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竟然是初夜()(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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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自留在经历一场寒潮,关节迟缓而冰凉,几乎被拖着走:“你要告诉他吗?非这样,非这样不可吗?”

王淑慢慢停下了。她停在偏殿,偏殿奉着一尊佛像,慈眉善目,让人同样心生亲近。

“你……”她打量着秦自留,突然笑了,“你很在意王国良知道不知道吗?

这句话好像不应该说出口,难道是王国良的名字给了他什么暗示?王淑眼睁睁地看着青年好像突然通透了,身子肉眼可见地暖和起来,他反而放开,很有教养地开始求她:“不能当我们两个的秘密吗?如果你能肯定地答复一句话就好啦,您不嫌弃我可以为您做任何事。”

说完他不自然地舔了舔唇,低头垂眸,睫毛湿润而妩媚得分明。

“我一天到晚守着手机等您的电话。”

他等电话的样子一定很可爱。王淑抬手在微笑的唇边轻轻点着,思忖着。

喜欢花一样的情人,但那样禁不住风雨,昨夜还是美颜娇容,早晨起来再看就落了蒂。但也真的美,这个年纪不是花是什么呢?

“你很好,拿来做地下情人进这个名利场,我舍不得。”

“我,王国良,我们这种人都是毒苹果,年轻人被诱惑着吃下哪一个,最后都会后悔的。在你之前许多孩子……”很心软的夕阳照着王淑,这样的氛围稀释了其中残忍,“重蹈覆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听不太懂,我只上了初中,也很少看书,但我怎么会后悔呢,我这是在为我的未来而努力啊,傍上了王总,我就没有资源发愁过。”

她算是为他计深远吗?体恤他吃青春饭?上位者说话总是很漂亮的,所以秦自留不确定,他只知道王淑好像真的很喜欢王国良的东西,不是王国良在唬人,是王淑刚刚的话让秦自留后知后觉地辨别出来所谓真伪。

现在他谁都不信,只信自己。

他拉过王淑的手,本能般把软乎乎的脸颊贴在了王淑的掌心里,轻轻蹭了又蹭,近乎执拗地展示他下流的美丽。

“你不用怀疑,我需要很多钱,我养自己很费钱,钱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就是这样活下来的。”

“你一定和你自己说的不一样,你会守着我的秘密,会从王总那护着我的,既然你需要情人,既然你中意我……”秦自留说着说着假话也当真,脑袋发胀,仿佛像上世纪受了潮的电视剧,时不时就只能接收到带着雪花的影像,声音慢慢变得模糊。

王淑看到他目光失焦地快要跌倒,立刻搂住了他的腰身。他桃色的嘴唇无声地动着,眼泪却不停涌出,像是失去开关只能重复的木偶。

王淑看得入了迷,一时间竟然忘记找找秦自留的口袋里有没有药,很久她找到熟悉的药片,接了杯水,按照另一个病人的剂量给他喂了。摸着他的唇,王淑又忍不住去看面目细长的佛像,眼睛里面尽是狂长的野草与心魔。

佛,你知道他的到来吗?我能从他的下体抽出长弓,你睁大眼睛吧,或者干脆阖上,聆听我的箭矢划破潮汐,击穿二十世纪的月亮,迎接我的新世纪。

她搂住秦自留,落下一句轻巧的箴言:“我将在下一个满月,狩猎属于我的第二个,血淋淋的月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佛说五盖,贪爱、嗔恨、睡眠和昏沉、寡欢和恶作、狂躁且怀疑。这样的罪人王国良把握不住,还是交给她吧。

王淑一直搂着他,跪在蒲团上,让他趴在肩头,直到夕阳西下,秦自留昏昏沉沉地醒来,王淑摸了摸他细软的头发,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样问:“你说,佛祖真的能听到世人的祈祷吗?”

“佛祖,我只想傍几个大款。”青年给自己揉出了好几层眼皮,眼睛湿湿的,笑着却很可爱。

王淑捏起秦自留的下颏,蜻蜓点水般吻了吻他的唇:“几个?麻烦你现在只当我的小情人。”

“我……”他眼珠转动,抿嘴,“现在要做点情人该做的事吗?”

“不,你回家吧。”王淑现在计划着见王国良,然后见方雪湖,然后主母就会知道一切。她眼睛里兴致太浓烈了,会被轻易认成化不开的深情。

秦自留久久盯着她,似乎是好奇,回过神才无所谓地说:“回家?我,我没有家,哦好像有,但我一般不住在那里。”

王淑捋了捋他蹩脚的逻辑,心软了些,轻笑着问:“那去后山坐坐吗?”

她好像也有个家,但有工程的时候睡工地也不愿意回去,前山的小南海寺最近整修,所以王淑这几个月住后山的木屋里。她打开门,把有些简陋的陈设展示给秦自留——榻榻米,桌子,连灯都没有,只是桌子上裹着红布的东西特显眼。

王淑放下钥匙打开看了看,了然:“这酒一定是监工送来的,今天竣工酒我没去。”她捻起一个倒扣的茶盏,给秦自留倒了一杯底,白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月亮明亮得异常,给世界镀上了一层银霜,并排坐在榻榻米上,王淑自己喝了一盅又一盅,无声无息地,她没有劝酒的意思。

“现在我该怎么称呼你呢?”某些瘙痒的情绪驱使秦自留打破这潭死水。

“叫什么……”王淑把杯子抵在唇边,莞尔,“阿姨吧,我是阿姨的年纪。”

“阿姨。”他低哑地喊了一声。

王淑顺从地侧头,看到秦自留慢慢解开了他白色的衬衫,褪至手臂处,露出大片胸膛和粉色的乳尖。

他长长地吸了一口气,又浅浅地呼出:

“光喝酒有什么意思,总得有些下酒菜才行呐。”

以窗外的暗暗青郁为背景,秦自留仿佛草木间的精灵,蠢蠢欲动的狐狸精,又或者是其他吃人的精怪。

他坐在床上,身体微微向后倾斜,牛仔裤修饰着他修长的双腿。

“来吃我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肌理细腻骨肉均,王淑终于明白这句诗的意思了。

木屋的采光巧妙,月光撒在秦自留光洁的皮肤上,看起来像瓷器一样冰凉,却反射出一种乳白色的细弱光泽。

“好,我会像吃女人一样吃你。”王淑放下酒杯,从大衣口袋里拿出指套,递到他脸颊边。

秦自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望着女人,轻轻打开唇缝咬住一端锯齿似的切口,撕开了包装。

王淑坐在床边戴好,等着秦自留脱鞋脱裤子,秦自留脱光了,蜷起腿躺在床上,她却突然慢条斯理地问出口:“你拍过戏吧?”

“如果觉得我技术不好,就拜托你演好点,想着你之前高潮的时候,我在床上的自尊是很脆弱的。”

秦自留郑重地点点头。

虽然这是他的初夜,他也会莫名紧张地心跳,但听了金主的话,他知道自己不能那样了。所以王淑碰他脚腕的时候他很主动地打开了腿,把隐秘的穴暴露在她眼前,但她盯着迟迟不动了,秦自留试图克制自己的心跳,那颗心在胸腔里反而越跳越疼。

“怎么了呢?”他撒娇似的用小腿蹭了蹭她,轻轻问。

“还是完好的形状,王国良没有肏你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了王国良所有物的标签,秦自留应该知道自己掉价了。

可那又怎么样呢,他现在只是一个认知出了问题的没能力的倒霉的自我感觉良好到爆棚的病人,也不管女人信不信,直接羞涩又不掩自豪地承认:“我还是处呢。”

“如果是这样,我们就应该先接吻。”王淑笑了,俯身吻上秦自留粉色的嘴瓣,挑起他的舌头,来回吮磨,这麻酥酥的感觉电得秦自留头脑发晕,他失神地张开嘴巴,刚想攀上王淑的脖子,王淑就离开了他的嘴。

