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02(1 / 1)

加入书签

('

,该上朝上朝,该去衙门去衙门。”

宋时桉淡淡道:“我的意思是,即便我因为旷工被吏部衙门开除,将来我也有本事东山再起。”

宋振庭气结:“你……”

他见儿子冥顽不灵,只能操着家法棍,狠狠将他给抽了一顿。

真真是打在儿身,痛在爹心。

这个儿子打小就聪明懂事,带给自己这个父亲的从来只有骄傲跟自豪,从未让自己丢过一次脸。

相应的,自己也没从未有机会对他施展过“棍棒底下出孝子”的教育。

或许是前半辈子太顺了,谁能想到儿子二十五六岁,婚都成了,孩子也生了,叛逆期却突然来了。

让自己这个将近五十岁的老父亲,不得不艰难地举起家法棒,对他进行“棍棒底下出孝子”的教育。

不过这顿棍棒教育算是白教育了。

宋振庭累得气喘吁吁,额头上都冒出了汗珠,宋时桉却跟个没事人一样,淡定地吩咐桂枝:“叫他们继续,若有哪个懈怠,全部人一起扣钱。”

宋振庭:“……”

这糟心儿子,他是没办法了,让女婿来整治他。

他提着家法棍,怒气冲冲地赶回正院,提笔给太子黎钧行写了封信。

其实不用宋振庭通风报信,黎钧行早就知道了宋时桉假都没告,就直接旷工的事情。

他体谅小舅子的心情,任由宋时桉旷工了三日。

三日后,见宋时桉仍未去吏部衙门当值,甚至连大朝会都缺席了,他顿时火冒三丈。

直接杀到宋家。

虽然早就听说宋时桉请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人回来给姜椿招魂,但听说是一回事儿,现场见到又是另一回事儿。

看着这又是僧又是道,又是巫师又是神婆的场面,黎钧行简直无语。

他从两个棚子中间的狭窄小路艰难地来到第二进的正院,在东次间里寻到正在吃饭的宋时桉。

黎钧行诧异道:“这都巳正(10点)了,你才用早膳?”

宋时桉站起身来,行了个礼,叫了声“姐夫”。

然后这才回答道:“嗯,我也不知怎地惹到娘子了,怎么喂她用早饭她都不肯吞咽,我哄了半个时辰,这才将人哄好,可不就到这个点了?”

黎钧行:“……”

姜椿人都昏迷不醒呢,他如何能惹到她?

小舅子这是在说什么疯话?

该不会招魂招多了,没把姜椿的魂给招回来,反倒把他自己的给魂给搞掉了一部分?

不然他怎地说话如此奇奇怪怪的,不像个正常人?

这话他没法接,只能说正事:“你还不打算去衙门当值?”

宋时桉点头,将自己先前对宋振庭说过的话又重申了一遍:“对,我要在家里陪椿娘,椿娘甚时候醒来,我甚时候再去衙门当值。”

这话直接把黎钧行给激怒了,他没好气道:“如果她一辈子不醒来呢,难道你就一辈子不去衙门当值了?”

宋时桉点头道:“对,她一辈子不醒来,我就一辈子在家里陪着她,不能让她一个人孤零零地躺在家里。”

黎钧行简直无语:“一个人孤零零地躺在家里?感情你家那些丫鬟、婆子不是人是?”

宋时桉轻哼一声:“她们当然是人,但是她们又如何代替得了我?我娘子挑剔得很,只让我给她喂饭,丫鬟给她喂饭她根本不吞咽。”

侍立在旁的桂枝:“……”

', ' ')('

大爷您说谎话都不用打草稿的?

甚叫丫鬟喂饭奶奶根本不吞咽,她跟桂叶这两个贴身丫鬟,压根就没被允许给奶奶喂过饭。

她们真是巨冤。

黎钧行知道这个小舅子是个倔脾气,得顺毛捋,于是他放缓了语气,委婉劝说道:“一日三餐给弟妹喂饭,也不影响你去衙门当值,最多就是辛苦你中午多跑回来一趟。”

宋时桉掰着指头给黎钧行算账:“除了喂饭,我还要给我娘子擦身、梳头、更衣以及端屎端尿等等,每日都忙得很,哪有空去衙门当值?”

黎钧行:“……”

这家伙竟然亲力亲为到这个地步,简直叫他刮目相看。

他先是夸赞了一句:“你竟然如此会照顾人,再没想到的事情。”

随即又卖惨道:“你知道的,我这个太子之位根基不稳,身边也没多少人能用,你就是我的左膀右臂。

如果你撂挑子不干,我就等于断掉了一条胳膊,很可能会被老三拉下马。

我要是当不成太子,你姐姐这个太子妃会是甚下场,我想你应该能想像得到。”

宋时桉不为所动,哼笑一声:“姐夫,你无需太在意三皇子怎么蹦跶,只要你能保证自己不被人刺杀,我就可以保证你肯定能登上皇帝宝座。”

黎钧行瞪他:“你拿什么保证?”

宋时桉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因为我的脑袋比姐夫你的脑袋聪明,你不相信聪明人说的话,难道想相信蠢人的话?

当然,你也可以相信蠢人的话,也没甚大不了的,最多被带进沟里,丢掉太子之位跟皇帝宝座罢了。”

黎钧行:“……”

小舅子如此笃定,这是发现了什么,还是用他聪明的脑袋推断出来的?

不管怎样,自己必须得多布置些暗卫在自己身边了。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在太子黎钧行都铩羽而归后,跑来劝宋时桉的所谓亲朋好友明显变少,到最后,只剩下宋家人。

两个叔叔的话,宋时桉可以容忍,毕竟他们也是一片好意,也并未说甚姜椿不好之类的话语。

老太太周氏的话,却直接让他暴跳如雷。

“依我看啊,姜氏这是没福气消受咱们宋家的富贵,桉哥儿你也不必瞎折腾了,这都是命。

早点让她入土为安,到时祖母再给你挑个家世好、性情好、陪嫁丰的继室。”

宋时桉难得来正院跟大家伙吃顿团圆饭,谁知饭菜才刚端上桌,就听到如此离谱的话语。

他不带任何犹豫的,直接将桌给掀了。

盘碗碟子摔到地上,顿时碎成好几瓣,汤汤水水撒了一地。

宋时桉恶狠狠地瞪着周氏,怒道:“甚入土为安,椿娘又没死,祖母让我将她下葬,是想让我活活将她闷死?

回头大理寺查起来,这教唆杀人的罪名,不知祖母您认还是不认?”

周氏顿时跳脚:“桉哥儿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我甚时候教唆你杀人了?我只是说让你早点放弃而已。”

宋时桉淡淡道:“早点放弃跟教唆杀人有甚区别?恕孙儿愚钝,没法将其区分开来。”

周氏气结。

好半晌后,她才无力地摆了摆手:“罢了罢了,你爱在自己院子里折腾就折腾,横竖碍不着我的事儿。”

这孙子是疯了,自己还是

', ' ')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