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该吃的醋还是要吃的(1 / 2)

加入书签

('空气中漂浮着醉人的香气。

沈豫失神的当儿想,何秋当初固执地要买下这个一看就知道很难洗的绒毯,八成就是为了这个时候。褪到一半的裤子早就被她丢到不知哪里去,女孩子的手臂又白又细,按在他腿上把腿推到一边,让他摆出门户大开的姿势。蓄势待发的阴茎还挂着淫水和精水的混合物,在沈豫眼底仿佛散发出逼人的热气,贴在湿漉漉的花穴口上,烫得皮肤都红了。

何秋黏糊糊地嘬着他的脖颈,这个姿势倒是没有那么折磨人了,就歪过头用唇与沈豫厮磨。沈豫刚刚高潮过,眼底湿漉漉的不复平时的清明,软得不像话,乖巧地张着红肿的嘴唇任何秋肆意妄为。

何秋拖着青年肥白的屁股肉,拉扯臀肉间沈豫都觉得股间凉飕飕的,之前她射进去的精液兜不住,似乎争先恐后地往外挤。

排精的感觉一定很爽,沈豫脑海里闪过这个想法,屁股缩了缩,屁眼蠕动着翕张,小腹用力,试图把体内的东西排出来。“啪!”的一声,何秋一巴掌打在他的臀上,浑圆雪臀掀起层层肉浪,尖锐的痛意让沈豫痛哼一声,腰都软了,连膝盖都不停地抖。

何秋咬着他耳朵,舌尖绕着耳垂舔了一遍:“夹紧了,待会儿让你一起排,两个穴一起喷精,爽不死你算我输。”

这又是哪里听来的虎狼之词?沈豫睁大了眼睛,身体却条件反射地一抖,花穴很诚实地吐出湿漉漉的一团液体。他咬着唇无奈又气恼地揉了一把何秋凌乱的长发,随着她不断吮吸着自己脖子间的软肉发出艳丽的悲鸣。

勃起的阴茎不断压在鼓鼓囊囊的阴唇上碾压,沾得满茎身都是淫水,阴蒂已经迫不期待地从花唇中央探出头来,何秋漫不经心地揉了揉肥软的阴蒂,又是逼得沈豫忍不住抽噎了一下,穴口瑟缩地挤出更多汁液。

迟早要脱水。

浑身烫得好像要发烧,沈豫眼神涣散,哆哆嗦嗦地挺起胸膛,把暖白身躯上的红色乳珠贴在何秋身上:“小秋,小秋……你摸摸那里。”

他的身体几乎被折叠成两半,艰难地抬起一条腿挂在何秋的肩头,眼底弥漫着烟波渺渺的雾,只能无助地攥紧了地毯的绒毛。随着何秋的手捻上艳红色的乳尖,狰狞的阴茎也顺势干入了汁水丰沛的肉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里面湿透了,黏糊糊的又紧又热,阴茎插进去的时候就疯狂地蠕动缩紧。何秋托着沈豫的屁股往自己的胯下按,直直闯入肉腔的最深处,两瓣软腻的肉唇被她压扁,因为充血而变成了艳丽的烂红色。沈豫被突如其来的冲击撞得两眼昏花,泪眼无穷似梅雨,仰头时伸长的颈项宛如天鹅,张嘴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啊。”

阴唇宛如两片紧实的花瓣,裹着进进出出的性器,噗嗤噗嗤的红肉外翻,阴蒂充血大喇喇地挺立着,偶尔被阴毛扎到,又疼又痒。何秋低头把饱胀的乳尖卷入口中,舔吮着猛吸,带着仿佛要把奶吸出来的狠劲,逼得沈豫翻了白眼,手指甲无意间挠着何秋的背,抓下一道道红痕。

何秋吃痛地顿了一下,睚眦必报地狠狠磨了嘴里叼着的乳头,沈豫惊叫一声,肉穴痉挛着把阴茎吞得更深,换来何秋更粗暴的肏弄,阴茎搅弄得满溢着汁水的肉腔颤巍巍,湿淋淋几乎含不住,深色的巨根滑进滑出,磨得臀缝嫣红一片。

沈豫浑身都是汗,胸口也被何秋舔得濡湿一片,她越操腰就越软,软得几乎淌成一汪春水融化在她身下,屁股里大量的浓精根本含不住,随着肉棒在前面的肉户里抽送,狼狈地吐出一股股乳白色的浓稠。他偏着头努力夹紧,又被一记猛肏撞得魂飞魄散,只能抓着恋人的手臂哭喘:“啊、哈……小秋,帮我……嗯!啊~啊!”

