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人间炼狱(2 / 2)
杨文轩插话,和缓气氛。“大家都是好伙伴,不如一起玩咯!没有什么是喝两杯解决不了的!”
南木即便再不甘也只能暂时忍下,做出知心大姐姐的样子。“大家都喝上头了,说了些胡话,不能当真的,有什么坐下慢慢解决。”
“对对对,都坐、都坐……”旁人赶紧应下,生怕再闹出大矛盾。
宁萝不服地咽下这口气,她眼珠子一转,又整出了新花样:“大家都不缺钱,输赢赢输多没意思,不如找点乐子,把惩罚改成真心话大冒险,做不到的自罚三杯如何?”
众人叫好。
她这种锲而不舍一而再再而三撞了南墙也不回头的铁血精神,太让南慕佩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一把南木还没接受惩罚,所以这次她选了真心话。
提问的是她的一个朋友,朋友听了身边人提的意见,一本正经地开口:“你喜欢的那个人在现场吗?”
南木脸颊染上绯红,点了点头:“在。”
气氛霎时被炒热,尖叫声此起彼伏,附近不明所以的人群也跟着胡乱叫闹,霎时好像进了动物园。
明眼人都看出来那点小心思了,欧阳静暗自吐槽:“是不是还得鼓掌让他俩‘在一起在一起’?然后再抱一个亲一下,就可以送进洞房了?”
金司皱眉不语,开始思考来这一趟的价值到底有没有必要。
不一会儿欧阳静自个也中招了,她先选了个大冒险,玩游戏就是要刺激人的神经感官的,问那三瓜两枣的幼稚问题有什么好玩。
宁萝这把押对了,嚣张地表示要将那一巴掌打回去。
这就很不地道了,不过在酒精的作用下同样有几个人叫着“打回去”。
“今晚把枕头垫高点,就能在梦里想想了。”欧阳静皮笑肉不笑地回击,然后喝完了罚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苏子笙悄悄跟杨文轩打起了赌,他这人闲的没事就爱开赌局。“你信不信矛头会对准南……?”
“也有可能是金先生。”
苏子笙对他的谄媚嘴脸翻了个白眼。
这场子是南木他们的地盘,暗中操盘当然可以想让谁输让谁输。
其他人的目光转向南慕的时候,他正托着下巴放空呢,仿佛置身事外。
他换了个坐姿,双腿交叠,隐隐约约扯到某个患处也面不改色。“真心话。”
宁萝不愧是头号恶毒炮灰,挑衅地昂首,“我请问,南先生,你跟多少个男人睡过?”
许是这个问题过于惊悚,一下子针落可闻,陷入死寂。
欧阳静瞬间骂出声,比起方才宁萝说要打回来那会,是真的动气了:“你问的什么X问题?!”
金司拧起了眉,脸色已经是肉眼可见的转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南木脸色几变,没想到宁萝那个蠢货这么不知分寸。她仅是想给姓南的一个教训,没让宁萝不知死活地跑到太岁头上动土!
她脑中飞快地思考对策,务必要将自己和宁萝他们撇清关系,希望不要殃及池鱼。
会所老板崩溃死了,真真是想用胶带把宁萝那张嘴封住。“不……不是,小宁年纪小,开玩笑也没分寸,南先生,我向你道歉。”随后诚恳地鞠了一躬。
不管南慕在金司那的分量有多少,是一文不值还是价值连城,又能维持多久,无可否认的他都是金司的情人。宁萝这一炮真是把金司也轰了。
不少人酒都吓醒了。
南慕对周围人丰富的内心戏一无所觉似的,甚至还轻笑出声,神色轻松。“这个问题么……一千或者八百个?”
他伸手去拿一瓶还剩了大半的红酒,“一不小心”没拿稳,酒液哗啦倾倒满桌。
赌桌底下发出了轻微的滋滋声,荷官已经察觉到了不对,但还没来得及撤开脚,红酒已然溅进了线路板里,瞬时成为导体连接了他和电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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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返程的车门一关,仿佛打开了欲望的开关。
开车的秘书刚要开口,“领事长……”
南慕不防有外人在金司就做得这么过火,被按倒在靠背上,紧接着嘴唇便被柔软的事物堵住了——
强势的唇齿相交让他呼吸不上来,金司的手已经伸进了他的衣摆。
南慕心里一惊,抓住男人的手腕对抗那股力量。
这是根本把司机当空气吧?是要上演一出活春宫吗!
