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我走?(1 / 2)
凌晨四点,来了名医学领域重量级的教授,已然鬓边染白发,及几位白大褂的同行医生,具体不认识,据说驻总区的首席脑科专家团队。
朋友的叔叔,私下里有过交情。
教授一边换手术服,一边听主治医生说明病情,进入手术室前,谭教授看了眼陈荣,笑了笑。
后者颔首:“先生说,有劳您了。”
太子爷头回开金口邀约,秉承医学救治,谭教授是连夜离京赶来。
这场手术延长6个小时。
医院后门,街边景观玉兰树下停车场,角落停了辆低调的奢黑色奥迪车A6,表面普通到不能再普通,内饰却采用顶级昂贵的航空纳米材质。
后排座位,小姑娘已经趴在徐敬西大腿睡着,肩上披一件厚重的西服外套。
几天几夜没好好睡,终于哄睡沉了。
男人孤独抽着烟,袖扣卷起两层的手肘支在车窗,开了冷气,仍旧燥热得那副胸膛湿了密密麻麻的细汗,薄唇咬住烟蒂,手指捏着烟管,一口又一口吸进肺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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