尬歌对着镜子,打电话彩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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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克正山小种茶,40克奶粉,10克太古红糖。

向莺语开始用大学俘虏女同学的方法来表达自己的歉意。

“这是什么?”

喻纯阳洗了个澡后在沙发上蜷成一小坨看书,面对向莺语递过来的一杯热饮,不解地问。

“向氏奶茶。”向莺语竖起了大拇指,自夸。

“噗嗤。”喻纯阳知道向莺语是想让他开心,才故意做这种动作,他正了正脸色,故作挑剔,“那珍珠呢?”

“没有,不过我煮了红豆,也很香。”向莺语真诚地说。

“你要喝吗?”喻纯阳喝了一小口,味道还可以。

“不用,我今天吃的很饱。”向莺语依旧真诚,可那双刀锋般上挑的眼睛里亮闪闪的笑意是藏也藏不住的。

“你!真是!”喻纯阳意识到向莺语在开黄腔,竟然像黄花大闺女一样红了脸,他生硬地转移话题,“没想到你还会做这种东西。”

“你想不到的事还多着呢,我高中的时候还得过八百米跑女子组的冠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我倒是能想到。”喻纯阳把杯子放在桌子上,若有所思。

“也是,不然也不会把你……”喻纯阳气急去捂住女人的嘴,谁知女人顺势拉过他的手腕,把他抱到了怀里。

向莺语的身上有他的气味,他的香皂的味道,混着她血液里流淌着的铁锈抑或是铅墨的气味,透过皮肤散发出来。

生死场上沾染的,温柔又残酷的味道。

“你没什么要和我说的吗?”喻纯阳等了许久,而向莺语只是沉默地抱着他。

她脚尖轻轻点地,像是在打拍子。

“你将是轻佻多情又堕落,让我惊诧又错愕,唇纹印我,在你的胸脯上。”向莺语用F语唱了起来,她的声音低低的,炙热的鼻息喷在喻纯阳的脖子上。

这是个歌剧唱段,喻纯阳在F国生活了二年正好听过。

“经由我的双唇,轻吻你的手……”往下的向莺语好像是不会唱了,开始哼调子。

“唇纹印我,在你的红杏墙,未来将要被谱写,我要把我所有的意乱情迷,刻进你的纸醉金迷。”

喻纯阳接上了向莺语的歌词,他的心颤颤的,这个人的心思真多,明明有话直说就好,他又不会拦着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段讲的表面上在求爱,其实是主人公历经各种阻碍初到一个大城市想要有一番作为的坚定内心独白,当代鉴赏家说,这是主人公在对这个时代示爱,渴望得到回应。

向莺语之前其实不想去的,四年前的伤病对她的影响很大,以致于她回国后不思进取,萎靡贪婪。

但喻纯阳无意的话惊醒了她。

她是不是觉得自己也是个很好的人呢?

他果然很棒。

她捧起喻纯阳的脸,吻了下去,喻纯阳张开了嘴,任她的舌头长驱直入,吮吸他还带着奶茶香甜的津液,美人在怀,向莺语的思绪却兜兜转转,回到了当年她从死去士兵的手上掰下来的手雷拉环。

不知道喻纯阳把它放在哪里了。

时代在变,现在那片冰凉的土地估计连值得记念的东西都没有了。

生命的痕迹那么浅,还没弹痕来的深刻。

向莺语来去的痕迹也是那么浅。

次日清晨,向莺语就背着她的包走了,只留下了许多性爱用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也没么,大不了又回到最初的生活,他还可以接受。

“这书有那么好看吗?”赵葵山一脸难过,“你要是不想和我们一起打游戏就直说,我们走。”

喻纯阳捧着一本《布德尔》看得若有所思:“好看,把西方拱斜派雕刻史和大师传奇揉合得很好。”

“你放——”赵葵山的肩膀被拍了一下,王喾小声地说:“他大概又焦虑了,你别惹他。”

喻纯阳焦虑时特征明显:看他根本不感兴趣领域的冷僻西方书籍,也不知道他从哪个犄角旮旯翻出来的。

“他有什么可焦虑的?刘馥兴又没说让他赔那车。”赵葵山不解。

“喻纯阳,厕所里面有女人的头发,她人呢?怎么不出来玩。”刘馥兴从楼上厕所走出来。

“她出差了。”喻纯阳细长的手指轻轻地翻页。

“工作?”刘馥兴愣了一下,“她叫什么名字?”

