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6 章(1 / 2)
来得人正是平王秦承重。
那个五六年前洛邑都城竣工,元庆举朝搬迁,途中陛下一母同胞的弟弟平王突遇刺客,最后平王和一些朝共同落脚的客栈被一场大火所覆灭,无人生还。
正是那个早该是一捧黄土的人,现在活生生的站在眼前。
若不是焦巳回了一趟幽州,现在他恐怕连抓他的人是谁都不知道。
蓦然被人解开了腕间的铁链,由于铁链一端被钉在了木头架子上,故而另一端的链子只能穿骨肉而过,带起肉块和血的混合物。
这无疑是一个无比痛苦的过程,但焦巳面容没有一丝变化也没有发出任何的痛苦嚎叫。
脖间隐现的青筋愤张,几乎叫人看得遍体生寒。
最后一根铁链反着身体倒下的力而离体,摆脱束缚的身体一声闷响砸在地上一圈细灰浮动,呛得人直捂鼻。
周围的人在平王脸色变化前,动作迅速的不知从哪里端了一盆水三四人跪在地上两三下就将地上的灰擦拭干净。
见人没有给出应该有的反应,平王面上虽笑眯眯的但眼神转变得愈发阴鸷,含着一摊如黑水般浓稠的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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