑜的手臂环着广陵王的背,在亲吻中慢慢的将两人的距离拉得更紧,直到广陵王的胸脯软软的挨上他的胸膛,能够感受到她的心跳为止。
兄妹二人舌面纠缠着,细小的摩擦带给二人温吞的快感,双颊微缩,要把对方的舌尖含化在自己的口中,略带粗糙的舌头一点点交缠,吞下彼此含不住的津液,往更深处走。舌尖一一划过对方的齿列,轻柔地触感引起彼此的震颤;再往更深处进,周瑜的舌尖勾着小妹舌下的筋膜一点点挑弄着,再往深处,舌头一点点滑过上颚的凹凸不平的黏膜。两人步调一致,都在着酥酥麻麻的快感中抛弃了理智。
毒辣的日光经过金纱月影的纱帘过滤,照到室内便是暖黄色的光束,光束映照着空气中浮动着的微尘,在暧昧的、甜腻的气息中流动。
周瑜的手带着温度,不断地摩挲着广陵王的背,一一数过她的脊骨。手掌搭在她的腰侧,解着她的腰封。
广陵王的衣服已经办褪,宽大的亲王制服挂在女子带着水边兰草韧劲的躯体上。上身裸露,双臂却还挽着层叠的衣袖,只露出纤长的脖颈,金雕玉啄的锁骨,以及柔软颤动着的双乳。
周瑜的衣衫被广陵王胡乱扯开,肩头被广陵王啃咬出几个粉色的浅浅的牙印。广陵王喜爱周瑜的躯体,做的时候总是不免下嘴啃咬,软、弹,印在周瑜白皙匀称的身体上,赏心悦目。
广陵王的裤子被褪了下来,散落在地上,双腿自然而然地环着周瑜的腰。周瑜只是被扯开了衣襟,相较于几乎不着寸缕的广陵王却更意乱情迷。
阳光一点点在两人身上浮动游走,兄妹二人浸入了金色的、温暖的海洋中。整个世界便是两人巨大的子宫,在金黄色的温暖羊水中,二人嬉笑玩闹,纵情欢乐。
在和周瑜做时,广陵王总是会躲懒,在周瑜手底下去了一次后,腿便不好好环着周瑜的腰,滑腻腻的往下掉。周瑜偏偏喜欢两人亲密无间的样子,于是搂着广陵王的腰,将她的双腿抬起,架在自己的两肩。
广陵王便门户大开的躺在周瑜身下,乳珠被吮的水光发亮,红艳艳的挺立着,随着周瑜的顶弄摇晃着,周瑜用手捻了捻那颤巍巍、可怜兮兮的奶尖,广陵王便顺从的挺起胸脯,将奶尖往他手里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瑜的抽插是很温柔地,广陵王上身躺在桌面上,周瑜平日里一双抚琴的手掐着广陵王的腰,不让她向后躲,她的腿架在自己的肩上,整个人动弹不得,像是被架在火上烤。周瑜缓慢的抽送,每次都不轻不重的碾过穴内敏感的点。
快感激推下,广陵王不自觉的收紧穴肉,肉花闭合,抗拒着周瑜的肉茎。周瑜也很有耐心的扶着阳具,在穴内搅动,直到肉穴黏烂,被肏熟肏透,面对男人的肉棒也无力反抗。
泛滥的水声在书房内很小心的响着。声音虽细小,但是却撩拨人的理智。如同濒临渴杀的人一样,周瑜想要从妹妹身上逼出更多声响——穴内柔媚多情的水声、嘴里偶然发出的哼咽声,情动时高昂急促的呻吟。
周瑜挺腰,加快顶弄的速读,腰背的肌肉一齐用力。广陵王被顶的头发散乱,脖子向后折着,折着,发出短促的哼叫。
“呃,慢一点......”
“不要......那么快......”
周瑜腰间的动作仍是不停。一股股快感从身下涌起,周瑜咬着牙,绷着腰腹的肌肉。
广陵王的喉咙在快速的顶弄间成了发不出声音的摆设,只能张着唇,声音来不及发出,从口中泄出一团团气音,急促的喘着。她的唇是湿淋淋的红,口涎从嘴角流下,水腻腻的脸上一道水光,趁着脸颊一团红,更淫乱多情。身下的小嘴也流了一臀缝的水。在漆黑光亮的桌子上留下两片小小的水痕。
周瑜爱极了她的这幅模样。
有时候周瑜回想,要是母亲将她生的不那么聪明就好了。这样他便可以日日带着自己小妹,十分亲昵的哄她宠她,弥补人生前二十年他缺席的歉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她偏偏生的这样聪明可人,身边多他一个哥哥、少他一个哥哥也没什么差别。但是周瑜却只有这一个妹妹。
这是母妃为他留在这世上的唯一一个珍宝礼物。
可是她身边的人,真多呀——听她提起过青梅竹马的先帝刘辩、风雨同舟、并肩而立的副官、以及教她长大成人的师父,这本来都应该是他,周瑜所要做的!
甚至到现在,孙策心悦与她,就连孙权也私藏广陵王的画像。那么作为哥哥的,到底在他心中是什么样的地位呢?厮混的野鸳鸯?天亮就可以离弃?不被承认的哥哥?
