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要做权谋家(1 / 2)
凌晨五点。
徐敬西简单套件浴袍,离开卧室,在露台忙事。
靠在休息椅里,眸色猩红,大概是没满足。
Schreyer不敢多看,继续陪他处理没处理完的工作。
他焚了支烟抽,孤独且沉默,润完喉咙的烟瘾,才打开保险箱里的公文。
Schreyer帮他取印章压在印泥里,随后递给他:“刘怀英遗留的问题,芝加哥方说已经处理妥当,让您安心,倘若以后有交易,继续联系。”
他懒得理会,认真翻阅公文。
事隔近半年,突然安静。
没有任何对手,他人更显孤独,长指随意翻页:“你有话说?”
“他就那样吧,状态时好时坏,不见任何人的探视。”Schreyer说,“他说,他和你以前是很好的朋友,会叫你敬西哥,他母亲明明是唯一一个可以往来徐家大门的常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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