“你们用得着知道吗?”喻纯阳又翻了一页。

“听听也无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向莺语,莺歌燕舞的那个莺。”喻纯阳知道,如果不说反而会引起他们的好奇心。

“草!”刘馥兴脑海里面顿时闪过一张让他恨得牙痒痒的脸,“你这个女朋友可从我家捞走了不少钱!”

刘馥兴家里做汽车经销生意,暗地里完全是行业独霸,早就触犯了国家《反垄断法》,被向莺语逮到,以曝光为要挟,讹了点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记者有灰色收入很正常啊,你家不也面子好看?你干嘛这么激动?”王喾觉得今天大家都状态不好,易燃易爆炸。

“钱是小事!你知道她怎么讹的吗?分期,一次50万,每次来都一副什么的表情?还有首都一套二期的房,塞了无数个人到我的公司里来,你说我一个搞汽车的招她的师弟师妹干啥?真是无所不用其极!草!我是怎么看她怎么不顺眼!”刘馥兴气得喝了一杯水。

“啊嚏!”

“有人在骂你。”身边的摄像大哥擦了擦镜头说。

“正常。”

“你也别太激动,诶,我说今天去欧阳家那个地方玩吧。”赵葵山提议。

“也就只有欧阳家的那个地方能治愈我了。”刘馥兴长叹。

“我不需要。”喻纯阳的书被王喾抢走翻了一番,又像扔病毒一样扔回了他手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你需要!”

喻纯阳不想与这几个男人有摩擦,勉强同意了。

烟,酒,女人,男人,赌博,毒品

有钱人的快乐就是那么简单且枯燥。

这里是y国最南端,一座不为人知的岛屿,被欧阳常岷的父亲那一代卖下,建起一座富丽的庄园,这里总是灯火通明,彻夜沸腾,总是让人错觉回到了上上个世纪的风情场。

欧阳常岷擎着香槟在一角落里给女人们讲着笑话,衣冠楚楚,身后站着一个手腕布满淤青的男人。

女人们也应景地笑着,她们年轻漂亮充满活力,追求一劳永逸的财富,或出身名门,只热衷舞会,在灯红酒绿里寻求自我迷失的快乐。

“嗨,常岷!”刘馥兴打了个招呼,“小姑娘呢?”

“来晚了,萝莉快线可是人满为患。”

“那就快来陪我赌几把!你都不知道今天喻纯阳能把我给气的,他挑女朋友的眼光也太差了!”刘馥兴拉起欧阳往地下室跑。

“女人?哦对了,上次他还找我问M的事,反正这里也多,随便他玩!”欧阳大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王喾,赵葵山,顾昌宁一到这里也作鸟兽散,各寻乐处。

喻纯阳站在二楼透过玻璃往下看。

是夜色蛊惑了人性,快节奏的交响乐牵引着人们的心跳,水池倒映另一个伊甸园,这里的人在疯狂游戏,那里的人在大吸毒品,这边闪光耀眼,宝气琳琅,那边低暗污秽,私语切嘈,群魔乱舞,仿佛炼狱。