豆大的泪珠不断往下坠,沈豫已经哭得不成样子,被汗濡湿得黑发黏在额头侧,眼尾浸泡了慢慢的情欲,艳得不可方物,玉腿缠上细腰把巨物吞吃得更深,腿根不断地发抖,连带着腹部都在抽搐。他觉得自己已经要被何秋操昏过去,自己的女朋友怎么这么会干人,爽得要上西天,涕泪横流地发出破碎的呻吟。

何秋捏着青年肥软的屁股,一下一下地抽打,让他夹紧里面的东西。下半身衔着阴茎的阴唇都被操肿了,红嘟嘟的挂满骚水,巨根进进出出,扯出来时裹着一点外翻的媚肉,细细研磨出白沫。她挺起腰,只剩龟头卡在肉里,再重重往里面挺,破开层层叠叠的嫩肉直接触上一圈软软的嫩肉。

快感似电流袭遍浑身骨头,沈豫两眼一黑,直了眼扯着嗓子叫了一声“小秋”,高瘦的身体疯狂抽搐,喷出连连不断的春水。媚肉翻滚着咬得死紧,一圈肉口翕张着,淫荡地吮住龟头舔吸。何秋又扇了肉臀一掌,让沈豫条件反射性地夹紧,又腾出一只手覆在他攥着绒毯的手:“地毯都要被你撸秃了。”

沈豫的喉结颤动,看起来尤其性感,何秋没忍住上去舔了一口,阴茎享受着宫口的套弄,卡在肉口处浅浅抽动,爽得沈豫浑身发软,哑着嗓子吟哦。他的屁股都被拍红了,火辣辣一片烧得厉害,可见何秋是真的没手下留情。

再这样下去,整个人都要熟了,沈豫泪眼婆娑地想,脆弱地哭喘出声,低沉沙哑,听上去好不惹人怜爱。眼底含泪时他嘴唇委屈地哆嗦,平时那里看到温雅的学长这么可怜的模样,何秋兴奋得紧,压下去嘴唇相贴,舌头伸进去挑弄口腔,弄出啧啧作响的水声。她一边把恋人吻得上气不接下气,一边毫不留情地压着他的腿继续把阴茎往里面怼,硕大龟头碾开肥软红烂的肉口,强行被撑开的感觉让沈豫眼里又泛滥出一阵酸意,眼尾洇湿成淡红,由内到外都是酸的。

现在八成要折腾到午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何秋又开始重新一回肏弄,一下下操得又快又深,同时上手拍打肥臀,简直快把沈豫逼疯,眼前绽放着五彩缤纷的烟花,浑身都没了力气,只能盘住何秋的细腰随着她的动作摇摇晃晃、淫液四溅。他们翻滚在一起,太阳高照,阳光透着窗户洒进来,沈豫看见何秋的眼睛被光照成一种浓艳的秋棕色;特别漂亮。

一瞬间的心动在皮下膨胀,整颗心脏都仿佛要炸开,他抬手搂住恋人的肩膀,把她拉得压在自己身上毫无一丝缝隙,嘴唇贴在她耳边,语气中带着一点颤音:“……抱我。”

何秋捏着他的屁股贴得更近了些,进入到从未到达过的深处,让沈豫又爱又怕,水雾弥漫的眼睛里满是深情,紊乱的呼吸中又蹙着眉努力从容不迫地夹紧肉穴,温柔地套弄体内的阴茎。屁股肉被手压着,满溢出指缝,何秋还拼命把臀肉往中间挤,想把阴茎夹得更紧,沈豫被操得精神恍惚时都在想她到底为什么对自己的屁股执念这么深。

她似乎快要到了,阴茎捣在宫口上,痉挛着汁水狂喷,一股股浇灌在龟头上。沈豫被她弄到现在,屁股上满是湿漉漉的水迹,把地毯也晕染出一大片深色。他咬着牙承接着何秋一次比一次重的肏弄,里里外外都要被她操软操熟,软嫩的宫口要被捣烂成一滩花泥。

何秋揉揉他的嫣红的乳头,又打了一下屁股,阴茎在几乎要被擦烂的甬道里驰骋,心里欲火烧透五脏六腑,在沈豫在她背上抓出更多细痕前强行抓住他的手,迫使他一起十指相扣。

她操得狠厉,勾起的眼尾是和沈豫同一款色号的淡红,头发从背上滑落,随着动作飘舞看上去就像海藻,她也确实浑身都是汗,光顾着操她温其如玉的恋人。含着她的肉腔开始剧烈地收缩,龟头被温软湿热的肉口含着吞吐,沈豫满腔呻吟被堵在口中,双手虚虚挂在何秋身上,欲落不落。

“好喜欢你。”

此时沈豫已经失了神,全身的注意力集中到下半身的肉欲,只依稀听见何秋在他耳边低声呢喃,还未听清她说了些什么,就感觉到又粗又长的阴茎重重一顶,腰一紧,肉壁颤动着发烫起来。秋天的室内温度微凉,但沈豫的身体是火热的,穴里含着的阴茎鼓胀、喷射出大量浓稠的精液直直往深处去,与他高潮时的淫水交织在一起,合二为一。

内射时他浑身都羞耻得颤抖,大股大股浓精灌入体内,硬生生在本就满是春情的脸上整天几抹艳色,眼前都是朦朦胧胧的泪意如同雾里看花,他浑身痉挛地发出急不可耐的粗喘,哼哼唧唧的让人心软。

“嗯啊……小秋,你怎么射那么多……好涨,呃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再等等,就快完了。”

她把体内的储蓄全都挤进了沈豫的肉穴内,算是一滴也不剩了。沈豫满面酡红,眼角眉桥都是被喂饱的餍足,身体酸软得不像话,仿佛浑身的骨头都被撞得散架,哪哪都不属于他。他勉力撑起身体,低着头就看到浑身上下都是何秋鼓捣出来的印子,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刚刚经历过多么激烈的性事。