她看着秦自留还在像兔子狗狗一样,哼唧地往她嘴上凑,她作势一低头,秦自留就如见了腥似的微微张嘴,伸出湿软的舌尖向前凑着,但她就是坏心眼地又把头抬了起来,秦自留头也委屈地缩了回去,噘着嘴不满地哽叽,于是王淑又低头,秦自留又仰头,甚至有几次,就算王淑抬了头,他还是勾着女人的脖子想追上去,王淑就作势要亲他,等他眼睛闭上了,再把头抬起来盯着他笑,来来回回,就是逗他。

“你……欺人太甚了阿姨呀……”秦自留脸上醉了般染上桃色红晕,言语里满是痴痴的埋怨,心旌摇曳。

“嗯……嗯…呜嗯…”

秦自留侧着脖子呻吟着,她谦虚过头了,把他搞成这样哪有不技术不好呢,轻飘飘的吻落在他的大动脉处,不时舔舐秦自留上下滚动的喉结,秦自留受不了这样的挑逗,咬着嘴唇说:“不要了。”

“处子值得,值得最温柔的前戏。”王淑低声诱哄,抚摸着他的下颌。

“啊——!嗯啊……嗯……唔…”秦自留刚想笑,便发出一阵抑制不住的呻吟,王淑将男人那颗小小的粉色乳头含进了嘴里,用虎口托挤着乳肉,一边呼出灼热的气息,一边用舌尖裹住乳头画圆圈。

脆弱又敏感的乳尖被如此亵玩,秦自留腰身又软了几分,眼底泛起一层潋滟水光,媚态顿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感到秦自留不自觉的挺起胸脯迎合自己,王淑松开了口,用手掌揉捏起了他的乳房,他肤质细腻,又软软的,像糯米团子。

“乳头……涨……”秦自留哭腔未落,王淑就张嘴把变得彤红充血的乳头再次含进嘴里,同时手向下摸到了他的阴茎,秦自留很白,身上的黑色素沉淀极少,连他的阴茎都是极品的粉,现在涨得艳红艳红的,像急了脸的孩子。

“它和你一样是个爱哭鬼。”王淑用手撸了几下,揩去顶端上冒出的水光,便不再动它,随它硬邦邦地抵着自己的腹部。

女人的舌尖一圈接一圈的打转,时不时停下吮吸片刻,偶尔牙齿叼住微微一磨,秦自留就被施了咒似的浑身无力,声音颤栗,尾音又是那么酥软。暧昧的啧啧水声传入他耳朵里,王淑仿佛他的乳头里面能吸出奶水一样,不紧不慢地品味着。

秦自留不由得用双手推着她的肩膀,白皙的手指搭在那里轻轻动着,更像是一种淫亵地鼓动,一种催促,他呼吸之间满是醉人的红,泪水模糊视线,他在接连不断的,说不上折磨还是服务的爱抚中恍惚间觉得,他整个灵魂仿佛都被玩弄于王淑温热的唇齿之间。

“唔……阿姨……轻点舔…”

“嗯…哼啊…好涨…另一个……”

王淑用牙齿一扯,秦自留随着王淑的动作惊叫着再次出声,脚趾蜷缩起来,腰身急促地弓起,身体轻微地痉挛,颤抖得仿佛秋日枯叶。

他仅凭乳头被舔弄,就已经射出来了。

王淑扫过射在他小肚子上的精液:你这对奶儿,真是名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多数男性在被抚摸或者吮吸乳头的时候都是能够产生快感的,但强烈程度不一,像秦自留这种能射出来的也是少见。

秦自留的五官因为汗气而变得柔和起来了,纯粹的媚态,就算是一双因高潮而略显无神的大眼睛,在纤长的睫毛垂下时,也可以用盈盈醉眼横秋水来形容。

“你还想继续吗?”王淑温柔地整理着秦自留略显凌乱的发丝,体贴地问。

“想啊。”这声音从秦自留的喉咙里出腔,带着一点高潮过后的余韵,和年轻人特有的,软乎乎的清澈。

让王淑不由得臆想他用这样的声音喊“老公呀,操得太深了”“骚穴要被老公肏坏了”之类的话是怎样一幅淫乱的场景呢?

很久没有这样期待过了。

可是,真是遗憾,想要吸收这世间所有美好的可能性,就必须要经过一个人的脸来过滤,必须被简化为某一次总有改进余地的亲吻与性爱。

“我要开始了。”王淑没有收住情绪,吻得狠了,近乎是碾着秦自留的唇,秦自留发出短暂悲鸣,被裹挟着地陷入了一场暴动之中。

暴动生产了新的身体,而他的身体今天降生于王淑的怀抱,她的指尖存在着唯一的临时性别自治区。

她安静地用手肘撑在他身侧,手指伸到了他的穴口,抚弄那朵因紧张而一开一合的菊穴,她探入了一截手指,在他身体里慢慢地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

秦自留被占得满满的嘴巴溢出一声低低闷哼,眉头因为疼痛紧紧蹙了起来,肉壁正在极力地一收一缩,紧紧咬着她的手指,紧致而生涩。

秦自留感觉好像在做发芽的事,就像种子破土而出那样无声无息地,虔诚静默地,延续生命,他要发芽了。

“别怕,让我们偷偷做坏事。”王淑吻了吻秦自留的鼻尖,秦自留睁开朦胧的双眼,点了点头,又冲她笑了笑,娇憨又妩媚,但因紧紧揪住身下的床单而泛白的指骨,暴露了他所有的情愫。

王淑将秦自大腿分出更大角度,用指套抹上他小腹未干的精液,她加了一根手指,两根一起扣着他的肉穴,在秦自留的身子里,耐心地来来回回深入。

“不要……呜!啊……哈…”秦自留发出了一声类似愉悦,又类似恳求的哽咽。

王淑近乎宠溺地观察着秦自留,他的盆骨处有一个芝麻大小的黑痣,看上去自然又可爱。

她俯下身去吮吸那个地方,直到盆骨处平滑的皮肤出现红印,脂薄而骨现,他的身体又紧实又精巧,总让人想留点痕迹来证明自己来过。

第三根手指加入的时候,房间里已经出现了噗噗的水声,好像屋外竹枝击打清泉,可是想到这是汁液与肉绞和在一起发出的靡靡之音,足以浑身酥软了,男人肛口上那粉色的褶皱已不甚分明,每一下抽插几乎都能带出翕张的殷红嫩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啊——”秦自留浑身颤抖着尖叫出来,声音甜腻得不似刚才,他在那一刻无意识地弓起身子,手顺势狠扯了一下床单,床单顿时如同波纹般散开,绯红色眼角的泪雾昭示着他曾经经历过情欲的巨大刺激。

“我找到你的敏感点了。”

王淑满意地抽出,竟从穴里带出了一丝丝粘稠晶莹的液体,她侧头盯着指尖碾了碾那水,沉默了几秒勾起嘴角,摘掉指套,从榻榻米的抽屉深处找出一个假阳。

“这个给你用吧,”她辨别出来,似乎没有在询问,“用过一次,你介意吗?阴道总比……呵……干净。”

秦自留蜷起腿,目光触及尺寸夸张的假阳,微不可见地向床头动了动。王淑因此拽着他的腿弯往身边拖近了几厘米,她向上摸过秦自留的大腿根,他侧腰好薄,线条连接到臀,王淑捏住那线条纤细紧实的小腰,假阳在湿漉漉的洞口悠悠磨蹭着。

“你害怕吗?”

秦自留粉白的脸上尽是旖旎不明的情绪,他盯着王淑哑声说:“不害怕,会很舒服对吧……”

王淑看了看秦自留正对着自己不断收缩的菊穴,他应该是吓得连两条白腿都在发抖,还能说出这种话。

她笑而不语,把黑色的硬物往柔软的肛口里猛地顶去,下体碰撞,褶皱被异物强行撑开,秦自留变了脸色,眼睛一闭就刮出几滴眼泪。

“啊哈…这么……深啊……”

“你会叫床吗?”女人轻轻动作,低笑着舔他的耳廓,在不断嗫嚅的秦自留耳边说,“我教你,先叫……老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公……”秦自留的腿被掰得太开了,清冽的牙齿咬在嫣红的唇上,他对淫乱几乎是一无所知的,甘甜,却欲言又止。

“嗯,乖老婆,我的乖老婆,你该夸我了,或者骂我,求我。”

“呜……老公……啊……!啊……!啊……!”他结结实实地又被女人狠狠顶了几下,扬起脖颈,喉结脆弱地上下滚动,“好厉害,还想要……”

“粗鲁的原始的行径,需要说得这么文雅吗?”

