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回:扮替身弄巧成拙,遭N刑辣手摧花(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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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禽牧北自知躲不过,只好端起碗慢慢地把整碗药汤喝了下去。这一次的药汤并不太苦,甚至有些淡,像是刻意多加了许多水。

“真乖。”元昊满意地拿走碗,又扶着他躺下,然后从他的双腿间抓起那根鼓得畸形的肥大阳物,摘下铃铛,甚是怜悯地用手指轻轻摩萨,“可怜的小东西也该松绑了,可你总是让他长这么胖,又怎么把这环取下来呢?”

他看向米禽牧北呆愣的表情,眼中掠过一丝阴狠,接着从袖口中抽出了一枚银针,“唯一的办法,就只能让它委屈一下了。”

这死变态居然要……

米禽牧北还没来得及做好心理准备,元昊就把针尖刺入了阳根上的一条青筋,深红的血滴立刻就冒了出来。

“呃啊!”身上的铃铛猛地一响,米禽牧北痛得捏紧双拳,脚弓紧绷。这可是全身上下最敏感的部位。

一处放血还不够,元昊又转着圈将阳根上好几条血管刺破。米禽牧北痛得死去活来,仿佛命根子被直接割掉了一样。要不是自己的身体有强大的修复能力,经此一折腾,只怕这辈子都要不举了。

元昊又拿出一块棉布将这条阳根包裹起来不断挤压。血水浸透了布料,膨大的海绵体终于在强烈的刺痛中蔫了下去,元昊一手抓着棉布,一手捏住那只银环,好不容易才让它越过卡住它的蘑菇帽,取下了这件当初米禽岚邵用蛮力粗暴套上去的刑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元昊把沾血的银环扔到一边,又换了一块棉布仔细擦干余留的血迹。米禽牧北的自愈能力果然强大,才这么一会儿,就已经止血了。

米禽牧北大口喘着气,疼痛的余波过去,终于有了一丝轻松的感觉。

可对元昊来说,这并非结束,而是新游戏的开始。他才不会那么好心,只是为了帮自己的玩物减轻束缚。

只见他又从袖口中抽出一根长长的玉簪,簪身仿若玉箸,头上是一节拇指粗细的梭形玉块。他轻轻抓起那根软下来的肉棒,将玉簪的细尾对准顶端的马眼,慢慢插了进去。

“嘶……”米禽牧北被这突如其来的入侵弄得背脊一麻。还好,他的阳根也不是第一次被捅开,比这粗暴残忍得多的对待他都经历过。元昊的动作还算温和,玉簪在里面凉悠悠的感觉,竟在酸胀之余让他有些酥爽。

“怎么样,舒服吗?”元昊拿着玉簪在里面来回抽插。

“舒服……啊……啊……”米禽牧北情不自禁地呻吟着,脸上泛出红晕,阳根也不自觉地挺硬起来。

可不一会儿,元昊的动作逐渐加剧,那根玉簪也在里面快速转圈,朝各个方向捅去,看样子是想把狭窄的通道扩大。

“啊……痛……痛……”敏感的内壁被剐蹭的刺激,让米禽牧北不停呻唤。

元昊停住了手,朝那个已经能让玉簪随意进出的小洞看了一眼,就把玉簪拔了出来。洞口渗出半透明的粘液,元昊满意地一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在米禽牧北以为他大发慈悲的时候,他突然又把自己的小指头伸了进去。

“啊!”小洞口被猛地撑大了一倍,米禽牧北又是吃痛的一声。

元昊左手握着半硬的肉棒,右手的小指用力往里钻。就算有粘液润滑,狭窄的通道还是阻力巨大。可元昊十分娴熟地旋转着指头往里捅,不一会整根手指就被吃进了肉棒中。接着他微勾起指节在里面来回进出,尽力撑大空间,指甲划过脆弱光滑的薄壁,引得米禽牧北阵阵哀嚎。好一阵他才拔出来,又换成了自己的食指。

米禽牧北痛得把身下的薄纱都抓破了,不由自主地用手肘撑起上半身,反弓着背大口喘气。可他这时候不能反抗,毕竟他全身无力,反抗也没用。他只能忍痛等待时机。

食指肆掠过后,元昊竟把玉簪倒转过来,将那头拇指粗的玉梭插进了扩张后的马眼里。玉簪比手指长得多,跟挺立的阳根相当,他毫不犹豫地将其往里推进,一捅到底,那枚粗大的玉梭就被推到了最深的根部。

“啊啊啊……太疼了……求主人……放过我吧……”米禽牧北双脚在床上蹬蹭,流着泪哀求道。

“没关系,适应了就好了。”元昊无所谓地答道,又带着威胁加了一句,“别乱动,小心玉簪断在里面。”

他将玉簪往回拉,拉到洞口之时又往里一推到底,如此反复。米禽牧北不敢乱动,却抖个不停,身上的铃铛叮叮直响。

元昊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手里的阳根痛得几乎麻木,却反而越发挺硬了。突然,一股酥麻猛地从下体涌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吞没了米禽牧北的意识。巨大的痛感掩盖了在腹底深处不断聚集的欲潮,以至于他都来不及反应,就下腹一紧,肚脐一疼,紧接着还在受蹂躏的肉棒就有节奏地缩胀起来。

元昊感觉到手里的蠕动,立刻抽出玉簪,带着血的粉色浊液就从那个被扩大了好几倍的洞口里喷涌而出,直接射上了床尾的纱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或许是憋得太久才终于有了尽情发泄的一刻,也或许是里面的通道变得宽敞无比,这次喷射十分汹涌,就像是一场火山爆发。

阳根顶端也已经变了形状:原本是连成一体的蘑菇,如今却像一座山被劈成了两半,中间的山谷里洞口大开,不断向外喷出黏浊的浆液,一开始是粉红,后来才渐渐变白。

米禽牧北长长地嘶吼着,全身僵硬地抽搐,好一会儿才疲软下来,整个人变得轻飘飘的,连疼痛都暂时消失了。

“怎么样,朕没骗你吧?”元昊惬意地笑着,像是欣赏了一场美妙绝伦的杂耍表演。

米禽牧北喘着粗气,背后的毛毡已被汗水浸湿了一大片。此时的他比任何时候都能切身感受到,自己完全就是元昊手中任他摆布供他取乐的玩偶,翻手天堂覆手地狱,可他还不得不装出享受的样子感恩道:“谢谢主人……”

“先别急着谢朕,还有更好玩的东西呢。”

阳根还在元昊手里一抽一抽,吐出一些残留的白浆。元昊又把食指捅进去搅弄了几下,像是要叫它安静下来。这一次手指的进出几乎毫无阻力,精液也成了极好的润滑物。

接着,他从床底的一个盒子里拉出一长串佛珠。这些像是玛瑙的棕黄色珠子,颗颗晶莹剔透,几乎有龙眼核那么大,整个一串至少有一百多颗。

米禽牧北猜到了他要做什么,下意识地蜷了一下腿。元昊却把阳根牢牢抓住,笑着安慰道:“不用担心,不疼的。”

那些珠子看上去倒还光滑,大小也不算太夸张,可这么长一串,是要全塞进去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米禽牧北没猜错。元昊拿起那串佛珠的一端,耐心地将它们一颗一颗地塞进刚被开发出来的“山洞”。十几颗珠子进来之后,米禽牧北感到自己的阳根已经被填满了,连暴起的青筋都出现了均匀的凹凸不平。还好此时这肉棒已经半软下来,胀痛感还能忍受。

可元昊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随着更多的珠子涌进来,米禽牧北的小腹开始出现异样的瘙痒,腹底某处随即传来一阵刺痛和强烈的尿意。他闷哼一声,本能地收紧腹底憋住气。

元昊感觉到了巨大的阻力,手上顿了顿,他知道这些珠子已经挤到尿脬紧闭的大门口了。他看了一眼米禽牧北涨红的脸,拍了拍他紧实的小腹说道:“放松点,不然会很疼的。”

米禽牧北还不太理解他的意思,接着便感觉到一阵撕裂的疼痛,像是一把钝刀刺进了腹底。元昊力气很大,硬是要用坚硬的珠子顶开收紧的尿门。

米禽牧北无奈,只好闭上眼,尝试着尽量放松。“嗯啊……”随着他的一声轻哼,第一颗珠子终于挤进了尿脬,接着第二颗,第三颗……他的哼吟也不停地响起。

虽然放松之后的确没那么疼,但每一粒珠子进入时,都会有伴随胀痛和尿意的快感传来,一下又一下,是那么的清晰,这种感觉就像是自己身体的另一个隐秘洞穴也被开了苞,正在被不停的肏干。

强烈的屈辱又向他袭来,可如今他在元昊手里无力反抗,只能任由自己的尊严被继续撕碎,底线被步步突破,不知何时才是个头。

越来越多的珠子被塞进了米禽牧北的尿脬,不知不觉中,一串佛珠已经进去了一半。他的尿意也越发强烈。他就知道,元昊一开始让他喝那么多水定是别有用心,而且那水里估计还放了利尿的药材。自己尿脬里的水本就在迅速聚集,现在又被塞进去的佛珠占了这么多空间,怕是很快就要装不下了。

“主人,我想尿尿……”他只好装出孩童的语气祈求,脸却羞得红到了脖子根。还好憋尿的反应也差不多,没有露出破绽。

元昊伸手摸了摸他已经略微鼓起的小腹,却说道:“现在还不到时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元昊当然知道,这些珠子要是全塞进去,就能把正常的尿脬填满,再有多余的水,都是在挑战它能承受的极限。可这正是他想用米禽牧北试验的事。

他手上毫不停歇,没过多久,整串佛珠都进入了米禽牧北的体内,只留最后一大块玉石吊坠挂在阳根的尖端。

“啊……好难受……”小腹已经有了明显的鼓起,甚至涨得痛了起来,米禽牧北开始在床上左右翻滚。

“让朕看看。”元昊恶作剧一样地按了一下他的腹部,便换得他一声可怜巴巴的呻吟。

接着,元昊把他翻过身来,让他趴跪在床上。那一堆沉重的珠子就压在了肚皮上面,让原本紧实的小腹坠出一个鼓包,甚至隔着肌肉都能直接用手摸到一颗颗凸起。

元昊亵笑一声,却拿出一盒羊脂膏抹在右手上,然后掀开搭在米禽牧北背上的薄纱,把手蛮横地伸进了他的后穴。

“啊……”未经扩张的后穴被强行挤进来的大手撑得无比疼痛,但更让米禽牧北受不了的却是下一步。

元昊的手一进入后穴就能隔着肠壁摸到那只已经涨得滚圆的水球。他用手在上面又揉又按,又拿另一只手从下面托住鼓胀的小腹,就像是将那只水球用两只手抱住。接着他便放肆地用手往中间挤压,尽情感受这柔韧的弹性。

“真是奇妙啊。”他玩心大起,仿佛手里面是件有意思的玩具。

米禽牧北却遭了大罪。随着尿水继续源源不断地聚集,尿脬能承受的几乎已经到了极限,元昊手再重一点恐怕就要把这水球挤爆。偏偏他在后穴中按压的部位又是极敏感的地方,酥麻的快感催促着尿意,更是火上浇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米禽牧北满头大汗,痛苦地把头埋进被翻折过去的薄纱,用手不断抓扯自己的头发,嘴里含混不清地说着:“主人……求求你……快停下……要破了……”

元昊终于停下来,抽出了手。可米禽牧北刚喘两口气,就感觉后穴再次被入侵。

元昊掏出自己早已准备就绪的阳物插了进去,他自然不想错过这独特的体验。巨大坚挺的肉棒往里直冲,却是一头撞在了那只水球上,然后又被一股力量弹回。

这感觉太有趣了。

“啊——!”米禽牧北却是一声惨叫。

元昊故意往下方捅去,这样便能更正面地撞上尿脬。随着他每一次抽插,水球都会被撞出一个凹陷,而下面的小腹也有节奏地跟着凸起,仿佛是直接被捅出了那根巨物的形状。米禽牧北自己的阳根,则像一根直愣愣的木棍,不断前后晃动,底下的玉坠在铃铛的清脆声响中来回欢跳。

元昊在享受无尽乐趣的同时,米禽牧北却在遭受酷刑。每一次撞击都像是从后穴中刺了他一刀,那刺痛又如万马奔腾一般迅速扩散到整个腹部。

“啊啊啊……要炸了……”他喊得声音都哑了,渐渐地痛得脱了力,连跪都跪不稳。元昊干脆用手托住他的腹部,可这样一来,腹中受到的挤压就更厉害了。

终于,元昊尽了兴,泄了身。他的精液射在米禽牧北的后穴里又引起一阵剧痛,但比起早已存在的持续疼痛,已经没太大不同。元昊一松手,米禽牧北就趴倒在床上,目光呆滞,奄奄一息。他用颤抖的手摸向胀鼓鼓的肚子,感觉自己像是个身怀六甲的孕妇。

孕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米禽牧北眼前一阵恍惚,脑子里又出现了如梦似幻的场景。这一次他面前是一位即将分娩的孕妇,而他自己则无形无态,只是一缕魂魄。后面还有人在追杀,他心里只顾着赶紧保命,甚至来不及看清那女人的模样,便在情急之中,一头扎进了她的大肚子里。可很快,腹中的胎儿就拼命挣扎起来,对自己的母亲拳打脚踢,最后让这无辜的女人肠穿肚烂,难产而死。

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隐隐约约记起来,他好像跟谁,或者跟什么东西,打了一架……

他猛地睁大眼,大汗淋漓地喘着气。这一段记忆碎片让他莫名地脊背发凉,然而元昊抓住他的手臂,将他拉回了现实。

重新穿好衣裤的元昊在床边坐下,拉着米禽牧北坐到自己分开的两腿之间,让他背着身软绵绵地靠向自己的左肩。米禽牧北虽生得健壮,但毕竟只是十七岁的青涩少年,在高大魁梧正值盛年的元昊怀中还是略显娇小。

元昊摸着他滚圆的腹部,一脸淫笑地说道:“朕的小脔奴真是天赋异禀,挺着这么大的肚子还能伺候朕。要换了别人,朕可不敢这么玩。”他心情大好,又拍着他的肚子开起恶俗的玩笑,“快临盆了吧?什么时候给朕生个龙子?”

米禽牧北一阵反胃,却故作天真地回道:“主人说什么?我听不懂。”

元昊哈哈一笑,把米禽牧北的双腿掰开,搭在自己两条腿的外侧,又将他的臀部往外推出搁在床沿上,像极了把尿的姿势。那枚阳根孤零零地悬空挺立,被密排的珠子撑硬拉长又略微下弯,尖上吊着的玉坠就仿佛是一盏被高高举起的小灯笼。

“多美啊。”元昊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握住那只阳根来回抚摸,又低下头亲吻米禽牧北锁骨上的金玉环。

“嗯啊……”米禽牧北嘤咛一声,“求主人……把珠子取出来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好好,朕满足你。”元昊把他的双手拉过来放在那根玉柱上,说道,“自己来。”

米禽牧北一手抓住自己的阳根,一手迫不及待地扯着玉坠把珠串往外拉,却比他想象的要费力许多。或许是本就乏力,他只能慢慢地把那些珠子一顿一顿地拉出来。一颗颗饱满的圆珠再次挤过尿门,沿着极其敏感的甬道有节奏地往外走。每走出一颗,他就腹底一麻,心口一颤,忍不住哼吟一声。整根玉茎被拉得笔直,从根部到尖端都接受着由内而外的按压抚摩,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快感阵阵涌来,竟如在自渎一般。

元昊听着他越来越粗重的喘息,看着他脸上再次堆积起来的潮红,玩味地坏笑着,一只手伸向他的双乳揉搓,让他浑身的酥麻又加了倍。

“啊……嗯……啊……”米禽牧北越发忘情地呻吟起来,干脆放开把住阳根的那只手,用双手交替拉扯珠串,以获得更加强烈的快感。

“差不多了。”元昊从他手里抢过珠串,用力向外一拉,那串珠子就被飞快地扯出他的体内,激烈地碰撞着每一处敏感的关隘。

“啊啊啊啊——”米禽牧北嘶叫着,在强烈的疼痛与酥麻中直接被送上了天。

当最后一粒珠子离开阳根尖端时,白浆从大开的圆孔里喷涌而出。随后失禁的尿液也倾泻而下,撒进了床脚早就备好的银盆里。

一泻千里终得解脱。米禽牧北后仰着头靠在元昊的臂弯里大口喘气,十指深深抓进两边的毛毡,身体还在他的怀里不断痉挛抽搐。他微睁着迷离的双眼,从脸颊到胸口都染上了红霞,在一层晶莹薄汗的覆盖下,如露水中的鲜果一样娇艳欲滴。

“朕的美人将军,你真是让朕越来越爱不释手了。”元昊捧着他发丝凌乱的后脑,竟低下头强行吻进了他的嘴里。

对于玩物,元昊通常只喜欢冷冷地欣赏自己亲手造出的痛苦与情欲相纠结的作品,或是像酿酒师品酒一样品鉴肉体的欢愉,好玩就多玩几下,玩废了就直接扔掉,从无留恋牵挂,更不会在意对方的感受。可在米禽牧北这里,他却渐渐地丢掉了几分淡漠。他想要更多,想要将这个为他在战场上建过奇功的少年将军从肉体到精神都长久地攥在手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米禽牧北只觉恶心,本能地想把嘴里的入侵者赶出去。可他不敢反抗得太明显,只能半推半就,最终还是屈服在元昊的霸道攻势下,任由他粗长的舌头在自己口中肆掠。

嘴里还没发泄完,元昊又翻身起来站在床边,把米禽牧北的上半身平压在床上,从亵裤中掏出自己再次挺硬的阳物,又猛地插进了他的后穴。

前端的高潮让并未得到抚慰的肠壁变得异常饥渴,现在终于如愿以偿,便越发疯狂地缠裹吮吸上坚挺的巨物,让两人都沉沦在炙热的欲火中。

米禽牧北虽然内心极度抵触,虽然小腹还在撞击下隐隐作痛,虽然明知一会儿又要忍受元昊精气的灼烧,可他还是不由自主地用双腿勾住元昊的腰,让自己与他连接得更紧,被他穿透得更深。

他的身体已经被践踏成了靠肉欲为生的卑贱躯壳,无论对方是谁,只要能让他暂时满足,他都会来者不拒。

“喜欢吗?”元昊感受到了他的主动,心花怒放地凑到他耳边明知故问。

“喜欢……”米禽牧北给了他想要的答案。

“喜欢朕吗?”元昊胯下猛地一顶,却问出了一个他从不会问脔奴的问题。

“嗯啊……”米禽牧北嘤咛一声,艳色旖旎的脸上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咬着牙根答道,“……喜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连数日,寝殿内呻吟哀嚎伴随着铃铛声连绵不绝。元昊把米禽牧北锁在床上,日夜宣淫,百般折磨,变着花样让他痛又让他爽。他的前后两个洞穴几乎时时都被填满,哪怕愈合迅速全身上下也满是淤青,双乳和下体更经常是惨不忍睹的模样。凌辱的间隙,元昊也舍不得走开,而是显得十分体贴,伺候他洗浴喂药如厕,事事亲力亲为,虽然总免不了趁机再亵弄一番。

元昊对米禽牧北上了瘾,着了魔,爱不释手欲罢不能。宫中开始传言,君上得一新宠,不知男女,迷得君上神魂颠倒,乃至荒废朝政。大臣纷纷上书劝诫,元昊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寝殿去朝堂处理政务。

但就算在他离开之后,寝殿内仍然回响着淫靡的呻吟声。

米禽牧北并没有因为元昊不在就暂得缓息。他躺在围着白纱帐的大床中央,床头方向横着一根铁棍,手脚在铁棍上绑成了一条直线:双手靠一起捆在头顶,双脚则被绑在铁棍的两端,让两条腿分开到最大的限度,臀部上翘,胯间大开。而他的身上,从脖子到胸再到腰腹,交叉捆绑着粗大的麻绳,白净的皮肤被勒出道道红痕。两只涨大的乳房被紧紧缠绕的绳子勒成了两座紫红色的滚圆山包,山尖上又被夹上了催乳的蜂尾夹,八根骇人的长针分别刺穿两边的乳肉,扎成了两个米字。他的阳根则是被扭弯下去,龟头与两只阴囊捆在一起,形成一个畸形的紫色大鼓包,再被银针从各个方向刺穿,扎成了刺猬。从腿根到臀瓣上满是粉色的板痕,红肿着连成一片。而他的后穴则被一只宽大的玉钏强行撑成一个碗口大的血红圆洞,缅铃在里面肆意震动,不断刺激他敏感的肠肉。一股白浆在洞口缓缓流淌,黏黏糊糊地往下滴,那是元昊临走前为他留下的礼物。

他的脸上满是泪水,眼神凄楚又迷离,在疼痛与淫欲中苦苦挣扎。一只横捆的玛瑙球堵住了他的嘴,他只能从鼻中发出哼哼嘤嘤的声音。

但他还存有一丝理智,以及掩盖在痛苦和欲念下的,切齿腐心的恨。

元昊去前朝议事,通常要待一整天,直到傍晚才回后宫,这正是他逃走的好机会。只是他浑身无力,又被绑得这么紧,要怎样才能脱身呢?

我真的是狐妖吗?他不禁质问自己。

每次被元昊的精气灼烧之后,就会有一些记忆的碎片出现在他脑海里。仿佛那些记忆是被封印了起来,而那封印正被一点点烧裂。越来越多逃逸出来的记忆碎片七拼八凑,他隐约看到了自己身世的真相。可他不明白,如果自己真的是狐妖,为什么除了媚术,别的法术一点都不会?而媚术偏偏又对元昊没用。

不过,对其他人,比如那些侍卫……

他可以引诱侍卫,再让他们放开自己,然后穿上他们的衣服,扮作侍卫偷偷混出宫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到这里,他的心却突然一沉。他曾经以为,逃离了父亲的魔爪就可以不用跟自己不喜欢的人媾和,他以为自己有得选,却不曾想,现在的他,却被糟践得毫无自尊,竟沦落到要用自己的身体来向随便一个陌生人换取所需,简直比娼妓还不如。

呵呵,真可笑,我早就不如娼妓了,还有必要计较被谁肏干吗?无论那人是谁,这世上还会有比自己的亲爹和君王更肮脏的畜牲吗?

