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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红足足睡了一天一夜才醒。

刚有意识时,他的肉|体却仍然不由自己控制,他隐隐约约地意识到自己如今处于一种任人宰割的状态之中……但他的眼皮却依然困倦地睁不开……

他感觉到一只手搭在了他的额头上。

先是手心、再是手背,微凉,很轻柔、很小心。

那个人嘀嘀咕咕地说:“也没发烧啊,怎么睡这么久……”

过了一会儿,那人走开了,门“吱呀”一声重新合上,整个屋子里又只有他沉重的呼吸声了。

过了不知道多久,他的手指才蜷了一蜷,缓缓睁开了双眼。

第一个想法是……太亮了。

整个屋子都亮堂堂的,室外的光线毫无保留的透进来,挤满了这间屋子,这是一间雪洞般的屋子,大片雪白的墙面,头顶不见房梁、乃是雪白的顶棚……极素净、极淡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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