秦自留感觉自己的精神时而涣散或兴奋地聚拢,他明明是个好教养的人,甚至有绝对的语言洁癖,被这样教唆着,不由也主动地,磕磕绊绊地在女人耳边吐息:“日,日我……”可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未闻。

股间噗嗤噗嗤的水声越来越大,小腹拍打在好似肉蒲团般圆润的屁股上,传出凶残的撞击声,震得连他的呻吟也是断断续续的。他感觉到脸颊上女人掌心的温度,垂下湿润的睫毛,仿佛下了一辈子的决心似得喘息着,带着哭腔颤声呜咽:“老公肏得……骚逼也好喜欢……”

“太喜欢了吗?你热成这样了,腿蹭着我也好热,可是看着好白,冰凉凉的,我也喜欢吃冰激凌呢。”王淑把秦自留抱在杯里顶弄着,轻轻抹去他额头上的汗水。

“啊……!顶到了……!好深……!”

“肏得……啊嗯……好…哈……舒服……”

秦自留被操得头晕目眩,快感麻痹了他的脑子,却敏锐了他的身体,月色深海似的,而他浑身已经水淋淋的了,像是陷入情潮的小海豚,黑粗的阳具在雪白臀瓣之间水淋淋地进出,肉穴被操得彻底濡湿了大腿根,他紧紧勾着王淑的脖子,试图翻越浪与天际,气喘吁吁地晃动腰肢,轻柔得王淑足以把他拢在手心,盆骨的痣在动作衬托下燥动地娇媚。

王淑轻车熟路地逮着他的敏感点一个劲插,秦自留忍不住尖叫着喘出声,她操干的频率像一台缝纫机,仿佛要把秦自留这卷细软的布匹钉死到自己的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骚穴……嗯!…要被……嗯…日坏了…!”

男人产生无法吞咽的口水,尽顺着精致的下颏滴落,更不要说眼尾的泪痕,沾着发丝的汗渍,时不时溢出的精液,他彻底被浸透了。

第一次真正感受性就遇到了这样的风流,幸运还是可怜?他不停地被插射,来不及休憩,就直接带入下一波情潮。

“嗯、嗯、嗯、嗯、嗯!呜……!”

“呜……哼、哼、哼、哼!啊……嗯”

做到后面的时候,他其实根本没有意识了,坐在怀里把着大腿被端起来插,一耸一耸的,随着节奏又一颠一颠地哼叫,他眼神失焦,眼泪变得冰凉凉的,嗓音细弱,哭得近乎断气。

终于他昏过去了,王淑喊了喊他,温柔而餍足地眯眼笑起来,吻着他的眼帘,爱不释手,奸尸一样。

男青年的锁骨,脖颈,后背,大腿到处都是凶暴的爱痕,乳尖被啃咬得红肿不堪,细腰上尽是揉捏留下的青紫,浊白液体浑身都有,射出的,或是抺上的,腹部,大腿,脸上,一幅死气沉沉的光景。

王淑享受清洗他的时候,像是清洗自己的私人物品。她无法说出来的恋尸癖,满足于物品一样没有生命体质的性。虽然觉得秦自留笑起来可爱,但更喜欢被干到昏迷又失语的他。

这样白纸一样的青年人被操到双眼失焦,精神涣散,怎么不算是一个有成就感的事情呢。

给秦自留上了点药,又看了一会书,到十一点王淑才睡了,她的作息很规律,不会因为和谁做爱改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秦自留的作息很差,衰弱的神经在后半夜被惊动是常有的事情,即使十分劳累也是如此。

秦自留疲惫地睁开眼,发现是梦后他习以为常地翻了个身,手下意识伸到枕头下面夹着,王淑背对着床里睡的,腰臀远山似的起伏,静而好,一点都没有要醒的迹象。

秦自留欣慰地想可能他今天没有发出太大的噪音。他借着月光下床,在床前呆立,突然他想起了什么,手往桌子下一摸,找到了一盒香烟。

来到厨房,秦自留借着煤气灶的火焰颤抖地点了烟,神情依旧自如,他沿着厨柜坐在了地上,仰着头看月亮。

身上难受,但也比不过噩梦的碎片在他的脑海里闪现时的尖锐。

自己如今是真的步了那个男人的后尘了吧,梦里的人们太占理了,爬了别人的床的他已经不想反驳了,自己家的劣等基因,真不应该流传下来。

王淑早上醒过来时没有发现秦自留的身影,她到后院卫生间洗漱期间依然不见他踪影,这深山老林有野兽的,他还不太健康……王淑打开厨房的门,看到秦自留侧身依靠着厨柜酣睡,熹微的晨光照在他全裸的身体上,和其光,同其尘,干净而圣洁。

春寒料峭,他怎么能睡得着?王淑皱眉,正打算伸手把他拦腰抱到床上去,秦自留突然睁开了眼睛,对上了王淑的视线。

“醒了就快点起来吧,地上多凉,会感冒的。”王淑淡淡收回手,目光转向灶台。

“我出来找厕所,但是天太黑了,我怕。”秦自留妄图编造一个较为合理的,光着身子出现厨房的理由。

“快去穿件衣服吧,卫生间在后院,洗漱台下面有一次性牙刷,你用我的杯子吧,我来做早饭了。”王淑说着,检查了一下煤气灶,往锅里添了一瓢水,开始下面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自留听到王淑的话,畏缩地垂下头想快点走,他目光扫到地上的烟灰,还是选择用抹布擦了擦,怏怏地贴着墙出了厨房。

“你是哪里人?早上面条吃得惯吗?”王淑盛好面条,见秦自留洗漱完进屋,邀请他落坐,闲聊似的问。

“我是寿安人,我们那边口味比较杂,可以吃得惯的,我很喜欢吃面条的。”秦自留穿着衬衣,昨天的牛仔裤和白板鞋,他的状态有些拘谨,说话时手指无意思地摩挲着筷子的顶端。

“哦,我知道寿安,那里是蒋姓故里吧,我听说有许多姓蒋的人去寻根问祖呢。”

秦自留抿起嘴角,嗯了一声。

原谅他十几岁离开寿安,才知道这个事实。

阶级感,年龄差开始捆缚他的神经,之前他太亢奋还没有感觉,现在他好了一些,而女人下了床,开始坐下同他聊天了,他才后知后觉地醒悟过来,他们能有什么共同话题呢。

自己不过是个情人而已,肉体上的交易,他尽管享受这糖衣炮弹就好了,也不用追求什么灵魂互通吧,反正,他总能闻到床上夹杂着有很好闻的味道,不完全属于王淑,也许下一个人也会闻到他的味道呢。

下一个人,应该不会用那个玩具吧,说过了他专用的。

“你现在在想什么?为什么总是发呆呢?”王淑放下筷子,与瓷碗碰撞发出短促的脆响。

“我只是在想,怎么才能让金主不厌倦我。”秦自留说得很轻,却又带有一点故意的语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王淑盯着秦自留粉嘟嘟的嘴,好想咬一口,咬出点血来,岂不是更好看,他发病的时候和她曾经的爱人一样的美丽呀,身体里迸发出骇人的能量,然后变成一具尸体,颓废又艳丽。

那时候,她们都很年轻。

“好吧,我想我们聊天还是太有代沟了,结束这个话题吧,不留你在这坐牢了,今天谁来接你?”王淑笑了笑,语气如常。

秦自留一听人家逐客了,立刻把碗里面汤喝得干干净净,放下碗筷回答:“我自己去片场,经纪人在那等我。”

“片场在哪里?”