脑袋昏昏沉沉的,分不清东南西北,他也懒得其他动作,泄愤似的捏了捏何秋的脸颊后仰躺在绒毯上,半阖双目。何秋低头看着沈豫敞开的腿中央,缓慢地把半软的阴茎往外抽。

穴肉裹得很紧,狰狞的肉根慢吞吞地从软烂的穴里退出,艰难地带出一小节汁水淋漓的嫩肉。沈豫轻噎一声,双眸再次迷离了起来,喉结随着呼吸的沉重开始上下浮动,他垂首看着腿间,噙满精液的嫩肉蠕动着挽留阴茎,哆哆嗦嗦的,像旅人挽留春天。

大方地分开的腿中央,是两口被蹂虐得烂熟的娇穴,浑圆的肉洞合不拢,只能可怜巴巴地任由白浊自洞口中淌出。一想到这是自己的杰作,何秋心底又鼓起一种诡异又卑劣的兴奋,沈豫就是甜美又馥郁的浆果酿成的酒,喝了一杯就上瘾,让人食髓知味。

她又欺身压上去,丰满的胸脯贴在沈豫的手臂上,沉甸甸的柔软让沈豫老脸一红,然后坏心眼的恋人咬着他通红的耳垂问:“所以,你想不想做刚才那个。"

沈豫一开始不知道她在指什么,回过头来才想起她下流的荤话“两个穴一起喷”,双颊飞染上醉人的红色:“胡闹。”

他这副样子像极了爽完就踹人的渣男,何秋不满地想,究竟是谁刚才爽得上下一起流水的?她啃了渣男的脸颊一口,挑着眼尾威胁:“你不答应我,下次我们做的时候我全程叫你哥哥。”

沈豫的脑海里也闻言很细致地播放起一场香艳的场景:何秋一边挺动着胯,一边说:“哥哥,妹妹操得你爽不爽?”哥哥长哥哥短的,让沈豫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又感觉到何秋的手讨好地揉捏起被拍红的屁股,搓揉着肚子勾起一点隐晦的排泄欲。

富有技巧的揉捏让刚高潮完的身体又泛起红潮,脑子里一团浆糊,沈豫半眯着眼推开她,手却被强硬地抓住,十指相扣。何秋伸出舌头,把白嫩的耳垂卷入口中啜吸,沈豫耳边都是潮湿的水声,她还坏心眼地把半勃的阴茎堵在微微外翻的穴口,龟头摩挲着肥嘟嘟的嫩肉,痒得沈豫头皮发麻,说话的声音支离破碎宛若玻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扑簌扑簌地掉泪,在何秋浅浅的戳弄下溃不成军地答应:“别,啊,我做,我做就是了。”

何秋让开后,沈豫认命地扭过身,在地摊上摆出跪趴翘臀的姿势,大方地朝何秋露着被蹂虐得一塌糊涂的私处。细腰一沉,雪白圆臀高抬起宛若明月高悬夜空,沈豫的脸红得滴血,高举的屁股瑟瑟发抖,股间夹着一道嫣红的臀缝,展露两穴旖旎的春色。被喂饱精水的双穴红嘟嘟地外翻、嫩红媚肉夹伴着鼓鼓囊囊的乳白色精水呼之欲出,水灵灵,红艳艳,堪比青年的脸色那么红。

沈豫浑身都羞耻得颤抖,又羞又爽,泪眼婆娑眼前雾雨蒙蒙,翕阖的嫩肉都在簌簌发抖,他看见地上洒着的阳光,手都在抖,从喉咙里挤出的声音沙哑又软糯:“嗯,小秋,看我。”

腰部一紧,随着体内的液体汹涌流动,沈豫无助地发出细碎的哭吟,阴唇缩紧又展开,蠕动的肉洞绽放如海棠,中间嫩蕊泄着大量的浊白,随着令人耳热的“唔嗯”“嗯啊“不断响起,浓稠的精水争先恐后撑开肉道,冲唯一的出口喷涌而出。

何秋射进去的量又浓又多,沈豫失神地呻吟着哭喘,怎么里面的东西排不尽,捏着她的手抖颤,眼角凝着晨露,腰身发软只顾挤压着腹部,两个小口羞涩地倾吐浊白。他羞耻得都快疯了,耳边传来”咕咚“”咕咚“的声响,不知是真是假。

他喷得地毯一片狼藉,大腿根上斑斑驳驳满是精斑,绽开的肉花也瑟缩着缩回去,身体也虚脱了,媚红的眼角斜着睨了何秋一眼,对着她张开手:“抱我。”

那一眼堪称风情万种,何秋心跳漏了一拍,跟着钻入他的怀中讨好地捏揉被撞红的大腿根。沈豫把她的头往肩窝里塞了点,舒服得闭着眼轻叹两声,眨着酸涩的眼睛,眼底含泪地把嘴唇印在何秋额头上:“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现在被你这样子折腾。”

一丝不挂的身躯贴在一块儿,粘腻得火热。怀里抱着喜欢的人,什么也顾不上了,沈豫抱着抱着又觉得似乎忘了什么。

“所以,你打算去看篮球赛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何秋最后是带着杨秋柔一起去的。

在秋色渐浓的季节,所有的户外活动都转移到室内的体育场进行。她本以为秋天的凉风能平静下青年人燥热的荷尔蒙,不会像夏天一样传来令人窒息的潮热,当身处在比赛场地中还是不免被火热的气氛吓到。

