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白(1 / 2)
这一口真没留情,又酸又疼,椭圆形的齿痕,当场见血。
钟严把人拽开,护住胸口,“你属狗的?”
“胡说!我属兔。”摘不掉的小黄毛,持续往怀里扑,“谁叫你不要我的,渣男!混蛋!诈骗犯!”
钟严:“…………”
天降横祸,怀里的人宛如狗皮膏药,双手环在腰上来回蹭。不论钟严如何解释、怎么推拒,都没能再把人挪开。
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怎么看钟严都像甩人的负心汉,现在想推脱关系,怕是难。
这小子能徒手锁老外的喉,明显练过,真想弄住他估计得出警。钟严下个月去德国读博,不想额外生出事端。
何况,以这小子目前的状态,如果把人丢在这儿,就他这张脸,很快会被迷药灌满。
钟严揉了把小黄毛的脑袋,质软细发,尾端微微卷着,像毛茸茸的小动物,“走了,带你回家。”
小黄毛“哦”了声,抱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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