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b子配狗熊(1 / 2)
('【1】
晏平乐终于在森林里走丢了。
可以想见一群人乱做一团的样子,但晏平乐本人心里一点都不急,甚至幸灾乐祸地哼起了歌。
一开始他还小声,先哼一些口水歌,然后开了嗓子吊起黄河颂,接着马赛曲,再唱国际歌,他一遍又一遍,旁若无人地唱。
他也不是故意想摆脱谁,一高兴,一伤心,就那样做了而已,不需要太多的理由。
一个即将过27岁生日的男人,仍可以凭着男生女相的干净小脸去酒吧装纯洁高中生。只要不肏进他熟软的屁股,就能保持一个清白隐秘的想象。
他还是个孩子,脾气时好时坏。某一时刻精力旺盛,要了人命;某一时刻热情急速消退,坠入梦乡,从来不管别人怎么想。
像一只抓不住的小鸟。
早上在你床边歌唱,熹微融进清澈的瞳孔。
晚上就振动羽翼飞向目光所及的天际,可能仅仅只是因为他见霞光正好,便不再想装饰任何人的窗。
“饿得想死,”晏平乐唱累了靠在树上,咂咂嘴嘟囔,“想吃麻辣兔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树叶间漏下的阳光让他昏昏欲睡。
柔和的光线搔弄着他的脸颊,高傲的鼻梁分割明暗,不知弥顿了多久,他才不情不愿地撩起眼皮。
“我操他大爷——!我操——!野人!”晏平乐扭头看到身旁的黑影后顿时把混沌扔到了九霄云外,发出了比他叫床时还癫狂激烈的叫声。
那人也靠在树上休息,还没反应过来,直接被少爷公子用细雪般的手指拧住了衣领子:“好啊,就是你这个变态他妈的偷我的衣服!”
昨天晚上,月黑风高,晏平乐放在枕头边的换洗衣服不翼而飞。真的,他裸睡这么多年,第一次体会到裹着被子无能狂怒的感觉。
“你好歹给我留条底裤吧!”
但一想到几个守夜的男人都断定犯人的身手很好,来去如风,于严防死守中取物于无形,晏平乐的声音就弱了下来,哼哼道:“识不识货啊,不偷人偷衣服,再不济你翻翻行李箱,里面的贵多了。”
被拿走的衣服也不是什么牌子,只是他很喜欢,经常穿。
据他观察这个淫贼是个女性,但把那件陈旧春衫穿得很好看,肤色稍暗,眉目深刻细长,像一个沉默的影子。
黑色眸子里不掺杂多余的情绪,却也不是尽是冷漠——就好像他堂堂晏家大公子不配被尽全力冷漠地对待似的。
他顿时被自己的发现气红了眼,明明是他占理的,冰冷的威赫却渐渐把他淹没,从口鼻游离至肺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怜他哪尝过这种憋屈劲儿,伸手要扒回属于他的衣服,一边扒一边骂:“你以为你是牛郎啊?!知道牛郎和他的媳妇儿啥下场吗?你尽做梦吧你!臭傻*!老子他妈的把衣服给狗穿都不给你!”
那暖白的小脸上泛上薄红,是脂粉调不出的好颜色。晏平乐没有意识到自己骑跨在陌生人身上有多浪荡,他因为恼羞成怒手脑开始不协调,扣子解半天都没解开,焦躁地扭动起身子。
这时,他的肩膀被捏住了。
他叫起来:“你还想干什么?你在摸哪儿呢……”
女人的手游走到了他的腰迹,严肃地皱着眉头,有些生硬。
感受到手掌的力度,晏平乐的脸上慢慢露出得意的微笑,拉住她的手,向上抚摸,眉眼弯弯,染上堕落的红色。
他的手腕上有伤痕。
他的指尖是冰凉的。
却在暧昧不清地说:“你现在想干什么……小偷……”
谁知那人直接掐着他的腰站起来,把他整个人提溜着,男人被打断施法,双脚离地,登时双手合十,吓得哇哇大叫,缠绵悱恻的气氛碎得稀巴烂。
“25书屋饶命,饶命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把我摔下去了,我恐高!手握紧一点求你了!
“用力呀!别!别!别——!”
他的脚尖被轻轻点落回了地上,女人若有所思地盯着自己的手,握紧,骨骼发出骇人的脆响。
松开,握住,再松开,好像在做复健。袖口滑下,小臂线条紧实。
女人低头见那个怂蛋好像是腿软了,谁知他突然拉扯住她胳膊肘处的衣物,近乎要攀援到身上,女人大意了,没有闪。
只见男人轻抿薄唇,杏眼瞪得很大,鼻尖差点抵到她的脸上,话里话外满是意犹未尽:“刚才那个,很有趣,再来一个么?”
女人:……
【2】
女人一动不动,本来以为已经瘫了脸上露出些许怜悯——怜悯智障的那种。
总之晏平乐的请求完全被忽视了。
他失望异常,哼了一声,故做大方地伸出手:“算了,我不和你计较,把口袋里的东西还给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记得手表还在里面,卖了肯定可以吃顿饱饭。
见女人还是一动不动,晏平乐怕她是听不懂话的野人,指着裤子口袋勾动手指。
廉价无礼的动作,他做起来格外骄恣自然,黛赫色的眼睛是春花满山峦的好看。
晏平乐在大学时被誉为钓王之王不是没有理由的。含水的眼随便眨巴眨巴,小到期末成绩,大到银行卡密码,都让人忍不住双手奉上。
但是当晏平乐看到女人放在他掌心的避孕套,一下子心肌梗塞了,美目圆睁:“我要的不是这个!”
女人皱眉,又掏出几个不同包装的避孕套放了上去。
晏平乐:……
看到男人气得浑身颤抖,她再次搜索全身,从上衣兜里抽出几个,像是怕堆起来的避孕套掉下来似的,将他的手指合拢。
“这就是衣服里的全部东西了。”女人的声音并不粗哑,反而吐字清晰平和,和晏平乐看过的那些心理医生们简直一个模子倒出来的。
男人身上没有带一毛钱,不知道的还以为那锡纸片里夹的东西才是硬通货。
他悻悻地把避孕套都塞到自己口袋里,为了掩饰尴尬,挺直腰板,拔高了调门:“好啊,原来你会说话,今天你解释不清楚为什么要偷我的衣服我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剩下的话含在嘴边,他人傻了。
女人突然跪倒,不可置信地死死盯着他,似乎在隐忍痛苦,身体肉眼可见地扭曲澎荡,胀破衣物,生长出棕色毛发,人变成熊,仿佛一座高山拔地而起,投下大片阴影。
“我……我一眼就看出来你不是人!”晏平乐伸出颤抖的手指,气血上涌,哽住喉头,白眼一翻,昏厥过去。
唯物主义战士晏平乐不诚过想自己会遇到这种魔幻现实主义的事情。
【3】
晏平乐醒来了,在床上。
不可能是家里的床,甚至连个被单都没有,不过床板上铺了厚厚的干草,他在电影上看过,这就是那种从农村堆的很高的干草垛上扯下来的,应该在阳光下晒了很久,是暖和的。
熊女进来看到晏平乐坐着发愣,把烧旺的炭盆放下,撂下一句对不起。
晏平乐茫然地抬头看看熊女身上的衣服,似曾相识,又看看自己耷拉在床边的光裸双腿——好家伙,她又把自己的衣服给扒了。
“不用对不起,我还要谢谢您这次给我留了一条内裤呢,熊女士。”晏平乐控制住想翻白眼的欲望,阴阳怪气地捏着嗓子用假声说。
熊女不解风情地抽动嘴角,她闭着眼缓了一会,说:“首先,之前那件衣服不是我拿的。其次,我还给你留了一件上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平乐在卫衣里叠穿了一件宽松的黑色衬衫,如今堪堪遮住他的臀瓣。熊女正人君子自然要避开这样的画面,目光往地板移。
可那双纯白袜子包裹的纤细脚踝就在近地面悬着,随着主人的心情微微晃动。
目光只能再次易折。
“衣服是被撑坏了吗?”晏平乐烦闷地斜了一眼沉默的女人。
衣服好像于他有重大意义,可笑的是他想回想时,只是一片让人恼火的空白。
“他们都在找你,”熊女垂下眼眸,“我可以把你送回去。”
“饿了,走不动。”他回过神来,态度恶劣地顶嘴,从包里翻出牛仔裤穿上,顺势靠在床脚,拿出手机和电子烟开始消磨时间。
房间里安静极了,只剩下炭烧碎的炸动声。
“你以后变身小心点,我可没有多余的衣服再给你了。”晏平乐盯着手机,目不转睛。
熊女盘腿坐在地上烤火,没有回头,也没有应下。
“你不是妖怪吗?为什么不变一个好一点的房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好建国以后动物不许成精,你是哪个年代的?见过世界大战吗?”
“你会跳芭蕾舞吗,骑自行车会吗?”
“你叫什么名字?熊大?”
见熊女完全没有想互动的想法,晏平乐愤愤地闭上嘴。
他大爷的,年都过完了,这种木头还没有被拿去烧火真是奇迹。
幸好男人完全是个及时行乐派,不为过去生气,不为未来打算。手机里播着下载的番剧,手机没电了iPad继续,iPad没电了拿出笔记本电脑,时不时笑得肩膀颤抖。
等到所有电子产品都成了无用铁块,已经接近凌晨两点。要搁平时,晏平乐的夜生活才到高潮,他哪能睡着?
