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夕阳下的狂欢(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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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秋最后是带着杨秋柔一起去的。

在秋色渐浓的季节,所有的户外活动都转移到室内的体育场进行。她本以为秋天的凉风能平静下青年人燥热的荷尔蒙,不会像夏天一样传来令人窒息的潮热,当身处在比赛场地中还是不免被火热的气氛吓到。

外面很冷,里面却很热。在场上活跃的身影均穿着无袖的球服,奔跑跳跃的时候球员的肌肉线条明显,手臂肌肉一鼓一鼓,膨胀着熏人的荷尔蒙,虚荣心爆棚的球员刻意撩起湿透的衣摆擦汗,仿佛漫不经心地露出一点结实的腹肌。

何秋却满脑子想着自家学长伸懒腰时不小心泄出的一截细白腰身。

她低垂睫毛吞了吞口水,重新把视线投入到比赛当中。刘深准备的位置很好,场上一切都一览无遗,可惜何秋对篮球所知甚少,她不免有些觉得暴殄天物。坐在旁边的杨秋柔就更不用说了,来的目的就是要大饱眼福,刚坐下来时紧张害羞得只能捂住脸透过手指的缝隙偷偷看场上的帅哥,在比赛白热化的时候已经放弃了保持形象,抓着何秋的胳膊摇头尖叫。

灼热的热潮随着此起彼伏的加油声,如浪潮归滩一般扫过来。何秋的额头上逐渐浮出一滴滴汗珠,热得只能把秋衣脱下来抱着。

“你帮我看看,我脸上的妆应该没花吧?”嘈杂声中,杨秋柔又摇着她问。她的手掌都是汗,导致何秋的针织毛衣上捏出了汗渍,好在墨绿色的衣服颜色够深,不怎么明显。何秋塞给她一叠纸巾,一边安抚她妆没花,顺手再给她一面镜子好好看看。

应该带一件毛巾的。

平时随身携带的纸巾见了底,全都贡献进了不远处的垃圾桶。最后还是只能靠手抹开额头上留下来的汗,避免汗水糊上眼睛。

周围突然爆发出刺耳的欢呼声,杨秋柔一个激斗又攥住了她的手臂,何秋就知道又得了一分。

她没有刻意去找刘深的身影,但在球场上他确实是闪亮的一颗星,带着划破天空之势掀起一波波场内的尖叫。何秋可算是知道他为什么请她看球赛了,毕竟哪个女孩子在看到这样的英姿后会不春心萌动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擦了擦脸侧的汗水,抬头扫了眼墙上的闹钟。

十二点的钟声响起了。

他们的大学获胜后,走出体育馆的本校学生都莫名地带有点扬眉吐气的自豪,杨秋柔也似乎受到了这个集体荣誉感的影响,走路时脚步都迈得自信了些。

杨秋柔还要上课,回头摆摆手就先走了。何秋抱着外套往反方向走,刘深却突然出现朝她挥了挥手。满身大汗的帅气男生带着蓬勃的朝气,肩上披着一条白色毛巾,朝何秋快速走过来。

“看得还开心吗?”他问。

面对着他,何秋都能感觉到一股烫人的活力,男孩笑得灿烂,汗水滚落小麦色的肌肉,毫不惧怕微凉的天气,他毫不掩饰自己的心意,像一只求偶的小鸟一样展示自己最好看的羽毛,追人的手段拙劣得有点可爱,反倒让何秋有点不知所措。

“挺好看的。”何秋回答。

刘深的脸上扑腾起一抹红晕,在小麦色的皮肤上不怎么明显,但何秋还是眼尖地注意到了。他低着头,对上何秋的视线,呢喃着开口:“上次……你请我吃冰棍,我还没还你钱呢。要不我请你吃个饭?”

