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诺的羞耻之夜(强坐弱攻/榨乾/c吹)(2 / 2)
“还以为海森书记官博览群书只是比喻,没想到毫不夸张。”
研讨会结束,学府周围的水畔折映着夕阳,芦苇高耸。
赛诺倒沉得住气,硬生生等了艾尔海森一个下午,等到学者们散尽,才来到他的书桌前,有点儿让海森插翅难逃的意思。
“要是自己喜欢的人,已经另有所爱了,我该怎么办?不光做爱,他的任何事我都不想错过。”
猝不及防的一句,让艾尔海森惊诧地抬头看着赛诺,像是听了世界上最好听的冷笑话。
“不管怎么样都想追回来吗,他是谁?这么有本事。”
赛诺严重睡眠不足,腰靠着工作台,尽量保持着一贯的冷静。
“付出什么都可以,提纳里他……值得。”
这一脸的失落感未免也太明显了。
“说谁脚踏两只船我都信,提纳里不至于,会不会是你误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的吗?”
艾尔海森手里的稿纸很脆,上面写满了流畅的字迹,被他塞进一个纵深的文件袋里。
他相信提纳里的为人,不过……情归情,理归理。
“算了……假设倒过来,提纳里会为了新欢,再放弃现在你所谓的这个……假想敌吗?如果还会移情别恋,或许他就不值得你漫天要价。”
“你也长了张过目不忘的脸,能帮我吗?”
艾尔海森挑了挑眉毛,翘着腿躺在座椅上,有些后悔。
“意思是让我先下手为强,帮你试探一下?算了吧,别在意我刚才说的。”
赛诺的声音很平缓,又笃定,“爱一个人需要这种觉悟。”
艾尔海森扶着额头,看着他格外可怜的样子,于是答允。
“那好吧,但我得把卡维带上,不然……他会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了,还有卡维。
“他会不会吃醋?但……我不太想让太多人知道这件事。”
艾尔海森也跟着陷入沉思,卡维要是敢做这种会让自己误会的事,会挨好一顿操,赛诺还真是好脾气。
“不必告诉他,笨蛋又不会吃醋。整件事要是个乌龙,你记得和提纳里求婚。”
赛诺隐忍着咳嗽一声,“不用你提醒。”
周周折折,两人来到一处质朴的地方,是卡维的工作室。
屋里虽然乱得无处下脚,但熏着好闻的香,他被一群客户可怜兮兮地簇拥着,趴在主座上改图纸。
艾尔海森走过,坦白说:“我来接卡维下班,请各位明日再造访。”
人群很快退了出去。
赛诺走到大理石书桌旁,抖了抖袖口,问道:“我和艾尔海森今晚要开牌,你要不同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卡维微微驼背,今天也穿了一身白,他推一推镜片,羡慕地呷唇,“真的能去大风纪官家蹭饭啊?啊呀,其实涨涨工钱比什么都强。”
赛诺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我谢谢你。”
一圈夜路下来,赛诺数不清在心里叹了几回气了,三人同行,只有卡维的样子格外夸张,热络的话说个不停,从出门到傍晚发生的事全说了个遍。
到了家门口,提纳里随手裹着浴袍,擦着湿漉漉的头发,“我刚好在洗澡,赛诺,要不要一起……你们怎么来了?”
看见提纳里热气腾腾地来迎门,卡维倒像个闷葫芦。
“这个……该怎么说呢。”
艾尔海森若有所思,打量一番白净性感的肉体。
“家里的水电都停了,只能让赛诺接济一晚,就和卡维当初一样,”他的双眼眯起,顺着提纳里的窄腰捋了一把,拇指不经意蹭过乳尖,“光溜溜的,这里有点破皮了,小提,被谁咬的?”
提纳里被摸的惊喘了一下,很不满地皱起眉,倒是没有要追责的意思。
“你说什么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艾尔海森专心地看,有几分严肃,“介意我冒犯你吗?”
这家伙也不至于做到这个份上吧。
赛诺没有好脸色,话也不轻不重,“你们的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提纳里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别造我的谣。”
气氛有些僵硬,卡维也猜不透,只能捧着提纳里的腰背往屋里推,笑说:“生什么气嘛,和气生财,我刚好值夜班,就跟着一起来了。”
银黑的披肩翩然欲飞,艾尔海森的容颜还是如一沉静,身上飘着雅致的香味。
“脱成这样出来迎接我,小提,我可在门外等好一会儿了,准备餐前酒了吗?我们一起喝两杯。”
提纳里的四肢瞬间僵硬,他转身欲辩,却撞进他怀里,“是不是还想我亲自斟酒?特别服务你享受的起吗?”
客厅的右手边是厨房,里面的食材很齐全,赛诺理智地想了想,拉了卡维的胳膊,“我去烧饭,卡维也跟过来,当你上回给提纳里添麻烦的赔礼。
卡维不明所以,被拽的要散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也太记仇了,做人留一线,他日好……喂,别拽我啦,衣服很贵的。”
门砰的一声关上,客厅里只剩下艾尔海森和提纳里两个人。
艾尔海森将扣子解开,露出性感的黑缎薄衫,指尖大力地勾开提纳里的浴袍裤带。
“你身上白白净净的,小提,这里会流出乳汁么?我能尝吗?”
