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2 / 2)
怕死本就是万物的天性,谁也不能因为这些人的胆怯而责怪他们。
其实如果他们都冲出去,可能还是会有好运的数人可以逃走,但是既没有人说出这个可能,也没有人愿意去做尝试这个可能的第一个人——这又是大多数人的私心,面临生死之时,没有几个人愿意去做带头之人的。
这也没有错,自私也是人的天性之一,就像饿了要吃饭,渴了就该喝水——也是因为这些天性,这些魏人愈发恐惧。
“看……那里!”一个看起来还没到十岁的男孩指着窗外叫道,似乎发现了与那充满暴行与躁动不和谐的一幕。他的叫声稍稍驱散了人们的恐惧,于是屋内的人们都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
男孩指着街道中央——一个男子站在街道正中央。男子的年龄约在三十上下,身长约七尺出头一些(书中一尺为米),穿着一身有些显旧的灰衣,外罩着一件蓝黑色长衣,灰色的护腰与一条黑色的腰带又将他的长衣与里面的灰衣一起紧束在腰间,男子肩颈处又围着一条厚而宽的黑色围巾。人们怀疑他是否一目已失明,因为他的右眼戴着一个椭圆形的墨黑色眼罩。
男子本身似乎并不出奇,而引起那屋中男孩与其余之人好奇的是那些已将男子团团包围的如狼似虎的匈奴士兵与那些曾经的大魏军人——他们明明已围住了男子,为什么却立着不动?
他们在忌惮什么?
他们自然是在忌惮男子以及他腰间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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