“我……”何秋叹了口气:“刘深,如果我自作多情的话请原谅我……我有恋人的。”

他们两个在角落头说话,何秋也刻意压低了嗓子,但周围升起的低气压还是不免引起了一些人的主意。刘深站在树荫下,婆娑的树影透着光落在他脚边,话落之后他的脸由红转白,再转红,反反复复,憋得满脸通红,最后憋出一句:“啊。”

刘深捂着脸,耳朵红嘟嘟的看着就要烧起来,他颇为不安地用毛巾擦了擦身上的汗,即便他们已经因为季节而干了大半:“抱歉,我以为你单身,不对,是我当时匆匆忙忙就跑了……好丢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气闷,不怎么想在自己喜欢的女孩子面前发脾气,最后他听何秋说她应该当天晚上就拒绝,沉闷地正色道:”不,真的不是你的错……我也没想到你有恋人,脑子一热就邀请了你。反倒是让你困扰了。”

何秋平时都冷冷清清跟要好的一两个朋友待着,最常见的就是跟杨秋柔在一块儿,平时也没见接近哪个异性,刘深也就理所当然地认为她单身。

他抱着一腔无处可去的情意,艰难又无助地跑开了。

何秋接到来自杨秋柔的短信。

“好家伙,我都远远看到了!他是不是向你表白了!是不是!!!”

她抬头看了看四周,才在教学楼的第二层教室中看到杨秋柔的身影。她对着何秋挥了挥手,又发了好几条短信轰炸何秋的手机,嗡嗡作响。杨秋柔又说:刘深自以为做得隐秘,但他们两个本来就惹人注目,就算躲在树荫下也是明晃晃的生怕别人看不见似的,杨秋柔已经听到好几个人叽叽喳喳聊他俩的事了。

我没有答应他。

何秋发了这句话就关上手机不管它,机体不断弹出一个又一个通知,握在手里狂震硬生生像个按摩棒一样,被她丢进背包里。她的教室在教学楼另外一边,还有十分钟赶过去,应该足够。她不幸运地碰上了大四下课后的人潮,人挤着人一片混乱,何秋却一眼看见沈豫,和几个朋友有说有笑。

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好像他在发光。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到关于刘深的传言?不过他比她高两个年级,应该不会太过于关注后辈的事。她逆着人潮,目光落在沈豫身上,他光是跟朋友开着玩笑也散发着如玉的温润气质,不该是学校里的学生,而是古画里的漂亮公子。

沈豫也捕捉到了她的视线,一扭头对上她的目光,促狭地对她笑了笑。他们在学校很少有聚在一起的时候,甚少的几次交流就只有他当助教的那几节课,不经意地抬起眼角都像是隐晦的勾引,措不及防的对视都堪比在黄昏下偷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他们擦肩而过的时候,何秋感觉到有一双手,飞快又羞涩地捏住她的手挤了一下,又迅速放开。等她反应过来时,沈豫泰然自若地留给她一个背影,以及一个粉红色的耳根。

这样反而更像偷情了,何秋脸颊发热地想。

下课后杨秋柔找到了她,举着手机把她最后发来的短信怼在何秋面前:“你怎么不考虑考虑跟他试一下啊?我看他很喜欢你,样子也不错,他不是你的菜吗?”

何秋面无表情地推开手机,把手提电脑放进包里:“我怎么可能答应?我有男朋友啊。”

“?等一下。”杨秋柔嗡地瞪大眼睛,圆溜溜的像花栗鼠:“你有男朋友?没跟我说??”

她已经开始怀疑自己和何秋的友谊,甚至她们这一年多的交情是否只是杨秋柔心中的臆想。何秋眨巴眼睛,看上去茫然又狡猾:“你没问过我呀。”

两个人的关系都没有公开过。双方都觉得没必要,反正他们差了两个年级,在学校里碰面的次数屈指可数,所以他们都没有机会,也没有理由去张扬自己的恋情。何秋也知道沈豫就像一朵花,吸引着大把大把蝴蝶,但总有股莫名的信任,信任他心里只有她一个,信任他能够把所有的事都处理好。

今天或许是幸运的一天,因为她在课堂外面见到了沈豫两次。对视时两人都诧异地睁大眼睛,何秋想,或许今天她应该碰碰运气买张彩票。他们碰巧都同时处在食堂,熙熙攘攘的人群对何秋来说不算嘈杂,耳朵自然地屏蔽掉了周围的喧嚣,眼睛默默地看着青年漂亮柔软的嘴唇张张合合,喉结上下滚动试图读出他在说些什么。