显然熊女已经熬不住了。
可能是因为长时间生活在黑暗里的原因,晏平乐的夜视能力很好,他穿上鞋,路过熊女时安静端详了一会。
然后他扯过背包带子,没有留恋地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木屋里少了个温暖的活物,室温渐渐降下来。
熊女不知什么时候醒了,深深的黑暗笼罩在她身上。
“男人真麻烦。”
【4】
小鸟不想展示自己时,它们都是捉迷藏的好选手。
熊女费了很大的劲才在草丛后找到了他。
那具修长的身子伏在草地上,裤子褪到腿弯他捻着一根插进臀缝的管子,外溢的鼻息那么清甜,断断续续的,仿佛一个爱干净的小鸟在梳理羽毛。
晏平乐不经意抬头扫过居高临下的黑影,顿时本能地颤抖起来。
他恨月光太亮。
“看什么看!没见过帅哥灌肠啊!祝您早晚也便秘!”男人的骨架仍像个稚嫩的少年,白皙诱人。小腹微胀,凶猛的样子像怀了身孕的小母狗,抬起手腕,比出一个友好的中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熊女陷入了沉思,轻抚下巴,半晌带着求证的语气询问:“你有便秘吗?”
“圣雄甘地都便秘呢,我不能便秘吗?!”
晏平乐哪能一个人尴尬,本想大声嚷嚷,但跪着气压丹田,声音吼不出去,反而更像是软糯的抱怨。
“死变态!你还看?!”
那一瞬间,晏平乐把自己的舌头咬下来的心都有了。
“怕有蛇,你继续吧,不用在意我。”熊女颔首,语气平稳,不带丝毫狎弄意味。
晏平乐与她无愧的视线死死纠缠,满是拒绝的姿态。最后他憋不住了,软弱下来,脸色通红地把脏水排到小坑。
熊女一直盯着他,直到他把裤子提上才扭头,到灌木丛外等他收拾好地上的瓶瓶罐罐。
半个小时后,晏平乐出来了,眼看着还是那个快活的小鸟,哼着无名的歌。
女人觉得有意思,他明明刚才恨得快把手边的草给揪秃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先。”熊女让他走在前面。
“我说,你是不是有点s啊。”晏平乐突然地凑近,侧身抵住熊女的额头。
那是在香氛精油牛奶药水里泡大的人,有挥之不去的好闻味道。
粉红的指尖攀附而上,勾描着熊女清晰刚硬的下颚线。
“不要用你刚做完肠部清洁的手碰我好吗?”
晏平乐一口气差点儿没上来,恨不得把刚放进背包里的洗手液扔到她脸上。
毕竟男人是出了名的注意卫生,每天从头发丝到手指甲都被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他咬牙切齿地憋出一句:“你很好,很强势。”
熊女淡然:“嗯,我知道。”
【5】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平乐暴怒地摔上木屋的门,可怜它早就从护林工作队中退休,到了颐养天年的时候,还要无故承受这位魔王的火气,嘎吱嘎吱地晃着门,简直是在喊救命。
只有熊女搭理它的惨叫,握着门鼻子,轻轻锁住。
晏平乐恍惚间觉得她对一个破门的态度都比对自己好,不由低声问候狗熊列祖列宗,用手指瞄准她,砰砰砰地在心底把这位逼神开了几个窟窿洞眼。
泄愤之后,他满意地把薄毯一卷,背身睡了。
炭火渐渐燃尽,熊女睡不着,用树枝搅着,直到一点温度也搅不出来。
春寒料峭,晏平乐睡得不再安稳,蜷起身子,发出含糊不清的梦话。
“去死……”
熊女听了一会,走到床前,脱掉衣服。如练月光下,女性的身体线条撑高澎大,变成魁梧的熊,呼出的热气,蒸腾成雾。
她把晏平乐抱进怀里,像抱着一个精巧的小玩具,男人循着热味往温暖的皮毛里埋,鸦青的发揉得乱七八糟。熊女下意识地摸着熊根本没有的下巴思索了一会,将卫衣盖在他从边缘露出来的脚上,拉紧毯子把他裹成一团。
犹豫着,犹豫着,熊女用尖利的瓜子拨开糊在他脸上的碎发,露出少年般清秀干净的眉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真的好吵,叽叽喳喳像只鸟,笑着跳着闹着,阳光下炫耀他斑斓的羽毛
可阖上眼帘后,他的生命都失去温度,冰凉得如同粉彩瓷器,一摔就碎。
熊女盯着盯着,突然发出无奈的笑。
“小学弟——不,大少爷,我在你心里是个什么形象?一只棕熊?还是公的?”
她把男人抱紧了些,尽量不让他的软臀碰到野兽勃起的狰狞根茎。
【6】
清晨,晏平乐再次醒来,在毛茸茸的臂膀里。
没有食肉动物茹毛饮血的腥膻,只是那种很清洁的,吃米面的,人类的气味。
阳光透过木窗倾泻进来,照着两个活物身上,晏平乐愣愣地盯着熊女的脸,她棕色的毛染上了轻薄的金屑,什么东西融化了,尽数漏到他的瞳孔里。
怪不得他做了很多梦。虽然在发愣的期间已经忘得差不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梦到了遥冬,飞鸟死在寒冷的雪地里,洁白的羽毛与长天一色,火红的,小小的喙,在几乎要雪盲的眼睛里,跳动,像一颗心脏。
而他只是一只灰扑扑的夜莺,不知为什么,他哭了很久。
说实话,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在梦里,哭累了,他就捏住鼻子,把自己憋醒。
熊女睁开眼睛,才有一只威猛的凶兽该有的样子,黑黢黢的眼睛,长而粗的犬牙,随时会有压倒性的凌虐。
男人仰着通红的小脸,坦白地与她对视。
她是一只很野的狗熊,不是只吃蜂蜜的那种,不是舞台上逗乐的那种,更不是保护森林却不直接杀掉盗伐者的那种。
“醒了就快起来。”熊女被看得不舒服,冷冷地说。
晏平乐被凶得一颤,手背搭在额头上,小声地喃喃自语:“我可能需要一个医生了。”
熊女沉默了一会,才说:“我不是医生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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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晏平乐柔软的唇就贴在熊女的犬吻上。
熊女就知道不应该对他的下限有过高期待。真是白瞎了那张青涩斯文的脸。
男人用细长手指撬开熊的嘴,伸出小小的舌尖舔舐她的獠牙。“你愿不愿意操我,”见熊女没反应,他也不知道怎么和大型动物接吻,大声商量着,“我可以为你唱歌哦。”
熊女思索了一会,吐出三个字:“没兴趣。”
“我唱歌很好听的,”晏平乐认真推销自己,“你不会后悔的。”
他掏出衣服里的避孕套,用牙齿扯开衔着,头一仰就含进嘴里,俯身往熊腹部的毛发里摸,没几下就把粗硬一根握到掌心里。
熊女感觉他明显一僵。
或许他才真正意识到,他挑逗的是一只动物,而不是其他的什么。
“我看你感兴趣的很。”晏平乐抬起头,带着狭促的娇媚,舌尖顶出湿漉漉的避孕套。
骇人的阴茎隔着薄膜显出窒息般的黑紫。熊女闭上眼睛想,怪不得男人不喜欢戴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平乐垂下眼帘,半褪裤子,简单摆弄了一下他的后穴,熊女来不及阻止,眼睁睁地看着黑发青年没有任何湿润就那么直接坐了下去。
“啊——!”他发出近乎崩溃的尖叫,断崖似的,仿佛半途被人掐断了呻吟,头抵着熊女的胸口,没发出一点声音。
晏平乐知道这样会出血,会得病,会坏掉。他当然知道,但他不在乎。
他渴望在床上的疼痛,不过很少有人能给他,都是些不痛不痒的鞭打。
“嗯……哈……”他从一片嗡嗡的漆黑中缓过来,轻轻地抽出,再压下。
人类的身体在极度危机下自觉分泌出湿滑的液体,混着,血锈。
熊女闻到了。
“熊大,第一次开荤吃肉啊?”感觉到熊女在他挤压肉棒时身体紧绷,晏平乐不由眯起虚弱的眸子笑了,偎进她怀里问。
有些惊讶的喜悦氤氲在那好看的眼珠深处。
熊女摇头:“这件事很微妙……”
“是你太……”她被男人开始吞吐的小穴夹得头皮发麻,“太紧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平乐像小孩子骑木马似的晃着屁股起起伏伏,胶质的搅水声让人焦灼,他把脸被埋进温暖的皮毛里,只能看见他颤抖的手臂。
熊女就这么沉默地任他疯玩,像个青春期的女孩骑着巨大的毛熊玩偶自慰,落下细碎迷离的的鼻音,怕被父母发现。
“你很迷人。”
她并不吝啬性事中的赞美,显然晏平乐不知道,熊女黑沉沉的眼睛里有一些他懒得去读懂的东西。
于是他“咯咯”笑起来,脸上还残留着痛楚的苍白,挑眉说:“你可不要喜欢上我哦。”
熊女嗤鼻,低头把他按在地上,动物魁梧的躯干有两个人宽,完全把他纤细的身形笼罩住。
她将粗糙的舌头伸进青年的咽喉,熊的舌头自然与人不同,似犬,薄而长,少女手掌宽窄。晏平乐被呛得眼尾通红,接连咳嗽,熊女没有因此停止,反而更加深入,偏转头颅,狠狠地搅动他香软的舌根,一下一下的,仿佛在撕咬,蚕食,吞噬自己的小猎物。
“唔……唔嗯……”男人尽力张着红唇与熊女接吻,津液横流。熊的咬合力可以在瞬间把他的脑袋嚼得血肉模糊,粗大的犬牙就横在眼前,时不时划过他的脸颊。生命被威胁的恐惧让晏平乐兴奋到战栗,他昏着脑子索吻,面色潮红,下意识地用大腿根蹭熊女的腰腹。