自己明明曾经也是狂欢的一员,一名高高在上的,搞不清自己的定位只能随波逐流的索取者。

他用盘子捡了一大堆甜点,然后一口气跑到了四楼的一个卧房里。

他坐在床上吃着点心,吃着吃着就哭了出来。

我是在自欺欺人,我回不去了。

向莺语,我想你了。

他抽出纸巾擦了擦嘴,起身拿了衣服到浴室洗澡,浴室不大,四面墙上都有着巴掌宽的竖条状镜子与大理色交错铺设,洗手池上的镜子又大又圆,情趣十足。

他烦躁地打开淋浴,水流沿着颈部的动脉划到锁骨继续向下,暖黄色的灯光借水痕映在他光洁的身上,使他整个人产生了一种釉质的光彩。

白色的水汽开始蒸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喻纯阳征征地盯着镜中的躯体许久,缓缓伸出手,去触碰镜里男人骄矜的面孔,这张脸是她喜欢的吗?可以当做被爱的筹码吗?

他闭上眼睛把脸贴在镜子上,镜子凉凉的,却缓解不了身体的躁热,鬼使神差地,他把手指放进了菊穴之中。

“唔……嗯…”

喻纯阳敏感的身体逐渐瘫软,沿着镜子一点一点地滑了下去,直到整个人跪在了地板。

第一次自慰竟然是以这种羞耻的方式,这是他之前想都不会想的事情。

他只模糊地看到镜中男人眼角绯红,一脸饥渴的样子,这镜子镶嵌角度如此巧妙得让人羞赧,他厌恶自己淫乱的丑态,却不知道在外人的眼里,他自慰时的样子是一幅多么让人口干舌燥陶醉其中的画面。

男人美好的脸上布满情欲的红潮,眼里噙着泪,晶晶亮亮的,像是衔在黄昏鸦声里的露珠一样暧昧。

两根细白的手指每次在菊穴进出都能带出透明的粘液,拉成细长的银丝挂在腿上。想要从这场淫荡的自慰中脱身而出,体内却又渴望着更多,矛盾的思绪时而模糊时而清晰。前列腺被手指摩擦着,深入浅出的抽送力度越来越大,喻纯阳双腿发颤,性器涨得红红的。

“嗯啊……嗯……操我…我…想要……哈……啊…”

哗啦啦的水流声遮掩住了喻纯阳指奸自己时淫水搅动的声音,让他逐渐失去羞耻感,低低的呻吟,叫声妩媚得不知在勾引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此下来,穴口已是备受蹂躏的姿态,情欲却又加深,喻纯阳不满足地加了一根手指,三根并拢并加快了频率,这让他身上的欲火得减,但是当他不经意间看到自己失控的表情,恶心立刻上涌,他惩罚性地掐住了自己泛红的脖子,没承想却因失去支撑重心不稳而倒在了地板上,疼痛让他加紧了脖子上的力度,顿时,大脑出现了快要窒息的快感。

“呜……嗯啊…”喻纯阳呜咽着松手,在大脑缺氧的情况下颤抖着手摸到了自己放在台子上的手机。

“喂,我正想打给你呢,事情大概——你在自慰吗?”向莺语的声音传来,像羽毛一样搔弄着喻纯阳的身体。

喻纯阳趴跪在地板上,屁股高高撅起来,手惯性地在菊穴里进出,靡艳的媚肉随着抽插反翻,分外色情,他腰身下塌,前胸贴在地板上,随着指奸的频率在地板上蹭着两颗乳头,待人采撷的朱果耸立在雪白的胸脯上,敏感得不行。

“不得了啊,你可以开视频通话吗?”向莺语被勾起了兴趣。

“嗯啊……莺……嗯…哈…想要…”

他的脸贴在地上面色潮红,张着嘴,含糊不清地呻吟着,涎水沿着嘴角流淌到地板上。

听到女人的声音后喻纯阳抽插的动作愈发凶残,好像打定了主意要把自己玩坏似的,快感以成倍的速度席卷了大脑,视线被涌上的泪水染得模糊不清,他不由得咬着嘴唇低声呜咽起来,手指和脚趾都舒服地蜷缩着。

“啊……操我……快来…嗯…我想要…嗯啊…”

“我是……嗯啊…欲求不满的……呜嗯…婊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好……难受……啊嗯…”