她本来以为今天就顶多这样了,偶尔抬起头,远远偷窥恋人的侧脸。他的睫毛纤长又浓密,咀嚼的时候嘴唇紧抿着,吃相很好。然后她的手机一震,收到了来自沈豫的短信。

他说:“去最后一间教室等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何秋在心里默默吹了个口哨,饭也吃得飞快。吃完后她没有跟着杨秋柔一起走,去了反方向,到了空无人烟的一侧角落。

沈豫指的最后一间教室是教学楼里一间已经弃用的教室,就在走廊的尽头,基本上不会有人特地过去。那间教室平时就用来摆放一些不再展览的学生作品和替换下来的装饰,只有偶尔需要清理灰尘的时候才会开启。

她到达的时候,沈豫已经等在了那里,坐在一张桌子上对着窗外,昏黄的阳光描写出他的轮廓,空气中弥漫着陈旧纸张和墨水的香气。

“你怎么突然有这里的钥匙?”

“老师问有谁愿意来整理这间教室,我答应了。”沈豫没有回头,嘱咐道:“记得锁门。”

何秋反手上了锁,往嘴里丢了一颗薄荷糖,一走进沈豫身边就被他抓住手腕凑近,舌头伸进她嘴里。她吃的糖是那种糖浆凝固后的硬糖,融化在舌尖上总有股夏天般的清凉。何秋很快反客为主,伸着舌头与沈豫纠缠,把融化出来大量的糖浆都喂进他嘴里,张嘴咬住柔软的下唇用牙齿轻轻厮磨,又软又嫩。

她堵着沈豫的嘴,支支吾吾的涎水咽不下去,在嘴里越堆积越多,舌尖搅动时甩出湿淋淋的水声,多出的液体溢出嘴角在下巴滑落成细流,憋得他红了眼睛。沈豫艰难地闭着眼,启唇呼吸后又迅速被掠夺,嘴巴湿漉漉的尤其狼狈,眼睫毛不安地簌簌发抖,被吻得口水都流下来的认知让他不安得红了耳朵。

何秋捏上他耳朵上的软骨,那里总是最先变红:“又红了,真可爱。”

沈豫抬眼瞪了她一眼。不知道为什么,他总对可爱这一形容词有种微妙的羞耻心,他不介意何秋叫他漂亮,但是他不懂他一个男人究竟是那里可爱了。何秋亲着他又要往衣服里伸,冰凉的手指冻得沈豫一哆嗦,贴在他温热的身体上取暖。

“你怎么,手那么冰?教室里很冷吗?”沈豫从漫长的拥吻中退出,分开时唇瓣间拉出一道细细的银丝,淫靡又暧昧。他上下都湿得一沓糊涂,哆嗦着抱上何秋的脖子,把嫣红的嘴唇按在冷白的耳垂上摩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嘴是热的,按在何秋耳边烫得耳根发软,心里都黏糊糊的。她的手伸进他的衣服里,贴着薄薄的肌肉摁上挺立的乳尖,满意地看见沈豫颤着睫毛,满脸酡红地发出“嗯”一声。此刻附近无人,空气里噤若寒蝉,青年绵软又优雅的细哼都像在耳边狂轰滥炸。指腹按得肥嘟嘟的乳头陷进肉里又弹出来,随便拨弄两下就充血得可怜,弹软两粒奶尖颤巍巍地竖在两根手指中间瑟瑟发抖。

她把沈豫的高领毛衣卷起到锁骨上方,她之前没轻没重过了,导致青年锁骨上印着点点迷乱的红印,只得穿着高领毛衣遮住,看上去十分的性冷淡,反而衬托得现在又骚又唇。手掌覆盖在沈豫的侧腰上,出乎意料的柔软让何秋心跳漏了一拍,呼吸一凝,揉捏着乳头的手一重,沈豫也忽地攥紧了何秋的领子。