他闭上眼,任由一滴泪水从眼角滑落,随后深吸一口气,开始拼命嘶嚎挣扎。他弄出的动静终于引得守在门口的两名侍卫进来查看。就在他们靠近时,他凝神运气,隔着纱帐朝两人妖媚一笑。

两名侍卫顿时站定,两眼直勾勾地望向眼前触目惊心的另类活春宫,用力咽下一口唾沫,胯间瞬间隆起,接着便急不可耐地脱掉裤子,掀开纱帐,光着屁股滚上了床。

其中一个动作快的抢先爬到了米禽牧北的下身处。他把阳根直接插向那个湿漉漉的大洞,却被玉石硌得慌,于是便伸手进去把它抓出来。玉钏卡得紧,他粗暴地一抓,竟把内壁的肠肉外翻出一截,连带里面的缅铃也滑落下来。

“呜呜……”米禽牧北痛苦地呻吟,却不得不忍受为争取自由必须付出的代价。

一圈鲜红的肠肉在穴口外收缩成一只层层皱褶的肉球,就像半朵含苞欲放的玫瑰花蕾。那侍卫在花蕾苞心处抵上自己的肉棒,往前一挺就把那一坨鲜嫩捅回到穴口中,接着便舒爽地抽插起来。

后来的那个侍卫见位子被占了,便饥渴难耐地爬到床头,解开米禽牧北口中的玛瑙球,将自己的阳物插进了他的嘴里。

堂堂少年将军,居然被两个不认识的低级侍卫同时捅穿上下两个洞,米禽牧北的自尊再次被剥掉一层皮。可他已经越来越麻木了。肉体可以痊愈,尊严却早已溃烂不堪,再添新伤又如何?

下身处的侍卫没多久就泄了。为了控制两个人,米禽牧北不得不等待在自己嘴里肆掠的那人换到下面继续发泄。终于在后穴吞入了两人的精液后,他才得以命令他们为自己解开手脚上的绳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再次吸收到的精气帮他恢复了一些体力,虽然这对枯竭虚脱的躯壳来说只是杯水车薪。但至少,他有力气扯松缠在身上的麻绳,坐在床上拔掉乳房上的夹子和长针,同时命令其中一名侍卫脱下衣服换给他。

本不应属于他的巨大乳房在药物的作用下越发膨大滚圆。蜂尾夹被摘掉后,两颗挺硬的乳尖立刻渗出了白色的奶液,几根长针留下的,则是一圈不断往外冒血的窟窿眼。米禽牧北咬了咬牙,又看向自己的胯间,被折磨得不成形状的阳根让他瞬间红了眼。可他还来不及拔掉上面的银针,寝殿内就出了状况。

五名侍卫闯入寝殿,瞠目结舌地看着眼前的一切——那个脱衣服的侍卫正好脱了个精光,愣愣地站在床头,另一人则裸着下半身站在床尾。透过白纱,一名大胸“女子”一丝不挂地坐在床上,周身还绕着麻绳。

原来,负责守卫寝殿的侍卫长正带人四处巡逻,发现殿前站着的两个人不见了,便闯进来查看情况。

“你们……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动君上的人!”侍卫长大怒,下令道:“把他们拿下!”

遭了,不能让他们坏了我的计划!

米禽牧北眸光流转,暗自运功。他从没试过同时对这么多人使用媚术会是什么效果,不过看来,还算有用。

只见那些人一个个突然两眼放光,饿狼一样地朝床榻扑来。他们扯掉白纱帐,纷纷爬上床,把米禽牧北围在中间又拉又扯。每个人都想抢先占据那个洞口,可这么多人挤不开,他们便把米禽牧北拽下床,拖到了一张小圆茶桌旁,然后仰面按倒在上。

米禽牧北身上还缠着麻绳,他们就把他的四肢向下拉,将就那绳子将其绑在了茶桌的四条腿上。

他丝毫没有反抗,只想快点结束这一切。他没料到会一下子引来这么多人,不知自己会被如何对待,但事已至此,也只能忍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让本侍卫长先来!”侍卫长毫不客气地命令道。

他推开那些手里撸着阳物蠢蠢欲动的手下,解开裤带掏出自己的家伙对准了那只已被扩张得有些松弛的后穴。

“哎哟喂!”他突然叫起来。胯部翻转的姿势让米禽牧北下体上的银针根根立起,自然是扎到了他。

谁知他为了自己不被扎,不是去拔针,而是发狠地把那些针都往里按。比手指还长的银针刺穿阳根和阴囊,把里面扎得千疮百孔,许多甚至扎进了小腹,痛得米禽牧北嘶声惨叫,大汗淋漓。

侍卫长这才满意地抽插起来,却无意中朝米禽牧北的脸仔细看了一眼,顿时愣住,“等等,我认识你……你是骠骑大将军,米禽牧北!”

在这之前,那张床塌上一直围着纱帐,元昊不让任何人靠近看清他的脸,也难怪这些侍卫都不知情。

当“骠骑大将军”这几个字从侍卫长口中说出的时候,米禽牧北心口猛地一疼。已经麻木的自尊仿佛突然恢复了知觉,那些羞辱和痛楚一下子重新变得无比鲜活。

这个侍卫长他以前见过,曾对他毕恭毕敬,他也从来没把这人放在眼里。如今,自己却成了他胯下的泄欲之物。只是不知他能否给几分薄面,稍微温和一些。

“哈哈哈哈!”谁知侍卫长竟大笑起来,“原来这就是天纵英才的少年将军啊!米禽牧北,没想到你年纪轻轻就拜将封侯,竟然是靠爬上君上的床出卖色相!难怪长年征战沙场还生得这么细皮嫩肉。兄弟们,来看看,这就是把我们这些老兵踩在脚下不可一世的天之骄子!今天一定要狠狠爽一把,让他好好伺候我们哥儿几个!大家不要客气,能肏到骠骑大将军的机会可不多!”

“肏死他!肏死他!”四周的侍卫兴奋地喊着,连已经被控制了的两个人都因为没有发泄完的淫欲而重新围过来想再试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们……”米禽牧北双眼通红,浑身发抖,十指抠进桌腿,在红漆上留下深深的指甲印。方才被银针扎烂下体都没有令他如此气愤。

媚术能暴露人内心深处的本性。原来这些人竟对他嫉妒至此,只因为他少年得志,兼有几分姿色。

粗大的阳物又重重撞了进来,拉扯无数针尖在小腹里来回搅动,让米禽牧北疼得张嘴喘气,立刻就又有一根肉棒塞进了他的嘴里。那人扯住他的发根把他仰在桌沿外的头向后拉平,棒尖就直抵喉头,硬是把那口气给堵了回去,换来一声憋闷的呜鸣。

一共七个人,只有两个洞可远远不够用。剩下几人饥渴难耐又无处发泄,只能挺着肉棒在他的周身来回摩擦。

一人实在忍不住了,说道:“侍卫长,那个洞这么大,你一个人肯定满足不了我们的大将军,就让兄弟挤挤呗。”

“哈哈哈,一起来一起来!”侍卫长慷慨地侧身挪开一点,那人就抓着挺硬的阳物挤了进去。

两根肉棒一开始在红肿的肉穴里交替进出,后来干脆撞在一块儿同时往里挤,把两边的臀肉都挤变了形,仿佛要把整个屁股撕开成两半。米禽牧北闷哼一声,只能收紧臀肌试图抵抗,反而让两人越发舒爽,不断秽语道:“米禽大将军,你的淫穴好骚啊,张这么大的嘴还这么会夹。”“看样子是身经百战啊!”……

“这上面的洞也可以进两根吧?”又一人留着口水,十分艳羡。

他握着阳根挤到前头,可正常人的嘴哪里容得下两根巨物?于是他不甘心地抓住米禽牧北的下巴,用力一捏,下巴就脱了臼,然后扯开嘴角,硬把自己的肉棒塞了进去。薄如花瓣的嘴唇被撑成一条细线,腮帮夸张地鼓起,像是只塞满坚果的仓鼠,两根粗大的肉棒在拆了骨头的嘴里横冲直撞,嘴角很快被撑裂,鲜血顺着圆鼓鼓的脸颊往下流去。

“呜!呜!呜!……”两只肉棒争先恐后地捅向米禽牧北的嗓子眼,捅得他胃里翻江倒海,两眼直冒金星,却也只能大张着无法闭合的嘴任人凌辱,随着抽插的节奏一边流泪一边呜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面这张嘴也够劲儿,都快把我的鸡巴吞到肚子里了。”那两人纵情肆意,越捅越深。

还在涨红的乳房上蹭着的两人发现竟有乳汁淌出,甚是惊喜,忍不住直接咬上去又啃又吸。

“奶子这么大,还有这么多奶水,果然是个骚货!”

乳肉上的一圈针眼被这样一挤压又渗出血来,血水混着乳液被他们吞进肚子里,竟让他们更加兴奋,啃咬得越发用力。突然,左乳尖传来一阵刺痛,米禽牧北胸背一僵,随着一股血水冒出,带着铃铛的银环掉到了地上。

最后一人也没闲着,欲火无处泄,便报复性地玩弄起他的下身。他先是扯起肚脐上的珍珠,见拔不下来,便一手按着腹部,一手狠狠一拉。一圈针头被拉弯,终于让他扯了下来,针眼却被扯成大口,直往外冒血。接着他又一把一把狠狠揉捏被串成一团的阳根阴囊,让里面的针扎得更深,搅得更乱。渐渐的,那处鼓包被渗出的血水染得模糊一片,成了一团烂肉。

“鸡巴都成这样了,不能用了吧?那就只能挨肏了!”那人淫邪地笑道,又张嘴朝那团不成形的血肉啃去。

米禽牧北身上每一处私密之所都同时经历着狂风暴雨般的摧残,他从未被这样全方位地蹂躏过。可他被调教得极其敏感的身体偏偏又十分享受被这样对待,每一处疼痛都激发出更强的性欲,将他卷入越发汹涌的浪涛。终于,他全身抽搐起来,不争气的肠壁筋挛着吐出大量肠液,紧紧包裹吮吸两只残暴的入侵者,让两个侍卫爽上了天,胯下一紧,同时射在了里面。

两人飘飘欲仙地淫语道:“米禽将军果然是猛将,这么快就让小人缴械了。”“在战场上这样迎敌,何愁敌军不破?哈哈哈……”

嘴里的两根也紧接着爆发了。一根深入咽喉,一股脑地把精液都灌进了他的腹中;另一根被抢了先机,便干脆拔出来,将带着浓浓腥味的浊液喷了他一脸。

米禽牧北绝望地闭上了眼睛,连新吸收的精气都无法补偿他的衰惫。下巴脱臼不能言,又要如何发令控心?难道自己弄巧成拙,只能白白受这奸淫凌虐之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些侍卫心中的淫欲和嫉恨被媚术彻底唤醒,米禽牧北敏感的身体也对他们百般逢迎,让他们更加疯狂。他们不知疲倦地肏干残虐着曾经高不可攀的少年将军,每个人刚在一处泄完身,就换到另一处继续行淫,直至热得把自己脱个精光。他们一边发泄,还一边在嘴里说着污秽不堪的言语。天纵英才被凌辱得越是卑贱惨烈,他们就越是痛快。

“大将军在军营里是不是也天天挨肏啊?你就是靠屁眼儿领兵的吧,哈哈哈!”

“米禽将军最喜欢的战术是不是诱敌深入,让敌军官兵肏个爽啊?”

“我看啊,你别叫大将军了,该叫‘大军妓’才对。你一定很喜欢被千军万马肏干吧?”

……

真是讽刺,元伯鳍也曾经说过类似的话,可他那是带着九千同袍血仇的恨。而这些人,他们凭什么……

米禽牧北早已习惯忍耐肉体上的伤痛,可这些无止尽的羞辱却把他推向了崩溃的边缘。他曾以为这世上最大的恶人是父亲,然后是元昊,他们就是自己一切痛苦的根源,却没想到这样几个普通人,甚至可能是一起作过战的同袍,都对他抱有如此大的恶意。

都得死!全都得死!不管这次能不能逃出去,我要他们每一个人都死无葬身之地!

他心底发出疯狂的咆哮,被持续凌虐到没有一处完好的身体却在不停不休的剧痛与高潮中精疲力尽。就在他快要晕厥的时候,寝殿外突然传来一声高呼:“君上驾到!”

元昊处理朝政心不在焉,总是忍不住琢磨回去之后要怎么继续亵弄他的小脔奴,便干脆早早地打发走大臣收了工。没想到一回宫,迎接他的却是如此一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只身走进寝殿,只见室内一片狼藉,几个赤身裸体的侍卫正围着茶桌嘿咻嘿咻地抽插狂欢,见到圣驾居然也不停手。米禽牧北像块桌布一样铺在中间,一动不动地被几根粗大的阳物捅刺着,只剩微弱的呻吟。

元昊目瞪口呆,一时间震怒得说不出话来。

听到那声“君上”后的米禽牧北却瞬间变得无比清醒。他努力睁大眼,使出仅剩的力气用意念发出无声的呼喊:“杀了他!杀了元昊!拔出你们的刀,立刻动手!”

事已至此,这些人和元昊,总得死一边。能不能操控这些人,就看自己被逼出的这招是否管用了。

如他所愿,那些侍卫竟真的听到了他的意念传音,立马就放开了他,转身拔出扔在地上的刀朝元昊砍过去。

眼见六七个裸男举刀砍向自己,还未从震怒中回过神来的元昊赶紧拔出佩剑抵挡。好在那些侍卫神智不清,他身手也不赖,这才得以支撑到殿外的侍卫们闻声赶来救驾,将那七人生擒。

元昊暴跳如雷,直接一剑刺破其中一人的咽喉,怒吼道:“简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淫乱后宫,谋逆造反!把他们统统押下去,五马分尸,诛灭九族!”

五马分尸,诛灭九族?虽然没杀成元昊,这样也不错……

米禽牧北缓缓吐出口气,无力地闭上眼,在涣散的神志中沉沉睡去。

元昊转过身,这才得以看清向那场群体淫乱后的遗迹。眼前触目惊心的场景,连他自己都目不忍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窄小的茶桌上,米禽牧北大张的双腿正对殿门,腿间一片血肉模糊,混着血的精液沿着两腿内侧流下,又顺着桌脚淌了一地。中间的那个穴口已经彻底松垮,鲜红的肠肉翻在外面缩不回去,像一朵开谢了的玫瑰,残破地悬挂在乌青的臀瓣间,白色浓浆还源源不断地从花心中往外滴。穴口上方,是已经发黑的一团扭曲的烂肉,早已看不出形状。肚脐变成了小血池,盛着一汪殷红,一丝血线顺着半圈细腰延伸而下。两只乳房被摧残得蔫头耷脑,上面布满血迹和牙印,还有一团团分不清是奶汁还是精液的白色浊斑,左侧的乳尖已经被咬掉,留下一个血淋淋的洞眼。他的头向后仰着吊在桌沿上,闭不紧的下颌歪向一侧,嘴角两道裂痕,溢满嘴的白浆从嘴角流出,混着血水糊了一脸。

绑在桌上的不像个活人,倒更像是一具遭到严重破坏的尸体。

“混账!”眼看自己心爱的玩物被其他人糟蹋玷污成这样,元昊怒火中烧。

他走过去捧起米禽牧北的脸,掏出手帕替他擦掉脸上的污迹,又把他脱臼的下巴按了回去,然后伸手抚摸嘴角那两道假笑一样的裂痕,竟有些心疼,“朕都舍不得损坏这张脸,那群畜牲竟如此暴殄天物!”

若是换了其他脔奴被糟蹋成这副模样,即便没断气,他也会因为嫌脏直接将其扔到野地里等死甚至活埋。但米禽牧北岂是他人能比?他可舍不得扔。

他解开米禽牧北被绑着的四肢,将他抱到床上,又命人打来水亲手为他擦净全身。擦到扭曲的下体时,他倒吸一口气,只能仔细地把一根根银针从里面拔出来。他心里数着数,拔了半个多时辰还没拔完。有些针埋得太深,他只能按住那块肉把针重新扎出来。

“呃啊……”米禽牧北轻声呻吟起来,似乎是被痛醒了。

元昊赶紧抱起他,竟唤出了亲昵的称谓:“米禽,你怎么样了?”

“主人……我疼……”米禽牧北睁眼看着元昊,立刻变得眼泪汪汪。

“没事,再忍一忍就好了。”元昊安慰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脏了……被那些坏人……弄脏了……”米禽牧北抽泣起来。

“不怪你。”元昊一把搂住他,“朕已下令将那些人五马分尸,满门抄斩,替你出了这口恶气。”

这时,米禽牧北竟在他怀中抖了起来,“主人……我好冷……我是不是要死了……”

元昊这才察觉到,他全身滚烫,不断打着寒战。

怎么会发烧了?他自愈力这么强,为什么会撑不住?难道这一次被伤得太严重了?

元昊有些慌了,急忙抓住他的手,“朕不会让你死的!来人,传太医!”

太医很快就来了。此时的寝殿已经被收拾干净,米禽牧北躺在纱帐内,一只银色的蝴蝶面具遮住了他的上半张脸。

太医得允许后掀开纱帐,看到遍体鳞伤的米禽牧北,只是轻轻摇了摇头。这样的景象,倒也见怪不怪。不过让他惊讶的是,这些年来,在元昊手里香消玉殒的少男少女少说也有上百,但元昊从来不会让人给他们医治,太医唯一的任务就是确认他们有没有咽气。眼前这个少年,还是头一个让太医来问诊的。

他也不敢多问,一边把脉一边查看伤势。脉象很奇怪,他也瞧不出个所以然,只能按照虚症开了方子,还留下了外敷的药膏。

元昊小心翼翼地替米禽牧北把药膏擦满全身,生怕再弄疼他,然后又亲手喂他喝了药,哄他睡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从被父亲抓捕以来,这是他睡的第一个没有被任何东西束缚的安稳觉。

元昊不知道的是,米禽牧北的发热症状其实与伤势无关。那些侍卫留了大量精气在他的丹田之中,一时间让他难以消受,只能运功强行压制,以至于浑身燥热。这也使得他精疲力尽,很快就睡着了。

他做了一个长长的梦。

他是一只修行千年的狐妖,道行高深,几近成仙。只是,他修的是合欢道,需要通过吸食人的精气来提升修为,而其方法,就是激发对方的情欲,让他们获得欢愉,最后在欢愉中主动交出自己的精气,情欲越旺欢愉越强,他就能吸食得越多。合欢道有多层境界,第一层只能吸食男人直接射入后穴的精气,并且只能在使用媚术吸食到精气之后才能控制人心;第二层则可通过间接的方式吸食,且不分男女,甚至不用媾合,只要他们动了欲念享到欢愉,而且是主动的那一方。至于更高的境界,则能逐步获得其他法术,增强战力。

本来,他修炼合欢道只是换着人诱取精气,并不至于害人性命。可十八年前,他遇见的一个少年竟爱上了他,而他也贪恋那人的肉体,于是一发不可收拾,以致最终让那少年精尽人亡。此事被定仙山的天机道长得知,誓要除妖正道,便对他紧追不舍。论法力,天机道长并不是他的对手,但定仙山的锁妖大阵极其厉害,他逃了一年,最终因为中计落入大阵,又拼了一条命才挣脱,却法力尽失,被打回原形。天机道长还是对他穷追猛打,甚至刺伤了他。再次逃脱后,他来到了米禽岚邵的府邸。

米禽岚邵的夫人即将临盆。情急之中,他舍弃自己的肉身,将元神投入她的腹中。同时,他动用真元,将自己的记忆和内丹一起封印,以至于他看起来就跟普通的魂魄别无二致,天机道长赶到时也没有察觉到内丹的所在。他就这样装成一缕幽魂投了胎。

只是,他遇到了一个麻烦:他去晚了,胎儿的身体已经被另一只魂魄占据。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便与那魂魄抢占肉身,打了起来。最后的结果,他赢了,那只鬼魂灰溜溜地跑了,可付出的代价,却是他的“母亲”在激烈的胎动中难产而死。

的确是他杀死了自己的母亲,他就是一个天生的妖孽——这一点,米禽岚邵竟没有说错。

米禽牧北一身冷汗从梦中惊醒。

现如今,封印已经彻底破损,他终于记起了自己的前世今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那究竟是前世,还是今生?投胎只是虚晃一枪,内丹一直在他体内,记忆也一直保存,他始终都是那只狐妖;但他的肉身却的的确确换成了凡人之躯,除了内丹之力让他有强大的自愈能力,他还保留了一点最底层的合欢术法之外,其他的,他一无所有。要想恢复法力,他必须得从头修炼,这就意味着,他需要吸食大量的精气。

偏偏在元昊这里,他什么都得不到。

为什么自己的法术对元昊一点用都没有?难道跟他的纹身有关?

他仔细回忆那个纹身的模样——那是一只公羊头,是党项人的图腾,可上面有一些花纹,似乎在哪儿见过……

锁妖大阵!