“辜徳芥子园。”

“很远,想要我送你过去吗?”王淑这话说得自然,秦自留迅速地想她应该只是客套,强行舍弃了那股理所当然地从大脑盘旋的,要缠着人家撒娇送自己过去的精神病思维,摇摇头拒绝了。

他觉得自己做的很棒,放松地笑起来。

“那我送你到前山吧。”王淑离开了桌子,准备推门,却听到秦自留脱口而出:“可是你碗里的面还没吃完呢。”

王淑转头看向秦自留,秦自留立刻后悔,觉得自己太多管闲事了,人家又不是不知道什么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刚泪眼汪汪地想道歉,就听到王淑问:“你会做饭吗?”

“会……一点。”都说君子远庖厨,秦自留没有命做君子的,七岁他就开始做饭了。他是自食其力选手,从小便谨遵学校食堂标语的教诲,从来没有浪费过农民伯伯的一滴心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以后你能给我做饭吗?我大抵是味觉失调了,总是吃不下自己做的饭,羡慕你的好胃口,”王淑慢条斯理地取下衣架上棉麻的灰袍子和丝巾,浅笑,“都说秀色可餐,你若是只围个围裙给我做饭,我觉得自己可以多吃几碗。”

“我要是那样做饭,恐怕你一碗饭都吃不了啦。”秦自留想了想,也小声地笑起来,微微颔首地看人,本应矜持的大眼睛笑成了明净的上弦月。

他的那股又嗲又媚的劲又上来了,王淑与他对视,哪一个才是真实的他呢?

一捧月光,媚得虚幻。

王淑曾痴迷于夜游,沿有水的地方走,只要牵着爱人温热的手,她就不怕天光下的塞壬摇曳着幽蓝色的头发,不怕冰泉般干净的眼睛透露出对世界的期待与不解。

不怕五光十色的水波照耀在他的周围,不怕他因贪爱而落下珍珠的泪水,不怕他用明知故犯的跋扈目光将她诱入水中。

但是现在她的手心空空,所以只能对塞壬色授魂与,心愉于侧,可叹可叹。

将秦自留送走了之后,王淑没有回工地,事实上工程已经竣工了,她昨天就已经把图纸全部带回来了,她去了王国良的办公室外,公司里已经没有几个人认识她了,她见王国良经过了冗长而正式的过程。

王国良刚开完会,看到王淑出现在办公室不能说是不惊讶,他观察着自己姐姐,释然地笑了:“真是有失远迎,虽然你穿着这一身衣服会出现在公司有点奇怪。”

他沏了一壶茶,默默补充,但我不得不承认其实你很配这个办公室,如果当年绑匪把我和晏梓玉一起撕票,这个办公室就是你的了。

“我和你所谓的情人上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王国良的表情一时有些梦幻,他不是不相信,他太信了,如果非要描述他的表情,那就想象你在猫砂盆里找到了自己失踪已久的充电器,而你早在最紧迫的时候卖了一个新的。

她最终还是吃下了那个饵。

“姐,其实你不用这样,”他关心王淑情绪,含蓄地提,“我当时只是想骗骗你……”

“我知道,因为我爱争抢,所以你费心费力找了个假情人,你这么乐意撮合,我不好意思拒绝。”

“上次我说你不是佛,脸上用不着这么多光,我发现,我真是错了,”王淑用茶盖拂去漂泊着的茶叶,笑,“我看你是真成佛了。”

王国良不知道她是怎么发现的,察觉到王淑言语间的嘲意,也自嘲地说:“你能接受男人,也好,我仔细查过,他没家属,现在只有一个在国外的姨表叔,远得不能再远,也没有文化,没有事业,身体不好,你如果能容忍他,和他结婚再好不过了。”

仔细查过也没有查出他有精神病?王淑放下茶杯,抛出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他是一个抛头露面的艺人,长辈会同意吗?王家的家规,你也不考虑了?”

考虑考虑?是是!你是那么成熟多虑,谦恭有礼,我是那么幼稚偏激,目无尊长,永远永远!王国良受够了,他压抑着皱眉:“他干什么无所谓,要不让他别干了!”

“你又委屈了王国良,你就这么想让我结婚吗?”

“天呐,我?现在成我想你结了?”王国良气得捂着嘴低低笑起来,“得,我活该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白白承受你的怨气,把你送进精神病院的人是主母不是我!”

王国良语调骤然降低,他触及王淑棕灰色的瞳孔,在眼白里游弋,那样让人惊心。

“对不起,我只是希望你开心……有新的伴侣,新的爱情,你多会爱人啊,不该孤独终老,难道只是我一个人矫情吗?”

他没有等到回应,长长地叹了口气。

王淑只是低头默默盯着茶杯,普洱里放着桂花,很久才说:“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她想,王家人对于亲情都很凉薄,王国良真不像王家人。

其实,外人看来王国良又何尝不是薄凉的人,儒雅的面孔不足以软化掌舵王氏多年的凌厉,心思手段更加恶毒冷峻。

这样的财富与利益,这样绵延数百年的名门望族,并不是好相与的。

王国良摇了摇头,轻笑:“好,那我们另说吧。”他谈论到这些年主母急着吞掉南方长廊,方雪湖和王国烜结婚后旁支圈子危险的疏离。

“反正那个小明星是好捏的软柿子,今年祭祖带着他,你要是不喜欢了,之后再换。”

“你是一把手,是家主,可不能这样与主母置气,”王淑捕捉到了想听的关键词,起身告别,“不过我不一样,我是家里可有可无的人,好的,我现在可以去求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早有预谋的态度王国良闭上眼睛,无语凝噎,知道自己又浪费了情绪,他搞不懂为什么王淑总是喜欢顾左右而言他地打太极,就算他无数次表示将站在她一边。

工作人员见到秦自留,打了个招呼:“你这就要走了?李灿呢,不和你一起?”

“嗯,我先走了,洪叔辛苦了,再见。”秦自留感觉自己不太对劲,刚刚吃了点药,不敢说多了,背上自己的挎包。

“秦自留等下你先别走,有女人找你。”另外一个工作人员懒懒散散地走过来说。

“谢了,方缃姐。”他刚要从口袋里面拿糖出来道谢,就被制止了。

“别啦,我刚才有点儿事儿忘了,那人好像是七点多来的,你女朋友吗?”

七点?现在已经快十点了,秦自留胸闷气短,他闭了闭眼睛又睁眼,轻轻笑起来:“好的,那我就先过去了。”说完,跑走了。

“跑这么快,有人在后面追他似的,可别摔倒了,”洪叔皱了皱眉,“呀!”

只见秦自留一个趔趄向前倾了倾,所幸并没有倒地,这种瓷砖地面,摔了可够呛。

“少年不就是横冲直撞的吗,到了我这个年龄,就什么都不想干了,秦自留可是我见过最有少年气的人了,像朵开不败的花似的,无忧无虑的,怎么也气不起来,真好啊,”方缃打了哈欠,“咱们这个棚儿还有人用吗?我想下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气不起来你也不要老怠慢他啊,瞧把人家急的,”洪叔看了一眼方湘,“他最近的曝光率有些端倪,他有星相,我想糊了这么多年,也有飞上枝头的时候吧。”

芥子园门口果然是一个人都没有,秦自留感到头疼,他恍惚地辨别出那似乎是难过的情绪,他觉得对不起那个人,是他的粉丝吗?他不想失去任何一个粉丝,想要好多好多的爱和欢呼,为了这些爱,他感觉自己能变成一个正常人,同时他为自己的想法感到耻辱,他怎么配,怎么敢,一根银针从太阳穴处扎进去,再抽出来,耳膜轰鸣,他不由得蹲下去抱往脑袋。

就这样过了许久,秦自留感觉到耳鸣有所缓解,缓缓地睁开眼睛,晃了晃脑袋又揉了揉膝盖,准备回出租室。

“秦自留。”一道女声从前方响起,远远的有些朦胧。

“哎——”秦自留突然噎住了,发现王淑就在他身边停着。

“你是不是发烧了?脸很红。”王淑要探他的体温,秦自留一时不知作何表情,他下意识躲了过去,示意王淑停住,跑到远处电线杆,然后手忙脚乱地给她打电话:

“你为什么要过来,打电话叫我过去就好了。”

“你没有接我的电话。”

秦自留清楚地感到他的悲伤是拆东墙补西墙般的出现,就像他慌忙而破烂不堪的人生,来不及应付,他说对不起,只会说对不起。

很忙吗?王淑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只是不太舒服,闲下来光想着吃药了,也不敢,看手机,怕忍不住刷。”

秦自留吃药的积极性让王淑想起手提包里带着药一粒粒数好了放在病人手里的日子,有些人逃避治疗,偷偷吐,偷偷扔。

“你让人省心。”

“嗯,我喜欢吃药,好多药片和水在嗓子眼挤着下去,很充实。”秦自留忍不住闭上眼睛手指摸着嗓子沉醉地告诉王淑。

他跑得远远的,王淑只能看到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扼着喉咙,低着头。

王淑被沉默了,挂了电话,走到他身边:“会中毒的,不能吃过量了。”

秦自留又是往后一退,靠着电线杆嘟囔:“阿姨呀,你来片场门口会被发现的,下次你打电话我就把自己送过去。”

不等王淑说话他又自顾自地问:“是你等了很久吗?应该是你吧,不会有别人了。”

“你害怕别人看到我们在一起吗?”

他想到某些花边新闻:“情人就是见不得人的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情人是不可见人的,那么,夫妻呢?”

王淑的话让秦自留天真地抬起了头:“什么夫妻?你要玩角色扮演吗?”

谁知那个人却拿出了护照和证明,犹豫了一下,认真地和他商量:“你愿意和我结婚吗?成为由法律保护的夫妻关系。”

“我没有文化,我还是个疯子!我们的见面就是一场又一场骗局,表演!我精挑细选地把好的一面献给你,我和王总没有任何关系!我恬不知耻地在勾引你!”秦自留跟着王淑上了车,仿佛是迫不及待地把所有抖落出来,妄图让王淑后悔。

“我,我——”秦自留咬了咬嘴唇,大声说,“我爸发疯杀过人!我随时也可能会杀人的哦!”他说这些话的时候眼里水光闪烁,可是仍不停强调着。

对,我现在谁都不相信。

脾气大,对谁都抱有敌意。

多疑,没安全感,我害怕一切东西。

我想回医院了。

我不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自留,我们去没有人的地方聊吧,”王淑垂下眼睛,发动汽车,“我知道这可能有些突然,你可以慢慢问我,离婚后的财产划分之类的。”

秦自留只是失神地凝视着她,问:“我还可以继续当艺人吗?”

“为什么你想要当艺人呢?那是你的梦想吗?”这句话把秦自留问懵了,他很迟疑:“我当然没有什么梦想……没有……”

“那就不要继续当了吧。”王淑说。

“我总要有一份工作!”

“为什么要这么执着,你应该先养好身体。”

“为什么……我……”秦自留没说完就像喜不自胜似的笑了笑,眼睛一弯,泪水倾刻沿着线条轻巧的下颏坠落下来。

没有动力生存。

没有梦想没有目标。

我只是在还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骨子里流淌着贪婪的血液,一但亲昵就足以让他自己陷入一厢情愿的梦境里,不论是什么人,王淑也好,换一个人也罢。

他贪图温暖,不是因为喜欢谁。

他只是想要被更多人看到而已,想要证明自己的魅力,才不是因为当艺人是他的梦想。

反正有价值的只是这张脸。

王淑在一片山崖处停了车,下车,看秦自留还呆坐在车里,敲了敲车窗。

秦自留突然间接触到坚实的土地,让他有了一些实感,眼前是一片山崖,对面是海,身后是一片茂密的森林。

“我再问一遍,你愿意和我结婚吗?”

秦自留不敢看王淑的脸,被狼狈的哭腔噎住,说:“对不起,我不喜欢你,我不愿意!”

我还要怎么做能获得一个圆满的结局?

给我一个完美女人还是给我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这些我能快乐起来吗?

我不知道怎么去幸福!

肯定有人抱着澄澈的心情喜欢你!你温柔成熟又独立,反正不应该轮到心思不纯的我。

“好吧,那我们只做情人。”王淑笑了笑,寂寞的眼神像柔柔雪花覆下。

“这样就好,”秦自留猛的揽住王淑的脖子,把小脸深深地埋进女人的脖颈处,安慰她似的说,“上我好不好?我们就在外面做,我想给你口。”

见王淑好像在想着事情,秦自留掀起眼帘悄悄地看了一眼她,然后迅速敛眸,他被自己的话吓到了。

王淑摸了摸秦自留的头发,他的头发好像今天才被发型师打理过,有些硬挺。

“你不喜欢我,很正常啊,我也没有想过会被男人喜欢呢……”王淑顿了顿,看见秦自留咬破了自己的唇,他舔了舔妖冶的血珠,“不,我不是一个正常男人,我甚至连个正常人都算不上,我喜欢你亲我,喜欢你肏我……”

王淑用冰凉手指揩去他嘴唇上的血,用指腹抹到了他的眼角,扼住了他的下颏:“你啊。”

“你已经离不开自我贬低自我伤害和被pua了,真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自留在王淑放开他的那一瞬间浑身发麻,从后脑勺一直延伸到指尖的麻让他直接跪在了附着软草的山崖上。

“得了便宜还卖乖。”女人冷淡地扫过他领口露出的纤细后颈,把车钥匙放到口袋里。

“缺爱,下流,只是会勾引人罢了,谄媚,廉价,做不了什么无法代替高级的工作,你还看不清自己吗?”

“为什么,突然,不,我……”听到这样的质问,秦自留抬起脸,胸口的迷茫与巨大的悲伤让他几乎喘不过气,仿佛失去了身上所有的力气,亮晶晶的泪痕在月光的照耀下格外晃眼。

“你不是最爱这样想自己吗?难道我有错?”王淑笑起来。

秦自留看着仿佛换了一个人似的她,杏核似的大眼睛水汪汪,红通通的。

又被骗了。

我是笨蛋。

为什么我没办法骗自己得过且过。

剧本里我为别人付出一辈子被榨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王淑蹲下来,像哄小朋友似的摸他:“你害怕吗?害怕我刚刚的样子,但那就是情人会遭受的,花是有期的。”

“你难道想花一辈子跟自己和解吗?嗯?”

秦自留慢慢松懈下来,嗫嚅着带着颤抖尾音,龙舌兰酒的后调似的,搔得王淑的心麻酥酥的。

她还是被哭得心软了,俯身安抚性地亲了亲他,结果秦自留像见到主人回家的小雀一般,发出软糯的低吟,张着嘴伸出舌尖渴求着更多更多。

“和我结婚吧,为什么要拒绝我呢?”王淑离开了秦自留的嘴唇,低声说,“我对情人和老婆是不一样的,你不想试试吗?更坏一点,没有婚姻绑着我,过几年我们可能不会见面了。”

“我只需要你,只要是我可以给予你的,我都非常乐意奉上。”情话是那么温馨,王淑捧起了的秦自留的脸,略带薄茧的手指扫过他的眼角,静谧的眼神仿佛在看向自己毕生的珍宝:

“我怕我骗你的青春吗?我不骗人,只有你骗我的份,你骗吧,我的钱,我的心都骗走,你早就成功了。”

那语调温情而有力,秦自留哪里听过这种话,在网上见的书上写的和现实中听到还是不一样的,他着实脸红了,不知所措。

“我,我要回去拿身份证才行。”

哪怕要骗婚那又怎么样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我们今晚就结婚吧,”王淑轻柔地扣住秦自留修长的手指,把他拉起来,走到了车后备箱,“先办一场婚礼。”

秦自留上车时脑子一片空白,完全没有注意到车内装着的东西。

那是一套圣洁的婚纱,皎洁无暇,缎面兼蕾丝,显出一种蓬松华美的感觉,一如新娘胸口最甜美柔软的梦境。

“好看吗?”王淑侧头地问。

“好看。”