桌子年久维修,一个成年人坐在上面难免有些“吱吱呀呀”的声音作响,不知道会不会塌下去。沈豫也顾不得那么多,眼里也只有一点性欲,吸着何秋肉肉的耳垂水声啧啧。何秋打了一段时间的耳洞,佩戴了耳钉之后又嫌清理太麻烦,大部分时间都用透明耳棍,但不时会遗失,最后索性平时再也不戴了,随心所欲想戴时才戴。

沈豫特别喜欢她的一件蓝色假宝石的耳环,一个小巧的金色圆框中间挂着浅蓝色的方形石头,他觉得格外适合她,可惜何秋觉得这种较长的耳环走起路来好像不断在扇脸,带的次数寥寥无几。“兹啦”一声,何秋扯开了沈豫裤头的拉链,挤进一只手贴上湿哒哒的阴户。微凉的触感让沈豫忍不住嘤咛一声,小小的肉口瑟缩着一抖一抖,湿漉漉的又肥又软,乖得不行。

“沈豫,你下面好湿。”何秋咬着耳朵道:“你感觉到了吗,它会吐水,跟我打招呼呢。”

硬邦邦的男人浑身上下只有腰部下体这块是最软的,捏在手里手感好得过分。沈豫叹了口气,嗔怪似的扫了何秋一眼,声音是熏透了情欲的低沉柔软,勾得人魂都要丢了:“是啊,它想你了,从中午看到你的时候就饥渴得紧,听到有学弟跟你告白后就更想你了。”

他缩了缩屁股,穴道蠕动着吮了手指一口,勾引着手指插进去。何秋把两根手指送进湿热的腔道里浅浅抽送,湿淋淋的春水一股股往外冒,滋得何秋满手都是腥甜。

“这不正好。”她笑着捏了捏沈豫的耳朵:“刚好我中午一看到你就想着怎么把你拐到角落,你就发短信来了,这就是做得多了心有灵犀吗?”

她刻意躲避了刘深的话题,一向温柔可人的学长却不肯善罢甘休,咬得她的耳垂一阵刺痛,如兰的吐息喷洒在脸侧:”别转移话题,我都听到了,是篮球队的嗯?跟之前在便利店的是同一个人吗?”

何秋伸手一抠,肉口就颤抖着挤出一团春水泄在何秋手掌心,烫出沈豫的一声淫叫。他浑身都在抖颤,阴蒂肥鼓鼓的从阴唇中央探出来,何秋捏着轻轻一揉,沈豫就哆哆嗦嗦的眼前发黑,眼底水光粼粼像含着一整座湖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都拒绝了,不信你问秋柔。”何秋把长裙子撩起来,滚烫的阴茎贴上粘腻不堪的肉穴,搔刮着肉缝沾得满柱子都是沈豫的淫水。这个姿势不怎么方便,沈豫就从桌子上下来,背对着何秋撑在桌子上,裤子半褪。

何秋把阴茎挤进青年白嫩的腿间,手抓着他的胸,轻轻抠挖着瑟缩的奶孔,沈豫的屁股都轻轻地抖,呜咽着说:“别挖了,唔,好痒。”

手指放肆地揉捏着所剩无几的奶肉,把那股遗憾都用卡在沈豫腿缝间的性器体现出来了,来回摩挲戳到鼓起来的阴蒂时眼前的屁股就狂抖,软得一吹都要融化了。沈豫的长裤脱到大腿中,没办法分得太开·,嫩软的大腿内侧紧紧夹着阴茎挤压、脆弱的皮肉都被磨得通红。

沈豫塌着腰发出低吟,一低头就看到深红色的龟头在自己腿间进进出出,不断戳送在突出来的肥硕阴蒂上,痒得他几乎发疯。何秋像是操他的阴蒂上了瘾,始终不插进去,依旧在外面沿着肉缝滑动,一下一下把抖颤的肉粒推挤得发肿,挂着可怜巴巴的汁水。

