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桉吗?

什么叫美强惨,又美又惨没错,但他还很强啊,不是一般的强,是她的强啊!

结果她的强哭了。

姜椿简直都要怀疑宋时桉跟自己一样,被不知哪来的异世之魂给穿了。

这也忒崩人设了!

如果自己当初敢写这样的情节,估计早就被读者怒喷十几条评论了。

她连忙掀开被子坐起来,从自己的外衫里翻出布帕,边帮他擦泪边柔声哄道:“怎地还哭了呢?你也说了我这人满嘴跑马车,没几句实话,那你怎地还将我那些谎话当真,伤心起来了呢?傻不傻?”

宋时桉从她夺过布帕,边拭泪边冷冷道:“对,我就是个大傻子。”

竟然会把她的狠话当真,可不就是个大傻子?

她还惦记着将来能沾自己这个未来内阁首辅的光呢,怎可能就不管自己了?

自己真是鬼迷心窍了,竟然因为这个掉泪。

姜椿嘴角抽了抽,忙反驳道:“不不不,夫君是天下第一聪明人,我才是大傻子。”

宋时桉轻哼一声:“不是说往后要惜字如金?”

姜椿嘿嘿一笑:“怎么可能,那不得憋死我这个话痨?我最喜欢跟夫君说话了。”

说着就要伸手楼他。

宋时桉将布帕丢到她身上,哼笑:“不是说往后要相敬如宾?”

姜椿将布帕丢开,手从他被子底下伸进去,将人抱了个满怀,笑嘻嘻道:“那肯定不能够,我最喜欢夫君的身子了。”

宋时桉在她怀里挣扎了几下,淡淡道:“你放开我,回你自己的炕尾睡去。”

姜椿抱得更紧了几分,然后直接楼着他躺下,拉过被子盖好,温声哄道:“好啦好啦,是我不好,说错话了,夫君别生气了,好不好?”

宋时桉没吭声。

就在姜椿以为他睡着了的时候,他突然开口道:“今晚我掉泪的事情,不许跟爹说,你自己也要将这事儿给忘了,否则……”

姜椿笑嘻嘻地问道:“否则怎样?”

宋时桉冷冷道:“否则就噶了你。”

“嘎”这个词,还是从她嘴里学来的。

姜椿垂眼,看向他趴在自己身前柔软上的脸蛋,笑道:“夫君舍得?”

宋时桉嗅着她身上的兰花香气,惬意地闭上眼睛,哼了一声:“你可以试试。”

姜椿倒不怕试试就逝世,他都能为与自己吵架落泪,显然心里也是极在意自己的。

但为了他这个女婿的脸面,她肯定不会将这等私密事情说给姜河听。

姜河这个古代爹有点子大男子主义,如果知道了这茬,虽不至于因此看不起他,但多半会觉得他娘兮兮,在心里降低对他的评价。

她凑过去,在他脸蛋上“唧”亲了一口,安抚道:“放心,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不会说给第三个人知道的。”

宋时桉满意地勾了勾唇,挪动了下腿,将自己两脚贴到她的腿上取暖。

哼,他的光不是那么好沾的,想沾光,就给他当好人肉暖水袋!

姜椿被他这冰凉的脚丫子冰得一哆嗦,拿脚勾了勾他的腿,将两只脚丫子夹到自己两条小腿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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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里哼哼道:“你说你,脚丫子跟个冰坨子似的,离了我你可怎么活?”

宋时桉抿了抿唇。

活自然是能活的,没有人肉暖水袋,还有暖水袋呢。

暖水袋是姜椿的叫法,他们京城人叫汤婆子,是将热水注入锡罐,然后放入被窝取暖。

初时太热,得小心烫伤脚;半夜又会凉透,撑不到天亮。

哪有她这样一直暖呼呼不烫人的人肉暖水袋好用?

无论如何,他都得将她这只人肉暖水袋抓在手里。

既然她见不得自己落泪,那再有甚争执,自己岂不是还可以故技重施?

不过物以稀为贵,落泪多了,也就不值钱了,所以此法不能滥用,得留到关键时候用。

不过没关系,能让她心疼的法子,他还有好几样呢,轮换着用就是了。

*

不晓得自己被算计拿捏的姜椿次日起来照旧杀猪卖肉,卖完肉从镇上回来后,又搬出舂米的石臼,吭哧吭哧地给宋时桉舂米。

正舂着呢,有个娘家姓常的婆子来敲门,一番寒暄后,张嘴就跟姜椿借六两银子,说要拿去买十石粮食囤着。

真是好大的脸!

姜椿当即就开始哭穷:“常奶奶您快别说笑了,我家哪挪得出六两银子这么大一笔巨款?

全村谁不知道我家每月杀猪赚三两左右的银钱,而我夫君每个月的药钱就要三两多,简直就是蛤丨蟆打苍蝇——刚供嘴,我没朝你家借就不错了。”

常婆子虽然晓得她说的都是实话,却不信姜家杀猪卖肉这么多年,家里没存下银钱。

她从袖子里掏出块布帕来,边抹泪边诉哭道:“我知道大家都艰难,但你家除了种地,还做买卖,底火总比咱们这些只地里刨食的人家强。

我家虽然地不少,但子嗣多,一大家子二三十口人,就像你说的蛤丨蟆打苍蝇——刚供嘴,手里是一点银钱都没攒下。

如今里正叫大家都囤一年的粮食,我家可不就抓了瞎?

椿娘你行行好,好歹挪几两银子借我,我肯定记你的恩情,我们全家都记你的恩情。”

姜椿叹气,“好脾气”地同她掰扯道:“常奶奶,不瞒你说,我家这些年的确挣了不少银钱,但我家又是买地,又是盖青砖大瓦房,又是给我娘请医问药,又是给我买上门女婿,又是给我夫君请医问药,家里一文钱没存下不说,还欠我舅好多钱呢。

前儿我又去我舅家借钱买粮,挨了一顿说教,才借了我几两,外加丢给我半袋稻谷。

你说说,我要这金贵又不顶饱的稻谷有什么用?还不如多给我几两银子使呢。”

常婆子见她说得有鼻子有眼的,加上她手里正在舂的稻谷为证,由不得她不信,只能悻悻地走了。

在常婆子看来,姜家吃食上向来节俭,姜椿没招赘前,父女俩每日吃得都是黑面馒头,显然不可能舍得花银钱买金贵的稻谷来吃,必定是郑艺这个不差钱的舅舅给的。

而在这个买粮囤粮的节骨眼上,她这个外甥女上舅舅家门,有且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去借钱。

姜椿将人打发走,才想舒一口气,就见她奶李氏推门走进来。

她顿时眉头一皱,这死老婆子不会也是来借钱的?

李氏跑到她家粮囤前,眯着眼睛朝里瞅,试图瞧清楚里头装了多少粮食。

但显然没可能。

姜椿为了防止漏雨雪水,同时也为了防止被人窥探,特意在两个粮囤里头的门梁上钉了麻布门帘,用的还是西屋替换下来的旧麻布窗帘做的。

李氏嘟囔了一句“防贼一样!”,然后往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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