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回:诱侍卫祸乱后宫,破封印前尘复现(1 / 2)
('一连数日,寝殿内呻吟哀嚎伴随着铃铛声连绵不绝。元昊把米禽牧北锁在床上,日夜宣淫,百般折磨,变着花样让他痛又让他爽。他的前后两个洞穴几乎时时都被填满,哪怕愈合迅速全身上下也满是淤青,双乳和下体更经常是惨不忍睹的模样。凌辱的间隙,元昊也舍不得走开,而是显得十分体贴,伺候他洗浴喂药如厕,事事亲力亲为,虽然总免不了趁机再亵弄一番。
元昊对米禽牧北上了瘾,着了魔,爱不释手欲罢不能。宫中开始传言,君上得一新宠,不知男女,迷得君上神魂颠倒,乃至荒废朝政。大臣纷纷上书劝诫,元昊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寝殿去朝堂处理政务。
但就算在他离开之后,寝殿内仍然回响着淫靡的呻吟声。
米禽牧北并没有因为元昊不在就暂得缓息。他躺在围着白纱帐的大床中央,床头方向横着一根铁棍,手脚在铁棍上绑成了一条直线:双手靠一起捆在头顶,双脚则被绑在铁棍的两端,让两条腿分开到最大的限度,臀部上翘,胯间大开。而他的身上,从脖子到胸再到腰腹,交叉捆绑着粗大的麻绳,白净的皮肤被勒出道道红痕。两只涨大的乳房被紧紧缠绕的绳子勒成了两座紫红色的滚圆山包,山尖上又被夹上了催乳的蜂尾夹,八根骇人的长针分别刺穿两边的乳肉,扎成了两个米字。他的阳根则是被扭弯下去,龟头与两只阴囊捆在一起,形成一个畸形的紫色大鼓包,再被银针从各个方向刺穿,扎成了刺猬。从腿根到臀瓣上满是粉色的板痕,红肿着连成一片。而他的后穴则被一只宽大的玉钏强行撑成一个碗口大的血红圆洞,缅铃在里面肆意震动,不断刺激他敏感的肠肉。一股白浆在洞口缓缓流淌,黏黏糊糊地往下滴,那是元昊临走前为他留下的礼物。
他的脸上满是泪水,眼神凄楚又迷离,在疼痛与淫欲中苦苦挣扎。一只横捆的玛瑙球堵住了他的嘴,他只能从鼻中发出哼哼嘤嘤的声音。
但他还存有一丝理智,以及掩盖在痛苦和欲念下的,切齿腐心的恨。
元昊去前朝议事,通常要待一整天,直到傍晚才回后宫,这正是他逃走的好机会。只是他浑身无力,又被绑得这么紧,要怎样才能脱身呢?
我真的是狐妖吗?他不禁质问自己。
每次被元昊的精气灼烧之后,就会有一些记忆的碎片出现在他脑海里。仿佛那些记忆是被封印了起来,而那封印正被一点点烧裂。越来越多逃逸出来的记忆碎片七拼八凑,他隐约看到了自己身世的真相。可他不明白,如果自己真的是狐妖,为什么除了媚术,别的法术一点都不会?而媚术偏偏又对元昊没用。
不过,对其他人,比如那些侍卫……
他可以引诱侍卫,再让他们放开自己,然后穿上他们的衣服,扮作侍卫偷偷混出宫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到这里,他的心却突然一沉。他曾经以为,逃离了父亲的魔爪就可以不用跟自己不喜欢的人媾和,他以为自己有得选,却不曾想,现在的他,却被糟践得毫无自尊,竟沦落到要用自己的身体来向随便一个陌生人换取所需,简直比娼妓还不如。
呵呵,真可笑,我早就不如娼妓了,还有必要计较被谁肏干吗?无论那人是谁,这世上还会有比自己的亲爹和君王更肮脏的畜牲吗?
他闭上眼,任由一滴泪水从眼角滑落,随后深吸一口气,开始拼命嘶嚎挣扎。他弄出的动静终于引得守在门口的两名侍卫进来查看。就在他们靠近时,他凝神运气,隔着纱帐朝两人妖媚一笑。
两名侍卫顿时站定,两眼直勾勾地望向眼前触目惊心的另类活春宫,用力咽下一口唾沫,胯间瞬间隆起,接着便急不可耐地脱掉裤子,掀开纱帐,光着屁股滚上了床。
其中一个动作快的抢先爬到了米禽牧北的下身处。他把阳根直接插向那个湿漉漉的大洞,却被玉石硌得慌,于是便伸手进去把它抓出来。玉钏卡得紧,他粗暴地一抓,竟把内壁的肠肉外翻出一截,连带里面的缅铃也滑落下来。
“呜呜……”米禽牧北痛苦地呻吟,却不得不忍受为争取自由必须付出的代价。
一圈鲜红的肠肉在穴口外收缩成一只层层皱褶的肉球,就像半朵含苞欲放的玫瑰花蕾。那侍卫在花蕾苞心处抵上自己的肉棒,往前一挺就把那一坨鲜嫩捅回到穴口中,接着便舒爽地抽插起来。
后来的那个侍卫见位子被占了,便饥渴难耐地爬到床头,解开米禽牧北口中的玛瑙球,将自己的阳物插进了他的嘴里。
堂堂少年将军,居然被两个不认识的低级侍卫同时捅穿上下两个洞,米禽牧北的自尊再次被剥掉一层皮。可他已经越来越麻木了。肉体可以痊愈,尊严却早已溃烂不堪,再添新伤又如何?
下身处的侍卫没多久就泄了。为了控制两个人,米禽牧北不得不等待在自己嘴里肆掠的那人换到下面继续发泄。终于在后穴吞入了两人的精液后,他才得以命令他们为自己解开手脚上的绳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再次吸收到的精气帮他恢复了一些体力,虽然这对枯竭虚脱的躯壳来说只是杯水车薪。但至少,他有力气扯松缠在身上的麻绳,坐在床上拔掉乳房上的夹子和长针,同时命令其中一名侍卫脱下衣服换给他。
本不应属于他的巨大乳房在药物的作用下越发膨大滚圆。蜂尾夹被摘掉后,两颗挺硬的乳尖立刻渗出了白色的奶液,几根长针留下的,则是一圈不断往外冒血的窟窿眼。米禽牧北咬了咬牙,又看向自己的胯间,被折磨得不成形状的阳根让他瞬间红了眼。可他还来不及拔掉上面的银针,寝殿内就出了状况。
五名侍卫闯入寝殿,瞠目结舌地看着眼前的一切——那个脱衣服的侍卫正好脱了个精光,愣愣地站在床头,另一人则裸着下半身站在床尾。透过白纱,一名大胸“女子”一丝不挂地坐在床上,周身还绕着麻绳。
原来,负责守卫寝殿的侍卫长正带人四处巡逻,发现殿前站着的两个人不见了,便闯进来查看情况。
“你们……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动君上的人!”侍卫长大怒,下令道:“把他们拿下!”
遭了,不能让他们坏了我的计划!
米禽牧北眸光流转,暗自运功。他从没试过同时对这么多人使用媚术会是什么效果,不过看来,还算有用。
只见那些人一个个突然两眼放光,饿狼一样地朝床榻扑来。他们扯掉白纱帐,纷纷爬上床,把米禽牧北围在中间又拉又扯。每个人都想抢先占据那个洞口,可这么多人挤不开,他们便把米禽牧北拽下床,拖到了一张小圆茶桌旁,然后仰面按倒在上。
米禽牧北身上还缠着麻绳,他们就把他的四肢向下拉,将就那绳子将其绑在了茶桌的四条腿上。
他丝毫没有反抗,只想快点结束这一切。他没料到会一下子引来这么多人,不知自己会被如何对待,但事已至此,也只能忍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让本侍卫长先来!”侍卫长毫不客气地命令道。
他推开那些手里撸着阳物蠢蠢欲动的手下,解开裤带掏出自己的家伙对准了那只已被扩张得有些松弛的后穴。
“哎哟喂!”他突然叫起来。胯部翻转的姿势让米禽牧北下体上的银针根根立起,自然是扎到了他。
谁知他为了自己不被扎,不是去拔针,而是发狠地把那些针都往里按。比手指还长的银针刺穿阳根和阴囊,把里面扎得千疮百孔,许多甚至扎进了小腹,痛得米禽牧北嘶声惨叫,大汗淋漓。
侍卫长这才满意地抽插起来,却无意中朝米禽牧北的脸仔细看了一眼,顿时愣住,“等等,我认识你……你是骠骑大将军,米禽牧北!”
在这之前,那张床塌上一直围着纱帐,元昊不让任何人靠近看清他的脸,也难怪这些侍卫都不知情。
当“骠骑大将军”这几个字从侍卫长口中说出的时候,米禽牧北心口猛地一疼。已经麻木的自尊仿佛突然恢复了知觉,那些羞辱和痛楚一下子重新变得无比鲜活。
这个侍卫长他以前见过,曾对他毕恭毕敬,他也从来没把这人放在眼里。如今,自己却成了他胯下的泄欲之物。只是不知他能否给几分薄面,稍微温和一些。
“哈哈哈哈!”谁知侍卫长竟大笑起来,“原来这就是天纵英才的少年将军啊!米禽牧北,没想到你年纪轻轻就拜将封侯,竟然是靠爬上君上的床出卖色相!难怪长年征战沙场还生得这么细皮嫩肉。兄弟们,来看看,这就是把我们这些老兵踩在脚下不可一世的天之骄子!今天一定要狠狠爽一把,让他好好伺候我们哥儿几个!大家不要客气,能肏到骠骑大将军的机会可不多!”
“肏死他!肏死他!”四周的侍卫兴奋地喊着,连已经被控制了的两个人都因为没有发泄完的淫欲而重新围过来想再试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们……”米禽牧北双眼通红,浑身发抖,十指抠进桌腿,在红漆上留下深深的指甲印。方才被银针扎烂下体都没有令他如此气愤。
媚术能暴露人内心深处的本性。原来这些人竟对他嫉妒至此,只因为他少年得志,兼有几分姿色。
粗大的阳物又重重撞了进来,拉扯无数针尖在小腹里来回搅动,让米禽牧北疼得张嘴喘气,立刻就又有一根肉棒塞进了他的嘴里。那人扯住他的发根把他仰在桌沿外的头向后拉平,棒尖就直抵喉头,硬是把那口气给堵了回去,换来一声憋闷的呜鸣。
一共七个人,只有两个洞可远远不够用。剩下几人饥渴难耐又无处发泄,只能挺着肉棒在他的周身来回摩擦。
一人实在忍不住了,说道:“侍卫长,那个洞这么大,你一个人肯定满足不了我们的大将军,就让兄弟挤挤呗。”
“哈哈哈,一起来一起来!”侍卫长慷慨地侧身挪开一点,那人就抓着挺硬的阳物挤了进去。
两根肉棒一开始在红肿的肉穴里交替进出,后来干脆撞在一块儿同时往里挤,把两边的臀肉都挤变了形,仿佛要把整个屁股撕开成两半。米禽牧北闷哼一声,只能收紧臀肌试图抵抗,反而让两人越发舒爽,不断秽语道:“米禽大将军,你的淫穴好骚啊,张这么大的嘴还这么会夹。”“看样子是身经百战啊!”……
“这上面的洞也可以进两根吧?”又一人留着口水,十分艳羡。
他握着阳根挤到前头,可正常人的嘴哪里容得下两根巨物?于是他不甘心地抓住米禽牧北的下巴,用力一捏,下巴就脱了臼,然后扯开嘴角,硬把自己的肉棒塞了进去。薄如花瓣的嘴唇被撑成一条细线,腮帮夸张地鼓起,像是只塞满坚果的仓鼠,两根粗大的肉棒在拆了骨头的嘴里横冲直撞,嘴角很快被撑裂,鲜血顺着圆鼓鼓的脸颊往下流去。
“呜!呜!呜!……”两只肉棒争先恐后地捅向米禽牧北的嗓子眼,捅得他胃里翻江倒海,两眼直冒金星,却也只能大张着无法闭合的嘴任人凌辱,随着抽插的节奏一边流泪一边呜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面这张嘴也够劲儿,都快把我的鸡巴吞到肚子里了。”那两人纵情肆意,越捅越深。
还在涨红的乳房上蹭着的两人发现竟有乳汁淌出,甚是惊喜,忍不住直接咬上去又啃又吸。
“奶子这么大,还有这么多奶水,果然是个骚货!”