肉唇都快被阴茎给磨烂了,肉嘟嘟的微微外翻,拼命吞咽着把阴茎往里面吸,吐出的春水都淋到了腿根。沈豫艰难地扭着腰,窗外艳黄的夕阳透着洒在他奶白色的背上,滑腻得如同上好的羊脂玉,肩膀较宽,腰身细腻,雪白的肉臀夹着一抹艳丽的红色,和她的胯部紧紧贴合。

沈豫受不了,弯着腰把脸埋进臂弯里,随着何秋顶弄时狼狈又舒服地挤出两声小猫呜咽似的呻吟,硬是一边被揉着奶一边被操阴蒂惹得潮喷出来。一团又一团粘腻的春水哗啦啦淋在怒张的炙热肉茎上,暖白色的臀肉抖如筛糠,阴唇都抽搐着外翻。

沈豫无法抑制地吟喘,黑发凌乱地散在眼前,眼前迷迷蒙蒙地看不清东西,他抖着撑起腰,转头时眼尾嫣红得凌厉,手指伸下去掰开花唇就把屁股往阴茎上拱:“快,小秋,插进来。”

何秋被他抓着肉棍往湿软媚热的肉道里塞,插进去被填满的饱胀感让沈豫餍足地发出婉转的呻吟。他低垂着眼,眼底噙着泪珠,扭着腰收缩着穴道蠕动着嘬吸她,春水涟涟地裹着阴茎。私处被阴茎操得红艳艳的,肉穴饥渴地吞吐硬物,摇摇晃晃被奸透,肥嫩软烂的蚌肉饱含着汁水被撑大。

昏眩的阳光挥洒在他们身上,照着一场意乱情迷的交合。

沈豫迷乱地泄出哭喘,上上下下都在流水。他的乳尖因为动情而肿大,软着嗓子叫何秋再揉揉它,被一阵揉捏,肿成玫丽的艳红色。肉棒挺动着在穴道里驰骋,肉壁被进进出出的滚烫摩擦得肿胀发烫,重重撞在一团极有弹性的软肉上惹得沈豫浑身一抖,肉穴痉挛着绞紧了阴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教室位于二楼,朦胧间可听见外面操场似乎有一些篮球队的学生在运动,没有人会留意到这间隐秘的教室里正进行着一场无声的狂欢。

何秋疯狂填满着他,阴茎每次都操到最深处再退出来,发肿的肉穴糜烂又柔软地承接粗暴的肏弄,胯骨撞击着臀肉发出“啪啪”声响,肉穴摩檫间潮涌般吐出汁水四溅,水声不绝于耳。

沈豫体内抽缩着发酸,感觉到软烂的肉口一次次温柔地翕张、吮住插进来的阴茎,抽出去的时候“啵”一口,空虚地在体内一缩一缩。他握着何秋的手不断发颤,情难自禁间觉得自己都要被肏坏,身体却越发兴奋地渴求自己的恋人,不知道是因为在一个陌生的场合做爱,还是因为中午听见的传闻。

他记得那个男生,眉毛浓密,很阳刚的帅气。就算知道何秋拒绝了,他还是很可耻地醋了,活了二十多年才知道自己那么能吃醋,他也不免有些脸红,最后还是赌气地要来了教室的钥匙打算和何秋来一炮,以后何秋一想起刘深的告白,就想到她和沈豫在布满秋色的教室中做爱。

后入式让何秋的东西进入得尤其深,沈豫仰着头发出餍足又淫荡的呻吟,肉穴抽动着嘬得格外的猛,一圈软肉咬着龟头黏糊糊地浇着春水,把阴茎咬得射了出来。沈豫被内射得高潮了,白屁股高潮连连地喷涌出汁水,从交合的缝隙中涌出来,哗啦啦淋了何秋一腿。

分开的时候肉穴翕张着合不拢,两瓣肥嫩蚌肉噙着浓精收缩,如刚结出来的浆果般馥郁又糜艳。何秋忍不住伸出手指勾一勾酸软的媚肉,马上又敏感地挤出一些裹着精水的春液,沈豫酡红着脸拍走了何秋调皮的手,撑着酥软的身体挂在姑娘身上,面不改色地把脸埋进她胸里。

后入式的缺点就是看不到恋人的脸。沈豫想了想,从何秋胸脯中抬起头来:“你上次说的那件事,我们试试吧。”

何秋从口袋里拿出纸巾帮沈豫擦泪,忍不住亲了他一口:“什么事?”