向莺语觉得喻纯阳可能已经把自己玩到情迷意乱了才给她打电话的,既然已经不需要她指导他来进行电话性爱,向莺语干脆缄口不言,专心聆听男人浪荡的呻吟。

“呜…说话……向……求你……说话啊…啊…哈…”喻纯阳带着哭腔一边衰求一边呻吟着,好看不知道自己是多么勾人。

“嗯,那我给你讲个笑话,总统特必希克有一天去参观学校……”向莺语沉吟片刻,架不住水仙妖精的哀求,缓缓开口。

其实喻纯阳根本听不清她在说什么政治笑话,只要听到她让人耳朵发庠的声音,他就情热难耐,他想象向莺语在辱骂他,掰开他的大腿操干他,扯住他的头发,用带着薄薄茧子的中指挑逗他的全身,淋浴的水流落在他的腰上,仿佛在鞭打他。

他的手指不断摩挲着前列腺的凸起,快感沿着脊髓顶到大脑,他殷红的舌头在口腔里颤抖着,喉结脆弱地上下滚动着,目光失焦,双眼失神。

恍惚间他只觉得大脑已经停止了一切思维——这场一个人的性事已经把他变成了一个盛装快感的容器。

“哦,高潮了,玩得开心吗?”她语气平常。

“呼…嗯……不开心…”喻纯阳犹带情事余韵地嘟囔着。

“都叫成那样了还不满意,你没经过我的同意就自慰,我还没说如何罚你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喜欢过火的惩罚。”喻纯阳疲惫地擦干身体,坐在了床上,打开了视频通话。

“你喜欢的。”向莺语转移话题,“你现在在哪里?带药了吗?”

“欧阳家的庄园,唔,没带”喻纯阳的发梢湿润。

“你生活的还挺滋润的,我后天会坐飞机去y城,可以见你一面,之后转机去R国。”

“你干脆直接飞去得了,见我干嘛。”

向莺语自动忽略他的话:“我给你带礼物了哦。”

喻纯阳的表情松动,泪水夺眶而出:“你总是先打我一棒子再给我一颗枣,履试不爽,是吧。”

“我仔细回想当年为什么找你搭话,可能觉得你一个留长头发的好学生怎么有那么凶狠又冷淡的眼神,不,因为我当年可能就是个受虐狂。”

“你不能丢下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向莺语对着镜子擦口红,顺道和她坐了同一班飞机的李鸿儒不由得脱口而出:“你的口红什么色号?!”

“没记,你觉得好看?”向莺语斜了她一眼。

“好看好看,这色你涂上去更凶残了,要去吃谁家小孩啊?”李鸿儒点头如同鸡啄米。

“介意我用过吗?不介意就给你。”向莺语合上盖子,“反正之后一段时间我也用不到了。”

她对其他彩妆不感冒,却很喜欢口红这种东西,或深或浅,流露出红的忙碌,热情,深沉与胸襟。

“谢谢师姐,等你之后回国我用你之前给我100块钱请你吃麻小。”李鸿儒再次开启她夸张的表演。

“那钱还没花呢?不用谢,老子把遗产留给小子不是很正常的事儿吗?”向莺语红唇勾勒出浅浅的弧度。

当然,你给我的东西我都好好收起来了,李鸿儒心想,但她心中还有一个疑问:

“哎呦不占我便宜你能死是吗?我说你最近脾气怎么变成这样啊——你是不是交男朋友了?”

