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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反应过来，满脸茫然地想再问清楚些时，却发现白聿修匆匆转身要离开。
他刚要开口，就听见身后传来白慕悠的一句：“哥。”
白聿修一顿，停下脚步，回头看向她，眸子里闪烁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随后轻叹一声，无可奈何地对邹明道：“把她也带回局里……核查身份。”
最后四个字落下，白慕悠眸光一闪，垂下视线，眼底明暗交杂，没有说什么。
邹明：“……是。”
他暗暗瞥了一眼白慕悠的神色，发现没什么异样，顿时心里更加疑惑。
他真是一点都看不懂这两兄妹心里都在想些什么。
按理说，发现对方在骗自己，不应该或多或少感觉到生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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