沈豫外表温温柔柔,说起骚话坦坦荡荡:“上次那个,你说在我裤子里开一个拉链,以后想做了可以之间拉下来做的那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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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豫的脸不能见人,眼尾嫣红眼睛湿润的满是情欲的艳色,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刚被滋润过。

何秋慌忙地用着不怎么熟练的车技开回了家,还在楼梯口两个人就忍不住亲上了,舌头纠缠着交换唾液,模拟性交似的在口腔里浅浅抽插。何秋揉着沈豫被操得肥软的屁股,豆腐一样又白又嫩,他呼吸紊乱地从兜里拿出公寓的钥匙:“快进去,里面的东西都要流出来了。”

何秋把他压在床上,三两下脱开了裤子丢到一边,青年就张开手把她拥入怀中,勃起的阴茎也“咕咚”一声没入绵软的穴中。肏弄中他不断梳着她柔顺的头发拢到耳后,容纳星河的眼里满满都是她,何秋也欺压上去舌吻,嘴巴里软得要化开,但含着下半身的肉腔更软。她一下下凿穿着肉穴,拍打出白色的细沫咕噜噜挂在肉口,滴进臀缝里被后穴吃了去。

在家里沈豫放荡地呻吟,双腿紧紧缠着何秋的腰绞得很紧,屁股像钉在了何秋的胯上,被一次次抽送搅打成花泥,瞳仁紧缩着发出无声的艳鸣,飞上顶端。屋子里的灯光昏暗,何秋抱着恋人高潮连连的身体,温柔得像是捧着易碎的梦。

暖白色的身躯在昏暗中也是突兀的温软,沈豫一察觉到何秋不动了,睁开了雾气迷蒙的眼睛。修长的双腿纠缠上去,何秋身体一倒,沈豫就从善如流地接住了她,手指伸进指缝间与她五指相扣。跌下去的时候龟头再次重重撞在软烂的宫口上,被撞得一哆嗦,翕张着噙住了顶端的小口,绵绵密密地嘬吸。

沈豫呼吸忽的紊乱,泪痕在眼角干涸,手握得更近,无声地传递着温度。狂欢似的交合后两个人都不想动,空气都是萧瑟的秋色,骨头一阵酥软,只是躺在床上慢慢地呼吸。

何秋趴伏在男人身上,头发像笼罩的黑夜披散下来,沈豫捏着一缕,卷在手指上把玩。他醉心于这样的瞬间,激情过后的温存眷恋,这个姿势好像心贴着心,何秋畸形的、不属于女人的性器镶在他同样畸形的体内,如两块严丝合缝的拼图,自然就该贴在一起。

他的心和身体都被填得满满当当,浑身都冒着慵懒的春情,另一只手揉着何秋散乱的头发,她细碎温热的吐息喷洒在他肩窝。

何秋的指尖轻轻挠了一下他的掌心,随即她往旁边偏了偏,说话时胸腔的震动都传给了他:“消气了吗?”

沈豫的耳朵微微发红,最终点了点头。虽然用膝盖想都能清楚自己是醋了,但被何秋指出来却有种别样的羞耻。现在想来,他做得那么明显,简直就是明晃晃地告诉她“我吃醋了”,就差说出口罢了。

他是向往从一而终、细水长流般的爱情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豫垂着睫毛,手捧着何秋的脸,沿着她侧边的曲线上滑,摸到额头接近鬓角一块凹凸不平的皮肤,鼓起来地有些软,好像刺破就会流出温热的血液。何秋抱着沈豫的腰,除了他一开始摸上去身体一瞬间有些僵硬外,就反应过来乖巧地给他摸了。从他的角度看不清她的表情,只有她眨眼睛的时候睫毛像刷子一样扫过他的皮肤,让沈豫想起了被驯服的狐狸躺在怀中让人随便抚摸的态度。

他问:“你想过要做祛疤手术吗?”