周瑜也恨极了她这幅模样。
生理上的欲望与心灵上的折磨与他的肉体中激战交锋,两厢撕扯。在自己妹妹身体内顶撞的快感堆积在身下,头脑中嫉妒、不甘与愤怒交杂。
周瑜一只手将广陵王向后弓的腰按在桌上,另一只手强硬的剥开她的腿根,手指按在阴核上轻轻地揉捏。上下两方夹击,广陵王颤抖地更加厉害了。
双臂向上伸着要去搂周瑜的脖子,攀附着他的胸膛贴上去。广陵王弓着腰,含糊不清的央着周瑜:“好哥哥,放我下来罢?”
周瑜仿佛间搂住了一把水汽充盈的凝练月华,光极冷,却带着情欲的潮湿。两个人都汗津津的,剧烈的房事让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周瑜脊背上也带着水光,广陵王抱他不住,胳膊虚虚地环住他宽阔的脊背。
身下交合的地方也是泥泞不堪,穴口处往下淌着淫水,一抽一插间又带出一股热潮,洇湿两人半褪未褪的衣物。周瑜冠首在腔穴中顶弄,花心处渗出一股股黏腻的热液,浇淋在茎头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肉体与肉体碰撞的闷响,身下交合的水声,在房间内四散奔逃,全然不像刚刚小心翼翼的绵延水声。
周瑜也忍不住呻吟出声,妹妹的体内太过于湿、滑、热、紧了,如同他渴求她一样,穴肉咬着他的肉棒,缱绻的纠缠。
心灵上的痛苦终究被肉体上的快感所抵消,周瑜腰间动作或缓或急,一点点地磨着广陵王。每当广陵王女穴骤然收紧,周瑜便停下抽插的动作,细致的烫在她敏感处,一点点磨着;当她乏力时,周瑜便趁势急追猛捣,次次擦过要命的地方,顶在花心最深处。
身下的软肉一股股绞着他的肉茎,热切的吃进去。广陵王伸手去摸下身。周瑜阳器生的与他面庞截然相反。周瑜生的极美,身下那器具却极狰狞,粗长饱胀,冠头上翘。
周瑜每次将阳具拔出,都勾着腔宫穹隆往外扯,阳具狠狠肏进去时挤压着小腹脏器,带来止不住的失禁感。
身下的水液越积越多,广陵王极力收缩小腹的肌肉,想要扼制住失禁的冲动,腰弓的像一根张满了的琴弦,逃避着身下的快感。奈何周瑜的手在她腰侧软肉中越陷越深,重重的顶入,又迅速撤出。
“啊......”
广陵王发出失神的喟叹,腿根颤抖,连带着小腹都在细细的抽搐,乳肉晃动着,身下淅淅沥沥地泄了出来,沾污了书页。
水液的润滑相比男女交合时分泌出的情液更稀薄。周瑜能够感受到每次肏弄间,肉具上的血管擦过妹妹因为高潮止不住收缩跳动着的粉红肉壁。肉贴肉的交合虽然稍有阻塞,但却带给周瑜极大的心理满足。
“哥哥......慢.....一点......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呀”的尾音在她唇齿中缠绕,腻腻的听不清,却带有一种撒娇求饶的意味。
周瑜哪里禁得住自己小妹这般痴求,情难自已,泄了出来。
周瑜要偏头捧着广陵王的脸庞要去吃她的唇舌,眼角却瞥到窗下一模火红。
火红的头发张扬在阳光下闪着金光,沉浸在幽暗阴影里碧绿的眼眸幽幽盯着周瑜,让人心里发跳。
周瑜故意偏头,与孙权对视。手掌更加热烈的抚着广陵王的脸颊,无名指细细地擦过广陵王的眼睫毛,带来轻微的酥痒。广陵王“吃吃”闭眼笑着,去叼周瑜的舌头,缱绻温柔地与周瑜接吻。
周瑜微微笑了一下,眨了下眼,睫羽多情地颤抖着,去含广陵王伸到他嘴中舔舐的舌头,喉结滑动,一口一口吞咽下广陵王渡到他嘴中的津液。
啧啧的水声又从书架中传了出来,孙权听着却是震耳欲聋。
孙权本来要问周瑜功课,却不想撞见师傅与人行事。孙权本该匆匆回避,但却听到屋内再也熟悉不过,与梦中出现数次的声音——是她。
孙权极其厌恶江东采花的盗贼,但此刻也如同登徒子一般做派,他将窗扳开一条缝隙——果然是她。
隔着堆放书籍公文的架子,孙权看不清两人的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能听见屋内传来旖旎浪荡的呻吟与咕叽咕叽的水声,以及那高高翘在周瑜肩头的一只秀玉玲珑的足。
因为快感的缘故,足尖向内蜷缩着。周瑜意乱情迷的掐着广陵王的脚踝,鼻尖狎昵地蹭着脚踝后侧的凹窝,唇齿留下一点红痕。
孙权头晕目眩,他仿佛不存在似的,头重脚轻,目光却死死盯着广陵王影影绰绰晃动的身躯。