残存的酒气浓烈得令人发指,九十度的伏特加辛辣刺激到呛人,先前南慕没喝的那杯酒现在在另一个人那里尝到了。
金司终于松开他,若无其事地整理好南慕因为挣扎而有些凌乱的领口,漫不经心抬抬手指:“继续。”
秘书长Charles这才接上了原本要说的话,无非是工作上的事。
如果是金司是冰山脸的话,那Charles就是扑克脸,好歹金司还会飕飕放冷气,这位秘书长简直跟人机一样,一言一行都像有设定好的程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说只是亲个嘴了,南慕怀疑即便真的在他面前演活春宫,他都能视而不见。
来回折腾得麻烦,他们没有回R岛,而是去了当地的酒店。
“去洗澡。”金司头也不抬地吩咐。
他不说南慕也早想洗掉身上从赌场带出来的味道,甚至离开会所这么久他好像还能闻到那种令人作呕的气息,糅杂了香烟、烈酒、化妆品、浓重熏香……一切纸醉金迷的味道。
南慕站在淋浴头下方,硬生生把胳膊搓出了淤青,猛然从极度负面的情绪中脱离。
他闭了闭眼,额头抵上布满水汽的瓷砖墙面。
一想到一会可能发生的事,手指仍在控制不住地发抖。
走出浴室,南慕已然恢复了平静。
他拢了拢浴袍,发尾还半湿着。
金司坐在床上,点了点身旁,“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南慕泰然自若地走过去,然后顺从地跨坐到金司腿上,全程看不出一点犹豫。
金司一手搭着他的腰,另一边往上轻触到他嘴角下沿的一枚小小的红痣,若有所思。
南慕绷紧了脊背,好一会儿没人说话,也没有继续动作。
冷不丁地,金司问,“你说的话是真的吗。”
南慕反问:“你指什么?”
实际上不难猜,稍微倒推一下,再结合他和金司仅有几次的正面交锋,答案显而易见。
金司自上而下地盯着他,“你知道我说什么。”
“领事长难道不是早就将我的底细摸清楚了?”南慕笑,“恐怕我的生平所有经历在您眼里像是一张白纸那样一清二楚,这样了您还问我跟多少人发生过关系——金领事长很在意这个?”
别听他一口一个“领事长”,貌似尊重,那一声声“您”中都透露着难以察觉的讥诮。
金司话语里的温度下降了几分,“谨慎罢了,不是你说的小心被传染性病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确定他的原话是这样?
南慕叹了口气,似乎所有的周旋都是为了这一刻,抬眼认真道:“那没办法了,为保险起见,你找别人吧。”
这句话不知哪里刺激到了对方的神经,说完南慕很明显感觉到搭在他腰上的那只手收紧了。
“找别人……”金司重复了一遍,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他的手掌覆住南慕的下半张脸,微微用力。“你觉得我很随便是吗?”
南慕跪坐在铺了绒毛地毯的地上,并不多冰凉,真正让他发寒的是内心深处。
他脑子里乱糟糟的,混乱、粘稠、血脉喷张。嘴上强忍翻涌,生疏地吞吐。
刺骨的冷意一阵一阵拍打脑髓,将他脸上冲刷得一片惨白。
……只是灯光太亮了,南慕垂眼避开了直照而下的光线。
金司凝眸不语,像是看够了他因为冒犯自己而不得不委身屈服的狼狈模样,拿起床头的控制面板就要把灯关了。
“别……”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南慕呼吸微促,“……别关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金司的动作一顿,“为什么?”
为什么。
南慕也很想知道为什么。
为什么这么懦弱。
为什么这么窝囊。
对黑暗的恐惧如影随形、根深蒂固,如果再在黑暗环境中发生如现在这般不堪的事情,他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样极端的行为。
他的胸口剧烈起伏了几下,没有回答金司的问题。口腔温暖的内壁包裹着性器,粗糙的表皮刮得生疼,在进出舔弄下突然胀大。
“唔……”唇角像要被撕裂开,南慕想要退开,一只大手却按住了他的后脑勺,那根东西硬生生挤了进去,顶压着喉软管。
“不想说?”