如果何秋不在意自己的疤,她也不会留刘海了。但出乎意料地,何秋回答:“不用。”

她是怎么获得这块疤的,那一日的场景依旧清晰的宛如昨天才经历过,对于沈豫亦是如此。

大一的某个夜晚接到了陌生来电,对面是学妹夹伴着风雪的声音,轻得像是在同风说话:“学长,我是何秋,没有多少时间了……如果可以请帮帮我。”

电话那头的何秋瑟缩在路边一个电话亭里,喉头被冻得发痒,她抖动嘴唇飞速地说了一个地点,又像是怕自己说得太快,剧烈地咳嗽了两声后放慢速度再说了一遍。

沈豫记下她的地址,拉开窗帘才发现窗外的雪越下越大:“何秋?我知道了,发生了什么事?你为什么会在外面?这个月你又去了哪里,为什么我发给你的短信都不接?”

对面的何秋没有回答,她似乎已经有点神志不清了,目光落在电话亭外面积的一层厚雪,是埋葬她的坟墓。

沈豫最后听见她回答:“我被送去了矫正中心。”

通话时长结束后,她听不见沈豫的声音了,眼前电话亭里似乎也飘着雪花,温热的血从指缝中溢出去,打湿了她的袖子。

何秋视死如归地窝在角落,手里捏着靠杂碎路边酒瓶得来的玻璃碎块,呼出来的气都变成白色的雾。她不知道沈豫来这里会花多少时间,最害怕是矫正中心的人先找到她,又被拖进地狱里,提心吊胆地张望四周,在好久之后才依稀看到一辆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回想起那个时候,何秋的眼睛不知不觉淡淡红了一圈,艳艳地如下起了蒙蒙细雨,酸涩地眨了眨眼睛。

她因为眼底的酸意而羞恼,抬眼的时候眼尾轻佻,生着闷气把阴茎从沈豫屁股里拔出来:“我不跟你说话了,转过去。”

沈豫:“…”

何秋拔屌不留情,沈豫不转就她转,随便套上了一件睡裙就掀起被子丢到沈豫身上:“光着膀子成何体统,快遮住。”

沈豫更无语了,偏偏她自顾自地关灯躺下去后还真的以破世界纪录的速度睡过去了,仅仅过了三分钟不到,沈豫就听见渣女身上传来绵长又平稳的呼吸。

沈豫睡得并不安稳,半夜睡得半梦半醒的时候有个人钻进怀中,贴在他胸口一连串地舔吮,吸得他的胸口酥烫一片,无意识中发出小声的呻吟,迷迷糊糊地推开都像欲拒还迎的邀请。抱着他嘬吮的人反而舔得更狠了,包裹着奶尖的口腔格外绵热,混沌的脑筋根本转不过来,只能无助地捏着身边人的手臂哽咽:“别闹……”

雨水一滴一滴溅落在窗台上。

啪嗒啪嗒、像一道道脚步落在人心上。雨声夹伴着秋天的寒冷,顺着窗台爬过来,直到沈豫身上爬满了鸡皮疙瘩,才触动着睫毛睁开眼睛。

后背寒冷,浑身上下就只有怀中有一点点可有可无的温暖,他无意识地擦了擦脚,发现脚都冻得像冰块。睡梦中,原本盖在身上的被子又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全部卷在了何秋身上。

她天赋异禀地把自己裹成一个毛绒绒的牛角面包,只剩一个头和一双手在外面,搂着他的腰,头埋在沈豫怀中。

嘴唇还贴在他平坦的胸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无奈又好笑,伸手揉了揉眼睛,伸手把她紧箍在自己腰上的手拨弄开,何秋却皱了皱好看的眉毛,睫毛一抖一抖地撒娇:“冷。”

沈豫看看她身上三层厚的被子,再看看自己唯一的衣服还被她掀起来,袒胸露乳的,心道怎么会有人脸皮这么厚。他手上动作停了,何秋又很嚣张地抱上来,手伸进他衣服里取暖,无意识中袒露的亲昵让沈豫忍不住心里一暖,嘴角噙着笑意,心跳声与窗外雨声同步。

