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隐藏的真实(2 / 2)
“享受个屁!”御江澜的声音微颤,他望向那个定位系统,发现他们距离任务目标只有不到半公里的距离,换言之,王傅川已经近在咫尺。
原罪含着笑意的声音传来:“澜澜,追上罗,就是那辆车。”
御江澜抬起头,现在开在他们正前方的是辆蓝色的保时捷,御江澜刚想问原罪打算怎麽办,就听见原罪兴奋地道:“澜澜,抓紧了,我要直接撞上去!”
“......”御江澜顿时生无可恋,只得任由不要命的司机为所欲为,一连串的碰撞撞得他头晕目眩,但对方显然也预料到他们的目的,即便如此也不停车,反倒还加速逃跑。
原罪又吹了个口哨,兴致勃勃地把踏板踩到最底,车速瞬间飙破一百二,原罪索性直接绕到逆向车道,与蓝色保时捷并列,转动方向盘,用车身去狠狠地撞击车身。御江澜的身体也在剧烈的撞击中弹跳数下,撞得头晕目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御江澜发誓他要是能活过今晚,他再也不搭原罪的车,绝不。御江澜摇下车窗,手枪对准了保时捷的窗户,接连几发子弹击碎了车窗,也射杀了保时捷的司机。保时捷也因此失速打转,发出刺耳的轮胎打滑声,几十秒後停在路间,柏油路上全是黑色的轨迹。
车子冒出白烟,一个年纪二十七八的男人踹开扭曲的车门,狼狈地爬下车来,虽然身穿西装,神情却溢满惊恐,站稳脚步後就拚了命拔腿往反方向跑,御江澜记得他,他就是今晚要暗杀的目标王傅川。
这里人迹罕至,荒郊野岭,手无寸铁的王傅川又能逃到哪去?御江澜跟原罪都下了车。御江澜瞥了原罪一眼,原罪脸上的笑容是会让人不寒而栗的笑,透着野猫虐杀老鼠的残忍。
御江澜不像原罪嗜杀,也没有他那种虐杀的僻好,他只想快点完事回家睡觉,御江澜看着王傅川踉跄逃离的背影掏出枪,正欲扣下扳机,一发不知从何而来的子弹贯穿了王傅川的太阳穴。
王傅川的脑袋喷溅出大量鲜血,受到冲击的身体在地上滚了几圈,面色永远定格在死前的恐惧上。
御江澜面色骤变,原罪挖出放在後座的步枪,这里除了他们之外还有别人。御江澜还来不及多想,下一发子弹破空而来,冷酷无情地射穿了他的左肩膀。御江澜摀住血流如注的左肩,顿时感到一阵晕眩,很疼。
原罪啧了一声,本来以为只是个单纯的暗杀任务,没想到会这麽麻烦,招惹到里世界那群疯子,不,确切而言,那群疯子一开始就是冲着御江澜来的。原罪环顾四周,如果没意外的话,里世界那帮人早就在这里布置好了几个狙击手,该死的内鬼。原罪抛下步枪,举起双手投降。
果不其然有好几个红点在他跟御江澜身上打转,凭原罪的实力是不怕这些枪械的,但他身边还有个崽子,他不能让御江澜受到更多伤害。
紧接着几辆车闯入了他们的视线中,在御江澜的注视下,沈清泽优雅地走下车,朝御江澜展开一个拥抱的姿势,鬼魅般地笑着。
“江澜,我来接你回家啦。”
宛若恶鬼罗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以为我上次已经跟你说得很清楚了。”御江澜摀着血流不止的左肩,淡声说,“看来某人还是执迷不悟。”
沈清泽托着脸颊:“奇怪,我怎麽不记得有这件事呢。”遂又绽开笑颜,“江澜,跟我回家,我就不杀原罪怎麽样?”
“能别把我当成PLAY的一环吗?”原罪笑得游刃有余,实际上已经大脑风暴,思考了数十种带御江澜逃脱的方法,但无一例外,势单力薄的他们今天注定无法安全脱身,“就凭你们要杀我,还太嫩了。”
原罪话音方落,一发子弹射向他的眉心,原罪在刹那间移动身躯,轻松躲过这致命的一击。
沈清泽眨眨眼,按下耳麦,示意埋伏的狙击手们先别有所动作,原罪果然很麻烦,沈清泽最讨厌麻烦的东西了,那会妨碍他与御江澜相亲相爱。
御江澜感觉脑袋一阵晕眩,再回神时他已经单膝跪地,失血过多让他逐渐丧失思考与移动的能力。他听见有脚步声在朝自己靠近,但他动弹不得,那发子弹里参有麻醉药,现在他整个人都糟透了。
一道阴影笼罩住了御江澜,像展翅高飞的黑渡鸦。御江澜勉强抬眸,映入眼帘的是笑容欢快的沈清泽,沈清泽蹲下身,勾起御江澜的下巴,逼迫御江澜直视他,病态而魔怔地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语,话音里带着如愿以偿的愉悦:“江澜,我来接你回家啦。”
沈清泽伸手拥抱住御江澜,哪怕御江澜左肩淌出的鲜血染红了他的西装,他也不在乎,他埋首在御江澜的颈窝,贪婪地吸了口气,硝烟,血腥,御江澜的味道。沈清泽的癫狂得到了适当的缓解,当他将昏昏欲睡的御江澜打横抱起的时候,一排身穿黑西装的男人走上前,手中握着突击步枪。沈清泽经过他们的时候淡淡地说了句:“杀了他。”
扫射开始,群魔乱舞,原罪一边快速闪躲迎面乱而来的子弹,一边思考该如何夺回御江澜,然而没有用,御江澜已经落入了沈清泽手中。闪躲的时候原罪看见邱成傲走上前,手上还拎着一枚火箭炮,原罪忍不住飙骂出声,当机立断,直接冲向一旁的悬崖,却还是被火箭炮的强烈冲击波及,整个人被弹飞到悬崖之下。
扑通一声水声,原罪生死不明。
海水黑漆漆一片,沈清泽本想让部下开枪扫射海面,然而架不住御江澜低声求饶:“放过他......拜托。”所以沈清泽收手了。
御江澜话才刚说完,就体力不支地晕了过去。沈清泽抱着御江澜坐进轿车内,拿出一瓶水跟止血药,自己先喝了一口,含入药丸,接着捏开御江澜的牙关把水跟止血药渡给御江澜,期间御江澜发出了小动物似的呜咽,但最後还是喝了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清泽心满意足地抱着御江澜,他终於又跟他心爱的江澜重逢了。
御江澜梦见自己一直在黑色的长廊中走着,不知疲倦地走着,直到黑暗的最深处,他看见了一条盘卧的白色巨蛇。
巨蛇长得很美,雪白的鳞片彷佛会发光似,在这片黑暗中熠熠生辉。御江澜凝视着巨蛇,恍惚中对上了一双金色的蛇瞳,白蛇的瞳孔缩了缩,犹似在为他的到来而欢喜,浑身都骚动起来,鳞片摩擦的声响格外清晰。
白蛇嘶鸣一声,用尾巴尖蜷住御江澜,轻柔地将他放进自己盘起的蛇身之中,白蛇用巨大的脑袋蹭了蹭御江澜,御江澜没有从祂身上感受到恶意,於是也释出善意,伸手抚摸蛇的脑袋。
蛇的瞳孔兴奋地收缩成针状,盘紧了御江澜,不让他有逃脱的可能。窒息的感觉潮水般地涌了上来,御江澜恍惚地阖上眼睛,再睁眼时,窒息的压迫感与那条蛇都已消失无踪。
只剩下一个长相俊美无双的青年在拥抱着他,御江澜很难形容那个人的五官有多好看,英俊得不似凡人,眉眼间带着股邪气,给人的气质却又像孤傲圣洁的高岭之花,简而言之,青年长得跟沈清泽一模一样。
青年的衣着是古装剧会出现的那种广袍,做工精致无比,白底瑞鹤,滚着金色的流云边。最吸引御江澜目光的是青年脖子上那枚项圈,牢牢扣着青年优美的脖颈,前端缀着一颗红宝石,给青年清冷的气质添了几分色情的意味。
“你终於肯来探望我了。”青年亲昵地磨蹭着御江澜,“我好想念你啊,光明。”
御江澜猛然惊醒,回过神後,他惊觉自己正躺在一张舒适的大床上,闯入眼中的装潢虽然奢华,却丝毫没有家的温馨感。
“醒了吗?”一道磁性的男声从身畔传来。
御江澜不转头也知道是沈清泽在问他,虽然他的记忆有被御无伤洗过一次,但他多少还残留着过往的记忆碎片,依稀记得以前跟沈清泽相依为命的事情。御江澜瞥向自己的左肩,已经被确实包紮过了,但短时间内看来是无法做出什麽大动作了。
“为什麽不看我?”被忽视的沈清泽骑坐到御江澜身上,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御江澜,“你在跟我闹脾气吗,江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御江澜很想跟沈清泽说他才刚醒,脑子还转不过来,但他什麽都没说,只是用平淡无波的眼神看着沈清泽,他向来擅长戳人痛点,沈清泽傲慢,对他又有超乎常人的执念,断然无法忍受他的眼中没有他的存在。所以御江澜如此问道:“原罪还活着吗?”
沈清泽冷笑一声,看来是被气的:“都这种时候了,你还想着他?”
御江澜也说不出来为什麽他会那麽关心原罪的死活,那种感觉很微妙,打从他在研究院睁开眼睛,看见原罪的第一眼,他就发自内心地感受到了失而复得的喜悦,就好似在某个不知名的平行世界中,原罪是与他相依为命许久,比亲人还要亲密的存在。
虽然原罪的性格真的像只机掰猫猫。
“我不想他,难道要想你吗?”御江澜面无表情地吐槽,“搞清楚,我是研究院的人,我们两个可是敌对关系。”
沈清泽委屈了,也不知是真的还是装的:“可我们是伴侣......你不能抛下我。”
“话都是你在说。”御江澜翻了个白眼,“而且你那分明是监禁,正常的伴侣会拿锁链锁另一半,还不让他出门吗?”
“我那是在保护你。”沈清泽眨眨眼,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行为举止有严重的问题,“外面的世界很危险,你看,你才出门一晚就被狙击了。”
“你以为这是拜谁所赐?”