偶然从缝隙中窥见的一段向后折去雪白的脖颈;一闪而过晃动的奶尖,蓬乱摇动的丝发,以及,以及疯狂灌泄进入他耳中轻飘飘勾人的轻哼私语。
周瑜又睁开了眼,一双凤眼眼角向上提,华光流转,面上有情欲餍足的不急不迫,又带着十足的挑衅意味。
周瑜与孙权你来我往,与沉默中交锋。周瑜是见不得人的哥哥和情郎,孙权是暗中觊觎兄长心上人的弟弟;双方都没有什么立场去嫉妒争抢。
周瑜的舌头勾着广陵王的舌侧,一点点往他口中引,接吻的快感让周瑜的眼睛不自觉地向上飘忽,间或瞥一眼孙权。
孙权知道周瑜是故意的,但是他的确轻轻楚楚看得见广陵王水光嫣嫣的唇舌以及两人口舌相交淌下的津液。两人身下还未分开,周瑜的手抱着广陵王的大腿,广陵王顺从用双腿环着他的腰侧,亲昵至极。
周瑜的确是故意的。眼尾上挑,眼皮却十分慵懒地向下垂着,漆目斜盯着孙权,口齿依旧与广陵王缠绵,发出满意的低喘,不再看孙权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广陵王与周瑜关系一天比一天熟悉,除了嘴上不互称兄妹,行为上比兄妹还亲。
周瑜知道自家小妹向来以广陵为先,为讨她欢心,明里暗里给她行了不少方便。广陵与江东难得过上了一段太平日子。
两人常常会避开众人一起去城外骑马秋猎,说是秋猎,不过是两人乘着马,任凭马行到何处,也不关心,只是享受两人相处的静谧。
青山隐隐水迢迢,秋尽江南草已凋。两人又约在了一个秋风习习的下午一同出游。
秋入云山,物情潇洒。兄妹二人如同在画中行进,枫红无数,万叶摇动,映衬着碧云高天。广陵王就是在这个如浓稠血枫的下午开始被迫思考她与周瑜的关系。
时常有人要杀她,今天派个刺客,明天往饮食中下药。广陵与绣衣楼日益壮大后,更是成为众矢之的。府中的尸体是一波一波往外抬,但她从不在意。
直到今天——
周瑜的白衣被黏稠猩红的血液浸湿,跌落下马。广陵王手起刀落,将刺客头颅干净利落斩断,血沫四溅。顾不得擦脸上的血点子,广陵王急忙去查看周瑜的伤势。
周瑜因为失血过多晕倒在她怀中,她才意识到自己并不能如自己所想,将周瑜视作可有可无的情人或者用报复怨怼的心态去对待自己的兄长。
半年的相处,加上如万千丝缕红线般缠绕、剪不断理愈乱的血脉吸引,她早就将周瑜视为了自己的兄长,尝试着去接受周瑜,与他相处。而今刺客行刺一事,更是给她的一个提醒。
人生的确如同天地渺渺一沙鸥,也似飞鸿踏雪泥,短暂而脆弱。但是还是应该有什么东西存留于世的吧?
比如人生二十年,她形单影只地走过刀光血雨,腥气弥漫的前半生,却又遇见了母妃在世上遗留给她的最后一件礼物,她的哥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的确是应当有什么东西留下的。
所幸周瑜的伤口并不致命,在江东休养了两月也活动自如,不过身体还是需要慢慢将养。广陵王寻着商量秋冬粮草一事赖在他府内不走,白天为周瑜端药递文书,晚上还得不情不愿地陪床。
周瑜说自己虽是箭伤在肩膀上,但从马上摔下来时也的的确确损伤了腰腹肌肉——无奈,广陵王也只得自己骑在兄长身上,勉勉强强伏在他身上辗转磨蹭。
广陵王心中已有决断。她跟周瑜如果要做兄妹,就不能这样日日夜夜鸳鸯红帐锦被绣浪翻腾厮混。不过一切也需等到周瑜伤病彻底养好了再说。再此之前,无论周瑜如何痴缠她,她都一一应下。
广陵王双手支撑着床架,腰腹用力,弹软湿热的阴户暧昧地磨着周瑜的肉具。每次摆动时,阴蒂擦过冠沟带来不温不火的快感。身下传来黏黏糊糊、啵唧啵唧的水声。周瑜的肉茎涨得发烫,哄着小妹让她快些吃进去。
在这初冬,他天天勾着广陵王与暖房中云雨。房中虽然点了静心凝神的香饵,但也总盖不过甜腥骚水的味道。周瑜爱极了她在他身上动情痴迷的模样,总也是要她不够,甚至希望,这个冬天能够再久一点,久到茫茫落雪掩盖烧焦的断壁残垣,人生憾事才好。
但是周瑜的希望,与第一片雪落下的时候,落空了。
宴席上,周瑜与广陵王依旧如以前一样,远远相望。但是两人会趁着舞姬敬酒的时候,端起酒杯,向对方挑眉示意。
周瑜裹着墨色压金线的狐裘,脸上带着轻微的笑意,将白玉镶金杯中绿蚁酒一饮而尽。周瑜极少穿得这样雍容华贵。这油光水滑、墨色正浓的狐裘,是取墨狐身上绒毛最多,最软的一处,利用金线拼织而成。所以举手投足间,金光与墨色中隐隐闪动。
广陵王更是让人用金线混合了孔雀尾羽搓成的羽线在里子上秀了大团大团的宝相金花纹。