提纳里闪躲着往后退,手却被拉过去,双脚离了地,“你是不是疯了,没个正经样子,等……”
艾尔海森坐在沙发上,把他捧在膝头,大手一扒,去爱抚泛红的乳尖。
“果然好美,长睫毛还有性感的嘴唇,想让我喂饱你吗?”
提纳里羞愤的抵住那厚实的胸肌,威胁说:“身家性命不需要了吗,书记官。”
艾尔海森一低头,从锁骨咬到肉粒儿,紧紧嘬住,下面硬了起来。
“怎么样,带我参观一下你的床怎么样?光是站着有点浪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提纳里喘息着回过神,狠狠推开了艾尔海森,“快滚开,你今晚真的很奇怪,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对我执着。”
艾尔海森抓他回来,舌尖堵住那张嘴,津水在两人口中交换着,唇舌激战。
“那是因为,这里有很多适合我的东西,美酒晚餐,还有像你这样的美人。”
提纳里被逼出一丝眼泪,才发觉他是认真的,“你是自我陶醉吗……”
借着浪劲,艾尔海森拉开裤链,露出半根粗红的硬屌,不怀好意地去蹭他的腿缝。
“我不是那种会轻易放弃的男人,想要的东西一定会弄到手,来,悄悄吃,小提,动静别太大。”
提纳里挣扎地倒在地上,身上酥软的发麻,“等等……”
艾尔海森坐在提纳里文弱的身子上,掐了一把软腻的臀肉,“这里不管是坐上去还是拍起来,感觉都挺翘的,腿也是又软又长”。
提纳里感觉到一根手指狠狠插进了肉穴,火辣辣的。
“你在做什么,我怎么可能和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艾尔海森的胳膊不肯放松,想拉起提纳里回床。
这时厨房的门已经开了,卡维看着两人栽倒在地的背影,问道:“你们在做什么?”
提纳里始料未及,身旁就是肩膀有两倍宽的男人,根本不知道如何开口。
艾尔海森丝毫不晃,失态地站起身,从容地收回了名器,依旧默背。
“没事,摔了一跤,来,提纳里,扶稳了,我拉你起来。”
提纳里羞红了脸,匆忙地站起身。
“不必了。”
卡维并未察觉哪里不妥,还大大咧咧道:“有个香料罐拧不开,学弟,来帮个忙。”
“这就来。”
艾尔海森临走前瞟了一眼,小提光溜溜的肉身上赫然露出一道鲜红的标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腹上怎么会有淫纹?”
提纳里皱了皱鼻子,用手臂遮住,“你在说什么,性爱灌装知识学多了吗?”
神的思维中,没有交媾的欲望,只有门徒稀少的神,才被迫维持两性的外表,赐下淫纹,让候选人吞下浓厚的爱液,祈祷诞下新的门徒。
大概能猜到了,在外考究植物的时候,被很难缠的神明吃干抹净,有了愧疚感吧。
不过……手感确实比想象中还好,很嫩滑。
艾尔海森温柔至极的抚摸,刚才连龟头都有点顶疼了,他安慰道:“你很害怕,不想被赛诺发现这个?
像偷情一样,可恶的男人。
“关你什么事。”
牌桌上,提纳里冷冰冰的,唇像花瓣一样,哪怕轻轻往下一坠,也别有一番风情。
艾尔海森骤然斜了一下身子,一条胳膊捞住提纳里的窄腰,“跟牌,小提,别这么快将杀我啊,舍不得你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赛诺轻笑,饮了口酒,听着艾尔海森无理取闹的话,又想起傍晚的嘱托,心里憋屈。
“差不多一点,不然卡维会哭的。”
卡维喝的醉醉,捋了一把热烈的金发,“他才不会哄我,每晚都得哄他插……”
艾尔海森立刻拿手指去堵卡维的嘴。
书记官和学者,远谈不上是什么情谊。
提纳里心虚地瞄了眼赛诺,他盯牌盯的仔细,于是小声对艾尔海森说:“我的日子过得混乱,艾尔海森,你听好,只此一次,再有下回我真要翻脸。”
艾尔海森的拇指蹭着卡维的唇瓣,像极了进门时搓提纳里的乳尖,他笑意风流,低头回应:“英雄所见略同,我现在也不方便掏给你吃,晚上挨着你睡,赛诺睡一边,我们来偷情……”
想必会有一番风情吧……赛诺还真的好命,有这么死心塌地的小提相伴,要是换了卡维,早就不知道销魂到哪里去了,别说心挂在自己这儿,腿都不知道挂在哪个男人肩上。
天色渐沉,皎月高升,醉香坡散发着淡而又淡的清香,流水一如既往的沉静,泛着银亮。
提纳里把赛诺拉进书房,抱住了他的肩膀,白如乳汁的手指用力地握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想挨着卡维一起睡。”
赛诺微微俯身,酒香浮动,“不可以,他会教坏你。”
提纳里的声音霍然高了,“那我要睡在最外面。”
“不行,你会掉下床。”
“我睡最里面……”
赛诺的眉眼细眯起来,想座钟一样纹丝不动。
“让艾尔海森搂着你睡吗?果然在躲着我,书记官一来,我就黯然失色了。”
提纳里像团雪白的乳酪往他怀里钻,“不是,要你抱着我。”
赛诺激动地心跳不已,想偎住他,可这一抱,今晚的试探就白费了,于是改口,“床很大,今晚会睡成通铺,被看见成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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