他终于想起来了。原来是定仙山的道士把锁妖符咒加持到了元昊的身上,助他驱妖避魔,百邪不侵。毕竟他是大夏帝王,能得高人相助不奇怪。

看来,他得想办法尽快逃离元昊,否则只能继续被他摧残,直至耗尽内丹之力。

呵,昨日引诱那些侍卫倒是歪打正着,虽然没能逃脱,但至少帮自己恢复了记忆,还在元昊面前卖了一回惨。

他不会真的对我心生怜惜了吧?若是如此,倒要好好借此机会想办法逃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也不知到了什么时辰,元昊穿着松垮的睡袍来到寝殿的大床边,“让朕看看,朕的小脔奴恢复得怎样了。”

米禽牧北睁开似睡非睡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仍显憔悴的脸庞楚楚可怜。嘴角两侧的伤口已经基本愈合,只留下淡淡的红印。

元昊伸手摸了摸那两道印痕,像是要把它们擦拭干净,又抚上他的额头,轻哼一声道:“嗯,不烫了,这就好。”

他一把掀开盖在米禽牧北身上的被子,露出底下一丝不挂的少年胴体。全身的勒痕淤青已经消退,双乳经过这样一番折腾,恢复到了正常大小,只是周围仍泛着红晕,被长针刺穿的血洞愈合成一圈微不可见的红点。被咬坏的左乳尖上竟又长出一颗粉色嫩芽,还不到半粒豌豆大小,引得元昊不胜欣喜地上手揉捏。阳根和阴囊也终于恢复到该有的形状,虽然仍旧没精打采地耷拉着,粉嫩的表皮却如同焕然一新,只留点点暗痕,被元昊捧在手里,宛如一枚微暇的温玉。元昊又抬起他的一条腿,像检查牲口一样,仔细查看还有些充血红肿的菊穴。他伸进一根手指在还不能完全闭拢的穴口内浅浅搅弄一番,穴肉却还是卖劲地将其咬紧。

表面上是残花败柳,暗地里却生机勃发,鲜嫩诱人。仿佛一棵被狂风暴雨摧枝折干后的树苗,正努力地伸直残留的枝叶,在破败的躯体上重新吐出新芽,顽强得令人赞叹。

这番景象,又在元昊身上激起一股烧心灼肺的欲火。

毫不意外地,他饿狼扑食般压上来,将米禽牧北推向一侧背身抱住。除了锁骨环,米禽牧北身上的其他“饰品”都已被取掉,此时的他光溜溜软绵绵地蜷在元昊的怀里,被棕色的睡袍包裹着,就像一只细皮嫩肉的白兔落入了猛虎利爪的桎梏,只能任其蹂躏啃食。

粗糙的手指肆无忌惮地玩弄着鲜美的新乳和嫩根,米禽牧北不禁发出阵阵轻喘。紫黑色的硬物从睡袍底下钻出来,抵住酥弹的臀瓣,沿着那条幽深的沟壑慢慢滑向中间的穴口。紧接着,那硬物猛地向前一挺,撞开菊心,撑裂了四周还未完全愈合的伤口。

“啊……疼……”米禽牧北吃痛地喊出来。

他不由自主地腹底一缩,刚刚恢复弹性的细软嫩肉立刻就把侵犯进来的硬物包裹得更紧。元昊愈发兴奋,不管不顾地抽插起来。怀中少年伴随着他的节奏不断颤抖呻吟,更让他欲罢不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这魅惑人心的小妖精,究竟用了什么妖术,让朕的那些侍卫都把持不住?他们可从来不敢在朕的眼皮子底下行如此出格之事!”元昊一边狠狠地撞进温软的肠道深处,一边气喘吁吁地质问道。

米禽牧北心里顿生不安,怕他真看出什么端倪,只能当作没听懂,继续用延绵不断的娇喘回应。

元昊被撩拨得欲死欲仙,忍不住叹道:“真得感谢你爹,给朕送来这么个宝贝。哈哈哈……”

他将怀里的玉体搂得更紧,插得更深,恨不得将这少年从下到上捅个对穿,让他永远串在自己的巨物上,时时刻刻都被肏干。

面对这般天生尤物,元昊早就沉浸在销魂蚀骨的欲海中不能自拔,哪里还有半点清醒去看透那些荒唐淫行背后的破绽?问出那样的话,只不过是调情罢了。

不知是身体里残留药物的作用,还是合欢道让米禽牧北本就如此,娇嫩的肉洞不久前才饱受蹂躏,却依旧敏感异常,无论被多么粗暴地侵入,从内到外多么火辣辣地疼痛,过不了多久,他都会被势不可挡的情欲淹没,和侵犯者一起沉沦其中。

在让他接连不断地泄了好几次身之后,元昊才心满意足地捅入甬道尽头,一泻千里。随后,元昊拔出半软的阳根,站起身来,却拿起挂在床头的铁链,看样子,是又打算临走之前把米禽牧北锁在床上。

米禽牧北忍着腹中灼痛,赶紧爬过来抱住他的腿,用颤栗的声音哀求道:“主人别走!求求你,别再把我一个人留在这儿……”

“怎么,舍不得朕?”元昊挑起眉,手指插进他一头凌乱的发丝,“是想让朕一直不停地宠幸你吗?可真是贪心啊。”

“我是怕……怕主人一走,就又会有坏人……来欺负我……”米禽牧北带着哭腔乞求,明亮的眸子里泪光闪闪,“我是主人的脔奴,我只想属于主人一个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番“表白”,让元昊心花怒放。他本就有些后悔昨日把米禽牧北留在寝殿,现在更是时刻也不想离开这个诱人的小妖精。不过,他亦有自己的盘算。

“那朕得先看看,你够不够乖。”他抓住米禽牧北头顶的发根,将他的脸拉到自己胯下,命令道:“替朕舔干净。”

那阳物仍旧粗长地挺在睡袍外,上面裹着薄薄一层带血的白浆,腥臊无比。米禽牧北暗自咬了咬牙,为了重见天日,他只能忍。于是他跪在床边,屏住呼吸伸出舌头,从那根肉棒的根部开始,一点一点地舔掉上面的污浊。

元昊长长地呼着粗气,伴随着舒爽无比的哼吟感慨道:“没想到舌头还这么灵活。”

新的惊喜让他神魂颠倒,就在米禽牧北把他的龟头浅浅含入口中,用舌头打着转舔舐时,他终于按捺不住,抱住米禽牧北的头把阳根深捅了进去。

“唔……唔……”米禽牧北的嘴又被强行撑圆,嘴角的伤口被扯得生疼,让他很快变得眼泪汪汪。

随着他的一声声闷哼,元昊越发快速地抽插,一次次重重撞上滑润的咽壁,再顺着喉头往深处挤。他并没有忘记这张可怜的嘴刚刚遭受过怎样的摧残,但他从来不是怜香惜玉之人,相反,一想到那些低贱的侍卫下手竟然比他还狠,他就满心不甘,越发粗暴。这一处妙境明明该由他自己来慢慢开发的。

直到米禽牧北泪流满面,元昊才终于停下动作,抵进咽喉深处,把浓稠的精液一股脑地灌了进去。

“呜呜……”米禽牧北恶心想吐,只能下意识地吞咽,却正像另一张小嘴咬着那阳物的顶端不断吮吸,让元昊舒爽得几乎疯狂,忍不住低吼道:“啊……啊……上面也是极品啊……”

他浑身僵直了好一阵,紧塞在喉道里的硬棒才终于随着他身体的松弛再次软下来。他拔出阳根放开手,米禽牧北就向一侧倒去,边抖边干呕。那些精液都一滴不落地直接灌进了他的肚子里,唯有他嘴角的丝丝血迹,暗示着他刚遭遇了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是嫌味道不好吗?”元昊捏住他的下巴托起他满是泪痕的脸,另一只手轻轻擦了擦嘴角的殷红血丝,淫亵地一笑,“朕的琼浆乃天地精华,你吞下去的可全是朕的龙子啊。这是朕特地赏给你的,以后你每日吃的就不只是汤药了。”

“谢谢……主人……”米禽牧北有气无力地回道,心里却在暗自苦笑。虽是受尽羞辱,但这样吞下总好过让带着符咒的精气直接灼烧内丹。

“朕决定了,以后去无论去哪儿,都会带上你。”元昊直起身,又说道,“朕也不会绑着你,不过,你要戴上另一样东西。”

这老淫贼又要弄什么变态玩意儿?米禽牧北不禁忐忑起来。

不一会儿,元昊就拿来一件树杈一样的器物。这“树杈”分成两支,每一支都是麦秆粗细长近一尺的铜管,表面光滑,略微弯曲,看上去颇有韧性。连接树杈的底部是个樱桃大小的铜球,中间有个孔。铜球下方,则挂着一条长长的铁链。

这么长的两根管子,要如何“戴”在身上,想想就让人不寒而栗。却见元昊拿出一把钥匙,插进铜球的孔里一转,两条分支的顶端竟都伸出八块反扣的铜片,尖端呈倒钩状,向四面展开有手掌心那么大,像是开出了两朵花。

米禽牧北似乎明白了这件器物的用处,不由得腹底一紧,手心冒出冷汗。

“这叫并蒂莲花锁。”元昊看着他玩味地解释道,“前面这一支会从你的阳根一直插进尿脬,然后用这花瓣锁住;后面这一支自然是进入后穴,锁在穴洞最深处。只有用这把钥匙关闭花瓣,才能将它们取出来,否则……”

“不要……不要把这个放进来……”米禽牧北吓得连连往后缩。

“有了它,朕才敢放心地把你带在身边啊。”元昊果然异常谨慎,哪怕不知道他恢复了记忆,也绝不给他逃走的机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完,元昊就抓住他的脚踝将他拖到床边,坐下来把他的臀部架到自己的大腿上,然后一把握紧阳根威胁了一句:“再乱动朕就割了它!”

米禽牧北只能平躺在床上发抖,任由下身被高高抬起,双腿张开蜷起在两侧。元昊干脆扯过被子把他的头和上半身盖住,他顿时什么都看不见,只能被动感受元昊对他下体做的一切。

不一会儿,带着冰凉的刺痛就从阳根尖端传来,伴随着一声呜咽,米禽牧北浑身一抖。紧接着,后穴也遭到了入侵。两根铜管同时越插越深,随后他的阳根就完全串在了那根管子上,被它掰成向后的角度,几乎要与后穴口相连。突然间,更加强烈的刺痛从小腹前侧传来,他知道前面那根铜管已经抵达尿口,他只能跟之前“练习”的一样,努力放松自己减轻疼痛。“嗯啊……”又一次呻吟,前方的铜管终于捅入尿脬之中,后面这根也来到了甬道深处。然后元昊再次转动钥匙,米禽牧北只觉腹中一阵隐痛,像是有钝刀片剜在了娇嫩的尿脬壁和肠肉上,虽不至于割破,却也切压得厉害。

元昊拔出钥匙,拉了拉那个挂在会阴处的铜球,米禽牧北立刻发出一阵呜鸣。那是一种像要被掏出肠肚的胀痛感,却又莫名伴着一阵舒爽。

元昊满意地笑了笑,像是要奖励他的乖巧,又拿出一串缅铃塞进了他的后穴,“这样,你就感觉不到痛了。”

“嗯……啊……”米禽牧北紧绷着背呻吟起来。元昊却站起来掀开被子,说道:“穿上衣裳,随朕去早朝。”说完他就扔过来一件乳白色的绢丝衣物。

米禽牧北拿起来一看,那件丝衣是宽大的裙袍样式,敞肩低襟,下摆似裙非裙,由四块长条丝料在腰间连成,前后左右都开着缝。再加上丝面薄如蝉翼,内里之物恐怕都能被窥见一二,这样一件淫亵无比的衣裳,穿了跟没穿又有什么两样?

难道真要这样出去?

米禽牧北脑子里一片混乱。缅铃的震动不断勾起他的欲火,他连站着都腿软,还让他穿成这样,怎么去早朝?等等……早朝?元昊是要让他这副模样去面对那些曾经共事的朝臣将相们?他又当以何种身份自处?这狗皇帝是疯了吗?他是想让元昊把他带离后宫,可没想到是以这种方式……

“怎么不动?是不想穿吗?”元昊看他仍旧眼神迷茫地坐在床上,便坐过来搂住他,伸手从紧实的胸腹一路摸到潮热的大腿根,又用掌心在被铜管穿刺的阳物上来回摩擦。他凑近米禽牧北的耳根,隔着微卷的发丝吐出灼人的热气,亵笑低语:“朕的小脔奴莫非是让更多人看到你淫荡的玉体?你放心,这件衣裳不会遮住你的春光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米禽牧北心里恨得咬牙切齿,却在触感和言语的双重挑逗下越发酥软无力。元昊干脆亲自动手给他穿上丝衣,又将他披散的发丝梳顺。一个皇帝,做起这些伺候人的事来竟乐此不彼,只因手里是他最心爱的玩物。

最后,元昊将银色的蝴蝶面具给他带上,遮住了嘴以上的大部分脸。他这才稍松一口气。

看来他暂时不用担心自己名节受损。即便他现在是戴罪之身,若是让天下人知道元昊如此对待昔日亲封的骠骑大将军,大夏的少年战神,恐怕元昊自己也难逃悠悠众口。可隐瞒他的身份,也就意味着在众人面前,元昊可以更加肆无忌惮地对他为所欲为。

***

米禽牧北被元昊抱上龙辇,一边玩弄一边穿过宫道。抵达金鸾大殿后,元昊又把他抱下轿,让他跟在自己身后。

带着蝴蝶面具的少年长发垂肩,光着脚跌跌撞撞地走在冰冷的汉白玉上。他胸前的衽襟松垮地半敞着,露出精致的锁骨和半截挺拔的肩,两枚乳珠在薄纱覆盖下若隐若现。拇指粗的铁链从他胯间的袍缝悬挂出来,被前面的元昊牵在手里。下身的四片丝帛随着他迈出的每一步晃动摇摆,一不小心就会泄露出里面的迤逦春光。

只有米禽牧北自己知道,那道隐秘的风景下,是怎样的折磨。阳根被强行反拧向后,夹在两腿之间,一直处在半勃起的状态,却始终无法舒展。充血膨大的肉棒把阴囊挤向两边,压成两个半透明的粉嫩大肉球,每走一步都会擦到大腿内侧。铜管和铜片也跟体内深处紧贴的嫩肉不断摩擦,刺激着两条狭长甬道中每一处敏感的部位,更别说后穴里还有震个不停的缅铃。疼痛夹着快感不断从下体那一团畸形的鼓包传来,荡漾向全身。他粗喘着急促的气息,拼命忍住才没有边走边呻吟。

他被元昊带进大殿高台,却立刻迎来满朝文武跪喊万岁,一时有些惊慌,不由得站在了原地。谁知,元昊嫌他走得慢,一抬手拉紧铁链,竟让他忍不住浪叫一声。

“嗯啊——!”

此时山呼万岁的浪潮刚刚消退殆尽,那声淫靡娇媚的呻吟就在大殿中回荡起来。群臣俯首跪在地上,却像是被撩拨了心弦,纷纷忍不住半抬起头,偷偷瞥向元昊身旁这名与庄严的朝会格格不入的男子。他们心照不宣,这应该就是最近传言中元昊新得的那个脔宠,没想到竟然被他堂而皇之地带到前朝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于这样的“意外”,元昊一点都不介意,反而轻松地坐到龙椅上,面带亵笑地说道:“众卿平身!”

一众朝臣无人敢多言,只当什么都未闻未见,努力保持一本正经的样子,像往常一样议政。

米禽牧北站在龙椅旁,却明显感觉到朝堂上有种极其微妙的氛围。他被元昊当成一件行淫取乐的玩物展示,而那些熟识的文武百官,每个人都时不时投来无情打量的目光,或鄙夷或贪婪,像是一把把利刃,要把他唯一蔽体的单衣也刺破,让他一丝不挂地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他们仔细审视。那样的目光投射在他身上,让他感觉越来越炙热,仿佛有无数只手在他的肌肤上游走,摸遍他全身每一个角落。

而他父亲米禽岚邵则站在群臣的最前排,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得意之色,显然对他的身份心知肚明。这个禽兽父亲靠献祭儿子的肉体爬上高位,现在又对儿子在另一个变态手里受尽屈辱而感到心满意足,正有滋有味地欣赏他的傲骨如何被折断,自尊如何被碾碎——众目睽睽下的羞辱,比地牢里的酷刑更能毁灭一个人的尊严。要不是戴着面具,他从今往后定然再也无法作为将军,甚至无法作为一个正常人,在这朝堂上立足了。

回想数月之前,他就是在这同一个朝堂里,鹤立于群臣之中,作为一名战功赫赫的少年将军,英姿勃发地接受封赏;然而今日,当他再次踏入这雄伟的大殿,却已沦为君王行淫的工具,秀宝一样供群臣围观视奸。

不知不觉中,米禽牧北心跳加速,脸颊变红,呼吸越来越急促。不知为何,他越是觉得屈辱不堪,周身却越发不受控制地变得潮热酥软。他的下体胀痒难耐,双臀不自觉地夹紧摇摆,炽烈的欲火逐渐弥漫全身,他甚至开始隐隐期待被这些人淫辱蹂躏。他早已忘了做将军时的威仪,只剩下这具变得越发淫贱的身体上无穷无尽的肉欲。

还好,宁令哥还未参政,不在朝会上,看不到他这副耻辱的模样——这大概是他唯一的欣慰了。

元昊此时正听着一个大臣冗长的禀奏,听得不耐烦了,便狠狠拉了一把铁链。米禽牧北发出痛苦的嘤咛,一个踉跄跌倒在龙椅上,被元昊顺势抱住。

他趴在元昊的腿上,元昊竟掀开一片袍襟,将他半边雪白的酥臀展示在了群臣面前,接着一只手伸入他的两腿之间,肆意揉捏底下那根肿大的肉棒和两枚饱满的肉球。

“啊——啊——”他像是得到了释放的信号,终于压制不住欲浪,尽情扭动身躯,粗喘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已经无法控制这副被调教得淫乱不堪的肉体了。以前修炼合欢道,他从来都是掌控的一方,绝不会让自己在肉欲中陷得比对方更深。然而现在,他连同法力一起丢掉的,还有自持的能力,哪怕恢复了记忆也无济于事。他如今就是一个供人淫乐泄欲的玩物,不断在主人的控制下毫无廉耻地做出各种淫媚的姿态取悦他。

如此秽乱的画面,竟出现在了堂堂朝会之上,引得大臣们瞠目结舌。

谁知,元昊却若无其事地说道:“朕就是要试试,你们这帮道貌岸然的官员,究竟有多少定力。继续奏报啊!”

群臣个个下身发紧,面红耳赤,口干舌燥,不断咽着唾沫,却也只能装模作样地在阵阵淫靡声中配合元昊,把朝会进行下去。

***

终于挨到了退朝,群臣散去之后,元昊才停止对米禽牧北的亵玩,命令他站起来。米禽牧北爬下龙椅,腿却软得像棉花一样,直接跪倒在地,头正好磕到了元昊的膝盖。这时他才发现,元昊的龙袍上竟湿了一大块,想必是自己被玩弄时淌出来的淫液。

“主人……我……”他战战兢兢地支吾着,生怕元昊发怒。

元昊用指尖摸了摸腿上那片湿迹,故作生气地轻哼一声,“你这小淫娃,好大的胆子,竟敢用如此污秽之物弄脏朕的龙袍!看来朕不得不责罚你了!”

他站起身来,将手中的铁链用力一扯,米禽牧北又是一声惨叫。“既然你这么喜欢跪,那就一直这样跪着,随朕去御书房。”

米禽牧北只能咬着牙,四肢着地,像只狗一样被元昊用从自己身体下方穿过的铁链牵着,沿着长长的宫道一路爬向御书房。还好都是在前朝,御书房离得不算太远,但坚硬的青石地板还是很快就磨破了他的手掌和膝盖。在这样的姿势下,挡在身后的两片丝料悄然滑向两侧,让高高翘起的后臀几乎整个暴露在了阳光之下。偶尔路过的内侍大臣,都忍不住被那诱人的丰满圆臀吸引住目光,元昊走过之后仍目不转睛地跪在原地。这个角度,正好可以看见插在中间那道深沟里泛着晶莹水色的铜管和底下若隐若现连着铁链的巨大鼓包,简直让人啧啧称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米禽牧北痛苦地闭上眼,只一个劲地向前爬,什么也不愿再想。他一心修炼成人,只希望能像人一样体面地活着,可如今他拥有了人的肉身,却失去了做人的尊严,还不如回到山中做一只自由自在的狐狸!

终于到了御书房,元昊却仍不让他站起来,而是走到御案旁,叫他爬过去。

“真是一条好狗。”元昊满意地摸了摸他的头,摘下他的面罩,然后拉开御案前的椅子命令道:“钻到桌子下面去。”

米禽牧北有些慌,不知道元昊又要对他做什么。但至少御案前方是封闭的,钻进桌底,就不会再被人看到他无比羞耻的样子了。

对他已经十分高大的身躯来说,桌下的空间略显狭小。他缩着手脚,好不容易把自己的身体塞进去,只露出一个头。元昊拉回椅子在御案前坐下,大腿正对他的脸,他费力仰起脖子,才勉强看到元昊的下巴。

“来,替朕纾解纾解。”元昊撩起龙袍张开双腿,胯间白色的亵裤之下,已胀鼓鼓地撑起了长长的一条。

米禽牧北知道,元昊又想要他用嘴,于是便伸手去解裤带。谁知元昊却把他的手打下去,命令道:“只许用嘴。”

米禽牧北无奈,只好从命,把头凑了过去。他用牙齿咬住裤带,笨拙地拉扯,这动作却忽然让他无比熟悉。

是了,他曾是一只狐狸,用嘴扯物是家常便饭。可他是自由自在的山中白狐,不是奴颜婢膝摇尾乞怜的家犬!他锋利的牙齿是用来撕咬猎物的,不是用来取悦暴君的!

一想到此,他便恨不得狠狠一口咬下,让元昊从此再也无法淫乐,可又怕招来更凶残的报复。当下最要紧的,还是曲意逢迎,寻找脱身的机会,绝不能因小失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一点一点用牙齿拉开绳结,咬下裤头,隐忍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丑陋的紫黑色巨物再次弹到他的脸上,他忍住恶心将其含入嘴里,卖力地吞吐起来。

没过多久,内侍来报,有大臣求见。米禽牧北应声停下,元昊却按住他的头,示意他不要停。

米禽牧北干脆更加卖劲,又吮又嘬,用舌头不断舔舐那朵肉蘑菇最敏感的四周。他倒要看看,元昊打算在大臣面前露出怎样的丑态。

果然,面对觐见的大臣,元昊毫不掩饰他的舒爽,满面春色地哼吟着,“嗯……啊……有何事上奏?快说……啊……”

那大臣似乎猜出了正在发生的事,脸刷地一下红到脖子根。但他也只能清了清嗓子,强忍着一脸尴尬,正襟而立,却因为紧张说得结结巴巴,半天都没说完。

突然,元昊打断了他,“等一等!”