乳肉上的一圈针眼被这样一挤压又渗出血来,血水混着乳液被他们吞进肚子里,竟让他们更加兴奋,啃咬得越发用力。突然,左乳尖传来一阵刺痛,米禽牧北胸背一僵,随着一股血水冒出,带着铃铛的银环掉到了地上。
最后一人也没闲着,欲火无处泄,便报复性地玩弄起他的下身。他先是扯起肚脐上的珍珠,见拔不下来,便一手按着腹部,一手狠狠一拉。一圈针头被拉弯,终于让他扯了下来,针眼却被扯成大口,直往外冒血。接着他又一把一把狠狠揉捏被串成一团的阳根阴囊,让里面的针扎得更深,搅得更乱。渐渐的,那处鼓包被渗出的血水染得模糊一片,成了一团烂肉。
“鸡巴都成这样了,不能用了吧?那就只能挨肏了!”那人淫邪地笑道,又张嘴朝那团不成形的血肉啃去。
米禽牧北身上每一处私密之所都同时经历着狂风暴雨般的摧残,他从未被这样全方位地蹂躏过。可他被调教得极其敏感的身体偏偏又十分享受被这样对待,每一处疼痛都激发出更强的性欲,将他卷入越发汹涌的浪涛。终于,他全身抽搐起来,不争气的肠壁筋挛着吐出大量肠液,紧紧包裹吮吸两只残暴的入侵者,让两个侍卫爽上了天,胯下一紧,同时射在了里面。
两人飘飘欲仙地淫语道:“米禽将军果然是猛将,这么快就让小人缴械了。”“在战场上这样迎敌,何愁敌军不破?哈哈哈……”
嘴里的两根也紧接着爆发了。一根深入咽喉,一股脑地把精液都灌进了他的腹中;另一根被抢了先机,便干脆拔出来,将带着浓浓腥味的浊液喷了他一脸。
米禽牧北绝望地闭上了眼睛,连新吸收的精气都无法补偿他的衰惫。下巴脱臼不能言,又要如何发令控心?难道自己弄巧成拙,只能白白受这奸淫凌虐之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些侍卫心中的淫欲和嫉恨被媚术彻底唤醒,米禽牧北敏感的身体也对他们百般逢迎,让他们更加疯狂。他们不知疲倦地肏干残虐着曾经高不可攀的少年将军,每个人刚在一处泄完身,就换到另一处继续行淫,直至热得把自己脱个精光。他们一边发泄,还一边在嘴里说着污秽不堪的言语。天纵英才被凌辱得越是卑贱惨烈,他们就越是痛快。
“大将军在军营里是不是也天天挨肏啊?你就是靠屁眼儿领兵的吧,哈哈哈!”
“米禽将军最喜欢的战术是不是诱敌深入,让敌军官兵肏个爽啊?”
“我看啊,你别叫大将军了,该叫‘大军妓’才对。你一定很喜欢被千军万马肏干吧?”
……
真是讽刺,元伯鳍也曾经说过类似的话,可他那是带着九千同袍血仇的恨。而这些人,他们凭什么……
米禽牧北早已习惯忍耐肉体上的伤痛,可这些无止尽的羞辱却把他推向了崩溃的边缘。他曾以为这世上最大的恶人是父亲,然后是元昊,他们就是自己一切痛苦的根源,却没想到这样几个普通人,甚至可能是一起作过战的同袍,都对他抱有如此大的恶意。
都得死!全都得死!不管这次能不能逃出去,我要他们每一个人都死无葬身之地!
他心底发出疯狂的咆哮,被持续凌虐到没有一处完好的身体却在不停不休的剧痛与高潮中精疲力尽。就在他快要晕厥的时候,寝殿外突然传来一声高呼:“君上驾到!”
元昊处理朝政心不在焉,总是忍不住琢磨回去之后要怎么继续亵弄他的小脔奴,便干脆早早地打发走大臣收了工。没想到一回宫,迎接他的却是如此一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只身走进寝殿,只见室内一片狼藉,几个赤身裸体的侍卫正围着茶桌嘿咻嘿咻地抽插狂欢,见到圣驾居然也不停手。米禽牧北像块桌布一样铺在中间,一动不动地被几根粗大的阳物捅刺着,只剩微弱的呻吟。
元昊目瞪口呆,一时间震怒得说不出话来。
听到那声“君上”后的米禽牧北却瞬间变得无比清醒。他努力睁大眼,使出仅剩的力气用意念发出无声的呼喊:“杀了他!杀了元昊!拔出你们的刀,立刻动手!”
事已至此,这些人和元昊,总得死一边。能不能操控这些人,就看自己被逼出的这招是否管用了。
如他所愿,那些侍卫竟真的听到了他的意念传音,立马就放开了他,转身拔出扔在地上的刀朝元昊砍过去。
眼见六七个裸男举刀砍向自己,还未从震怒中回过神来的元昊赶紧拔出佩剑抵挡。好在那些侍卫神智不清,他身手也不赖,这才得以支撑到殿外的侍卫们闻声赶来救驾,将那七人生擒。
元昊暴跳如雷,直接一剑刺破其中一人的咽喉,怒吼道:“简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淫乱后宫,谋逆造反!把他们统统押下去,五马分尸,诛灭九族!”
五马分尸,诛灭九族?虽然没杀成元昊,这样也不错……
米禽牧北缓缓吐出口气,无力地闭上眼,在涣散的神志中沉沉睡去。
元昊转过身,这才得以看清向那场群体淫乱后的遗迹。眼前触目惊心的场景,连他自己都目不忍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窄小的茶桌上,米禽牧北大张的双腿正对殿门,腿间一片血肉模糊,混着血的精液沿着两腿内侧流下,又顺着桌脚淌了一地。中间的那个穴口已经彻底松垮,鲜红的肠肉翻在外面缩不回去,像一朵开谢了的玫瑰,残破地悬挂在乌青的臀瓣间,白色浓浆还源源不断地从花心中往外滴。穴口上方,是已经发黑的一团扭曲的烂肉,早已看不出形状。肚脐变成了小血池,盛着一汪殷红,一丝血线顺着半圈细腰延伸而下。两只乳房被摧残得蔫头耷脑,上面布满血迹和牙印,还有一团团分不清是奶汁还是精液的白色浊斑,左侧的乳尖已经被咬掉,留下一个血淋淋的洞眼。他的头向后仰着吊在桌沿上,闭不紧的下颌歪向一侧,嘴角两道裂痕,溢满嘴的白浆从嘴角流出,混着血水糊了一脸。
绑在桌上的不像个活人,倒更像是一具遭到严重破坏的尸体。
“混账!”眼看自己心爱的玩物被其他人糟蹋玷污成这样,元昊怒火中烧。
他走过去捧起米禽牧北的脸,掏出手帕替他擦掉脸上的污迹,又把他脱臼的下巴按了回去,然后伸手抚摸嘴角那两道假笑一样的裂痕,竟有些心疼,“朕都舍不得损坏这张脸,那群畜牲竟如此暴殄天物!”
若是换了其他脔奴被糟蹋成这副模样,即便没断气,他也会因为嫌脏直接将其扔到野地里等死甚至活埋。但米禽牧北岂是他人能比?他可舍不得扔。
他解开米禽牧北被绑着的四肢,将他抱到床上,又命人打来水亲手为他擦净全身。擦到扭曲的下体时,他倒吸一口气,只能仔细地把一根根银针从里面拔出来。他心里数着数,拔了半个多时辰还没拔完。有些针埋得太深,他只能按住那块肉把针重新扎出来。
“呃啊……”米禽牧北轻声呻吟起来,似乎是被痛醒了。
元昊赶紧抱起他,竟唤出了亲昵的称谓:“米禽,你怎么样了?”
“主人……我疼……”米禽牧北睁眼看着元昊,立刻变得眼泪汪汪。
“没事,再忍一忍就好了。”元昊安慰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脏了……被那些坏人……弄脏了……”米禽牧北抽泣起来。
“不怪你。”元昊一把搂住他,“朕已下令将那些人五马分尸,满门抄斩,替你出了这口恶气。”
这时,米禽牧北竟在他怀中抖了起来,“主人……我好冷……我是不是要死了……”
元昊这才察觉到,他全身滚烫,不断打着寒战。
怎么会发烧了?他自愈力这么强,为什么会撑不住?难道这一次被伤得太严重了?
元昊有些慌了,急忙抓住他的手,“朕不会让你死的!来人,传太医!”