自从她休假回来后,即使不说也能感觉到她心里很愉悦。

“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靠!真的啊?做了吗?”李鸿儒掩下内心剧烈的失落,腆着脸问。

“算吧。”

“上垒这么快!”李鸿儒惊呼过后,不由严肃地问:“他人怎么样?不许用还行,不错之类的词。”

“还——是一个挺会玩的绅士。”向莺语张嘴把还行两字咽进了肚子,然后随便挑了几个对男性的修饰性词语。

所谓绅士风度是将距离包裹在礼貌之内,是一种清醒且刻意的优越感,一种看似柔和,实则固执矜持到让人不适的态度,所以绅士是最不会去扮演白马王子的人,上流与绅士总是挂钩,阶级感十足,况且又是月内上垒的爱玩人士,极度浪漫主义者李鸿儒啧了啧嘴,无聊。

向莺语知道,自己只是不负责任地散布出了一个很表面的错误信息。

因为他的苦涩,他的敏感,他的热烈,他的疯狂,全部全部,所有所有,都应是由她来了解的。

“你不能丢下我。”

“你说什么?”向莺语反问。

“对不起。”喻纯阳吱唔了一会,怂了,憋出这么一个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关系。”向莺语淡淡地说,“以后可别咒我死了,不过,人固有一死。”

一想到前天晚上喻纯阳变脸一样的态度,向莺语不由得摇头发笑。

她没让喻纯阳来接她,下了飞机本打算直接打车去了长海街,但李鸿儒希望向莺语能和她一起去峰会会场,向莺语想耽误一会也没什么,就同意了。

会场,喻纯阳发来信息。

“对不起,我昨天太情绪化了。”

“没关系,我就是喜欢你情绪化的样子。”喻纯阳一高潮完内心就会敏感脆弱,爱乱说话这一规律,向莺语渐渐摸索到了。

“那你为什么要生我气啊?”

“我没生气。”向莺语拧开矿泉水瓶喝了一口水。

“你那一班次飞机都到了一个多小时了,你在路上盖房子呢?!”

“你别急。”发完这三个字,向莺语淡淡地把手机揣回兜里,对李鸿儒说:“里面给我们准备了冰饮料,你怎么不去拿一瓶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喝你的不行吗?”李鸿儒说。

“行,我看你也就只会窝里横,一会儿我陪你采录完之后就走,明明可以自己干的,非要我来。”向莺语随手理了理她鬓角的头发。

李鸿儒垂下眼帘,低低唔了一声。

纷扰固溺志之场,而枯寂亦槁心之地。

向莺语做完采录五点半,到源的时候已经六点了,不过这时没有那天缱绻的夕阳。

喻纯阳到底还是没学乖,门依旧是虚掩着的,向莺语是又气又好笑。

落地窗的帘子被紧紧地拉上了,喻纯阳在沙发上睡得香甜无比,红唇微张,黑发凌乱。

像一只小猪。

“喻纯阳,可以醒醒了。”向莺语坐在另一个沙发上,卸下自己的背包。

“唔……不……”他眼皮连抬都没有抬一下,翻了个身又继续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起来,一会儿带你出去吃饭。”向莺语平静地翻了翻包,拿出了一个小盒子。

喻纯阳终于慢慢地睁开了他娇贵的睡眼,但纤长的睫毛还是无力的下垂,他声音又沙又软地说:“抱我。”

“没打你就算好呢。”向莺语觉得自己在这个位置抱他太麻烦,干脆掐了一把他的脸,软乎乎的。

“疼啊……”喻纯阳缓缓起身揉眼,打了个哈欠。

“你今天涂的口红配你很好看啊。”喻纯阳做为画家和男人的双重敏感,让他下意识的说出了这句话。

可向莺语才不喜欢他这种条件反射,她用手揽过喻纯阳的脑袋,对着他的嘴就吻了下去。

“唔…啊…嗯……”

“哈……唔…”

喻纯阳刚睡醒,就被亲的脑子发昏,不自觉地发出了暧昧的声音。

“谢谢,也很适合你。”向莺语满意地看着喻纯阳被粘上口红的嘴唇,像雨后残红,晶莹剔透的,和他水润的眼睛一样惹人怜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花了我四年的工资,给你买了一份礼物。”向莺语松开他,转身去拿盒子。

“我也给你准备了,礼物,不过可能没有要花四年工资那么多钱。”喻纯阳有点失落,他可能是第一次和别人攀比礼物。

向莺语做记者的基本工资其实并不多,加上奖金1万上下,因为自己还要开销,钱主要是靠外快,四年的工资其实也没有多少,但她故意没有告诉喻纯阳,他失落的样子真可爱。

“这是我从当初那个教我看手相的民俗学教授手里买的。”向莺语慢条斯里地打开包装。

“草!这是什么呀?我不要!”喻纯阳一看到里面的东西,眼睛瞪得像铜铃,眼圈发红。

那是什么?按摩棒?颜色好恶心!