反胃的感觉涌了上来,喉间绞紧,强烈的收缩间如火山喷发,大股热液冲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南慕一手撑着床沿,手骨突出,偏头咳呛不停。
一部分白浆溅在他脸上,顺着下巴往下滑落,打湿了领口,弥漫着情色妖冶的气息。
南慕咳得眼尾都红了,手背苍白、青筋暴起。他勾起那双漂亮的眼睛,“这不是你想看到的吗?——开着灯才能看清我有多下贱。”
他这副眼角泛红、嘴唇湿润、衣衫不整的模样叫人见了,怕是万蚁噬心——心痒难耐。
金司皱了皱眉。
他的心情变得更糟糕了,说不出的烦躁。
南慕则疲惫而无神地想,还要怎么折腾他,尽管开始吧,还能早点结束。
床头柜抽屉里摆放的一盒安全套被粗暴地拆了,牙尖抵住塑料小方的一角撕开,橡胶套子薄薄一层,轻易撸了上去。
金司的手刚碰到南慕的臀部,就被对方抓住了手腕。
南慕背对着他,神情漠然,“我自己来。这种事怎么能劳烦金主亲自动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草草地挤了点润滑的东西,粗鲁而没有章法地伸进去,也不管难不难受,迅速地打开身体的通道。
南慕近乎自残的动作被另一股强硬的力量打断了。金司跪在他的身体两侧,额头抵着他的肩胛,不容置疑地把他的手抽了出去。
南慕没有挣扎,但金司还是用单手制住他的双手手腕,困在腰间。随后才继续进行扩张。
顷刻,南慕张口。“何必呢。”金司没有说话,他不免嘲道:“还是说金总真就是一个多情的人,对每一个小情人都体贴入微,下足了耐心……”
他的话没能说完,一下被翻了过去,正正对上金司那双剔透又深不见底的浅色眼瞳。
良久对方才缓缓开口:“说够了?”
南慕一言不发地撇开了头。
顶着他下半身的雄伟物件滚烫炽热,明明不久前才发泄过一次,居然这么快又硬了起来。
由此南慕判断姓金的在肉体欲望这方面需求特别旺盛,也就是俗称的某种狗的特质。
几根手指抽离体内,被打开的肠道瞬间空了下来,肠肉蠕动着,渴望着什么。尽管南慕极力克制,也抵挡不过来势汹汹的生理反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察觉有东西抵上来后,肠口几乎是立即欢快地接纳了那道滑软,吞进去大半个,含湿了安全套表面。
……感觉怪怪的。
现在市面上的套子基本打着零触感零负担的口号,薄薄一层没什么感觉,和不戴相差无几,但许是太敏感了,南慕能清楚地感知到那层异物感,阻隔了他和金司的直接接触。
原本因为疼痛皱起的眉心松了一点。
虽然这并不能代表什么,事实是他确实和一个男人做了,第二次。
金司的表情同样没有很舒展,他握着南慕的腰部,沉声:“放松点。”
南慕轻轻吐出一口气,尝试调动自己的身体,然而这具身体仿佛有它自个的想法,坚决不松口。
卡着不动的感觉更难受,他在心里爆了句粗。
“你,先出去……”
做到这一步,就算是柳下惠都不可能答应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金司看向眼前南慕仍旧疲软的性器,毫不犹豫地握住了它。
并不柔滑还有些粗糙的掌心温暖干燥,这只手腕骨突出,充满力量感,像是能轻易扼断人的脖颈。
被人抓在手里,南慕下意识撑起了上半身,他们的鼻梁只差毫厘就能撞到一起。
金司象征性地撸了几下茎身,最终拇指摁在最顶端的铃口上,用了点力按揉摩挲。
霎时间宛若电流袭过脊柱,到达脑海,这是种南慕前十八年人生里从没体验到过的感觉,他捂住了嘴,露出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愤恼。
最直观的性刺激终于令后方的插入变得顺利,不再那么紧绷。
甬道内的湿黏滑腻感明显增强了,只是进入了多半部分,热气腾腾的软肉浇在柱身,徜徉在温暖的包围里,叫人忍不住再深入、更深入地操进去。
“别…”
别再进去了。
南慕觉得已经撑到极限了,白天那次差不多也是这个程度,他以为那就是完整体状态了,结果根本不是,没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有些痛苦地扬起了头,流畅优异到极致的脖颈线条延伸至锁骨,透着惊心动魄的脆弱的美感。
月光高悬,层层叠叠的纱幔随风鼓动,尾部交互追逐,缠绵不分,激起一次比一次滔天的浪潮,久久不能平息,勾着缠着藕断丝连。
南慕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上来的,白皙到病态的皮肤覆着薄的雾蒙滤镜,下唇早已被咬出来数个齿痕,血一般的红。
搅弄在体内的肉刃比利器还可怖,简直要将他从尾到头撕成两半,拆吞入腹。
以及下方坠着的两枚肉球,啪啪啪一刻不停地撞在被撑到透明的肛口外面,如果可以恨不得一并也塞进肠道里!
呼吸越来越粗重急促,南慕不愿发出令自己难堪的声音,抬起胳膊咬上去——
腕子被拉高压在头顶,金司把他的头按向自己。
灼热的气息扑来,南慕咬了他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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