“很疼吗?”沈清泽俯下身子,手掌覆上御江澜的伤口,喃喃道,“疼就对了,这样你才不会忘了我。”
御江澜无FUCK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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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我身上滚下去谢谢。”
沈清泽嫣然一笑,像只优雅的猎豹爬到御江澜的双腿之间,御江澜的衣服已经被换成了一套舒适的睡袍,沈清泽扯开御江澜的腰带,那睡袍便似被拆开的礼物袋一样散了开来,裸露出御江澜的身躯。
御江澜过去十几年都被沈清泽监禁在宅邸里,鲜少晒到太阳,肌肤比沈清泽的白皙还要白上许多,说是雪白也不为过。麻醉药的效果尚未退去,御江澜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沈清泽对他为非作歹,胡作非为。
“沈清泽,无论你想做什麽,停下,否则我跟你没完。”御江澜沉声警告。
“我偏不。”沈清泽讥笑一声,遂绽开微笑,“江澜,我要你记住这种感觉,这是只有我能带给你的快乐。”
御江澜还没反应过来沈清泽话中的意思,沈清泽就已俯下身,猫咪吮奶似地舔吻着御江澜的阴茎,另一手握住那饱满的阴囊肆意揉捏。
“操。”御江澜倒抽一口凉气,源源不绝的热流正在迅速地往下身汇集,他感觉到他的阴茎在逐渐鼓胀充血,很快就在沈清泽的舔拭下勃起,硬得御江澜有些发疼。
沈清泽扶着御江澜的阴茎,白净的脸颊贴在粗长的阴茎上,朝御江澜露出微笑,从御江澜的视角望过去是极具冲击性的画面,有种在大美人被玷污的变态感,虽然那个大美人本尊就是个变态。沈清泽舔得仔细,沿着布满性器的青筋脉络由下而上地舔拭着,一遍遍,一次次,舌尖故意在敏感的冠状沟打转,毫不意外地又听见了御江澜隐忍的呻吟,御江澜被他舔得很舒服。
这是理所当然的,他们相亲相爱了那麽多年,他知晓并掌控着御江澜的一切,知道该怎麽做能让御江澜堕入情慾的深渊之中,不过今天只是开胃小菜,御江澜身上也还有伤,沈清泽只打算浅嚐辄止。
吻到圆润龟头的时候,沈清泽把鬓间的碎发往耳後撩,张口含住龟头,腮帮子因为吮吸的动作而凹陷下去,含得越来越深,直到抵住了嗓子眼。
御江澜死死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任何一丝舒爽的喟叹声,哪怕他不得不承认沈清泽口交的技术确实很好,紧致的喉咙绞紧了他的性器挤压,他根本无法招架这一波波袭来的快感,沈清泽就像是知道哪里是他的敏感带一样,专门往那处攻击,御江澜舒服得脑袋一片空白,几乎无法思考,整个人都被拽进了纯然的快乐之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空气中回荡着吞咽的声音,沈清泽抬眸看了眼双目失神的御江澜,一个深喉就让御江澜精关失守,大股浓精射进了沈清泽的口腔之中,沈清泽漂亮的喉结滚动,将那些精液全都咽了下去,来不及咽下的则被他吐了出来,用双掌掬起,恶趣味地涂抹在御江澜的下腹上,彷佛在替御江澜涂抹乳液般地变态。
处在贤者时间的御江澜表情有些恍惚,慢半拍地意识到沈清泽在对他干这种破事,忍不住飙骂出声:“你有病吧!?”
沈清泽拿过一瓶矿泉水,旋开瓶盖喝了几口水,又含了一大口,捏开御江澜的牙关把水渡给了他,带着一丝精液的腥羶味道。
御江澜被迫咽下那口清水,沈清泽却还不罢休,非要缠着御江澜缠绵深吻,舌头交缠,御江澜气急败坏地咬了下去,血腥的芬芳在唇间绽放开来,沈清泽抽身而起,漫不经心地舔去唇角溢出的血迹:“真无情。”
“你别得寸进尺。”御江澜冷硬道,“快替我把衣服穿上。”
“也许我该趁机给你拍几张裸照,拿裸照威胁你。”沈清泽扶着脸颊,“这样说不定你会乖一点。”
“你有病吧,你绝对有病吧?”御江澜简直要心梗,“难道你想要我被别人看光光?”
沈清泽想了想,觉得御江澜说得很有道理,虽然他很喜欢欣赏御江澜的裸体,但让别人看见御江澜的裸体的话,他会把那个人的眼睛挖出来。沈清泽重新替御江澜穿好衣服,还贴心地替御江澜盖好了被子。
御江澜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你给我等着,我伤好了第一个杀的就是你。”
“据我所知,昨晚是你在研究院以来出的第一次任务。”沈清泽笑弯眉眼,“从没杀过人的你,真的能够狠下心来杀死你的双胞胎哥哥吗?”
想到这点御江澜就来气:“你还知道你是我亲哥?哪个禽兽亲哥会诱拐弟弟跟自己搞骨科的?”
坐在床畔的沈清泽一脸无辜:“我们做爱是你情我愿,你都忘了吗,你以前在床上操我操得有多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不是很想记得。”御江澜诡异地停顿了一下,犹豫问道,“......我们是怎麽决定攻受的?别跟我说是猜拳。”
“我依你的,你说你不想被操,所以我就让你操我了。”
御江澜现在的心情很复杂,也许御无伤把他过去的记忆洗掉是正确的,总感觉沈清泽这个当哥哥的在过去都净教他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但或许是出於血缘的羁绊,他也不自觉地想去了解更多关於沈清泽的事情,哪怕这个变态哥哥在刚才非礼了他的阴茎。
“那你呢?”御江澜开口问道。
“你指什麽?”
“你杀过人吗?”
沈清泽从没想过在御江澜面前扮演一个好哥哥,好伴侣,他就是要逼迫御江澜接受他的极恶,他的光明必须接纳他的黑暗:“杀过很多喔。”沈清泽淡然道,“我就是白枭的领袖。”
御江澜诧异地瞪大眼,白枭是远近驰名的杀戮组织,里世界皇帝御江澈手中最好用的一把刀,曾一度危害帝国十几年的三大极恶犯罪组织──最大的贩毒组织血狼,人口贩卖的九联会,以及统治整个色情产业链的眼镜蛇,全都被白枭以残忍又暴虐的方式铲除,彻底在帝国销声匿迹。
白枭这个组织的成员都很神秘,没人知道白枭的高层干部跟首领是何方神圣。白枭的杀人手法御江澜也见过,不是一枪或一刀毙命,而是让人在极度痛苦中死去的手段。让御江澜评价,白枭这组织的成员全都是群丧心病狂的疯子,下手最残暴的白枭首领更是如此。
现在他的亲生哥哥沈清泽告诉他,他就是白枭的领袖。御江澜一时之间难以接受这件事,呼吸有些紊乱,他虽然是近神者,也在研究院接受了一个月的培训,知道这世上存在着许多恶,可他从未想过曾与他最亲密的沈清泽就是那恶中之恶。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御江澜沉默了下,研究院不是没动过摧毁白枭的念头,然而白枭是隶属御江澈的直系组织,若是他们毁了白枭,就等同於跟里世界正式宣战。现在可好,白枭的首领竟然还是沈清泽,御无伤知道後应该会气笑吧──这下他们甚至还得绕着白枭走,因为沈清泽名面上是御江澈的弟弟,是他们动不得的人物。
其实御江澜一直对自己沈清泽跟御江澈很好奇,以御江澈的实力,派人调查出沈清泽的背景应该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这也意味着御江澈知道沈清泽是御无伤的儿子,既然如此,为什麽御江澈还要接纳沈清泽回到御家,收他为御家老三。
御无伤也是奇怪,明明他们两个都是他的孩子,为什麽御无伤却独独只带走了他,而不要沈清泽。之前御无伤曾有几次跟御江澜提过沈清泽,御江澜看得真切,御无伤眼中的杀意毫无保留,他是真心想杀死自己的亲生孩子,这就让御江澜更困惑了,沈清泽以前究竟做了什麽事情,才会让他的亲生父亲对他恨之入骨。
不对,应该说是母亲,御无伤在这方面对他很坦诚,他跟沈清泽都是御无伤利用人工授精的方式生下来的,所以御无伤实际上是他们两个的母亲,他们的亲生父亲身分不明,御无伤压根就不在乎,虽然御无伤本人表示喊他母亲也行,但御江澜直到现在都还有点对这讯息消化不良,所以他一直都是喊御无伤父亲。
御江澜想得出神,没注意到沈清泽又凑到了他的身畔,脸上传来一阵湿漉漉的感觉,御江澜愣了下,慢半拍地意识到沈清泽把他的脸当成棒棒糖给舔了。
“你有病吧,你真的有病吧!?”御江澜又重复了一遍,心态濒临爆炸,“你到底想干嘛?”
“你在想什麽?”沈清泽趴在床边看他,“为什麽在发呆?”
“你放心,想谁都不会想你。”
沈清泽撇撇嘴,这次他不舔了,索性直接咬上御江澜的脸颊,在御江澜的脸颊上留下一个清晰的牙印。
御江澜简直要心肌梗塞:“你几岁了?幼稚鬼!”
沈清泽噗地笑出声来,沈清泽的长相跟御无伤一样俊美绝伦,笑起来很美,但御江澜没心情欣赏沈清泽的笑颜,他现在只想拿根棒槌痛击这个神经病亲哥。沈清泽趴在床边,下巴搁在交叠的手臂上:“以後我们不要分开了好不好,江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以为我上个月在研究院跟你说得很清楚,沈清泽。”御江澜说,“我是研究院的近神者,就算你是我哥哥,我也不可能留在你这个叛徒身边。”
沈清泽显然没把御江澜的发言当一回事,他向来我行我素,只撷取自己想听见的话,‘啊’了一声,从口袋里掏出一枚戒指,那是御江澜上个月还给他的。他不顾御江澜的挣扎与反抗,重新把戒指戴回了御江澜的无名指上,像个天真的孩童笑了出来,带着一丝诡异:“约定好了,以後我们要永远不分开,一直在一起喔。”
御江澜觉得沈清泽有那个大病。他尝试动了动手指,麻药退了几成,他的半边身子已经恢复了知觉,应该再过一段时间就能完全复原,现在他要做的事情就是继续与沈清泽斡旋,然後找机会逃出去。
沈清泽不满足於只是趴在床边凝视御江澜,他索性掀开被褥,躺在了御江澜的身旁,把御江澜当成一个大型抱枕紧紧抱着,亲密地磨蹭着御江澜的颈窝,彷佛在汲取御江澜的气息。
御江澜至此已经心如止水,面如死灰。
後来房门被人叩响,来者是名脸上有疤的英俊男人,白衬衫配着黑西装外套,没打领带,脸上贴着纱布,推着一辆轮椅。
御江澜认得他,里世界五大干部之一,统御帝都的邱成傲,说来惭愧,他脸上那道疤还是他划的。御江澜看邱成傲的表情不由得染上愧疚,他居然害一个大帅哥破相了,真是罪过。
就算邱成傲进屋了,沈清泽还是肆意地躺在床上跟御江澜卿卿我我,像条毒蛇一样紧紧缠住御江澜不放,御江澜很想对邱成傲喊救命,但他怕对方会直接给他脸上来一刀报仇雪恨。
御江澜被沈清泽吻得受不了,忍不住低声道:“你消停些行不?”