周瑜被这墨色与流动的金光裹挟,衬得他面如白玉,清贵雍容,天人之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满意地抚摸着死去狐狸的皮毛,温柔缱绻,就像抚摸着小妹靠在他膝头时,纷乱的发丝一样。
广陵王却心事重重。
此次宴会,是孙策一家为庆祝周瑜伤势大好而办。周瑜替她挡的一箭,几乎消磨了广陵王对周瑜莫名的怨怼。从那以后,她就开始用审视兄长的眼光去观察周瑜。
周瑜的确是一个,非常符合她期待的好兄长,让她觉得,在这乱世中,她可以凭借血脉红线,暂时为自己与周瑜织就一个躲风避雨的巢。可是,她同周瑜的关系混杂,有亲情也有性欲。床第之间动情的周瑜,是在是与她心目中的兄长形象,相去甚远。
所以,她需要替周瑜在情郎与兄长的身份中做出抉择。
宴会正热闹,广陵王带着惯常的微笑走上前去:“诸位,借此良辰美景,本王有一喜事,想与大家分享。”
广陵王偏头,看向周瑜。周瑜心中忽然一动,直觉驱动他要开口阻止广陵王继续说下去。
他冰凉的指尖,却被广陵王的手心包裹住。
“今岁之秋,周中郎将舍身救本王,令本王感激深思。更于平日之相处,感沐春风,不胜向往。所幸中郎将性度恢廓、雅量高致,与本王契结金兰。”
鸣璜碎玉的声音响起,周瑜反手攥住广陵王的手,指尖因为用力过度而微微泛白发青。
是了,悬在头顶上的利剑,终日摇摇欲坠,终于、终于、在此刻落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吧,义兄?”
周瑜颤抖着呼出最后一口气,于空气中凝结成白霜。他胸膛中的鲜红心脏与此刻凝结,所有的血液都聚集在心间,暴烈奔流,却无处释放,只能郁结胸中,等待那柄剑,在往下劈一寸,鲜血淋漓,腥气四溢才好。
周瑜不是没有察觉到广陵王近些日子的变化。她开始对周瑜的云雨之邀心不在焉,甚至是轻微的抗拒。她更期待与他做些寻常兄妹会做的事情,亲密而隔阂。
广陵王对他说的一言一行,都在引导他如何成为她设想中的兄长。
周瑜不理解也不想去理解。他周瑜向来是一个很固执的人。城中火光漫天,人间炼狱又怎么样,城中有我喜欢的琴,我一定要得到。广陵王想要他成为她心目中完美的兄长,可是,成为兄长和床上情郎有什么矛盾吗?
广陵王又凭什么能够独断他周公瑾的心意呢?逼迫他去接受一个会逐渐疏远的兄长的身份。真是一个,冰雪聪明,但十分任性又残忍的小妹啊。
周瑜脸上裂出一道微笑,薄唇机械的向嘴角两段提起,笑意却未达眼底,狭长凤目死死盯着广陵王的眼睛,寒光凛凛。在外人看来,却是义兄与义妹和乐相投。
“是的,我的小妹。”
周瑜仿佛回到了那个暗香浮动,黄昏掩映月色的晚上。他刚刚得知,坐在对面的女子,是自己失散多年的小妹。
彼时此时,两人双手紧扣,身形相接,却如初见一般遥远。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广陵王回广陵走水路,由周瑜负责护送。
航船北上,夜行撤烛,船于江心乘着快风,飞速前进,船舷与水面中夹杂着溅起的水花冰浪。
岚寒浓稠,似有实质,折骨之寒、雾露沾衣,冷气仿佛能够劈开人的肺腑。船却是上死寂。船上幽幽一星昏黄灯火燃起。
忽然雾散云收,天地都出现在眼前,万物于冷夜玉光下改换了萧瑟肃杀的样子,天地莹白。白草尖凝结珠圆露水,汀州草木镶润色冰衣,长条霜洁。珑松插于幽篁,缨络缠于萝阙。琤琮俯仰,金奏石搏。虽一叶一茎之微,亦莫不冰缠而雾结。
幽幽冷光,透着窗棂,照进屋内。
外面风凝云停,凉意彻骨,屋内却是暖意融融。空气是暖的,一刻不停的火炉燃烧着,炭火正旺,时不时爆裂出一星火光。燃的香也是暖的,是周瑜特意为广陵王点上的,具有催情泄力的效果,白色烟雾如水一般流淌在内室中,如同柔荑素手温柔撩人,又似厉鬼血爪,抓挠心肺。
周瑜披着墨色狐裘,只穿一件丝制长袍,从松松束起的发冠中抽出青白玉簪,用簪尖儿轻轻地挑去灯花爆裂时留在红烛蜡泪中一点黑色的余烬,火苗闪了闪,黄光愈发微弱,狐裘上的金线花纹没了灯火的映照,也不再流光溢彩。
长发披散下来,轻轻拂过广陵王的脸颊。周瑜手掌轻轻捧着广陵王熟睡的面庞,拇指扣住广陵王秀气的下巴,纤长的中指与无名指轻柔地略过她鸦羽卷翘的睫毛尖。
“小妹,你在做什么恼人的梦呢?”
