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眯了两分钟,又努力?恢复清醒,甩开了他的手。
“那天?在车上,我第一次见你,你就戴了眼?镜。”她指出他话中的漏洞。
怎么可能是?凹给她看,他难道早早知道会见到她?这锅她不背。
季辞不与小猫斗嘴,弯腰合上她面?前的电脑,“不早了,再不睡,你的眼?睛也得熬坏。”
这个调调,好像当年?程敏华在睡前强行收走她的故事书。
“牙刷过没有?”甚至还有例行的睡前检查。
猫点头。
“牙线呢?”
点头。
“那睡吧。”
这里说睡,那里他已经关了灯,随手将程音塞进了被?窝。
雪花形状的小夜灯温暖可爱,她听着他脚步声往外,脑子一热,脱口叫了声“三哥”。
声如蚊蚋,理论?上他不会听见。
脚步声却立即停住,重新又移回到了床边。
“怎么了?”他俯身,发现程音将自己裹进被?子,半张脸都捂在里面?。
伸手摸摸,居然额头还有些潮热:“不舒服?傍晚吹着风了?”
“我……晚上怕黑,但开着灯,又睡不好……”
程音说这些话时紧闭着眼?,知道他必能听懂她的弦外之?音。
当年?她搬去和季辞同居,三天?两头在半夜搞突然袭击,理由永远只有一个:怕黑。
她一个夜盲症患者,怕黑怕得理直气壮,可惜这一招只在小时候对三哥有用?。
长?大?后她再怎么说怕,他也不会再陪她同睡,甚至连自己房门都要锁好,防她像防采花大?盗。
三更半夜爬床这种事,她也不是?没干过。
程音刚说完就有点后悔。
她居然直接挑战了最高难度,这借口用?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成功过。
也是?太紧张了,她连鼻尖都冒出了亮晶晶的汗珠,被?夜灯一照很是?醒目,可怜兮兮的模样。
季辞站在床边看了她片刻,忽然温声道:“知知,我今晚,可以?回房间睡么?”
程音倏然睁开了眼?。
“我们结婚了,要是?还分房,对鹿雪不太好。”季辞擦掉她鼻尖上的汗珠。
程音觉得自己不算愚笨,却完全无法理顺这句话的逻辑关系。
关鹿雪什么事?
“婚前分房,是?洁身自好。婚后如果?还分,就是?感情?不和了。”
“父母如果?感情?不和,小朋友会缺乏安全感,影响生长?发育。”
季辞讲得一本?正经,程音分辨不出他是?讲真的,还是?贴心地给了她一个台阶。
她还愣着,他已经回客房去取他的枕头。仰面?躺在床上,过了好半天?,程音才意?识到——她居然再次轻易取得了胜利。
难道之?前三哥说的是?真的,只要不犯法,她提什么要求,他都会予以?满足?
失去了夜灯的照明,整个房间都陷入了柔软而扎实的黑暗。
程音躺在床上,睡姿笔直如同图坦卡蒙一世,事情?的进展正如她所期待,但后续要如何推进,她又不会了。
任何作战都讲究一鼓作气,之?前被?一瓶沐浴液拖了后腿,她的勇气已然枯竭——连浴缸戏都没有效果?,她还有什么其他聊斋可以?演?
', ' ')('而且……季辞一躺下就直接睡了。
话都没有多说,只淡淡“晚安”二字,便不再发出任何声音。
他的睡相想来极好,要么就是?这床垫卖得极贵,什么独立弹簧睡眠系统,总之?身边多睡了一个人,她丝毫感觉不出来。
哦,也不能这么说。
周围太黑了,导致她的嗅觉立刻调整到了灵敏模式,翻来覆去,总能闻到他身上新鲜沐浴过的气息。
不知是?什么香味的沐浴液,清刚明快,像海风萧萧吹拂着竹叶。
这两种东西本?不可能存在于同一空间,就像她和他本?不应该存在于同一张床上。
一想到沐浴液,程音顿时有点懊恼,刚她应该进浴室重洗一回,至少冲掉身上的橘子气味。
她往床的边缘挪了挪。
新婚之?夜新郎冲去卫生间吐了,这传出去可不是?什么美名。
她越想越后悔,还想继续再挪,突然听到季辞无奈的声音:“躺过来些,别掉下去了,我又不碰你。”
哦。他没睡着。
只是?不想碰她而已。
程音说不明白?心里滋味,有点气恼又觉得没必要,如释重负还有些不甘愿。
就这么左右互搏着,她僵着脖子睡着了。
自然是?很难睡得舒服的。
梦里她被?一条蛇追着满世界跑,蛇还戴了一副眼?镜,像哈利波特?加入了斯莱特?林,只不过那蛇的瞳仁是?深灰色,看着格外冷漠无情?。
可是?它的躯体又是?热的,可以?说很烫,完全不符合冷血动物的定义。程音被?它缠绕了几次,简直都要热死。
她最终是?被?热醒的。
夜仍然很黑,沉沉覆在身上,程音分辨了片刻,不是?夜,是?一只手臂。
那只手倒是?安分,什么都没有做什么,相较之?下,她的手就很不客气,直接摸到了别人的胸口。
手感真好。
季辞的睡袍被?她扯得松散,前襟几乎完全敞开了,如果?程音能有黑暗视觉,估计当下这一幕能让她流鼻血。
即使看不见,也已经足够刺激。
第65章 分床
程音不料自己睡着了还能对人意图不轨, 小心谨慎地收回了手?,还?摸黑/帮季辞整理好了衣襟。
他的手臂比看起来重很多,她颇使了点劲才将?之移开, 一点一点往后?撤离。
能撤挺多的, 她的身后?有大片的自留地。季辞说话算数,绝不碰她, 躺下时?在哪现在还?在哪,是她心怀叵测,睡相太差,入侵了邻国的土地。
然而她只稍微一动,就又被?那只手?抓牢,再次拖了回去。
男人身材高大, 即使躺着,肩膀也是她的两倍宽,轻轻一个转身,半压半倚,她就被?他整个拘在了怀里。
“想要??”他的声音含糊, 分明是没睡醒。
台词已经足够炸裂,动作?还?要?更?加惊人,他屈膝压住她挣扎的腿,手?已经探进了她的睡衣。
程音原本也是半梦半昏, 此时?一激灵清醒过来。
他的掌心滚烫,呼吸更?烫,几番厮磨纠缠, 她已经晕陶陶不知南北。
这种感官刺激实在久违, 甚至让她想起那个久远的雪夜。
那一夜她在醉梦中,以为陌生人是他, 因此也觉得样?样?刺激,倒不在于他做了什么,只在于……那是他。
他的手?和唇。爱抚和亲吻。他从背后?将?她拘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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