大臣以为他有何圣意,屏气聆听,谁知元昊捏紧拳头撑在桌沿上,脸涨得通红,随后下身一挺,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吼。他竟然当着大臣的面泄了出来。

底下的阳根并未被米禽牧北含得太深,挺立时滑落出来,猛地戳向前方。米禽牧北来不及躲闪,浓稠的白浆就直直射了他一脸,糊得他睁不开眼。

元昊发泄完,又长舒一口气,才对惊魂未定的大臣说道:“继续。”然后又低下头,冲着承欢在自己胯下满脸污浊的少年回味地一笑,“你也继续。”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自从带上米禽牧北,元昊就变得异常勤政。他总是早早地就去往朝会,退朝之后又在御书房一呆就是一整天。那些大臣似乎也跟着勤勉起来,朝会到得越来越早,也总爱去御书房向元昊呈报政务。其实君臣都心知肚明,所做一切不过是为了更多地欣赏元昊变着花样亵玩他的脔宠而已。既然元昊喜欢让人围观,朝臣们既能投其所好,又能一饱眼福,何乐而不为呢?

每日白天,米禽牧北都戴着并蒂莲花锁,元昊到哪儿都牵着他,把他当狗一样玩弄。到了晚上,他才得以从让他饱受折磨的长锁中解脱,却又以各种姿势被捆在床上,任由元昊侵犯。而他每天只有早晚才被允许排泄,那过程又被元昊完全操控,要等他用变态的方式虐玩够了才得以解脱。

一日日过去,他丝毫找不到逃脱的机会,反而逐渐失去了做人的感觉。他精神变得越发恍惚,无力去挣扎,无力去反抗,渐渐地连羞耻之心都变得麻木,竟开始习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公开凌辱,内心不再泛起波澜。

难道他真的就要这样永远沦为一具行尸走肉般的玩物了吗?早知结局如此,还不如不恢复记忆,至少那样就不会如此清醒着痛苦。

这一日早朝,气氛却有些微妙。元昊正让米禽牧北仰面躺在他的膝上,一脚蜷起,一脚着地,胯间大开,任由他抓着两只鼓起的肉囊在手里把玩。在米禽牧北的阵阵呻吟中,有朝臣上奏道:大宋那边传来消息,证实了野利旺荣野利遇乞两兄弟并非真的谋反,而是被宋将种世衡设离间计所害,宋朝还公开表彰了种世衡。

听闻此事后,野利兄弟的旧部和同情他们的朝臣纷纷请奏为他们平反,并释放安抚那些因谋逆案受到牵连的人。

这当中,自然就提到了“米禽牧北”这个名字。

太子李宁明受宁令哥所托,还特地呈上奏章,要元昊放了米禽牧北,恢复他大将军的职位,一时间附议者甚众。

一听此言,元昊顿时停住了手上的动作。米禽牧北的呻吟也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在情欲的掩饰下因为激动而越来越快的心跳和喘息。

在那条他以为永远也走不出去的黑暗隧道的尽头,终于出现了微弱的亮光。希望重新在他的心里点燃。这么多朝臣施压,元昊不可能置之不理吧?

旁边的内侍正准备走过去接李宁明的奏折,元昊却阻止了他,转而看着米禽牧北玩味地一笑,说道:“你去替朕把奏章取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元昊竟然要他亲自去取为自己求情的奏章?这一定是在试探。

米禽牧北生怕在朝臣面前露出破绽暴露身份,只好按捺住激动,继续装作一个俯首帖耳的脔奴,乖乖地从元昊腿上爬下来,战战兢兢地向皇座下方走去。

他小心翼翼地走向李宁明,来到他跟前恭敬地伸出双手。无论如何,李宁明替他上书求情,他自是心怀感激。

然而李宁明却疾首蹙额地看着他,只觉元昊轻慢到让一个打扮得如此妖艳露骨的脔宠来取奏章,实在是败坏朝纲,令人作呕。

就在这时,元昊却恶作剧一般拉动手里那根长长的铁链。米禽牧北下身顿时受到撕扯,腿上一软,惊叫着向前倒去,差点扑到李宁明的身上。

李宁明后退一步躲开,勃然怒斥道:“父皇让这样一个淫贱秽物来取儿臣的奏章,是要羞辱儿臣还是侮辱米禽将军?”

淫贱秽物?米禽牧北跪倒在地,不可思议地听着李宁明用这样的词形容他。呵,如果太子知道这个淫贱秽物正是米禽牧北本人,他还会为之求情吗?

元昊面露得意之色,却清了清嗓子,故作严厉地骂道:“大胆贱货!竟敢冲撞太子!来人啊,赏他五十鞭!”

米禽牧北明白了,元昊正是要借此机会对他再度凌辱。这狗皇帝哪里有半点要为自己平反的样子?分明就是要让自己死了这条心,哪怕他并不清楚自己已经恢复记忆。

呵呵,自己真是太天真了。元昊亲手将他作践成这般模样,连做人都不配,又怎么可能放了他,还让他重掌兵权?

几名侍卫奉命前来,正要拖走米禽牧北,元昊却说道:“就在这里,当着诸位大臣的面行刑,好让大家看清楚,朕是讲法令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侍卫领命,搬来一张十分特别的刑凳放在台阶下方。这张凳子齐腰高,像是两条长凳中间被一块木板连起来,形成一个横过来的“工”字。米禽牧北被他们用布条捆住嘴,然后拉起来趴到刑凳上,四肢被绑上伸出来的四条长板,脖子则被压低拴向中间的横板,唯独后臀悬空,对着满朝大臣高高翘起。

那两条长板相隔近两尺,米禽牧北的双腿被迫朝两边岔开夸张的角度。随后,袍襟自腰部以下被掀起,铁链被从铜球上取掉,臀底的风光顿时毫无遮掩,一览无余。

明知这是在秽乱朝堂,那些大臣们却不约而同地围拢过来。远远望着元昊自己玩了这么久,这还是他们头一次如此近距离地欣赏这番淫靡的秀色。

近在咫尺的眼前,两条白皙紧实的大腿张成一个大写的“八”字,腿上的肌肉丰满匀称,线条优美。滚圆挺翘的臀瓣朝两侧被拉开,狭长的股缝中央,开着一朵带着粉红褶皱的菊花。花心含着一根弯曲的铜管,微微地一张一合,像是在贪婪地吮吸,透明的黏液把那小口滋润得晶莹闪亮,还顺着铜管往下渗透。由于后臀抬起得够高,底下的景象也清晰可见:粗长的阳根被掰弯了紧贴会阴,却倔强地膨大挺硬着,棒身青筋暴起,乌红发紫。压在阳根下的阴囊被挤向两侧,半透明的薄皮包裹着纵横交错的血丝,像挂着两只滚圆的鸡血玛瑙球。再往后,胀大的粉色龟头抵在铜管根部樱桃大小的铜球上,伴随着阳根的伸缩蠕动,一下又一下往铜球上蹭,还不断吐出淫液,拉着粘稠的银丝往下滴,仿佛是饥渴难耐,想要张开马眼把那铜球一口吞进去。看起来,即便被绑起来马上就要受到鞭刑,这个淫物仍在发情,甚至整个后臀还在求欢一样地来回扭摆。他们不知道,那只是媚药和正在后穴中肆虐的缅铃的作用。

大臣们如痴如醉地看着眼前的荒淫景象,个个口咽唾沫,胯间隆起,再也顾不上朝臣体面,开始窃窃私语,品头论足,还说着不堪入耳的意淫幻想。他们恨不得伸手摸上几把,用自己的家伙在上面擦蹭,再代替那根细铜管往诱人的蜜穴里好好探究一番。连刚才还义正严辞的李宁明,现在都缄口无言,哪怕努力维持着清高自持的姿态,也忍不住把带着欲念的目光一次又一次瞥向那处旖旎春色。知晓内情的米禽岚邵更是眼红不已——在自己手上桀骜不驯的儿子,到了元昊这儿竟然能被调教得如此淫媚顺从,君上手段了得,真是自愧不如。

刚刚才燃起的希望之火又彻底熄灭了,米禽牧北再次被绝望笼罩。明明已经平冤昭雪,明明所有人都知道他是无辜的,他该重获自由,可迎接他的,却是更进一步的折辱。身体上最隐秘的部位被装扮成不堪入目的样子完全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任人肆意窥探品鉴,偏偏他本已麻木的羞耻心又被那飘渺的希望重新唤醒。听着那些先前还在替他求情的大臣们垂涎三尺地讨论他是何等淫荡撩人的尤物,他真的想一死了之。

“行刑!”元昊一声令下,皮鞭从侍卫手中弹出,啪地一声打在他白嫩的臀肉上,顿时留下一条鲜艳的红印。

“嗯唔!”米禽牧北闷声惨叫。可在情欲的挟持下,那叫声听起来更像是欢爱中惬意的娇吟,直挠得人心痒难耐。

经过近一个月药物的淫浸和日夜不停的调教,他对任何肢体上的刺激都变得异常敏感。皮鞭打在身上火辣辣地灼痛,却引得腹底的酥麻瘙痒成倍扩大,电流般传遍全身。他渐渐地又顾不上那些忧思的纷扰,什么羞耻,什么绝望,都抛在了脑后,他只是个供人虐待淫乐没有生命的玩物而已!

啪——啪——啪——

皮鞭一下下抽在挺翘的圆臀上,娇吟之声不绝于耳。围观的大臣个个双眼圆睁,嘴角垂涎,有的甚至忍不住把手伸到胯间偷偷撸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鞭身十分光滑,一鞭下去,会让肌肤迅速红肿,却不会破皮出血。二十来鞭之后,那两片可怜的臀瓣已经肿大了一圈,交错布满向外凸起的粉红血印,像是一条条泥鳅嵌在了薄皮之下。中间的菊穴却淫水泛滥,把嘴张得更大,甚至略向外隆起,隐隐露出内里的鲜红。底下的阳根也更加鼓胀,微张的马眼死死咬住那个铜球,淫液一滴滴牵着丝往下滑落。

“啧啧,难怪君上爱不释手,这淫物果然是极品,竟然连鞭打都能让他如此骚浪!”朝臣们又交头接耳起来。

元昊似乎还不满足这样的光景,又下令道:“打下面!”

侍卫立刻调转方向,将皮鞭从下往上挥。鞭头扫过刑凳中间的空隙,结结实实地落在了一只鼓起的囊球上。

“呜——!”米禽牧北这一次的叫声多了几分惨烈。如此敏感之处的疼痛与臀肉上的感觉自然不可同日而语。

又一鞭抽上来,却不偏不倚地落在了阳根上。粗大的阳物被固定得死死的,伸长展开在首当其冲的位置上,逃无可逃。飞驰的鞭身顺着那根长物一路猛挞,让本就充血的肉棒又红艳了几分。

米禽牧北痛得难以忍受,呜呜大哭。可这才刚刚是个开头。

皮鞭不断蹂躏着他身上最娇嫩的部位,可本该被折磨得蔫萎下去的阳根和春囊,却在鞭挞之下越发饱胀,通体鲜红。

五十鞭过后,整个下体已经肿得像是灌满鲜血的半透明水袋,只能隐隐看出一根棍两只球的形状,仿佛只要用针轻轻一戳,就会伴随四溅的鲜血炸裂开来。水肿的阳根尖端,竟仍有淫液连绵不断地往外冒,只是被甬道内不知哪里的出血染成了粉色,随着次次颤动在地上洒满殷红的斑斑点点。

米禽牧北的哭声也已沙哑,此时只能流泪满面地呜咽抽泣。一片淤红的臀部因为大腿的瘫软而歪斜地扭着,在痉挛中瑟瑟发抖。

如此惨状着实可怜,可在那些早已被激起欲望的大臣眼中,鞭挞之后的尤物更加娇弱美艳,风情万种,就像一块鲜肉经过调料的腌制,变得更加美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米禽岚邵比其他人有过之而无不及。他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躁动,脸颊绯红,呼吸急促,一双饥渴的眼目不转睛地盯着儿子的鲜美肉体,胯间支起的小帐篷隔着厚厚的朝服都能看得分明。

元昊看出了他欲念丛生的模样。他曾从野利皇后那里听说过米禽岚邵可能对十岁的米禽牧北做过的事;后来米禽牧北被折磨得失了忆,他也有过几分猜测。今日一见,原来那些竟都是真的,米禽岚邵真的会对他的亲儿子发情!

元昊突然兴致大发,迫不及待地想要看一出好戏。他别有意味地说道:“米禽岚邵,太子说朕的脔奴侮辱了你儿子,你一定很想替你儿子出口气吧?”

米禽岚邵从满脑子的淫思秽念中惊醒,一时没反应过来,赶紧跪下道:“臣不敢。”

“没关系,朕替你做主!”元昊倒是客气得很。他从腰间掏出一把精致的小钥匙,递给内侍道:“这是并蒂莲花锁的钥匙,朕特赏你在此享用朕的脔奴。”

这番话一石激起千层浪,朝堂一片哗然,又纷纷向米禽岚邵投去羡慕嫉妒的眼光。难道他们竟要在此庄严大殿上观看一出活春宫?可为什么君上偏偏选了米禽岚邵?他为什么能那么幸运!

米禽岚邵又惊喜又惶恐,战战兢兢地确认道:“君上是命臣……在此处……当着众位同僚的面……与您的脔宠……媾合?”

“正是!”元昊神情自若地答道。

“呜呜呜……呜呜……”米禽牧北疯狂地挣扎起来。

杀千刀的元昊!他不愿放人就罢了,折磨羞辱也罢了,现在竟然想看自己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被亲生父亲强奸!他还是人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米禽岚邵原以为米禽牧北从此成了元昊独占的御用之物,自己再也无缘染指,还深感遗憾。没想到元昊如此慷慨,竟赏赐他再尝秀色的机会,还是在如此情趣盎然之际。而且元昊这一姿态,也挑明了他并不打算放米禽牧北,甚至要抹杀掉他的身份,将他永远囚为禁脔。那自己日后,是不是还可以继续分一杯羹呢?

他越想越觉得美滋滋的,赶紧叩谢皇恩,接过钥匙站起来,迫不及待地走向刑凳。

他来到米禽牧北身后,看着那两瓣红肿的娇臀,忍不住伸手按在上面摩萨。米禽牧北顿时抖得更厉害了,咬着布条含含糊糊地吐着“不要”两个字。米禽岚邵却越发兴奋,左手又伸向他的胯间,托住肿得像长条状水囊一样的阳根,然后狠狠抓了一把。

“嗯呜——!”米禽牧北痛得叫唤起来。

米禽岚邵丝毫没有松手,反而越抓越用力。半透明的皮肉从他指缝中挤出来,胀成通红的橘瓣,仿佛立刻就要被挤爆。鲜红的液体从马眼处冒出,不再有牵丝,而是直接滴到地上,颜色较之前浓艳了不少。米禽牧北浑身抖得像筛子,痛得快要晕过去,米禽岚邵才不急不慢地把钥匙插入铜球上的孔,顺时针转动到底。

接着,他右手抓住铜球往外拔,两根细长的铜管便从上下两个穴洞里退出来。管壁在甬道内摩擦,疼痛之余又无比刺激,米禽牧北又忍不住用嘶哑的嗓音呻吟起来。

铜管很快被完全拔了出来,一前一后裹满了血水和淫液,亮晶晶地闪着金色光泽。而近一尺的长度看得米禽岚邵呆愣了片刻,也引得四周一片惊呼。不想这脔奴每日伴君上朝,竟是前前后后都被插得如此之深,果然非同凡人啊!

米禽岚邵一放手,那根饱受摧残的阳根才终于得以解脱,软软地耷拉下去,和两边的春囊一起,像水袋一样沉甸甸地挂在胯间,随着身体的颤抖悬空晃荡。米禽岚邵又发现他的菊穴外拖出来一条湿漉漉的细铁链,便用手一拉,葡萄般的缅铃就一颗颗从溢满春水的小嘴里钻出来,还裹着震动出来的白沫,看上去淫靡至极。

满朝文武可算是开了眼界,更被勾起了愈发汹涌的欲火。要不是元昊在龙椅上盯着,他们怕就要像饿狼一样扑过来,把绑在刑凳上的鲜肉啃得骨头都不剩。

塞在身体里的东西都被取走,并没让米禽牧北好受。他本是被缅铃持续不断地挑弄着敏感的神经,情欲像小火慢炖一样似起又落,难解难泄,始终无法得到满足。现在突然被抽走所有侵入之物,却留下难以填补的空洞,让他顿时像被掏空了下体,迫不及待地想要什么东西把他再次填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哪怕……哪怕那东西是他最厌恶的父亲的凶器!

他流下屈辱的眼泪,嘴里却不由自主地发出浪荡的嘤咛,后臀更是索取一般地来回扭动,努力翘得更高。

米禽岚邵心花怒放,体内仿佛有千万匹脱缰的野马从噗噗直跳的心房冲向腹底。他丝毫不顾朝堂礼仪,人伦廉耻,飞快地脱掉外袍,解开裤带,任由裤衩滑落到脚边。那柄紫黑色的凶器被他抓在手里,竟比之前更加雄健挺硬。

他抬头看了一眼元昊,不忘请示一句:“君上,臣……臣要进去了。”

“准。”元昊故做姿态,嘴角忍不住上扬。

米禽岚邵急不可耐地往前一挺,高度刚刚好,肉棒哧溜捅进了那枚水汪汪的肉穴。这一次,他进入得比任何一次都顺利,不仅因为自己的阳物被激发出的欲焰烤得前所未有地坚硬,更因为这一次米禽牧北的穴口也前所未有地滑润。他不得不再次对元昊佩服得五体投地。

硬物甫一入洞,紧致的甬道就疯狂收缩,媚肉层层叠叠包裹住填充进来的救命棒,拼命往里吸。米禽牧北脑子里已是一片空白,唯剩难填的欲壑,只念着赶紧让后穴被狠狠肏烂,助自己快点飞升仙境。

“嗯……嗯唔……嗯……”他又不顾一切地娇吟起来,甚至摇着臀迎合肉棒的插入。哪怕这样会让父亲和元昊更得意,他也只能遂了他们的愿。

他已经筋疲力尽,再也燃不起反抗之心。曾对魔鬼父亲誓死不低头的他,如今竟可以在众目睽睽中承欢于父亲的胯下,还不知廉耻地索取享受,逸情纵欲。

或许,这就是他做狐妖时修合欢道的报应吧?他本就淫媚,活该落得如此下场。可哪怕是魅惑人心的狐妖,他又何曾把人践踏至这般惨境?人之邪恶,实乃妖类也望尘莫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米禽岚邵用双手箍住米禽牧北的腰,一次次猛烈前插,松弛的囊袋啪啪地打在高高肿起的臀肉上。交合处淫水滔滔,叽咕叽咕地响个不停。这些淫靡之音与呻吟粗喘合于一处,在雄伟空旷的殿堂中回荡起响亮的淫乐。朝臣们个个屏息凝神,沉浸在这幅声色俱全的活春宫里,心中骚痒得巴不得自己就是下一个上的。

虽然米禽岚邵的阳根不算粗长,但米禽牧北早就在将泄未泄的边缘,这一番搅弄,很快就把他推向了高潮。

“呜——”他浑身一紧,鼻中发出低鸣,重获自由的阳根终于能向前翘起,由于水肿显得无比粗大。早已胀满两个肉囊的热精混着血水从圆张的马眼里一股脑地射出,让刑凳前下方开了一地粉红的花,有的甚至直接飞上了他半裸的胸口和脖颈。

他的后臀更是疯狂地抖动,穴肉抽搐着漩涡一般吮吸米禽岚邵的肉棒。米禽岚邵本就不持久,哪里抵得住这般伺候,很快就缴了械,直接射在了里面。

他不敢多做停留,赶紧拔出软下来的阳物,穿好裤子,跪在地上谢恩。

众大臣羡慕之余,纷纷心痒难耐地把目光投向米禽牧北的后臀。只见那处穴口已成了一张椭圆的嘴,边缘像嘴唇一样凸起一圈带着皱褶的嫩肉,中心一开一合,黏黏糊糊地往外吐着乳白色的浊液,与前面肉柱下挂着的粉红浆液一起,交替着滴向地面。

米禽牧北从散乱的发丝中有气无力地抬起头,看到的却是元昊胯间高耸的龙袍,和他如痴如醉的表情。

“米禽爱卿,时间有点短啊。”元昊意犹未尽,还带着些嘲讽。

不过,其他大臣期待他命人继续的愿望落空了,却听他装腔作势地清了清嗓子,说道:“现在回归正题,我们还是要继续商议为你爱子平反之事。”

米禽岚邵跪趴在地上,一时间不敢吱声。自己刚刚才在满朝文武的围观中奸淫了亲儿子,如果米禽牧北的身份暴露,那自己怕是永远都要被天下人戳脊梁骨。元昊故意让他来这样一出,就是要将他一军,让他只能配合自己把这出戏演下去。元昊已经把米禽牧北的身份装进了棺材,现在就等他这个父亲亲手为其钉上最后一颗钉子,当然,担责背锅的事,自然也得由他来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果不其然,元昊接着说道:“当初米禽牧北是被你亲自抓回府管教的,既然他是蒙冤,那你就回去把他放了吧。”

“君上恕罪啊!”米禽岚邵突然放声大哭,“君上,臣有负皇恩,臣有罪!昨日臣拷问罪子,小儿口出狂言,臣一时气急攻心,就失手……失手把他给打死了!”

