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老外也遭不住（2 / 2）
田东身上带着血书，跳楼自杀了。
镜头里的警察没有露脸，他们都在懊悔，也在自责，一个大活人就这样没了。
镜头去给了女朋友一个特写，她站在冰封的江面上痛苦的呐喊，脸上的肌肉都在颤动。
拉远的镜头里，她就像一个跳跃的红点。
奶奶和田东女朋友谈了半天，傻妹妹在药物的作用下有了片刻的清醒。她不是一开始就疯的，而是下班走夜路，有人抢劫给她的头一下重击，遭遇的惨况让她时而清醒，时而糊涂。
哥哥走了，一个患了精神病的女人，是没有好下场的。
妹妹在女朋友的带领下，尾随那个女学生，在一个没有路灯的拐角，把她捅死了。
女朋友想去认罪，妹妹拉住了她，让她一个人好好活着，不要再记得她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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