沈清泽戳了戳御江澜的脸颊:“被外人看到,害羞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御江澜:“......对啦怎样。”
沈清泽又忍不住抱着御江澜狂蹭狂吸:“江澜,江澜,你真是让我欲罢不能。”
那句‘外人’跟御江澜的回答一字不漏地传进了邱成傲的耳中,邱成傲的额角跳动了下,他现在跟沈清泽是同一阵线的人,他绝不会因为那句外人就跟沈清泽翻脸,现在他们的首要目标是让御江澜脱离研究院的掌控,哪怕他现在的心情恶劣到了极点,他也绝对,绝对不会忘记自己该做什麽。
邱成傲清了清喉咙,言简意赅道:“首领要见江澜。”
沈清泽嗤了一声,现在他倚仗的靠山就是御江澈,饶是他再桀傲不逊,也不得不听从御江澈的命令,御江澈的手段跟其生父御子殇相比有过之而不及,某种程度上御江澈可以说是比御子殇还要危险的男人,这样举例好了,御子殇要杀一个人前会有徵兆,但御江澈杀人向来都似水过无痕,当人们意识到有谁消失的时候,那人已经永远地沉屍在了大海之中喂鲨鱼。
就连统治里世界亦是如此。御子殇从前统治里世界的时候是无为而治,弱肉强食,在不侵害御家利益的情况下,纵容里表世界的秩序陷入浑沌,所以才会出现恶名昭彰的帝国三大组织,连王政府手下的警察们都拿那帮犯罪分子没辄。
而御江澈年纪轻轻扳倒御子殇上位後,便大刀阔斧地对里世界进行一系列改革,其中最为人津津乐道的就是他禁止任何毒品买卖,还不等警察扫毒,他就先对里世界内部进行了好几轮的清洗,不服从者一律杀无赦,而沈清泽统领的白枭就是他手中那把利刃。
时至今日虽然仍会有些许毒品在帝国内流通,却已经不可能再出现血狼那种规模极大的贩毒集团,因为一旦有些风吹草动,付出的代价就是人皆惊惶的死亡。
所以御江澈也被外界称为里世界的皇帝,乃至暴君。
御江澜在脑海中过了遍御江澈的基础资料,不是很明白这样一个大人物为什麽要见自己,虽然他们确实算得上是一家人,毕竟都是御家的子嗣,论起那可怕的辈分的话,御江澈可能还得喊他一声叔公,因为御江澈的父亲御子殇的父亲是御无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谁让御无伤是个不老不灭,不伤不死的怪物呢。
沈清泽往御江澜的颈项狠狠一嘬,栽下了一朵难以忽略的红梅,御江澜依然心如止水,任凭心满意足的沈清泽摆弄他,将他放上轮椅,在被搀扶上轮椅的那一刹那,御江澜倏然暴起,将沈清泽的双手反扣在後,拿过放在床头柜上的原子笔抵住沈清泽的颈子,冷声道:“放我离开,不然我杀了他。”
御江澜胁持了沈清泽。
沈清泽乖巧地任由御江澜抓着,没有丝毫反抗的意图,反正他就是咬死了御江澜舍不得杀他,自然也就不将御江澜的口头威胁放在心上。
对此邱成傲喜闻乐见,淡淡道:“你试试看。”
御江澜将原子笔握得更紧,抓着沈清泽缓慢移动,期间沈清泽还很配合地可怜兮兮出声:“江澜,好疼的。”
“闭嘴。”御江澜低声警告,“乖乖跟我走,我保证不伤害你。”
“我跟你走的话你会跟我结婚吗?”沈清泽自顾自地说,“不对,我们早就是夫妻了,不需要结婚。”
御江澜真的很想撬开沈清泽的脑子,看看里头到底装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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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门後,映入眼帘的情况让御江澈脸上的表情消失无踪,空白得可怕。
沈清泽正将御江澜压制在床上,御江澜的双手被手铐反铐在身後。沈清泽展露的笑颜就如孩童般天真无邪,带了一丝邪肆。而本该奉命来带御江澜走的邱成傲则靠着墙壁抽菸,懒洋洋的,半张脸都隐没在吐出的白雾中,眼神平静,彷佛在看着两个孩童玩闹。
御江澈来到邱成傲身畔:“我记得我命令你带阿澜来见我。”
“少爷刚才胁持了沈清泽。”
“喔,这样啊。”御江澈的声音平平淡淡,听不出什麽情绪。他走向沈清泽,掏出手枪抵住沈清泽的後脑勺,“你再不放开阿澜,我现在就一枪崩了你。”
骑坐在御江澜身上的沈清泽撇撇嘴:“别生气,我这是在跟他玩呢。”说罢他加重压制的力道。伤口被牵扯到,御江澜吃痛地嘶鸣出声,听起来像什麽小动物的呜咽,大大地满足了沈清泽的愉悦感。
沈清泽感觉到抵在後脑的枪口加大了力道。沈清泽举起双手投降:“是是是,我这就松开,您别激动。”
邱成傲识时达务地搬过一张椅子给御江澈坐下,沈清泽蛇一般地溜下床,跟邱成傲一同倚墙而立,御江澈没赶他们走,他们当然不会自动自发地步出房门,把空间留给这对在平行时空当过兄弟的两人,尤其从御江澈的反应来看,八九不离十已经恢复记忆了。
平行世界的沈清泽对御江澈的怨念毫无保留地被这个世界的沈清泽接收,那个时空中的御江澈为了让御江澜活下去,不惜牺牲掉了自己的性命,却也阴差阳错地成为了御江澜死去的白月光,御江澜自杀时想的不是别人,就是他这死去的哥哥,一心想跟亲爱的哥哥团聚。
可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御江澈解开了御江澜的束缚,御江澜立刻像只应激的猫一样缩到角落,浑身的毛彷佛都炸了,警惕地盯着御江澈:“里世界的皇帝......找我有何贵干?”
“我们有一个月没见了吧。”御江澈露出一个和蔼的笑容,“你这个月过得好吗,阿澜?”
“托福,死不了。”御江澜冷淡道,“你应该也不想跟研究院为敌吧?”
御江澈眨眨眼:“嗯,所以?”
“放我离开。”
“就算放你离开,里世界跟研究院还是敌对状态。”御江澈笑容和蔼可亲,却让御江澜无端感到悚然,“所以你留在这里,不会对局势造成任何影响。”
御江澜想不明白,为什麽一个两个都这麽执着将他绑在身边:“昨晚跟我在一起的那个人呢?”
“你是说原罪吗?”御江澈说,“放心,我的线人跟我说,他深夜就平安回到研究院了。”
御江澜脸色微变:“为什麽你会知道他叫原罪。”近神者的身分是研究院的最高机密,难道里世界的触手已经完全深入到研究院内部了吗?
御江澈还是在笑:“这是秘密喔,阿澜,但我可以向你保证,你留在御家的待遇不会比留在研究院差。”
“我可是研究院的近神者,我凭什麽留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又如何,我不在乎。”
那种熟悉的心梗感觉又涌了上来,御江澜咬牙切齿地问:“如果我不答应,你打算像沈清泽一样监禁我吗?”
“监禁?那种事情我才舍不得对你做呢。”御江澈话音未落,便旋过半边身子朝沈清泽开枪,子弹精准地射穿了沈清泽的左肩膀,鲜血顿时染红了沈清泽的半边白衬衫,像无数红花大肆绽放。
沈清泽摀着血流如注的伤口,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喂、你做什麽!?”御江澜大惊失色,“他是你的家人吧?”
御江澈慢条斯理地收起枪,回过身来,面带微笑道:“但他让人打伤你的左肩,我让他还回来不是很正常吗?”他顿了顿,又和善地问,宛若亲切的兄长,“阿澜,肩膀还疼吗?”
又一个神经病。御江澜神经紧绷,沈清泽再不济也是他的双胞胎哥哥:“你先让他去止血包紮,否则我拒绝跟你交谈。”
“好吧。”御江澈耸耸肩,淡声命令,“这边交给我,你们两个先下去,我会跟阿澜好好谈谈的。”
“是。”
“是~”
沈清泽懒懒应道,临去前对上御江澜的视线,完全感受不到痛楚似,笑意盈盈地跟御江澜挥了挥手。房门阖上的同时,沈清泽被射穿的肩膀已然痊癒,这是合格的近神者所拥有的近乎变态的恢复能力,按照综合实力来评断的话,沈清泽是能力仅次於原罪的顶尖近神者,所以昨夜的沈清泽十分确信光靠那几波攻势根本就无法彻底杀死原罪,原罪的伤口复原速度是他的两倍,就算用炸弹把原罪炸成碎片,原罪依旧能够完好无缺地复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现在有个小小的问题。
“小黄。”沈清泽开口。
“不准用那名字叫我。”邱成傲冷冷一瞥。小黄这名字是平行世界的御江澜替他取的,能喊他小黄的只有御江澜。
“行吧,干部大人。”沈清泽也不在意,慢悠悠地抛出问题,“你觉得原罪恢复记忆的机率有多大?”
邱成傲愣怔了下,原罪跟御江澜的羁绊极深,但昨天看原罪的态度不像是已经恢复了记忆,这是件吊诡的事情,根据现有的情报推测,跟御江澜羁绊愈深的人,在见到御江澜後觉醒平行世界记忆的速度越快,原罪都已经跟御江澜相处了将近一个月,没理由至今还没觉醒记忆。
沈清泽倚靠着墙:“我觉得我们还漏了一个关键,御江澈觉醒记忆是因为江澜做的某件事;你恢复记忆是因为你被江澜划伤了,如果我的推论是正确的,要觉醒另一个世界的记忆,需要有相对应的事情。”
邱成傲沉思了下:“那原罪现在应该已经恢复记忆了。”
“喔?为什麽。”
“以前他为了保护少爷跳崖过,悬崖下面就是湍流,这个经历跟他昨晚跳海求生的遭遇不谋而合。”
“如果是这样的话。”沈清泽咧开嘴角,“你觉得他会为了江澜背叛御无伤吗?”
这个答案没有人知道,毕竟原罪随心所欲惯了,除了御江澜,没有谁能真正引起他的注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待那两人步出房门,门扉紧闭後,御江澈又继续道:“现在我们可以继续交谈了吗?”
御江澜迟疑地点头:“你不监禁我的话,你怎麽确定我不会跑掉?”
御江澈话说得理所当然:“你跑了,我再把你抓回来不就行了?”
草,一种植物。御江澜抿抿唇:“你这样跟沈清泽有什麽两样?”
“当然不一样。”御江澈义正词严地反驳,“阿澜,第一我不会拿链子拴住你,第二我不会限制你的人身自由。”
“但我除了御家也哪都去不了吧。”
“话是这样说没错。”御江澈双臂环胸,认同地点点头,“但我家有游戏室,你可以玩PS5,或是跟清泽他们一起打游戏,我家的网络也很快,你想网购看直播也很方便。”
“你现在是把我当小孩子吗?”御江澜气急败坏地再次重申,“我是研究院的近神者,你到底懂不懂这个概念?”
