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绑架案之憋屈绑匪(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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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绑架案之憋屈绑匪

「这样啊......那谦少打算怎麽办?」李伯翰点燃一支香菸,瓮声问道。

黄鸣谦咬咬牙:「让胡博超消失,我作为唯一竞选人,自然获胜咯。」

「让胡生消失啊..::.:」李伯翰弹弹菸灰,心中早有预料,可做掉一个前市政局官员,多少还是要有点勇气的。

黄鸣谦又饮光一杯酒,醉意冲上头,讲话更无顾忌。

「伯翰,替我搞定他,我当选区议员,有生意都照顾你。」

「要是新记再开香堂,一定撑你上位!」

李伯翰招手叫酒保倒一杯威士忌来,吸一口烟,缓缓说道:「承蒙谦少看得起,交给来办!」

「肯定保证谦少获选。」

黄鸣谦醉醺醺地举起酒杯,乐不可支:「多谢!」

「提前恭喜谦少,当选观塘区议员。」李伯翰右手食指带着枚银制的图章戒指,端起酒杯,跟黄鸣谦碰杯。

黄鸣谦拿上西装外套,摆正领带,在司机陪同中离开酒吧,朝地上唾了一口:「干他老母,找字头玩黑的,当我叫不来人啊?」

港岛为一个区议员位置打生打死的事,历史上发生真不少。

愈是基层的选举,暴力参与越多。

高层怕伤筋动骨,影响风评,底层就是锺意玩刺激的!

拳手阿枫右手缠着白色绑带,上前两步,提醒道:「伯翰哥,神仙棠可是老忠的双花红棍,不好惹的呀。」

「我知道,要是好惹,还需要叫我们?」李伯翰面色思索,脸上带着微笑,

同纯粹的打仔不一样,作为蓝田擂台的经营者。

他一直在跟鬼仔添学经商,明白干大事要靠脑子。

阿枫歪了下头,摸过桌面的杯子,自饮一口,微笑道:「那打算怎麽做?」

「挑几个兄弟出来,明天把胡博超的家人绑到濠江,逼他退选!」李伯翰沉吟道:「只要事情乾的够隐蔽,神仙棠知道是我们做的,都拿我们没办法。」

阿枫眼前一亮:「大佬,你可真有一套。」

「添哥说过的要记得,凡事啊,动动脑子,总有办法。」李伯翰用手指着自己脑袋。

新记是大字头,只要不给人捉到手尾,老忠总不敢打上门。忠义堂的双花红棍巴闭,新记的双花红棍能输?

鬼仔添身为十杰中的翘楚,是屯门霸王「斧头俊」的义弟,湾仔之虎陈耀兴的义兄。三个结拜兄弟都是双花红棍!

在新记内都属于左右大局的力量,在江湖上更是呼风唤雨,势大力强。

要知道,五虎十杰是江湖名头,一看势力地位,二看风头出位。如陈耀兴近年来大出风头,行事嚣张,便占了一个湾仔之虎的位置。

斧头俊称霸屯门,但由于屯门偏僻,名头都还没排上五虎。得要等到明年调到尖东做扎职人,才打出一个尖东虎中虎,五虎第一将的名头。

鬼仔添能与二人结拜,势力自不会差,现任世界泰拳协会理事长,明面上的社会贤达,实际上的毒品庄家。

李伯翰有鬼仔添做靠山,一点都不惊老忠。

不过,要他一个四九仔跟双花开片,多少有些勉为其难,可偷鸡的胆子要还是有的。出来混,机会摆在面前,要豁得出去,方有可能出头。

新记堂口林立,大佬众多,没有硬实力,大靠山,做一点小生意的四九仔,

到年限清一色扎草鞋给个名头。

李伯翰不甘心啊,打生打死,打出狗脑都要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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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挞仔跟大佬扫楼拉票一整天,早已累到两腿发软。

晚上,跟胡博超在花园街一间饭店里吃完晚饭,安排两个小姐把他送到皇冠酒店,当天的工作便算忙完。

坐着大佬的劳斯莱斯,蛋挞准备回九龙的场子里守一下台。

虽然,马栏很多熟客都交给小弟来管,但是有台帐要对,生意要跟进,扎职人做甩手掌柜,很容易被小弟A钱。

「真的有点佩服胡议员,四十几岁了,还是精力充沛。」蛋挞靠着车座沙发,手上还拿着一瓶汽水。

尹照棠躺在后座上闭目养神,借着路上的时间小憩。

蛋挞叼着吸管,目光扫到窗外有一个熟人,惊的叫道:「大佬,左手在泡妞!」

「喔?」尹照棠睁开双眼,正好见到路边的左手西装笔挺,手上拎着两个名牌纸袋,正在给一个青春洋溢的靓女做跟班。

「嘿嘿,大佬,我觉得那个靓女可能是个差人,回去叫几个兄弟查一查。」蛋挞满脸坏笑,一点不像是在干正事。

尹照棠用手肘顶了他一下,出声道:「别多管闲事,让左手好好玩。

牛强开着车道:「蛋挞哥,警队有这麽靓的女警,早都自己玩啦,点会送给你一个烂仔骑?」

蛋挞想想看,还真是有道理,不忿道:「美人计都不会用,阿sir们的书都白读了。」

胡博超在皇冠酒店开开心v心玩了一个晚上。

第二日,中午,睡醒时不仅两腿发软,两手都酸,左拥右抱一个晚上,把手掌放到鼻前间都还留有馀香。

看场马仔见他出来,连忙招呼道:「胡生睡醒啦,昨晚的服务还满意吗?」

「真是不错,多谢啦,尹生安排的有心了。」胡博超昨晚那套西装已经乾洗熨烫过,衣冠楚楚显得精神挺拔,一点都没有外出过夜的糜烂气息。

马仔用火机帮胡生点着烟,点头哈腰,出声说道:「胡生开心就好,帐单蛋挞哥结过了,下次再带朋友来。」

「一定,一定!」

胡博超吸着烟,心想把酒店隔几间出来做私密会所,正好用来在区议会经营朋党。

郭政民都潇洒了一晚,开车送老板回到深水埗,青山道的家宅。一座三层高的老式唐楼,门前围了一个小院,铁门都已经生锈。

唐楼的面积,可以看出胡家祖上富裕,墙院上挂满的爬墙虎,把墙皮吃裂一层又一层,已经露出里头的石砖。

胡博超回到家里,发现老婆孩子不在家,喊了两声,也不在意,自得其乐地开始浇花。大儿子已经上中学,小儿子刚六岁。

老婆不是带他们去培训班,便是一个人去美容院。

直到一天一夜过去。

阿枫在出租房里终于忍不住,打电话给大佬骂道:「伯翰哥,干他娘,姓胡的到现在都没打电话过来!」

「你有把电话号码留好?」李伯翰皱起眉问道。

阿枫气愤道:「我都把字条都贴在冰箱上了!他眼晴瞎的啊?」

李伯翰陷入沉默,出声道:「也许,他都没开冰箱,打个电话过去通知他明天早上开始投票,晚上必须搞定!」

「知道了。」阿枫挂断电话,一脸的过狗笼中三支肉参,拿起IC电话卡,

下楼到公共电话亭打电话。

往胡博超家中打了十几个电话,迟迟都没有人接。

阿枫气得砸了电话亭一拳,回到房间里找来胡博超办公室的电话,打了两通终于有人接起。

「你妈的,姓胡的,你老婆孩子被我绑了!」

骂完之后,阿枫爽了不少。绑票,他不是头一回干,如此屈的绑匪,他却是头一回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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