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中Y孽(二)挫Y行,结仇怨恶意暗生;施毒计,行云雨罪行昭彰(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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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早晨,狄云正光着屁股趴在床上休息,前一天的板子打得不轻,狄将军便免了他这几日的操练,让他好生休养。正当狄云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贾恕悄无声息地进了营帐,手中拿的正是那日板子责臀前所用的玉肌散。

狄云听见脚步声,还以为是爹爹又来给自己上药了,便毫不在意地继续蒙头大睡。贾恕将玉肌散倒在手心,两手一搓随即覆盖在少年肿胀的臀峰上均匀地抹开。少年那水蜜桃似的翘臀在手中轻微地抖动,被板子打肿后的臀肉不似原来那样绵软却是另一种可爱。

贾恕淫心大悦,下手更加肆无忌惮,大力地揉捏起狄云的屁股蛋子,惹得少年嘤咛不断,轻声细语地求爹爹轻一点儿揉。贾恕知道少年屁股上最敏感的部位还要属臀沟,尤其是“少不经事”的蜜穴,随即又取了点玉肌散,拿指尖蘸了探入臀缝秘地。狄云快感陡生,小雀已悄然抬头,同样被贾恕戳弄把玩。接着,又用拇指分开少年的臀瓣,早些时候经过灌肠清理过的小穴粉嫩可爱,令他忍不住并起两指,借着玉肌散的润滑探入其中,微微扩张。

谢玉练拳完毕,回到狄云的营帐去找他,谁知一掀开门帘,眼前竟是一副淫靡的景象。“你在做什么?!快放开他!”

这一声将床榻上的少年也一同惊醒,狄云这才发现来给自己“上药”的竟是贾大人,羞愤难当的狄云当即一脚踹开了这个老淫虫,破口大骂道:“无耻老贼,竟然趁人之危!”

贾恕从地上爬起,强装镇定道:“别误会,别误会,在下可是好心来给狄贤侄上药来的。”

狄云摸着自己屁股沟里一片湿滑,羞红了脸怒骂道:“我……我要叫爹爹军法处置你!”

谢玉已然怒不可遏,不想再听多余解释,两部上前揪住贾大人的衣领,一巴掌扇在他脸上。

贾恕眼冒金星地转了几圈摔倒在地,只听耳边又是谢玉的骂声:“我管你是哪个公公的走狗,要是再敢欺负狄云弟弟,我可饶不了你!”

“你!你殴打军中要员,就不怕军法处置吗?!”贾恕捂着脸,疼得直咧嘴。

“哼,我谢玉未曾参军,你这军法自然治不了我!”说罢,谢玉揪着贾大人的后领将他甩出营帐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贾恕摔得天旋地转,半响才爬起身来,冲着谢玉喊道:“军法若是治不了你,我自然有别的办法治你!”

谢玉轻蔑一笑,便满不在乎地回了营帐去安抚狄云。

“狄云,你还好吗?要不要等狄将军回来,把此事经过都告诉他?”看见少年整个身子蜷成一团躲在被褥里,谢玉有些心疼。

“啊,别!”狄云探出脑袋来,“要是把这事说了……你打那个老淫虫的事爹爹肯定也会知道了,到时候他就不让你继续待着了……”

“呵,”谢玉揉了揉少年的头发,“那我也不能一直在这儿陪你呀,我迟早要回去的。”看见狄云失落的神情,谢玉又连忙改口道:“只要我爹不来催,我能多陪你一天就多陪一天。”

“原来是谢家的二公子……”贾恕回营的路上回想起了谢玉的身份。原本趁兵士们去后山操练的时机来此就是为了避人耳目,却没料到半路杀出个谢玉坏了他的好事,这下可让他吃了哑巴亏。“我早晚……也要让你吃点苦头!”

贾大人正走着,却听得身后有人叫住了他:“大人请留步。”他回头一看,是个走路有点跛脚的小兵。

“你找本大人有事吗?”

“不瞒大人,您方才出入狄将军公子的营帐,小人都看见了。”

贾恕闻言大惊,警惕了起来:“你想干嘛?”

“大人不必紧张……小人与那狄云,也有点小小的过节,前些日子那狄云害我两兄弟挨了二十军棍,我正愁没法报仇呢。咱又听闻贾大人对观赏笞责颇有兴趣,小人……愿为大人出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哦?你倒说说,怎么个出力法?”

听罢那人的计划,贾恕抚掌大笑:“当真是妙计!不过……你告诉我这些,对你自己有什么好处?”