太医很快就来了。此时的寝殿已经被收拾干净,米禽牧北躺在纱帐内,一只银色的蝴蝶面具遮住了他的上半张脸。
太医得允许后掀开纱帐,看到遍体鳞伤的米禽牧北,只是轻轻摇了摇头。这样的景象,倒也见怪不怪。不过让他惊讶的是,这些年来,在元昊手里香消玉殒的少男少女少说也有上百,但元昊从来不会让人给他们医治,太医唯一的任务就是确认他们有没有咽气。眼前这个少年,还是头一个让太医来问诊的。
他也不敢多问,一边把脉一边查看伤势。脉象很奇怪,他也瞧不出个所以然,只能按照虚症开了方子,还留下了外敷的药膏。
元昊小心翼翼地替米禽牧北把药膏擦满全身,生怕再弄疼他,然后又亲手喂他喝了药,哄他睡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从被父亲抓捕以来,这是他睡的第一个没有被任何东西束缚的安稳觉。
元昊不知道的是,米禽牧北的发热症状其实与伤势无关。那些侍卫留了大量精气在他的丹田之中,一时间让他难以消受,只能运功强行压制,以至于浑身燥热。这也使得他精疲力尽,很快就睡着了。
他做了一个长长的梦。
他是一只修行千年的狐妖,道行高深,几近成仙。只是,他修的是合欢道,需要通过吸食人的精气来提升修为,而其方法,就是激发对方的情欲,让他们获得欢愉,最后在欢愉中主动交出自己的精气,情欲越旺欢愉越强,他就能吸食得越多。合欢道有多层境界,第一层只能吸食男人直接射入后穴的精气,并且只能在使用媚术吸食到精气之后才能控制人心;第二层则可通过间接的方式吸食,且不分男女,甚至不用媾合,只要他们动了欲念享到欢愉,而且是主动的那一方。至于更高的境界,则能逐步获得其他法术,增强战力。
本来,他修炼合欢道只是换着人诱取精气,并不至于害人性命。可十八年前,他遇见的一个少年竟爱上了他,而他也贪恋那人的肉体,于是一发不可收拾,以致最终让那少年精尽人亡。此事被定仙山的天机道长得知,誓要除妖正道,便对他紧追不舍。论法力,天机道长并不是他的对手,但定仙山的锁妖大阵极其厉害,他逃了一年,最终因为中计落入大阵,又拼了一条命才挣脱,却法力尽失,被打回原形。天机道长还是对他穷追猛打,甚至刺伤了他。再次逃脱后,他来到了米禽岚邵的府邸。
米禽岚邵的夫人即将临盆。情急之中,他舍弃自己的肉身,将元神投入她的腹中。同时,他动用真元,将自己的记忆和内丹一起封印,以至于他看起来就跟普通的魂魄别无二致,天机道长赶到时也没有察觉到内丹的所在。他就这样装成一缕幽魂投了胎。
只是,他遇到了一个麻烦:他去晚了,胎儿的身体已经被另一只魂魄占据。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便与那魂魄抢占肉身,打了起来。最后的结果,他赢了,那只鬼魂灰溜溜地跑了,可付出的代价,却是他的“母亲”在激烈的胎动中难产而死。
的确是他杀死了自己的母亲,他就是一个天生的妖孽——这一点,米禽岚邵竟没有说错。
米禽牧北一身冷汗从梦中惊醒。
现如今,封印已经彻底破损,他终于记起了自己的前世今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那究竟是前世,还是今生?投胎只是虚晃一枪,内丹一直在他体内,记忆也一直保存,他始终都是那只狐妖;但他的肉身却的的确确换成了凡人之躯,除了内丹之力让他有强大的自愈能力,他还保留了一点最底层的合欢术法之外,其他的,他一无所有。要想恢复法力,他必须得从头修炼,这就意味着,他需要吸食大量的精气。
偏偏在元昊这里,他什么都得不到。
为什么自己的法术对元昊一点用都没有?难道跟他的纹身有关?
他仔细回忆那个纹身的模样——那是一只公羊头,是党项人的图腾,可上面有一些花纹,似乎在哪儿见过……
锁妖大阵!
他终于想起来了。原来是定仙山的道士把锁妖符咒加持到了元昊的身上,助他驱妖避魔,百邪不侵。毕竟他是大夏帝王,能得高人相助不奇怪。
看来,他得想办法尽快逃离元昊,否则只能继续被他摧残,直至耗尽内丹之力。
呵,昨日引诱那些侍卫倒是歪打正着,虽然没能逃脱,但至少帮自己恢复了记忆,还在元昊面前卖了一回惨。
他不会真的对我心生怜惜了吧?若是如此,倒要好好借此机会想办法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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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禽牧北睁开似睡非睡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仍显憔悴的脸庞楚楚可怜。嘴角两侧的伤口已经基本愈合,只留下淡淡的红印。
元昊伸手摸了摸那两道印痕,像是要把它们擦拭干净,又抚上他的额头,轻哼一声道:“嗯,不烫了,这就好。”
他一把掀开盖在米禽牧北身上的被子,露出底下一丝不挂的少年胴体。全身的勒痕淤青已经消退,双乳经过这样一番折腾,恢复到了正常大小,只是周围仍泛着红晕,被长针刺穿的血洞愈合成一圈微不可见的红点。被咬坏的左乳尖上竟又长出一颗粉色嫩芽,还不到半粒豌豆大小,引得元昊不胜欣喜地上手揉捏。阳根和阴囊也终于恢复到该有的形状,虽然仍旧没精打采地耷拉着,粉嫩的表皮却如同焕然一新,只留点点暗痕,被元昊捧在手里,宛如一枚微暇的温玉。元昊又抬起他的一条腿,像检查牲口一样,仔细查看还有些充血红肿的菊穴。他伸进一根手指在还不能完全闭拢的穴口内浅浅搅弄一番,穴肉却还是卖劲地将其咬紧。
表面上是残花败柳,暗地里却生机勃发,鲜嫩诱人。仿佛一棵被狂风暴雨摧枝折干后的树苗,正努力地伸直残留的枝叶,在破败的躯体上重新吐出新芽,顽强得令人赞叹。
这番景象,又在元昊身上激起一股烧心灼肺的欲火。
毫不意外地,他饿狼扑食般压上来,将米禽牧北推向一侧背身抱住。除了锁骨环,米禽牧北身上的其他“饰品”都已被取掉,此时的他光溜溜软绵绵地蜷在元昊的怀里,被棕色的睡袍包裹着,就像一只细皮嫩肉的白兔落入了猛虎利爪的桎梏,只能任其蹂躏啃食。
粗糙的手指肆无忌惮地玩弄着鲜美的新乳和嫩根,米禽牧北不禁发出阵阵轻喘。紫黑色的硬物从睡袍底下钻出来,抵住酥弹的臀瓣,沿着那条幽深的沟壑慢慢滑向中间的穴口。紧接着,那硬物猛地向前一挺,撞开菊心,撑裂了四周还未完全愈合的伤口。
“啊……疼……”米禽牧北吃痛地喊出来。
他不由自主地腹底一缩,刚刚恢复弹性的细软嫩肉立刻就把侵犯进来的硬物包裹得更紧。元昊愈发兴奋,不管不顾地抽插起来。怀中少年伴随着他的节奏不断颤抖呻吟,更让他欲罢不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这魅惑人心的小妖精,究竟用了什么妖术,让朕的那些侍卫都把持不住?他们可从来不敢在朕的眼皮子底下行如此出格之事!”元昊一边狠狠地撞进温软的肠道深处,一边气喘吁吁地质问道。
米禽牧北心里顿生不安,怕他真看出什么端倪,只能当作没听懂,继续用延绵不断的娇喘回应。
元昊被撩拨得欲死欲仙,忍不住叹道:“真得感谢你爹,给朕送来这么个宝贝。哈哈哈……”
他将怀里的玉体搂得更紧,插得更深,恨不得将这少年从下到上捅个对穿,让他永远串在自己的巨物上,时时刻刻都被肏干。
面对这般天生尤物,元昊早就沉浸在销魂蚀骨的欲海中不能自拔,哪里还有半点清醒去看透那些荒唐淫行背后的破绽?问出那样的话,只不过是调情罢了。
不知是身体里残留药物的作用,还是合欢道让米禽牧北本就如此,娇嫩的肉洞不久前才饱受蹂躏,却依旧敏感异常,无论被多么粗暴地侵入,从内到外多么火辣辣地疼痛,过不了多久,他都会被势不可挡的情欲淹没,和侵犯者一起沉沦其中。
在让他接连不断地泄了好几次身之后,元昊才心满意足地捅入甬道尽头,一泻千里。随后,元昊拔出半软的阳根,站起身来,却拿起挂在床头的铁链,看样子,是又打算临走之前把米禽牧北锁在床上。
米禽牧北忍着腹中灼痛,赶紧爬过来抱住他的腿,用颤栗的声音哀求道:“主人别走!求求你,别再把我一个人留在这儿……”
“怎么,舍不得朕?”元昊挑起眉,手指插进他一头凌乱的发丝,“是想让朕一直不停地宠幸你吗?可真是贪心啊。”
“我是怕……怕主人一走,就又会有坏人……来欺负我……”米禽牧北带着哭腔乞求,明亮的眸子里泪光闪闪,“我是主人的脔奴,我只想属于主人一个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番“表白”,让元昊心花怒放。他本就有些后悔昨日把米禽牧北留在寝殿,现在更是时刻也不想离开这个诱人的小妖精。不过,他亦有自己的盘算。
“那朕得先看看,你够不够乖。”他抓住米禽牧北头顶的发根,将他的脸拉到自己胯下,命令道:“替朕舔干净。”
那阳物仍旧粗长地挺在睡袍外,上面裹着薄薄一层带血的白浆,腥臊无比。米禽牧北暗自咬了咬牙,为了重见天日,他只能忍。于是他跪在床边,屏住呼吸伸出舌头,从那根肉棒的根部开始,一点一点地舔掉上面的污浊。
元昊长长地呼着粗气,伴随着舒爽无比的哼吟感慨道:“没想到舌头还这么灵活。”
新的惊喜让他神魂颠倒,就在米禽牧北把他的龟头浅浅含入口中,用舌头打着转舔舐时,他终于按捺不住,抱住米禽牧北的头把阳根深捅了进去。
“唔……唔……”米禽牧北的嘴又被强行撑圆,嘴角的伤口被扯得生疼,让他很快变得眼泪汪汪。
随着他的一声声闷哼,元昊越发快速地抽插,一次次重重撞上滑润的咽壁,再顺着喉头往深处挤。他并没有忘记这张可怜的嘴刚刚遭受过怎样的摧残,但他从来不是怜香惜玉之人,相反,一想到那些低贱的侍卫下手竟然比他还狠,他就满心不甘,越发粗暴。这一处妙境明明该由他自己来慢慢开发的。
直到米禽牧北泪流满面,元昊才终于停下动作,抵进咽喉深处,把浓稠的精液一股脑地灌了进去。
“呜呜……”米禽牧北恶心想吐,只能下意识地吞咽,却正像另一张小嘴咬着那阳物的顶端不断吮吸,让元昊舒爽得几乎疯狂,忍不住低吼道:“啊……啊……上面也是极品啊……”
他浑身僵直了好一阵,紧塞在喉道里的硬棒才终于随着他身体的松弛再次软下来。他拔出阳根放开手,米禽牧北就向一侧倒去,边抖边干呕。那些精液都一滴不落地直接灌进了他的肚子里,唯有他嘴角的丝丝血迹,暗示着他刚遭遇了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是嫌味道不好吗?”元昊捏住他的下巴托起他满是泪痕的脸,另一只手轻轻擦了擦嘴角的殷红血丝,淫亵地一笑,“朕的琼浆乃天地精华,你吞下去的可全是朕的龙子啊。这是朕特地赏给你的,以后你每日吃的就不只是汤药了。”
“谢谢……主人……”米禽牧北有气无力地回道,心里却在暗自苦笑。虽是受尽羞辱,但这样吞下总好过让带着符咒的精气直接灼烧内丹。
“朕决定了,以后去无论去哪儿,都会带上你。”元昊直起身,又说道,“朕也不会绑着你,不过,你要戴上另一样东西。”
这老淫贼又要弄什么变态玩意儿?米禽牧北不禁忐忑起来。
不一会儿,元昊就拿来一件树杈一样的器物。这“树杈”分成两支,每一支都是麦秆粗细长近一尺的铜管,表面光滑,略微弯曲,看上去颇有韧性。连接树杈的底部是个樱桃大小的铜球,中间有个孔。铜球下方,则挂着一条长长的铁链。
这么长的两根管子,要如何“戴”在身上,想想就让人不寒而栗。却见元昊拿出一把钥匙,插进铜球的孔里一转,两条分支的顶端竟都伸出八块反扣的铜片,尖端呈倒钩状,向四面展开有手掌心那么大,像是开出了两朵花。
米禽牧北似乎明白了这件器物的用处,不由得腹底一紧,手心冒出冷汗。
“这叫并蒂莲花锁。”元昊看着他玩味地解释道,“前面这一支会从你的阳根一直插进尿脬,然后用这花瓣锁住;后面这一支自然是进入后穴,锁在穴洞最深处。只有用这把钥匙关闭花瓣,才能将它们取出来,否则……”
“不要……不要把这个放进来……”米禽牧北吓得连连往后缩。
“有了它,朕才敢放心地把你带在身边啊。”元昊果然异常谨慎,哪怕不知道他恢复了记忆,也绝不给他逃走的机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完,元昊就抓住他的脚踝将他拖到床边,坐下来把他的臀部架到自己的大腿上,然后一把握紧阳根威胁了一句:“再乱动朕就割了它!”