“我不在乎你是不是近神者,在我眼中你就是御江澜,我们御家的阿澜。”御江澈笑眯眯道,“至於御无伤那边,我会亲自出面跟他说明的。”
御江澜一阵恶寒。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让御江澜形容,御家人大多是群疯批,沈清泽是,御江澈是,就连御无伤也是。
御江澜不知道御江澈是拿什麽条件跟御无伤谈的,但最後御无伤跟御江澈协议平日御江澜留在御家这里,周末回到研究院,直接了当地掐灭了御江澜发表意见的权利,明明他才是当事人,却无法决定自己的去留。
御无伤临去前,御江澜找到了他,然而御无伤只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什麽都没说。御江澜读不懂御无伤那个眼神,不死心地赶上前追问,就算事情的局面无法改变好了,有件事情他也必须问清楚,求一个心安。
“原罪怎麽样了?”
御无伤歪了歪脑袋,脸上没什麽表情,显然心情很差,只是他面对的是他心爱的御江澜,所以他不但收敛了情绪,还绽放出一抹安慰般的微笑:“放心吧,他没事。”
听见御无伤的回答,御江澜终於松了口气,又追问道:“御江澈跟你谈了什麽条件,才让你把我交出去。”
“一个我无法拒绝的条件,说是威胁或许更恰当。”御无伤走上前,给了御江澜一个拥抱,“澜澜,不用怕,我们周末就可以见面了。”
御江澜很想说他在乎的不是这个,而是他们所有人都没有问过他的意见,这让御江澜有种被当成交易物品的感觉。但御江澜最後还是什麽都没说,给予御无伤一个回拥,尔後望着御无伤离去的背影,直到对方消失在阖起的大门後方,御江澜才别开视线。
一转头就是不知道站在那处多久的沈清泽,沈清泽面带微笑地上前:“舍不得?”
“我跟你不同。”御江澜冷淡道,“我对我父亲是有感情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啊,只不过他不要你了。”沈清泽摊手道,“你看,从始至终,只有我会把你放在第一顺位,这世上还是只有我最在乎你。”
御江澜呵地笑出声来:“你要是在乎我,就不会监禁我那麽多年了。”
“容我重申,我那不叫做监禁。”沈清泽注视着御江澜的眼睛,“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保护你。”
“你这叫强词夺理。”御江澜没好气道,“所以我在御家要住哪里?”
“住我房间喔。”
“那我的行李──”
“我昨天就已经派人去我们家替你收拾好了。”沈清泽见御江澜吃鳖的模样,笑得更欢,“你的行李就放在我的房间,走吧。”
御江澜面如菜色地跟着沈清泽上了楼,回到他睁开眼睛的那间卧室里,打开衣柜後,果不其然,他平常穿的衣服全都整整齐齐地挂在衣架上。御江澜深吸了一口气平复心情,虽然他的心情还是很操蛋。
沈清泽拿过一台新买的手机递给御江澜,声线慵懒:“这是我替你新买的手机,里面有安装定位程式,你要是外出太久没回来,我们的人会依循定位找过去,若是没见到你的人影......”沈清泽顿了顿,声音还是懒懒的,却染上不容置喙的压迫感,“里世界就会正式跟研究院宣战,我相信你知道审时度势的重要性。”
御江澜一把夺过手机,咬牙切齿地反问:“要是我是不小心弄丢的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我现在跟你声明了保护好随身物品的重要性。”沈清泽漾起笑靥,“一但帝国开启内战,对帝国虎视眈眈许久的联邦魔女就会趁虚而入,你应该也不希望我们的家园沦为战场吧。”
御江澜啧了一声,沈清泽说的都是无可辩驳的事实,帝国虽然目前是世界排名第二的军事强权,但架不住联邦有个跟御无伤一样不老不死,几十年来从未在战场上尝过败绩的怪物,御无伤的亲生女儿御鸢。御鸢在几十年前叛逃帝国後就以联邦为基,在世界各地扩张势力版图,短短几十年就让联邦一跃成为世界最强的军政国家。
身为初代近神者的御鸢恨死了御无伤,原本打算在她的亲生弟弟御枭死去的时候就向帝国发兵的,但由於御子殇亲自出面跟御鸢谈判,答应御鸢绝不会让帝国彻底被御无伤掌权,这才免去了一场世界战争。
只不过随着御江澈扳倒了御子殇,局势又出现了变化,御鸢是念在御子殇是御枭的儿子,她的侄子才给三分面子的,御鸢随时都做好了准备,只要帝国一乱,她就会像只凶残的狮子一样张开血盆大口吞噬帝国。
御江澜多少有些明白为何御江澈非要把他留在作为御无伤敌对阵营的里世界御家了,若是真的按辈分来算,他跟御鸢算得上是亲生姊弟──毕竟都是御无伤生的,真有什麽万一的话,御江澈还可以拎着他去跟御鸢那个魔女谈判,姑且当作御鸢还不知道他这弟弟的存在,而他就是那个最後的,用来阻止御鸢侵略帝国的杀手鐧。
思及此,御江澜恍惚想起了御无伤谈起御鸢时的口吻,据说年幼的御鸢带着御枭离开研究院时摧毁了大半个研究院,御无伤提起这事时整张俊脸都扭曲了,而且御鸢的凶残程度跟沈清泽不相上下,都是精神系的顶尖天赋,据说近神者的天赋──尤其是精神系的──越强,人格就会成正比地扭曲。
像沈清泽这个三观病态的家伙,御江澜已经完全拿他没辙了。御江澜从寥寥几句谈话就能得知沈清泽丝毫不认为自己做的事情有任何错误,也就是说他从头到尾都觉得爱一个人就要把那个人锁在身边,让那个人哪都去不了,要是那个人反抗的话,他就对那个人进行一系列的洗脑pua。
身为受害者的御江澜觉得呵呵,知道沈清泽是他双胞胎哥哥的那一刻,御江澜的心态是完全炸裂的,他不能理解,怎麽会有哥哥对弟弟干出这种丧心病狂又丧尽天良的事情。
在御江澜坐在床上大脑风暴的时候,沈清泽也没闲着,他趁御江澜回过神前一把扑倒了御江澜,王者般地骑乘在御江澜身上。
御江澜懵了下:“你有事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们一个月没做爱了。”沈清泽边说边解开衬衫扣子,在御江澈跟御无伤谈判的时候,他已经换了件乾净的衣裳。
“哈──?”御江澜诧异地瞪大眼,“你今天猥亵我还不够吗?”
沈清泽解扣子的动作停滞,义正词严地解释:“在口交中舒服到射精的人是你,不是我,我的慾望没有被满足,你身为我的丈夫,有义务满足我的性需求。”
“我跟你从来没结过婚。”御江澜想起被戴上的那枚婚戒,伸手就要去摘,然则他才刚有所动作,手腕就被沈清泽硬生生扣住。
沈清泽面上云淡风轻,看起来没怎麽用力,实际上力道大得御江澜恍惚觉得自己的骨头要被捏断了。
生理性的泪水氤氲了御江澜的眼睛,很疼,真他喵的疼。御江澜嘶鸣一声:“你松开我......”
“江澜,我只说一遍,你要是敢把戒指摘下来。”沈清泽淡声道,“我就挑断你的脚筋,让你永远离不开我,明白吗?”
御江澜不甘示弱地冷笑,哪怕他知道沈清泽这个疯子真的做得出来这种疯狂的事情,“你以为御江澈会纵容你?”
沈清泽眨了眨眼睛,遂漾起美丽的笑靥:“连我都得敬三分的人,你觉得他会正常到哪去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有道理。御江澜心累地叹了口气,吐槽道:“所以你就是馋我身子,你下贱。”
“谁让我不是太监呢。”沈清泽俯下身来,玩味地笑看着御江澜,“所以,做不做?”
沈清泽那张脸太美了,而且又恰巧长在他的性癖上,面对这麽一个倾城美人的邀约,就算只当成是约炮一夜情,御江澜也实在很难拒绝。
御江澜心虚地撇开视线,但该坚持的还是得坚持,不然岂不是又要在气势上被沈清泽压过去:“我才不要白日宣淫。”
沈清泽笑得更媚,雪白的手掌抚上御江澜的脸庞:“这麽说,你答应晚上陪我了?”
“不要断章取义。”
“不答应,那我现在就要对你强取豪夺罗。”沈清泽说罢作势要用锁链将御江澜困住,御江澜惊得瞪大眼,连忙说道,“我答应还不行吗?有你这样谈判的?”
沈清泽的笑容染上满意:“这样才像话。”他像条毒蛇一样从御江澜身上滑了下去,躺在了御江澜的身边,顺势窝进御江澜的怀里,慵懒地打了个呵欠,“昨天我们熬夜到那麽晚,累死了,现在来补眠吧。”
“但我现在精神很好。”
“没关系,睡不着的话我让医生帮你注射镇静剂。”
“......”御江澜掐死沈清泽的心都有了。
御江澜就这麽安静地躺着,直到身边传来安稳的呼吸声,御江澜才扭过头去看沈清泽。沈清泽毫无防备地熟睡着,丝毫不怕自己在睡梦中被御江澜给杀了。御江澜心情很复杂,现在他眼中的沈清泽不像是一条魔魅的毒蛇,更似一只向饲主袒露肚皮的可爱柯基,御江澜浑然不知自己有傲娇属性,口是心非,嘴巴上说一套,心理想做的又是一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遗忘了过去,但长期养成的本能早已融於骨血之中,御江澜轻柔地伸手抚向沈清泽的脸庞,沈清泽的鸦羽般的睫颤了颤,却没有睁开眼的迹象,彷佛真的是累坏了,陷入沉沉的安眠中。
御江澜的手掌向下,顺着那漂亮的喉结滑动,掠过天鹅颈,落入沈清泽的衣裳之中,细细描摩着精致的锁骨。御江澜见沈清泽还是没有醒过来的徵兆,胆子也大了起来,把手抽出来後从沈清泽的衬衫下摆钻了进去,摸到沈清泽的腹肌时御江澜脸色微僵,草,还是八块,他的腹肌都没那麽多。
覆着薄茧的手掌来到了沈清泽的胸膛,御江澜捏了捏那结实的乳肉,硬邦邦的,但又带了点弹性,手感很好,御江澜越捏越上瘾,沈清泽的乳肉在他的指间被揉成各种色情的形状,白皙的乳肉几乎要溢出御江澜的指缝,御江澜像个不谙世事的孩童捏住那枚逐渐硬挺的红樱,肆意搓揉,那硬若石子的乳尖在他的指尖发红发烫,御江澜不得不承认,他玩得很爽,而且越来越上瘾。
沈清泽的身子彷佛有种魔性,像剧毒的罂粟,散发的香气是如此勾人魂魄。御江澜的喉咙一阵乾渴,索性掀开被褥,把雪白的衬衫摊开,沈清泽白皙无瑕的身躯曝露在他的眼下,在灯光映照下呈现出脂玉般的光泽,浑然天成,肌肉的线条优美级了。
事到如今,御江澜就算作贼心虚,但箭在弦上也是不得不发。他咽了咽津液,试探性地用双手掐住沈清泽俊美的脸庞,然後往两边拉拽,像在拉柴犬的脸一样,毫不怜香惜玉,说他暴殄天物都算仁慈。
沈清泽还是没醒过来,御江澜松了口气。注意到沈清泽癒合的肩膀时御江澜愣了愣,转念一想又觉得再正常不过,沈清泽是最顶尖的近神者,恢复能力自然也变态得一批,不像他,虽然也是个拥有特殊天赋的近神者,但却是个不合格的瑕疵品。他有先天的心脏病,没办法像其他近神者那样单独执行任务。纵然御无伤洗掉了他过去的记忆,他也依稀记得从前的他是药不离身的,沈清泽应该为了照顾他下过不少功夫才是,只不过那些都是过去式了,如今他们是敌对阵营,更何况沈清泽还是他亲哥,就算沈清泽真的长在他的性癖上,他也不想跟他的哥哥搞骨科。
於是御江澜重新把沈清泽自己解开的衬衫扣子一颗颗系上,用棉被把沈清泽捂得严严实实,自个儿去浴室打手枪解决慾望了。
待御江澜走进浴室,关上门後,沈清泽睁开清澈的黑眸,忍不住爆了句粗口。就这?就这──!?