那小兵一笑,说道:“有什么好处,那还得看大人能否给个机会了。实不相瞒,我与家兄二人研习笞刑技艺多年却苦于无处施展,若是大人不嫌弃的话……事成之后,请大人稍作安排,让我兄弟二人执板!”

贾恕心领神会,笑道:“如此甚好!你兄弟二人叫什么名字?”

“回大人,小人潘豹,家兄名为潘虎。”

狄云原以为那件事之后就要忙着应对贾大人的打击报复,谁知风平浪静了几日,那贾大人一点动作也没有,这倒是狄云彻底放下了戒心。

多日相处让谢玉和狄云二人感情更为深厚,在狄云的邀请下,谢玉有时也会到狄云的营帐与他同寝。这一天,众人随同狄将军进山打猎,所获颇丰,晚间席上众将士豪饮啖肉好不痛快。贾恕知道,他等候的时机终于到了。他掏出一个小瓷瓶交给潘豹:“这个,是给马用的兽药,两三滴就够了。”

散席后,狄云勾着谢玉回营帐休息,沐浴更衣完毕,二人又像从前一样,赤条条地滚进了被窝里。喝了酒的狄云面若桃花,沐浴过的肌肤更是水灵粉嫩,看得谢玉目不转睛。二人渐觉浑身发热,身下也起了反应,自然而然地就相拥亲吻起来。分身相碰,不消片刻便渗出莹莹琼液,蓄势待发。

狄云的蜜穴未经人事,虽有润滑但承受起谢玉的巨根仍有些勉强,随着身后冲撞的不断加快,少年的喊声也愈发旁若无人。终于,二人在酣畅的宣泄中达成和谐,如春潮奔涌、百花齐绽。

“快快,应该在这边!”营帐外忽然响起的脚步声将二人从方才欢愉的梦境中惊醒,还没等反应过来,贾恕已经带着人闯入了狄云的营帐,狄将军也跟了进来。

“爹爹……贾大人?”狄云裹着被褥,不解地看着屋里忽然冒出的十来支火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哼,前些日子就有巡视的卫兵报告说,夜里听见军营某处传出淫声浪语……想不到,竟然是你啊!”贾大人计划得逞,一副胜券在握的表情。“还愣着干什么,将他二人给我拿下!”

“你们……你们干什么!爹爹救我!”狄云还没从药劲中恢复过来,绵软的身子使不上力气,毫无还手之力,被人七手八脚地摸遍了全身,用麻绳捆束起来,在屁股上下两端各拉了一道,分身的根部也被绳子绕了两圈,直挺挺地立着。谢玉亦是如此,粗粝的绳索勒进他壮硕的肌肉里分割成龟甲的图案,又从背脊一路向下,粗暴地勒入臀沟,再绕到身前捆住分身。

“想不到,你们当真在此行秽乱之事……”狄将军语气冰冷,失望至极。“为父当初险些遭人诬陷在军中豢养男宠、行淫作乐,秽乱军中……想不到而今,做出这等丑事的人竟然是你!”

“爹爹……爹爹您听孩儿解释——”

“解释什么?!这还需要解释吗?!”

贾恕也继续扇风点火道:“人有花言巧语可以骗人,但这身子却是最诚实的。”

“既然你不肯说实话……那就只有交给祭酒大人处置了!”

“是,将军。请‘月牙台’!”

只见一个方形木凳一样的刑架被搬了进来,凳面下凹,弧面如同月牙,故而得名。名字虽然雅致,却是一样严酷的笞臀刑具,狄云被搁了上去,手脚分别绑缚在四条凳子腿上,小腹趴在台面上,屁股就翘在边上,正是一个让臀肉放松的好姿势。

准备就绪,便要“验穴”,也就是检查少年是否有行淫之事。军医走上前来,以蜡棍插入穴中,同时口中念出羞耻的判词:“穴口松软、湿润,略有红肿,臀缝间似有淫液残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呃啊——”随着蜡棍在穴内搅动,狄云又忍不住发出呻吟,随即蜡棍取出,身后似有一股暖流也被带出体外。军医早有准备,用铜盘接在下面。

“启禀贾大人,此子体内余精,穴口红肿,可见确有行淫。”

坐在一旁的狄将军气得发抖,一拍扶手,大喝道:“取训教板来,给我狠狠地打!”