外面很冷,里面却很热。在场上活跃的身影均穿着无袖的球服,奔跑跳跃的时候球员的肌肉线条明显,手臂肌肉一鼓一鼓,膨胀着熏人的荷尔蒙,虚荣心爆棚的球员刻意撩起湿透的衣摆擦汗,仿佛漫不经心地露出一点结实的腹肌。

何秋却满脑子想着自家学长伸懒腰时不小心泄出的一截细白腰身。

她低垂睫毛吞了吞口水,重新把视线投入到比赛当中。刘深准备的位置很好,场上一切都一览无遗,可惜何秋对篮球所知甚少,她不免有些觉得暴殄天物。坐在旁边的杨秋柔就更不用说了,来的目的就是要大饱眼福,刚坐下来时紧张害羞得只能捂住脸透过手指的缝隙偷偷看场上的帅哥,在比赛白热化的时候已经放弃了保持形象,抓着何秋的胳膊摇头尖叫。

灼热的热潮随着此起彼伏的加油声,如浪潮归滩一般扫过来。何秋的额头上逐渐浮出一滴滴汗珠,热得只能把秋衣脱下来抱着。

“你帮我看看,我脸上的妆应该没花吧?”嘈杂声中,杨秋柔又摇着她问。她的手掌都是汗,导致何秋的针织毛衣上捏出了汗渍,好在墨绿色的衣服颜色够深,不怎么明显。何秋塞给她一叠纸巾,一边安抚她妆没花,顺手再给她一面镜子好好看看。

应该带一件毛巾的。

平时随身携带的纸巾见了底,全都贡献进了不远处的垃圾桶。最后还是只能靠手抹开额头上留下来的汗,避免汗水糊上眼睛。

周围突然爆发出刺耳的欢呼声,杨秋柔一个激斗又攥住了她的手臂,何秋就知道又得了一分。

她没有刻意去找刘深的身影,但在球场上他确实是闪亮的一颗星,带着划破天空之势掀起一波波场内的尖叫。何秋可算是知道他为什么请她看球赛了,毕竟哪个女孩子在看到这样的英姿后会不春心萌动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擦了擦脸侧的汗水,抬头扫了眼墙上的闹钟。

十二点的钟声响起了。

他们的大学获胜后,走出体育馆的本校学生都莫名地带有点扬眉吐气的自豪,杨秋柔也似乎受到了这个集体荣誉感的影响,走路时脚步都迈得自信了些。

杨秋柔还要上课,回头摆摆手就先走了。何秋抱着外套往反方向走,刘深却突然出现朝她挥了挥手。满身大汗的帅气男生带着蓬勃的朝气,肩上披着一条白色毛巾,朝何秋快速走过来。

“看得还开心吗?”他问。

面对着他,何秋都能感觉到一股烫人的活力,男孩笑得灿烂,汗水滚落小麦色的肌肉,毫不惧怕微凉的天气,他毫不掩饰自己的心意,像一只求偶的小鸟一样展示自己最好看的羽毛,追人的手段拙劣得有点可爱,反倒让何秋有点不知所措。

“挺好看的。”何秋回答。

刘深的脸上扑腾起一抹红晕,在小麦色的皮肤上不怎么明显,但何秋还是眼尖地注意到了。他低着头,对上何秋的视线,呢喃着开口:“上次……你请我吃冰棍,我还没还你钱呢。要不我请你吃个饭?”

“我……”何秋叹了口气:“刘深,如果我自作多情的话请原谅我……我有恋人的。”

他们两个在角落头说话,何秋也刻意压低了嗓子,但周围升起的低气压还是不免引起了一些人的主意。刘深站在树荫下,婆娑的树影透着光落在他脚边,话落之后他的脸由红转白,再转红,反反复复,憋得满脸通红,最后憋出一句:“啊。”

刘深捂着脸,耳朵红嘟嘟的看着就要烧起来,他颇为不安地用毛巾擦了擦身上的汗,即便他们已经因为季节而干了大半:“抱歉,我以为你单身,不对,是我当时匆匆忙忙就跑了……好丢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气闷,不怎么想在自己喜欢的女孩子面前发脾气,最后他听何秋说她应该当天晚上就拒绝,沉闷地正色道:”不,真的不是你的错……我也没想到你有恋人,脑子一热就邀请了你。反倒是让你困扰了。”

何秋平时都冷冷清清跟要好的一两个朋友待着,最常见的就是跟杨秋柔在一块儿,平时也没见接近哪个异性,刘深也就理所当然地认为她单身。

他抱着一腔无处可去的情意,艰难又无助地跑开了。

何秋接到来自杨秋柔的短信。

“好家伙,我都远远看到了!他是不是向你表白了!是不是!!!”