“这……”群臣闻言,皆惊骇不已。

元昊脸上露出震惊的表情,又摇摇头道:“哎呀,真是遗憾啊,朕本想留他一命的。”

“都怪臣教子无方,下手没个轻重,还望君上恕罪!”米禽岚邵继续做出痛哭的样子。

元昊捻了捻嘴边的羊角胡,轻描淡写地说道:“汉人说,君为臣纲,父为子纲,父亲打死儿子,也不是什么天大的事。更何况事出有因,你也不知道他是被冤枉的。要怪就怪使用离间计的宋贼,实在可恶,害朕又损失一员大将!”他玩味地看了一眼趴在刑凳上满身狼藉的米禽牧北,又说道,“这样吧,米禽岚邵下手过重,出了人命,罚俸半年。至于米禽牧北,那就按将军之礼厚葬吧。”

此时的米禽牧北,浑身颤栗,泪如泉涌,却在癫狂地发笑。

这简直太荒谬了!自己平冤昭雪的一天,却被君王和父亲联起手来,在众目睽睽之下先奸后“杀”。一君一父,竟然就当着他的面毫不避讳地演了一出戏,把他从这世间抹去,剥夺做人的资格,让他失去身份姓名,彻底沦为永不见天日的禁脔。

呵呵,这就是成天讲着三纲五常礼义廉耻的人类吗?为君为父者,如此禽兽不如,还讲什么臣从君,子从父?这就是个天大的笑话!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退朝之后,元昊命人把还绑在刑凳上的米禽牧北直接抬到了御书房。在他眼里,米禽牧北还是那个只有孩童心智的失忆少年,对刚才朝堂上发生的一切都不会懂,更不会因此生出反抗之心。所以,哪怕让米禽牧北被当众凌辱,又被当面抹杀身份,他也可以当作什么都没有改变,继续像从前一样肆无忌惮地把这个少年当成听话的宠物带在身边。

打发走侍从,元昊摘下米禽牧北的面具和嘴里的布条,一只手托起他的下巴。凌乱的发丝后面,是一张涕泪纵横的脸。米禽牧北两眼通红地看向前方,目光无辜又呆滞,满腔的怒火则被很好地隐藏了起来。现在世人都以为他已经死了,他就更不能让元昊产生戒心。一旦被元昊锁回深宫,他就将彻底失去重见天日的希望。

“从现在起,你就再也不是米禽牧北了。”元昊摸着他的下巴,一脸痴醉地说道,“你将无名无姓,从内到外,都彻底属于朕一个人。”

他又转到米禽牧北身后,满意地用手掌抚过被鞭挞得面目全非的后臀和下体,像是在欣赏一件工艺杰作。不过,看到挂在穴口外泛黄的残精时,他皱了皱眉,伸进两根手指,把聚集在甬道里的污浊一点一点往外扣。

穴口本能地收缩,媚肉紧紧咬住侵入的指节。元昊惬意地吐出一口气,毫无节操地问道:“你更喜欢谁插你?你爹,还是朕?”

米禽牧北咬了咬牙根,故作羞怯地答道:“更喜欢……主人……”

“哈哈哈哈……”像是奖励一般,元昊手上更用力,甚至在残精的润滑下,逐渐把整个手掌都伸进后穴。带着硬甲的指尖扣刮着脆弱的肠壁,伴随着米禽牧北痛苦不已的呻吟,掏出一汪又一汪黏糊糊的浊浆,还混着无数细小伤口渗出的血,直到把米禽岚邵留下的污秽都掏个干净,才肯罢休。

米禽牧北的后穴被掏得几乎要垂脱,阳根也已经肿得很难再插入莲花锁的铜管。元昊决定暂时放过他,改用更“温和”的方式,便是直接将一根细铁链绑在阳物和囊袋的根部,再将另一头控制在手里。做好这些准备,他才解开绳索,把米禽牧北从刑凳上放下来。不过,米禽牧北并没有因为受过刑而得以歇息,哪怕他浑身瘫软爬都爬不动,还是又被塞进了御案桌底,不得不继续用嘴伺候元昊。

没过多久,有人来通报:二皇子求见。

米禽牧北吞吐着肉棒的嘴微微一顿,元昊似是有所察觉,却不动声色地说道:“准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令哥急冲冲地闯进御书房,跪地朝拜后,便心急如焚地说道:“儿臣斗胆请问父皇:米禽牧北究竟在哪儿?”

元昊抬起头,轻笑一声,像是早就料到这个问题。他并不急着回答,而是抓住御案下米禽牧北的头,狠狠往自己胯下拉过来。粗硬的阳物捅穿口腔,堵住咽喉,让他连呼吸都困难,只能呜呜地哼吟。

“他死了。”元昊这才答道,“今日早朝不是已经说明白了吗?”

“不可能!”谁知宁令哥却不买帐,“儿臣派人去打听过,他早就不在米禽岚邵的府里了。米禽岚邵在撒谎!”

听到宁令哥的话,米禽牧北心跳加快,不禁奋力吸气,激动得仿佛发现了救命稻草。元昊察觉出不对,干脆站起身,将米禽牧北裹入龙袍的摆襟之中。接着他下身往前一挺,那张嘴就又被死死堵住了。

听着御案下发出“呜呜”的哀鸣声,宁令哥不禁寒心。今天早朝的事他也听说了。冤案平反,元昊本该罪己反省,没想到他却变本加厉地荒淫无度,秽乱朝堂。米禽牧北冤死,他非但不彻查,反而还有心情凌辱脔奴取乐。

“你的意思是,米禽岚邵在欺君?”元昊明知故问,“可他如果没打死儿子,又为何要故意领罪呢?”他一边说,一边若无其事地在米禽牧北嘴里抽插了几下。

“他一定是对米禽牧北做了更见不得人的事!”宁令哥急切地说道,“米禽牧北说不定还活着。儿臣恳请父皇彻查,或许还能救他一命!”

“荒谬!”元昊胯下又猛地一挺,“米禽岚邵都承认了杀人之罪,还能有什么更见不得人的事?欺君可是杀头的重罪,你真要指控米禽岚邵,那就拿出证据来,否则,别怪朕治你个构陷朝臣之罪!”

“儿臣……”宁令哥被一通训斥,有些失了方寸,语无伦次地说道,“儿臣没有证据,只是……只是直觉……米禽牧北怎么会轻易死掉呢?他从小受过那么多折磨,在战场上受过那么多伤,他都挺过来了,他……他不会死的,一定不会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颤抖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变成断断续续的抽泣。宁令哥伤心欲绝地趴在地上,痛哭流涕。

二殿下……听着宁令哥的哭声,米禽牧北也心碎了一地。他真想不顾一切地冲出来,告诉宁令哥自己还活着,但如果让他知道那个被元昊百般凌辱的脔奴就是自己,他会不会更伤心呢?

“唉……”元昊装模作样地叹口气,做出慈爱的表情,“朕知道你跟他感情好,可事已至此,也无可挽回了。”说着,他高声命令道,“来人,从内库取一千两黄金,赐予二皇子。”

看来元昊是想用赏赐安抚宁令哥,息事宁人。宁令哥忠厚孝顺,再怎么对元昊的某些行为不满,也不敢妄自臆测自己的父亲,更不敢忤逆,自然也不会想到元昊才是这一切的幕后黑手。他无可奈何,只能叩谢皇恩,抽泣着站起来,暂时放弃对元昊的追问。

耳听着宁令哥就要离开,米禽牧北心中突然升起无限恐惧:一旦宁令哥相信自己已经死了,他就会放弃寻找,然后渐渐把自己淡忘。从此以后,这个世上就再也不会有人关心他的处境,他将永远掉入无底的深渊,永远被剥夺做人的资格,直到无声无息地被折磨致死。

与其那样屈辱地死去,不如现在豁出命去,搏一个转机!

哪怕让宁令哥看到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哪怕惹怒元昊招来杀身之祸,他也不能放弃这最后的希望!

趁着元昊分神,阳物在嘴里稍有松动,米禽牧北猛地闭上颌骨,用力咬在了元昊的阳根上。虽然他并不能使上太大的劲,元昊也被咬疼了,不由得大叫一声,下意识地推开他。

米禽牧北顺势爆发出吃奶的力气一头撞开元昊,从桌底钻出来,朝着即将离开的宁令哥跑去,大声疾呼:“殿下,二殿下!我还活着,我在这儿!”

宁令哥此时已经走到了御书房的屏风外,听到喊声后他赶紧回头。透过薄纱织成的屏风,只见一个瘦削的身影从御案前朝他跌跌撞撞地跑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牧北……”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可那几声呼喊的的确确是米禽牧北的声音无疑。

他赶紧绕过屏风想要重回御书房,元昊却下令让侍卫拦住了他。他被羁押着跪在屏风外,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个少年的身影不知为何突然摔倒在地。

元昊握住手里的铁链使劲一拉,跑过一半路程的米禽牧北便疼得跪倒。接着,他竟直接拉动铁链,硬是把米禽牧北从地上拖了回去。下体的根部承受了所有的力道,米禽牧北痛得惨叫不已,仿佛那处快要被生生勒断了一样。

怎么会这样?听着凄厉的叫声,宁令哥如遭五雷轰顶,脑子里顿时一片空白。他苦苦寻找的人,竟然就是父皇身边这个受尽虐待的性奴!身为一国之君的父皇竟然跟米禽牧北的亲生父亲狼狈为奸,如此作践堂堂一国功勋大将,还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当众凌辱。而现在他们甚至还要将他的身份从这个世上彻底抹杀掉!

他知道父皇荒淫,但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的君父竟能残忍无耻到这种地步!

元昊站在御案前,把米禽牧北拉回到了自己的脚下。他一脚狠踩在米禽牧北后腰上,几乎要踏断他的背脊,而手上却越发用力地拉起铁链,仿佛要用这种方式把他的男根硬扯下来。

“啊——啊呀——殿下……救我……啊——”米禽牧北双手垂着地面,一边哀嚎,一边用沙哑的声音求救,凄楚惨痛,听得人肝胆俱裂。

“原来你什么都知道,你没有失忆?”元昊恼羞成怒,“你居然一直在骗朕,亏得朕那么怜爱你!”

如果元昊所谓的“怜爱”就是之前对米禽牧北做的一切,那他不再怜爱的时候,又将是何等恐怖?

“求父皇开恩,求父皇放过他!”宁令哥心如刀割,在屏风外连连哀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元昊感觉自己手有点酸,这才松开铁链,让米禽牧北暂得喘息。下体已经痛得麻木,他大口大口喘着气,扭过头看向屏风外宁令哥的身影,泪流不息。

“殿下……”“牧北……”两人终于相认,却只能隔着屏风,无能为力地喊着对方。

“哼……”元昊阴鸷地一咧嘴,指着米禽牧北说,“宁令哥,你看清楚了,这才是那个犯了欺君之罪,还暗算顶撞,差点弄伤朕的人!你说,他该不该受罚?”

“可是父皇,他本就无辜,本不该被如此对待啊!”宁令哥争辩道,“还请父皇看在他为大夏立过功的份上,饶他一命,放了他吧!”

天真的宁令哥,以为到了这个时候,他的父皇还会讲什么法理人情。

“朕如何对待他了?”元昊自是越发不讲理,“朕在后宫独宠他一人,对他百般爱抚,甚至亲手伺候,难道朕对他还不够好吗?是他装傻充愣,犯下欺君之罪,辜负了朕的一片心意!”

“这怎么能叫……宠他?”宁令哥一时无语,只觉得恶心,恶心得想吐。

米禽牧北可是父皇当着天下人的面亲封的骠骑大将军啊!父皇怎么说得出口,又怎么对他做得出,那么荒淫龌龊的事,还堂而皇之地当成恩宠?

谁知元昊却亵笑道:“你没来上过朝,大概还不知道,这贱奴骚起来是什么样吧?今天为父就让你见识见识,也顺便给你传授一点成年后需要的技能。”

宁令哥还未反应过来他是何意,就见他抓住米禽牧北的双臂把他从地上提起来,又拉到离屏风最近的一根大红雕龙石柱旁。元昊用力推着米禽牧北让他前胸紧贴龙柱,凸起的龙身正好抵在他的胯下,让他的臀部向后翘起。米禽牧北试图挣扎,却被元昊用铁链缠住上半身,紧紧绑在了柱子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接着,他又将垂在米禽牧北腿边的几片碍事的丝料撕掉,连带上身也被撕碎。随着锦帛刺啦裂开,米禽牧北整个下身和后背都露了出来,仅剩贴在身子两侧的手臂上还挂着几块残布。

龙柱到屏风只有不到两丈的距离。隔着半透明的薄纱,宁令哥能清晰地看到米禽牧北从脊背到脚跟那条丰满雄健,凹凸有致的曲线。虽然他曾与米禽牧北一同长大,也不是没见过他的胴体,但眼见他被自己的父亲如此粗暴地剥去尊严,又想到他在满朝文武的围观下受的那些羞辱,宁令哥突然感到无比心痛,心痛之余还燃起了一股莫名的怒火。

那是一种对所有侵犯过或者只是看过米禽牧北身体的人的嫉恨。这种恨意是如此难以忍受,以至于他在一瞬间甚至希望那些人,包括他的父皇,都去死!他被这个一闪而过的念头吓到了,却并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如此愤怒。

然而他再愤怒又有什么用呢?他被侍卫羁押着无法动弹,甚至连冲上去解救米禽牧北都做不到,只能一边挣扎一边哀求:“不要……不要……求求父皇……不要这样对他!”

米禽牧北自己却已放弃了反抗,他知道元昊接下来要做什么。为求一线生机,他不得不激怒元昊,自己遭到怎样的酷刑都在意料之中。可是,他宁愿自己是被关起来任由元昊蹂躏,而不是当着宁令哥的面,让他看到自己被别的男人占有,对着自己的惨状伤心欲绝。

殿下,对不起,我实在没有别的办法了……

元昊粗长的阳物毫不留情地捅进了他伤痕累累的后穴,米禽牧北红肿的双眼又流下了浑浊的泪水——不是因为自己的痛苦,而是因为屏风外宁令哥肝肠寸断的哭声。

“不要……不要……”宁令哥哭得如此凄切,仿佛受到侵犯的人是他自己。

屏风后面两个人的剪影轮廓分明。一根半尺多长的粗棍从龙袍下伸出,随着胯间的摆动有节奏地侵入前方挺翘的肉峰。每一次迅疾有力的挺进,都带着势不可挡的霸道,而那个被进入的身体,则如寒风下的秋叶般一阵颤栗,紧接着发出一声憔悴不堪的沙哑喘息。

眼看着一心想要保护的人此刻正当着自己的面被禽兽不如地对待,自己却被逼旁观,束手无策,宁令哥只觉得天昏地暗,整个世界都崩塌了。他万万没想到,当初把米禽牧北从他父亲的魔爪下救出来,现在却又让他落入了自己父亲的魔爪!难道老天爷就不能给他留一条生路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嗯啊……”米禽牧北的喘息逐渐变成了娇媚的呻吟。

尽管经过一整天的折磨,他已经疲惫不堪,悲痛和愤怒也试图赶走任何愉悦的感觉,然而隐密处那些敏感的神经却从来都不会遵从他的意愿,而是被训练得始终如一地听从这具淫乱的身体所接受的指令。

元昊的勃然大器便是最有效的指令下达者。久经沙场的他娴熟老辣,深谙九浅一深,缓急相交之道,更何况他还试图在儿子面前教学炫技。挺硬的阳物在软嫩的肉穴中使出浑身解数捅捣挑弄,时而极速冲刺,狠狠撞击肠道深处的快感之源,时而又慢慢推进,把紧密包裹的皱褶一层层撑开,全方位安抚每一处饥渴。他又把手伸到米禽牧北的跨前,按住肿胀下坠的那套淫器在粗糙的石柱上不断摩擦。

“啊……啊……不要……啊……”米禽牧北在疼痛与欢愉中挣扎,口中飘出来的声音却越发甜腻。他想拼命忍住快感的扩散,不愿让宁令哥看到自己如此淫贱不堪。可在元昊无情的攻势下,他又渐渐失去对身体的把控,不得不将控制权交到了元昊手里。

“你看,他享受着呢,朕怎么不是在宠爱他呢?”元昊转头向宁令哥炫耀道。

宁令哥仍在抽泣,却在米禽牧北越发浪荡的呻吟中变得有些茫然。他虽然看不清米禽牧北的表情,但他能想象,能发出这样淫靡的叫声,脸上一定是如痴如醉的神色。他突然又有些愤怒,这一次,竟是对米禽牧北!

明明是被强暴,他居然会享受……难道他真是天生淫荡吗?他以前是不是真的背着我跟他人媾合过,比如那个大宋将军……

天哪,我在想什么?这个时候我怎么能怀疑牧北,怎么能生他的气呢?他明明是受害的一方啊!

宁令哥试图掐灭自己的胡思乱想,却越发慌乱无端。他终于忍无可忍,失声哭喊道:“够了!你们别做了!”

他用了“你们”,仿佛米禽牧北也是配合元昊的同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刻,米禽牧北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无地自容。他在那么多人面前被羞辱了无数次所丢掉的自尊,加起来也比不上此时在宁令哥面前失去的。他知道,他在宁令哥眼里已经走了样,恐怕再也不会被当成那个单纯而无辜的少年了。

呵呵,自己本来就一点也不单纯,一点也不无辜,为什么还要执意在宁令哥面前装作本性清纯呢?

他绝望地闭上眼,放弃了最后的挣扎,任由汹涌的欲潮将自己吞没。元昊见他身子越发酥软,娇吟越发放浪,便知道他已经屈服于自己的淫威之下,不由得更加得意地狂插猛冲。

突然间,伴随一声嘶哑的长啸,少年的身体剧烈抽搐,腰背反弓,双腿筛子一般急速颤抖。他的胸腹紧贴石柱,在粗糙的雕花上无意识地狠狠摩擦,几乎快要磨掉一层皮,坚硬的铁链更是随着身体扭动勒进了肉里。浊浆再次从臃肿的阳根里喷出,顺着龙柱往下流,而这一次出来的,不只是精液和血,还混着腥臊的尿液,却因为水肿堵塞只能小股小股地往外涌,把石柱和两条玉腿糊得一片狼藉。

强烈的高潮加诸于被调教得无比敏感又被折磨得无比脆弱的身体,让他彻底失控了。他的意识被完全剥夺,连那些本应自发调节的机能都混乱不堪,以至于竟被肏得失了禁。

癫狂过后,他仿佛失去了生机,变成一块搭在石柱上的肮脏破布,在元昊继续的捣杵下机械地抖动,偶尔因为余潮而颤栗两下。下身的尿液却没有停歇,还在滴滴答答地洒向地面,在脚下汇成湿漉漉的一片。元昊尽兴之时,故意拔出来把白浆射在他的背上,仿佛是要为这淫秽不堪的画作添上更加浓墨重彩的一笔。

哪怕隔着屏风,宁令哥也看傻了眼。他的心已经痛得麻木,麻木得就像米禽牧北现在的躯体一样。

“让二皇子进来。”元昊规整好自己的衣裤,下令道。

解除束缚的宁令哥站了起来,却怎么也挪不动脚。

或许,他此时应该转身逃走,因为他实在无法想象该如何面对变成那样的米禽牧北。贺兰山崖上初见时的触目惊心再次浮现在他的脑海里,可比起那时,此刻的他更是百倍千倍的恐惧,因为他知道,这一次他怕是救不了那个少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了,你不是很想见他吗?”元昊敦促道。

宁令哥恍惚地向前挪了两步,屏风后却传来米禽牧北虚弱的声音:“殿下,你走吧,我不想见你。”

这一声死灰般的拒绝,反而刺痛了宁令哥。他顿时抛开所有顾虑,加快步伐冲了进去。

让他牵肠挂肚的人就在眼前,他终于可以看得真真切切。然而,当那副惨不忍睹的画面映入眼帘时,他倒宁愿自己是个瞎子。

奄奄一息的少年无力地伏在石柱上,完全靠背上一道道紧箍入肉的铁链将他挂住。铁链之间的皮肤被勒得发红,粘满了乳白的淫浆,还在黏糊糊地缓缓往下流。而底下,则是鞭痕累累的双臀,淤青上同样挂着浊物,中间赫然开着一朵闭不拢的红肿菊穴,凸起一团外翻的鲜红媚肉,褶皱中隐隐冒出血丝。疲软的双腿微微分开,还在不断颤抖,内侧覆满了秽浊的液体,脚下则是一大片黏湿的污迹。

他看不到少年的脸,因为米禽牧北已经把头扭了过去,只剩被汗水沾湿的长发从肩上垂下,瑟瑟抖动。

“牧北!”他痛心地喊着,不顾一切地扑上去帮他解开铁链,刚才那些猜疑杂念全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元昊并未阻止他,只是站在一旁玩味地欣赏这一切。

宁令哥扶着米禽牧北把他带离那片狼籍,却因为他实在无法站稳,只得将他扶到一边躺下。

这时,宁令哥才得以看清他的正面。只见他的胸腹上到处都是擦伤,两只涨红得像莓果的乳头也被磨出了血迹。而他胯间的肉物,更是被残虐得失去了本有的形状,还因被铁链紧紧勒住根部,变得几近乌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那双失去光泽的眼睛,并没有看向宁令哥,而是生无可恋地放空着,仿佛谁都不认识一样。

宁令哥赶紧伸手帮他松开缠在胯间的铁链,又引得他一阵痛苦的呻吟。

“牧北,我真傻……我怎么现在才知道……”宁令哥捧起那张被眼泪洗刷得毫无血色的脸,抱在怀里放声痛哭。

“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子。”元昊却嗤鼻道,“朕刚才都给你示范过了,你难道就不想亲自实践一下吗?”

“你说什么?”宁令哥吃惊地抬起头,差点没把“禽兽”两个字吐出来。

“为父是为你好。”元昊大言不惭地说道,“你长大了,以后还要娶妻生子,总该先练练手吧。米禽牧北从小跟你一起长大,你跟他关系亲密,岂不正适合练手?朕现在就把他让给你,你可别辜负了为父对你的期待。”

“父皇,你怎么能让我行这等残忍之事?”宁令哥愤怒不已,立刻就要站起来。

就在这时,米禽牧北抓住了他的手,“殿下……”他的声音打着颤,“殿下,杀了我吧……”

“不可以!”宁令哥拼命摇头,“你别胡思乱想!”