狄云欲哭无泪,铁证在前,已是狡辩不得,很快那日被训教板责打裸臀的感觉又回到了屁股上。

“啪!”、“啪!”两声,方形的笞痕烙印在少年的桃臀上,泛起一阵肉波。狄云本欲强忍,却不料后续的板子暴风骤雨般落了下来,压抑的痛呼随着板子的接连痛责爆发出来,眼泪也夺眶而出。

两块板子挥得虎虎生风,呼啸着朝少年的软嫩的臀瓣砸去,震得臀肉一阵酥麻,继而又化作针扎似的剧痛。在疼痛的催使下,狄云不由自主地扭动屁股,本能地想躲开板子无情的痛打,却奈何手脚均被牢牢固定,腰上更有皮带束缚,臀部扭动的幅度小得可怜。左右两侧的军牢手只稍稍变换一下落板的角度,便能完完整整地照顾到两瓣屁股蛋子,刑台上的少年在此姿势下连夹紧臀肉都做不到,唯有无助地承受着左右开弓的板子在光屁股上无休无止的痛打。

“哎,这两人不就是贾大人新提拔的军牢手吗?”

“是啊,可看他俩这笞责屁股的手法,倒是经验老道得很啊!”

“这不就是一般的‘直板’吗?”

“哎呀你仔细看就知道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贾大人听着旁人的窃窃私语,心中也暗自得意。他见识过无数的笞刑场面,仍不由得感叹此二人笞刑技法娴熟。军中笞刑常用军棍,且因臂力不济常用“直棍、拖打”的手法,棍子击打在臀瓣上并不快速收回来,而是向下一拖,画个圈再回到原位。久而久之这便成了一种笞责时的习惯。然而这样的打法却有很大的缺点:其一是这“直棍”、“直板”的打法是将笞刑工具的分量全然压在受刑者的屁股上,像狄云这样臀肉软嫩的少年不消数十板,屁股蛋子上就全是硬块了,臀肉会因此麻木不说,僵硬的屁股再受板子时必定会少了臀肉波动的美感。其二是这“拖打”容易蹭破表皮,不仅不利于继续用刑,更妨碍观刑者欣赏臀瓣的色泽变化。

再看两位军牢手的表现,那轻巧的训教板上下翻飞如同候鸟振翅,击打在屁股蛋子上的瞬间,便以十二分的力气向上抬起收回板子,仅凭那板子与臀肉接触的瞬间传递实打实的痛楚。如此便可保证少年的屁股蛋子在两块大木板的轮番揍击下尽可能地减少硬块的出现,保持双臀对痛觉的敏感不会减退。

狄云趴在刑台上啜泣不止,饱满的光屁股已然被打成了熟透的粉桃子,在机械的拍打之下弹跳不止。军牢手巧妙地变换着角度,将每一寸屁股蛋子都完整地照顾到,臀峰红透了那就责打臀腿交界处,屁股外侧不够红了,便略微抬起手腕,让板子的末端在细嫩的外侧皮肉上印出层层叠叠的方形笞痕。光屁股上长久的痛责、周围人的耻笑议论、无力反抗的姿势,无不让狄云羞痛难当。更糟糕的是这一幕全被他亲近的谢玉哥哥看在眼里,连同他红亮的光屁股、徒劳的挣扎扭动都被尽收眼底,当真是羞耻至极!

板子就这样噼啪作响地责打狄云的红臀,祭酒大人既不问话也不叫停,好像这一刻的痛打只是为了将少年的屁股蛋子打得火红滚烫,叫他知道这场刑责的厉害,以便审讯时不敢作假。

谢玉看着自己爱护有加的弟弟被这严厉的屁股板子打得痛哭流涕,实在于心不忍,鼓足了勇气向狄将军喊话道:“狄将军饶了狄云吧!此事要怪我不好,是我一时把持不住……”

“你住口!”狄将军怒斥道:“你仗着军法治不了你,就在军中胡作非为?!哼,待我传信给谢教头,我倒要看看你谢家的家法会怎么治你!”见这“杀威板”已责打多时,狄云的屁股也足够红了,狄将军终于开口讯问:“狄云,你与那谢家公子是何时开始通奸,至今已有几次了?”