熊女放过他因过度依恋而不甚伶俐的口齿,咧开嘴对乳尖又舔又咬,直到它们被磨得肿胀发烫,从含蓄的樱色变成如痴如狂的腥红。
晏平乐呜咽着向前挺胸求欢,熊女用锋利的爪子分开他白皙修长的双腿,有意无意抓破内侧娇莹的肌肤,靡艳的血丝顿时渗出来黏在腿根。
湿漉漉的血痕很痒,晏平乐却被迫大张着腿,露出干净粉嫩的下身,刮蹭不得,精巧的性器颤巍巍地翘着,吐露光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血好痒,帮我舔掉吧……”
熊女把臀缝和卵蛋都濡湿,舔去肿热粉穴里的血腥,饶有兴味地咬着男人快哭出来的小东西,用舌头卷着玩弄。
晏平乐与那双野性的眼睛对视,看到自己的腿间被一只蛮熊爱抚,哪里受过这种刺激,没坚持多久就夹着毛茸茸的脑袋射精了。熊女裹着白浊伸进他的口腔,一开始他还晕乎乎地张嘴,像只待哺的雏鸟,尝到味之后捋出舌尖拒绝,熊女强迫性地挤塞进他的喉咙眼,让他全部吞下。
之前熊女从不干这么没品的事,只是晏平乐现在的样子太骚,她单纯觉得这样做会比较有趣罢了。
正如她所想,青年侧过身子捂嘴不住干呕,呕到失力,瘫软在干草上,泪水若隐若现。
熊女看不惯他这幅做作样子,不知道他在装什么清纯,他总是爱装。明明他的肉穴已经涨满了奶与蜜,只有被肏过无数次的身体才会有这样的反应,很显然那无数次都不是熊女干的。
这时一只肥嘟嘟的麻雀飞到晏平乐枝条般的手臂上,啄弄他殷红的奶儿,软唇,眼眶。它大概也把男人当成了好水果,趁熊不注意来分一杯羹。
晏平乐与它交织视线,笑起来,想摸它丑丑的羽毛。
熊女显然没有晏平乐那么开心,将他交叠的腿掰开,炽热的熊根顶进汁水淋漓的甬道。晏平乐猝不及防地被插入,下意识地荡开一声绵而媚的啼鸣,惊飞所有鸟雀。
“该你唱歌了,好好唱,小鸟。”熊女舔了一下嘴角,压着他的腿弯,又挺入约半茎,粉穴被撑得满满当当的,显得那巨物狰狞到极点。
“熊大,你好硬……又长又硬……”她的小鸟喘着气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谢。”熊女低低地答应,一点点地捅进去,好让私密处温顺地接纳她。
急促的抽插很快开始。晏平乐只知道熊跑起来很快,不曾想他们做爱的频率也这么快,粗莽有力的腰身快把他碾碎,他爽得脚趾都蜷缩在一起,发出忘情的呻吟,娇痴婉转且往失控的高亢一路狂奔。
“啊……啊……好家伙……”
“怎么……这么棒……啊!……”
“呜啊……草……”
熊女舔舐他沉溺的眉眼,看着他逐渐迷失,顶撞的幅度愈来愈大,动作愈来愈凶残。
“我快死啦……”晏平乐扒上她的脖子,舌根软颤,有点像撒娇。熊女顺势抱他起来肏干,青年此时很好抱,小小的,多汁的,仿佛能掐碎了揉进怀里,沾一身的甜水。
她发现自己这种感觉,死命箍住晏平乐的腰,狠狠地顶弄。
“好爽……呜……爽死了……”
“啊哼……快被插坏了……”
晏平乐早上本来就容易低血糖,过度澎湃汹涌的情潮拍红了他的肉屁股,将他整个人卷进欲海里,五感都被封闭,只有后穴无尽的快感袭来,下流的小嘴分泌出情迷意乱的口水,晶亮腻人地挂在脸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紧紧挤压在人皮和兽皮之间的通红阴茎在反复磨蹭中射出精液,沾湿了熊女的毛发,她将晏平乐翻了个身,没有任何间断地再次插入。
男人被按在铺了干草的地上,趴跪着,那是真正的熊的性交动作,他一顶一趔趄,膝盖被磨出骇人的梅红色,锥心地疼。
“求你啦……”
“我难受……真的没了……”
但求饶换来的不是心软,而是更快的抽插和更深的力道,仿佛要捣烂那湿润放荡的温柔乡英雄冢。
晏平乐维持着欢迎的姿态,为原始的快感呜咽呻吟,甚至连小腹都被顶出微妙的弧度,不是他口是心非,是熊女衔住了他的脖子。
母熊敢在性爱中反抗,可晏平乐只是一个皮脂轻薄的人类,熊用后牙咬他,纤细的脖颈被卡在有力的两颚间,只要男人乱动就是流血。
晏平乐当然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可是他真的还想走路,他不是鸟,没有精美的细羽,若想追逐风与自由只能用腿。
“我想……”他眼中挤出莹莹泪花。
“被你……”他的肯求因快感而碎成一片一片的。
“抱着肏啊……”他彻底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熊女抬手将他掀翻过来,什么话都不多说,也没有因此温柔半分,像在拉快弓一样。
“嗯……嗯唔……”晏平乐仰着脑袋瓜依恋地与她接吻,身体颤抖不已。熊女转头舔咬他敏感的耳垂,气息不稳地问:“蠢货,你为什么不说话。”
她的动作并未停止,话语间还用力狠狠插了好几下。晏平乐腿根无力地蹭她,哭着让她慢一点,完全是没听到的样子。
这本来就是无头无脑的一句话,熊女也不在意,她将两条伤痕累累的白腿架在肩上,俯身压下,大开大合地抽插。让那风流娇润的嘴只能吐出热烈甜腻的叫床声,像一汪融化的工业糖精。
晏平乐感觉自己已经不算是什么高级动物了,他被禁锢在身下,连时间观念都丧失,可能很长,可能很短,熊女终于射了,之前还不甘心似的又连捅了好几下,带给他最后一份战栗的快感。
他终于可以合上疲惫的眼眸依偎在熊女的怀里,仿佛一把用坏的提琴。
只是一种欲望消退,另一种被掩饰的欲望就泛滥出来,晏平乐感觉胃里空荡荡的,酸痛不已。能是肠道和心声相连,熊女捧起他的软臀让他坐上面一点,将避孕套勾下来放在一边,盯着他忧愁的脸问:“你中午想吃鱼吗?”
一听吃的晏平乐顿时来劲了,亲昵地蹭着棕熊的大脑袋:“好耶,我最喜欢吃鱼了!”
“挺好,我也喜欢。”熊女说。
【2】
晏平乐其实和熊女除了做爱没有更多交流,他挺喜欢这种简白的相处方式。熊女器大活好话不多,还会抓鱼生篝火,简直是野外探险必备之完美炮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她人型时好像也保留了野兽的习惯,总在他的脖颈和胸膛想方设法留下斑驳的吻痕,像标记领地似的。
他讨厌这种行为,讨厌“属于谁”这个事,为此和熊女生了不下六次的气,间隔一般不超过两个小时——没办法,晏平乐闲不住,在没有手机没有游戏甚至连烟都快抽完的艰辛情况下,他只能絮叨些有的没的。
比如他早上有低血糖告诫某人那不是她有多厉害所以不要装逼啊,比如他爷爷这辈子钓鱼总共钓的鱼也没有他这几天吃的多啊,当然,更多的是他冗长的情史。
“唔……哼嗯……”性交后本应温存的吻让晏平乐快窒息了,他艰难地吞咽着口水,发出可怜的呜咽。
“再提一次,我就肏你一次。”熊女冷淡地放开青年备受蹂躏的唇。
晏平乐当然知道她在指什么,趴在女人肩上,红着耳朵笑:“怎么?你在吃醋——你爱上我啦?”
女人无语,朝他圆润的屁股上象征性拍了一巴掌,揪着他的头发扯出自己怀里。
晏平乐黑发比游丝还凌乱,他也没去整理,捞过衬衫,一边游戏般串着扣子一边用情欲未散的嗓子小声哼唱:“爱上我你别后悔,因为总有一天我要远走高飞,从南飞到北,从白飞到黑……”
他越唱越动情,起劲地从在篝火这头跳到那头,摇头晃脑,是个自己也可以玩得开心的小疯子。
但是他的声音那么清越美好,引愁心而去,衔好月而来,硬生生把一首摇滚唱成了民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你准备什么时候走?”熊女往火里扔了些树枝。
“我?”晏平乐停下来,背着月光,一时间面目晦暗不清。
他抬头看看白净的满月,鼓着腮帮思索:“想什么时候走就什么时候走。”
不过很有可能是他的洗发水和沐浴露用完的那一天,他转念又无聊地想。
“能和我聊聊你的初恋吗?”
“我的初恋啊……”他下意识地接上,突然意识到什么,狭促地笑起来,“喂,你不是不让我提我那宏大的情史嘛”
女人撇开眼:“我想你的初恋会不会没有那么‘宏大’,像个正常人。”
晏平乐凑近,坏笑:“我可以告诉你啊,你也要告诉我你的初恋才行。”
话题发起者瞬间沉默,她眼中只有面前的火,腾空跳跃,好似这世间纷乱无一事能打动她的心。
晏平乐无奈:“你这是想白嫖的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他最后还是说了,没办法,春夜无聊。
除了几个从小到大的朋友几乎没有知道的事,晏平乐突然就觉得跟一只寡言少语的熊说说也没关系。
“他是我的小舅舅,比我大一轮吧,”晏平乐很少回忆什么,讲得很慢,“抛开身份不提——他特别帅,儒雅型的那种,话也很少,就对我一个人多,低音炮,特撩人。”
“怎么和他在一起的?”
“我初高中都在G国上的,我爸妈家都是top药企,我妈家主场正好在G国,科研室在那里,小舅舅也在那里,哎,正好嘛。”
“然后呢。”
“过十五岁生日前一天晚上,他问我要什么礼物,我就说我想要小舅舅。”
“做了?”
“不然嘞?大晚上的——你别用那种眼神行吗,我当时已经是半行为能力责任人了好吧。”
“什么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感觉?这谁还记得,不过应该不错吧,毕竟是第一次,光看着他就很激动激动很幸福啊。”
“细节呢?”