“我宁愿死在你手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你不会死的。”

宁令哥说着,便把米禽牧北轻轻放在地上,然后默默站了起来。他抬起头,只见元昊一副拭目以待的样子看着他。

他站直腰身,不再多说什么,却开始宽衣解带,脱起了自己的朝服。

元昊脸上露出得意的亵笑,米禽牧北则更加绝望了。难道连宁令哥也要参与进来,把他变成皇室公用的泄欲之物吗?

“呵呵……”他含泪自嘲道,“我这样的卑贱之物,死前能做殿下练手的工具,也算是物尽其用了……”

谁知,宁令哥一言不发地将朝服脱掉,却蹲下来,把它披在了米禽牧北裸露的身体上。米禽牧北这才明白宁令哥的真实用意,顿时热泪盈眶。

“你在做什么?”元昊气恼地问道。

宁令哥义正严辞地答道:“父皇不是把他赐予儿臣了吗?我要带他走!”

“朕何时准你带他走了?”元昊趾高气昂地说道,“朕是要你就在此地,当着朕的面上他!朕还准备亲手指导呢。”

“你……”宁令哥气得说不出话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殿下,别白费力气了,你救不了我的……”米禽牧北扯着他的衣袖摇摇头。

“不,我就不信!”宁令哥怒气冲冲地站起来,指着旁边的龙柱对元昊怒吼道,“父皇要是不放人,我就……我就一头撞死在这石柱上!”

“以死相逼?”元昊轻蔑一笑,面露狰狞,“你撞啊!你要是敢为了他伤自己分毫,朕就让十万右厢军全都来肏他一遍,然后拿一根铁棍从他后面捅进去,从嘴里捅出来,再从指尖开始,一点一点剥掉他的皮……”

“别说了!”宁令哥听得崩溃,只得服软,再次跪下来哀求,“父皇,你究竟要怎样才肯放过他?”

“你急什么?”元昊欣欣自得地走到御案后坐下,别有意味地答道,“要想他活命,你就得让为父高兴。与其在这儿跟朕耗着,不如多花点心思替朕筹备寿宴。说不定到时候为父一欢喜,就把他赏赐给你了。”

“寿宴……好……”宁令哥攥紧双拳,咬牙说道,“儿臣一定……一定尽心准备。”

他磕了个头,又爬到米禽牧北身边,拉住他的手轻声哽咽道:“牧北,你一定要挺住。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我都会想办法救你的。”

“殿下……”米禽牧北无语凝噎,泪如雨下。

就为宁令哥这一句话,不管还要经历什么样的摧残,他都可以忍,都可以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宁令哥离开的时候自然没有收元昊赏的黄金,因为那就像是把米禽牧北卖给了元昊。他丝毫没有掩盖自己营救米禽牧北的决心,甚至以性命要挟。虽然暂时无法如愿,但这样一闹,至少元昊会因真相败露而有所顾忌,也不敢轻易杀了米禽牧北。或许假以时日,他们就能找到别的转机。

不过,元昊的怒气远未消停,刚才当着宁令哥的面对米禽牧北的凌辱只是一个开始。

他狠狠地看了一眼地上奄奄一息的少年,竟蹲下来抓起一旁的铁链在他脖子上绕了两圈,然后往上一提,逼他看向自己。米禽牧北被勒得几乎要窒息,看向元昊的两道目光却再也掩藏不住浓烈的恨意。

“哼,果然不装了,朕的小脔奴还真是会演戏啊。”元昊阴鸷地咬牙道,“你是什么时候恢复记忆的?还是说,你从一开始就是假装失忆?你一直在试图让朕放松警惕,伺机逃走对不对?”

米禽牧北涨红了脖子无法作答,只能咧开嘴露出一个冷笑。

“朕知道了!”元昊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上次侍卫作乱后宫,一定是你故意勾引他们,想让他们放你走!失败之后你又装模作样博取朕的可怜,让朕把你带出后宫。这都是你计划好的!”

“那又……如何……”米禽牧北艰难地鄙夷道。

“贱人!”元昊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你为了逃离朕,竟然愿意去做娼妓!你宁愿在众臣面前卖骚也不愿让朕独宠?亏得朕还那么心疼你!”

他气急败坏地站起来,一脚踏在米禽牧北的下体上,用力来回踩压。凹凸不平的硬皮靴底把肿胀的阳根往耻骨上挤,几乎压成一块扁饼,痛得米禽牧北浑身抽搐。

“欺君犯上,你这是满门抄斩的死罪!”元昊一边折磨他一边威胁道。

“好啊!”米禽牧北挣扎着说,“就请君上……对我满门抄斩,把我那亲爹也一并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元昊听到这话,反而停住手脚,蹲下来阴森地说道:“想死?朕还没玩够呢。”他猥琐地半眯起眼,“既然你这么想让人知道你在朕这里,那好,朕就把你扒光绑在宫门外,让你在天下人面前表演我们玩过的游戏。就让那些朝臣百姓,还有你军中的部下都来看看,我们的米禽将军是怎样的一个小淫娃。”

米禽牧北愤然道:“野利将军已经平反,世人皆知他们是冤死在你的手下!要是再让天下人看到你如何凌辱有功之臣,君上就不怕民怨沸腾,人神共怒吗?”

啪!又是一巴掌甩在脸上。

“你竟敢邀功威胁朕!谁给你的胆子?真以为朕舍不得杀你,你就可以口出狂言?”元昊恶狠狠地说道,“民怨沸腾?我看未必。朕可以邀请全城官民来享用你,等他们都尝过了你的滋味,朕恐怕会更加深得民心吧?”说着,他便淫邪地笑起来,“哎呀,算一算,这兴庆府光是成年男子,就有近十万人,如果他们排着队日夜不停地肏你,就算你自愈能力再强,你这条肠子怕是也要被磨化了吧。”

说完,他伸出两根手指,再次捣进了米禽牧北红肿的股间。

米禽牧北小腹一紧,喘着气沙哑地说道:“好啊,君上大可以试试,臣奉陪到底!”

“你还真是淫贱!”元昊的手指在软嫩的甬道里用力一抠,指甲深深嵌入肉壁中,引得身下一阵痛苦的呻吟。

其实他也只是逞口舌之快。党项人尚武,有功之将在夏的地位有多高,他不是不清楚。误杀野利兄弟已经让他承受了巨大的压力,他还没有昏庸到以为做了皇帝就可以不顾后果地为所欲为。

现在最保险的做法,当然是杀了米禽牧北,可偏偏他又舍不得。更何况,宁令哥态度强硬,还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偏激之事。毕竟是除了太子以外唯一的儿子,不好真把他逼急了。

只是自己头一回对脔奴动了情,竟遭到如此戏耍,实在咽不下这口气。既然米禽牧北不愿呆在后宫独享圣宠,那就让他尝尝失宠的滋味吧。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米禽牧北被铁链缠起来抬回了后宫。只是这一次,他不是回到元昊的寝宫,而是被关入了寝宫之下的密室。这座密室修得富丽堂皇,比他父亲的地牢还要大得多。汉白玉的圆形拱室中央放的不是刑架,而是一张铜制的大“床”,一头水平,一头像月牙一样向上翘起。周围摆着的也不是普通刑具,而是各种千奇百怪的淫具。那些已经用在他身上的,原来全是从这里拿去的。看来元昊在以为他失忆了的时候,竟还真是“心慈手软”,只是把他锁在寝宫舒适的床上,挑的还是最“温和”的折麽方式。

这张铜床,可就比寝宫的床难睡多了。一丝不挂的米禽牧北被压着躺上铜床时,就感觉这张床不但坚硬,表面还一点都不光滑。他四肢被扯开,两腿被拉平,几乎成一个“土”子摆在床上,小臂和小腿立刻就被四块半圆筒状的铜罩固定住。还没等他适应这样的姿势,就顿觉整个后背与四肢一阵刺痛,所有与皮肤接触的铜面都伸出细小的钉子,扎入皮肤将破不破,只要稍稍一动就会疼痛不已。

元昊又叫人推来一面一人高的方形大铜镜。米禽牧北的上身被月牙形的床面抬起,头颈直立,正好能看到磨得光亮无比的镜中,自己一览无余的身体。镜面还稍稍凹下,让他下身最接近的部位被放大,肿胀的阳物与穴口显得尤其清晰。

米禽牧北从未觉得自己的身体如此刺目。他难过地闭上眼,却引来元昊一阵嘲讽:“怎么,米禽将军现在就看不下去了?你放心,朕会让你亲眼见识见识,你这副淫荡的身体还能制造出怎样的惊喜。”

说着,元昊走到他跟前,伸手揪住一个乳头,缓慢地来回揉搓。米禽牧北前胸反射性地微微一颤,后背却被无数铜钉扎深几毫,又痒又疼。他只能努力调匀气息,压制住想要呻吟的欲望。然而元昊手法娴熟,在两个乳尖上交替抚慰,不一会儿两颗晶莹红润的莓果就直挺挺地立起来,在铜镜中看得真真切切,连耷在小腹上的阳根也不争气地抬了抬头。

“啧啧啧,看看你自己。你明明是喜欢朕这样对你的,为什么不愿做朕的脔奴呢?”元昊加大了抚摸的力度,手掌在米禽牧北健硕的胸肌上游走。

“我是……将军,不是……脔奴!”哪怕忍不住喘息,米禽牧北也丝毫不让自己怒目而视的表情软下来。

元昊得意地一笑,“无论是将军还是脔奴,都是朕封的。朕说你是什么你就是什么。”

他停下了手,却拿出一对蜂尾夹刺入了那两颗挺硬的乳粒。米禽牧北胸前两点刺痛,但这对他来说早就习以为常。他不是第一次被用上这邪物,不禁冷哼一声,看来元昊的淫术翻来覆去也就那点东西。

“还没开始呢。”元昊似乎看出了他的不屑,“朕先让你休息一个晚上,恢复好了再慢慢玩。”

米禽牧北被独自留在密室里,默默对着镜中以耻辱的姿势固定在这张“床”上的自己。唯一陪伴他的只有铜钉扎进皮肤的刺痛,和前胸越发强烈的酸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整整一夜,他从未如此清晰地目睹自己的身体是如何复原,也从未如此厌弃自己这异能。现在他全身裸露的皮肤都重新变得光洁柔嫩,胸脯尤其健硕挺拔,腰腹的肌肉纹理清晰,胯间消了肿的男器再次皎白如温玉,后穴也重新收缩成娇小粉嫩的雏菊。可他此时却极其厌恶,因为乳尖上的蜂尾夹和锁骨上的金玉环都在提醒他,他的整个身体都只是等着被再次摧残的玩物,越是完美,越能激起恶魔的兽性。

他转头看向墙上悬挂的形状各异狰狞可怖的假阳物,还有各种鞭钩刀棍,和一些不知道用途的奇怪装置,只是冷冷发笑。反正那个魔鬼父亲的地狱刑罚他都经历过了,元昊还能玩出什么新花样来?

第二天,元昊来了,还让人搬来一些大大小小的盒子。

米禽牧北转过脸去,没有理他,脸上是一副视死如归的漠然。

“米禽将军这副大义凌然的模样,倒是让朕更想尝试些新鲜的东西了。”元昊笑得诡谲又饥渴,看上去让人不寒而栗。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米禽牧北冷冷地回道。

“不愧是朕的骠骑将军。”元昊淫亵地笑着,捻起他胸前的一枚蜂尾夹,再往下一按。

“嗯……”米禽牧北忍不住哼吟一声。

他的前胸本就因为结实的肌肉丰满挺拔,如今又涨大一圈,成了两座高耸的山峰。峰尖虽然还被夹住,但两颗挺立的紫红葡萄已经破壳般地顶了出来。元昊那一压,让他肿胀的胸部感觉马上就要炸开。

“看上去效果不错。”元昊满意地说道,将两枚蜂尾夹取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细针离开乳孔的一瞬间,白色的汁液便从里面了涌出来,很快在高耸的乳头上聚集成两滴奶汁,再顺着男人挺拔的胸脯流淌到紧实的小腹。米禽牧北从镜中看到自己这荒唐的模样,哪怕努力地强做淡定,脸上也忍不住泛起了红晕。

“这么鲜美的人奶,浪费了多可惜啊。”元昊的话音又在一旁响起。

米禽牧北回过神,才发现他手里端着一只金碗,碗里竟有两只不断蠕动的褐色大水蛭,每一只都有大拇指粗,两三寸长!

“你要做什么?”米禽牧北惊恐地问道。

元昊阴森地一笑,用一双竹筷夹起其中一只,向米禽牧北的右乳凑了过来,“你说它们吸出来的会是血,还是奶呢?”

水蛭的头上下左右不停晃动,正在饥渴地寻找目标,眼看就要发现前方高耸的肉峰。

“不要……快拿开!”米禽牧北对这种恶心的虫子本能地恐惧,顿时失声喊了出来。

元昊对他的反应甚是满意,笑道:“只要你答应安心做朕的脔奴,朕就放过你。”

“做梦!”米禽牧北狠狠地回道。

元昊轻哼一声,继续举起筷子。那只水蛭越来越靠近他的胸口,突然直起来向前一伸,精准地朝乳尖吸了上去,瞬间就把整个乳头都吞没在了布满细齿的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米禽牧北不想让元昊太得意,只能强忍着大叫的欲望,但额头上也难免冒出一层冷汗。疼痛倒还在其次,这么大一只吸血虫贴在自己胸前蠕动,还在镜子里看得真真切切,实在让人心里发毛。

另一边的乳头自然也逃不过相同的命运。米禽牧北无可奈何,只能强作镇定道:“不过是雕虫小技。”

“这点开胃小菜,自然满足不了我们的米禽小将军。”元昊放下碗筷,悠然地拍了拍手。

很快,米禽牧北就发现自己的乳尖痛痒难耐,里面的液体正源源不断地被吸出来,聚集在半透明的虫身里。两只水蛭迅速胀大,不过它们没有变红,而是逐渐变成浅色。原来它们吸出来的真的是奶!

随着乳液的流出,胸口的酸胀减轻了一些,但乳头却变得异常敏感,像是被人含着又舔又啃又啜。一阵阵酥麻从峰尖不断扩散向全身,米禽牧北呼吸加剧,面色潮红,下身也无法抑制地硬了起来。

“看看,你嘴再硬,硬得过这儿吗?”元昊猥亵地抓住他半抬起的阳根,另一只手里拿了一样小物件。

那是一件银制的只有半个手掌长的小装置:头尾两个平行的圆环,被两根直棍连接固定,其中一只圆环结构复杂,中间有个“十”字,十字中心向另一头伸出一根比麦秆还细的短棍。

元昊将空心的圆环对准米禽牧北的阳根套了进去,紧接着,那条“短棍”也被插入了马眼中。

“嘶……”熟悉的疼痛从娇嫩的甬道中传来,但还能忍受。

短棍插到底也不到阳根一半的长度,这对米禽牧北来说似乎算不上什么。可这时,元昊却转动起那个圆环外一只螺母一样的机关,那根“短棍”竟然变粗了。原来,那并不是一根棍子,而是连接在十字支架上的四根!随着机关的转动,四根支架开始往圆环外移动,带动中间四根棍子朝四面分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在做什么?”越来越强的撕裂感从阳根前端传来,米禽牧北忍不住质问道。

元昊配合地调整角度,把阳根尖端朝向米禽牧北,让他自己能看清楚。正对着他的马眼已经被扩张到小拇指那么粗,尿道里粉嫩光滑的肉壁在细棍的挤压下充血凸起,清晰可见。

可元昊并未住手,那条幽深的隧道还在扩大。米禽牧北疼痛难忍,只能紧咬着牙,整个身子不断颤抖,也不顾上后背的铜钉了。

在那条甬道宽得足以伸进一只拇指的时候,元昊才终于累得停了手。可怜的肉棒完全软下来,像是一条肥厚又松弛布袋,张着大大的口。娇嫩的内壁被撑得透明发白,有些地方已经裂开口子,渗着丝丝血点。

米禽牧北满身大汗,脑袋耷拉在一边,大口喘着气,已经痛得脱了力。

“米禽将军还真是坚强啊,痛成这样都不吭一声。原来你之前的那些娇气全都是装来讨好朕的。”元昊轻哼一声。

米禽牧北抬起沉重的眼皮,眼中怒火熊熊,“休要再妄想……我迎合你半分!”

“可是你现在这样,朕也喜欢得紧呢。”元昊谑笑起来。

“你这……变态……”米禽牧北无力地垂下眼帘,眼圈越发潮红。

“唉,张着这么大的嘴,要不要吃点什么?”元昊将畸形的肉条放到他的小腹上,转身拿起一个木盒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米禽牧北惊慌地抬起头,预感到将要发生更加可怕的事。

只见元昊抽开盒盖,将巴掌大的盒子放在他胯前的台面上,然后伸手从盒子中抓出一条……

一条又长又软的虫子!

这次是一只近一尺长的蚯蚓,柔软滑腻的身躯在元昊的手里缠绕挣扎,似乎在寻找一处可以避光的地方。元昊淫笑着把蚯蚓的头放在大开的马眼处,那蚯蚓就像找到避难所一样哧溜地往里钻。

“啊——啊——!”刚刚还忍痛不语的米禽牧北立刻大叫起来。一长条虫子钻进自己男根这件事光是想想就让人毛骨悚然。

那蚯蚓只进去了一小截,元昊就又捉起一条,如法炮制,塞进同一个肉洞,然后再拿起另一条……

“停下!不要再塞了!”米禽牧北不得不开口央求。

“你不是挺能忍吗?这点雕虫小技算什么?”元昊故意反讽,第三只蚯蚓也挤进了那个洞穴。

米禽牧北知道元昊虐兴大发,绝不会善罢甘休,自己求饶只会徒增他的快感。他只能绝望地闭上眼,不敢再看自己下体惨不忍睹的样子。

元昊又往里塞了一只,直到第五只挤在洞口实在钻不进去,他才停了手。接着,他慢慢地把银制的扩张器抽出来,任由五只蚯蚓继续用自己柔软却有力的躯体撑开这条肉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见里面太挤,蚯蚓们开始往外退。元昊早有准备,拿出熏香对着蚯蚓们的屁股就是一阵烟熏火燎。那些蚯蚓被烫得没有退路,只能拼命地继续往里钻。

“啊……啊……啊呀……”米禽牧北再也顾不上许多,阳根几乎被撑裂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惨叫起来。

可伴随着疼痛的,还有甬道的饱胀感,没想到这竟让他渐渐起了反应。阳根重新变硬,胀得比平时更粗,还不由自主地往天上翘,却又被蚯蚓的重量压下来。那些蚯蚓都还有半截身子留在外面,被一起一落的玉茎来回甩着,仿佛是一只诡异的五头蛇怪。

长虫们钻得越来越深,米禽牧北能感觉到它们已经穿过整根肉棒,眼看就要进入小腹。他赶紧拼了命地缩紧腹底。可蚯蚓身体虽软,力气却大得能钻透硬泥,普通的血肉哪里挡得住它们?一股强烈的尿意袭来,他本能地做出憋尿的反应。他知道,恶心的虫子已经抵达尿门,正在继续往里强行突破,这已经是他最后可以坚守的关卡了。

那虫子一时没有出路,便在尿门前疯狂蠕动。偏偏此处便是男人身上最敏感的快乐之源,只扭动了几下,酥麻酸爽就成倍放大,电流般扩散到米禽牧北的全身。

“啊……不行……不行……”他努力地做着最后的坚持,却在一阵接一阵的欲浪中缴了械。

腹底猛地一紧,大脑一片空白,阳根剧烈却徒劳地伸缩,被堵住出路的精液在腹底激荡,引得虫子们更加癫狂地扭动。他全身不由自主地瘫软下来,紧接着小腹深处传来一阵刺痛,肉做的关口被强行撑开,长虫硬扎进了尿脬——那个被元昊用各种器物玩过了无数遍的地方。

“啊……啊……啊……”伴随着他的粗喘,下身又继续猛烈地抽搐了几下。

可噩梦并没有结束。尿口外的蠕动仍在继续,看来已经有不止一条蚯蚓到达了那里。而那附近,也不止一条岔路。

他恐惧地发现又涨又痒的感觉沿着另外的路径朝小腹下方延伸而去,没多久,腹底吊着的肉囊竟也痒痛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些该死的蠕虫居然顺着两条狭窄无比的细管钻进了他的阴囊!

“元昊,你还是人吗?”米禽牧北声音沙哑,问得有气无力,眼眶里的泪水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

“好大胆子,竟敢直呼朕的名讳。”元昊训斥着,语气却异常柔和。他抓住在蠕虫的残虐下颤抖不已的阳根,另一只手托起下面变得红肿的春囊,一脸惬意,“不过看在你让朕这么满意的份上,朕就饶你这回。”

两只紧贴在一起的软嫩肉球在他的手心缓缓蠕动,透过单薄的外皮,还能隐隐看见里面弯弯绕绕来回扭动的虫影。

“瞧瞧,多有趣啊。”他陶醉地欣赏起自己的杰作,只用手轻轻一捏,便换来米禽牧北酥到骨子里的呻吟。

那几只蚯蚓已几乎完全钻进了米禽牧北的阳物,只剩两三根不到半指长的肉条还露在马眼外缓缓摆动。这些软体虫子占据了它们能进入的每一个空间,在那些娇嫩又敏感的部位不停地扭动挠蹭,让米禽牧北一刻也无法安宁。他从未有过这样的感受,能引起欲望的几乎每一处都时时刻刻沉浸在瘙痒麻胀中,时而煎熬难忍,时而欲死欲仙,比吃了最猛烈的媚药还来得真切。

看着倔强的少年将军在被强行激起的疼痛和性欲中变得精神恍惚,元昊似乎还不满足。

“被几只小虫子肏,一定很不过瘾吧?”他阴森地笑着,手指伸进臀瓣之间,在今天还没碰过的菊穴上来回抚摸,“你这后面,现在是不是特别空虚?”

