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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赛前一天方尚良上完课,走到江岁予常去的琴房前驻足了一会儿,门开开的,他可以望见里头寂寞的钢琴椅。直到有人跟他说你不要一脸看到有人在似的盯着没有人的琴房,他才转身离去,决定今天还是休息好了。

他的心始终很躁动,不晓得是因为b赛要到了还是因为江岁予,这些事情像缠在一起的毛发,越是梳理越是混乱。他骑着李岳清的机车回租屋处时,看电视时,洗澡时,都在想办法Ga0懂,却越来越觉得剪下不管是当前最好的办法。

方尚良仍想证明自己思路堪用,於是cH0U出大一当家教时买的高中数学讲义,开始算起数学。但是思绪反反覆覆,没多久他又认为这样很荒谬,不管解出多少题现实也不会有进展,思路在最需要的部分终究是无用。他把讲义推到桌边去。

十一点了,他呆呆地坐在书桌前看着窗外发呆,不知道自己今天到底都g了什麽。

十一点是一个不上不下的时间,醒着不算晚,睡了不算早。

他打开通讯软T,看着跟江岁予的对话停在一通未接来电後。不甘於此,方尚良在後面问了句你睡了吗?等了五分钟没见回应,才从对话视窗返回。

然後,他去跟丢了好几句唠叨来的李岳清保证自己会善待他的Ai车,传一堆自拍给他,还跟纪思静瞎聊了一阵子,最後也想再传一些话给江岁予,於是返回了那个最近气氛有点凝重的对话视窗。

还是没有已读。

有一瞬间,他觉得电话那头已经空了。

方尚良望向天花板,沉淀了一下情绪。接着,尽管觉得自己传出去的每个字都像是投向旷野让风吹着滚,他还是说:「明天不要紧张,结果怎麽样都没关系的,晚安。」

传完他就把手机拿去充电,打点起明天该带的东西、要穿的衣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上次音乐b赛其实是高中的事了,他把自己最正式的那套拿出来时,已有了陈旧的味道。他洗过後烫了一遍,挂在墙上有两三天了,路过看到便会开始恍神。

不晓得江岁予会穿什麽样的衣服?他对穿着其实没有什麽很独特的观念,但江岁予总是能打扮得让他眼睛为之一亮。

……不行,不能再想了。

他关灯躺到床上。阖眼,却反覆地醒来,像是整晚都没有睡着。

隔天,再怎麽努力清醒了,方尚良仍b预定时间晚起了二十分钟。

用最冷静跟最快的方式整理头发跟面容。方尚良把东西抓着,西装皮鞋的飙车去b赛会场,一想到江岁予可能在等了,跟李岳清昨天的保证便直接被踹下海淹Si。

但是到了现场却发现人不在约定的地点,怎麽绕都找不到。打开聊天室,仍是昨天那个凄凉的状态。

拨了好几通电话过去,看着玻璃墙上自己拘谨而焦躁的身影,再数度别开视线,终究没有接。

会不会是有什麽事?

方尚良要自己冷静点,不要放任担忧无限制的扩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在门口走来走去,没几秒就查看一次讯息,盯着进出的所有人看,就是等不到江岁予的任何消息。

当方尚良坐立不安到了极点,觉得直接冲去他家找人也没问题时,手机震动了起来。心脏因为紧张的余韵,似要跳出x膛。

可当他拿起来看,打过来的人不是江岁予,是那个他觉得之後一辈子都不会有交集的人。

来电显示不认得的英文名字,头像也百分百是戴乐翔。

戴乐翔。

他目瞪口呆,犹豫要不要接的同时,电话就响到停了。

萤幕跳出一则讯息:「江岁予在我这里,你要不要接电话。」

这个人是歹徒吗?

况且方尚良也不是故意不接的,单纯惊讶到来不及接而已。於是他马上解锁萤幕回拨。

通了,他连喂都没能说就被问:「我们在大厅里,你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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