“啊?细节?这就上细节,”晏平乐突然不想讲了,清清嗓子,用那种很浮夸很手机语音机器人助手的平板音调,仰头分饰两角,“啊、啊、啊、不要啦——舅舅操得爽不爽——爽,太爽啦,想吃舅舅的大鸡——”
巴字尚未发声,熊女直接捂住了他的嘴,阻止这篇粗制滥造的黄文再脱口而出。
晏平乐顺势在熊女的臂弯里笑成一团,细碎的泪花都浮迤在眼眶里,闪着熠熠的青春光辉,快活到让人嫉妒。
熊女松开手,晏平乐顿时殷勤地在她脸颊上献上香吻。
“熊大,你不用吃醋啦,我现在最想吃你的大——”
熊女迅速掐住他的脸堵上那张满是淫词的嘴,可怜他这次连最后两个灵魂字眼都没说出来。
眨巴眨巴眼睛,晏平乐又眉眼弯弯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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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女的手移动到他的脸颊上,轻轻地抚摸他柔软的耳垂,他有耳洞,只是看上去闲置很久了。晏平乐低下头,收敛青涩的眉目任女人狎玩。
果然他静默不语时才是最美的。裸露的脖颈仿佛长在清水河边未被染指过的百合花,嘴唇像娇艳欲滴的风信子。
他一直都很开心。
你会发现他吃完轩尼诗和阿普唑仑会更开心。得到蚀骨的淤青会更开心。
他是这样嚣张的家伙,只能在床上才能肏出点眼泪。
熊女缓缓挑起他的下颌,眼睛含着一声叹息:“晏平乐,你吵吵闹闹的样子就很好。”
大家都希望听到你的声音。
你只是不被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爱着罢了,她没有职业道德,会对病人下手,性格恶劣,不值得你追逐仰慕。
爱情确实妙不可言,但它于世间并非必不可少,它不比祖母绿更珍贵,不比猫眼石更稀少,王尔德骗了你。
怎么能因为这一点点微不足道的事情就不说话呢?夜莺怎么能因为玫瑰的枯萎而停止歌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的母亲在二十多年前生你下来,也在期盼你的哭和笑。
而你明明知道,你爷爷和年幼的兄弟都如此如此深爱你,却仍然无声地离开了,无情地丢他们在另一个世界活得比任何人都孤独。
“你别这样看我。”晏平乐被女人盯得浑身发毛,猛的撇开脸站起来。
这种氛围太可怕。他焦躁起来,如同支棱羽翼的惊鸟,受到威胁时发出尖锐的叫声:“我是好是坏管你什么事,不许你用那种眼神看我,你看透什么了,你什么都不懂!”
他的杏眼瞪得那样圆,眼角的暖红被融进火光里,眸子被映得如一炉烫人的赤铁水,气泡在其中滚动,炸裂,飞溅而出。
但他被压在身下时的春意也很烫,吐出的呻吟也很烫,深处的肠道也很烫,显然熊女这些天已经被他火山般间歇爆发的性格练成了钢铁洪流,盘腿撑着下巴,静静看着他匆忙地扫视草地。
“你是在找这个吗?”她从外套里拿出电子烟,仕女般沉默的眉目间带着浅浅的笑意。
“操——给我!”晏平乐瞬间回忆起这是刚才干那事儿时他嫌硌的慌才塞到女人口袋里的,恼怒得红透耳朵尖,伸手要拿,却被一晃躲过去了。
“很好,我最欣赏你这种找别人要东西还不卑不亢的人了。”
“谁要你欣赏啊!”等到晏平乐眼睁睁看着她神情自若地把烟揣回去,才明白她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喜欢讨要东西时拽得二五八万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不给就心安理得了啊!
“给我尝一口就还你。”
“好……好的很啊……”晏平乐咬着下唇盯了她好一会,突然又笑又做作地抛了一个媚眼,“你抽吧,抽完还给我。”
熊女没打算碰的,被晏平乐这么一激反而有了兴趣。
他会主动吻她的吧。
小鸟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果然,她刚拿出来打开,晏平乐就伸出手臂揽住她的脖子,低头含住滤嘴,深吸了一口,直接扑送到她的嘴边,像个欲求不满的婊子一样纠缠着与她接吻。
乳白的烟雾从他的嫩红的唇缝里溢出,随着吐息喷到脸上,电子烟有的水果口味选,不过熊女实在分辨不出他嘴里这只是什么味儿的,不过不难闻就是了。
见女人根本就没有认真和他亲,晏平乐眯起眼睛直接地咬了一口。
“我可能不是真的熊,但你是真的狗。”熊女用手掌揩去血迹。
他得意地捻过烟盒,居高临下地站着,睫毛投下参差不齐的光影,阴沉浓重,像是一片支离破碎的疲惫玻璃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呔!
他玻璃心?
鬼信!
果然,青年撩起额前碎发,露出干净的脸,他只是将猩红的舌尖抵出嘴角,轻佻地勾舔了一下,咬唇笑了:“给你——只提供二手烟,爱要不要。”
熊女盯着他,突然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我去睡觉了,你自己看着办。”
“关我什么事!看着办?你是什么霸道总裁?”晏平乐鄙夷。
等他到木屋四处都没有发现熊女人时已经晚了,他惊慌失措地环顾森林,阴凉潮湿,树木也在僵直颤抖。
晏大公子不怕人不怕鬼,就是怕伟大的自然送来的冷空气。
“你在哪啊,我错了嘛,大不了你咬回来……”他沿着绿水逶迤的溪流走,芳草沾湿裤脚,目光飘忽,像流莺一样怯乏地呼唤着什么。
突然他看到远方的身影,紧张起来,咽了口水,一边跑一边喊:“你要去哪里啊!”
他又觉得那人肯定是熊女,高调的声音不由带上了一丝委屈与埋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熊女听到晏平乐的声音了,停下脚步,她扶住男人一路狂奔投怀的腰身,瞬间被惯性带倒,脚下顺顺溜溜打个了趔趄,连熊带鸟砸在满是露水的草地上。
熊女被他骑跨在身下,因疼痛蹙起眉,脸色不太好。
可晏平乐还在不知好歹地亲吻她的嘴角,低声耳语:“对不起,你不要生气嘛……”
“下次睡觉带着我嘛,不要丢下我……”他小心翼翼却又难抑急切,拉着女人的手放在脸上,“你再不抱我,我就快冷死啦……”
粉白的脸蛋因为激动不安浸出薄汗,哪有什么冷死了的样子。
熊女无语地推开他,咂摸了一下有点疼的嘴,刚想开口,躁动的男人却突然安静了,喉结滚动,他垂下眼帘,悲哀在眼角下转瞬即逝地洇散,错觉一般。
他又没心没肺地笑了。
“熊大你别生气,不济你咬回来,我一点不叫唤。”
熊女很满意他这样乖乖的样子,就说:“我没有生气啊,我可不像你,在荒凉的破房子里都能睡得像头猪。我已经失眠三天了,一定得去找张像样的床睡。”
晏平乐还在地上跪着,仰头问:“你连鸡巴都能变出来,为什么不自己变个好一点的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熊女恨铁不成钢地拍他的脑袋:“那当然是因为我不是妖怪!”
“世界真奇妙!”他在月光下雀跃不已,钻进女人怀里,“也好!带着我一起流浪吧!”
熊女没说话,只是摘下他的腕子,牵在手里。
她牵着他往回走。
晏平乐也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不过既然她攥着自己的手腕,去哪里有所谓吗?
【2】
其实熊女只是要去拿晏平乐的包,一来一去折腾得身心疲惫,他们下山速度也慢了一点。
晏平乐也困了,被拖着,昏昏欲睡。
“熊大,扯疼了……”他幽怨地说。
熊女辟开他的指缝,扣住手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的眼里只有前方的路,可晏平乐总是能感觉到一种没来由的偏爱。
她喜欢我,晏平乐笃定地想,不然她为什么要这么忍着我?说不定是我小时候救的熊成精了,来拯救我?来报恩?
或许我已经死了,又被她消耗法力救活了,然后我失去记忆?所以她才变成了一个这么没有排场的妖怪?
也许她是数千万光年外的外星人,某天对我惊鸿一瞥,发誓要得到我,结果飞船突遇宇宙风,但她还是为了我从时空裂隙里辛苦爬出来,书写励志故事。
又或许她重生了?
我们俩上辈子一定是恋人。
月光洒在女人身上,侧脸的线条如山海远阔。晏平乐又觉得自己在梦里,或者出了什么白日事故?一个热烈而虚妄的,寂寞的想象?还是掉进了光怪陆离的童话故事里?
熊女士是很迁就他,有时又很严厉,不过非说要形容,那更像是如山的……父爱?
这个结论太生草了,晏平乐憋不住笑出声。
难不成老男人的气质才是他的性癖?如果不是手被牵着,晏平乐肯定要狠拍大腿,高呼好家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熊大,你想知道我为什么和他分手吗?”晏平乐笑嘻嘻问。
他,不言而喻是谁。熊女立刻扭头,她对这个人的事情好敏感。
晏平乐扬起脸:“你亲我。”
熊女:“?”
他仿佛一只随时随地无时无刻都想要亲吻的鸟,被压在地上,口水顺着脸颊融入草地,成为春天的养料。
“可以了吗?”熊女声音有点哑,轻轻擦去他上额头的薄汗。
“你别光吃醋,要总结经验……”
“你究竟说不说。”熊女恼了。
晏平乐面色潮红,阖着眼帘喘气,直到呼吸平稳下来。
他说:“他给我戴锁,戴环,我觉得很可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不喜欢?”
“我喜欢自由。”晏平乐望着星空,声音不大,却清清楚楚。
熊女也沉默地抬头看天。
“而且他不仅自己吃药,他还给我吃。”
熊女问:“毒品吗?”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吸了毒的人操起来是没有反应的,他怎么可能让我吸毒?”晏平乐笑了,轻轻地说,“就是那种药啦,那种啦……”
“还有!”晏平乐突然又在一片寂静中义愤填膺起来,“他不爱带套,熊大,你是了解我的,老子最讨厌被内射了!”