她抬头看了看四周,才在教学楼的第二层教室中看到杨秋柔的身影。她对着何秋挥了挥手,又发了好几条短信轰炸何秋的手机,嗡嗡作响。杨秋柔又说:刘深自以为做得隐秘,但他们两个本来就惹人注目,就算躲在树荫下也是明晃晃的生怕别人看不见似的,杨秋柔已经听到好几个人叽叽喳喳聊他俩的事了。

我没有答应他。

何秋发了这句话就关上手机不管它,机体不断弹出一个又一个通知,握在手里狂震硬生生像个按摩棒一样,被她丢进背包里。她的教室在教学楼另外一边,还有十分钟赶过去,应该足够。她不幸运地碰上了大四下课后的人潮,人挤着人一片混乱,何秋却一眼看见沈豫,和几个朋友有说有笑。

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好像他在发光。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到关于刘深的传言?不过他比她高两个年级,应该不会太过于关注后辈的事。她逆着人潮,目光落在沈豫身上,他光是跟朋友开着玩笑也散发着如玉的温润气质,不该是学校里的学生,而是古画里的漂亮公子。

沈豫也捕捉到了她的视线,一扭头对上她的目光,促狭地对她笑了笑。他们在学校很少有聚在一起的时候,甚少的几次交流就只有他当助教的那几节课,不经意地抬起眼角都像是隐晦的勾引,措不及防的对视都堪比在黄昏下偷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他们擦肩而过的时候,何秋感觉到有一双手,飞快又羞涩地捏住她的手挤了一下,又迅速放开。等她反应过来时,沈豫泰然自若地留给她一个背影,以及一个粉红色的耳根。

这样反而更像偷情了,何秋脸颊发热地想。

下课后杨秋柔找到了她,举着手机把她最后发来的短信怼在何秋面前:“你怎么不考虑考虑跟他试一下啊?我看他很喜欢你,样子也不错,他不是你的菜吗?”

何秋面无表情地推开手机,把手提电脑放进包里:“我怎么可能答应?我有男朋友啊。”

“?等一下。”杨秋柔嗡地瞪大眼睛,圆溜溜的像花栗鼠:“你有男朋友?没跟我说??”

她已经开始怀疑自己和何秋的友谊,甚至她们这一年多的交情是否只是杨秋柔心中的臆想。何秋眨巴眼睛,看上去茫然又狡猾:“你没问过我呀。”

两个人的关系都没有公开过。双方都觉得没必要,反正他们差了两个年级,在学校里碰面的次数屈指可数,所以他们都没有机会,也没有理由去张扬自己的恋情。何秋也知道沈豫就像一朵花,吸引着大把大把蝴蝶,但总有股莫名的信任,信任他心里只有她一个,信任他能够把所有的事都处理好。

今天或许是幸运的一天,因为她在课堂外面见到了沈豫两次。对视时两人都诧异地睁大眼睛,何秋想,或许今天她应该碰碰运气买张彩票。他们碰巧都同时处在食堂,熙熙攘攘的人群对何秋来说不算嘈杂,耳朵自然地屏蔽掉了周围的喧嚣,眼睛默默地看着青年漂亮柔软的嘴唇张张合合,喉结上下滚动试图读出他在说些什么。

她本来以为今天就顶多这样了,偶尔抬起头,远远偷窥恋人的侧脸。他的睫毛纤长又浓密,咀嚼的时候嘴唇紧抿着,吃相很好。然后她的手机一震,收到了来自沈豫的短信。

他说:“去最后一间教室等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何秋在心里默默吹了个口哨,饭也吃得飞快。吃完后她没有跟着杨秋柔一起走,去了反方向,到了空无人烟的一侧角落。

沈豫指的最后一间教室是教学楼里一间已经弃用的教室,就在走廊的尽头,基本上不会有人特地过去。那间教室平时就用来摆放一些不再展览的学生作品和替换下来的装饰,只有偶尔需要清理灰尘的时候才会开启。

她到达的时候,沈豫已经等在了那里,坐在一张桌子上对着窗外,昏黄的阳光描写出他的轮廓,空气中弥漫着陈旧纸张和墨水的香气。

“你怎么突然有这里的钥匙?”

“老师问有谁愿意来整理这间教室,我答应了。”沈豫没有回头,嘱咐道:“记得锁门。”

何秋反手上了锁,往嘴里丢了一颗薄荷糖,一走进沈豫身边就被他抓住手腕凑近,舌头伸进她嘴里。她吃的糖是那种糖浆凝固后的硬糖,融化在舌尖上总有股夏天般的清凉。何秋很快反客为主,伸着舌头与沈豫纠缠,把融化出来大量的糖浆都喂进他嘴里,张嘴咬住柔软的下唇用牙齿轻轻厮磨,又软又嫩。

她堵着沈豫的嘴,支支吾吾的涎水咽不下去,在嘴里越堆积越多,舌尖搅动时甩出湿淋淋的水声,多出的液体溢出嘴角在下巴滑落成细流,憋得他红了眼睛。沈豫艰难地闭着眼,启唇呼吸后又迅速被掠夺,嘴巴湿漉漉的尤其狼狈,眼睫毛不安地簌簌发抖,被吻得口水都流下来的认知让他不安得红了耳朵。

何秋捏上他耳朵上的软骨,那里总是最先变红:“又红了,真可爱。”

