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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该相信朱利安·保罗先生和本格·法朗西斯先生的眼光。”
利昂娜彻底走进房间,用腿把房门关上,脸上的笑容没有丝毫变化:“而且朋友之间互相帮助很正常,你说是吧,维萨里先生?”
前面那段话本就足够让雷内·维萨里警惕了,后面的反问更是让侦探确信了对方来这里的目的。
“您想让我做什么?”看了看紧闭的房门,中年侦探没有再迂回,“只要您能让我明天以客人的身份离开这艘船,我可以在能力范围里帮助您。 ”
他想了想,又补充道:“但我不会再做a#039脏活a#039了,这点我已经跟吾主发过誓。”
听他这么说,利昂娜微微挑了下眉,脸上的笑也不再像刚刚那么公式化。
“当然,我也不会和品德败坏的人交朋友,更不会把朋友引到歪路上……”她嘴上还说着花言巧语,手却从怀中掏出一本书,打开其中一页展示在中年侦探面前。
认真看完书页上的记录后,雷内·维萨里那双小眼睛快速眨了两下,却没有作出任何表态。
“能让消失的血迹显形”——这种试剂在普通人眼中都跟魔法道具没什么区别,别说摆在一位职业的私家侦探面前了。
正常人都该像利昂娜和波文刚刚那样,就算没有激动到手舞足蹈也该有一些特别的反应。
可雷内·维萨里没有,他的表情甚至比谢尔比那张扑克脸的反应都小。
有时候没有反应也是一种反应,他的镇定让利昂娜更加确定“保罗侦探事务所”早就知道了这种试剂,但对方显然出于某些原因并不想跟她说……那她也不得不在对方身上点一把火了。
“很遗憾地通知你,在你被关在这间房中时,船上又死了两个人。”
“一个是菲力亚帕伯爵的女仆,她不知为何在昨晚出现在伯爵的房间,并被人掐死在套房的沙发上;另一个是掐死女仆的凶手,也是那个把塔兰图拉蛛放到菲力亚帕伯爵身上的人。”
见男人猛地抬头看过来,利昂娜再次弯起眼睛,咬着重音说道:“他是个三等舱的乘客,却伪装成船上的工作人员四处逃窜,好不容易被我t们抓到后又a#039特别要求a#039要与伯爵夫人说话,并在她面前承认了罪行后自杀了。”
雷内·维萨里震惊地接受完所有信息,又扫过面前书页上的文字,不解地指着书道:“可……这与a#039这个a#039有什么关系?”
“因为在那位女仆被杀之前,她曾在菲力亚帕伯爵的套房中有过诡异的举动。她应该是发现了什么,却又瞒着没有告诉其他人。”
“然后就在同一天的晚上,她就用a#039某件事a#039威胁过伯爵夫人,之后没过几个小时就死了……”
利昂娜剔除了很多不必要的描述,将案子总结得相当简洁、也相当有诱导性,站在对面的雷内·维萨里立刻跟着她的话想到了一种可能。
“另外还有一件事,我们已经给菲力亚帕伯爵做了尸检,确定他并非死于心脏病发作,真正的死因是颅底出血。”
对上男人震惊的表情,金发的年轻人收起笑脸,“啪”的一声合上手中的书。
“所以我们需要a#039它a#039,维萨里先生。凶手是个谨慎而狡猾的人,现场非常干净,最后的破绽也随着女仆艾琳娜和那个杀手的死消失了……而a#039它a#039,现在是我们目前唯一的突破口。”
她拍了拍手中的书,郑重道:“我需要让被擦掉的血迹再次显形。”
“…………”
“不是我不愿意拿出来,弗鲁门阁下,实在是因为这种试剂也有自己的缺陷。”
沉默片刻后,中年侦探这样说道:“a#039它a#039不但会让人血发光,动物的血也会发光,还有动物的排泄物和市面上的很多漂白剂……”
“我还记得我们终于找到a#039它a#039时有多兴奋,当时事务所正好接到一个案子,我们还打算带着a#039它a#039大显身手,可却因为没有完全了解a#039它a#039的特性而差点把一个无辜之人送上了绞刑架……”
雷内·维萨里顿了顿,这才叹息道:“后来保罗先生就告诫我们,在完全了解a#039它a#039究竟会因为什么发光之前。一定不能太依赖a#039它a#039……现在一位与保罗先生交好的化学家正在针对a#039它a#039做实验,在实验结果出来,就算用a#039它a#039检验出有类似a#039血迹a#039的东西,那也不能作为证据使用。”
利昂娜之前就有设想过,如果“保罗侦探事务所”真的找到了那种试剂,那就没有道理隐瞒……如果隐瞒了,那大概就是试剂本身有其他问题。
现在雷内·维萨里的话证实了这一点,可这并没有让她打消念头。
“如果我的推理正确,这个案子中的一样关键物品,在正常情况下是绝对不可能沾有任何血迹、粪便、漂白剂或是任何其他特殊的液体。只要在那个东西上发现反应,那凶手将会陷入完全的被动。”
“我想要赌一把,因为我必须从那人嘴里知道一个真相。而如果假设成立,对你也是有好处的,不是吗?”
小弗鲁门先生向前伸出手:“就是不知道你是否也有这样的胆量了,维萨里先生。”
***
窗外的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着,风声擦过玻璃,发出阵阵低鸣。
外面的光线很暗,衬得室内的灯光十分明亮。
穿着午茶袍的女人坐在窗边的沙发上,双腿优雅地交叠着,搭在垫脚凳柔软的布面上。
此时船体的晃动对她来说刚刚好。
不刺激,反而有种坐在摇椅上的悠然感——晃啊晃,感觉就这样睡着一定会做一场不错的美梦。
看着女主人似是睡着的侧颜,女仆的动作更加轻柔。
她小心翼翼地整理着雇主的行李,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生怕惊扰到那道坐在沙发上的倩影。
可惜事与愿违,她收拾行李时没有发出声响,却有三声力道很大的敲门打破这份寂静。
叩叩叩————!
女仆被这声音吓了一跳,回过神后赶紧看向自己的雇主。
「去开门吧,简。」
坐在窗边的女人已经睁开眼,那双漂亮的眼眸十分清醒,没有丝毫睡意。
「去吧,外面的人该着急了。」
她笑着说道,姿态自然地把腿放回地面。
女仆应声后打开了房门,却对来人有些惊讶。
不是马罗尼先生和阿尔弗雷德先生这样的熟面孔,是之前见过一面的那位马黎贵族和一位黑发少年。
女仆刚要询问,对面的金发小绅士却率先开口了。
「抱歉在这个时候上门打扰。刚刚收到马罗尼先生的消息,船上抓到了一个专偷女士首饰和衣物的小偷……」见女仆立刻瞪大眼,门口的马黎贵族又安慰道。 「不要紧张,小姐,现在已经人赃并获了,不会再有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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