一方面是出于性交的卫生与健康考虑,一方面是晏平乐真的觉得精液很恶心,哪怕有极少数人射里面,也会在他的阴沉的黑脸下,捧着屁股把脏东西从肉穴里面抠出来。
“不好意思,我不了解,”熊女接上他的话,表态,“不过,现在了解了。”
“这不重要,这个句式它是一个梗好吧!”晏平乐拉住她嚷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熊女知道这是某个电影里的梗,她只是不知道该对男人说什么罢了。
不知道他说这些是否别有用心,是不是博取感情的手段。
她已经分不清了。
“熊……咯……博士……”机械冷淡的女声在耳畔响起,仿佛信号不好卡带了一般磕磕碰碰,“您的时间不多……咯……咯……尽快……”
晏平乐靠在熊女身上玩着她修长的手指,致力于把两个人的手指搅缠在一起,眉目低垂认真,他没有听到任何声音。
熊女对他说:“一切都会好的。”
“亲亲,这边建议想安慰人的话还是要来一点实际的呢。”晏平乐噗嗤笑了,将熊女的手搭在他窄窄的胯上。
【3】
天空翻出橙粉和澄蓝时,前方的路有了些人烟。
“你确定要敲这家人的门吗?”晏平乐斜靠着黄色的春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熊女点点头:“我的选择一直不错。”
结果并没有人回应。
“呦,不错。”晏平乐幸灾乐祸,完全没有意识到现在两个人是同一根绳子上的蚂蚱。
“你们是俊杰的同学吗?”慈祥的女声从他们身后传来。
那是一个六七十岁的老人,颇为瘦削,透出一股疲病之态。
熊女似笑非笑地看了晏平乐一眼。
“不是的,奶奶。”她转头说明投宿的来意。
“发生什么事了?”老人关切地问,“你们离家出走了?怎么跑山上去了?”
这两个孩子看上去都很内敛文静,一副干净学生样,特别是左边单肩背着包的,像是男高中生。她还以为是孙子的同学。
两个人衣服的背后有草汁,看样式子是摔过好大一跤,齐刷刷地低着头站在她面前。女孩盯着水泥台地,背手站得挺拔,男孩的手扣在包带上沉默又紧张的样子倒是可怜兮兮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行啦,进来吧,小白眼狼们。”老人认定他们是叛逆期,想来在被社会毒打了一顿,也该念着家的好了。
“谢谢奶奶。”熊女进门后才轻声细语。
“你们知道黄色春联是什么意思吗?”老人给他们各倒了一杯水。
熊女点点头。
“我这个家现在就只剩我一个人了,我儿子,孙子在去年十一月份的时候都走了,乡下的房子盖得大,我一个人住得也难受得慌,你们想住就住吧。”
她身体在那之后就垮了,很明显死后不会亲人给她送终,清明节也没人给她烧纸,她现在对生活没有期待,全都无所谓了。
晚上,晏平乐时隔一个多星期再次睡上了床这种东西,翻来覆去,就觉得没有熊女的皮毛和肉肚子软。
他跑到隔壁卧室的门前咕吱咕吱学鸟叫,最终被忍无可忍的熊女扯进屋子里。
“乖点好吗?让我好好睡一觉吧。”她把晏平乐塞到被子里,带着倦意威胁晏平乐。
“姐姐睡我吧,骚穴又想被姐姐插了,你摸摸它啊……”他不一会就被自己脱得精光,像是冷的不行整个人缩在女人怀里,亲昵地蹭着她的脖子,看上去又乖又软,“让姐姐干得爽才是好弟弟,姐姐多肏我,我想给姐姐生熊崽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话说的他自己都突然觉得不对劲了,恼怒地拉住熊女的手:“你怎么不捂我的嘴了,倒是快来捂我的嘴啊!”
“你明明很累了,睡觉吧。”熊女冰凉的长头发滑落下来。
她亲吻晏平乐的喉结,安抚性哄着。
“要好好休息啊,今天不休息,明天没力气咯。”
晏平乐心口痒痒的,很久才点头说好,不过他发现那个时候女人已经睡得很沉很沉了。
她今天在集市里忙了一下午,找徐奶奶借了个大红澡盆买鱼,晚上还匆匆收摊帮去做医院检查的徐奶奶做了一顿饭,真是惊人的行动力啊。
“你是不是有点想和我过日子……”男人躺在熊女臂弯间喃喃自语,“我很会整理房间。”
有些风光的英雄是生活的狗熊,有些狗熊,嗯,是生活中的英雄。
晏平乐可以把他们分得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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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之计在于春,一日之计在于晨。丝雨如酥,万物生长于斯。天刚刚破晓,透过玻璃往外看,院子里的梨花颤巍巍地展露圆小清透的白瓣。
也不是熊女有繁殖需要,只是她的脖子被晏平乐过分纤细的皓腕轻轻扒着,像一只昂贵的玉锁,华而不实,当她坐起来,那手就散了,顺着她的胸口滑下去,所以她才会下意识地把男人的手腕握在手心里。
晏平乐没有醒,蜷在被子里,陷入冷淡平稳的呼吸。
熊女低着头喃喃自语。
“我不明白……”
“你觉得我像狗熊吗?因为我粗鲁,野蛮?还是因为我挥霍你的爱。”
她鬼使神差地捏住了晏平乐的鼻子,给他喂了点凉白开。
“哼……”男人似梦非梦地把眼皮撩开一条狭长的缝,睫毛有气无力地堆着,也不知道他能看见什么。抿了敷衍的几口,头就偏过去了,手无意识地捞起毯子一下一下把他整个人都闷起来,遮得只剩下几缕黑发。
熊女隔着薄毯抚摸他光裸的身体,低俗的曲线欲盖弥彰,色情得让女人哑口无言。
“这是艺术……”她的手指勾勒着男人的腰身,又向下划,划到微开的腿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哼……别……”腿间的软肉被有些粗鲁地揉弄着,晏平乐发出几声意味不明的呻吟,夹住女人的手侧身蜷成一小团,试图继续睡眠。
熊女将被子拉到他的下巴尖处,轻轻舔吻他的唇,少了点血色,淡淡浅浅的,残樱般可怜可爱。
晏平乐抗拒这个吻,眉头紧蹙,像婴儿滤奶一样顶着舌尖。
“你再滤会被口水呛到的。”
话音未落,那倒霉货色就捂住胸口开始咳嗽,咳得好像五脏六腑都碎了。
“我操咳咳……咳你他妈咒!咳咒我……咳!”晏平乐眯起一只眼睛,表情有些扭曲。
“嗯,应验了就好。”
“要点脸啊你!这样装逼你不累介人都累……嗯啊……!”他敏感的奶珠被含着吮吸,皮肤近乎顷刻染上暧昧的水红色,说出的话愈发没有信服力,“干什么!……哈嗯……我!我要睡觉……”
“别碰我……你放……嘶——你!”男人痛苦地呜咽着,使劲推攘那个在他胸口作乱的脑袋,“你想从里面舔出点什么来嘛!不许吸了……”
他昨天晚上就不该心疼她累的,把她的体力榨干就没现在这档子事了,还过日子!正经过日子人谁打早炮啊。
晏平乐无赖惯了,做爱从来只顾自己高兴,没人能在他不想的时候强迫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譬如现在,他想打个盹缓解该死的低血糖,谁会在舌根发麻头晕眼花饥肠辘辘的时候啪啪啪?
熊女的头发被晏平乐抓在苍白的手心里,熟悉的动作,陌生的感觉让她新奇了片刻,然后说:“松开,晏平乐。”
大胆的小姑娘经常会惊艳地把玩她的发尾,但被人以这种威胁的姿态扯着还是第一次。
“卧槽——!疼!”晏平乐细软的发丝也被扯住了,女人心狠,不仅扯,还拧着发根帮他翻了个个。
晏平乐顿时疼得眯眼,掉下豆大的泪,但他天使般的脸蛋被按在枕头里,水渍瞬间被布料擦净,失去了蛊惑人心的好时机,恶毒的叫骂也变得闷了几度。
因为熊女知道晏平乐是不被肏就活不下去的放荡公子哥,所以从来没有在意过他在说什么。
你愿意给他,他会装模作样,倒从来没有真正拒绝过。
“你在违背我的意志!你在强奸!”
有时说话是太难听了一点。
“晏平乐,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熊女起身,肃穆的眉蹙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晏平乐喉咙眼里溢出一声惊恐。
女人的眼睛黑沉沉的。
他好像出现了幻觉,他好像看见了父亲漆黑沉默的眼睛,在谁的葬礼上,十八骨雨伞黑夜一般摧毁了所有的人,刺鼻的香烟味,是谁在抽,父亲?母亲?还是他自己?
“我们都有罪,上帝也会犯错,乐乐。”疲惫的父亲轻轻抚摸他的头,给他仁慈的宽恕。
“我说你是强奸犯!你在违背我的意志!”晏平乐回过神,恶兽一般冲熊女低吼,虎牙尖利。
熊女抬头无语地进行自我安慰,勉励自己。
她是正当的,是来救他的,她甚至有点被他蛊惑,想给他一直渴望的爱情了。可他在想什么,她没搞明白过,是她太迟钝吗。
他总是恣意妄为,乱使性子。
好烦。
熊女仰着头,她的自我鼓励疗法失败了,不管之前还是现在,晏平乐这鬼雄总是让她脑仁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打他一顿真是难解她心头之恨。
【2】
一巴掌直接甩在男人的臀上,击出好大的响。
“你昨晚可不是这么说的。”熊女紧紧抓住他的手腕,从腿间拉到他跪着的膝盖附近,用脚踩住。这个姿势让他的腰身更加扭曲,好像捧着追着献出柔软的小穴。
晏平乐原本那个房间的床是席梦思,是徐奶奶儿媳的嫁妆,可他偏偏不安分地过来和熊女睡硬的钢板床,现在他没什么肉的手和膝盖被硌得生疼,嘴巴还是邦硬:“我说的话你也信,蠢——啊哼……呜!”
