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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备几条后路。”
要是刘挽孑然一身,刘挽才不费这个劲。
可是,历史上关于卫家的结局,刘据的结局,何其惨烈。她不能不防。
她这一生自成为刘挽以来,无时无刻不思如何避免将来的结局。
她是为一己活而开始的,只是慢慢的,家与国,不知不觉中也融入了骨子里,让她一并的谋划,只为了让这个后世称赞的王朝,这样一个时代的百姓,都能更好。
卫子夫能再说什么?
刘挽穷尽心力为的都是他们,是他们啊!
“长公主。”这时候,鹿竹捧上一个盒子,刘挽无声的回头询问,鹿竹道:“跟上次的手链是一样的效果。”
刘挽一听眼睛亮了,示意鹿竹打开盒子,待见里面一只白色辨别不出材质的手镯时,刘挽不得不问上一句,“墨家自制的?”
“对啊,之前阴阳家有送一个过去,说是让我们转交,我们的长老哪里乐意收他们备下的礼,只道既然先前能给长公主备下,如今也能。不过,长公主须慎重,再一次失效时......”本来鹿竹说得挺高兴的,可是到了这个内容,鹿竹便高兴不起来。
多年相伴,刘挽待鹿竹很好,也教了鹿竹很多东西。
鹿竹得说,跟在刘挽身边她最自在的。纵然是在墨家,在她师傅的跟前,她也绝不可能有如今这样自在逍遥的日子。
刘挽这个人,鹿竹是佩服无比的,也觉得这样的人若是不在,必是天下人的损失。她心里何尝不是舍不得。
“知道了。”刘挽伸手拿出镯子,直接戴在手上,冲鹿竹道:“帮我同你们家长老道一声谢。”
鹿竹不以为然的道:“长公主大可不必如此客气,你对我们墨家怎么样,我们墨家上下虽然从来不说,心里有数,该是我们谢过长公主。”
这话,刘挽只是轻轻一笑,“我不过是不忍你们一身的本事就此埋没,当不得你们夸赞,将来你们一定可以为国多谋利。”
对墨家,不,是对诸子百家,刘挽一直相信如果让他们的手艺传承下去,华夏一定会更好。科技的发展推动生活,没有引起人们的重视,尤其是上位者的推广,那是华夏最大的损失。
别人做不到的事儿刘挽做到,刘挽该为之而骄傲对吧。
刘彻作为一个尝到甜头的帝王,在以后的日子里,他一定会比现在更倚重诸子百家,而不会由一家独大。
科技这两个字,刘挽用了十几年的时间,在刘彻得到巨大利益的同时,刻入刘彻的脑子里,为的是将来不管发生任何事,这些人都可以成为国之栋梁,也要成为国之栋梁。
“我师傅说,这世间懂得我们作用的人没有想过让我们壮大,看到我们壮大的人只以为我们是祸害,独一个长公主,让我们既不必有违墨家的规矩,又不会为世人所不能容。甚至,我们超越了先祖,成为真正救济于民的墨家。墨家上下,对长公主感激涕零。”鹿竹不是多会说话的人,墨家人称赞刘挽,肯定刘挽的话,她却都记下了,而且牢牢的记着。为的就是在这一刻,告诉刘挽他们墨家对她的感激。
刘挽一愣,抬头同鹿竹对视,鹿竹郑重的道:“请长公主不到最后一刻都不要放弃。”
', ' ')('卫子夫何尝不同样想说这话,不到最后的一刻,刘挽都不应该放弃。
“是啊泰永,不到最后一刻,你都不能够放弃。我不阻止你为我们准备后路,防那一个万一,可是你也不能先一步的放弃。上天未必见得真的会把你夺去。”卫子夫每一时每一刻都这样的盼望,紧紧的握住刘挽的手,“我的泰永这样好,上天不会那样狠心的。”
第467章 日月所照
当母亲的没有一个人能够接受白发人送黑发人。
刘挽如此的年轻, 她才十七岁。她是这样的好,这样的懂事,卫子夫一想到她承受的一切,便心如刀割。
卫子夫压抑住内心的怨恨和激动, 只为了不让刘挽承受太多。墨家送来的东西的用处, 刘挽戴上了, 卫子夫并不细问, 刘挽不会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情,从来卫子夫都万分的确定。
刘挽确实很感激墨家, 感谢他们在最后依然为她保留了尊严, 让她不必终日躺在榻间, 走两步喘三口气的过着那样的日子。
体力好了, 刘挽也开始加速的推行某些事。
比如新取的进士们,先前察举取士,凡所取之士,刘彻都设宴以款待, 表露对天下学子的看重, 怎么第一回科举取得的进士,将以授官在即,刘彻也不说设个宴,以示对他们的看重?
刘彻知刘挽有所图,刘挽也坦然承认,“好不容易挑出来的人, 得让他们变成父皇的人, 父皇不想?”
怎么可能不想!
“想, 父皇交给我, 您不方便说的话, 我不必顾忌。不仅如此,我还得让那些真正心怀天下的人,也成为父皇的左膀右臂。”哪怕世族有不少为一己而谋划的人,但也并不缺少真正心怀苍生,有救济天下之心的人。让这些人为大汉所用,为刘彻所用,难道不好?
“那便交给你。”刘彻信得过刘挽,诚然刘挽有私心,但她更有一份公心,为天下谋的公心。这份公心能让大汉得利,也能让刘彻得利,刘彻怎么可能斤斤计较的容不下刘挽的一点私心?
是以,很快长安传出消息,科举初开,取人才以为栋梁,刘彻将在上林苑设下琼林苑,以表得人才之喜,也向天下人昭示,大汉皇帝重人才,爱惜人才。
这事儿,不算第一回,毕竟先前刘彻开察举制,得各地举察人才入长安后也大摆宴席。世族们觉得那相当于是对他们的炫耀,在提醒他们别以为他们能牢牢掌控整个大汉,他刘彻,必想方设法同他们抗衡。
这些年,慢慢察举的人都成了什么人?
以前还能有像公孙弘,主父偃之类的寒门之士。
如今呢?都是出自世族。
以至于刘彻反而不太乐意在察举人才后大设宴席,但世族们是非常的乐意的,很是以为和皇帝的叫板,能够占尽上风的他们非常的了不起,他们难道不应该为此而欢喜?
刘彻得意的时候向他们炫耀,他们也乐得在占据上风的时候瞧瞧刘彻难看的脸色,只为了让刘彻明白一个道理,一时得意莫过于得意,不到最后说不准谁胜谁负。
如今算怎么回事呢?
好些年刘彻没有这般兴致勃勃的设宴了。况且因为察举制操作中世族渐渐占据上风,纵然今日科举兴,世族也并不认为将来他们会没办法占据上风。虽然刘挽连糊名制,避嫌之类的规矩都定下了,那也架不住世族不肯认输,总觉得将来他们一定可以像在察举制中一样,慢慢的找出最利于他们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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