“操。”
御江澜虽然不想跟沈清泽搞骨科,但想到沈清泽含住他阴茎时的那个色情表情时,他还是可耻地硬了。他表情放空地坐在浴缸里撸管,虽然已经尽可能不去想像了,但他的脑海还是会不由自主臆想出沈清泽的各种淫态,俗称意淫,兴许是沈清泽被他抱在怀里操得泣不成声,又或许是沈清泽忘情地骑坐在他的鸡巴上,使劲摇晃着他那对酥乳,让人情不自禁地想含住乳尖吮吸,也许吮得用力了,就能吸到淫荡的奶汁。
“嗯......嗯?”
御江澜意识到自己在意淫沈清泽的时候,脑海里的沈清泽浪叫一声,在他的肏干下攀上了高潮,同时现实世界里的御江澜也射了出来,神情是一个大写的绝望,不是吧,难道他不但是弯的,而且真想跟沈清泽搞骨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抱持着这种操蛋的心情,整理好自己的御江澜重新回到了卧室,看见躺在床上睡得安稳的沈清泽,他的心情十分复杂,他深深地叹了口气,认命地躺回床上,把盖在沈清泽身上的棉被抢了过来,将自己裹成一团茧,沈清泽说得对,他一定是累了需要补眠。
失去棉被的沈清泽听见身旁传来的安稳呼吸声,额角跳动了下,缓缓睁开眼睛。他把陷入熟睡的御江澜从棉被堆里扯出来,搂进自己怀里,随後再用棉被把他们两人裹缠在一起。
沈清泽凝视着御江澜的睡颜,往御江澜的唇瓣烙上了一个吻。
原罪在坠入海中的时候,恍恍惚惚,做了一场悠久的梦。
梦中的世界跟这个世界完全不同,幼时的御江澜没有被沈清泽夺走,而是一同生活在了研究院里,两个人虽不是双胞胎兄弟,却是亲密无间的挚友,由沈清泽这个天生恶种单方面地守护着身体羸弱的御江澜。
那个世界的御江澜是御无伤准备给原罪的容器,两人的身体与灵魂兼容性十分契合,原罪因为对这个容器感兴趣,所以接近了御江澜,并在相处中日渐被御江澜所吸引,御江澜就像是他们这群身在黑暗中的人苦苦渴求的光,纯粹而善良,所以沈清泽才会如此痴迷於御江澜。
但他的接近引起了沈清泽的嫉妒,於是在某个风和日丽的午後,年仅八岁的沈清泽把他从十楼的阳台推了下去。
本应死亡的他的灵魂被御无伤紧急移植到了御江澜的体内,从此与御江澜合而为一,共用着同一具身躯。
换句话说,不论是邱成傲还是御江澈,甚至是沈清泽那个疯子,都比不上他跟御江澜亲近。
被研究院救回的原罪在病床上睁开眼睛,是的,他才是御江澜在这世界上最亲密的人。
他要去找他的澜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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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人软绵绵地倒了下去,原罪环顾四周,看见站在螺旋楼梯上的御江澈时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好久不见啊,小澈。”他瞅向站在包围网外围的邱成傲:“还有你也是,小黄。”
论起缘分,他们三个在平行世界也算是颇有渊源,本是互看不顺眼的三个人,却为了保护御江澜不被御子殇杀死而站到了同一阵线,形成一个秘密小组。那时他们制定了A计划,由御江澈藉御江澜之手终结自己的性命,来逼迫御江澜萌生求生意志,御江澜在逃跑途中被御子殇逼入绝境时,再由原罪接手御江澜的身体来跟御子殇那个怪物抗衡,最终跳崖逃亡。
那时他们还制定了一个B计划,如果A计划失败的话,就由作为底牌的邱成傲跟御子殇同归於尽。
为的全是能够让年少的御江澜逃离缠身多年的恶梦,平安地活下来,只不过那时他们千算万算都没算到,原罪在成功逃跑後会因为重伤而陷入长久的睡眠,也没想到御江澜会因此失忆,然後被沈清泽那个杀千刀的崽种恰好捡回家圈养起来。
御江澈托腮问:“你来做什麽?”
“我来找我的崽子。”原罪笑盈盈地回答,如今他用的这具躯壳身材颀长,长相是充满攻击性的英俊,跟邱成傲不相上下,却又比邱成傲多了几分邪气与戾气,原罪是御无伤的得意作品,历史上第一个成功研发出的近神者。
原罪的性格在某种程度上也跟沈清泽一样扭曲。原罪之所以名为原罪,是因为他的人格是由帝国七大恶人的人格所组成的,御无伤为了创造出原罪,利用高科技仪器汲取了那些历代被判处极刑的极恶杀人犯的记忆,一共七名,七宗大罪,全都移植进了一个初生的胚胎之中,七名罪人的记忆与人格互相融合,最後也就构筑出了原罪这个“人”。
只不过,若说原罪是邪恶的化身,那麽沈清泽就是巨恶的存在本身,这是恢复记忆之人皆有目共睹的,虽然原罪跟御江澈都没能陪御江澜走到最後,但他们在恢复记忆的同时也接收到了後续的未来,知道沈清泽是靠着何等残酷无情的手段击溃御无伤君临帝国的。
御江澈仍旧保持着托腮的动作,崽子,崽子,呵呵:“这里没有你的崽子,你可以回研究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别说那麽死嘛,小澈。”原罪两手一摊,顺势偏头躲开邱成傲射向他的子弹,“虽然院长把澜澜借给了你们御家,但这仍不会改变他是近神者的事实唷。”
“而且你们两个也很清楚吧。”原罪漾起的笑靥染上戏谑,“现在跟昨天不同,只要我想,我可以轻易地杀死在场所有人。”
御江澈耸耸肩,也露出轻描淡写的笑:“你试试看。”
“试什麽?”一道懒洋洋的声音在御江澈身後的走廊响起。
御江澈回过头,映入眼帘的即是揉着眼睛朝他走来的御江澜,御江澜一副刚睡醒的模样,头发无力地耸趴着。御江澜在御江澈的注视下来到他的身边,俯首向下望,看见被层层包围的原罪时愣怔许久,以为自己是在作梦,不信邪地又揉揉眼睛,但原罪依然站在那里,甚至笑着朝他招手,御江澜眼睛一亮,当即三步并两步地跑过一旁的楼梯,无视邱成傲瞬间垮下的黑脸,一边喊着借过一边来到原罪面前,给了原罪一个大大的拥抱。
尾随御江澜而来,看到这一幕的沈清泽把原罪弄死的心都有了。御江澈的脸色也瞬间沉了下去。
“是父亲派你来接我回研究院的吗?”御江澜满心期待地问。
杀了吧,果然还是杀了吧。沈清泽、御江澈、邱成傲三人同时面无表情地想。
“真遗憾,不是。”原罪揉了揉御江澜的脑袋,“我是来专程来探望你的。”
御江澜眼中闪过落寞,旋即又重新打起精神,旁若无人地到处打量着原罪:“你有受伤吗?”
原罪浅笑着摇摇头:“你担心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
御江澈表情淡漠地摁住快要发疯的沈清泽肩膀:“冷静,不要吓到阿澜。”
沈清泽嫌弃地拍开御江澈的手,冷淡道:“我有分寸。”他也走下楼梯,经过邱成傲的时候跟後者对上视线,打了照面之後,邱成傲比了个手势,训练有素的雇佣兵军团立刻做鸟兽散,不过十几秒的时间就完成了大厅的净空。
御江澜虽然没有在原罪身上看见特别明显的伤口,但还是不放心地握住原罪的手掌:“你真的没事?”
原罪安抚地捏了捏御江澜的掌心,像在捏猫掌上的柔软肉球。
看见御江澜跟原罪的亲密举动,脑海中已经闪过无数个凌迟原罪的方式,但沈清泽现在非常冷静,冷静得不得了,甚至能冷静到无声无息地来到御江澜身後,温柔地环住御江澜的劲腰,把下巴搁在御江澜的肩膀上:“江澜平安无事,你可以滚了。”
沈清泽搂得很紧,御江澜不适地想挣扎,换来的却是更加不容挣脱的禁锢,御江澜伸手要掰开沈清泽的手臂:“沈清泽你又发什麽癫,快放开我。”
这是示威,也是警告,沈清泽微笑优雅,黝黑的眸子中闪烁着诡谲的光芒,原罪已经侵犯到了他的领域,若是再不识相地离开,他就会对原罪施展他的天赋,摧毁原罪的意志。
原罪看得出沈清泽的不悦,不过这并不代表他会畏惧沈清泽的能力,御无伤创造出他的时候就不曾赋予过他“恐惧”这个情感,但他今天来此一游的主要目的还是来探望他的崽崽,他心爱的澜澜不像另一个世界一样被折了翼,断了翅,囚禁在精致华美的笼子里,活得生不如死,真好,真好。
“放轻松。”原罪慢悠悠地半举起双手,向在场的三名权势滔天的男人展现出自己的无害,“既然澜澜没事,那我也要离开了。”
看见御江澜失望的眼神,原罪又笑着说:“我礼拜六带你去游乐园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御江澈的额角一跳:“清泽,送客。”
目送原罪那个杀千刀的崽种离去後,沈清泽攥紧了御江澜的手腕,目眶微红,语带哽咽,宛若在撒娇似:“你就这麽讨厌我吗?”