广陵王因为这略微的痒意而惊醒,紧蹙的眉头还未散开,就正对上周瑜的眼睛。
周瑜与她离得极近。广陵王能够看见周瑜眼中的红血丝与眼周的乌青,也能够看见周瑜美人红唇,芳泽不再,取而代之的是嘴唇上裂开的血丝,如同枯萎的牡丹,了无生机的美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闻到室内的香气,察觉到自己手上的束缚,对自己目前的状态很快了然于胸,她是被自己的亲哥哥给挟持,不,囚禁了。
广陵王没有预料到周瑜会如此极端,周瑜也没有想到自己会做出如此不明智之举,但是他顾不得这么多了。
他的确是想要让广陵王承认他兄长的身份的,但是这并不代表着他周瑜会承认那种世俗的兄妹关系——像寻常兄妹一样,教导小妹知书达理,到了年岁,看她寻一个配得上她的良人成婚,甚至还会有自己的孩子。
于是兄妹相处的时间被外人一点点地占据、分割、减下、除去,逝去的时间永远不再回来。仅剩兄妹之间惯常的问好探望,明明是血浓于水的亲情与欲望却被迫掺杂了杂质,被迫架空,被迫让出。一母同血的脐带在子宫中缠绕,血肉红线将他兄妹两人纠缠,为什么降生到俗世上却要解开这与生俱来的红线呢?
更何况是自己的妹妹亲手扯断的。
明明是分离了数十年的兄妹,为什么最后还是落到了至亲至疏,永不回头的地步呢?
所以周瑜不甘心。
他的妹妹,是天底下最有威势的女人,也是天底下,最符合他白衣郎君周瑜的女人,如此相配,周瑜只希望,自己能够与妹妹,在这乱世战火中,互相扶持,永不分离。周瑜自认为狷介狂放二十余年,自认为算无遗策,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真的到了山穷水尽的一刻,也聪明不了几分。
但无论用什么方法,周瑜都要留下她。
哪怕是减去她的羽翼?
哪怕减去羽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哪怕是兄妹离心?
哪怕兄妹离心。
他要用无望的欲恋和黏稠的血缘关系去捆绑世界上另一个自己,与广陵王共饮上天赐予他们兄妹二人半甜的欲水。
不可以吗?
你当然可以,你可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亲,最亲密的哥哥。
周瑜对自己说。
于是,周瑜褪下了披在身上的狐裘,解开了衣带。
一双手,伸进了广陵王松松垮垮的衣襟中。
广陵王颤抖着呼吸出一口潮湿的空气,室内的香气越积越浓,挥散不去,实质的烟落在地板上,如同雾气一样,漫过周瑜赤裸的脚面。
没有新鲜的空气,她头脑昏昏沉沉的,如同醉酒的人,要溺死在这欲望之海中。
“明明是,你一开始,要同我做兄妹的......如今......为什么又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广陵王双手被周瑜用红线捆绑在床头。她在睡梦中吸进去了太多的香,浑身乏力,但眼中神光仍在。她看周瑜衣冠散乱,胸口的皮肤因为情欲的缘故微微发红,也知道周瑜此刻同她一样,无力地被欲火烧灼。
所以......眼下的困境,并不是无路可走。
只要,她应允周瑜的所求,与他保持兄妹关系的同时,也做那事。但是这又算什么呢?