米禽牧北臀尖微微一颤。他就知道,元昊是肯定不会放过他这里的。他用发红的双眸看向元昊身后还没被打开的两个大盒子,只能再次绝望地闭上眼,等待更多未知恐惧的降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元昊并不急于打开那两个盒子,而是从墙上挂着的淫具里,取下一把大铁钳和一只茶碗大的银制宽圆环。

那把铁钳两只手柄又长又粗,张开大大的角度,钳嘴却是一个横向伸出的锥形,乍一看就像一只大嘴鸟。当两只手柄合拢时,钳嘴不是夹住,而是向两边张开。

元昊拿羊脂膏在钳嘴上抹了抹,就把铁钳倒过来,将闭合的钳嘴粗暴地塞进了米禽牧北的后穴,接着便抓住上面的两只手柄往中间掰。随着米禽牧北一阵痛苦的呻吟,刚刚恢复紧致的穴口就这样被强行撑开一个大洞,鲜红的媚肉在突如其来的暴露下惊恐地跳动着。

紧接着,元昊把那只银圆环塞到穴口处。取走铁钳后,肉洞依旧大开,内里红嫩欲滴,秀色一览无余。

这时,元昊才不紧不慢地走到一边打大开一只大盒子,却从里面提起一只铁笼来。

“吱吱”的声音响起,米禽牧北扭头一看,差点当即晕过去——笼子里有十几只黑色的老鼠,烦躁不安地挤在一起又蹦又窜。

元昊与父亲,不知哪一个更像恶鬼,但元昊一定是更让人难以想象的那个。

“就让它们来满足你吧。”元昊提着笼子走过来,把笼子上一扇封住的圆门对准穴口的银环,正好卡在上面。接着,他将一根绳子向上一拉,那扇通往肉洞的“门”就被打开了。

这些老鼠不知道饿了多久,闻到肉腥味就蜂拥而至。它们争先恐后地跨过银环往里钻,在鲜嫩的肉壁上又抓又咬。

“啊——!啊——!救命……”平时不足为道的老鼠,如今却像猛兽一样钻进他的下体啃噬他身上最娇嫩的肉,米禽牧北再也无法忍受这样的恐慌。他剧烈地颤动身体,想要把这些可怕的入侵者抖掉,却只能徒劳地让后背和四肢的铜钉扎得更深。

可即便这样,元昊仍不满意那些老鼠只是挤在洞口。他拿来几根蜡烛,在铁笼四周烤上。高温很快就传遍整个笼子,逼得老鼠们开始寻找更适宜的去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暖潮湿又美味的肠洞自然就成了它们的最佳选择。

一只接一只,尖嘴已沾上鲜红血肉的老鼠们奋力地往幽深的肉洞里钻。米禽牧北腹肌用力,让肠道拼命蠕动试图把异物排泄出去,却起不到丝毫作用。甬道里丰富的褶皱成了老鼠们借力的阶梯,尖锐的利爪毫不留情地往上抓,在脆弱的肠壁上留下一个个窟窿。他的身体再次成了虫鼠避难的洞穴,这一次,却是更加残忍的酷刑。

他抬起头对着镜子看了一眼,那只铁笼已经空了。空了……

元昊拿开铁笼,又取走银环,后穴赶紧收缩闭拢。可惜为时已晚。镜子里只剩下自己被凌虐得样貌狰狞的肉体。肥大得极不自然的阳根含着几条露出顶端的肉虫痛苦地抽搐,红肿的肉囊被蠕动的虫身撑起扭曲的纹路,下方的穴口已经收紧成一只微微隆起翻着鲜红的小肉唇,只剩两条细长的鼠尾留在洞口外左右摆动,一蹭一蹭地继续往里。米禽牧北只觉腹中一阵阵钻心的绞痛,那些疯狂的畜牲怕是把自己的肉体当成了粮仓,在里面尽情撒欢。

绞痛很快从下腹部传到了左边,沿着一条直线往上爬,接着来到上腹腔,然后又从右边下去。随后右下腹又是一阵锐痛,大概是肥大的甬道走到了尽头,老鼠试图通过撕咬来扩大继续向前的空间。

这绝不是普通的老鼠!钻得那么深,这些畜牲早就该窒息了。

恐惧再次向全身蔓延,米禽牧北大汗淋漓,恶心得想吐,喘气低吟道:“不要……不要再钻了……”

“这滋味如何啊?”元昊抬起他被汗水湿透的下巴,做出怜悯的样子说道,“朕那么宠你,你怎么就非要惹朕生气呢?”

“暴君……魔鬼……”米禽牧北气息微弱,声音抖得厉害。

“随便骂吧。”元昊无所谓地笑起来,“这些虫鼠都喂了蛊药,精神着呢。即便密不透气,他们也能活上好几天。你就陪他们慢慢玩吧。”

好几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米禽牧北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自己的自愈能力再强,也经不起被这样持续不断地损毁。要不了多久,他就会肠穿肚烂,那些老鼠怕是能把他的肠肚都掏空。他还能活吗?难道元昊真的存心要用这种方式把他虐杀掉?

“不要!不要这样!”他是真的慌了,“我会死的!”

“哟,朕的小将军害怕了?”元昊嘲讽道,“你不是刚刚还大义凌然不怕死吗?”

“我怕死!”米禽牧北嘶哑地哭喊出来,“我怕……求君上开恩……我……我以后什么都听君上的!”

他不怕死,只怕死得毫无价值。这世间还有这么多恶鬼,他岂能一声不响地白白死掉?

不,他要活下去,只要活着,就会有转机。他是狐妖,有无限的潜力。就算他已经掉入地狱深渊永不超生,迟早有一天也要把元昊和父亲一起拉进来!

“君上,我愿意做你的脔奴,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求求你,别让我死……求求你……”

他放弃尊严,折断傲骨,终于肯低声下气地哀求,只求渺茫的一线生机。

元昊的脸上露出了胜利者的神态,“真的做什么都愿意?”

“我愿意!君上如何对我,我都……心甘情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元昊别有意味地一笑,“再过三天就是朕的四十寿辰,你愿意为朕的寿宴助兴吗?”

寿宴?那个宁令哥亲手操办的寿宴?元昊想做什么?

米禽牧北脊背一阵发凉,腹中持续传来的剧痛却让他没有别的选择。

“我……我愿意……任由君上处置,只要能留臣……一条贱命。”

“那就要看你的表现能不能让朕满意了。”元昊阴邪地笑道。

他把手掌按在米禽牧北隆起的小腹上,尽管肌肉硬实,也能明显地感觉到底下无规则的剧烈跳动。不知那些老鼠是在里面打架还是在大快朵颐。

“别急,朕这就帮你把这些畜牲赶出来。”

只见他走向最后一个大盒子,竟从里面抓起一条金色的蟒蛇!那条蛇在他手臂上缠了两三圈,贪婪地吐着鲜红的信子,腹部粗如小臂。

“不用害怕,这条蛇只吃老鼠。”他看着米禽牧北惊恐的双眼,如此“安慰”道。

那条蛇被放到铜床上,两只通红的眼睛兴奋地盯着前面这堵矮肉墙。它摇摆着身躯爬过来,凑近米禽牧北的大腿,细长的分叉舌头蜻蜓点水地在白嫩的肌肤上舔过。米禽牧北浑身抖得厉害,生怕它一时兴起,把自己当成它的美餐。

椭圆的蛇头渐渐向两腿中间移动,似乎在寻找熟悉的味道。果然,在到达那个微开着的肉洞时,它停了下来,好奇又饥渴地把嘴凑了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点冰凉抵上了温软的穴肉,米禽牧北一个激灵,下身猛地一抬。蛇受了惊吓,往后缩了几寸。

“别……别让它进来……”米禽牧北顾不得腹中还在继续闹腾,又央求道,“能不能……换个方式?”

“换个方式?”元昊反问道,“那要不然朕就用刀剖开你的肚子,再切开你的肠子,把那些老鼠一只只找出来?”

他说得云淡风轻,眼中却全是等着观看一出刺激春宫的欲望。

米禽牧北无助地闭上眼。已经走到这一步了,自己还有必要在乎被什么东西肏干吗?

那条蛇卷土重来,把嘴贴在穴口上,兴奋地吐着红信。它已经发现了猎物的踪迹,迫不及待地就要进去捕食。

说时迟那时快,蛇头咻地扎进了肉穴。米禽牧北闷哼一声,只能被动感受那股冰凉把伤横累累的穴口越撑越大,顺着腹底往自己的身体里滑动。

随着蛇身的深入,瘙痒酥麻的感觉却在后庭中变得越来越强烈。粗长远胜过普通阳物,光滑的蛇皮还自带粘液,蛇身不断往前钻,撑开层层柔嫩的皱褶,像是在抚慰每一寸受伤的肠壁。

“嗯啊……”米禽牧北竟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舒爽的娇吟。

但很快,这种缓缓推进的舒适便被打破了。那条蛇应是发现了第一个目标,开始发起攻击,剧烈的挣扎从小腹深处传来。

“啊!”米禽牧北痛得大叫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见粗大的凸起出现在白皙的小腹上,一晃而过,继而时隐时现。还有大半截没有进入的蛇身在后穴处鼓劲一样地扭动,从镜中看去,像是自己屁股后长了一条长长的光秃秃的尾巴。

狐狸的尾巴可没这么丑。

那条蛇在他的肚子里与老鼠们激战,进两步退一步,手臂粗的蛇腹就在米禽牧北的穴口处来回抽插。小腹越胀越大,上面的凸起也越来越密集。尽管肚子里还在翻江倒海,尽管他感觉自己快被捣成肉泥撑成碎片,后穴的饱胀酥麻却不减反增,越发不受控制地蔓延向全身。

伴随着小腹上剧烈的起起落落和身下蛇尾的肆意摆动,米禽牧北迎来了又一次高潮。

他不由自主地反弓起后背,拼命想抬起臀部,本能地渴求更深更猛的透刺。无论是铜钉扎在皮肤上的刺痛还是腹中翻涌不息的绞痛,仿佛一瞬间都不存在了,只剩下濒死一般的空洞飘然。

而这一次高潮之后,他并没有得到喘息。肠道筋挛收缩刺激着腹中的蛇鼠,让他们更加癫狂地在肉道里乱钻;阳根和春囊也被更多无法泻出的精液胀满,虫子们溺水一般暴躁地钻凿扭摆,却因为蛊药的作用不死不僵;乳头因兴奋而愈加挺硬,让已经吃成两只奶球的水蛭咬得更紧,吸得更欢,刺痛与瘙痒也成倍放大,与下体传来的快感连成一片。

米禽牧北在疼痛与情欲的交替中来回跌宕,一浪高过一浪,泄了一次又一次,却始终不得解脱。这具身体早已不属于他。在这些蛇虫的控制下,他就像砧板上刚刚被剖肠破肚的鱼,半死不活却还在做无意识的剧烈挣扎。

看着在铜床上欲死欲仙扭摆呻吟着的少年,元昊眼睛都直了,自然不愿只做一个旁观者。

他脱掉龙袍和靴子,爬上铜床,跪在米禽牧北身前,然后从亵裤中掏出挺硬的阳物,抓住米禽牧北湿透的头发将巨物塞进了那张还在哼喘的嘴里。

米禽牧北几乎是下意识地接纳了这个新增的入侵者,机械地吮吸吞吐。他已经完全放弃了反抗,可以任由人或者别的任何东西肆意侵犯。

金色的蟒蛇还在不断往里钻。它的整个腹部已经进了米禽牧北的肚子,只剩下细长的蛇尾拖在肉穴外摆动。米禽牧北的腹部则已明显鼓起,像是十月怀胎,还在不规则地左突右拱,被顶出各种形状。但他现在看不见镜子,只能在元昊腥臊的胯间闭着眼哼哼咿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嗯……”随着他的又一声哼吟,元昊在他的喉咙里发泄了出来。黏糊的浊精哽在猴头,让他几乎要窒息。

元昊拔出阳物,米禽牧北便瘫软地耷拉着脑袋,不停干呕,溢出来的浑白浊液从齿间流淌而下,滴落在胸前涨得晶莹剔透的乳白水蛭球上。随着胯间蛇尾的缓缓摆动,他的身子仍在不受控制地阵阵抽搐。

此刻,腹中的动静小了许多。那条蛇已经完成使命,吃掉了所有的老鼠,却被撑得难以动弹。更麻烦的是,它的肚子已经胀大了好几倍。

“哎呀,朕倒是忘了,蛇吃了东西是会长胖的,怕是要等上六七天才能恢复。”元昊故作可怜地按了按米禽牧北高高隆起的小腹,里面硬邦邦地鼓着一个大球,腹面被撑得平滑,肌肉的线条都已不见。“你也不想它在你肚子里待那么久吧?万一憋死在里面可就麻烦了。”他像查看孕肚一样打着圈地摩萨少年光洁滚圆的腹部,淫亵地笑道,“把它生出来吧。”

米禽牧北刚刚缓过劲,听到这样的话,顿时又是一阵恶寒。

生?

他抬头看向镜中的自己,赤身裸体半躺在钉床上,挺着个大肚子双腿大开,膨大的胸乳上还挂着奶球,还真就像个待产的孕妇。屈辱的泪水再次模糊了双眼。

元昊见他眼泪汪汪,又说道:“那些女人生子都要经历这一遭。娇弱的小娘子都受得住,朕的骠骑将军难道还害怕了?哦对了,听说你母亲就是生你的时候难产而死,你不会是因为这个害怕吧?”

元昊恶意调侃,却正戳中米禽牧北的痛处。自从找回了他转投为人时的记忆,害死母亲的事便成了他心里的一块伤疤。

“别说了!”他双手握了握拳,“我生便是。”

元昊脸上再次露出亵笑,故作温柔地从他的大腿摸到穴口,“朕知道你没多少力气了,来,朕帮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完,他便伸手拉住蛇尾,将蛇往外拔。刚开始还好,蛇身不算粗,轻易便拉出来一截,可很快便到了胀大到两倍粗的蛇腹下端,直接卡在了穴口内。

“用力,往外使劲。”元昊下达了指令。

米禽牧北只得咬紧牙关,用尽浑身的气力收缩腹底把蛇身往外推。那蛇受到挤压,顿时挣扎起来,搅得他腹中又是一阵凌乱的钝痛。

当初母亲生他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样的感觉?

他逐渐变得恍惚,除了一个劲地用力,再也做不了他想。元昊这时却袖手旁观,惬意地欣赏这男子“分娩”的奇特景观。

“再用点儿力,别泄劲!”他还不忘继续给这位孕男鼓气。

蛇身终于又开始缓慢地往外走,可穴口的酷刑才刚刚开始。那个肉洞先是小臂宽,逐渐变得茶碗口那么大,再往下,就是他从未经历过的扩张了。

米禽牧北满头大汗,后庭撕扯和蛇身翻搅带来的剧痛让他忍不住大叫,可他还得拼命用劲。

“帮帮我……求君上……帮帮我……”他连最后一点尊严也放弃了。

元昊看他实在进展缓慢,便再次拉起蛇尾往外扯。可这一下蛇身摆得更厉害,突见一道红光闪现,穴口正上方被撕裂开一个大口子。伴随着喷涌而出的鲜血,蛇身终于又出来了一截。此时那个血淋淋的肉洞已经快有十指伸开的女人巴掌那么大,被连带拉出的鲜红肠肉在蛇身周围像花瓣一样炸开。

金色的蛇也被染成了红色,继续被拖着往外走。在米禽牧北凄厉的叫声中,更粗的一段也跟着出来,代价便是那条血口一直撕裂到会阴,几乎抵达阳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米禽牧北不敢再看镜中那血腥恐怖的画面,只感觉自己的下体只剩下这个被无限撑开的大洞,唯一限制洞口大小的就只有四周的骨头了。

直到那截胀得像西瓜一样的蛇腹终于整个出来之后,元昊才将被染得通红的金蛇从奄奄一息的米禽牧北体内拉出,重新放回盒子里。

铜床上已是殷红一片。门户大开的穴口再也无法闭拢,糜烂狼藉的肠肉散乱地堆在四周。肠道内部也有撕裂,和会阴的伤口一起冒着血,汩汩地沿着略微倾斜的铜台流到地上。

我娘就是这样死的吗?

米禽牧北满脸泪痕,眼神涣散,仿佛所有的感官都已麻木。他竟想着自己要是也这样死了,那也认了。

元昊当然不会让他就这样死掉。只见他不紧不慢地拿出金创药膏抹在会阴的伤口处,又挖了一大坨伸手进后穴把能够到的地方都抹了个遍。

他抽出沾满鲜血的手臂,又用大块棉布塞进穴口堵上,不以为意地说道:“你自愈力强,只要现在止住血,就不会有事了。过不了两天,这里又会变得鲜嫩可口。”

元昊又口出秽语,可米禽牧北连发怒的力气都没有了。他惨淡地一笑,只盼元昊能赶紧滚开,让自己清净一下。

可事情还没完。元昊擦干净带血的手,又抓起上面肥肿的阳根说道:“现在该让这些虫子也出来了。”

那些蚯蚓已经完全钻了进去,连尾巴都看不见了,又能如何把它们弄出来?元昊放它们进去的时候,大概根本就没有想过这事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把胀得像香肠一样的肉棒往上翻,下侧有一根凸起的肥大纹路,那是挤在里面的至少两三条蚯蚓。

“哎呀,又要委屈一下朕的小将军了。”元昊这样说着,转身从旁边拿来了一把剪刀。

米禽牧北立刻明白了他想做什么,脸上却不再有任何表情。

元昊反抓起肉茎,把剪刀尖插入马眼,然后咔嚓一下,沿着尿道剪开了一条口。

米禽牧北没有叫,只是猛吸了一口气。这一下比起刚才“分娩”的疼痛,简直不值一提。

“越来越能忍了。”元昊嘴上赞许着,再次把剪刀尖捅得更深。又一刀下去,米禽牧北才呻吟了出来。

阳根下侧已经被剪开一半,血水再次染红了元昊的手。他拿来一块棉布擦掉挡住视线的红液,两只蚯蚓的尾巴露了出来,在刀口下方一翘一翘。他对准尿道的位置挑起茎皮继续下刀,仔细得像是在剪裁衣料。

眼看着自己娇嫩的男根也被剖肠破肚,米禽牧北忍不住再次噙满泪水。可他能做什么呢?忍耐的底线被一次次突破,他却只能被动承受元昊越发变态的凌虐。

阳根被一剖到底,元昊放下剪刀,提起龟头,几条长长短短的蚯蚓尾巴就从根部的洞口耷拉下来,身上还裹满带血的精液。元昊用三根手指把它们全都抓住,然后慢慢地往外拉。

不情愿的蚯蚓本能地伸缩着想重新往里钻,在经过的管道穴口里有节奏地胀缩摩擦,米禽牧北感觉从阴囊到尿脬仿佛又在被不断肏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他又情不自禁地叫了起来。

当这些蚯蚓终于完整地离开了他的身体,他才舒了一口气。元昊把它们一根一根摆在铜床上,不对……只有四条,还有一条去哪儿了?

米禽牧北的心再次提到了嗓子眼。元昊却露出诡异的笑容,说道:“还有一只应该是整个钻进你的尿脬了。没关系,朕可以帮你掏出来。”

掏?

还没等米禽牧北反应过来,元昊就将食指伸进了阳根底部的孔穴。

“啊……好痛……”这一处可比已经被撑得麻木的阳根敏感多了。

元昊没有留情,食指继续往里捅,直至戳到一个坚硬的关口。

“呃啊……”米禽牧北又一声痛吟。

“放松,把门打开。还用朕教你吗?”元昊命令道。

米禽牧北只得努力克服本能,像被“训练”过无数次的那样,让尿口松弛下来。元昊的手指立刻捅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没有急着寻找蚯蚓,却将手指退出一点又前推,在尿脬里反复抽插起来。

“啊——不要——啊——”米禽牧北失声惨叫起来。

淡黄的尿液顺着元昊的手指从那个开口汩汩涌出。元昊用一根手指插了一阵,又用食指和中指撑开尿口,两指一起捅了进去。脆弱的尿道壁缺乏润滑,很快就磨破了皮,尿液也逐渐流尽,涌出的液体逐渐从淡黄变成淡红,颜色还在加深。

“停……停下……”尿道里痛得死去活来,而敏感处的疯狂刺激又让强烈的酥麻感侵入大脑,暂时消融掉疼痛。米禽牧北已经精疲力竭,在泻出来的那一刻浑身抽搐,翻着白眼,几乎晕厥过去。

元昊抽出手指,提起软趴趴的肉条,带着血的粉色浓浆直接从阳根底的那个洞口喷出,洒在铜床表面刚刚凝固的血迹上。

“原来这样也可以让你爽。”他淫邪地笑道。

这之后,元昊才想起来正事,重新将两根手指插回那个洞口。甬道内变得粘湿,四周的肌肉全都瘫软下来,手指畅通无阻地深入到几乎排干了液体的尿脬中。他一手按着被撑大之后变得松软的小腹,两只手指在充满弹性的囊袋里来回摸索,终于感觉到了蜷在角落蚯蚓。那只软虫身体十分滑腻,他在里面掏了半天才把它夹了出来。

下体内的异物都被清理干净,可里里外外也都被摧残得没有一处完好。米禽牧此时已经气若游丝,只是随着元昊的动作一声声无意识地哼吟。

元昊再拿来金创药,涂在阳根被剪开的长缝里,然后用棉布包扎。后穴里塞的那一块已经被血染透成红色,元昊又把它取出来换了一张。这样的宝贝,玩坏之后还得尽快修起来,毕竟三日之后,还要用他来为自己的寿宴助兴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米禽牧北又在铜床上被晾了一夜。第二天他被下身的触感弄醒,迷迷糊糊睁开眼,发现元昊正在拆掉绷带,检查他伤口的愈合情况。

果然没让元昊失望,阳根下方那条长长的剪口已经完全长合,只能隐隐看出一丝红印。后穴里暗红的填充布料被抽出来,穴口立刻充满弹性地收缩成一朵小雏菊。唯独沾满下体的血渍污迹还保留着昨日那些疯狂残虐的痕迹。

元昊并不急于对这一处多做什么,而是拿出一顶纯金打造的头盔。

这顶头盔几乎全封闭,从额头到下巴都是人脸的形状,只在眼睛处开两条小缝,鼻子下方有两个通气孔。面罩可以从两边揭开,内侧嘴的部位竟是一根阳物状的金棒。

元昊将米禽牧北的长发盘起,连头带发一起枕进拆开的头盔后半部,然后命令道:“张嘴。”

米禽牧北自知反抗是徒劳,只得顺从地张大了嘴,将假阳根含入。面罩盖下来,那根金棒直入喉头,让他难受得想吐。眼前的细缝也让他视野受限,只能看向正前方。

吧嗒两声,元昊在颈侧锁住了头盔,一股禁闭的恐惧感油然而生。

元昊将他遮脸禁声,想必是准备用这样的方式带他去寿宴。那定是一场淫乐之宴,不知等待他的又将是何种折麽。

“米禽牧北,”元昊开口,不再叫他“小脔奴”,口气也变得更像君臣对话,“事已至此,朕跟你做个交易。只要你好好配合,为朕的寿宴助兴,结束之后,朕就放了你,如何?”