米禽牧北只能平躺在床上发抖,任由下身被高高抬起,双腿张开蜷起在两侧。元昊干脆扯过被子把他的头和上半身盖住,他顿时什么都看不见,只能被动感受元昊对他下体做的一切。
不一会儿,带着冰凉的刺痛就从阳根尖端传来,伴随着一声呜咽,米禽牧北浑身一抖。紧接着,后穴也遭到了入侵。两根铜管同时越插越深,随后他的阳根就完全串在了那根管子上,被它掰成向后的角度,几乎要与后穴口相连。突然间,更加强烈的刺痛从小腹前侧传来,他知道前面那根铜管已经抵达尿口,他只能跟之前“练习”的一样,努力放松自己减轻疼痛。“嗯啊……”又一次呻吟,前方的铜管终于捅入尿脬之中,后面这根也来到了甬道深处。然后元昊再次转动钥匙,米禽牧北只觉腹中一阵隐痛,像是有钝刀片剜在了娇嫩的尿脬壁和肠肉上,虽不至于割破,却也切压得厉害。
元昊拔出钥匙,拉了拉那个挂在会阴处的铜球,米禽牧北立刻发出一阵呜鸣。那是一种像要被掏出肠肚的胀痛感,却又莫名伴着一阵舒爽。
元昊满意地笑了笑,像是要奖励他的乖巧,又拿出一串缅铃塞进了他的后穴,“这样,你就感觉不到痛了。”
“嗯……啊……”米禽牧北紧绷着背呻吟起来。元昊却站起来掀开被子,说道:“穿上衣裳,随朕去早朝。”说完他就扔过来一件乳白色的绢丝衣物。
米禽牧北拿起来一看,那件丝衣是宽大的裙袍样式,敞肩低襟,下摆似裙非裙,由四块长条丝料在腰间连成,前后左右都开着缝。再加上丝面薄如蝉翼,内里之物恐怕都能被窥见一二,这样一件淫亵无比的衣裳,穿了跟没穿又有什么两样?
难道真要这样出去?
米禽牧北脑子里一片混乱。缅铃的震动不断勾起他的欲火,他连站着都腿软,还让他穿成这样,怎么去早朝?等等……早朝?元昊是要让他这副模样去面对那些曾经共事的朝臣将相们?他又当以何种身份自处?这狗皇帝是疯了吗?他是想让元昊把他带离后宫,可没想到是以这种方式……
“怎么不动?是不想穿吗?”元昊看他仍旧眼神迷茫地坐在床上,便坐过来搂住他,伸手从紧实的胸腹一路摸到潮热的大腿根,又用掌心在被铜管穿刺的阳物上来回摩擦。他凑近米禽牧北的耳根,隔着微卷的发丝吐出灼人的热气,亵笑低语:“朕的小脔奴莫非是让更多人看到你淫荡的玉体?你放心,这件衣裳不会遮住你的春光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米禽牧北心里恨得咬牙切齿,却在触感和言语的双重挑逗下越发酥软无力。元昊干脆亲自动手给他穿上丝衣,又将他披散的发丝梳顺。一个皇帝,做起这些伺候人的事来竟乐此不彼,只因手里是他最心爱的玩物。
最后,元昊将银色的蝴蝶面具给他带上,遮住了嘴以上的大部分脸。他这才稍松一口气。
看来他暂时不用担心自己名节受损。即便他现在是戴罪之身,若是让天下人知道元昊如此对待昔日亲封的骠骑大将军,大夏的少年战神,恐怕元昊自己也难逃悠悠众口。可隐瞒他的身份,也就意味着在众人面前,元昊可以更加肆无忌惮地对他为所欲为。
***
米禽牧北被元昊抱上龙辇,一边玩弄一边穿过宫道。抵达金鸾大殿后,元昊又把他抱下轿,让他跟在自己身后。
带着蝴蝶面具的少年长发垂肩,光着脚跌跌撞撞地走在冰冷的汉白玉上。他胸前的衽襟松垮地半敞着,露出精致的锁骨和半截挺拔的肩,两枚乳珠在薄纱覆盖下若隐若现。拇指粗的铁链从他胯间的袍缝悬挂出来,被前面的元昊牵在手里。下身的四片丝帛随着他迈出的每一步晃动摇摆,一不小心就会泄露出里面的迤逦春光。
只有米禽牧北自己知道,那道隐秘的风景下,是怎样的折磨。阳根被强行反拧向后,夹在两腿之间,一直处在半勃起的状态,却始终无法舒展。充血膨大的肉棒把阴囊挤向两边,压成两个半透明的粉嫩大肉球,每走一步都会擦到大腿内侧。铜管和铜片也跟体内深处紧贴的嫩肉不断摩擦,刺激着两条狭长甬道中每一处敏感的部位,更别说后穴里还有震个不停的缅铃。疼痛夹着快感不断从下体那一团畸形的鼓包传来,荡漾向全身。他粗喘着急促的气息,拼命忍住才没有边走边呻吟。
他被元昊带进大殿高台,却立刻迎来满朝文武跪喊万岁,一时有些惊慌,不由得站在了原地。谁知,元昊嫌他走得慢,一抬手拉紧铁链,竟让他忍不住浪叫一声。
“嗯啊——!”
此时山呼万岁的浪潮刚刚消退殆尽,那声淫靡娇媚的呻吟就在大殿中回荡起来。群臣俯首跪在地上,却像是被撩拨了心弦,纷纷忍不住半抬起头,偷偷瞥向元昊身旁这名与庄严的朝会格格不入的男子。他们心照不宣,这应该就是最近传言中元昊新得的那个脔宠,没想到竟然被他堂而皇之地带到前朝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于这样的“意外”,元昊一点都不介意,反而轻松地坐到龙椅上,面带亵笑地说道:“众卿平身!”
一众朝臣无人敢多言,只当什么都未闻未见,努力保持一本正经的样子,像往常一样议政。
米禽牧北站在龙椅旁,却明显感觉到朝堂上有种极其微妙的氛围。他被元昊当成一件行淫取乐的玩物展示,而那些熟识的文武百官,每个人都时不时投来无情打量的目光,或鄙夷或贪婪,像是一把把利刃,要把他唯一蔽体的单衣也刺破,让他一丝不挂地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他们仔细审视。那样的目光投射在他身上,让他感觉越来越炙热,仿佛有无数只手在他的肌肤上游走,摸遍他全身每一个角落。
而他父亲米禽岚邵则站在群臣的最前排,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得意之色,显然对他的身份心知肚明。这个禽兽父亲靠献祭儿子的肉体爬上高位,现在又对儿子在另一个变态手里受尽屈辱而感到心满意足,正有滋有味地欣赏他的傲骨如何被折断,自尊如何被碾碎——众目睽睽下的羞辱,比地牢里的酷刑更能毁灭一个人的尊严。要不是戴着面具,他从今往后定然再也无法作为将军,甚至无法作为一个正常人,在这朝堂上立足了。
回想数月之前,他就是在这同一个朝堂里,鹤立于群臣之中,作为一名战功赫赫的少年将军,英姿勃发地接受封赏;然而今日,当他再次踏入这雄伟的大殿,却已沦为君王行淫的工具,秀宝一样供群臣围观视奸。
不知不觉中,米禽牧北心跳加速,脸颊变红,呼吸越来越急促。不知为何,他越是觉得屈辱不堪,周身却越发不受控制地变得潮热酥软。他的下体胀痒难耐,双臀不自觉地夹紧摇摆,炽烈的欲火逐渐弥漫全身,他甚至开始隐隐期待被这些人淫辱蹂躏。他早已忘了做将军时的威仪,只剩下这具变得越发淫贱的身体上无穷无尽的肉欲。
还好,宁令哥还未参政,不在朝会上,看不到他这副耻辱的模样——这大概是他唯一的欣慰了。
元昊此时正听着一个大臣冗长的禀奏,听得不耐烦了,便狠狠拉了一把铁链。米禽牧北发出痛苦的嘤咛,一个踉跄跌倒在龙椅上,被元昊顺势抱住。
他趴在元昊的腿上,元昊竟掀开一片袍襟,将他半边雪白的酥臀展示在了群臣面前,接着一只手伸入他的两腿之间,肆意揉捏底下那根肿大的肉棒和两枚饱满的肉球。
“啊——啊——”他像是得到了释放的信号,终于压制不住欲浪,尽情扭动身躯,粗喘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已经无法控制这副被调教得淫乱不堪的肉体了。以前修炼合欢道,他从来都是掌控的一方,绝不会让自己在肉欲中陷得比对方更深。然而现在,他连同法力一起丢掉的,还有自持的能力,哪怕恢复了记忆也无济于事。他如今就是一个供人淫乐泄欲的玩物,不断在主人的控制下毫无廉耻地做出各种淫媚的姿态取悦他。
如此秽乱的画面,竟出现在了堂堂朝会之上,引得大臣们瞠目结舌。
谁知,元昊却若无其事地说道:“朕就是要试试,你们这帮道貌岸然的官员,究竟有多少定力。继续奏报啊!”
群臣个个下身发紧,面红耳赤,口干舌燥,不断咽着唾沫,却也只能装模作样地在阵阵淫靡声中配合元昊,把朝会进行下去。
***
终于挨到了退朝,群臣散去之后,元昊才停止对米禽牧北的亵玩,命令他站起来。米禽牧北爬下龙椅,腿却软得像棉花一样,直接跪倒在地,头正好磕到了元昊的膝盖。这时他才发现,元昊的龙袍上竟湿了一大块,想必是自己被玩弄时淌出来的淫液。
“主人……我……”他战战兢兢地支吾着,生怕元昊发怒。
元昊用指尖摸了摸腿上那片湿迹,故作生气地轻哼一声,“你这小淫娃,好大的胆子,竟敢用如此污秽之物弄脏朕的龙袍!看来朕不得不责罚你了!”