那么采取强硬的措施,直接给周瑜来上一手刃,夺船而走呢?周瑜到底是没有她行走江湖的经验丰富。她十四岁入世,受封亲王,少年亲王不知道被多少人威胁过,绑架过。广陵王早在周瑜啃咬她脖颈的时候,悄悄解开了绳索,伺机而动。
广陵王在两者之间做取舍。直到脖颈的湿润水意与身下的酸麻快感同时袭来,她才发现,周瑜伏在她身上,无声地哭了。
她不知道着眼泪意味着什么,但是她心中如同巨石阻塞。胸闷,周瑜还伏在他身上,又重;室内不透风,还有炭盆与熏香,她要喘不过气来了。
周瑜哭着,但是身下的动作一刻不停。手掌一寸寸数过广陵王的肋骨,托着她的脊背,把她往自己怀中按。身下的肉茎涨的发疼,是吸入了太多催情香的缘故吗?周瑜只想把自己在她身体里埋的更深一点,穴内紧、热、湿、滑,但是多次顶弄,心中的火始终没有扑熄。周瑜的头发完全散乱了,被细汗打湿,但是他偏偏要将头埋在广陵王的颈肩,去亲吻她脖颈一侧跳动的动脉血管,听她的心跳声。
广陵王叹了口气,从绳索中抽出双手,捧着周瑜的脸,让周瑜与她对视。
一旁燃着的微弱烛火,在爆出最后一盏灯花后,熄灭了。
月光下,两人黑白凝结的眼中流动着幽幽的光。广陵王眼中有微不可查的温柔,于沉重夜色中流淌。
广陵王声音喑哑,又问了一遍:“明明是你一开始,要同我做兄妹的,如今为什么又这样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广陵王不明白,周瑜也不明白。
可是天生的血缘吸引,无法抗拒,不能逃避,即便是世俗伦理,也要退避三舍。冥冥之中的命运,将两人连接,通过一条脐带共享养分的双生兄妹,也注定要在亲情与欲望交杂的血肉骨架中沉沦。
“因为,我做不到。”
周瑜抚摸着广陵王躯体上一寸一寸的伤疤,同时,滚烫灼热的手掌带着广陵王还残存捆绑红痕的手,抚上了自己的胸膛。
广陵王身上伤疤很多,旧伤淡去,又添新伤。新长出的血肉比旁边的肉更加敏感,颜色泛着淡淡的粉色。周瑜身上没有伤疤,肌肉匀称,肤色皎白,只有胸口一处伤口,堪堪见好。
那是周瑜为广陵王挡的一箭,落下的伤口。
周瑜见广陵王触碰到伤口的手略有颤抖,叹息着微笑起来,鼻尖轻轻磨蹭着广陵王的耳廓。
“而且,我也不想做到。”
“你身上的每一寸骨头,每一片皮肤,都与你的兄长相同,这是命中注定,而命定的血脉带来的欲念,也是避无可避的,小妹为什么要逃避呢?”
周瑜又带着广陵王的手,轻轻拂过自己略带潮湿的眼角。温柔而宠溺的看向广陵王,等待着她的回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我们这是乱伦......是为天地不容的......”广陵王的声音很轻,落在周瑜的耳朵里,软绵绵的,很可爱。
周瑜细细密密地咬着广陵王的指尖,在每一个指肚上,留下轻微的咬痕。
“原来你如今才意识到,我们是乱伦啊。”周瑜低低地笑了出来,胸腔中有笑意回荡。
“那你之前从未真正把握当做兄长来看待,只当我是你人生中的过客,才会随意的与我上床吗?”
“对不对,小妹?”
周瑜逼问她,性器还插在广陵王的小穴内,勃起的青筋慢条斯理地剐蹭着穴口,状似漫不经心地碾敏感之处,带来广陵王的一阵颤抖。
广陵王自知理亏,她之前的确是从未承认周瑜兄长身份,但是周瑜用自己的行为和真心赢得了她的承认。所以她会心甘情愿的唤她一声“兄长”。
周瑜见她一副理亏的模样,心中又有了三四成的把握。
“我不认为,成为你的兄长,与我们现在所做之事,有任何矛盾之处。”
“尘世中人,本来就受欲念的驱使。长生如西王母,不也受欲念爱恋的驱使,瑶台盼望周穆王身影吗?旦行云,暮为雨,朝朝暮暮间,你不见巫山之女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我们是兄妹......”广陵王抽了一口凉气,周瑜掐着她的腰,双手陷入她腰间的软肉中,不大温柔地向上顶弄,在穴口处逼出淅沥不断的淫汁。
“好,你说是兄妹,那我们就说兄妹。”周瑜看着广陵王逐渐涨红的小脸,把她从层层叠叠的被褥中挖出来,捻去脸上的发丝,怜爱疼惜地说:“宇宙初开,女娲伏羲二人与昆仑结草为扇,障其面,蒙其眼,皆为夫妻,乃有天下之人民。”周瑜的手指从广陵王的尾椎骨一节一节向上,广陵王的背上渗出细密香汗,揉起来滑腻不堪。
“天地促成二人之婚姻,你想去问问天地如何去理清你我二人的情与欲?锁骨菩萨,是如何看待尘世的淫欲,乃决定以肉身度化世人?是不允许吗?不允许你我人世欲爱?”
“小妹难道,不喜欢兄长吗?”周瑜见广陵王仍旧不答话,状似无奈叹了口气:“那么,请上天来决断吧。若上天同意你我之事,便让房中烟雾不散,好吗?小妹?”
周瑜抬头,与广陵王亲吻,唇舌相接,潮湿伴随着血管一同跳动的情欲于夜色中蔓延。两人舌尖纠缠,就如同女娲伏羲交缠的蛇尾一般。广陵王被周瑜的一番话弄得头脑昏昏沉沉,竟真的去看房中的烟雾,那袅袅湿烟始终团在地上,凝结不去。
周瑜发现广陵王分神,她神色呆呆的,微肿的嘴唇张开,泛着潮湿的红润,能够看见口腔中闪动的湿光和一点可怜的舌尖。面色潮红,眼睛看向地板上的烟雾。
“看来,上天同意了。”
你会用什么把她留下?用强权?用眼泪?用甜言蜜语?用你那为她烙上印记的躯体?用最纯净的血脉?