“唔……唔……”不能言语的米禽牧北赶紧点头,尽管他心中仍有疑虑。元昊在发泄够了之后终于肯放人,难道真的是因为宁令哥?

“好,那这三天,你就好好准备吧。”元昊丢下这话,扬长而去,米禽牧北未能看见他脸上阴鸷的笑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刚离开,就立刻进来了其他人。米禽牧北从细缝中看到,大概是三五个内侍。原来元昊现在就把自己的脸遮起来,是这个目的。

那些内侍搬来一个大木桶,加满了水,然后把米禽牧北从铜床上放下来,扶到水中沐浴。让他松口气的是,这似乎是正常的洗澡水,滑滑的还有澡豆的香味。看来他们的确就只是想把他洗干净。

内侍们一丝不苟地给他搓澡,尤其是前胸和下身,他甚至感觉自己从未被伺候得如此舒服过。

洗完之后,他又被带回铜床上锁起来,只是铜床已被刷洗干净,那些铜钉也收了进去。尽管床面冰冷坚硬,这已经让他感觉像是受到了恩赐。

呵呵,原来人在被打碎尊严之后,甚至会对施暴者感恩。

随他们怎么折腾吧,反正只要熬过了寿宴,他就自由了。

不一会儿,那些内侍抬走木桶,又搬来一些大坛子,米禽牧北立刻闻到一股浓烈的酒香。这是要做什么?难道要把他灌醉?

那些酒的确是要灌入他体内的,却不是从他上面的嘴。

只见内侍们熟练地拿来灌肠的器具,先是将一根细铜管插入他的马眼,缓缓向里推进,最后精准抵达关卡。米禽牧北几乎是下意识地放松腹底,让那根铜管直入尿脬。这一切做得如此自然,他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被调教出了性奴的本能。而这些内侍也操作娴熟,看来元昊的其他脔奴都是交给他们处理的,只因自己身份特殊,元昊才会什么事都一个人亲手做。

接着又是一根铜管插入后穴深处。然后两根管子接上两个囊袋,袋中灌满了从坛里舀出来的酒。醇香四溢的烈酒就这样从他底下的两张嘴里喂了进来。

“呜呜——”烈酒刚一入肚,米禽牧北就感觉腹中像点燃了火一样灼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父亲和元昊手里,他都被这样前后同时灌过,可灌酒还是头一回。没想到酒的刺激比当初父亲用的辣椒水还要强烈。

一阵痛苦的呻吟后,他开始变得晕晕乎乎。原来酒从下身进入,也跟用嘴喝一样会醉人。或许是酒精麻痹的作用,灼痛感逐渐减轻,取而代之的是那两处容器被撑满引起的胀痛。他本能地想要排泄,却被人拿着一大一小两个粗糙的木球塞塞进那两个孔穴,死死堵住。

“君上吩咐了,每个时辰都要换一次酒。一定要把这里面都洗净腌透,不能有其他异味。”

听到内侍们的话,米禽牧北不禁毛骨悚然。怎么感觉他们像是在处理……食材?

果然每过一个时辰,米禽牧北都要重新经历一次排解之后立刻又被更浓的新酒灌注灼烧的过程。排出来的残酒一开始还有腥臊味,后来逐渐变得只剩纯粹的酒香。

一连三天,他滴水未进,只靠肠中灌入的酒续命。他一直处在醉醺醺的状态,时晕时醒,疼痛的腹部也越发麻木,只记得自己全身又被冲刷了几次,连下身本就稀疏的绒毛也被剃得干干净净。他感觉自己已经不是个活人,而是一块用酒腌泡的肉,只等制备妥当,就可以供人宰割烹饪了。

***

终于到了元昊的四十寿辰。上百名官员齐聚在皇宫大殿,酣歌畅舞,纵情声色。宁令哥把寿宴安排得井井有条,每一道程序都亲自把关,生怕哪处让元昊不如意。可他不知道的是,在他设定的流程之外,元昊还有自己的特殊“节目”。

宴席刚开始不久,大臣们还未吃到主菜,元昊就叫停了歌舞。

他端着酒杯,惬意地说道:“诸位爱卿为朕祝寿,朕心甚悦,有道稀世珍馐欲与诸位分享。来人,呈上来!”

宁令哥听着一愣,他不记得准备了什么稀世珍馐。当他与众人一同抬头看向大殿正门时,出现的景象却让他如雷轰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内侍们推着一辆特制的手推车来到大殿中央。这辆车有一人多高,由镀金铸铁打造,车顶是一座坚固的支架,支架上吊着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这男人虽然看上去有些消瘦,但骨骼身段一看就是习武之人那种强健,皮肤却又生得白白嫩嫩。他戴着全封闭的黄金头盔,双腿向上折叠,穿过腋下,双脚在脑后交叉,脚踝被红色的麻绳绕了好几圈绑得结结实实,整个身体就是通过这个绳结吊在了支架上。他的双臂向后抱住双腿,双手于背后交叉绑在一起。手臂、大腿和胸腹则被更多红绳紧紧缠绕,整个人被完全固定住,没有丝毫挣扎的可能。那些绳结顺着肌肉的纹路,勒出性感的凹槽,丰腴的胸部更是被绳子交叉勒成两个饱满紧实的肉球,粉嫩的乳尖在挤压下微微翘起。再往下看,温玉般的阳根向斜上方挺立,顶端盛开着一朵洁白的千叶牡丹。而最下面的臀部,则串在一支粗如成人手臂布满细密颗粒的金柱上。随着车轮滚动,金柱起起落落,埋在后穴中上下穿梭,颗粒间糊满摩擦而起的白沫,还在缓缓向下流淌。

那些大臣们看得眼睛都直了,纷纷猜测这应该就是元昊的那个宠奴,只是没想到元昊竟然愿意在自己的寿宴上跟众臣一起分享。果然是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啊。

宁令哥却是悲愤交加,气得浑身发抖。

牧北……可怜的牧北……

他在心里流着血泪呼唤,却又不敢暴露米禽牧北的身份,只能捏紧拳头暗自对元昊怒目而视。

车停下后,金柱的起落也停止了。大殿内一时间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在等元昊做出下一个指令。

元昊递出眼神示意,一名内侍就抓起小车一侧的手柄转了起来。这一下,金柱重新开始了上下抽动。

“嗯……嗯……嗯呜……”粗大的黄金“手臂”在被强行撑开的肉穴里抽插得越来越猛烈,头盔遮挡下的沉闷呻吟也逐渐从若隐若现变得清晰可闻,接着愈发高昂起来。

在众人垂涎的注视下,那支玉根青筋缠绕,变得更加红润诱人,直直向上扬起,顶上的牡丹也更显娇艳。周身的皮肤覆上一层薄汗,泛起晶莹的红光,绳结下隐隐露出的勒痕也多了几分妖娆。不知不觉中,大殿内开始弥漫一股甘醇又独特的酒香,让人不禁沉醉其中。

雄姿英发的少年郎在禁锢和淫虐中沉沦,果真是别有一番风味啊。

摇手柄的内侍已经满头大汗,可他丝毫没有减速,反而更加卖力。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他达成了元昊所期待的效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随着头盔里一声失控的长啸,被紧缚的胴体也微微一抖,那朵牡丹花竟然腾空而起,像个白色的绣球一样被高高抛起。它的周围是四散的白沫,烟花一般在大殿的天顶绽放开来。

内侍首领赶紧跑过去接住牡丹花,对着元昊跪下,高声念道:“天女散花,圣洁无暇。此乃上天降下延绵恩泽,喜贺君上寿辰。祝君上福寿无疆,大白高国永世昌盛,万岁万岁万万岁!”

乳白色的浆液洒向四周,沾上了朝臣们的衣裳饭食,甚至落到了元昊的御案上。夏人尚白色,除了笑不出来的宁令哥,大臣们都惊叹不已,把这当成吉兆,纷纷跪下,山呼万岁。

“哈哈哈……众卿平身。”元昊甚是满意。看来用花枝堵上,让内部不断聚集阳精,蓄满势后一并喷发,果然效果惊艳。

不过,这只是大餐之前助兴的雕虫小技,不值一提。接下来,他才要慢慢跟朝臣们分享这道绝妙的“珍馐”。

壮观的喷发完成之后,内侍立刻停止摇手柄,上前捏住即将软下来的阳根,用手指掐死龟头下方,阻止了另一道急于喷泻的洪流。

此时的米禽牧北半醉半醒,昏沉沉的只剩下本能。他的尿脬早已被强行灌入的过量酒水撑得快炸了,只因阳物一直处于勃起状态,尿门紧闭,无从发泄。现在终于要放松下来,却又被强行堵住,他难受得只能发出呜呜的呻吟。

几名宫女进入大殿,各自端着一张巨大的托盘,每张托盘上放着二三十只小酒杯。酒杯被送到他身体的正下方,只见内侍略微松开手指,淡黄的清澈液体就争相涌出肉孔,流入杯中。内侍用手指控制着流速,宫女移动托盘,一只只酒杯就这样盛满琼浆,直到那液体最后流干,足足斟满了上百个小酒杯。

虽然排泄得很是憋屈,但好歹算是解脱了。内侍放开手,涨红的阳根半软地耷拉下来,还不自觉地抽动两下,像是在享受这难得的喘息。

大臣们看得目瞪口呆。那些酒杯里装的难道是这脔奴的尿?可大殿中弥漫的分明是浓烈的酒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开胃酒——软玉温香!”内侍高声宣读。

宫女用小托盘端起一杯,正要给元昊送去,却见元昊大手一挥,说道:“这场寿宴多亏二皇子精心安排,朕和众卿才有此口福。这第一杯酒,就赏给二皇子吧!”

“不是的……”宁令哥急得站起来,慌张地看了一眼纹丝不动的米禽牧北,生怕他真的以为是自己把他害成这样。可是宫女已将酒杯呈到他面前,所有人也都看向他。他六神无主,慌乱道:“儿臣今日身体不适,不宜饮酒。还望父皇……恕罪……”

“什么?你连朕的寿酒都不肯喝?”元昊微嗔,又别有意味地眯起眼睛,“哦,朕知道了,你一定是嫌这脔奴的身子太脏。放心好了,他现在可是这天底下最干净的肉体。这酒有多纯,你一品便知。”

“儿臣怎么会……嫌脏呢?”宁令哥心疼地看向那具被捆绑得像待宰肉块的身躯。

牧北身体里流出来的,无论是什么,我都不会嫌脏。只是如果我喝了这杯酒,便是参与了对他的凌辱。可要是在寿宴上扫了父皇的兴,牧北恐怕只会更惨……我该如何是好?

一番挣扎后,他不得已伸出颤抖的手,硬着头皮端起酒杯,说了句“谢父皇赐酒”,便紧闭双眼,决然地仰起头将满杯酒倒入嘴里。

“呵呵。”元昊轻嘲道,“喝这么急,品出味儿了没有?”

一口吞净,宁令哥猛地睁开眼,张嘴喘气。说来也怪,那酒在喉头的回味倒真是醇香浓郁,还有淡淡的甘甜,却丝毫没有料想中的异味。

“这酒,的确甘醇无比。”他刚说完,忽而悲从中来。不知牧北究竟经历了何等摧残,竟被抹去了作为一个人的正常状态,变得与器具别无二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些大臣们听他这么一说,猎奇的目光中竟多了几分期待。元昊命人把酒分下去,众臣迫不及待地品尝,尽皆赞不绝口:“软玉温香,名副其实啊。这酒不但甘醇,而且被这玉体温得恰到好处,令人回味无穷,实乃人间极品!”

他们把带着少年体温的酒含在嘴里,细细品尝那诱人身体里的味道。饥渴的目光再次汇聚到被紧缚的肉体上,无数人嘴里垂涎欲滴,胯间也愈加鼓胀,上下两处欲望纠结在一起,竟不知该先满足哪一处。

食色性也。真是一道精妙绝伦的开胃酒啊。

内侍再次摇动手柄,肉穴里的金柱重新抽插起来。好不容易刚歇了一会儿,那只阳根就又被催促着向上立起。

这时,御厨来到了大殿中。他腰间别着几把大大小小的刀,手里拿着根一尺长带木手柄的铜签,铜签底部接近手柄处有一圈细小如利齿的倒钩。他向元昊行过礼后,就走到了米禽牧北身前。

“这是要有肉菜了?”群臣们忍不住窃窃私语,更加期待起来。

父皇要干什么?难道真的要把牧北做成菜?宁令哥惊愕不已。

只见御厨抓住半扬起的肉棒,将铜签对准马眼粗暴地插了进去,仿佛手里就只是一块食材。

“呜呜……”突如其来的疼痛让米禽牧北臀底忍不住抽搐,垂在前方的肉囊也像感到害怕一般弹起来,打破了被起伏的金柱带着跳动的节奏。

铜签插到底,马眼未及倒钩,看来是长度还不够。御厨也不急,耐心地将铜签拉出一半,再来回抽动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嗯……嗯……”前后双管齐下,米禽牧北迅速被欲浪吞没。

哪怕是全身被红绳捆得死死的,也能看出高耸的胸脯随着抽动的节奏快速起伏,两只乳尖挺硬地晃动,紧致的小腹一收一鼓,颤动的双臀向前卷翘,更别说唯一还能动的脖颈不断前垂又后仰。整个人仿佛是条垂死挣扎的蠕虫,在强加的欢愉中绝望地做着最后的扭动。

连续的刺激让阳根胀得通红,也伸展得越来越长。过了一会儿,米禽牧北浑身又是一紧,御厨感觉肉棒在手心猛地胀缩起来,眼见时机已到,便将铜签再次一插到底。这一下,那圈倒钩恰好钻进肉眼,他再向后一拉,整跟肉棒就被生生扯直,保持在近一尺的长度。

“呜——!”米禽牧北阳精难泄,全被铜签堵了回去,现在又被倒钩刺入最敏感的部位强行拉扯,简直钻心地痛。

他还没意识到,自己这只饱受各种摧残的阳物已经快走到它苦难的尽头,很快就能彻底解脱了。

“嗯……现在正是风味最佳之时。”元昊淫亵地笑道。

肉穴里的金柱升起来捅到最深处将整个人牢牢叉稳。御厨左手拉住木手柄,右手摸出腰间一把小刀,眼看就要朝那肉棒割下。

“父皇!”宁令哥突然跪倒在地,“求父皇手下留情!”

元昊甚是不悦,“你要为了一个罪奴,扫朕和众位大臣的雅兴吗?”

“罪奴?”宁令哥惊讶地抬起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皇儿啊,”元昊故作耐心道,“寿宴是你安排的,让这罪奴为朕的寿宴助兴,也是你的主意。他犯了欺君之罪,本就该死,是你提议让他将功赎罪,现在为何又反悔了呢?”

“我……”宁令哥明白了,元昊要他尽心筹办寿宴,竟是这个意思!可他又能如何争辩呢?若他现在当众揭穿米禽牧北的身份,只会害他身败名裂,永远被世人用异样的目光凝视。事已至此,也只能寄希望于米禽牧北强大的自愈能力。只是不知道这一次,他还能不能挺过去。

“儿臣……知错了。”宁令哥瘫坐在地,低下头不忍再看。

“继续。”元昊对御厨命令道。

御厨再次举起刀,将刀面贴在铜签上,刀刃抵住龟头,然后迅速向下拉动,锋利的刀刃便干净利落地将粉嫩的龟头纵向剖成两半。

“嗯呜——!”随着米禽牧北一声憋闷的惨叫,前端渗出鲜血的阳根立刻变软,像是在自保一样想要缩回,却被倒钩死死咬住。紧绷的包皮被拉得几乎透明,肉茎的每一寸都完全暴露在刀刃之下。

接下来的第二刀看似随意地划在了龟头下方的一侧,一条鲜红的斜杠随即出现。接着是第三刀,第四刀……沉闷的呜咽声从少年被堵死的喉咙里连续不断地发出,直到整条肉棒从头到根逐渐布满斜向交错的刀口,均匀致密,形成鲜红的网格。原来这就是精妙的花刀法。

紧接着,内侍把一口烧红的油锅架到被拉平的阳根下方,油锅底下还燃着炭火。

御厨将刀插回腰间,再拿起一只两寸宽的圆汤勺,舀起一勺滚烫的油,淋在遍布切口的肉棒上。沸油立刻将表皮烫起褶皱,流入鲜红的切口中滋滋冒泡,阳根的颜色也从紫红变得逐渐焦黄。

鲜香的油酥味伴随着劈劈啪啪的油炸声在大殿中飘起,诱得人口水直流。不过同样传到那些大臣们耳朵里的,还有面罩底下模糊却凄厉的闷声惨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阳根没有被事先割下,而是直接在身体上被刀切油煎。虽然这样做极大程度地保持了鲜嫩,带给这具身体的痛苦却也可想而知。

酷刑持续了半盏茶的时间,惨叫声逐渐减弱,大概是那条肉棒已经被烫成死物,再浇上沸油也没有知觉了。

煎肉的香气弥漫到整个大殿,朝臣们一边擦着口水,一边抹着额头上的冷汗。美味固然诱人,可这烹制的过程也太过残忍了些。连一向对儿子从不留情的米禽岚邵,也觉得自己在元昊面前真是小巫见大巫。

宁令哥面色苍白,两眼无神地盯着地面,根本不敢去看米禽牧北的惨状。

谁知,元昊却叫他道:“二皇子,你是寿宴主持,何不由你亲手将这第一道美味切下来,分给诸位宾客?”

什么?父皇竟然要他去切?

宁令哥浑身无力地站起来,却挪不动脚步。元昊便命令两个侍卫把他半扶半押带到了米禽牧北跟前。

“把刀给他!”元昊又下令道。

油锅被端走,御厨从腰间拔出一把较长的刀恭敬地递给宁令哥。宁令哥失魂落魄地接过刀,这才转头看向米禽牧北的下体,顿时吓得差点把刀扔掉。

被热气熏得发红的胯间,突兀地支着一根直直的肉棍。这根棍子串在铜签上,仍保持近一尺的长度,表面焦黄,整齐地炸开一条条方形肉块,活像一根熟透了的长条形松果,顶端的龟头也裂成两片,像小翅膀一样朝两边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烹饪的角度来说,这是一道很精美的“菜”,可一看到它竟然还长在原来的身体上,而那个身体还依然活着,就让人毛骨悚然。

更何况,这还是一个人,这个人还是他最牵挂的米禽牧北!

宁令哥抬起头,悲痛地看向那副没有任何表情的黄金面罩。面罩后的脸,现在一定是无比痛苦和扭曲吧?

牧北,你得有多疼啊……

经过这一遭惨烈的折磨,米禽牧北被灌得再醉酒也醒了。他有气无力地垂着头,刚好能看见自己下身恐怖的模样。胯间还在痛,但已经分辨不了具体部位,浓郁的肉香不停钻进他的鼻孔,他闻着只想吐。他知道,自己的阳物很快就会成为那些人口中的美味了。

他微微抬起头,对上宁令哥悲怜的眼神,忍不住呜呜抽泣。

“还不快趁热动手?”元昊催促道。

宁令哥仍愣愣地盯着那张面罩,仿佛一定要从上面看出表情来。

这时,米禽牧北对他缓缓点了点头。

殿下,动手吧。反正都已经这样了,惹怒元昊又有什么好处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令哥会意,强忍泪水走上前。他不敢过于暴露自己的情绪,以免引人怀疑这个脔奴的身份。他用颤抖的双手举起刀,放在面目全非的阳物的根部,战战兢兢地割了下去。

根部并未被浇到太多油,里面的肉嫩得还能流出血水。米禽牧北甚至还能感到额外的疼痛,虽然已经麻木了许多。他紧咬着嘴里的金棒,忍住浑身的颤抖,感受着所谓男人的命根子一点一点离开自己。

宁令哥却越发慌乱,终于在完全割断肉棒的一瞬间,失魂落魄地把刀扔到地上,泪如雨下。

我阉了牧北……我居然亲手阉了牧北……

那胯间留下了一块渗着血的圆疤,乳白的阳精从残留的甬道断口处往外冒出,被血染成粉色后挂在正下方略显萎靡的春囊上。囊里两只肉丸似乎在瑟瑟发抖,不知自己接下来又会遭遇何种命运。

那一瞬间,米禽牧北恍然若失。就算在父亲手上,他也从未这样丢失过整个器官,最多的只是一截肠子。还有那次被皇宫侍卫咬掉一个乳头,可那也只是一小点肉。他从来没试过,靠着自愈能力,大块被割掉的器官还能不能自己长回来。罢了,这根多余的肉本就从未用过,留着也只是元昊的玩物,阉就阉了吧。

御厨举起铜签,向元昊和众臣展示烹饪成果。内侍再次高声宣读:“第一道菜——鲜酥琼茎!”

很快每人都分到了一小块肉,香酥软糯的口感让朝臣们转眼就忘记了这道菜的烹制过程何等残忍。

唯独宁令哥呆坐在席前,一动不动地望着金碟中撒着调料的半圆形肉块——那还是元昊特地分给他的一半龟头。四周回响着的,是对这道菜及其原料兴致勃勃的品头论足。两个少年的眼泪早已被淹没在这场荒淫暴虐的狂欢中,一文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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