他站起身来,将手中的铁链用力一扯,米禽牧北又是一声惨叫。“既然你这么喜欢跪,那就一直这样跪着,随朕去御书房。”
米禽牧北只能咬着牙,四肢着地,像只狗一样被元昊用从自己身体下方穿过的铁链牵着,沿着长长的宫道一路爬向御书房。还好都是在前朝,御书房离得不算太远,但坚硬的青石地板还是很快就磨破了他的手掌和膝盖。在这样的姿势下,挡在身后的两片丝料悄然滑向两侧,让高高翘起的后臀几乎整个暴露在了阳光之下。偶尔路过的内侍大臣,都忍不住被那诱人的丰满圆臀吸引住目光,元昊走过之后仍目不转睛地跪在原地。这个角度,正好可以看见插在中间那道深沟里泛着晶莹水色的铜管和底下若隐若现连着铁链的巨大鼓包,简直让人啧啧称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米禽牧北痛苦地闭上眼,只一个劲地向前爬,什么也不愿再想。他一心修炼成人,只希望能像人一样体面地活着,可如今他拥有了人的肉身,却失去了做人的尊严,还不如回到山中做一只自由自在的狐狸!
终于到了御书房,元昊却仍不让他站起来,而是走到御案旁,叫他爬过去。
“真是一条好狗。”元昊满意地摸了摸他的头,摘下他的面罩,然后拉开御案前的椅子命令道:“钻到桌子下面去。”
米禽牧北有些慌,不知道元昊又要对他做什么。但至少御案前方是封闭的,钻进桌底,就不会再被人看到他无比羞耻的样子了。
对他已经十分高大的身躯来说,桌下的空间略显狭小。他缩着手脚,好不容易把自己的身体塞进去,只露出一个头。元昊拉回椅子在御案前坐下,大腿正对他的脸,他费力仰起脖子,才勉强看到元昊的下巴。
“来,替朕纾解纾解。”元昊撩起龙袍张开双腿,胯间白色的亵裤之下,已胀鼓鼓地撑起了长长的一条。
米禽牧北知道,元昊又想要他用嘴,于是便伸手去解裤带。谁知元昊却把他的手打下去,命令道:“只许用嘴。”
米禽牧北无奈,只好从命,把头凑了过去。他用牙齿咬住裤带,笨拙地拉扯,这动作却忽然让他无比熟悉。
是了,他曾是一只狐狸,用嘴扯物是家常便饭。可他是自由自在的山中白狐,不是奴颜婢膝摇尾乞怜的家犬!他锋利的牙齿是用来撕咬猎物的,不是用来取悦暴君的!
一想到此,他便恨不得狠狠一口咬下,让元昊从此再也无法淫乐,可又怕招来更凶残的报复。当下最要紧的,还是曲意逢迎,寻找脱身的机会,绝不能因小失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一点一点用牙齿拉开绳结,咬下裤头,隐忍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丑陋的紫黑色巨物再次弹到他的脸上,他忍住恶心将其含入嘴里,卖力地吞吐起来。
没过多久,内侍来报,有大臣求见。米禽牧北应声停下,元昊却按住他的头,示意他不要停。
米禽牧北干脆更加卖劲,又吮又嘬,用舌头不断舔舐那朵肉蘑菇最敏感的四周。他倒要看看,元昊打算在大臣面前露出怎样的丑态。
果然,面对觐见的大臣,元昊毫不掩饰他的舒爽,满面春色地哼吟着,“嗯……啊……有何事上奏?快说……啊……”
那大臣似乎猜出了正在发生的事,脸刷地一下红到脖子根。但他也只能清了清嗓子,强忍着一脸尴尬,正襟而立,却因为紧张说得结结巴巴,半天都没说完。
突然,元昊打断了他,“等一等!”
大臣以为他有何圣意,屏气聆听,谁知元昊捏紧拳头撑在桌沿上,脸涨得通红,随后下身一挺,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吼。他竟然当着大臣的面泄了出来。
底下的阳根并未被米禽牧北含得太深,挺立时滑落出来,猛地戳向前方。米禽牧北来不及躲闪,浓稠的白浆就直直射了他一脸,糊得他睁不开眼。
元昊发泄完,又长舒一口气,才对惊魂未定的大臣说道:“继续。”然后又低下头,冲着承欢在自己胯下满脸污浊的少年回味地一笑,“你也继续。”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自从带上米禽牧北,元昊就变得异常勤政。他总是早早地就去往朝会,退朝之后又在御书房一呆就是一整天。那些大臣似乎也跟着勤勉起来,朝会到得越来越早,也总爱去御书房向元昊呈报政务。其实君臣都心知肚明,所做一切不过是为了更多地欣赏元昊变着花样亵玩他的脔宠而已。既然元昊喜欢让人围观,朝臣们既能投其所好,又能一饱眼福,何乐而不为呢?
每日白天,米禽牧北都戴着并蒂莲花锁,元昊到哪儿都牵着他,把他当狗一样玩弄。到了晚上,他才得以从让他饱受折磨的长锁中解脱,却又以各种姿势被捆在床上,任由元昊侵犯。而他每天只有早晚才被允许排泄,那过程又被元昊完全操控,要等他用变态的方式虐玩够了才得以解脱。
一日日过去,他丝毫找不到逃脱的机会,反而逐渐失去了做人的感觉。他精神变得越发恍惚,无力去挣扎,无力去反抗,渐渐地连羞耻之心都变得麻木,竟开始习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公开凌辱,内心不再泛起波澜。
难道他真的就要这样永远沦为一具行尸走肉般的玩物了吗?早知结局如此,还不如不恢复记忆,至少那样就不会如此清醒着痛苦。
这一日早朝,气氛却有些微妙。元昊正让米禽牧北仰面躺在他的膝上,一脚蜷起,一脚着地,胯间大开,任由他抓着两只鼓起的肉囊在手里把玩。在米禽牧北的阵阵呻吟中,有朝臣上奏道:大宋那边传来消息,证实了野利旺荣野利遇乞两兄弟并非真的谋反,而是被宋将种世衡设离间计所害,宋朝还公开表彰了种世衡。
听闻此事后,野利兄弟的旧部和同情他们的朝臣纷纷请奏为他们平反,并释放安抚那些因谋逆案受到牵连的人。
这当中,自然就提到了“米禽牧北”这个名字。
太子李宁明受宁令哥所托,还特地呈上奏章,要元昊放了米禽牧北,恢复他大将军的职位,一时间附议者甚众。
一听此言,元昊顿时停住了手上的动作。米禽牧北的呻吟也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在情欲的掩饰下因为激动而越来越快的心跳和喘息。
在那条他以为永远也走不出去的黑暗隧道的尽头,终于出现了微弱的亮光。希望重新在他的心里点燃。这么多朝臣施压,元昊不可能置之不理吧?
旁边的内侍正准备走过去接李宁明的奏折,元昊却阻止了他,转而看着米禽牧北玩味地一笑,说道:“你去替朕把奏章取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元昊竟然要他亲自去取为自己求情的奏章?这一定是在试探。
米禽牧北生怕在朝臣面前露出破绽暴露身份,只好按捺住激动,继续装作一个俯首帖耳的脔奴,乖乖地从元昊腿上爬下来,战战兢兢地向皇座下方走去。
他小心翼翼地走向李宁明,来到他跟前恭敬地伸出双手。无论如何,李宁明替他上书求情,他自是心怀感激。
然而李宁明却疾首蹙额地看着他,只觉元昊轻慢到让一个打扮得如此妖艳露骨的脔宠来取奏章,实在是败坏朝纲,令人作呕。
就在这时,元昊却恶作剧一般拉动手里那根长长的铁链。米禽牧北下身顿时受到撕扯,腿上一软,惊叫着向前倒去,差点扑到李宁明的身上。
李宁明后退一步躲开,勃然怒斥道:“父皇让这样一个淫贱秽物来取儿臣的奏章,是要羞辱儿臣还是侮辱米禽将军?”
淫贱秽物?米禽牧北跪倒在地,不可思议地听着李宁明用这样的词形容他。呵,如果太子知道这个淫贱秽物正是米禽牧北本人,他还会为之求情吗?
元昊面露得意之色,却清了清嗓子,故作严厉地骂道:“大胆贱货!竟敢冲撞太子!来人啊,赏他五十鞭!”
米禽牧北明白了,元昊正是要借此机会对他再度凌辱。这狗皇帝哪里有半点要为自己平反的样子?分明就是要让自己死了这条心,哪怕他并不清楚自己已经恢复记忆。
呵呵,自己真是太天真了。元昊亲手将他作践成这般模样,连做人都不配,又怎么可能放了他,还让他重掌兵权?
几名侍卫奉命前来,正要拖走米禽牧北,元昊却说道:“就在这里,当着诸位大臣的面行刑,好让大家看清楚,朕是讲法令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侍卫领命,搬来一张十分特别的刑凳放在台阶下方。这张凳子齐腰高,像是两条长凳中间被一块木板连起来,形成一个横过来的“工”字。米禽牧北被他们用布条捆住嘴,然后拉起来趴到刑凳上,四肢被绑上伸出来的四条长板,脖子则被压低拴向中间的横板,唯独后臀悬空,对着满朝大臣高高翘起。
那两条长板相隔近两尺,米禽牧北的双腿被迫朝两边岔开夸张的角度。随后,袍襟自腰部以下被掀起,铁链被从铜球上取掉,臀底的风光顿时毫无遮掩,一览无余。
明知这是在秽乱朝堂,那些大臣们却不约而同地围拢过来。远远望着元昊自己玩了这么久,这还是他们头一次如此近距离地欣赏这番淫靡的秀色。
近在咫尺的眼前,两条白皙紧实的大腿张成一个大写的“八”字,腿上的肌肉丰满匀称,线条优美。滚圆挺翘的臀瓣朝两侧被拉开,狭长的股缝中央,开着一朵带着粉红褶皱的菊花。花心含着一根弯曲的铜管,微微地一张一合,像是在贪婪地吮吸,透明的黏液把那小口滋润得晶莹闪亮,还顺着铜管往下渗透。由于后臀抬起得够高,底下的景象也清晰可见:粗长的阳根被掰弯了紧贴会阴,却倔强地膨大挺硬着,棒身青筋暴起,乌红发紫。压在阳根下的阴囊被挤向两侧,半透明的薄皮包裹着纵横交错的血丝,像挂着两只滚圆的鸡血玛瑙球。再往后,胀大的粉色龟头抵在铜管根部樱桃大小的铜球上,伴随着阳根的伸缩蠕动,一下又一下往铜球上蹭,还不断吐出淫液,拉着粘稠的银丝往下滴,仿佛是饥渴难耐,想要张开马眼把那铜球一口吞进去。看起来,即便被绑起来马上就要受到鞭刑,这个淫物仍在发情,甚至整个后臀还在求欢一样地来回扭摆。他们不知道,那只是媚药和正在后穴中肆虐的缅铃的作用。
大臣们如痴如醉地看着眼前的荒淫景象,个个口咽唾沫,胯间隆起,再也顾不上朝臣体面,开始窃窃私语,品头论足,还说着不堪入耳的意淫幻想。他们恨不得伸手摸上几把,用自己的家伙在上面擦蹭,再代替那根细铜管往诱人的蜜穴里好好探究一番。连刚才还义正严辞的李宁明,现在都缄口无言,哪怕努力维持着清高自持的姿态,也忍不住把带着欲念的目光一次又一次瞥向那处旖旎春色。知晓内情的米禽岚邵更是眼红不已——在自己手上桀骜不驯的儿子,到了元昊这儿竟然能被调教得如此淫媚顺从,君上手段了得,真是自愧不如。
刚刚才燃起的希望之火又彻底熄灭了,米禽牧北再次被绝望笼罩。明明已经平冤昭雪,明明所有人都知道他是无辜的,他该重获自由,可迎接他的,却是更进一步的折辱。身体上最隐秘的部位被装扮成不堪入目的样子完全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任人肆意窥探品鉴,偏偏他本已麻木的羞耻心又被那飘渺的希望重新唤醒。听着那些先前还在替他求情的大臣们垂涎三尺地讨论他是何等淫荡撩人的尤物,他真的想一死了之。
“行刑!”元昊一声令下,皮鞭从侍卫手中弹出,啪地一声打在他白嫩的臀肉上,顿时留下一条鲜艳的红印。
“嗯唔!”米禽牧北闷声惨叫。可在情欲的挟持下,那叫声听起来更像是欢爱中惬意的娇吟,直挠得人心痒难耐。
经过近一个月药物的淫浸和日夜不停的调教,他对任何肢体上的刺激都变得异常敏感。皮鞭打在身上火辣辣地灼痛,却引得腹底的酥麻瘙痒成倍扩大,电流般传遍全身。他渐渐地又顾不上那些忧思的纷扰,什么羞耻,什么绝望,都抛在了脑后,他只是个供人虐待淫乐没有生命的玩物而已!