天冷就容易尿急,沈豫默默抱了一会儿,最后还是从何秋的怀抱中挤了出来,下床后站在床边腿都在发软,屁股还一抽一抽地疼。他一步步挪到卫生间,开了灯对着镜子才发现自己眼睛看着有点肿,脖子上好不容易消下去的红印又被何秋种了回去,摸上去密密麻麻的痒。

昨晚做得太疯狂,他扶着酸痛的腰心想以后应该常锻炼,看着镜面鬼使神差地撩起衣摆,微微一楞——果不其然,晚上何秋抱着他啃了一夜,被她吮过的一边犹如饱满的红果,鼓鼓囊囊地总在雪白的胸膛上,周遭还落在斑驳的一些红印。

他挠了挠头发,对着自己一边大一边小的乳头不知道该怎么办,手指一扫过去……嘶,果然有些痛,可能有些破皮?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右边的胸有点肿,是不是被何秋给揉大了?一想到平时网上看到的什么,胸部揉一揉就容易变大的传闻,沈豫浑身一哆嗦,自暴自弃地捧着水洗了把脸,脱裤子坐在了马桶上。

果然是昨天太疯了,他现在觉得风一吹,下面就酸涩得厉害,花唇有些肿胀,泛滥着馥郁的红色,看上去有点干燥,又有点萎蔫。沈豫坐在马桶上,小腹用力,却尿不出来,只有淡淡的酸疼。

他又试了一会儿还是不行,现在真的有点慌,是不是昨天真的被肏坏了,说不定要去联系医生。被这么一吓,腹部的憋胀感反而更清晰地压迫着他的神经,这时的雨声反而像敲打,让一向没有太多不善情绪的沈豫有些烦躁,坐在马桶上不知道如何是好。

“咚咚”一阵微弱的敲门声掀起来,随后一道模糊冷淡的声音道:“沈豫你在里面吗。”沈豫随便应了一声,何秋又好像敏感地察觉到他心情似乎有些不悦,又在门外问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最后直接开门进来了。

何秋一副没睡醒的样子,眼帘垂着半遮瞳,格外的厌世感扑面而来。她随便洗了下脸就低垂着睫毛怀住沈豫:“怎么了?”

她身上有洗衣粉的香味,沈豫深吸一口气:“上厕所尿不出来。”

何秋面不改色:“是不是昨天操得太过了?我看看。”说罢,她就强硬地掰开沈豫的腿。专注的目光落在下体上,又是什么样的酷刑,沈豫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情况,耳根红得要滴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何秋细细观察沈豫腿间的小肉花,两瓣肉唇都像被风雨拍打后干燥又萎靡的花瓣,糜红色地肿起来,阴蒂也没精气似的被红红的肉瓣簇拥着,在何秋的视线下紧张得瑟缩了两下,看上去可怜得紧。

“用药润一润看看。”她浴室里翻箱倒柜,翻出了一些消炎用的透明药膏,挤在手心上是透明的啫喱状。沈豫想自己涂,还是拗不过她,被按着仔仔细细地涂抹,里里外外都涂了个遍,软成一滩水。

“现在试试?”何秋弯着腰伸手给他轻轻揉下面,沈豫本来就被刚才涂药弄得浑身发软,现在更是不断发抖,尿道口被她的手指轻轻擦过,瑟缩着发酸,可是尿意就卡在腹腔里,挤不出一丁点液体。下腹的酸涩愈发急人,连何秋都开始有些焦躁,冷白色的脸上分泌出一层薄汗,挤出来一句:“这雨声真烦人。”

沈豫感同身受。

最后何秋破罐子破摔,嘴唇怼在沈豫耳边“嘘——嘘——”地叫,像给小孩子把尿。慵懒的嗓音带着轻柔的风扫在敏感的耳垂上,后颈的汗毛竖起,沈豫面红耳赤脆弱地揪住何秋身上的布料,她的指甲不断搔刮着小小的尿道口,翕合着承受这种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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