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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耐心地分析着,无暇顾及其它,大概花了一个钟头,才破译成功。

三重密码,一重一句话。

第一句是:我很想你。

第二句是:来见我吧。

第三句是地址。

再将所有的线索拆除,单纯的将点与线相连能得到一句,不知道该叫提示还是挑衅的话:

ILOVEYOU

伏特加亲眼见着自家大哥在地图上连线,很快上面出现了谁都懂的字母,不由地望着大哥,心情格外复杂:大哥…谁那么爱你啊?

你有没有觉得自己感情上有那么点不太忠诚?(划掉)

话说,这玩意要是用俯视的视角,是不是谁都能看出来?

那不就相当于表白了吗!?

卧槽,谁这么猛?

莱伊?莱伊?诶?

忽然觉得莱伊也不是不行了……

琴酒面无表情起身,将地图折叠放入口袋中,继而掏出七星烟,划燃火柴,点上烟,感觉跟平常没什么两样。说实话,这会儿他还真没多想,顶多是暗暗diss赤井秀一,没想到会这么快翻船。

“让其他人统计损失报上来,该丢的丢,把尾巴甩干净。”回拨给皮斯科,大哥十分冷静。一切的因果由自己造成,连抱怨都找不到地方,便只有独自承受,是报复或者其它,对于恋情的结局没有多大的区别。

既然是那家伙做的,范围应当不会再扩大了,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短尾求生,留下了那些骨干人才,闯过了这一关组织就能重回顶峰。

说到底,这件事影响最深的不过是他自己,还没全部按下去的反抗声音必定会随之再度冒头,指责和质疑声会接憧而来……

他不能说有足够的把握,反正事已至此,尽力而为。

皮斯科还想再叨几句,然而琴酒没给他机会,不等开口就挂了电话。

“准备一下,待会儿去个地方。”此时天还没黑,琴酒心里一点都不着急,一方面要等待消息进一步看情况,另一方面则是要做见面前的安排,“喊上基安蒂、科恩,还有把贝尔摩德也叫上。”

伏特加顿了顿,“是去见那个摧毁据点的人吗?”

墨绿色的眼眸微转,杀手浮现冷笑,“没错,「爱」都送到面前了。”

前任那么真诚请求见面了,他当然要赴约了。

“……”人家给你「LOVE」了,你还要礼尚往来的回应吗?

伏特加不能理解,但他不说。

时间一分分流走,很快夜深了,一切准备就绪。

表面已趋于平稳,双方默契休战。

“到底是谁啊,你是不是该说了?”贝尔摩德在整件事中处于迷茫状态,压根想不到会是谁,有那么大本事——总觉得是琴酒,因为有前科。

也许,琴酒改变主意了,想要摧毁组织呢?

她罕见的急躁,“不会真是莱伊吧!”

你对你的「宝贝」说了啥!?

你真的没有出卖组织吗?

琴酒不仅没回答,还质疑地反问:“有一次,你让波本送了一杯「SilverBullet」过来,说是用「Gin」和「Scotch」调和而成的,那是什么意思?”

不是他不愿意相信贝尔摩德,而是这女人演戏跟有希子同一水平,他还怀疑对方背地里跟苏格兰相互勾连呢!

贝尔摩德被质疑完全没反应过来,“你才是,在怀疑我吗?”

“谁知道呢。”琴酒冷笑,“我现在不知道还能相信谁。”

“SilverBullet…为什么不能是波本要送你的?”贝尔摩德反质疑。

往波本身上泼脏水?人死不能说话呗?

“波本绝对不会把我和苏格兰主动扯在一起。”琴酒这点还是很肯定的,那次的主导只能是贝尔摩德。

贝尔摩德很生气,但更多的是好奇,促使着她直接将皮斯科那段推理当真了,眼神变得极其复杂,“…琴酒,你老实说,你和波本、苏格兰、莱伊,你们四个人之间到底是怎样的关系?你真的跟他们同时好过吗?”

咋回事,听你的意思,波本还知道你和苏格兰有不妥当的一面?

“…………”滚。

任何与感情有关的八卦,都给我自动屏蔽掉!

“基尔还没找到吗?”他冷漠地转移了话题。

贝尔摩德:“……喂!”

难道真相比皮斯科说的还要精彩?

其实每个人都有点感觉,只是不足以打动琴酒那颗冰冷的心?

午夜,保时捷停在了约定大楼下的马路边,琴酒决定一个人赴约。

“那我们呢?”基安蒂探出头,十分不能理解,大晚上折腾啥。

“去附近转转,顺便……”他观察了几眼,选定了敌人最佳埋伏的位置,“避开那栋楼,找个能随时示警并且支援我的地方蹲着。”

“……知道啦。”基安蒂无语,心里泛起了嘀咕。

怎么老干这种活,我在琴酒的眼里只有这个作用了吗?

而且,为什么又是观察和示警,就不能痛快点全杀光吗?

琴酒单独走上台阶,一层一层,仿佛过了很久才抵达。

这期间,他以为会想很多,可实际上除了你死我活的斗争外,想不到半点与恋情、温情相关的东西。在他的意识里,这段可笑的爱情游戏已有了它的结局,如今前往见面也不是为了再续前缘或者做个了结,而是立场斗争。

红与黑的、一次平凡而略有所不同的斗争。

近了,夜晚的天空并不怎么明亮。

在尽头,晚风亲吻的地方,站着的人影好像随时会消失不见。

只用了一眼,从背影上,便确认了那人是谁。

尽管答案早已得出,可亲眼见到的那一瞬间,仍然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说不上恼怒,更谈不上喜悦……

“你来了。”

听到声响,即使没有回头,依然能准确地捕捉到气息。

诸伏景光双手撑着栏杆,抬头仰望着天空,“过来这边吧。”

自然的口吻,仿佛矛盾在他们之间从未发生过。

琴酒淡淡地看了一眼,大致判断出是什么样的情况——危险的边缘,极有可能是提前设计好的、能够将他一击致命的方位。

可他没有拒绝,因为他很确信,远处的狙击/手还舍不得他死去。

他走过,侧目瞥了瞥,模糊的月光下,无法清晰每一个神情。

无声,沉默蔓延,只有晚风还在喧嚣。

“有什么指责的话,一并说出来吧。”片刻后,他打破沉默。

能够安静欣赏夜景的关系已成过去,现在中间还得隔开一个人位。

此与彼不同,看不见的伤痕让各自竖起了屏障,再也无法靠近。

诸伏景光轻叹了声,似有些无奈地笑着抱怨,“你总是喜欢破坏气氛,每当我尽力酝酿合适的情绪时,总是一句话将它击败。”

“你要承认,以前在我面前全是演戏?”琴酒凭着感觉做出判断。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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