啪——啪——啪——
皮鞭一下下抽在挺翘的圆臀上,娇吟之声不绝于耳。围观的大臣个个双眼圆睁,嘴角垂涎,有的甚至忍不住把手伸到胯间偷偷撸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鞭身十分光滑,一鞭下去,会让肌肤迅速红肿,却不会破皮出血。二十来鞭之后,那两片可怜的臀瓣已经肿大了一圈,交错布满向外凸起的粉红血印,像是一条条泥鳅嵌在了薄皮之下。中间的菊穴却淫水泛滥,把嘴张得更大,甚至略向外隆起,隐隐露出内里的鲜红。底下的阳根也更加鼓胀,微张的马眼死死咬住那个铜球,淫液一滴滴牵着丝往下滑落。
“啧啧,难怪君上爱不释手,这淫物果然是极品,竟然连鞭打都能让他如此骚浪!”朝臣们又交头接耳起来。
元昊似乎还不满足这样的光景,又下令道:“打下面!”
侍卫立刻调转方向,将皮鞭从下往上挥。鞭头扫过刑凳中间的空隙,结结实实地落在了一只鼓起的囊球上。
“呜——!”米禽牧北这一次的叫声多了几分惨烈。如此敏感之处的疼痛与臀肉上的感觉自然不可同日而语。
又一鞭抽上来,却不偏不倚地落在了阳根上。粗大的阳物被固定得死死的,伸长展开在首当其冲的位置上,逃无可逃。飞驰的鞭身顺着那根长物一路猛挞,让本就充血的肉棒又红艳了几分。
米禽牧北痛得难以忍受,呜呜大哭。可这才刚刚是个开头。
皮鞭不断蹂躏着他身上最娇嫩的部位,可本该被折磨得蔫萎下去的阳根和春囊,却在鞭挞之下越发饱胀,通体鲜红。
五十鞭过后,整个下体已经肿得像是灌满鲜血的半透明水袋,只能隐隐看出一根棍两只球的形状,仿佛只要用针轻轻一戳,就会伴随四溅的鲜血炸裂开来。水肿的阳根尖端,竟仍有淫液连绵不断地往外冒,只是被甬道内不知哪里的出血染成了粉色,随着次次颤动在地上洒满殷红的斑斑点点。
米禽牧北的哭声也已沙哑,此时只能流泪满面地呜咽抽泣。一片淤红的臀部因为大腿的瘫软而歪斜地扭着,在痉挛中瑟瑟发抖。
如此惨状着实可怜,可在那些早已被激起欲望的大臣眼中,鞭挞之后的尤物更加娇弱美艳,风情万种,就像一块鲜肉经过调料的腌制,变得更加美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米禽岚邵比其他人有过之而无不及。他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躁动,脸颊绯红,呼吸急促,一双饥渴的眼目不转睛地盯着儿子的鲜美肉体,胯间支起的小帐篷隔着厚厚的朝服都能看得分明。
元昊看出了他欲念丛生的模样。他曾从野利皇后那里听说过米禽岚邵可能对十岁的米禽牧北做过的事;后来米禽牧北被折磨得失了忆,他也有过几分猜测。今日一见,原来那些竟都是真的,米禽岚邵真的会对他的亲儿子发情!
元昊突然兴致大发,迫不及待地想要看一出好戏。他别有意味地说道:“米禽岚邵,太子说朕的脔奴侮辱了你儿子,你一定很想替你儿子出口气吧?”
米禽岚邵从满脑子的淫思秽念中惊醒,一时没反应过来,赶紧跪下道:“臣不敢。”
“没关系,朕替你做主!”元昊倒是客气得很。他从腰间掏出一把精致的小钥匙,递给内侍道:“这是并蒂莲花锁的钥匙,朕特赏你在此享用朕的脔奴。”
这番话一石激起千层浪,朝堂一片哗然,又纷纷向米禽岚邵投去羡慕嫉妒的眼光。难道他们竟要在此庄严大殿上观看一出活春宫?可为什么君上偏偏选了米禽岚邵?他为什么能那么幸运!
米禽岚邵又惊喜又惶恐,战战兢兢地确认道:“君上是命臣……在此处……当着众位同僚的面……与您的脔宠……媾合?”
“正是!”元昊神情自若地答道。
“呜呜呜……呜呜……”米禽牧北疯狂地挣扎起来。
杀千刀的元昊!他不愿放人就罢了,折磨羞辱也罢了,现在竟然想看自己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被亲生父亲强奸!他还是人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米禽岚邵原以为米禽牧北从此成了元昊独占的御用之物,自己再也无缘染指,还深感遗憾。没想到元昊如此慷慨,竟赏赐他再尝秀色的机会,还是在如此情趣盎然之际。而且元昊这一姿态,也挑明了他并不打算放米禽牧北,甚至要抹杀掉他的身份,将他永远囚为禁脔。那自己日后,是不是还可以继续分一杯羹呢?
他越想越觉得美滋滋的,赶紧叩谢皇恩,接过钥匙站起来,迫不及待地走向刑凳。
他来到米禽牧北身后,看着那两瓣红肿的娇臀,忍不住伸手按在上面摩萨。米禽牧北顿时抖得更厉害了,咬着布条含含糊糊地吐着“不要”两个字。米禽岚邵却越发兴奋,左手又伸向他的胯间,托住肿得像长条状水囊一样的阳根,然后狠狠抓了一把。
“嗯呜——!”米禽牧北痛得叫唤起来。
米禽岚邵丝毫没有松手,反而越抓越用力。半透明的皮肉从他指缝中挤出来,胀成通红的橘瓣,仿佛立刻就要被挤爆。鲜红的液体从马眼处冒出,不再有牵丝,而是直接滴到地上,颜色较之前浓艳了不少。米禽牧北浑身抖得像筛子,痛得快要晕过去,米禽岚邵才不急不慢地把钥匙插入铜球上的孔,顺时针转动到底。
接着,他右手抓住铜球往外拔,两根细长的铜管便从上下两个穴洞里退出来。管壁在甬道内摩擦,疼痛之余又无比刺激,米禽牧北又忍不住用嘶哑的嗓音呻吟起来。
铜管很快被完全拔了出来,一前一后裹满了血水和淫液,亮晶晶地闪着金色光泽。而近一尺的长度看得米禽岚邵呆愣了片刻,也引得四周一片惊呼。不想这脔奴每日伴君上朝,竟是前前后后都被插得如此之深,果然非同凡人啊!
米禽岚邵一放手,那根饱受摧残的阳根才终于得以解脱,软软地耷拉下去,和两边的春囊一起,像水袋一样沉甸甸地挂在胯间,随着身体的颤抖悬空晃荡。米禽岚邵又发现他的菊穴外拖出来一条湿漉漉的细铁链,便用手一拉,葡萄般的缅铃就一颗颗从溢满春水的小嘴里钻出来,还裹着震动出来的白沫,看上去淫靡至极。
满朝文武可算是开了眼界,更被勾起了愈发汹涌的欲火。要不是元昊在龙椅上盯着,他们怕就要像饿狼一样扑过来,把绑在刑凳上的鲜肉啃得骨头都不剩。
塞在身体里的东西都被取走,并没让米禽牧北好受。他本是被缅铃持续不断地挑弄着敏感的神经,情欲像小火慢炖一样似起又落,难解难泄,始终无法得到满足。现在突然被抽走所有侵入之物,却留下难以填补的空洞,让他顿时像被掏空了下体,迫不及待地想要什么东西把他再次填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哪怕……哪怕那东西是他最厌恶的父亲的凶器!