全都用上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室内无灯火,只有白月冷光透过窗,投射在地板上。屋内模糊可见一对男女纠缠交叠的身影。
两人面对面搂抱,女子修长骨肉丰润的双腿环在男人的腰间,脚尖堪堪向内并拢扣住。男人腰腹一顶,大腿上的软肉就稍稍一抖,环着男人腰的双腿几乎挂不住力,却被男人双手托住臀肉,重新环在了腰间。
月光凉的发冷,发蓝,显得女子身上片片红痕颜色更深了,像是被人用牙齿狠狠吞咬一样。然而周瑜只是很轻很轻地在广陵王身上落下一个又一个吻。
广陵王答应与周瑜仍旧保持这样的关系:周瑜是她的哥哥,同时也是她的情郎。但是情感在跨过了界限后就很难再回到过去。比如广陵王承认周瑜兄长的身份,就很难再坦然面对两人现在的情态——
周瑜不着寸缕,赤裸着身体去抱她,她的衣服也被脱掉大半,只剩下一条腰带没有被解开,于是她的袍子就可怜兮兮的挂在了身上。红色的衣袍映衬着白润柔韧的肉体,白与红,加上蓬松散乱的潮湿黑发,三种颜色强烈而夺目。
圆润的肩头连带着一对柔软的胸脯漏了出来,乳头依旧掩映在层叠暗红绸里衣中。周瑜两手轻轻覆上她的双乳,像剥开尚未绽开的粉红菡萏花瓣一样轻柔,将粉红色两点从衣衫中捻了出来。
广陵王的乳晕很小,堪堪覆盖了两个乳头,远望向两点水光红玉镶嵌在雪白玉峰上。两点在周瑜的唇色下可怜而又色情的颤抖着。广陵王不自觉的挺了胸脯,把自己往周瑜的嘴下送。
良久,周瑜抬头,唇边有水光,是他亲完了不够,将鼻梁面颊贴上去磨蹭沾染了津液的缘故。周瑜眼中血丝犹在,却是含情脉脉的注视着她,广陵王能够看到周瑜琉璃质地的黑色眼球中映照着她的身影,但是这目光太过于热切,广陵王缩了缩脖子,下意识的想要逃避。
周瑜当然应允广陵王的要求,他才得偿所愿。所以此时对于自己小妹此时细微的小心思,也只觉得可爱撩人,起了逗弄的心思。
于是他顺从的低下了头,闭上了眼睛,任凭广陵王将黑色的缎带蒙在了他的眼上。周瑜此刻看不见广陵王的动作,只觉得她的动作很轻,很痒,小妹口中呼出的热气轻轻地打在他的耳侧。被剥夺了视觉,于是听觉、触觉更加灵敏,热气的熏蒸无限放大,激起周瑜骨血中无尽的情欲。
广陵王看向身上的男人,恢复血色的双唇微张,微微低喘,手臂上青色的血管一路蔓延向上,隐匿在年轻有力,对她有极大吸引力的肉体中。
“兄长,我,我也戴上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瑜听见奚奚索索的声音,原来她是将自己的腰带解开了,蒙在自己的眼睛上。周瑜暗自笑她竟不好意思到这个程度,连被自己兄长看或者看他一眼都不敢。
此刻,两人同时堕入了黑暗中。就如同很久很久的以前,两人共同于柔软红色宫殿中藏身,于温暖洋流中嬉戏。这是他们还未降生到世上的时刻,从那时起,两人就如此亲密。
如今,更是回到了以前。谁也看不见谁,但是我知道,我的身侧,一定有另一颗心脏在有力的跳动,等着我的触碰。一根脐带将两人相连,脐带被剪断后,周瑜又搭建了爱欲的桥梁,他们身下泥泞连接处,是新的纽带。
广陵王感觉到一只温暖的手指,非常轻柔地触探她的耳轮。什么都看不见,只能听见兄长的呼吸声,手掌抚上他的胸膛,只能感受到心脏的震动,以及身下一波波地快感。
当广陵王察觉到兄长的触碰时,全身登时抽紧了,身下的花穴也再不自觉地绞着兄长的肉具。然而,这只手指只是耐心地退去,再触、退去,再用更温柔地力度小心地探触,轻轻搔着她的耳蜗。
广陵王就在兄长的身下,微微地闪一闪,躲着,迎着,等待着,这么专心的等待着戒备,而忘记了戒备。
手指从耳轻缓的游上了面颊,点一下,点一下的触着,再开始搔揉着,一只手指还留在颊上时,另一只手指偷偷地加入了,趁广陵王的脸颊、全身戒备着第一根手指的移动时,是一只手的两指,结伴游过颊边,轮替搔着接颈的部位,稍微用力些,描着她脸的轮廓,当她的脸信任了手指时,嘴唇已触上耳朵,温润的唇,靠手指欺瞒了颊,快得多地裹住了耳垂。
耳垂温驯地接受湿热而具有肉感的唇,唇里面还藏着齿。齿,极轻极轻地啮,不是咬,是用一粒一粒不同的齿,像指那样地,碰触。冷的指,暖的指,软的齿,硬的齿。
软与硬之间的舌。
从齿的后头出来,进入耳的里面,冷的暖的软的硬的指的齿的舌,把颈说的带给耳,把耳说的带给发,忙碌地运送着所有没有被说过的语言。而惯说的舌与唇一点也不说,也不听,只是运送着无数第一次出现在世上的,细微不可辨又巨大不可躲的语言。
直到指与唇与齿与舌都离开往肩去时,耳才听见了声音——所有发肤以及耳自己的神秘暗语汇集成的、与欲望说话的声音。
广陵王自己发出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听见了,没有办法停止。身体的颤栗也没有办法停止。脸颈肩胸每一处都藉着她与周瑜的躯体交换着声音,两具鲜活的肉体它们自己活着,忘了他俩,各自回应着人听不见的呼喊。
周瑜说:“你觉得我们兄妹二人像不像女娲伏羲二人结草为扇,障面蒙眼,而后结为夫妻呢?”