“给你的。”

“谢……不,等下。”秦自留反应过来。

等什么?王淑这样问了,秦自留却等不出来。

“我要在哪里换,全脱吗……”他舔了舔略微散发着肿胀疼意的嘴角,抓着衣服问。

“这里不会有人来的,全脱了也没关系。”王淑转头从车里拿出餐布鲜花戒指之类的东西,所幸秦自留出来的很晚,她才有时间去买这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背后的缎带我碰不到,帮我。”好像突然意识到这件事的难度有点大,秦自留低声呼唤。

王淑一扭头,就看到秦自留站在车边,抬着头,没有裙撑的婚纱经过层层的堆积,恍若月光下的薄雪。有人会忍不住想踩上去,有人望而却步。

衣服是有灵魂的,秦自留作为一个曾经的半吊子男模,也懂得这些道理,他尽量地抬起自己的头,仰望山崖与天穹,明眸轻睐,让自己看起来像一个幸福的,即将步入婚姻殿堂的人。

腰际的刺绣缝着玫瑰与飞鸟,那缎带让秦自留的腰显出柔媚的曲线,肩部披风般的蕾丝设计露出了平直的锁骨,拉出脖颈纤长的线条。

“不敢掀开你的头纱,怕你是个魔女。”王淑轻轻地抚摸上他光洁的背部,引得秦自留的腰不住颤栗,下意识地往前走了几步,又被长长的纱绊倒,跌在了铺好的餐布上。

还需要一些颜色。

王淑思索着打开红酒,半瓶地撒了下去,腥红的酒水落在洁白的婚纱与男子裸露的白肌上,秦自留有些心疼地抬起手臂,酒水滑倒手臂内侧,他嗅了嗅,伸出舌尖舔了几下,意犹未尽。

王淑允吸着秦自留后脊弯浅浅的酒水,然后把头凑到他的耳边,含了含耳垂,问:“这酒甜吗?”

“当然……没有我甜……唔……”秦自留眼睛湿漉漉的,嘴里哼哼唧唧地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王淑忍不住笑他,又开始了?总不会是醉,只是红酒而已啊,她四十多年还没见过喝红酒也会喝醉的人。

好似微醺的男人陷在软蓬蓬的婚纱里,仿佛一大块奶油蛋糕,王淑顺着男人的长腿向上摸,找到了勃起的性器,她把男人的两条腿尽量地打开,繁杂的婚纱挡住了视线,王淑耐心地把轻纱一层层地向旁边搙。

“你知道吗?”王淑满意地起身端详着自己的作品。

秦自留望着她,细雪般的头纱覆在他的面孔上,但他的眼睛太亮了,看谁的时候,似乎总含着真挚的期待。

“婚纱这么圣洁的东西,被你穿得非常的淫荡呢。”

秦自留张着腿,膝盖顶着纱,下体的情况一览无余,红酒渗入婚纱的绸与纱之中,留下妖娆的暗红的湿痕,仿佛月亮下枝条的影子,晦暗不明,性器涨得红,会阴下边隐秘的肉穴随着他的呼吸一张一合,仿佛在静静地宴请着谁。

“你先自慰吧,我去车上拿东西。”

王淑一回来,看着秦自留羞涩白皙的手握住阴茎上下撸动着,面色如同桃子味的起泡酒,呻吟声化做细细的泡沫,慢慢地沉醉其中。

她跪下来提起那对手腕放在两旁,撩起裙摆藏进了裙里,她抚摸着男人的大腿根部,含住了他的阴茎,坦然的舌头舔舐着马眼。

“啊那里……你不要……”秦自留刹那听到神经破碎的声音,他喉咙梗得难受,丧失了脉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金主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应该由他来学的,给他时间他能学会吗?因为她舔得好舒服。

但其实他不需要王淑做这些,这样他也不会有多快乐。

这会让他忍不住难过,难过她周围有多少情人。

温热的口腔包覆着男人的命门,秦自留恍惚梦到了一场美满的结局,明明面纱给了他极大的安全感,华美的裙又是那么软,他依旧觉得腿间滋滋作响的吮吸声好大,好陌生,快要让他呻吟也感到羞耻。

“不,不行了,我……啊……要射了……!”

青年下体散发情动独有的淫靡气味,上升的温度在婚纱里少量流通,王淑吐出性器改用手揉捏,快速地撸动着,精液一股股流在了王淑掌心,秦自留大脑空白,旱鱼般微微抽动着身体,沉浸在这种让人失神的快感中,但王淑从裙里伸出头来,又将精抹在了他的肛口,湿润修长的手指头扣着软热的肉穴。

“呜……!哈……”秦自留吃痛而娇媚呻吟起来,穴口的软肉紧紧地包裹住了入侵的手指。

王淑将秦自留的大腿弯架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后向前一压,撩起头纱碰了碰他的鼻尖:“想拥有你。”

秦自留终于看清她的脸了,顺势抓住王淑的后衣领,他仰头亲了亲王淑的下巴,眼里带着晶莹的泪花:“快来把我操哭吧,可不能光想一想。”

一开始王淑被吸引,或许是他的病,把他当成一个脆弱的花瓶,一只替罪羊,她频频把他与另一个病人对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曾经,有束缚的皮革,公路淋泄的汽油,被碾磨的硝石火药。现在,是湿漉漉的额头,山里被锯开的白桦木头。

气喘吁吁地爬上山丘,他等待刀尖已经太久,她们野餐,和严酷的月光坐在一起,观察抵达皮肤深层的姿态。

“你,”王淑把头埋在秦自留的颈侧,低低喘着气,言语间溢出了星火笑意,“你突然这样哭着叫,是不是想再来几次?”

女人的手不安分地揉着秦自留的乳房,他身上的婚纱早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褪下去了,被压得死死的,腰肢无力地下塌,他不由抓住王淑的手,借着女人的手抚摸着自己。

秦自留扭过头,轻轻哼着,杏核眼里泛着轻薄的泪:“我累了,你还不停操,想提起精神,就想着你在强奸我……”

“但你可是男人啊,只能说是,”王淑在秦自留耳边一字一顿地轻轻说,“猥、亵。”

秦自留睫毛微垂,高挺的鼻梁分开了银幕般的月光,让小小一半侧脸落入沉默的阴影,他好像已经脱力了,手也只是与女人的手指交缠在一起。

男人朦胧地躺在星辰下,在这陌生的地方憩息着,袒露着,等候着夜地逝去。王淑凝视这一幅图画,手感受到他温热胸腔内的跳动,这才有了几分实感。

“金主给钱了就不算猥亵了,”秦自留半晌缓缓地抬起沉重的眼皮,昏昏欲睡的海风吹在他裸露的肌肤上,吹干了他身上的汗,有些舒服,“叫嫖娼。”

“还叫金主吗,你知道这是哪里吗?”王淑从青年身上下来,她的离开让秦自留有些失神,也迷茫地坐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片山里面,有我家的墓园。”王淑从囗袋里摸出打火机点了一支烟,不动声色地侧头看着秦自留的表情。

“墓地……?”

果不其然秦自留一星半点的醉意被惊得无影无踪,他套上衣服,系鞋带的手都在颤,张皇失措,欲哭无泪在年轻的脸上轮番上场。

“急什么,不就是见家长吗?你多年轻多漂亮啊。”王淑眸子往天看着,她该睡觉了,吐出烟气,雾霭曼妙而神秘地消逝,她收回目光,轻轻打了个哈欠,眨眨眼。

“你放宽心吧,我父亲生前做了很多坏事,他不敢说什么的。”

“这太不尊重逝者了,怎么能这样呢……”秦自留蹲在地上,还是不停地摇头。

他家里人都在地下埋着呢,地下面人多嘴杂的,今年清明叫他怎么去上坟啊!