这里还有邱成傲跟御江澈在,御江澜尴尬地想抽出手,但沈清泽抓他抓得很紧:“御先生跟邱先生都还在这里,你别闹了,这事我们回房间再谈。”
这疏离的称呼让御江澈跟邱成傲的嘴角又是狠狠一抽,这世界的便宜都让沈清泽给独占了,真是好棒棒。
“我就不。”沈清泽的羽睫颤动,一行清泪滑了下来,恰到好处的脆弱易碎,“我一直都觉得,就算你忘记我也没关系,有我爱你就足够了,可是为什麽、为什麽你看见原罪的时候那麽高兴,明明我才是你的妻子,你的亲生哥哥。”
可我跟你不熟啊大哥。这话御江澜没敢说出口,怕刺激到情绪不稳的沈清泽,说实话,虽然只跟沈清泽相处了不到一天,但他也察觉到了沈清泽的精神状态特别......异於常人,而且一旦牵扯到与他有关的话题或事情,沈清泽就会立刻进入发疯状态。
御江澜心累地叹了口气,真不知道过去的他是如何忍受沈清泽这种病态爱恋的。御江澜不再想着要挣开沈清泽的箝制,而是用另一只手揽住了沈清泽的後背,状似拥抱。
“清泽你乖啦,我们回房间谈,好不好?”御江澜柔声安慰。
背对着邱成傲跟御江澈的御江澜没有察觉,身後的这两人同时朝露出胜利笑容的沈清泽祭出了中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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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慢。”御江澜毫不留情地拿枕头挡住扑到他身上的沈清泽,“我们谈谈。”
“我拒绝。”
浑身赤裸的沈清泽拍开枕头,急不可耐地去脱御江澜的裤子,御江澜死命地抓着自己的裤子不放,不忘曲膝顶开沈清泽,却反到让沈清泽得了手,挤进他的双腿之间,欺身压住他,漆黑的眸中流淌着诡谲的光芒。
【江澜,脱掉你的裤子。】
御江澜的表情顿时变得空茫,眼神失了焦距,他乖顺地照做,褪去了睡裤与内裤。做完指令的御江澜猛然回神,难以置信地瞪着沈清泽:“操,你对我用你的天赋?”
沈清泽嫣然一笑:“这叫增加情趣。”
增你个球球喔。御江澜在心里翻了个白眼,眼看沈清泽就要坐上他的阴茎,他瞬间拔高音调:“你这是强奸、强奸!”
“扯淡。”在洗澡时就用玩具给自己扩张过的沈清泽吞吃得毫不费力,轻易就一坐到底,把自己整个人钉在御江澜的阴茎上,他爽得昂起脖子,呻吟出声,“你明明也想要我。”
想起下午行径的御江澜心虚反驳:“我才没有......”
沈清泽双手撑在御江澜的腹肌上,一面骑乘着御江澜一面悠悠道:“你要是不想操我,我就去找别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准。”御江澜条件反射地喊出声,话语脱口而出的时候他愣了下,为什麽他对沈清泽会有独占欲?
沈清泽脸上的笑意更甚,被情慾染上了丝丝邪魅:“傲娇。”他俯下身来,像从深渊中走出的绝美艳鬼,肆意地趴在御江澜的胸膛上,“都我自己动多无聊啊......江澜,好好感受,你明明被我吸得很舒服,不是吗?”
诚如沈清泽所言,那口穴就如同销魂的温柔乡,紧紧咬着御江澜的男根不放,火热的媚肉裹缠着粗长的男根歙动,御江澜着实被绞得很是舒爽,快感密密麻麻地从下身爬过他的脊椎,如狂野生长的荆棘般缠绕住他的身躯。
御江澜沉默地撇过头去,放松紧绷的身子,一副躺平摆烂的咸鱼模样,沈清泽见状玩味地挑起眉梢,故作遗憾叹息,温柔地从御江澜身上撑起身子,穴口与阴茎分离的时候牵出了淫荡的银丝:“好吧。”沈清泽轻声说,“你不想操我,我不勉强你,我去找别──”
话未说完,沈清泽就被御江澜猛地翻过身子,双手被御江澜箝制着高举过头,一具火热的身子压了上来,吐息潮湿而炽热:“我不会怜香惜玉的喔?”
沈清泽的心中燃起殷切而隐密的期盼,挑逗似地说道:“那就干坏我。”
御江澜没有说话,默然地将沈清泽摆置成一个塌腰厥臀的姿势,像只优雅猫咪翘高了屁股在伸懒腰。被那根粗硕的阴茎贯穿时,沈清泽眯起眼睛,发出舒爽的呻吟,他心满意足地承受着身後猛烈的冲撞,御江澜掐着他的劲腰,一遍遍地用龟头辗磨过他的敏感带,操得他浑身发颤,爽得不能自已。
骚言浪语倾巢而出,沈清泽放纵自己沉醉在御江澜带给他的欢愉之中,引以为傲的大脑逐渐沉沦在快感之中,神智不清,得了趣的沈清泽甚至摆荡起他的屁股,主动迎合着御江澜的操干,御江澜脑海中忽然闪过一种恶劣的想法,既然沈清泽说想被他干坏,那他就成全这个傲慢的家伙。
御江澜往沈清泽的臀尖狠狠搧了一巴掌,力道用了七成,那白嫩的臀瓣霎时间就红了,摇曳出淫荡的肉波。
沈清泽动作一僵,难以置信地回过头:“你竟敢打我?”
御江澜甜甜一笑,又是一记掌掴,沈清泽愕然地瞪大水光氤氲的黑眸,气得想骂人,话音滑到喉咙却被御江澜再次展开的征伐而撞得支离破碎。御江澜一面抽打那雪白的屁股,一面操弄那紧窄的後穴,打得沈清泽浪叫不止,磁性好听的声音都染上了哭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打了呜、哈啊......屁股要被打烂了嗯......”沈清泽被干得挺不起腰,上半身落入了柔软的床铺之间,他将脑袋枕在发酸发软的双臂上,呜咽着哀求,“江澜,江澜......”
“你有别的男人吗,哥哥?”御江澜一个深挺,干进了沈清泽的後穴深处。
沈清泽猫咪似地唤了一声,火辣辣的疼痛与被贯穿的满足感交织在一起,扭曲变形成另一种更加噬人的快感,沈清泽被干得浑身都在发抖,距离高潮仅一步之遥,他迷迷糊糊地想,快要到了:“没有,只有你......”
然而御江澜却忽然停下了操弄,让沈清泽倏然又从高潮的云端坠落:“真的吗?”
沈清泽急不可耐地撑起上半身,努力地摇摆被抽打得烂熟的屁股,想要吞吃那根能让自己获得快乐的肉棒,换来的却又是一记毫不留情的巴掌,打得他挺翘的阴茎剧烈一颤,眼看就要射精,御江澜的动作更快,直接了当而残忍地掐住他的男根,用拇指抵住了他的马眼,又问了一遍:“真的吗?”甚至掐住了沈清泽的腰肢不让他动。
“唔......”被操得有些痴傻的沈清泽得不到慾望的纾解,急切地回头去看御江澜。御江澜的表情跟他想像中的不同,歛目低眉,没有任何情动的迹象,清冷得宛若一尊无悲无喜的神只,恍恍惚惚与沈清泽记忆中的光明神重叠在一起。
沈清泽痴迷地看着御江澜。
光明,光明。
光明光明光明光明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爱爱爱爱爱爱爱──
“只有你一个,只有你......”沈清泽难以掩饰话语中的痴狂,兴奋而疯癫地道,“我最爱你了啊,澜澜,操烂我吧。”
御江澜将沈清泽翻过身,重新挺胯干进沈清泽的体内,沈清泽痴迷地搂进了御江澜的脖子与他接吻,唇舌暧昧交缠,双腿如蛇似地缠绕住御江澜的腰肢,不让御江澜从他的体内抽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清泽跟御江澜彼此交换了一个深吻,分开时两人都喘着粗气,御江澜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明明他在操的人是自己的亲生哥哥,可他实在是欲罢不能,宛若嗑药似地上瘾,沉迷,肏干的动作也愈发粗暴,干得沈清泽连连浪叫,一股脑地喊着令人脸红心跳的骚话。
床上的沈清泽简直就跟条淫蛇没两样,御江澜漫不经心地想,又是一个深挺,沈清泽的阴茎颤了颤,吐出一股股精液,沾湿了两人的交合处,画面淫浪得不可直言。御江澜忽然有些好奇以前的自己是如何跟沈清泽相处的,为什麽沈清泽这般高高在上的大人物会爱他爱得死心塌地,甚至不惜乱伦悖德也要跟他在一起。
沈清泽已经被御江澜操熟操透,整张脸都被情慾的色彩绘上了淫乱,半启的唇间吐露出了艳红的舌尖,双目失神地向上翻,当御江澜抽离阴茎的时候,射进後穴中的精液随着淫液一同淌了出来,沈清泽整个人被糟蹋得彻彻底底,手臂无力地横在半空,被御江澜捞回床上。
沈清泽的手很漂亮,是适合弹钢琴的手,修长且骨节分明,御江澜注意到沈清泽无名指上的闪烁,是枚钻戒,他们的结婚戒指。御江澜想趁沈清泽不注意的时候摘了它丢出窗外,回过神的沈清泽却在御江澜捣弄的时候握起拳头,不让御江澜有机会作怪。
被抓了个现行的御江澜也没打算解释,下一瞬天旋地转,他被沈清泽拥入了怀中,躺在沈清泽的臂弯。
“干我干得爽吗?”沈清泽慵懒地问。
“嗯......挺爽的。”御江澜诚实地说。
“留下来陪我,以後我每天给你干。”
闻言,御江澜往旁边一滚,滚出沈清泽的怀抱:“色诱对我是没用的!”
沈清泽懒懒地撑起脑袋,凝视着目光闪烁的御江澜:“你害羞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不知道是不是沈清泽在床上的表现太像条淫蛇,这天晚上御江澜真的梦到了一条蛇。
那是一望无际的黑暗,没有半分光亮,但御江澜却清楚地看见了盘卧在黑暗中的那条蛇。
那是一条巨大的白蛇,鳞片白得发亮,御江澜依稀记得自己不是第一次梦见这条蛇了。他走向沉睡的蛇,不知为何,他对这条蛇有种异样的亲切感,明明他这辈子最怕的动物就是蛇。
白蛇似乎睡得很沉,御江澜凑近一瞧,才注意到蛇的脖子上有枚黑色的项圈。蛇注意到了御江澜的到来,缓缓睁开眼睛,金色的竖瞳直勾勾注视着御江澜,彷佛在打量着猎物,然而蛇眼中的情感却过於炙热,好似有团火焰在燃烧。
紧接着蛇化形成了一个美人,拥有倾城绝色的五官,艳丽勾魂的桃花眼,如瀑倾泻的乌黑长发──赫然是沈清泽的模样。白蛇穿的衣服很是清凉,只松松地着了件古人穿的雪白亵衣,袒露出了精致的锁骨,还有若隐若现的无边春光。
白蛇对他的到来很开心,亲密地拥抱住了御江澜,唤的却不是御江澜的名字:“光明,你终於来看我了。”
御江澜这才慢半拍地意识到,自己身上的衣着跟平常不同,也是类似古人的装扮,一袭白底金缕龙纹的广袍,御江澜从蛇的眼中看见了自己的样貌,他也不再是黑色短发,而是留着一头金色璀璨的长发,眼睛是天空般的湛蓝色。
怎麽回事?
御江澜愣愣地任由蛇搂抱着自己,蛇察觉了异状,好奇地从他的怀中抬起眸子:“光明,怎麽了,为什麽不说话?”