狄云痛苦地扬起脸,哭求道:“求爹爹饶了孩儿吧……嗷呜——”话音未落,又是两记板子重重地击打在肿胀的臀瓣上,少年徒劳地扭动着屁股,只换来惩罚似的重责,一板接着一板地揍击着光屁股。

“狄某只要你回答何时开始的,至今已有几次了!”少年哭得抽抽搭搭的,摇了摇头一言不发,不招,便又招来板子的一轮责打。此时两位军牢手已变换了打法,俗称“撩桃子”,挥板时不再直来直去,由上至下在空中画出一个半圆,到达最低点的那一刻便是痛打在屁股蛋子上的时候,旋即藉由板子的惯性向上撩起,可怜的屁股蛋儿也被撩得不住颤抖。哪怕先前的板子打得臀瓣起了肿块,这“撩着打”的手法也能打散血块,叫那受刑的屁股麻木不得,不折不扣地领受责打裸臀的苦楚。

“狄将军,我这儿还有几个人证。”

“都带上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带人证上来!”

语毕,在帐外战战兢兢等候多时的四个年纪不等的男孩被推搡进来。说是人证,看着却像犯人,一个个着了素白深衣,双手捆绑在胸前。一进营帐,就挨个跪到了狄将军跟前。

“把你们知道的,统统都说出来!”

“是……回禀狄将军……谢玉,与狄云同寝已有多日了……”

另一个十来岁的男孩也附和道:“没错,自月初谢玉来到这里开始,少说……少说也有五六次了。”

“五六次?!你们可是亲眼所见?!”狄将军语气严厉,吓得跪在地下的四人瑟瑟发抖,一个正挨着板子的红屁股就在边上,没人敢冒着屁股挨揍的风险说瞎话。

“是真的是真的!”其中一个与狄云年纪相仿的少年连忙道:“光是我记得的,就有十五、十六、还有十九、二十那几日!我都看见谢玉跟着狄云回营同寝!”

狄将军简直要把椅子上的扶手捏碎,斥责道:“你们都是狄云身边与他最亲近的,眼见他做出此等伤风败俗的出格之事,却不阻止,这分明就是助纣为虐!来人啊,取‘陌上开花’,将他们四人裤子褪尽,重重责臀!”

四个男孩原以为老实回话就能免于笞责,没想到正是他们所作口供为自己招来了严厉的责罚。“陌上开花”是笞刑刑名,需两名军牢手各执厚牛皮带与黄荆条子,一人抽打出纵横交错的垄上阡陌,另一人则以荆条在皮带印上增添道道鞭花。此刑责难在“肿而不破”,有经验的军牢手可以责打男孩的光屁股上百下而不见血点。

军牢手拉起四名男孩拖拽到狄云面前,粗暴了扒光了他们的屁股。他们四人在军中多年,屁股练得圆润挺翘,相比于常年日晒下的身子和大腿显得格外白嫩。而现在这白花花的嫩屁股免不了要遭受一番刑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鞭打声与男孩们的哭喊声即刻响起,白嫩的小肉臀被厚重的牛皮带抽打得如被火烧,黄荆条子的鞭责更是让四人痛哭挣扎不止。

眼见亲密的玩伴遭受牵连,狄云于心不忍,央求道:“爹……狄将军息怒啊,他们四人与此事无关,怎么可以无故痛打……”

“你都自身难保了,还有心思替他们求情?!他们四个知情不报,是为包庇!真要追究起来,这一顿笞责还算是轻的呢!给我接着打,破皮为止。”这一条漫不经心的命令却是对受罚的男孩们最可怕的噩耗,没有了数量的限制,笞责何时结束就全凭军牢手的意思,如果有意让他们多受苦刑,只需对力道稍加控制,要在他们的红屁股上再抽打一两百下都不成问题。

“至于你,”狄将军招手示意军医上前,“给我再验穴!”

军医奉命验穴,验的是少年的后庭能扩张至何种程度,借此判断其与人交合的频次。医生取来一样工具,形似一根竹管,围观的兵士有人认了出来,自发地给身边的新兵讲解道:“这玩意儿俗名‘开口笑’,可是但凡用上这东西,没人笑得出来的。别看好像只是一根有点粗的竹子,其实内有机关,只需转动底部,前端插入后庭的竹篾便会片片张开,扩张小穴。”

“呜哇——”随着机关的打开,狄云感到松软潮湿的后穴猛然洞开,灌入凉飕飕的空气。与谢玉的巨根截然不同,这机械的扩张不带半分温柔,强硬地张开穴口,冲击着后庭的伸展极限。

“收,”军医发出命令,不解其意的狄云没有动作,只是尽可能地放松小穴减少痛楚,军医不耐烦冲着少年的红臀甩了一巴掌,“收紧小穴!”

“哎,这是在干什么?”