“这是温玉做的,最接近人的触感,是有些年头的东西了。”向莺语拉过喻纯阳的手,把他的手放在玉势上。

“不要,这上面会不会有细菌啊?我不要!”喻纯阳的手被扯着往那个东西上放,温暖的触感让他浑身发毛。

“放心,我拜托过科研室的朋友们了,它现在很干净。”向莺语牵引着喻纯阳的手上下撸动着那根玉势。

“你——”喻纯阳一时语塞,“你怎么还敢拿给别人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什么好害羞的事儿吗?”向莺语亲了亲他红的滴血的耳垂,小声地说,“听说它有时候还会变得特别烫,你要不要试一试?”

向莺语炙热的鼻息喷洒在喻纯阳的肩膀上,他浑身发软,却嘴硬着说:“谁要试它呀?你快拿走,我不要。”

“你会喜欢它的。”向莺语笑着扒掉了他的裤子,分开了两条白皙修长的大腿。

“呼……它好像真的一样…”喻纯阳闭着眼睛,舔了舔嘴唇。

“嗯,我们去吃饭。”向莺语喝了一口水,平复了一下呼吸。

小别胜新婚,她现在真的明白为什么每次她爸出差回来家里的动静那么大了。

“我也有东西要给你。”死磕着守恒原则的喻先生强撑着身体,穿上衣服,把向莺语拉到楼上的画室。

“你是给我画画儿了吗?”向莺语无奈地笑。

“我之前可是从来没有画过人!”喻纯阳感觉自己的艺术灵魂好像被向莺语随意的语气否认了,高声地说。

“对不起,你继续。”向莺语挑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喻纯阳在和垃圾堆的画里,终于翻出了他想给向莺语看的画。

“这幅画的背景和色调还挺像你那副代表作的。”

画上女人低着头看不清面容,站在军械遍地的战场上,远处有白色的鸟类一层层堆积在晏云之上。尽管使用了许多冷色,但是经过作者精心柔化,使整幅画散发出一种温暖的情调。

“这就是我那幅代表作烟尘,不过呢,它现在叫熹微。”喻纯阳的眼睛亮晶晶的,像夕阳下波光粼粼的水。

“还挺反战的,意境很深远。”向莺语发挥她作为文科生的胡扯能力。

“什么反战?”喻纯阳迷茫地问。

“那上面白色的不是和平鸽吗?”

“哦,那几只鸟啊,不过是我怕你在战场上太寂寞了,随便画的动物陪你罢了。”

向莺语难得一愣。

半响,她笑着说:“我不会寂寞,因为我有你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喻纯阳一到有眼睛的地方就变得骄横,机场人来人往,俩人个子高挑不怕不显眼。

“那我走了啊。”

哭泣,接吻这种事已经在屋子里面做腻了。喻纯阳只能点点头说,好吧。

“对了,我向画协会长给你讨了个会员,好办事,要好好画画,你画画很好看的。”

“我知道。”

“其实我在首都有房子,玫瑰园二期A9-2010,这是钥匙,可能没你房子大吧,但希望你有时间去看看。”

“唔。”

“别在别人面前发骚哦。”

“你小声点啊。”喻纯阳嗔怪的看了向莺语一眼。

“我偏不小声,”向莺语握住喻纯阳的手,“回来之后我还要告诉所有人,喻纯阳这个坏蛋被我给收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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