他流下屈辱的眼泪,嘴里却不由自主地发出浪荡的嘤咛,后臀更是索取一般地来回扭动,努力翘得更高。
米禽岚邵心花怒放,体内仿佛有千万匹脱缰的野马从噗噗直跳的心房冲向腹底。他丝毫不顾朝堂礼仪,人伦廉耻,飞快地脱掉外袍,解开裤带,任由裤衩滑落到脚边。那柄紫黑色的凶器被他抓在手里,竟比之前更加雄健挺硬。
他抬头看了一眼元昊,不忘请示一句:“君上,臣……臣要进去了。”
“准。”元昊故做姿态,嘴角忍不住上扬。
米禽岚邵急不可耐地往前一挺,高度刚刚好,肉棒哧溜捅进了那枚水汪汪的肉穴。这一次,他进入得比任何一次都顺利,不仅因为自己的阳物被激发出的欲焰烤得前所未有地坚硬,更因为这一次米禽牧北的穴口也前所未有地滑润。他不得不再次对元昊佩服得五体投地。
硬物甫一入洞,紧致的甬道就疯狂收缩,媚肉层层叠叠包裹住填充进来的救命棒,拼命往里吸。米禽牧北脑子里已是一片空白,唯剩难填的欲壑,只念着赶紧让后穴被狠狠肏烂,助自己快点飞升仙境。
“嗯……嗯唔……嗯……”他又不顾一切地娇吟起来,甚至摇着臀迎合肉棒的插入。哪怕这样会让父亲和元昊更得意,他也只能遂了他们的愿。
他已经筋疲力尽,再也燃不起反抗之心。曾对魔鬼父亲誓死不低头的他,如今竟可以在众目睽睽中承欢于父亲的胯下,还不知廉耻地索取享受,逸情纵欲。
或许,这就是他做狐妖时修合欢道的报应吧?他本就淫媚,活该落得如此下场。可哪怕是魅惑人心的狐妖,他又何曾把人践踏至这般惨境?人之邪恶,实乃妖类也望尘莫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米禽岚邵用双手箍住米禽牧北的腰,一次次猛烈前插,松弛的囊袋啪啪地打在高高肿起的臀肉上。交合处淫水滔滔,叽咕叽咕地响个不停。这些淫靡之音与呻吟粗喘合于一处,在雄伟空旷的殿堂中回荡起响亮的淫乐。朝臣们个个屏息凝神,沉浸在这幅声色俱全的活春宫里,心中骚痒得巴不得自己就是下一个上的。
虽然米禽岚邵的阳根不算粗长,但米禽牧北早就在将泄未泄的边缘,这一番搅弄,很快就把他推向了高潮。
“呜——”他浑身一紧,鼻中发出低鸣,重获自由的阳根终于能向前翘起,由于水肿显得无比粗大。早已胀满两个肉囊的热精混着血水从圆张的马眼里一股脑地射出,让刑凳前下方开了一地粉红的花,有的甚至直接飞上了他半裸的胸口和脖颈。
他的后臀更是疯狂地抖动,穴肉抽搐着漩涡一般吮吸米禽岚邵的肉棒。米禽岚邵本就不持久,哪里抵得住这般伺候,很快就缴了械,直接射在了里面。
他不敢多做停留,赶紧拔出软下来的阳物,穿好裤子,跪在地上谢恩。
众大臣羡慕之余,纷纷心痒难耐地把目光投向米禽牧北的后臀。只见那处穴口已成了一张椭圆的嘴,边缘像嘴唇一样凸起一圈带着皱褶的嫩肉,中心一开一合,黏黏糊糊地往外吐着乳白色的浊液,与前面肉柱下挂着的粉红浆液一起,交替着滴向地面。
米禽牧北从散乱的发丝中有气无力地抬起头,看到的却是元昊胯间高耸的龙袍,和他如痴如醉的表情。
“米禽爱卿,时间有点短啊。”元昊意犹未尽,还带着些嘲讽。
不过,其他大臣期待他命人继续的愿望落空了,却听他装腔作势地清了清嗓子,说道:“现在回归正题,我们还是要继续商议为你爱子平反之事。”
米禽岚邵跪趴在地上,一时间不敢吱声。自己刚刚才在满朝文武的围观中奸淫了亲儿子,如果米禽牧北的身份暴露,那自己怕是永远都要被天下人戳脊梁骨。元昊故意让他来这样一出,就是要将他一军,让他只能配合自己把这出戏演下去。元昊已经把米禽牧北的身份装进了棺材,现在就等他这个父亲亲手为其钉上最后一颗钉子,当然,担责背锅的事,自然也得由他来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果不其然,元昊接着说道:“当初米禽牧北是被你亲自抓回府管教的,既然他是蒙冤,那你就回去把他放了吧。”
“君上恕罪啊!”米禽岚邵突然放声大哭,“君上,臣有负皇恩,臣有罪!昨日臣拷问罪子,小儿口出狂言,臣一时气急攻心,就失手……失手把他给打死了!”
“这……”群臣闻言,皆惊骇不已。
元昊脸上露出震惊的表情,又摇摇头道:“哎呀,真是遗憾啊,朕本想留他一命的。”
“都怪臣教子无方,下手没个轻重,还望君上恕罪!”米禽岚邵继续做出痛哭的样子。
元昊捻了捻嘴边的羊角胡,轻描淡写地说道:“汉人说,君为臣纲,父为子纲,父亲打死儿子,也不是什么天大的事。更何况事出有因,你也不知道他是被冤枉的。要怪就怪使用离间计的宋贼,实在可恶,害朕又损失一员大将!”他玩味地看了一眼趴在刑凳上满身狼藉的米禽牧北,又说道,“这样吧,米禽岚邵下手过重,出了人命,罚俸半年。至于米禽牧北,那就按将军之礼厚葬吧。”
此时的米禽牧北,浑身颤栗,泪如泉涌,却在癫狂地发笑。
这简直太荒谬了!自己平冤昭雪的一天,却被君王和父亲联起手来,在众目睽睽之下先奸后“杀”。一君一父,竟然就当着他的面毫不避讳地演了一出戏,把他从这世间抹去,剥夺做人的资格,让他失去身份姓名,彻底沦为永不见天日的禁脔。
呵呵,这就是成天讲着三纲五常礼义廉耻的人类吗?为君为父者,如此禽兽不如,还讲什么臣从君,子从父?这就是个天大的笑话!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退朝之后,元昊命人把还绑在刑凳上的米禽牧北直接抬到了御书房。在他眼里,米禽牧北还是那个只有孩童心智的失忆少年,对刚才朝堂上发生的一切都不会懂,更不会因此生出反抗之心。所以,哪怕让米禽牧北被当众凌辱,又被当面抹杀身份,他也可以当作什么都没有改变,继续像从前一样肆无忌惮地把这个少年当成听话的宠物带在身边。
打发走侍从,元昊摘下米禽牧北的面具和嘴里的布条,一只手托起他的下巴。凌乱的发丝后面,是一张涕泪纵横的脸。米禽牧北两眼通红地看向前方,目光无辜又呆滞,满腔的怒火则被很好地隐藏了起来。现在世人都以为他已经死了,他就更不能让元昊产生戒心。一旦被元昊锁回深宫,他就将彻底失去重见天日的希望。
“从现在起,你就再也不是米禽牧北了。”元昊摸着他的下巴,一脸痴醉地说道,“你将无名无姓,从内到外,都彻底属于朕一个人。”
他又转到米禽牧北身后,满意地用手掌抚过被鞭挞得面目全非的后臀和下体,像是在欣赏一件工艺杰作。不过,看到挂在穴口外泛黄的残精时,他皱了皱眉,伸进两根手指,把聚集在甬道里的污浊一点一点往外扣。
穴口本能地收缩,媚肉紧紧咬住侵入的指节。元昊惬意地吐出一口气,毫无节操地问道:“你更喜欢谁插你?你爹,还是朕?”
米禽牧北咬了咬牙根,故作羞怯地答道:“更喜欢……主人……”
“哈哈哈哈……”像是奖励一般,元昊手上更用力,甚至在残精的润滑下,逐渐把整个手掌都伸进后穴。带着硬甲的指尖扣刮着脆弱的肠壁,伴随着米禽牧北痛苦不已的呻吟,掏出一汪又一汪黏糊糊的浊浆,还混着无数细小伤口渗出的血,直到把米禽岚邵留下的污秽都掏个干净,才肯罢休。
米禽牧北的后穴被掏得几乎要垂脱,阳根也已经肿得很难再插入莲花锁的铜管。元昊决定暂时放过他,改用更“温和”的方式,便是直接将一根细铁链绑在阳物和囊袋的根部,再将另一头控制在手里。做好这些准备,他才解开绳索,把米禽牧北从刑凳上放下来。不过,米禽牧北并没有因为受过刑而得以歇息,哪怕他浑身瘫软爬都爬不动,还是又被塞进了御案桌底,不得不继续用嘴伺候元昊。
没过多久,有人来通报:二皇子求见。
米禽牧北吞吐着肉棒的嘴微微一顿,元昊似是有所察觉,却不动声色地说道:“准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令哥急冲冲地闯进御书房,跪地朝拜后,便心急如焚地说道:“儿臣斗胆请问父皇:米禽牧北究竟在哪儿?”
元昊抬起头,轻笑一声,像是早就料到这个问题。他并不急着回答,而是抓住御案下米禽牧北的头,狠狠往自己胯下拉过来。粗硬的阳物捅穿口腔,堵住咽喉,让他连呼吸都困难,只能呜呜地哼吟。
“他死了。”元昊这才答道,“今日早朝不是已经说明白了吗?”
“不可能!”谁知宁令哥却不买帐,“儿臣派人去打听过,他早就不在米禽岚邵的府里了。米禽岚邵在撒谎!”
听到宁令哥的话,米禽牧北心跳加快,不禁奋力吸气,激动得仿佛发现了救命稻草。元昊察觉出不对,干脆站起身,将米禽牧北裹入龙袍的摆襟之中。接着他下身往前一挺,那张嘴就又被死死堵住了。
听着御案下发出“呜呜”的哀鸣声,宁令哥不禁寒心。今天早朝的事他也听说了。冤案平反,元昊本该罪己反省,没想到他却变本加厉地荒淫无度,秽乱朝堂。米禽牧北冤死,他非但不彻查,反而还有心情凌辱脔奴取乐。
“你的意思是,米禽岚邵在欺君?”元昊明知故问,“可他如果没打死儿子,又为何要故意领罪呢?”他一边说,一边若无其事地在米禽牧北嘴里抽插了几下。
“他一定是对米禽牧北做了更见不得人的事!”宁令哥急切地说道,“米禽牧北说不定还活着。儿臣恳请父皇彻查,或许还能救他一命!”
“荒谬!”元昊胯下又猛地一挺,“米禽岚邵都承认了杀人之罪,还能有什么更见不得人的事?欺君可是杀头的重罪,你真要指控米禽岚邵,那就拿出证据来,否则,别怪朕治你个构陷朝臣之罪!”
“儿臣……”宁令哥被一通训斥,有些失了方寸,语无伦次地说道,“儿臣没有证据,只是……只是直觉……米禽牧北怎么会轻易死掉呢?他从小受过那么多折磨,在战场上受过那么多伤,他都挺过来了,他……他不会死的,一定不会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颤抖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变成断断续续的抽泣。宁令哥伤心欲绝地趴在地上,痛哭流涕。
二殿下……听着宁令哥的哭声,米禽牧北也心碎了一地。他真想不顾一切地冲出来,告诉宁令哥自己还活着,但如果让他知道那个被元昊百般凌辱的脔奴就是自己,他会不会更伤心呢?
“唉……”元昊装模作样地叹口气,做出慈爱的表情,“朕知道你跟他感情好,可事已至此,也无可挽回了。”说着,他高声命令道,“来人,从内库取一千两黄金,赐予二皇子。”
看来元昊是想用赏赐安抚宁令哥,息事宁人。宁令哥忠厚孝顺,再怎么对元昊的某些行为不满,也不敢妄自臆测自己的父亲,更不敢忤逆,自然也不会想到元昊才是这一切的幕后黑手。他无可奈何,只能叩谢皇恩,抽泣着站起来,暂时放弃对元昊的追问。
耳听着宁令哥就要离开,米禽牧北心中突然升起无限恐惧:一旦宁令哥相信自己已经死了,他就会放弃寻找,然后渐渐把自己淡忘。从此以后,这个世上就再也不会有人关心他的处境,他将永远掉入无底的深渊,永远被剥夺做人的资格,直到无声无息地被折磨致死。
与其那样屈辱地死去,不如现在豁出命去,搏一个转机!
哪怕让宁令哥看到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哪怕惹怒元昊招来杀身之祸,他也不能放弃这最后的希望!
趁着元昊分神,阳物在嘴里稍有松动,米禽牧北猛地闭上颌骨,用力咬在了元昊的阳根上。虽然他并不能使上太大的劲,元昊也被咬疼了,不由得大叫一声,下意识地推开他。
米禽牧北顺势爆发出吃奶的力气一头撞开元昊,从桌底钻出来,朝着即将离开的宁令哥跑去,大声疾呼:“殿下,二殿下!我还活着,我在这儿!”