“啪——”
“呜嗯!呜……!”
“啪——啪——”
“哈!嗯!”
几巴掌又扇下来,两瓣铃兰般甜润洁白的屁股立即充血,浮现骇人的红痕,晏平乐疼得浑身战栗,咬着嘴唇无声地往枕头上蹭眼泪,他赌气又不肯示弱,偶尔泄露的鼻音像一只孱病的小鸟,嘤嘤娇溺地梳理羽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母狗,你真他妈的贱,不值得好好对待。”熊女说普通话,就连脏字也圆润平静。
她移开脚,低头抚摸发麻的掌心,有些嘲讽地看向男人的大腿根,涨红的肉茎躲在那后面,羞涩地颤抖着,时不时滴落可疑的粘液。
“狗…才上狗……”晏平乐的身体被解放的一瞬间就像含珠的粉贝一样紧紧缩起来,他没有心情拔高调门了,轻轻抽吸着,很嘲讽地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吐出。
“捂紧点,”熊女站在床边拉上裤子拉链,手指拗住最上面的两颗铜扣,“说不定能掩饰你总发情的事实。”
“你提裤子干什么?”晏平乐一下扒住深色牛仔裤上的皮带款,他滚动喉结,把口水吞咽下去,“你提裤子干什么,知道我硬了为什么不肏?别这样!别这样…好吗…”
熊女捞起他的指尖,不置可否:“你自己有手啊。”
“可是…对不起嘛…人家刚睡醒嘛…”
他的语气彻底软了下来,架子放了下来,把香软的脸颊贴在熊女的髋骨处,磕绊地咬开扣子,哼哼唧唧地蹭。
他的睫毛因哭泣糊成了蹼一样的东西,泪珠充盈精美的眸子,耻辱的胭脂红抹在眼角。
多可爱的人呐,像是橱窗里那种小蛋糕,爱不释手,很有食欲,但危害很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不是工具,让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也很累啊。”熊女顺着晏平乐的毛,好像再次妥协了,男人把脸抵在她腰腹,暗暗地笑起来。
“毕竟我们其实没什么关系……”
晏平乐呆了一小会,品味这转折意味的肯定句。
火山就算延迟也是要喷发的,他抽出枕头砸在熊女身上,暴怒地眯起眼:“爱肏不肏不肏就滚!对你妈蛋!”
“别这样说我妈妈。”
晏平乐发出一声嗤笑,觉得一切莫名其妙,语气倨傲:“你还有妈妈啊,真棒。”
“对,不像你,是个孤儿。”熊女低声笑了,赞同地点头。
“哈——”晏平乐突然被挑起了斡旋的兴致,“真奇怪,你的爸爸妈妈的工作也太不走心了吧,你看起来一点都不个像人。”
熊女狠狠往他肩膀上踹了一脚,男人的头瞬间被惯性磕在床头,痛苦地蜷缩起来。
“你怎么还没被家暴死?”她想到晏平乐比大部分人都和睦的家庭,百思不得其解,摇头离开了房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明那么多好人忍受着来自家庭的苦难,他享受一切却仍然长成了糟糕透顶的样子。
“好痛……嘶……”晏平乐一碰身上蚀骨的青黄,龇牙咧嘴。
“试一试吧……受不了了……”
男人垂下脖颈,伸出舌头舔舐自己的手指。
晏平乐有一双玩古典乐器的手,留着一点点月牙似的指甲,特意修剪的圆润适中,显得双手更加修长美观,只是不怎么适合自慰就对了。
一向外溢的桃花导致男人的手可以说是清清白白,不谙世事,他犹犹豫豫地把食指戳进去一截,笨拙地开始浅浅抽插。
刚开始时他怎么都没有舒服的感觉,手腕扭得有些酸,肠壁刮得有些疼,他烦躁地拔出手指直接扇了自己一耳光,不想承认自己是个连自慰都不会的白痴。
不过他抿抿嘴又阖上眼,慢慢回想着熊女是怎么做的,想着她的力道,她的频率,是很好的教材。他很快就领悟到了诀窍,也找到了敏感点,迷迷糊糊地想这件事和弹钢琴很像,都有固定的敲击点,乐谱一样。
“傻逼…呜……啊嗯……”
“你是臭傻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把枕头和被子都卷一卷垫在腰下,让胯骨突出,双腿没有人掰也大张着,他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捅进去放肆地搅动,因为里面已经湿润了,所以那一点指甲反而成了情欲的调剂。
“啊哈…啊…摸我啊……”
“我啊…嗯…是坏孩子吗…”
“已经…哼啊…可以吃三根手指了…”
“唔……哼……”
他疯狂地逗弄着自己痉挛的小穴,脚趾爽得蜷缩在一起,口水粘在红唇间,随着翕张的动作拉出晶莹奶白的丝,藕一样黏腻不清。
微雨的杏眼迷情意乱地眯起,溢出满是爱欲的青涩。
他简直是春天透明溪水中最清澈最清澈的涟漪呀,就算他抽烟吃药打架滥交,谁又能保证他是一个坏孩子呢?
“帮我、哼啊、啊、帮我擦擦眼泪……好吗……”
冬天结的薄冰化开了,洞口的水花拍打着迸出银练般的春潮,一片莹波荡漾,满眼都是湿漉漉的清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哈嗯!”晏平乐的弦瞬间绷紧,纤腰被枕头顶出寂寞而倔强的曲线,没有人伸手盘旋安慰。大腿张得那么开,也不知道是想将近乎要掏出桃红肠肉的淫穴展示给谁看。
那里濒临高潮,滋润得过分,胶质的汁液坠挂在芯蕊旁,像是恋恋不舍的露珠。
仓皇失措的青年咬住自己的大拇指,叫床声原本情难自抑,现在变成了意义不明的嘤咛。
“哼嗯……”
“嗯…!嗯…!哼……!咿!哈……”
晏平乐粗暴地拧着性器,射了满手,他的头发凌乱不堪,一时间好像停止了呼吸,关节僵直,只剩下紧闭的眼睑被电击般颤抖。
许久许久他才疲惫地坐起来,细细端详自己的手指,精液已经风干,像长了一层白癣。
“太恶心了吧。”他低声呢喃。
除了沉寂还是沉寂。
“我祈求万能的主的恩典,请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她反复地想要看到我的魂灵,让我惊恐,”男人在肩胛骨划了个十字,精屑簌簌落下,双手合拢放在唇瓣下,热情而虔诚,“不论她接近我到底是什么目的,您都会庇护我的对吗?我也会害怕,但为了您我会一往无前。”他的声音沙哑,有意识地不停重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会继续为您受罪。”
“万福玛利亚。”
窗户外,熊女静静地听着。
这位“坚定的唯物主义者”经常会祷告,所以熊女知道他是怎么笑嘻嘻地撒谎的。晏平乐一家五口,除了他年幼的弟弟,都是教徒,再问,他们支支吾吾不愿说更多。
他们只是说:“我们很爱乐乐,愿意为他受所有的罪,请您一定要救他。”
熊女这辈子显然已经改不掉自负的坏毛病,但因为她总是闷头走自己的路,所以也没有打扰到很多人。她有时会稍稍歉疚,反而会多出许多声音为她摇旗呐喊:不,您一定要明白您那个样子真的太迷人了。他们不知道,其实熊女也因为她的自大犯过错误,那可不迷人。
“如果那一天没有去钓鱼就好了。”熊女咬了一口萝卜干,喃喃自语,最近她想吸烟想得好辛苦,会突然叹气,把旁边的鱼贩子吓到。
可她不去钓鱼那种野湖边谁会去呢,晏平乐会永远消失在那里吧。
事实上,当一个人足够强大时,意志慢慢会如磐石般无半分转移,永远沉默,永远向前,只存在少数人,才会让他们稍稍回首往事,而大部分时候,岁月都如暴风雪之晨的白色雪花,裹挟疾风吹离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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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平乐打开房门,冷不丁地看见徐奶奶站在木桌边喝水,脸“唰”地吓白了几分,倒是老人笑眯眯地开口问:“刚才你姐陪我去医院拿片子才回来,怎么听她说你们吵架了?”
晏平乐如释重负,他在老人家面前还要脸呢。
徐奶奶笑了:“我小时候跟姐姐抢吃的都能打起来,天天都是我打不过哭,眼睛肿得核桃大哈哈,跟你现在似的。”
“啊!不会吧!”晏平乐赶紧摸上自己的眼睛,哭丧着脸说,“完了完了这太丑了!”
徐奶奶被逗得捂嘴笑个不停:“行了,当个男孩净臭美,长得也像个女娇娥。”
“奶奶,你这么说我可就不乐意了,”晏平乐正色,徐奶奶以为他要说自己力气大之类的证明自己,到底是她活该被笑岔气。
“这种碗我一顿添四碗米饭不在话下,女孩家哪有我吃的多!”晏平乐指着桌子上还没来得及收起的早饭碗,义正言辞,说着肚子非常配合地响了。
“饿了?”徐奶奶明知故问。
“嗯。”大男孩模样的人可怜兮兮地点点头。嘴角是翘翘的,眼角稍稍下垂,看上去像是某种很好欺负的白色犬科动物。
徐奶奶把饭热热给他吃了,菜是过年腌的萝卜干咸菜,炒了豆芽和胡萝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静静地看着晏平乐吃饭。
有些人,像她的孙子,睡觉睡到中午,饭从来不吃,说要减肥,难得过年和他吃顿饭气都能气饱。
有些人就满脸喜色,开开心心的,和他坐一个桌子感觉饭都能多吃一碗。
徐奶奶是当后妈嫁的,对继子算好,但这些年没有自己的孩子,总感觉身无一物。
晏平乐被看得不好意思:“这萝卜好甜啊,在哪买的?”