沈豫抬眼瞪了她一眼。不知道为什么,他总对可爱这一形容词有种微妙的羞耻心,他不介意何秋叫他漂亮,但是他不懂他一个男人究竟是那里可爱了。何秋亲着他又要往衣服里伸,冰凉的手指冻得沈豫一哆嗦,贴在他温热的身体上取暖。

“你怎么,手那么冰?教室里很冷吗?”沈豫从漫长的拥吻中退出,分开时唇瓣间拉出一道细细的银丝,淫靡又暧昧。他上下都湿得一沓糊涂,哆嗦着抱上何秋的脖子,把嫣红的嘴唇按在冷白的耳垂上摩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嘴是热的,按在何秋耳边烫得耳根发软,心里都黏糊糊的。她的手伸进他的衣服里,贴着薄薄的肌肉摁上挺立的乳尖,满意地看见沈豫颤着睫毛,满脸酡红地发出“嗯”一声。此刻附近无人,空气里噤若寒蝉,青年绵软又优雅的细哼都像在耳边狂轰滥炸。指腹按得肥嘟嘟的乳头陷进肉里又弹出来,随便拨弄两下就充血得可怜,弹软两粒奶尖颤巍巍地竖在两根手指中间瑟瑟发抖。

她把沈豫的高领毛衣卷起到锁骨上方,她之前没轻没重过了,导致青年锁骨上印着点点迷乱的红印,只得穿着高领毛衣遮住,看上去十分的性冷淡,反而衬托得现在又骚又唇。手掌覆盖在沈豫的侧腰上,出乎意料的柔软让何秋心跳漏了一拍,呼吸一凝,揉捏着乳头的手一重,沈豫也忽地攥紧了何秋的领子。

桌子年久维修,一个成年人坐在上面难免有些“吱吱呀呀”的声音作响,不知道会不会塌下去。沈豫也顾不得那么多,眼里也只有一点性欲,吸着何秋肉肉的耳垂水声啧啧。何秋打了一段时间的耳洞,佩戴了耳钉之后又嫌清理太麻烦,大部分时间都用透明耳棍,但不时会遗失,最后索性平时再也不戴了,随心所欲想戴时才戴。

沈豫特别喜欢她的一件蓝色假宝石的耳环,一个小巧的金色圆框中间挂着浅蓝色的方形石头,他觉得格外适合她,可惜何秋觉得这种较长的耳环走起路来好像不断在扇脸,带的次数寥寥无几。“兹啦”一声,何秋扯开了沈豫裤头的拉链,挤进一只手贴上湿哒哒的阴户。微凉的触感让沈豫忍不住嘤咛一声,小小的肉口瑟缩着一抖一抖,湿漉漉的又肥又软,乖得不行。

“沈豫,你下面好湿。”何秋咬着耳朵道:“你感觉到了吗,它会吐水,跟我打招呼呢。”

硬邦邦的男人浑身上下只有腰部下体这块是最软的,捏在手里手感好得过分。沈豫叹了口气,嗔怪似的扫了何秋一眼,声音是熏透了情欲的低沉柔软,勾得人魂都要丢了:“是啊,它想你了,从中午看到你的时候就饥渴得紧,听到有学弟跟你告白后就更想你了。”

他缩了缩屁股,穴道蠕动着吮了手指一口,勾引着手指插进去。何秋把两根手指送进湿热的腔道里浅浅抽送,湿淋淋的春水一股股往外冒,滋得何秋满手都是腥甜。

“这不正好。”她笑着捏了捏沈豫的耳朵:“刚好我中午一看到你就想着怎么把你拐到角落,你就发短信来了,这就是做得多了心有灵犀吗?”

她刻意躲避了刘深的话题,一向温柔可人的学长却不肯善罢甘休,咬得她的耳垂一阵刺痛,如兰的吐息喷洒在脸侧:”别转移话题,我都听到了,是篮球队的嗯?跟之前在便利店的是同一个人吗?”

何秋伸手一抠,肉口就颤抖着挤出一团春水泄在何秋手掌心,烫出沈豫的一声淫叫。他浑身都在抖颤,阴蒂肥鼓鼓的从阴唇中央探出来,何秋捏着轻轻一揉,沈豫就哆哆嗦嗦的眼前发黑,眼底水光粼粼像含着一整座湖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都拒绝了,不信你问秋柔。”何秋把长裙子撩起来,滚烫的阴茎贴上粘腻不堪的肉穴,搔刮着肉缝沾得满柱子都是沈豫的淫水。这个姿势不怎么方便,沈豫就从桌子上下来,背对着何秋撑在桌子上,裤子半褪。

何秋把阴茎挤进青年白嫩的腿间,手抓着他的胸,轻轻抠挖着瑟缩的奶孔,沈豫的屁股都轻轻地抖,呜咽着说:“别挖了,唔,好痒。”

手指放肆地揉捏着所剩无几的奶肉,把那股遗憾都用卡在沈豫腿缝间的性器体现出来了,来回摩挲戳到鼓起来的阴蒂时眼前的屁股就狂抖,软得一吹都要融化了。沈豫的长裤脱到大腿中,没办法分得太开·,嫩软的大腿内侧紧紧夹着阴茎挤压、脆弱的皮肉都被磨得通红。