“你究竟是谁?”御江澜一把推开白蛇,警戒地瞪着对方,“为什麽我会梦见你?”
“梦?”白蛇困惑地歪着脑袋,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半晌,他想通似地绽出绝美的笑靥,“这样啊,你作梦梦到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忽然凑到御江澜跟前,又一次环抱住御江澜的身子,无比爱怜地说:“你梦里有我,这样真好。”
“你是属於我的光明,我的所有物。”蛇说,“我死都不会放过你。”
御江澜猛然睁开眼,映入眼帘的熟悉天花板让他不自觉松了口气。他神情复杂地转过头去看熟睡的沈清泽,一定是沈清泽对他使用天赋的後遗症,才会让他做梦都会梦到沈清泽这个祸水。
虽然御江澈说过御江澜可以随意使用这座宅邸的娱乐设施,但御江澜仔细想了想,比起跟御江澈这个高深莫测的男人待在同一座屋檐下,他更宁愿跟沈清泽一起出门。是不是雏鸟情节发作姑且不论,毕竟整座宅邸里他最熟悉的也就只有沈清泽一人。
和沈清泽在饭厅吃早餐的时候,御江澜遇见了一个女人,女人的长相尤为殊丽,年纪看起来长他们两个几岁,有种成熟干练的韵味。用餐到一半的女人见到他们两个的时後愣了愣,微微颔首姑且当打过招呼,随即径直走向离他们两个最远的位置坐下,拿起菜单跟服务生点餐。
“那是谁呀?”御江澜小声地问。
“御江澈的妹妹,我名义上的姐姐,御江涟。”沈清泽淡然回答,“御家的帐本都是由她经手的。”
“喔。”御江澜喝了口牛奶,时不时望向优雅地用刀叉吃着早餐的御江涟,那个姐姐给他的感觉很熟悉,就好似他们曾在哪里见过一样。但同时也有股难受的感觉涌上心头,御江澜说不清楚,那感觉就好像......她曾伤害过他最重要的人?
什麽奇奇怪怪的。御江澜抹了抹脸,他一定是被那个梦魇住了才会这样。
沈清泽一眼就看出御江澜在想些什麽,既然恢复平行世界记忆的契机跟御江澜本人有关,沈清泽决定先一步将危险扼杀在摇篮里,平行世界的御江涟虽然跟御江澜的关系很差,然而她心里还是有御江澜这个弟弟的,否则也不会在他扳倒御子殇监禁御江澜後,第一个跳出来带头反他,而那个世界的他念在御江涟是御江澜的姐姐没有下杀手,只是将人送进了精神病院关了一辈子。
这个世界跟平行世界的走向从御江澈推翻御子殇君临里世界後就大相迳庭,御江涟被御江澈管教得很好,没有再干出平行世界那种阴毒的缺德事,现在就是安分守己地掌管着御家财务,也没跟季家那个季程羡有所往来,所以她很早之前就被沈清泽从黑名单上划除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用着餐的御江涟听见了长桌另一边传来的动静,微微偏过头去看,就看见素日里傲慢得不可一世的沈清泽此刻像个孩子一样在跟另外一个青年撒娇,那个青年御江涟是知道的,研究院院长御无伤视若珍宝的孩子,御江澜,如今被御江澈跟沈清泽抢了过来。
御江涟想不明白,沈清泽就罢了,为什麽御江澈会如此重视御江澜。不,不仅是御江澈,就连那个心狠手辣的邱成傲也是如此,真是诡异,明明都是一群男的......慢着。御江涟摀住脸,感觉自己似乎真相了,难不成他们断袖都断在了御江澜身上?
若是让御江澈知道御江涟在想些什麽,他一定笑意盈盈地用家法伺候一顿御江涟,然後出言否认:不是喔。
隔壁传来了动静,御江澜循声望去,就见御江涟站起身,一副吃到大瓜绷不住的表情,施施然离去。御江澜对御江涟的事情更好奇了:“她知道我们之间的事情吗?”
“知道。”沈清泽靠在御江澜怀里,懒懒地用吸管吸着果汁,“你那麽在乎她干嘛?”
“她长得挺漂亮的。”御江澜含糊其辞地说,沈清泽立刻从他怀中撑起身子,问,“我呢。”
“你跟人家比干嘛啊?”御江澜见沈清泽一副不死不休的模样,“好啦,你长得很帅啦。”
沈清泽又心满意足地偎回了御江澜的怀里。
吃完早餐的两人正要出门,就被走出书房的御江澈给唤住。纵然御江澈有收敛了,但他给人的压迫感依旧十足,比沈清泽更甚,御江澜一直都不喜欢那种来自上位者的威压,同时也对御江澈抱持着一股莫名的惧意,他下意识往沈清泽的身後缩,这个动作没有被御江澈忽略。
御江澈面上仍带着温和儒雅的笑容,宛若一名优雅的贵公子:“阿澜,你去哪呢?”
“他跟我去公司上班。”沈清泽说,“刚好我缺一个帮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御江澈依旧在笑:“我问你话了,嗯?”
沈清泽识时务地闭上嘴,用手臂捅了捅御江澜,示意对方说话,这一大清早也不知道御江澈又在发什麽癫。
御江澜清了清嗓子:“就是沈清泽说的那样。”
“唉呀,真可惜,亏我今天本想跟你共进午餐来者。”御江澈抚唇浅笑,“你们今天晚上会回来吃饭的,对吗?”
您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谁敢不回来吃饭啊。御江澜在心里吐槽。成功坐上轿车离开御家後,御江澜忍不住问:“你们里世界的皇帝平常说话都那样吗?”
“相信我,他已经很客气了。”沈清泽懒懒道,“平常他都是一言不合就开枪的。”
“......”御江澜嘴角抽搐了下,“我听父亲说你都在御江澈手下做事,你都不怕?”
倒是真没怕过。沈清泽的字典跟原罪一样没有恐惧这个词汇,但要说怕的话,还是有件事是怕的。
他怕御江澜会恢复记忆,然後欣然赴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无论是恢复平行世界的记忆,还是恢复光明神的记忆,沈清泽都怕。
因为无论是哪个,御江澜最终都会选择死亡。
平行世界的御江澜毫无求生意志;光明神为了回到天堂,必然会自我了结。
沈清泽就跟另一个世界的沈清泽一样想不透,明明他们都苦尽甘来了,御江澜究竟还有什麽好不满足的,为什麽一心只想着死。
当然这不是沈清泽要烦恼的,他现在只需要静观其变,在御江澜恢复记忆的时候将御江澜监禁起来就好。御江澜的死亡是所有人都不乐见的,邱成傲会站他,御江澈会理解他,御江澜一旦寻死,下场只会比在平行世界更惨。
平行世界的御江澜不是没有自杀过,在被戴上项圈镣铐的情况下割了腕,送去急救後堪堪捡回一命,他的举动让沈清泽怒不可遏,做错事的坏孩子必须被惩罚,在那之後御江澜被沈清泽彻底碾碎了自杀的念想。
沈清泽疯是真的疯,病娇也是真病娇,他封闭了御江澜的五感,让他像植物人一样躺在床上足足一月,输液,鼻饲,插管,一个月後的御江澜连死都不敢去想,痛苦抹煞了他的意志,另一个人格取而代之,他又成了一个懵懂无知的孩子,不知痛苦为何物,只是纯粹地陪在沈清泽身边。
祸蛇转世的沈清泽认为那个沈清泽还是太温柔了,他跟光明神纠缠了千万年,是这世上最了解光明神的魔。
光明神转世的御江澜不会畏惧痛苦,光是那样做是留不住光明神的,光明神永不放弃,一逮到机会就会迎向死亡的怀抱,沈清泽要做的就是在那之前将御江澜彻底征服,不计任何代价地用尽各种手段。
沈清泽对御江澜的爱始於祸蛇对光明神的执念,为祸三千世界的祸蛇初次见到光明神时,就被光明神尘埃不染的气质所吸引,仅仅是被光明神那双湛蓝清澈的眸子注视,祸蛇就感觉到灵魂在兴奋地战栗。
光明神是世上所有美好之物的具象化,如山崖上盛开的高岭之花,高不可攀,高深莫测。也就是那一瞬间祸蛇动了心,祂想将这清冷的神只拽下神坛,用祂的恶念亵渎祂,让祂成为祂的池鱼笼鸟。
不,那不能叫做恶念,那是爱啊,比绝望跟希望都更加炽热,更加深邃的爱。
沈清泽有时候会想起身在天堂,被光明神囚禁的时光。三大灾厄由原初之恶所孕育,不死不灭,纵然是四柱神也没办法杀死祂们,所以光明神抓住了十恶不赦的他,以自身为代价将祂监禁在了九重天的最深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是段极其美妙的时光,直到现在沈清泽想起来还是会爽得浑身战栗,光明神虽然打败了祂将祂封进九重天,但祂也成功地在光明神身上留下了情毒,每每发作时总会让光明神撕心裂肺,痛不欲生。此毒无法根除,甚至会不断侵蚀光明神的神格,唯一能压制情毒的方法就是定期跟祂交欢,所以光明神就算再如何厌恶祂,也不得不去见祂。
“你想什麽,笑得那麽开心?”身畔的声音将沈清泽拽回现实。
“在想你。”沈清泽扭头瞅向御江澜,“等一下就要见到白枭的成员了,你会紧张吗?”
“白枭的老大在我手里,我有什麽好紧张的?”御江澜懒洋洋道,“不过你就这样带我去你们的大本营,不怕我回研究院後把你们一锅端了?”
“御无伤没那个本事跟里世界为敌。”沈清泽淡笑道,“一但帝国内乱,虎视眈眈许久的联邦魔女就会趁虚而入,他不会蠢到派你来跟白枭打对台。更何况,”沈清泽顿了顿,“除我之外,白枭里还藏着一个近神者,你毫无胜算。”
御江澜挑起眉毛,双臂环胸:“撇开原罪不谈,全帝国上下只有七个近神者,你从哪找到第八个近神者的?”言下之意就是,你少逗我笑了。
近神者的存在是帝国的最高机密,研究院五十年来一直都有在制造近神者。从研究院秘密进行的人体实验中制造出拥有异能的孩子,依照其异能强度为其赋予实验品的编号,进行洗脑教育,等这批实验品长大後,再让他们团体厮杀,场上最终存活的七个的实验品就是新一梯的近神者。
培养一梯近神者需要十到十五年不等,在这五十年间征战全世界,人人闻风丧胆的联邦魔女御鸢就是初代近神者,当年她杀光了除她之外的所有实验品,并凭藉极其恐怖的天赋摧毁了大半研究院,带着年幼的御枭离开研究院後就销声匿迹,再次现身时她已然是统率联邦的最高元帅,战无不胜,又被世人称为开辟的帝王,如今有实力与联邦一战的只有帝国,也只剩下了帝国。
为了避免再制造出御鸢这种不老不死不灭的怪物,御无伤在制造後续几梯近神者的时候选择改变方针,加强了针对实验品的洗脑控制,直到最新一梯的时候又出了乱子。御无伤千算万算都没算到,双胞胎的其中一个会在睁眼的同时觉醒异能与记忆,并在年仅五岁的时候夺走了他最心爱的光明神转世。
御江澜不清楚这些剪不断理还乱的历史,他只知道自己天生就拥有异能,不需要藉由禁药进行後天觉醒,虽然他这异能鸡肋得很。在被御无伤接回研究院的时候,御江澜就被告知自己也是近神者,按理来说他应该也跟其他实验品一样要走正常程序,进行团战,或者跟这届任何一名近神者捉对厮杀,胜者为王,可御无伤却告诉他,天生就觉醒异能的孩子跟那群实验品不同,不需要经过任何测试,生来就已经获得了近神者的资格。
“那麽沈清泽呢?”