“自家种的,前面全是菜园呢,春天都刚播下籽,也就萝卜能吃啦。”
“要不奶奶我帮你种菜吧。”
“说什么呢,好好读书,干农活多累。”徐奶奶敲敲桌子。
晏平乐语塞,只能收起碗往厨房里送,他留着心眼,故作不经意地四处瞄熊女在哪里,结果让他有些失望。
他等到吃午饭,午饭吃完,熊女还是不见踪影,他等啊等啊,等了好多天,等得没有什么时间概念了。
远处春山浅醉残阳,蜿蜒风流溪水,烟火袅袅婷婷,清晨薄雾清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和老人在满是花树的院子里聊天,仿佛过了一场又一场悲欢难辨的梦,聊了什么他全然不知,凭本能在说话罢了。
“奶奶,熊……我姐怎么不回来了?”晏平乐终于忍不住了。
“她每天都回来呢,只是在躲你,趁你睡着,”徐奶奶把择好的菜叶放到盆里,“不是在吵架嘛,肯定不想见你啊。”
晏平乐哂哂地掰掉烂菜根,脸红了一点点,像是暖阳烘的,黛色的瞳孔敛在睫毛下。
“我就好奇了,你姐一个城里姑娘,抓鱼怎么这么熟?”
“可能她是头熊吧。”晏平乐撇嘴。拧着豌豆壳,青嫩嫩的小果子顺着指尖滚到塑料筐里。
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徐奶奶等了怎么多天,终于找到机会开始劝了:“都是小孩子,仇能有多大,你姐姐很好啦。”
她就觉得是晏平乐单方面发火,因为他作为男人腰太细。
老中医说了,如此体态会伤及肝脾,使人容易感到火旺盛,易怒,哪怕只是遇见了芝麻大点的事,也容易较真耍脾气,甚至不依不饶,吵闹不休。
这时门开了一条缝,一个披肩发的女孩探头阳光灿烂地笑着:“我来了,晏平乐。”
“佳涵来啦,来坐!”老人乐呵呵地腾了个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平乐撩起眼皮随意扫了一眼:她今天化妆了。
【2】
邓佳涵在城里上学,清明几天回老家添坟包的,前天她过来借胶布,然后,整个人像胶布一样黏住晏平乐了。
“这时清血化瘀的药——你千万别谢我,我就乐意帮人跑腿!”邓佳涵把手里的精致的袋子放到晏平乐脚边,他站着择菜的样子很自然,斜靠着门栏低头腼腆地微笑,白皙细长的手指衬得菜青翠欲滴。
“昨天就想问了,你为什么一直站着,不累吗?”邓佳涵圆溜溜的眼睛倒映漂亮的男孩。
她没想到这辈子竟然会遇到这样的人,现在的人长得好看的是不少,但晏平乐身上的那种模模糊糊气质学校里的那些什么稚嫩的校草校霸不能比的。
她也说不上来是什么气质,只觉得他的眼睛那么清澈动人,栀子花般寂寞而热烈,他站着的身姿那么挺拔,仿佛春天里洁白花树。
“还行,谢谢你了,邓佳涵。”晏平乐礼貌地拿起袋子。
主要是坐着屁股疼啊,他是真他妈想坐下去。
这姑娘看样子不经常化妆,脸抹得过白了,口红也挺突兀的,不过因为她底子不错,挺好看。
俗话说,女为悦己者容,晏平乐如果不知道这傻孩子什么意思真是白瞎他从十五岁开始谈恋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很可惜他们两个人撞人设了。
邓佳涵话超多,他也这样。
邓佳涵喜欢卖弄美貌,他也喜欢。
邓佳涵有点舔,他也是!
晏平乐虽然不喜欢她,但也没有更多恶意——只想让她快点儿走。
偏偏这里是奶奶的院子,他没权利赶人家出去,只能在婉言让她回家打游戏未果后,带着假惺惺的微笑闷头择菜。
可惜晏平乐不说话时美貌的杀伤力提升了不止一个层次,双目含情,顾盼生姿,邓姑娘像一个股票被套牢的韭菜,泪水简直要从嘴角流下来了。
熊女哐嘡打开铁门,看到晏平乐还没去睡午觉,扯了扯嘴角:“聊得很热闹啊。”
“呀!熊大!”晏平乐简直看到了苦难中踩着祥云而来的大英雄,口无遮拦地叫了起来,一个猛子扑到她怀里,低声撒娇,“快救我!”
熊女手上还拿着凉菜和啤酒,投降似的举起手让他抱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种穷乡僻壤都有桃花……”
熊女的话还没说完,晏平乐就不乐意地拿脑袋磕她脑袋,纠正:“应该说我是她的桃花。”
“什么估计都没我大——她发育了吗?”他又开始不说人话了。
“你真庸俗,”熊女撇了邓姑娘一眼,“明明人家比你大多了。”
“你半斤八两。”晏平乐下意识顶嘴,抬头看到熊女手指上贴了几块创可贴,心情不知怎么的突然就沉了下来,好像坠入一片湿漉漉的乌云里。
他瞪起湿漉漉的杏眼,嚣张地点点女人的心口,微红的脸蛋在春阴下格外明艳动人:“你搞定她——然后和我睡午觉。”
他目光温柔地流转,轻轻摸着她的锁骨,带着理所当然:“你好好发泄发泄,就把之前那些事忘干净吧,不许生气了。”
熊女被挑逗得心脏有些绞痛,愣愣地盯着他远去的背影。
眼前出现了他高潮时的娇态,亮晶晶的眼睛,红红的,全是水。
她惊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坚定的意志被磨损,她可能永远都不能从这个地方出去了。
“吃饭了吗?一起?”熊女转向沉默的邓姑娘,刺啦一下打开易拉罐,在气泡喷涌声中邀请。
“姐姐,你是他的女朋友吗?”邓佳涵依旧瞪着她那双大而圆的眼睛,笑着问。
“你是不是和晏平乐长得有一点像……”熊女并不回复,反而突然凑近她,“你是独生子女吗?”
“姐姐,别这样姐姐——”邓佳涵冷汗直下,“我有一个哥哥,在上大学!”
“怎么样才能见到你哥哥?”
【3】
“奶奶,我一会吃完饭了带你去医院,先揣着社保卡。”熊女絮絮地对老人说。
奶奶想了一下,转头走上楼,隔着窗户对正无聊的晏平乐说,“小子,我估计这段时间回不来了,你如果不走,就好好看门啊。”
“怎么……”晏平乐至今没睡成午觉,现在有些困倦,不过还是强打起精神,“我可以陪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想到熊女要陪奶奶去医院,真是种种意义上的无可奈何。
“人老了嘛,得住院,你姐帮我联系了护工了,没事别往医院跑,不干净。”
熊女依旧是很晚才回来,风尘仆仆,气味嘈杂。
她扫视一圈没有发现晏平乐,洗了澡直接上床睡了,一阵钥匙撞锁的声音后,房门被缓缓打开。
淫魔爬上了床,跨坐在女人身上。
女人在他的脸就要碰到自己的那一瞬间扯住了他的头发。
“怎么,嫌我脏啊。”晏平乐轻笑,嗓音带着疲惫。
“你猜。”
松开手,可以借着月光观察他被点亮的半边脸。他垂着纤长睫毛看不清表情,好像在低声嗤笑。
晏平乐缓缓低下头,两个人的脸距离那么近,鼻尖抵着鼻尖,气息缠绵在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阖上眼睛,献上一个吻,只是唇部简单的接触。男人的嘴巴很软,花瓣一般。
没有什么意义的,最后的吻。
他坐起身笑,坏兮兮地眯起眼,红唇白齿甜腻腻地慢慢碰撞:“晚安,熊大。”
熊女突然开口:“不要走,听我说完。”
“最近避孕套用完了,省城里也没有你买的那种,我找过好多家。”
那避孕套是晏平乐从国外带回来的,十八线小城能有才奇怪了呢。
“什么破借口!没有避孕套怎么了,想肏就肏啊!”他烦躁地甩开手。
“可你讨厌被内射。”熊女回忆着。
“我……”晏平乐一下子被哽住喉咙,干巴巴地张了张嘴。
男人支支吾吾,敛着睫毛小声地说:“内射我……也可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夜晚过分静谧,时而跳跃出零星细碎的鸟鸣,熊女听到了,但没懂:“什么?”