“这呀,是在测试后庭的松紧程度。若是交合多次,自然就无力收紧了,这便是判别的依据。”

狄云卯足了劲儿,试着收缩穴口。与扩肛器对抗的滋味可不好受,少年的屁股正火辣辣地疼着,臀肉的酸痛让他几乎使不上力气,越是想用力收紧后庭,竹篾的扩张就越发霸道,来来回回试了几次,狄云只觉得小穴被拉扯得生疼,却没有办法缩紧半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军医似乎也被耗尽了耐性,一口气将机关转到了底,扩张的穴口几乎是谢玉那巨根的两倍!狄云惨痛地哭嚎起来,犹如再次受到了盘龙杵的侵犯,脑海中甚至闪过了在诏狱中被盘龙杵抽插至喷射的画面!在轮番痛笞的攻势下萎靡不振的小雀此刻却昂首挺立起来,旁观的人无不惊觉少年的淫荡本性,狄将军见此情景更是震怒,急令军医报告结果。

医生不紧不慢地收起扩肛器,若有所思的表情像是在考虑措辞。

“禀狄将军,狄公子他……后穴松软,收缩乏力……”

“说重点!”

“呃是……狄公子他……近期与人交合应不下五六次……与之交合者,身下必是巨根。”

如此结论早在贾恕的算计之内,然而对于狄云、谢玉无疑于晴天霹雳,狄将军更是感到急火攻心,气血激荡,几乎要昏厥过去。

“贾……贾大人……”

“属下在!”

“先将他二人分别拘禁,待我传信至谢家,收到回复再行商议……”狄将军手捂心口,艰难地站起身来,将大喊冤枉的狄、谢二人抛诸身后,不愿再理睬。走出营帐,狄将军不禁掩面而泣。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狄将军正为自家儿子的堕落而兀自落泪,忽听见身后的脚步声,原来是贾恕跟了出来。狄将军止住泣声,说道:“贾大人,此事幸有你及时发现,狄某才能将他二人逮个正着,不致事态扩大,乃至造成震动。”

“言下之意,狄将军是不希望贾某将此事上报朝廷了?”

被说中心事的狄将军心头大震。他心知这位贾大人正是派来监视他、要抓他把柄的,如今发生此事,如果上报,狄云免不了要下狱受审。到时候自己大不了受朝廷贬谪,狄云却是要受不少笞刑折辱的。想到这些,狄将军下定主意,要就地了结此事。

然而此事终究已成握在贾恕手中的把柄,不想让此事扩大也是需要付出代价的。狄将军试探道:“既然是发生在我军帐下,依军法处置,也是理所当然。贾大人……意下如何啊?”

“狄将军所言甚是,贾某也不希望看到最坏的情况发生。不过既然狄将军这么问了,贾某认为……此事关乎军中风气,必须严加惩戒!”贾恕转头看向营帐,火光映照下,行刑官的影子仍在一刻不停地翻飞跳动,帐中少年的哭声与责打屁股的噼啪声如夜雾阵阵随风传来。

“请狄将军将此事交由在下全权负责。”

这话并不是请求而是威胁,狄将军听得分明,一阵隐隐的忧虑化作寒意窜上脊背。同一瞬间,狄将军似乎回过神来,这才意识到,就在他俩谈话的时候,狄云和那四个男孩仍在受着笞责!

狄将军快步入内,只见狄云的臀瓣已是紫红斑驳,如同熟过头的蜜桃,似乎轻轻一碰便要破皮溃烂,更何况是受训教板的无情痛打。接着又绕到刑台前,查看那四个牵连受责的男孩。那四人已身子不稳,却仍勉力跪在地上,高撅红臀,在皮带与荆条的轮番痛责之下瑟瑟发抖。原本软嫩如水的臀肉早已遍布肿痕大了一倍,杂乱的荆条印好似红土高原上纵横交错的土梁,很是可怜。然而刑官手下故意收着力道,丝毫不见血点。如此一来,虽然每个男孩的屁股蛋子都挨了上百下鞭打,却仍是“未达标准”,唯有继续受刑。

见到四人惨状,狄将军下令停手,说道:“想必你们四人也已受到教训,今日便不再责罚了。”

再看狄云,扭动着的屁股仍苦苦承受板子责打,少年哀求哭叫不止却是不得解脱,浑圆的双臀被板子打得臀峰青紫,臀瓣肿得像发面馒头。狄将军无意间瞥过少年两腿之间,忽觉有异,竟有些许浆液顺着腿根流下,顿时大惊:“这是怎么回事?!”