“别哭了,墓园在山上呢,还要往上走,”王淑伸手把秦自留拉了起来,抽出纸巾递给他,“再说,我的亲人如果看到我有了可以相伴一生的人,也会很高兴的。”

死去了的人也许会,但活着的人却一定不会。

“清明的时候陪我一起来这里祭祖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自留墓地一游被冻着了,一直咳嗽。

他放下手机咳得眼睛都红了,问刚打完电话的经纪人李灿:“入赘的之后就不能回家上坟了吗?”

“入赘?你又突然想这些有的没的,对了,公司又给你安排了一个经纪人,加油,你离成功不远了。”

“虽然似乎很糟糕,持续了这么多年,但一切都不一样了,如果真的好起来,那就是我的收获,那时我该说什么呢,下一句……”秦自留靠在椅子上把手机放在心口,依旧是那么奇怪而没有逻辑自言自语,“……我终于等到了?1”

李灿:“……”

“你小子,不会背着王总偷偷结婚了吧?”他看了看秦自留节骨分明的手指。

“不是我,我的一个朋友,我回家上坟坐他的车,他要是不能去了我怎么回去呀。”

李灿翻了一个白眼,心想,人家入赘都赘出一辆车来了你自己不能努把力,都是小白脸差别怎么这么大,业务不熟练啊同志。

“灿哥……”秦自留一脸灿烂地看着李灿。

“入赘就算女方家的人了吧,我寻思着也没什么必要回去再扫墓了,怪丢人的,”李灿顿了顿,问,“明天就是清明了,但是王总秘书打电话过来说让你时间空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场务过来提醒快到秦自留的趴了,秦自留想至少专注一下,就说:“我去八角亭那背词。”

李灿点点头:“别走远了,带上手机联系。”等秦自留走了他才发现这个笨蛋在两个手机里带错了。

芥子园是为了拍戏专门建的,忽视那些拍摄机器与行色匆匆的工作人员,完全是一处皇家园林。

秦自留在拍一场民国戏,演富家女二的哥哥,女主音容宛在的初恋,出场时间满打满算就十分钟吧,导演很大牌,至少国内电影圈,数他奖拿得多。

亭子在水池边,曲折的木桥倒映在幽深不见底的水面上,那水好像极冷,又好像极热,拥有削葱般的指尖的女人狠狠将满园的翠绿揉碎了滴进去似的。

亭边有一个年轻男子在低头看手机,掩不住的笑意。

“蒋作英。”

秦自留的脚步堪堪停住了,咳了咳,扬起带着笑意的声音迫不及待地打破了那男人一个人的欢喜。

“啊,有什么事吗?”蒋作英将手机收起来,露出一个礼貌的微笑,心里却在犯嘀咕:他是谁啊?

“我没想到能在这里遇到你,我们好久都没见了吧。”男人好像特别开心,一幅他乡遇故知的样子,眼睛都明亮起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好久了,你在这里……拍戏?”蒋作英打量了一下秦自留,斟酌出了几句话。

不对劲,长成这样的人他怎么可能没影响?这是整了多少啊?还整得这么好?

“对啊,我可糊了词也少,你在这里干什么呢?探班?”

“对啊,我女朋友,晚上的飞机,我在这里等她呢!”蒋作英走到亭子上,回头招呼秦自留,“站着有点累,来坐着聊啊。”

“那年走得太急,我还没有你的联系方式呢。”秦自留在靠栏杆的一个石凳子上坐下,拿出他另一个手机,解锁,壁纸是手机自带的。

“行啊,你扫我,”蒋作英开玩笑,“最近开了家唱片店玩,发的广告比较多,介意就把我屏蔽了吧。”

蒋作英长相英俊,身材高大,打扮入时,又有礼貌又善解人意,也并不倨傲,是让人一看便心生好感的类型。

“我总是在回忆当年的事,一恍这么多年都过去了,你完全根变了一个人似的。”秦自留笑着,翻看着蒋作英的朋友圈。

他可以发着环球旅行的照片,在酒池中声色犬马。

他可以随便开一个唱片店来玩乐,蛋糕店,书店,风风火火地开张,嘻嘻哈哈地倒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可以无忧无虑地生活。

学生时代的伤害也不过是青春少年间的小打小闹,对吧?

毕竟你看,他是真正的富家子弟,受教育程度只高不低,长大了也知道了什么是该做的什么是不该做的,他也不需要从拉帮结派这件事上获得优越与满足。

秦自留你还在记着什么,忘了吧,他已经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你还想怎么样?

“这本书确实好看,再版的装帧简直完美。”秦自留抬头,指着他朋友圈里分享的一本书说。

“真的吗!你真的这么觉得吗?我跟朋友推荐,他们都说我在装逼,”蒋作英哈哈大笑,然后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双手合十说,“我最近记忆力越来越差了,那个你叫什么名字啊,对不起对不起哈,我真的是记忆力太差了。”

“没关系,真的很多年了,”秦自留灿然一笑,站了起来,“我们边走边说吧,天也快黑了。”

蒋作英站了起来,作势走近他:“那你……你干什么!”

只见秦自留“扑通”一声,从栏杆缺口处坠入了那黝黑的人工湖,白色衬衣鼓起,失去了翅膀的飞鸟似的。

“啊,秦自留你来拿毕业证了是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年点了点头,接过了证书,然后就沉默着转头。

半晌,他停住了,又转过头望向四十多岁的谢顶班主任,声音低哑地说:“老师,我想和你聊聊人生。”

“果然,辍学还是会恐慌的。”

秦自留摇了摇头:“老师,人怎么样才能轻松的活着呢?”

“这,人活着就不会轻松,你要自己让自己快乐一点。”

“怎么才能快乐呢?”

“这只有——”

“老师,你不会要用‘这只有你自己才能知道’这种话来敷衍我吧。”

“老师,难道我真的很茶吗?我是坏人?”

“茶是什么意思?”老师不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师,我现在什么都无所谓了哦,毕竟我活着就已经很痛苦了啊。”秦自留扯了扯嘴角,仿佛故意似的说。

“自己要好好爱惜自己,保护自己啊!”班主任立刻反应,他怕这个孩子从教学楼上跳下去,这不就算是教学事故了吗?

“老师,再见了。”秦自留低头说。

班主任冲着他远去的背影说:“到了社会上,记得多笑笑啊!不要多说话!”

艺人落水,恰好过来换手机的经纪人三步并作两步来到水池前,一个猛子扎入了水中,近处的工作人员也被惊动,现场兵荒马乱起来。

“昏迷了!急救箱呢!”一个工作人员大喊。

蒋作英晕头转向不知所以然,闻言赶紧跑过去:“怎么——!”回事两个字还在他的舌尖尚未弹出,他整个人就愣在原地。

天打雷劈!

“秦,秦自留!他——!”

男人的发型散了,紧贴在惨白的小脸,他低着头,只露出挺翘的鼻尖与小小的嘴,湿淋淋的,近乎在一瞬间勾起了他年少时的回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孩讨债般的面容越发清晰。

“王淑阿姨你怎么会……”他迷乱间看到了湖边混乱中站定凝望自己的女人。

“虽然很想知道你为什么要推他,但现在我要去医院了。”王淑动了动,跟随着被抬走的秦自留,对蒋作英温润地颔首,权当再见。

“是他自己掉进去了!”蒋作英急切地要去追,这是哪里来的大盆污水!他一根手指头都没碰他好吗?!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每天都要反省,”王淑摇了摇头,“当年你还那么小……”

总是看不惯,爱当英雄,伤害小怪兽。

蒋作英一时语塞,想说话却不知从哪里说起,妹妹刚成年进入社交圈时被交代说过,不能融入,也绝对不要与王氏圈子的女人对着干,好,他怎么不知道王淑什么时候有了个这么让人头大的祖宗!