“我说……内射也勉强……可以吧……”晏平乐向后坐微微分开双腿,他下面没有穿东西,衬衫边角和月的阴影为他遮羞。
他的手显示出那份局促,撑在床上攥了拳又散开,扣着床单又扯起来。
“你别这样,我有点……”熊女挠挠头。“这样显得我很呆。”
“我只是说,可以让你射在里面……”他无所谓地强调。
“你已经,可以进来了,不愿意就算了……”
晏平乐说话间被被推到床上,握着膝盖弯分开双腿,露出淫靡的爱欲之地,他知道自己要被肏了,把扭捏磕绊的话勉强说完,偏头等待。
“算了,你好好叫吧,小鸟。”熊女亲他。
但她变成了陌生的熊,陌生到可怕,用粗粝的掌压着他的四肢,他趴跪着,整个下体都被熊的根茎填满,眼睛紧闭呜咽不停,像一个沉溺于发情的动物。
那个丑陋的东西在他体内作怪,它粗糙的表皮没有一丝隔膜地,真实地划过肠道,引起他身体完全不能控制的战栗。它不断地来回顶弄,狠狠磨着敏感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平乐知道自己被撕裂了,没有开玩笑。
熊啊确实那么粗,一下深深捅进,那种为了使他痛而痛的动作顶得他脑子发懵,只能发出一声带着悲鸣的长喘,痛得揪紧身下的床单。他爱惨了这种刺激,浑身都在克制不住的打颤。
没停歇地抽插起来。肉体与肉体的碰撞声层层不跌。
熊女似乎很喜欢听到他的叫床声,并且找到好方法。她快速抽动着把性器往深处烫,等那湿软的肉壁紧咬着肉茎不放时整根抽出,再整根没入,如此往复,晏平乐只能被一阵阵浪潮带动地无助地浪叫着,那些撕裂的痛苦反而让快感更加清晰。
“射给我……呜……啊……”
“啊……就是这样……嗯……”
没有什么矛盾是干一炮不能解决的。当这只心口不一的狗熊射出来的时候,别说是他的错误了,连爹妈都忘得一干二净。
熊女大部分时间舔舐着他的脖颈,就像是猛兽舔咬自己的猎物,她最后咬破了她爱不释手的白脖子,把痛苦不堪的他按在床上,猛地挺到最深处,射了出来。
滚烫的热液仿佛要灼烧了娇嫩的肠道深处,他的腹部慢慢凸起,那精液多到塞不下,直接从交合口处细细密密渗了出来。
“好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被烫到痉挛,失神的眼眸折射出玻璃般的水光,喘息了很久,最终拿手臂挡住了自己的眼睛。
熊女没有把东西抽出去,她似乎十分好心情,继续舔舐着晏平乐脖颈处的伤痕。
熊女抽出半软的肉,精液放了闸一样往下淌,她黑扣子似的熊眼盯着那一滩东西,有些厌恶地皱眉,索性坐在床上,像只巨大诡异的毛绒玩具。
“说好要好好伺候我。”
“来。”她言简意赅,像个命令。
晏平乐的人生其实很需要命令,他总是不知道自己要去往何处,总是在人生的迷宫里不停兜圈子。
他现在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了。
雏鸟一般的人儿张开唇瓣含住那柱头上奶精,小幅度地舔着,好像不知道该怎么下嘴。
“我不是很会……”
他怕得口腔癌来着,这种玩意让他想吐,就算是熊女的他也不是很想放嗓子眼里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你会什么。”熊女也对这个一直处于坚挺状态的丑东西不怎么看得上眼。
“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呜……”晏平乐闭上眼睛,艰难地吞下,小心翼翼地藏着牙,把高挺的鼻梁一下一下戳近浓密的皮毛里,嗓子眼儿里顶出呜呜咽咽的啜泣。
“我是说……舔的不好你别笑我……”他吐出粗黑的阴茎,救命似的小声喘着气,还要说话,看上去好辛苦。
“舔硬就行了,不要继续。”熊女舒服得恍惚。
她看着晏平乐绯红的脸恍惚。
“学姐这么一丝不苟的人,”记忆中的十九岁的男孩和现在的一切重合了,他那么餍足地吸了吸鼻子,羞涩甜蜜地笑,“也会和我做这种事情,我好幸福啊。”
晏平乐也下意识地抽吸鼻子,转身背对熊女,撅起屁股对准硬物,深深地坐了下去,瘦腰顿时被顶得外弓起来,曲线异常迷人,颤抖着有些像在卖弄风骚,他的脸颊抵着熊的脑袋,呻吟细碎,拱着拱着把穴里的肉茎吃得更深。
“好淫荡,”熊女笑他,扒拉下他揉搓自己乳尖的手,“还是自己晃腰舒服,对吧。”
“呜……哈啊……”
晏平乐手像跳华尔兹一样乖乖放在熊女的掌心,没有时间回话,一刻不停地耸动腰身,情迷意乱地眯起横湿的媚眼,口水颤巍巍的往下溅,濡湿肩膀,汗水让他的身体月光下一片晶莹,挺翘的性器尤其可爱可怜,哭得一塌糊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次又射在了甬道深处,晏平乐仍然没有熟悉这种交换液体的感觉,害怕地哭出声,脸蛋仍然染着情欲的红。
稚嫩天使的外壳下明明是个柔软的恶魔啊,哭得如同一只惊弓之鸟。
他颤抖着跪在床上,沾了汗的碎发胡乱地遮在他眼前,精液顺着臀缝流过腿根,一开始还是温热的,越流越冰凉。熊女变回人的样子,冲他伸出手臂,唤他小名。
熊女搂着他,又听见了晏平乐的轻哼的歌。
“你知不知道我是X音乐学院荣誉毕业的?”晏平乐说这句话时还带着深沉的倦意。
“……不知道。”熊女拧着眉头细细思索了几秒,然后摇头。
“我唱的不好听吗,你都不夸我啊。”
晏平乐大概想表达他在纡尊降贵给她唱歌吧。
“你不说话。”晏平乐喃喃自语。
“我好像爱上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长久的沉默后,熊女问:“我该怎么回答你?万一你对不喜欢你的人特别感兴趣,一切就会显得很尴尬。”
“没想到被你发现了,”晏平乐轻佻地眯起眼睛,“所以我一直不让你喜欢我啊。”
“如果我喜欢你呢?”熊女又问。
晏平乐倒吸一口凉气,不满地看着她,腮帮鼓出了个泡,像只气呼呼的河豚。
半晌他泄气了,瓮声瓮气地说:
“那不是,更好吗?”
“我刚刚骗你的。”他把脸埋在女人的颈窝。
“我好像只是对你特别感兴趣,不知道为什么。”
晨色如瓷,他不敢抬头去看窗外的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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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平乐不由自主开始想一些少年时代的事情,G国是个美好的地方,永远阳光灿烂,永远宽容自在,教学楼高挺白皙,窗明几净,像个悠闲的大小姐。
伏在课桌上,暖暖地晒太阳,身体轻盈地想要飞起来,晏平乐总是止不住地想,那些无拘无束的鸟正往哪去呢。
许多人问他是不是需要帮助。
哦,需要的事情太多太多了,男孩露齿笑,像恶作剧。
十八岁,有一场重要的考试,最后他写累了,在剪切线外涂画飞鸟的流线。
铃响了,他交上去,老师皱眉看他,他撑着脑袋懒懒地冲老男人抛媚眼。
好快乐,但好像忘了为什么那么快乐。
为什么要回忆呢?
他在衰老吗?
不知不觉他也是老男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年像去年,明年像前年,年岁很快就会过去。
【2】
他的身体惹上精液后断断续续开始发高烧。
晏平乐总是哑着嗓子哭说果然那东西还是太脏,然后被压在床上重新灌满一肚子。
不用说也知道这位很狗很狗的熊喜欢小鸟烧得浑身发红还被干得昏昏沉沉,奄奄一息的可怜样子。
他有时候烧到意识模糊,在梳妆台前把吻痕看成大片紫斑,崩溃地掩面哭泣,无力咒骂,笃定自己得了艾滋。
“别碰我了,这是艾滋……”他啃啃哧哧地哭。
“艾滋?”
“嗯!”他拼命点头。
“什么病,你会死吗?”熊坦露无知。
“傻瓜,连这个都不知道,”晏平乐可能才是那个傻瓜,竟然因为这种事破涕为笑,“不仅我会死,你肏了我也会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计谋。”熊女拍手。
晏平乐:“……?”
“贱人,你想谋害朕,晚上把腿岔成那样,心怀不轨。”
“啊啊啊!”晏平乐激怒,奋起一下掐住熊女的脖子,“狗皇帝!我要和你同归于尽!”
熊女靠在椅背上,抬手抹掉他的眼泪。
“不要叫我贱人。”他没骨气地噼里啪啦掉眼泪,眼尾看起来是比西瓜瓤还要水润清甜的红色。
连雨不知春去,一睛方觉夏深。
【3】
立夏那天。庭院里的石榴树亭亭如盖,竹子层层叠叠贴着墙,绿荫浓烈,一片清凉,晏平乐得知奶奶去世的消息,甚至村委会和熊女在一切尘埃落定后才告诉他。
“我……”晏平乐愣了一下,手里切肉的刀也停了。
“怎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什么。”晏平乐无所谓地笑起来,耸耸肩“今天吃辣椒炒肉片。”
饭桌上,熊女难为地放下筷子轻声说:“别哭了乐乐,你这样吃饭会呛到的。”
“我哪里哭了,这是辣椒酱太辣了我吃不惯。”
他喃喃自语:“明明就按照奶奶教我的步骤做的,怎么就不好吃呢?”
【3】
熊女骑小电动车带晏平乐进城买衣服,晏平乐高兴得要命,趴在她的肩膀上小声地哼歌。
“诶,原来乡下到城里也不是很远呀,四十分钟就到了。”他笑嘻嘻地说。
骑车时有风,他就贴紧点,如同耳鬓厮磨。
“你想表达什么。”
“没什么啊……”淫魔用高挺的鼻梁蹭着女人的动脉处,坏心地撩拨。
熊女陈述自己的观点:“小县城就是这点好,开车不戴头盔也不会有交警拦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平乐在后座快笑死了,不知道他乐个什么:“那我在首都开快车也从来不带头盔呀,司机师傅。”
熊女进一家大型商场了十件打折的夏装,质量摸起来不错,是过分宽大的t恤,印着幼稚过时的小猫小狗头。
“怎么样?”她问。
“超级无敌棒。”晏平乐觉得这像情侣装,大声赞美,献上掌声。
熊女无语。然后直奔品牌专柜,买了两件清仓处理的羽绒服,很明显的男款。
然后又去买了护手霜,护肤乳,唇膏什么的,眼看着要走出商场。
“你不买衣服吗?”
熊女难能可贵地懂了他是什么意思:“我冬天有毛。”
“你的毛就是我的毛啊,”晏平乐大手一挥,“退了吧。”
“别,那样抱着你一点都不舒服。”
晏平乐一愣,讷讷地说:“我很好看,而且有钱,多少人想抱着我睡,甚至打起来我都不愿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熊女无语,双手合十举过头顶,求他快收了神通闭上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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