周瑜不待广陵王回答,手便摸索着往广陵王的身下探去。两人双腿交叠,真的如同女娲伏羲蛇尾纠缠一样。
周瑜的肉具嵌进广陵王的肉穴中,在他刚刚一下一下的触碰里,穴内的肉收缩、放开、收缩再放开,像是一张情欲的口,往里吃,吃的更深,往外推拒,肉茎便往外微微撤出,带着一点白色乳沫,堆积在穴口。
肉棒上臌胀的数条青筋在周瑜小幅度的进出中,暧昧着磨着广陵王的穴口。她穴口处的敏感点生的很浅,轻微的磨蹭都能让她颤抖不止。
周瑜看不见广陵王,广陵王也看不见周瑜。兄妹二人只能在黑暗中尽力摸索,去占领对方的身体,再多触碰一片肌肤,唇舌再吞的深一点,身下再更紧的纠缠,心中的不安才能减少一分。
广陵王尽力的去抱周瑜,双手环着他的臂膀,胸前挺翘的两点柔柔地磨蹭着周瑜胸前的肌肉,给周瑜带来无法忽略的瘙痒。因为两人热切的相贴,汗水浸湿的肌肤黏腻,放大了触感和快感。
周瑜尽力地破开纠缠的软媚湿滑红肉,肉具往穴内尽力钻着,硕大上翘的冠头狠狠剐蹭过内壁,又亲昵地顶上宫颈小口。冠头圆润发紫,挺翘支棱,带着滚烫的温度,一寸寸勾过花穴上穹隆的软肉,退出大半,顶住了穴口内侧的一处敏感软肉。
广陵王穴口黏腻,吞吃不住,只能由得肉棒在穴口处搅动进出,周瑜的腰腹用力,微微晃动。肉具无论怎样进出都冠头都始终磨蹭在那处要命的地方,瘙痒酥麻的感觉从穴口处往更深处蔓延,叫她的腰不自觉的挺起,穴口肌肉翕动,贪婪的吞吃。
两人的听觉也在此刻无尽放大,钻入耳朵里的有咕叽咕叽的水声,周瑜囊袋打在广陵王臀肉的啪啪声,两人动情的喘息声,初次之外,便是行船激浪的淙淙水声。
广陵王听得着水声又羞又恼,但是她止不住。周瑜只顶在穴口处亵玩,她内里无比空虚,只能翕动的穴口无声地渴求兄长将阳具往里再插一分。情欲烘烤中,她无意识的将自己的女穴送到了兄长的胯下,发出邀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瑜双手滑到她两条大腿内侧,掐住腿根,略微用力向外分来,广陵王就门户大开。此时周瑜再如何冲撞顶弄,她也怕是没有推拒的余地了。
周瑜终于得偿所愿的,在小妹不住地哀求下,插入到淫窍最深处。周瑜上翘的肉具在大开大合间,勾着广陵王的身体,在小腹上略微顶弄出肉棒的形状。此刻周瑜只想死在广陵王的身上。
万物在此刻模糊不清,不只是因为蒙上眼睛的缘故,也因为近日来的操劳——周瑜的伤势刚好,又被广陵王于宴会上刺激,谋划今日囚禁广陵王的竭力苦思,让周瑜原本紧绷的大脑充血。
销魂蚀骨的快感在身下堆积,心理上极大的满足感在胸腔中叫嚣,数日以来压抑的情绪终于在此刻崩塌,如同紧绷的琴弦,干脆利落的断裂。
周瑜苍白而瘦削的双手捧着广陵王的脸颊,将自己的唇印在了广陵王的唇上,在理智离席的瞬间,周瑜啃咬着广陵王的唇瓣,吮着小妹唇上渗出的一点血珠。
周瑜枯裂的嘴唇终于得到了滋养,在小妹鲜血的供养下,重新焕发活力与生机。火红色丝绸触感的花瓣,在夜色中鲜妍怒放。
甘血润唇舌,周瑜咂摸着嘴中仍残留的一丝甜腥的铁锈味,一股更浓烈的血却在他嘴里爆开。
是广陵王被周瑜咬痛,也锱铢必较地报复了回去。广陵王齿贝还磨着周瑜的柔软下唇,一缕唾液带着一丝红,顺着广陵王的嘴角流下。
血的气味,更加刺激了两人的感官,广陵王的理智也终于在此刻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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