行刑官停了手,说道:“回禀将军,方才见他腰部异动,查看之下发现竟是受痛勃起了。属下随即加重力道,谁知一番痛笞之下,他竟泄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目睹了全过程的谢玉欲言又止,见证了这淫荡一幕的他不知该如何辩解。他并不知道此事乃是医官在验穴时使用玉肌散所致,误以为狄云当真淫贱至此,心中五味杂陈郁结难舒。

狄将军总觉得,狄云最近有些奇怪,然而又不知道是哪里不对劲。而今看到狄云竟然在被板子痛笞裸臀的时候泄了精,心中原本的疑虑顿时转为最坏的猜想——经过在诏狱、午门的两次笞刑折磨,狄云已经彻底被玩坏了,成了一个连被打屁股都会泄精的骚货。

狄将军深受打击,决心要对他施以严厉教训,将此淫荡个性扭转回来。

“贾大人……十日后对狄云执行军法,当众笞责。此事交由你全权负责,务必要重重责罚!”说罢,狄将军带着满面嗔怒神色拂袖而去。

狄云终于从刑台上被解下来,然而这一晚的刑责虽然结束,真正难熬的责罚却是即将到来。

“来人,给他俩戴上固元锁!分别关押起来!”由不得二人反抗,固元锁已套上了两人的鸡巴,锁头顶端的银棒深深插入,直到将马眼塞得满满当当。

“你就等着吧,”贾恕捏着狄云的下巴,欣赏着少年充满羞耻与绝望的眼神,“到了那天,我一定会让军牢手好好伺候你!”

狄云趴在床上睡了一天,直到傍晚才醒来,吃了点东西之后,总算恢复了精神。少年庆幸着身下的固元锁已经取走,然而这等待受刑的软禁日子却比肉体上的枷锁更让人难受。到了时辰,贾恕便带人前来,给狄云浣肠、更衣。清洗干净后,告别了没几个时辰的固元锁重新套上了少年的雏茎。

紧接着,刑具月牙台再度搬了出来。贾恕不怀好意道:“请吧,‘少将军’?”

“你……你们这是要干什么?!”狄云来不及反抗便已被军牢手推上了刑台,锁住手脚。

贾恕来到一旁坐下看戏,身边的小旗官宣布道:“狄将军有令,每晚入夜前,对狄云施以‘幽闭’之刑。以惩戒其不守军规,秽乱行淫之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这不可能!我要见我爹爹……你们快放开我!”狄云挣扎起来,手腕和脚踝上的皮带磨得生疼,饶是如此,身子却不能挪动半分,前一晚被痛打的臀瓣很快就被行刑官粗暴地扒开,露出无助的臀沟承受刑责。

这“幽闭”也是笞刑之一,专门针对犯有淫罪的男孩。行刑时用细皮带鞭责臀沟直至两侧红肿,再以藤条痛击后庭。此刑没有固定的数目,直到监刑官认为受刑者后庭肿胀达到“无法行淫”的标准方能停止。少年不敢相信爹爹竟会对自己施以这样的刑责,顿觉悔不当初。

在狄云的哀嚎声中,皮带一次次地如火舌般舔舐脆弱的臀沟。藤条紧随其后,重重地击打在幼嫩的后穴上。穴口在轮番痛击之下充血肿起,贾恕也终于喊了声“停”。

“请大人验穴。”这露骨的言语也是这羞辱的一部分。贾恕走上前去,挑了些玉肌散在指尖,“轻松”地滑入少年的小穴。

“未达标准。”贾恕抽回手指,下令道:“再接着打!”

狄云知道这不过是对他刻意的羞辱折磨,只要监刑官“不满意”,这皮带和藤条就可以一轮接着一轮地打在少年的臀沟里,打过一阵再行验穴,验过之后再打,无休无止……然而这还只是第一个晚上而已。

又过了几日,这天狄云被帐外的喧闹声吵醒。仔细辨别下,竟然是爹爹和谢玉哥的声音。

“唔唔——”

“大胆狂徒!还不跪下!”

狄云惊觉大事不妙,朝门外的守卫喊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是狄将军要给那小子‘送行’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狄云拍打着门板:“快放我出去!我要见狄将军!”

“狄将军特别吩咐了,不能让你出这个门,你也别难为小的们了。何况你就算出去了,除了给自己招来更多笞责,也绝不能改变狄将军的心意啊。”

狄云无力地倒在地上,靠着门板,只听到帐外传来狄将军洪亮的声音。

“大胆谢玉,你藐视军规在军中行淫。虽不能对你以军法论处,狄某身为统帅亦不能对你轻纵!前日我已传信谢教头,将你乱纪之事告诉了他。待你步出辕门,便有谢家家法等着你!”

