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100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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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一要叫一口气却上不来,顾恺之料到似的,托在腰后的手缓缓地摩挲着玲珑的背,江一那口气顺过来,急促地呼x1着,

手指竭尽所能挑逗探寻碰触到的肌肤,江一被折磨得不行,身上的力气已经被全部卸掉,软软地靠在沙发背上,顾恺之这样陌生的挑逗行为让她觉得耻辱,可是身T却可耻地顺从了本能的享受。

俯在饱满的x口,顾恺之却听到细细的啜泣,用极大的耐力忍住激情,抬头看半躺在身下的nV人。

从没见过江一泪流满面,即使是第一次的shIsHEN和第二次契合的JiAoHe,也不曾见江一哭过,此时却紧咬嘴唇露出破碎的低泣。她的身T明明是欢迎他的到来,她的大脑却不能轻易地认可。

为什么大脑就不能顺从身T,为什么理智偏要和yUwaNg作战,男nV之间的事情为什么不能轻松,或许如那个乡间的夜晚,夜风微醺,鸣虫低唱,伴着男人和nV人的完美契合。为什么有过放开心结愉快的记忆还要执着于今日的快与痛的并存挣扎。

顾恺之的眉头皱起,“我以为我们在这件事情上已经达成一致。”

江一不说话只是流泪。

顾恺之突然有点儿烦,“上次不是很好吗?我享受你也享受,连自己身T的欢愉都要辛苦忍耐你不觉得生活很没意思吗?”

慢慢抬起头,声音幽幽地仍带了哽咽,从未曾如此虚弱,在别人面前,在男人面前,“我想问一件事情,你会不会给答案?”

“你说吧。”顾恺之盯着江一的嘴唇,她应该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否则不会把嘴唇几乎咬破,伸出手捏住nV人的下颌,“你会咬破的。”

“我想说,你和我这样是以什么样的前提进行的?”深x1一口气,问题终于问出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恺之愣一下,“我们可以是男nV朋友,我说过你做我的nV人。”

“除此之外呢?”江一觉得身上有些冷。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想要什么?”顾恺之刚才火热的激情被浇灭,手倏地从裙底cH0U出,刚才暧昧的姿势和行为也突然间如烟飞灰灭,气氛从氤氲的温柔乡突变寒煞的广寒窟。

手指在某处裹挟的温暖瞬间消失。身下似乎有寒意透进,冷得空虚。

“你很怕,或者你从来没想过,我不说你也知道我想说的是什么?”江一突然不再哽咽,身T某处温暖的消失瞬间恢复长久以来自带的清冷,声音也冷得厉害。

“这很重要吗?快乐不就行了吗?如果你想让我说出那个词,未免有点幼稚。”顾恺之不屑地靠着沙发的另一侧。为什么她纠缠这些,如果不说这问题,眼前人的造型是多么适合夜晚,适合激情放纵。

“那你就是承认不过是玩玩而已?”看顾恺之并不否认,江一的心彻底冷下去,“可是,我不想陪你玩儿,尽管我也没有结婚的打算。现在,你快乐,而我不快乐,所以,我们的玩法不适合彼此,到此为止。”低头整理垂在腰间的肩带,将几近半lU0的身T遮住。手指蹭过肩上的吻痕仍然觉得疼。

顾恺之眯眼看眼前低头的nV人,乌发散在nEnGhsE的睡袍和雪白的皮肤上,如同一幅人物肖像。

有多长时间两个人维持了这样的姿势,他看着她,她看着地,不说话,不接触。

站起身,顾恺之系好刚才弄散的衣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半天,哐啷一声,然后是嘭一声。

江一抬起头,屋子里只剩她一个人,一枚钥匙被丢在沙发前的小桌上。

江一面无表情地从沙发上起身,拾起小桌上的钥匙转身扔进垃圾桶,忽略掉心底的异样,明天这副门锁也会换掉。

第二日去酒店上班,江一低头做自己的事情,一天没见到顾恺之。这样也好,毕竟她也没调整到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过那样和顾恺之共事,如果他不来,对自己是个不错的工作环境。

工作进程很快,江一逐渐忙起来,各部分的初步报告基本出来,她只能起早贪晚的翻译,直到涉入到项目中,才发现有很多不知道、不确定的,心下着急,关键时候她绝对不能做出对不起岳中和鲁蘅的事情。

毕竟还是影响了心情,鲁蘅察觉到一些,又看顾恺之早晨打电话说公司有事今日不打算过来,有事打他手机,以为仍是昨天的原因,两个人必定是闹别扭,鲁蘅知道目前她没有任何立场劝解江一,是劝合还是劝离。劝合,前一晚顾恺之游戏人生的态度她是绝对不赞同的,劝离,这也不是她能做的,实际上,对于他俩的事情她从头至尾就不知道任何细节。

至于顾恺之,那件事情之后大概三天之后又出现在项目组,神情与前几日无异,轻松地和每个人打招呼,甚至看到江一的时候也用与平日一样的笑容和声调说笑,江一却觉得那笑容里有嘲讽之意。

江一心里莫名气恼,是她该嘲讽他,该唾弃鄙夷的人是顾恺之,怎么偏偏他却一副嘲弄人的嘴脸。

他们的道德观和感情观相差很远,但结果却是惊人的一致,他对nV人的取舍从来不以结婚为目的。她是不去招惹男人,因为她根本就不想结婚。

鲁蘅自觉调整战略,和顾恺之在一起的时候决不去招呼江一,和江一在一起就刻意和顾恺之保持距离。她也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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