沈豫塌着腰发出低吟,一低头就看到深红色的龟头在自己腿间进进出出,不断戳送在突出来的肥硕阴蒂上,痒得他几乎发疯。何秋像是操他的阴蒂上了瘾,始终不插进去,依旧在外面沿着肉缝滑动,一下一下把抖颤的肉粒推挤得发肿,挂着可怜巴巴的汁水。

肉唇都快被阴茎给磨烂了,肉嘟嘟的微微外翻,拼命吞咽着把阴茎往里面吸,吐出的春水都淋到了腿根。沈豫艰难地扭着腰,窗外艳黄的夕阳透着洒在他奶白色的背上,滑腻得如同上好的羊脂玉,肩膀较宽,腰身细腻,雪白的肉臀夹着一抹艳丽的红色,和她的胯部紧紧贴合。

沈豫受不了,弯着腰把脸埋进臂弯里,随着何秋顶弄时狼狈又舒服地挤出两声小猫呜咽似的呻吟,硬是一边被揉着奶一边被操阴蒂惹得潮喷出来。一团又一团粘腻的春水哗啦啦淋在怒张的炙热肉茎上,暖白色的臀肉抖如筛糠,阴唇都抽搐着外翻。

沈豫无法抑制地吟喘,黑发凌乱地散在眼前,眼前迷迷蒙蒙地看不清东西,他抖着撑起腰,转头时眼尾嫣红得凌厉,手指伸下去掰开花唇就把屁股往阴茎上拱:“快,小秋,插进来。”

何秋被他抓着肉棍往湿软媚热的肉道里塞,插进去被填满的饱胀感让沈豫餍足地发出婉转的呻吟。他低垂着眼,眼底噙着泪珠,扭着腰收缩着穴道蠕动着嘬吸她,春水涟涟地裹着阴茎。私处被阴茎操得红艳艳的,肉穴饥渴地吞吐硬物,摇摇晃晃被奸透,肥嫩软烂的蚌肉饱含着汁水被撑大。

昏眩的阳光挥洒在他们身上,照着一场意乱情迷的交合。

沈豫迷乱地泄出哭喘,上上下下都在流水。他的乳尖因为动情而肿大,软着嗓子叫何秋再揉揉它,被一阵揉捏,肿成玫丽的艳红色。肉棒挺动着在穴道里驰骋,肉壁被进进出出的滚烫摩擦得肿胀发烫,重重撞在一团极有弹性的软肉上惹得沈豫浑身一抖,肉穴痉挛着绞紧了阴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教室位于二楼,朦胧间可听见外面操场似乎有一些篮球队的学生在运动,没有人会留意到这间隐秘的教室里正进行着一场无声的狂欢。

何秋疯狂填满着他,阴茎每次都操到最深处再退出来,发肿的肉穴糜烂又柔软地承接粗暴的肏弄,胯骨撞击着臀肉发出“啪啪”声响,肉穴摩檫间潮涌般吐出汁水四溅,水声不绝于耳。

沈豫体内抽缩着发酸,感觉到软烂的肉口一次次温柔地翕张、吮住插进来的阴茎,抽出去的时候“啵”一口,空虚地在体内一缩一缩。他握着何秋的手不断发颤,情难自禁间觉得自己都要被肏坏,身体却越发兴奋地渴求自己的恋人,不知道是因为在一个陌生的场合做爱,还是因为中午听见的传闻。

他记得那个男生,眉毛浓密,很阳刚的帅气。就算知道何秋拒绝了,他还是很可耻地醋了,活了二十多年才知道自己那么能吃醋,他也不免有些脸红,最后还是赌气地要来了教室的钥匙打算和何秋来一炮,以后何秋一想起刘深的告白,就想到她和沈豫在布满秋色的教室中做爱。

后入式让何秋的东西进入得尤其深,沈豫仰着头发出餍足又淫荡的呻吟,肉穴抽动着嘬得格外的猛,一圈软肉咬着龟头黏糊糊地浇着春水,把阴茎咬得射了出来。沈豫被内射得高潮了,白屁股高潮连连地喷涌出汁水,从交合的缝隙中涌出来,哗啦啦淋了何秋一腿。

分开的时候肉穴翕张着合不拢,两瓣肥嫩蚌肉噙着浓精收缩,如刚结出来的浆果般馥郁又糜艳。何秋忍不住伸出手指勾一勾酸软的媚肉,马上又敏感地挤出一些裹着精水的春液,沈豫酡红着脸拍走了何秋调皮的手,撑着酥软的身体挂在姑娘身上,面不改色地把脸埋进她胸里。

后入式的缺点就是看不到恋人的脸。沈豫想了想,从何秋胸脯中抬起头来:“你上次说的那件事,我们试试吧。”

何秋从口袋里拿出纸巾帮沈豫擦泪,忍不住亲了他一口:“什么事?”