谢玉上衣整齐,下身却是一丝不挂,不为别的,正是为了执行谢家家法。辕门外已有四人各自手持一捆荆条等候在一匹马边上。再看那马背上的马鞍,竟竖着一根木质阳具,虽然不长却粗壮得极有威慑力,似乎昭示着家法无情。

“忏罪苦旅,你应该知道吧。这可是你谢家家法。”

营帐外传来拖拽声和少年挣扎嘶吼的声音。谢玉显然是被塞上了嘴,含糊不清的告饶声被堵在喉头。

“这四人会护送你回去,一路上会轮流用荆条抽打你的裸臀。马背上的木阳具会随着马匹前进时的颠簸抽插你的后穴,对你施以惩戒。除了便溺和每晚的休息,这两天的路程中绝大部分时间你都要在荆条鞭臀和木阳抽插后穴的惩罚中度过!待你回京之后,再交由谢家依家法严厉责罚。”

“来人,送谢少爷上马!”

营帐外骚动起来。谢玉被捆绑着双脚,拖拽到辕门外,随即两名兵士合力将他身子举起来,后庭对准涂满了油膏的木阳具狠狠穿了进去。随后解开双脚之间的绳索,分别绑在两侧脚蹬上,这场忏罪苦旅便要正式开始了。行刑官甩动手中荆条,狠狠击打在谢玉的翘臀上,少年吃痛,不觉夹紧了双腿,刺激身下的马匹加快了步伐,反倒使身后的抽插更为频繁剧烈。谢玉双手反剪被绑在背后,保持身体平衡已属不易,被荆条鞭打时更是无可躲闪。骑在马上的少年双腿大开,更方便了木阳深入后穴,马匹的每一步都带来马背上一阵起伏,谢玉才坚持了没几步,就觉得后穴如着了火一般胀痛难忍。然而刚要挣扎着起身,屁股蛋子上的荆条又猛烈地鞭打起来,迫使他跌回到马鞍上,承受木阳具对后穴持续不断的进攻。少年回头望了一眼关着狄云的那个营帐,不禁为二人即将来临的劫难担忧起来,他心里明白,这场苦难的旅程才刚刚开始。

一个八九岁的小男孩循着“啪啪”的响声,穿过园子里迂回的长廊向祠堂跑去。这间祠堂里供奉的都是谢家列祖列宗,平日里大门紧缩,不许任何人进入。他想着,上回自己只是爬上墙头想看一看里面,都被立刻捉了去送到爹爹面前揍得屁股通红,这次郑重其事地召集族内男子齐聚于此,一定是有非常重大的事情。就比如,对破坏家规的少年施以重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男孩刚踏进祠堂的大门就被人拦住了。

“谢沅!祠堂重地,不得随意奔跑,否则会被视为对祖先不敬!”

男孩悻悻地低下头,耐着性子放缓了脚步往里走。越是深入,那“啪啪”的板子声就越发清晰。根据以往被爹爹打屁股和看族内的哥哥们挨揍的经验,这无疑是打光屁股的声音。男孩急于一探究竟,脚步又不自觉地加快了。

进入内院,只见人群聚集在先烈堂外的广场上,那里便是对少年进行责罚的主场地了。谢沅身形灵巧,猫着腰钻到了围观人群的最前面。

赤身裸体的少年双掌双脚着地,腰背挺直向上抬臀,双腿也绷成一条直线,通红一片的臀丘占据了制高点,一览无余地暴露在围观人群的眼底。

左右两名行刑的家丁分立在少年身后,手中分别握着竹板和皮带,不紧不慢地轮流抽打着少年的裸臀。两瓣臀峰覆盖着一层鲜亮的桃红,丝毫掩盖不住原有的暗红鞭痕。围观的人们自然也都猜到了,那是荆条的反复鞭责留下的。

从一旁宣读罪状的人口中得知,受罚的少年名叫谢玉,因为犯了“淫罪”所以在这里接受家法惩戒。

“不守淫戒,与人交媾,有违家规、礼法,是以为正家风……”谢沅听得一知半解,只大概知道这位哥哥犯了很严重的错误,所以要被带到祠堂狠狠地打屁股。

竹板和皮带交替落在谢玉的臀瓣上,每下责打之后,少年都要高声喊出:“孩儿知错”。这倒并不难,难的是要时刻保持高撅臀瓣,双腿伸直的姿势。皮带和竹板虽然都不算很重的刑具,但仅仅是这姿势本身就已十分累人,更何况刑具皆是由上至下打在谢玉的光屁股上,强烈的冲击又需要额外的体力与之对抗,否则便会不自觉地双腿弯曲,招来加罚。

