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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下对刘据也就算不上有多满意。刘挽亲自选的先生都不成,刘据接下来的教导怎么办?一天天的,刘据过完年可就七岁了。

七岁的年纪,刘挽那时候都干嘛了?

啊, 为了练兵都已经和诸子百家联手, 生财有道, 连制盐的法子都改进了。

“父皇教是不可能的, 父皇没那个时间。我亲自教。这两年我呆在长安, 两年的时间,基础打好,将来不怕别人把他教歪。”刘挽说到这儿依然咬牙切齿。刘彻长挥衣袖道:“去哪儿带到哪儿?”

“有何不可?不过,每日听父皇和朝臣议事这事儿不能落下。父皇得闲也该问问您的儿子。您的儿子。您真打算让别人把他教成傻子,将来把您气得半死?”刘挽说得都激动了,她不在长安,察觉不到刘据学的内容不对还罢了,刘彻天天见着刘据竟然也没有发现,过不过分?过不过分?

刘挽上去捉住刘彻的胳膊,带着几分怒意的摇起刘彻。

刘彻无奈的道:“当年你和去病读哪种书,学哪一种道理,都是你们自行决定,朕当年没管,如今又怎么会去管?你如此不放心,如你所言,你带着据儿,想怎么教怎么教。为父要求不高,有你三成足矣。”

哎呀,听听看,要求降低了?

刘挽能不知道刘彻以前对刘据的要求是有一半像她足矣,又降两成?

“治国安天下,你的本事连朝堂上那些老滑头都挑不出毛病,对付他们,你从来没有占据过下风,怎么,不够他学个十年半载?”刘彻不愧是顶顶聪明的皇帝,刘挽的眼神代表的意思,他一瞧便懂了,懂了,马上冲刘挽示意。

刘挽一时竟然无可反驳。

“就此定下。跟你二姐好好的学。书里的道理懂不懂没有关系,你只须懂得如何治国安天下,驭人之道,够了。”刘彻对着刘挽是温和的,转对刘据时板起一张脸,那意思无非在说,好好听你姐的话,你有一个姐姐愿意亲自带着你在身边,样样教你,事事为你安排周全,你比谁都幸运。

刘据连忙乖巧答应,“诺。”

刘彻冲刘挽招招手道:“张汤那里送过去的东西,有多少和你平阳姑姑有关系的?”

听到平阳长公主的名号,几乎所有人都一顿,刘挽笑笑问:“父皇,我让人查的是郑家,怎么和平阳姑姑扯上关系了?”

刘挽何许人也,她能蠢得先挑起内部的矛盾?平阳长公主不是一个多么守规矩的人,甚至可以说是一个贪心的人。

贪心的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特质,永远不会满足于眼下拥有的一切,反而想要得到更多,甚至越来越多。

刘挽为了卫青对付郑家,到哪儿她都说得过去,她要查的仅限于郑家,剩下的事,进了河东平阳之后张汤能查出多少,与她何干。

刘彻相信刘挽吗?

“父皇,大过年的,我看起来像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人?不,是唯恐刘氏不宁的人。不看僧面我也该看看佛面吧。父皇不让我碰的事,我何时碰过?”刘挽不太乐意刘彻一副生怕她闹事的态度,开的哪门子玩笑,她又不傻,才不会做出刘彻不满的事。

“你素来聪明,朕很是放心。”刘彻仅要一句准话,确定刘挽没有主动挑事,好说。

刘挽瞥过刘彻道:“听父皇的意思,父皇对平阳姑姑做的事并非不知。知而不约束,甚至是放纵,怪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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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子夫无声的警告刘挽,该是刘挽评判刘彻的吗?

偏刘彻听得面上讪讪,看得出来被刘挽说破不太好意思,只能板起脸道:“朕是你父皇。”

“您要不是我父皇,我会管?我连多说一个字我都不会。”刘挽毫不留情的翻了一个白眼给到刘彻,好让刘彻知道,他们要不是父女的关系,刘挽连看都不会看刘彻一眼,管刘彻爱干啥干啥。

刘彻嘴角阵阵抽搐,刘挽继续输出道:“然父皇想清楚了,不能约束自身,将律法的尊严踩在脚下,终将会让大汉为之付出代价。天下何重?私欲何重?想必父皇自有决择。”

哼,宠着偏着,只管随便好了。大汉的天下会用事实告诉刘彻,最终在他的有意无意的纵容之下,大汉的天下将要付出何种代价。

天下重,亦或者所谓的亲情重,刘彻会知道的。

刘彻听出来了。天下何重?天下,那是大汉的天下,他刘彻的江山,倘若刘彻不想管,一心放任之,刘挽断不可能拦得住刘彻。毕竟,再怎么有人辛苦的查出人证物证,刘彻一味偏袒,一心要放过对方,谁能改变皇帝的心意?

“你手里查到关于你平阳姑姑在平阳的事,都给朕送过来。”刘彻终是下定决心,天下江山何其重,姐姐,他给平阳长公主的足够多了,明面上的一切如果依然不够,他何尝不是想私下看一看,到底平阳长公主私底下行事有多越界。

刘挽马上道:“我说了没查就没查。父皇想知道您派人一查可知。年前,消息刚出来,如今怕是各家都在忙着收尾,最是好查。”

开玩笑,刘挽先前说过了没查平阳长公主的事,刘彻话锋一转她又拿出证据,那不等于在骗刘彻?

很多事情,该让刘彻亲自派人去查,让他们回来向刘彻禀告的呢,刘挽不宜代劳。

刘彻望着刘挽,见刘挽一副我确实没有让人查,您先前让我和平阳姑姑和平共处,我记着的呢,绝对不会主动挑事。

只是,刘挽没有主动挑事,显然有那做贼心虚的人慌了。

没有人会觉得刘彻和刘挽提起平阳长公主的事会是偶然,定是平阳长公主不知用哪一种法子透到刘彻那儿,无非希望通过刘彻问一问刘挽手里到底有多少的底牌。

刘挽料到了,河东平阳,她是用郑家开刀不假,接下来绝不会仅一个郑家。张汤出面,多少人会害怕,其中包括平阳长公主。

他们怕,正是他们露出马脚的时候,平阳长公主贪是吧,且让她在贪之一字上吃吃苦头,让刘彻意识到他的这位姐姐,利用他都在背地里干了多少好事。

“你啊,真是人精。”刘彻能如何,刘挽事事按他的要求去办,绝不越过他设下的底线,难道不好?

“谢父皇夸赞。”刘挽很是以为这是夸赞,刘彻唤道:“华刻。”

华刻赶紧上前,刘彻招手让人近身,在华刻的耳边一阵低语,华刻低眉垂目的听完应下,缓缓退出去。

“父皇,我们打个赌吧。”刘挽等着刘彻把事情交代完了,突然笑眯眯的冲刘彻冒出一句话,刘彻心情并不算太坏,问:“赌什么?”

刘挽目光流转,绚丽夺目道:“平阳姑姑该给您送美人了。”

“咳咳咳。”刘彻正接过卫子夫递过来的水喝了一口,听到刘挽的话被呛得直咳嗽,刘嘉背过身子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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