沈豫外表温温柔柔,说起骚话坦坦荡荡:“上次那个,你说在我裤子里开一个拉链,以后想做了可以之间拉下来做的那件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回家。

沈豫的脸不能见人,眼尾嫣红眼睛湿润的满是情欲的艳色,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刚被滋润过。

何秋慌忙地用着不怎么熟练的车技开回了家,还在楼梯口两个人就忍不住亲上了,舌头纠缠着交换唾液,模拟性交似的在口腔里浅浅抽插。何秋揉着沈豫被操得肥软的屁股,豆腐一样又白又嫩,他呼吸紊乱地从兜里拿出公寓的钥匙:“快进去,里面的东西都要流出来了。”

何秋把他压在床上,三两下脱开了裤子丢到一边,青年就张开手把她拥入怀中,勃起的阴茎也“咕咚”一声没入绵软的穴中。肏弄中他不断梳着她柔顺的头发拢到耳后,容纳星河的眼里满满都是她,何秋也欺压上去舌吻,嘴巴里软得要化开,但含着下半身的肉腔更软。她一下下凿穿着肉穴,拍打出白色的细沫咕噜噜挂在肉口,滴进臀缝里被后穴吃了去。

在家里沈豫放荡地呻吟,双腿紧紧缠着何秋的腰绞得很紧,屁股像钉在了何秋的胯上,被一次次抽送搅打成花泥,瞳仁紧缩着发出无声的艳鸣,飞上顶端。屋子里的灯光昏暗,何秋抱着恋人高潮连连的身体,温柔得像是捧着易碎的梦。

暖白色的身躯在昏暗中也是突兀的温软,沈豫一察觉到何秋不动了,睁开了雾气迷蒙的眼睛。修长的双腿纠缠上去,何秋身体一倒,沈豫就从善如流地接住了她,手指伸进指缝间与她五指相扣。跌下去的时候龟头再次重重撞在软烂的宫口上,被撞得一哆嗦,翕张着噙住了顶端的小口,绵绵密密地嘬吸。

沈豫呼吸忽的紊乱,泪痕在眼角干涸,手握得更近,无声地传递着温度。狂欢似的交合后两个人都不想动,空气都是萧瑟的秋色,骨头一阵酥软,只是躺在床上慢慢地呼吸。

何秋趴伏在男人身上,头发像笼罩的黑夜披散下来,沈豫捏着一缕,卷在手指上把玩。他醉心于这样的瞬间,激情过后的温存眷恋,这个姿势好像心贴着心,何秋畸形的、不属于女人的性器镶在他同样畸形的体内,如两块严丝合缝的拼图,自然就该贴在一起。

他的心和身体都被填得满满当当,浑身都冒着慵懒的春情,另一只手揉着何秋散乱的头发,她细碎温热的吐息喷洒在他肩窝。

何秋的指尖轻轻挠了一下他的掌心,随即她往旁边偏了偏,说话时胸腔的震动都传给了他:“消气了吗?”

沈豫的耳朵微微发红,最终点了点头。虽然用膝盖想都能清楚自己是醋了,但被何秋指出来却有种别样的羞耻。现在想来,他做得那么明显,简直就是明晃晃地告诉她“我吃醋了”,就差说出口罢了。

他是向往从一而终、细水长流般的爱情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豫垂着睫毛,手捧着何秋的脸,沿着她侧边的曲线上滑,摸到额头接近鬓角一块凹凸不平的皮肤,鼓起来地有些软,好像刺破就会流出温热的血液。何秋抱着沈豫的腰,除了他一开始摸上去身体一瞬间有些僵硬外,就反应过来乖巧地给他摸了。从他的角度看不清她的表情,只有她眨眼睛的时候睫毛像刷子一样扫过他的皮肤,让沈豫想起了被驯服的狐狸躺在怀中让人随便抚摸的态度。

他问:“你想过要做祛疤手术吗?”

如果何秋不在意自己的疤,她也不会留刘海了。但出乎意料地,何秋回答:“不用。”

她是怎么获得这块疤的,那一日的场景依旧清晰的宛如昨天才经历过,对于沈豫亦是如此。

大一的某个夜晚接到了陌生来电,对面是学妹夹伴着风雪的声音,轻得像是在同风说话:“学长,我是何秋,没有多少时间了……如果可以请帮帮我。”

电话那头的何秋瑟缩在路边一个电话亭里,喉头被冻得发痒,她抖动嘴唇飞速地说了一个地点,又像是怕自己说得太快,剧烈地咳嗽了两声后放慢速度再说了一遍。

沈豫记下她的地址,拉开窗帘才发现窗外的雪越下越大:“何秋?我知道了,发生了什么事?你为什么会在外面?这个月你又去了哪里,为什么我发给你的短信都不接?”

对面的何秋没有回答,她似乎已经有点神志不清了,目光落在电话亭外面积的一层厚雪,是埋葬她的坟墓。

沈豫最后听见她回答:“我被送去了矫正中心。”

通话时长结束后,她听不见沈豫的声音了,眼前电话亭里似乎也飘着雪花,温热的血从指缝中溢出去,打湿了她的袖子。

何秋视死如归地窝在角落,手里捏着靠杂碎路边酒瓶得来的玻璃碎块,呼出来的气都变成白色的雾。她不知道沈豫来这里会花多少时间,最害怕是矫正中心的人先找到她,又被拖进地狱里,提心吊胆地张望四周,在好久之后才依稀看到一辆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回想起那个时候,何秋的眼睛不知不觉淡淡红了一圈,艳艳地如下起了蒙蒙细雨,酸涩地眨了眨眼睛。

她因为眼底的酸意而羞恼,抬眼的时候眼尾轻佻,生着闷气把阴茎从沈豫屁股里拔出来:“我不跟你说话了,转过去。”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