左右的刑具各打了四十下,差不多每过十下,行刑人便会来一记重责,抡圆了手臂打在少年紧绷绷的臀肉上。几轮下来,谢玉快要支撑不住了,却因忌惮于未知的附加惩罚而勉力坚持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孩看得有些入迷,他知道竹板子和皮带抽在光溜溜的屁股上是何种滋味,然而眼前的少年身姿挺拔,撅在半空的红臀除了受到责打时的颤抖几乎纹丝不动,这让他心生佩服,也暗暗地为少年加油。

就在这时,又一记加重的板子落到了谢玉的臀峰上。行刑人击打之后并没有迅速移开竹板子,反而坏心地顺势在红肿的臀丘上摁压了一下,这可把谢玉疼得忍不住躲闪起来,身子重心前移,双臀降低了高度,成了俯卧撑的姿势。

男孩惊呼出声:“哎呀!要加罚了!”意识到周围人都看向了自己,男孩立马捂住了嘴巴,低下了头假装无事发生。众人的注意力马上又回到了谢玉身上,对于他违反受罚规矩的额外惩罚即刻便要执行。

“谢玉,你违反家规,败坏家风,你可知错!”

“谢玉知错……”谢玉趴在地上无力地回答道。

“既然知错,为何擅自松懈不摆好姿势?”

“是因为刚才那一板子太……”没等谢玉为自己辩解,宣刑人立刻大声斥责道:“速速高举双臀,两腿分开承受加罚!”

“啊,是!”露骨的指令让谢玉面露羞赧,但迫于家法之威也只有照做。少年勉力撑起身子,屁股向上撅高,又依令两腿分开,在众人面前露出了屁股沟。和他预想的一样,主刑既为责臀,附加的惩罚自然要落到屁股沟上了。

一位行刑人横跨在谢玉身上,扶着少年的胯部以保证其臀部高撅的姿势,另一人则送上一支木质阳具,对着嫩肉红肿外翻的后穴径直插入!

谢玉哀嚎痛哭,臀瓣剧烈地颤抖,行刑人两腿夹着他的身子,双手掐住左右胯部迫使他撅起屁股承受木阳的侵入。一路受“苦刑鞍”折磨的小穴早已肿得合不上了,穴口的嫩肉也被肏干得肿痛非常,这粗大的木阳却是毫无怜悯地长驱直入,霸道地撑开嫩穴,塞得满满当当,穴壁与木质阳具之间严丝合缝毫无空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并拢双腿,继续用刑!”

在宣刑人的指令下,笞责继续,竹板与皮带原本分散落在臀瓣各处,此时却集中痛打少年的臀峰,正落在木阳末端露出的部分。

谢玉忽觉穴内如受火烧,大声哀叫求饶。原来是这木质阳具另有玄机,阳具本身其实是个活塞,里面装有碎姜末,在外力之下,便会挤出姜汁,通过表面的小孔渗出来。

场边观刑的男孩惊惧不已,他没想到仅仅是没有摆好受罚姿势就会招致这般严厉的附加惩罚,不禁为谢玉捏了把汗。

片刻之间,竹板和皮带又打了几轮,就在谢玉喊得口干舌燥,气息渐弱之时,宣刑人终于下令停止了责打,准许受刑人原地休息。没过多久,又下达了新的指令:“带受刑人兄长就位,准备‘连坐’!”

十日期限已到,这一天也正是狄云要当众受军法笞责的日子。狄云一早就被叫醒,灌肠之后沐浴更衣。受刑人要保持空腹,便只给狄云喝了肉汤维持体力。

狄云无力地任凭摆布,灌肠的竹管插入后穴时也强忍着不发出呻吟。

“爹爹……你当真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执行军法吗……”狄云被反绑双手,由军牢手押着穿过人群向点兵台走去,身上除了佩戴裈巾,再无其他衣物遮挡。在裈巾的包裹之下,少年还戴着充满羞辱意味的固元锁。

贾恕已等候多时,一见到狄云便下令刑责开始:“带犯人上台!”

少年跪在台上,并没有看见刑架,正在纳罕时,又听得贾恕传令道:“其一,内省。犯人晾臀反省,由宣刑官宣读其罪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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