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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必须要帮刘彻布局,故而刘挽才不上战场。当然,也有身体的原因。刘挽都无法确定自己会在什么时候倒下,她敢上战场吗?
现在不一样了。
身体的变化刘挽能够清楚的感受到。战场, 兵权, 那是刘挽最大的底气, 打死也不能丢了。刘彻想把她困在朝堂, 她绝对不要!
刘彻能如何,匈奴未灭, 没能将匈奴打服, 刘彻何尝不是耿耿于怀。
如今边境的情况虽然比之从前好得多, 并不代表随着西域越来越多的国家出现在大汉的视线里, 便没有问题了。
恰恰相反,与西域诸国的博弈才刚刚开始,兵马的强悍关系重大。
“放心,一定让你上战场。”刘彻立刻许下承诺, 让刘挽放宽心。
刘挽要的正是这句准话, 重重的点头道:“好,有父皇这句话就成。”
手握兵权比成为尚书令,作为大汉的丞相更让刘挽高兴,也是谁也都没有想到的事儿。
刘彻心得以稍安,然朝臣们是注定没有好日子过了。
最终下定决心的刘彻二话不说的选择让刘挽立刻上朝,朝服之前需要选, 现在是直接让人给刘挽送来。
卫子夫一眼瞥过朝服, 刘据在一旁瞧得分明, 这服饰和他的太子服饰还是有些区别的, 也不知道刘挽穿上后会是什么样子。
“你既是太子, 父皇都让我上朝了,你想不想上朝旁听学习。”刘挽换上朝服,暂时她是没能看清她的模样,但从一旁众人呆滞的目光中她能够清楚的知道,必然是不差的,与之而来刘挽想起另一个问题,刘据不小了,是不是也应该要让他上朝多听多看一点,省得将来总被人忽悠住。
朝堂上的弯弯道道,说得再多也不及他一个人去切身的体会。
看得再多,听得再多,也不如自己亲身去经历,去应对。
此时刘挽都开始上朝了,也该让刘据上朝了吧。
结果刘据立刻道:“二姐,我还小,还得读书。”
一个才十岁的孩子让他上朝,刘挽不觉得过分吗?
结果万万没有想到刘挽一听啊的一声,“对哦,你还小。怎么有一种过去很多年,我们都长大的感觉。”
话说着刘挽低头瞥过刘据一眼,好吧,身高都摆在那儿,多大的人不是可以瞧得尤其清楚的吗?那还能假得了?
“那你想吗?”是的,如今刘挽只问刘据那么一句,他想吗?
他要是觉得自己可以,刘挽觉得也不是不可以推行的。
“我不急。”刘据很清楚自己的位置,并不认为如今的他需要着急的上朝以体现自己的身份地位。如今朝堂的情况,有人觉得刘挽一个公主都能成为大汉实权在握的七相之一了,作为太子是不是应该要有一定的危机感?
连刘彻未必都没有这样的危机感,是以才会对刘据问出那样的问题。
然而刘据丝毫不慌,他还小,与刘挽有着八年的差距,也正是因为这样的差距存在着,刘据应该要考虑的不是怎么样想方设法的压制刘挽,而是像刘挽学习,成为像刘挽一样厉害的人。一但将来他可以如同刘挽一般,他担心什么?他还需要任何担心吗?
本事,才是一个人最大的底气。
否则就算整个天下给到他的手里,他自己撑不起这个天下,那还能是他的?
', ' ')('刘挽一听面露欣慰的道:“看来你已经明白了根本所在。”
“都是二姐教导有方。”刘据所有的不安都在刘挽扎实的教导下一点点的被抚平。不怕被人笑话,如今哪怕刘据不是太子,人一出去,他也一样可以让自己过得很好,而且相当的舒服。
心态,心境,刘挽不仅那样的教他,也在向刘据示范,告诉刘据该怎么样才能在错综复杂的环境下不失本心。
刘据受益匪浅,更明白凡事不必操之过急,也不可操之过急。
刘挽道:“那你接下来有什么安排?”
“我想去藏书楼听听课。”刘据确实有他的打算,与刘挽道来。刘挽立刻明白刘据打的主意了,重重点点头道:“倒也不错。总被困在这方寸之间,怎么可能开得了眼界。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这些年我倒是很少带你出去。你想自己去看,那就去吧。对外你不能称太子。”
既然要出去,怎么可以再显露太子的身份,那和在宫里并无区别。
“这件事让陈掌来办。”乱七八糟的事要说处理得最好的莫过于陈掌。
反正如今的陈掌人脉广得很,加之陈家的情况也是相当特殊的,顶陈家的名头出去,不会有谁联想得到当今太子的头上。
“陈家?”卫子夫拧紧眉头,对陈家,尤其是卫少儿总不太放心。
“娘放心,陈谦如今外放,陈掌懂得怎么把握分寸,不会让姨母有机会作乱,坏了他的大事。再说了,不过是借个名头而已。”刘挽如此解释,卫子夫一想也对,不过是一个名头罢了,应该闹不出什么事儿。
但有些事,永远都是那么叫人始料未及的。却是后话。
刘彻连朝服都给刘挽送来了,让刘挽出任尚书令一职的事就此定下。
当刘挽一身黑色红朝服,一头白发束起,直接站在众臣之首,而且是在卫青和霍去病之上时,无数人的嘴角都止不住的抽搐。
随后一个个都不约而同的打量卫青和霍去病。
可惜,卫青沉着,脸上没有多余的情绪,而霍去病明显的喜形于色,压根不认为这事有何不可的。
得,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情况实在让人不知如何评价。
最终,都把嘴闭上了。
刘彻上朝瞥到刘挽的第一眼微微一顿,随后又恢复寻常。
别的还罢了,刘彻定下刘挽为尚书令,可是其他的官员,左右仆射定下一个卫青,另外的三省六部的官员人选没有一个定下的。
刘挽既然出任尚书令了,刘彻的意思很明确,“你观满朝众臣,三省六部的官员,哪一个合适启用,正好你第一天上朝,与众臣一道议上一议。”
喂喂喂,这个事情刘彻怎么可以当着众人的面定下由刘挽来决定,纵然他们都很清楚的知道刘彻在私底下绝对是和刘挽商量过的,可是哪有像刘彻这样第一天乾坤独断,让他们连说不的机会都不给。
刘挽立刻道:“别的位子都可以再议,有一个位子不用了吧。”
这话听得众人一愣,随后立刻望向卫青。定是卫青的位子。
“哪一个?”刘彻随口而问,刘挽道:“刑部尚书的位子。”
啊,所有人都愣住了,万万没有想到刘挽第一个认为完全不需要有所争议的竟然是刑部尚书的位子。尚书令主管六部,吏、户、刑、兵、工、礼。刑部主的是刑罚,查查天下大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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