“沈清泽也是如此,更甚,他是这梯近神者中最强的。”
“比暴怒还强?”暴怒是近神者的领袖,一个冷漠的黑长直小姊姊,全能型的近神者,不论单兵作战还是团队作战都拥有出类拔萃的表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比暴怒还强。”御无伤说,“甚至能够与原罪匹敌。”
御江澜托腮打量着沈清泽:“你跟白枭那个近神者,谁比较强?”
“他服从於我,你觉得谁比较强?”
“行吧。”御江澜觉得自讨没趣,草草结束了这个话题,反正再弱都比他强,他真不知道他这天赋有何用处,他不像暴怒全能,不像嫉妒精通医毒,不像贪婪擅长黑科技,不像色慾能够蛊惑,也不像暴食拥有绝对强大的物理输出,更不像沈清泽只消一眼就能操纵人的精神意志。
御江澜叹了口气,他怕不是个假的近神者,他能做到的也就只有过目不忘跟复制能力而已,这天赋简直菜得不行。
下了车,跟沈清泽走进公司大楼的御江澜一直在怀疑人生,搭上电梯之後,他的注意力被转移,他开始好奇白枭是群什麽样的人,根据研究院掌握到的情报,白枭是个规模不大的组织,但成员人均无期起步最高死刑,其中又以曾露过脸的陈子宇最为出名。
陈子宇是帝国南境监狱的死刑犯,长着一张俊脸,笑起来跟邻家大哥哥一样温暖,但是杀人手段极其丧心病狂,曾在帝国边境的金三角地带当过雇佣兵,後来因为屠杀案被判处死刑,直接关进了南狱的一区监狱。
南狱跟一般监狱不同,关押的全是重刑犯,其监狱内部又分为一到七区,主打的就是丛林法则弱肉强食,杀人轮奸劫掠一切犯罪行为在南狱中都是被允许的,除非伤亡人数过多,否则狱警一般都是不会去管,七区的罪犯位在食物链底层,经常任人欺凌,一区的犯人则反之,他们就是监狱里的规则。
电梯门打开的时候,御江澜不由得想,要是能活捉陈子宇的话,说不定他就有本钱跟沈清泽谈判了。抱持着这个念头,御江澜在办公室的门打开的刹那间猛然暴冲,锁定目标後直接抽出藏在袖子里的军刀,朝陈子宇扑了过去。
正跟人闲聊的陈子宇感受到一股压迫感,条件反射地挡下御江澜的攻击,哪来不知死活的小崽子......嗯?
陈子宇反擒住御江澜,将他扣在自己身下,捏过御江澜的脸细细端详起来,一股诡异的熟悉感油然而生。
“......江澜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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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子宇捏了捏御江澜的脸颊,颇有一种在撸猫的既视感:“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
“我怎麽可能见过你。”御江澜不甘示弱地挣扎起来,陈子宇脸色都没变,掐住御江澜持刀的那只手,往露出的皓腕狠狠一掐,御江澜吃痛地发出闷哼,掉落的军刀被一旁的雪莉捡起没收。
“你仇家好多喔,居然还杀上门来了。”一个留着黑色及肩短发的漂亮女子感叹道,“咦,长得好可爱。”
“你一边凉快去吧,雪莉。”
跟雪莉有关的资料迅速在御江澜脑海中浮现,绰号叫雪莉的女孩子很多,但南狱中被称呼为雪莉的只有一个,跟陈子宇一样是被关押在一区的死刑犯,雪莉的五官精致,长得很漂亮,真名不详,年少时在北区的重点高中就读资优班,当时她在班上有个很要好的朋友,朋友被当地势力颇具规模的黑帮二少看上,多次拒绝後对方恼羞成怒,找人把雪莉的朋友轮奸後从天台上丢下去摔死,後来这事被黑帮压了下来,最後不了了之。
一个月後黑帮大少举办婚礼,雪莉便在前一天晚上扮成服务生潜入,往酒水里注射氰化物,於是那天参加婚礼的宾客、黑帮家族成员全军覆没,死亡人数超过百余人,这便是当年轰动全国的血色婚礼案。
这种级别的死刑犯也被沈清泽捞出来了,真是见鬼。
雪莉冷哼一声,不置可否地往陈子宇背上踹了一脚,在陈子宇开口飙骂前坐回了办公桌前,手里把玩着蝴蝶刀:“阿离你看啦,小宇这个断袖在猥亵可爱的小朋友!”
名唤阿离的女人撑身而起,看清楚状况後面无表情地说:“伤风败俗,不知廉耻。”
“断你大爷的袖,你们两个想死我成全你们。”陈子宇把疯狂挣扎的御江澜压在身下,“还有你,你乖一点别乱动,让我好好看看你。”
双手叉在西装口袋里的沈清泽慢条斯理地走了过来,不由分说就是往陈子宇的腰侧狠狠一踹,沈清泽出手极狠,一踹就是器官所在的位置,陈子宇疼得倒抽一口凉气,箝制住御江澜的力气弱了下去,御江澜趁机朝陈子宇的腹部用力一顶,推开陈子宇後躲到沈清泽的身後,用一种看变态的眼神看着倒在地上抽搐的陈子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子宇在心里吐槽一大清早他这是招谁惹谁了,沈清泽那一脚把他的骨头踹断了,断裂的骨头刺进脏器,换正常人早痛到晕死过去,也幸亏他有着变态的痊癒能力,短短几秒钟就进行了自我修复,十秒钟後的他又是一个活蹦乱跳的陈子宇。
“老大,先动手的可不是我啊。”陈子宇从地上爬起身子,拍去身上的尘埃,一副无视发生的表情,“我这是正当防卫。”
抓着沈清泽手臂的御江澜探出脑袋,陈子宇这种变态的自我修复能力是常人不可能有的:“......你就是第八个近神者?”
陈子宇戏谑地眯起眼睛,脸上挂着笑:“喔?你是研究院的人。”
“不,他现在归我了。”沈清泽淡然开口,“他是怠惰,我的双胞胎弟弟,御江澜。”
“居然是双胞胎?”说话的是雪莉,她诧异地嘟囔着,“明明气质跟长相都完全不像......”察觉到沈清泽朝她瞥来的目光,她毫不尴尬地莞尔一笑,默默地转身投入办公。
“怠惰?”陈子宇脑子转得飞快,“研究院最近搞丢的那个近神者?原来被您拐回家了啊。”
“才没有被搞丢。”御江澜不甘心地小声呢喃,“父亲很快就会接我回家。”
陈子宇见沈清泽额角一跳,扣住御江澜的手腕,带着他往里间的办公室走去。陈子宇活络了下筋骨,双臂环胸,凝视着御江澜的背影,直到对方彻底消失在门的後方,他才别开视线。绝对不是错觉,陈子宇想,他一定见过御江澜。
不是在研究院,是在别的,连他自己也不清楚的地方。陈子宇打量着自己的手掌心,那里还残留着御江澜的余温,温暖得令人贪恋。凝视半晌,陈子宇回到座位上拿出手机,拨通邱成傲的电话。
“邱成傲,问你个事啊,喂喂喂别挂我电话。”陈子宇说,“你知道御江澜这号人物吗?”
“知道。”电话另一端的人言简意赅,“你问这干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知道我见过他,但我想不起来是在哪。”陈子宇皱起眉毛,“你呢,你对他有没有印象。”
“在你想起他的事情之前,我不会透漏关於他的任何事给你,你死了这条心吧。”
“喂、喂──我操!”陈子宇一脸呆滞地看着被无情掐断的电话,邱成傲那家伙到底是什麽意思?特麽他要是记得御江澜的事情还需要打电话问他吗,这个傻逼玩意。
虽然沈清泽是说自己缺帮手,但御江澜想不透沈清泽为什麽要带他来这里。
自从进到沈清泽的独立办公室已经过了半小时,御江澜就在这半小时里无聊地发着呆,趴在桌上,时不时偏过头去看沈清泽美丽的侧颜。
沈清泽的办公桌跟他的是连在一起的,没有隔板隔着,用膝盖想都知道沈清泽这样布置办公室是夹带了多少私货。
“你真的不需要帮忙吗。”御江澜问,“输入文件什麽的我还是做得到的。”
“你要是无聊的话,可以上网打游戏或是看,再不然......”沈清泽从皮夹里掏出一张卡,递到御江澜身畔,“逛网购也行,有想买的东西就刷卡。”
御江澜接过那张朴实无华的卡片,拿在手里打量:“你就不怕我把你的卡刷爆?”
“不用担心,你尽管败家。”沈清泽扶了扶金丝边框眼镜,活脱脱一副斯文败类的模样,话语与清脆的键盘敲击声融在一起,“你开心最重要。”
御江澜把玩着那张魔法小卡,啧啧称奇:“对弟弟都这样好了,以後你娶了老婆还得了,这不得把她宠到天上去?”
“很可惜,我断袖断在你身上,我不会娶妻生子。”沈清泽的动作忽然一顿,瞥了御江澜一眼,“不过你要嫁给我也不是不行,我可以让御江澈他们证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无端拿石头砸自己脚的御江澜被狠狠噎了下,“你还记得你是我哥吗?”
“我们都搞骨科乱伦了,怎麽会不记得。”沈清泽淡然道,“结婚的时候你想穿婚纱还是西装?”
“我错了,求你换个话题。”御江澜挫败地摀住脸,“你该不会真要跟我过一辈子吧。”
“说得好像你舍得我去找别人似。”沈清泽不置可否,“承认你爱我很难吗,江澜。”
“......我不知道。”御江澜重新趴回桌上,“我只是觉得,你应该值得更好的人。”
“这世上找不到比你更好的人了。”沈清泽挪动椅子,伸手拥抱住御江澜,让自己倚靠在他的身上,“如果我不把你看紧,你一下子就会被那群觊觎你的人给抢走,我不要那样子。”
御江澜忍不住吐槽:“我一穷二白的,除了你谁会觊觎我。”
沈清泽笑了笑,没有多做解释,也没打算让御江澜知道多少人为了他疯魔痴狂。
在黑暗行走的人都会渴求光明。
但光明现在是属於他的,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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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的聊天氛围很欢乐哒,大家进群后也不用觉得有压力,想聊啥都可以,如果愿意跟我交流作品的话那就真的太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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