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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可惜伏特加撤得太早,而因为人手不够的缘故,导致没能随时掌握住苏格兰的举动。但想到之前说过的「惊喜」,他好像有那么点懂了——
原来是想要他这个「勇士」亲自去「拯救」陷入困境的「公主」啊。
很有想法,就是太折腾了。
但琴酒准备满足对方的小情趣,毕竟他是个完美情人。
跟不懂事的波本告别,收获了一句警告意味特别浓厚的:
“琴酒…别再挑起不必要的斗争。”
呵,如果你认为我要绑架/警察,那就想太多。
明明是警察把他自己绑了,还非要我过去看呢。
于是,完美杀手回道:“别想着跟踪我。”
波本的脸色更差了,那眼神大致认定了他是要去干坏事的。
“除非你想成为第一个受害者。”
“…算了,我才不管你。”
波本看着很心累的样子。
但与我无关。
他这么想着,回到车里便尝试着拨通了号码,不知道算不算在意料之中——既然想要把戏做得真实点,那这点程度是必须的吧?
但如果不是刻意做戏呢
保时捷在街上合法飞奔,专心开车的杀手心想:如果是真的,那他就把被绑/架的家伙给揍一顿。太没用了,缺少调/教。
第241章 快乐
琴酒单枪匹马地杀到了指定地点,首先观察周围的环境,非常安静、祥和,充斥着一种平凡人的生活气息。
如果用来做绑架的地点的话,那还真是别出心裁。
要么是没有经验、不会挑选,要么是太自信、不拘约束。
但,想到苏格兰在长野县的住所,他更倾向于是小情人变相的撒娇,也就是故意吸引他来的情趣。
并不是很反感呢,甚至还有点期待。
一边思考着见面后该怎么表现,一边不紧不慢地上楼、找到了该门牌号。盯着门把迟疑了几秒的杀手最终遗憾地放弃使用暴力,改用温和的方式撬锁——
动静很小,但以一个警察的警觉,大概能够马上发现。
尤其是在等待中,也许在他的车进入小区时就被看见了呢。
这么想着,撬锁成功的杀手猛地拉开了门,另一只手则举起了枪——在他的预想里,小情人应该守在门口、用恶作剧得逞的笑容对他说「惊喜吗」……而他要做的就是:用枪/口说话。
这种事情一次算惊喜,多了就是麻烦了。
然而……
推开门,「惊喜」并没有如约降临,冷空气仿佛在对他嘲笑。
诧异和警惕(以及鲜少的担忧)一同涌上来,依照惯性思考重新定义整件事——难道是真的被绑/架了吗——念头刚一闪过,于混乱中忽然听到了浅浅的呼吸声,他冷静下来,理智再次占据上风。
以他的经验推断,这是一个没有危险、且只有熟悉的气味的房间。心中浮现一个不可思议的猜测,让他脸色变得微妙……
这情趣…到底有没有在玩,他已经不清楚了。
垂下握/枪的手,放轻脚步走到声音的源头,顺手将窗帘扯拉开一点,借着外面的灯光看清楚眼前之景——脱掉了外套、身穿白色衬衣的小情人平躺着,头沾着枕头似乎正睡得香甜。
猜测成真,大哥的心情格外复杂。
这算啥?
搞情趣的家伙中途放弃了吗?
那被吸引过来的人该怎么办?
在「好生气、把他揍醒告诫玩笑是开不得的」和「算了、我可以大度点」之间摇摆不定,琴酒神色变幻,甚至企图用能将人冻死的眼神叫醒小情人来继续未完的情趣……
话说回来,这真的不是报复吗?
对前几次关键时刻喊停的报复。
那……
咳咳。
杀手收起渗人的目光,检查了一圈周围——比起在长野县的房子,这里小到能一眼望到尽头……很快排除了危险,若无其事地将手/枪收了回去,到门口把半带上的门关上。
即使小情人的睡相还算可爱,但他并没有要盯着看个不停的打算,而是站在窗户边审视眼前所见的一切,譬如与发来的照片高度吻合的椅子,还有散落在地的绳索、以及卷成团的胶带。
再没有疑问,就是自导自演的小把戏。
琴酒微妙地陷入了沉思,猜测和推理是一码事,真相摆在眼前又不一样了,是真没想到苏格兰还有这样调皮的一面,害他都有些蠢蠢欲动了……
夜色渐浓,洁白的月光穿透了云层、结伴霓虹灯光闯入了房间里。
短促的梦从意识脱离,思维慢慢被拉回现实,随着一声呻/吟,躺在床上的人睁开了双眼,盯着投射在天花板上的影子花了三秒来清醒。
对了,给琴酒发完信
息后就因为太疲惫而睡着了……
那琴酒怎么了?有相信吗?手机呢?
满脑子的疑问推着他猛然翻起,心里想着要紧的是先找手机,但当前方的一幕冲击眼眸后,所有的念头都消失了,只剩下一片空白。
瞳孔里倒映的画面只有一个:
高大的男人保持坐着的姿态,银色长发铺散开来,背后的窗外五光十色的灯光闪烁——本该是一副绝美的画卷,却因为男人不正常的动作而尽显诡异:
头不正常的垂着,好像失去了生命力的玩偶。
“滴答、滴答”从垂着的五指间流淌而下的血液。
忽然发怒的夜风将遮住脸庞的发丝拨开,唇边干涸的血痕刺痛双目……
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这一刻,他莫名有一种噩梦变成了现实的错觉。
惊慌失措,连基本的判断能力都没有,身份本能做出反应,连滚带爬地到那边,以类似跪坐的姿势从下往上,木然地看着听不见呼吸的人。
或许过了很久、或者只有几秒钟,“滴答”的声响才让他从噩梦中惊醒,仓皇地伸出去碰触,急切地想要喊出名字却发现喉咙像被灼伤似的、只是徒然张着口发不出声音,指间轻触到的皮肤是冰冷的……
他猛然收回手,随后再一次抬起,指腹蹭掉了唇边那抹刺眼的鲜红。
不知道突然从哪里来的勇气,支撑着发软的双腿半站起来,“喂…”
焦急地轻推着那人的肩膀,尝试着能不能从噩梦中醒来:“琴酒?”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在他睡着的时候?
琴酒又怎么会……?
明明是那么强大的人,怎么可能悄无声息地被人干掉?
惊慌之中的想法不堪一击,非常混乱,什么都有、但串联不起来。
这不符合一个刑警遇事的心态,连本能都派不上作用。
唯一坚固在脑海中盘旋的是:确认了,呼吸和心跳…都没有!
心乱如麻的刑警先生没留意到被认为失去了生命体征的人动了下,紧接着一股力量拉扯着他,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换了位置和姿势——
从半站着变成了坐在某人的腿上,被有力的手臂环住腰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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