明天是王家祭祖的日子,江南王氏族谱上人都会到,死了的躺在地下,没死的站在地上。

这是一个冷血的家族,最后一块固执且苍白的遮羞布。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医院里,王淑坐在秦自留的病床边看书,有一下没一下的翻着,看进去了几个字,估计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打电话是经纪人接的,在找他的时候看到了一出好戏。

秦自留该演戏的,他有灵性,目光穿过蒋作英,含着一股清泉一样,皎洁而澄澈,流淌进心窝里了。

怪不得和导演提及他的时候,那人很不满,镜头却言不由衷地把他拍得那么美。如果自己是导演,镜头也会爱他。

王淑想着想着突然笑了,虽然是善意的弧度,在雪白的病房里,不能说是不突兀。

很像,和那个女人多像,所有病人共用一个大脑一个人生吗?下一步是什么?借着她的名头另觅高枝?

半晌,她笑容又慢慢淡下来,皱起好看的眉。

为什么总是下意识把他们来回比较呢。

“嗯……”

昏迷到半夜,秦自留醒了,他知道有人在身边,他闻到香味了,但喉咙和眼睛都疼得厉害,混混沌沌的,于是用鼻子轻哼了起来。

“喝点水吗?”淡淡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他张了张嘴,温热的嘴唇贴了上来,将水喂给了他,鼻尖可以嗅到女人熟悉的味道,秦自留不自觉地把舌头伸了出来,女人炙热的呼吸拍在他的脸上——王淑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口齿相交间,王淑不断轻轻为他拨开凌乱的发丝,秦自留上瘾了似的不断抬起下巴去追寻王淑的唇,一刻也不想离开似的。

他就是很娇气的男人,感冒都好像比别人严重。

“你发烧了,今天好好休息,明天会很累的。”王淑轻轻把他在输液的冰凉凉的手往被子里放了放。

秦自留睁开眼,眼前白光一片,那灯刺得他浑身疼,偏头适应了好一会,王淑的脸才在视野里慢慢清晰起来。

“你也想发烧吗?”他烧得厉害,大眼睛盈着病水,声音很小,有气无力,痒痒的咬字还透出那股好奇。

王淑说,想,我们要把病分担了,我们要分担着走下去。

男青年望着窗帘的间隙:“还以为是炸串的声音呢,原来是在下雨。”

他又看向输液架:“要打完针了。”

“护士一会过来了。”王淑低头给王国良发了一条信息,一会就有车接他们回老宅,她盖上手机,转头问秦自留:“你和蒋作英有什么往事吗?今天,我看到了你落水。”

“是……是我自己不小心……”秦自留敛下了睫毛,像是扑簌簌的蝴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我看到你们有推搡,他的手一伸,你就……我站的有些远,是看错了吗?”

“你怎么会在!”秦自留瞪大了圆溜溜的眼,受惊般抿起唇,半晌才说,“不怪他,真的,是我运气不好,我水逆了,我们是初中同学,他人缘很好。

“不,他已经是个成年人,竟然会做这样的事,我不能接受,你不要害怕,以后一段时间没有人和他玩了,放心。”王淑笃定又温柔地握住他的手,像是在发誓一样。

气氛很缱绻,很完美。

王淑把秦自留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轻轻地恳求:“你直接倒下去的样子很果敢,让我心动,但我不清楚那种心动的感觉是不是害怕,这么做很危险,你折磨了他,也折磨了我,你告诉我,我总有办法让他生不如死的。”

“这……又不是我能控制的。”秦自留就被王淑这么盯着,温和的目光仿佛刀子一样直接把他整个人血淋淋地剖开,他触电般缩回手,眼泪外溢似的淌出来,瞳仁却直勾勾地看向王淑。

“你还真是配合我。”他说。

“我现在没什么用啊,如果连这点偏心都不能给你,那你跟着我干什么呢,别哭了。”

“我控制不住啊!”秦自留哭着低吼。

王淑揩下他的眼泪,放在嘴里,没有什么味,她的味觉还是那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以的,你和我的初恋很像,”王淑鼓励他的时候是有些自嘲的,“你要不要听她的故事?她现在很健康,富有,自由,她可以,你也可以的。”

她很想说,可偏偏这时她的手机响了,她遗憾地看了一眼手机:“改天吧,我们现在要去南城老宅。”

“蒋作英会怎么样。”秦自留浑身发热,他感到自己太糟糕了他恨自己,却依旧强撑着问。

“你不用太关心他,”王淑帮他披上风衣,“一会在车上要好好休息。”

“不行,不行他……”秦自留语无伦次地,慢慢软了下来,像机器断电一般昏了过去,幸亏王淑及时拉住他,才免了他直接砸在病床上。

王淑抚了抚他耳畔的碎发,对着门外说:“毅叔,一会请帮忙把他抬到车里面。”

老宅坐落在江南,顾名思义,是在离江以南,距市中心有几个小时车程,风水大师们都说王氏一脉借了这个顺风又顺水的百年老宅的运。

可是王氏凋零的人丁早就压不住这个“运”了,王淑坐在床边想。

她下车时已是凌晨两点,老宅里灯光细细碎碎的,祭祖是王氏的大事,也就王淑和游神一样,敢压着几个小时的点到,其他人一般提前一个或半个星期就到老宅住下了,这个时间点,除了常年失眠的方雪湖,恐怕都在梦里呢。

毅叔给守门的人打电话,安排停车,给秦自留清洗之类的事,折折腾腾又过了半个小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王淑一但没有在该睡的时候睡觉就睡不着了,在客房床沿坐着,秦自留的睡颜不是很安详,明明周围这么静,他却假睐似的。

门外有人轻轻叩门。

“请来,”王淑抬头,“冯妈妈,什么事?”

“小姐,您还没睡呐,饿不饿,偏厅有桂花片,来吃吗?”冯婆婆慈眉善目地站在门边。

“好。”王淑从进门那刻开始第一次露出了舒心的笑容。

偏厅里老人看着安静进食的清瘦女人,这个女孩长成女人,好像变了许多,但细细看下来好像还是原来那个人。

老人到底是开口了:“小姐,你真的要带他上族谱吗?”

“怎么了?”王淑有些吃惊,冯氏年近古稀,从昌字辈开始给王家养孩子,静心静气,从不过问小辈这些事情,这是王宅众所周知的事。

“都说女怕嘟嘟嘴,男怕小细腰,姑爷他是两样都占了啊,细腰之人火旺易怒,又生了一张狐媚之相,这怎么行呢,”冯婆婆皱着眉摆弄着自己的方巾,“家训里说万事至极乃成灾祸,庸而自长方可立身,姑爷他太——唉……”

王淑闻言低咳了几声,用餐巾擦了擦手,慢条斯理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姑爷他还有点发烧呢,小姐你要不今天就分房睡吧,你卧房新换的被子呢。”冯婆婆抬头说。

王淑止住咳嗽,语调缓慢,表情却全是认真:“冯妈妈,你有什么担心的吗?”

“小姐,我只是怕你生病。”

“妈妈,我没有办法做一个好的布尔乔亚1,”她低着头说,“我和一般人相处不好,但我也不是酷儿2。”

“你从来没有错,为什么要给自己贴上标签呢。当这个世界被划分的越来越细,标签越贴越多,人们将会越来越自私自我,以及搞对立。我知道我们小姐太敏感,太善良,总是想太多,所以才被太多人用枪指着。”冯婆婆还想说些什么,伤感地摇摇头,再也说不出来什么端起盘子,缓缓地消失在了雕花木门后。

王淑也关了灯,古朴的建筑顿时溢出一种鬼宅的氛围,她离开偏厅,走到她的院子里,沿着属于她的长廊,走到客房,来到将成为王家大女婿的人面前。

小细腰,狐媚相,惹家长担忧。

“你去哪里了……”秦自留不知何时醒了,小声埋怨,好像哭过似的。

“我要是去别的房间睡,你会害怕吗?”王淑换了身衣服躺进热腾腾的被子,翻身紧紧揽着秦自留的腰问。

“你总是问我害不害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我总是害怕。”

秦自留回抱她,他一直看着她,看出来了一切,却没有想到王淑会说出来。女人总是笑着,沉思着,并不完整,他觉得她忧患,又眼神寂寞。

那种忧患,是对生存种种的忧患,融会贯通到了他身上,权势之外,她仍在背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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