宁令哥此时已经走到了御书房的屏风外,听到喊声后他赶紧回头。透过薄纱织成的屏风,只见一个瘦削的身影从御案前朝他跌跌撞撞地跑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牧北……”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可那几声呼喊的的确确是米禽牧北的声音无疑。
他赶紧绕过屏风想要重回御书房,元昊却下令让侍卫拦住了他。他被羁押着跪在屏风外,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个少年的身影不知为何突然摔倒在地。
元昊握住手里的铁链使劲一拉,跑过一半路程的米禽牧北便疼得跪倒。接着,他竟直接拉动铁链,硬是把米禽牧北从地上拖了回去。下体的根部承受了所有的力道,米禽牧北痛得惨叫不已,仿佛那处快要被生生勒断了一样。
怎么会这样?听着凄厉的叫声,宁令哥如遭五雷轰顶,脑子里顿时一片空白。他苦苦寻找的人,竟然就是父皇身边这个受尽虐待的性奴!身为一国之君的父皇竟然跟米禽牧北的亲生父亲狼狈为奸,如此作践堂堂一国功勋大将,还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当众凌辱。而现在他们甚至还要将他的身份从这个世上彻底抹杀掉!
他知道父皇荒淫,但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的君父竟能残忍无耻到这种地步!
元昊站在御案前,把米禽牧北拉回到了自己的脚下。他一脚狠踩在米禽牧北后腰上,几乎要踏断他的背脊,而手上却越发用力地拉起铁链,仿佛要用这种方式把他的男根硬扯下来。
“啊——啊呀——殿下……救我……啊——”米禽牧北双手垂着地面,一边哀嚎,一边用沙哑的声音求救,凄楚惨痛,听得人肝胆俱裂。
“原来你什么都知道,你没有失忆?”元昊恼羞成怒,“你居然一直在骗朕,亏得朕那么怜爱你!”
如果元昊所谓的“怜爱”就是之前对米禽牧北做的一切,那他不再怜爱的时候,又将是何等恐怖?
“求父皇开恩,求父皇放过他!”宁令哥心如刀割,在屏风外连连哀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元昊感觉自己手有点酸,这才松开铁链,让米禽牧北暂得喘息。下体已经痛得麻木,他大口大口喘着气,扭过头看向屏风外宁令哥的身影,泪流不息。
“殿下……”“牧北……”两人终于相认,却只能隔着屏风,无能为力地喊着对方。
“哼……”元昊阴鸷地一咧嘴,指着米禽牧北说,“宁令哥,你看清楚了,这才是那个犯了欺君之罪,还暗算顶撞,差点弄伤朕的人!你说,他该不该受罚?”
“可是父皇,他本就无辜,本不该被如此对待啊!”宁令哥争辩道,“还请父皇看在他为大夏立过功的份上,饶他一命,放了他吧!”
天真的宁令哥,以为到了这个时候,他的父皇还会讲什么法理人情。
“朕如何对待他了?”元昊自是越发不讲理,“朕在后宫独宠他一人,对他百般爱抚,甚至亲手伺候,难道朕对他还不够好吗?是他装傻充愣,犯下欺君之罪,辜负了朕的一片心意!”
“这怎么能叫……宠他?”宁令哥一时无语,只觉得恶心,恶心得想吐。
米禽牧北可是父皇当着天下人的面亲封的骠骑大将军啊!父皇怎么说得出口,又怎么对他做得出,那么荒淫龌龊的事,还堂而皇之地当成恩宠?
谁知元昊却亵笑道:“你没来上过朝,大概还不知道,这贱奴骚起来是什么样吧?今天为父就让你见识见识,也顺便给你传授一点成年后需要的技能。”
宁令哥还未反应过来他是何意,就见他抓住米禽牧北的双臂把他从地上提起来,又拉到离屏风最近的一根大红雕龙石柱旁。元昊用力推着米禽牧北让他前胸紧贴龙柱,凸起的龙身正好抵在他的胯下,让他的臀部向后翘起。米禽牧北试图挣扎,却被元昊用铁链缠住上半身,紧紧绑在了柱子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接着,他又将垂在米禽牧北腿边的几片碍事的丝料撕掉,连带上身也被撕碎。随着锦帛刺啦裂开,米禽牧北整个下身和后背都露了出来,仅剩贴在身子两侧的手臂上还挂着几块残布。
龙柱到屏风只有不到两丈的距离。隔着半透明的薄纱,宁令哥能清晰地看到米禽牧北从脊背到脚跟那条丰满雄健,凹凸有致的曲线。虽然他曾与米禽牧北一同长大,也不是没见过他的胴体,但眼见他被自己的父亲如此粗暴地剥去尊严,又想到他在满朝文武的围观下受的那些羞辱,宁令哥突然感到无比心痛,心痛之余还燃起了一股莫名的怒火。
那是一种对所有侵犯过或者只是看过米禽牧北身体的人的嫉恨。这种恨意是如此难以忍受,以至于他在一瞬间甚至希望那些人,包括他的父皇,都去死!他被这个一闪而过的念头吓到了,却并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如此愤怒。
然而他再愤怒又有什么用呢?他被侍卫羁押着无法动弹,甚至连冲上去解救米禽牧北都做不到,只能一边挣扎一边哀求:“不要……不要……求求父皇……不要这样对他!”
米禽牧北自己却已放弃了反抗,他知道元昊接下来要做什么。为求一线生机,他不得不激怒元昊,自己遭到怎样的酷刑都在意料之中。可是,他宁愿自己是被关起来任由元昊蹂躏,而不是当着宁令哥的面,让他看到自己被别的男人占有,对着自己的惨状伤心欲绝。
殿下,对不起,我实在没有别的办法了……
元昊粗长的阳物毫不留情地捅进了他伤痕累累的后穴,米禽牧北红肿的双眼又流下了浑浊的泪水——不是因为自己的痛苦,而是因为屏风外宁令哥肝肠寸断的哭声。
“不要……不要……”宁令哥哭得如此凄切,仿佛受到侵犯的人是他自己。
屏风后面两个人的剪影轮廓分明。一根半尺多长的粗棍从龙袍下伸出,随着胯间的摆动有节奏地侵入前方挺翘的肉峰。每一次迅疾有力的挺进,都带着势不可挡的霸道,而那个被进入的身体,则如寒风下的秋叶般一阵颤栗,紧接着发出一声憔悴不堪的沙哑喘息。
眼看着一心想要保护的人此刻正当着自己的面被禽兽不如地对待,自己却被逼旁观,束手无策,宁令哥只觉得天昏地暗,整个世界都崩塌了。他万万没想到,当初把米禽牧北从他父亲的魔爪下救出来,现在却又让他落入了自己父亲的魔爪!难道老天爷就不能给他留一条生路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嗯啊……”米禽牧北的喘息逐渐变成了娇媚的呻吟。
尽管经过一整天的折磨,他已经疲惫不堪,悲痛和愤怒也试图赶走任何愉悦的感觉,然而隐密处那些敏感的神经却从来都不会遵从他的意愿,而是被训练得始终如一地听从这具淫乱的身体所接受的指令。
元昊的勃然大器便是最有效的指令下达者。久经沙场的他娴熟老辣,深谙九浅一深,缓急相交之道,更何况他还试图在儿子面前教学炫技。挺硬的阳物在软嫩的肉穴中使出浑身解数捅捣挑弄,时而极速冲刺,狠狠撞击肠道深处的快感之源,时而又慢慢推进,把紧密包裹的皱褶一层层撑开,全方位安抚每一处饥渴。他又把手伸到米禽牧北的跨前,按住肿胀下坠的那套淫器在粗糙的石柱上不断摩擦。
“啊……啊……不要……啊……”米禽牧北在疼痛与欢愉中挣扎,口中飘出来的声音却越发甜腻。他想拼命忍住快感的扩散,不愿让宁令哥看到自己如此淫贱不堪。可在元昊无情的攻势下,他又渐渐失去对身体的把控,不得不将控制权交到了元昊手里。
“你看,他享受着呢,朕怎么不是在宠爱他呢?”元昊转头向宁令哥炫耀道。
宁令哥仍在抽泣,却在米禽牧北越发浪荡的呻吟中变得有些茫然。他虽然看不清米禽牧北的表情,但他能想象,能发出这样淫靡的叫声,脸上一定是如痴如醉的神色。他突然又有些愤怒,这一次,竟是对米禽牧北!
明明是被强暴,他居然会享受……难道他真是天生淫荡吗?他以前是不是真的背着我跟他人媾合过,比如那个大宋将军……
天哪,我在想什么?这个时候我怎么能怀疑牧北,怎么能生他的气呢?他明明是受害的一方啊!
宁令哥试图掐灭自己的胡思乱想,却越发慌乱无端。他终于忍无可忍,失声哭喊道:“够了!你们别做了!”
他用了“你们”,仿佛米禽牧北也是配合元昊的同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刻,米禽牧北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无地自容。他在那么多人面前被羞辱了无数次所丢掉的自尊,加起来也比不上此时在宁令哥面前失去的。他知道,他在宁令哥眼里已经走了样,恐怕再也不会被当成那个单纯而无辜的少年了。
呵呵,自己本来就一点也不单纯,一点也不无辜,为什么还要执意在宁令哥面前装作本性清纯呢?
他绝望地闭上眼,放弃了最后的挣扎,任由汹涌的欲潮将自己吞没。元昊见他身子越发酥软,娇吟越发放浪,便知道他已经屈服于自己的淫威之下,不由得更加得意地狂插猛冲。
突然间,伴随一声嘶哑的长啸,少年的身体剧烈抽搐,腰背反弓,双腿筛子一般急速颤抖。他的胸腹紧贴石柱,在粗糙的雕花上无意识地狠狠摩擦,几乎快要磨掉一层皮,坚硬的铁链更是随着身体扭动勒进了肉里。浊浆再次从臃肿的阳根里喷出,顺着龙柱往下流,而这一次出来的,不只是精液和血,还混着腥臊的尿液,却因为水肿堵塞只能小股小股地往外涌,把石柱和两条玉腿糊得一片狼藉。
强烈的高潮加诸于被调教得无比敏感又被折磨得无比脆弱的身体,让他彻底失控了。他的意识被完全剥夺,连那些本应自发调节的机能都混乱不堪,以至于竟被肏得失了禁。
癫狂过后,他仿佛失去了生机,变成一块搭在石柱上的肮脏破布,在元昊继续的捣杵下机械地抖动,偶尔因为余潮而颤栗两下。下身的尿液却没有停歇,还在滴滴答答地洒向地面,在脚下汇成湿漉漉的一片。元昊尽兴之时,故意拔出来把白浆射在他的背上,仿佛是要为这淫秽不堪的画作添上更加浓墨重彩的一笔。
哪怕隔着屏风,宁令哥也看傻了眼。他的心已经痛得麻木,麻木得就像米禽牧北现在的躯体一样。
“让二皇子进来。”元昊规整好自己的衣裤,下令道。
解除束缚的宁令哥站了起来,却怎么也挪不动脚。
或许,他此时应该转身逃走,因为他实在无法想象该如何面对变成那样的米禽牧北。贺兰山崖上初见时的触目惊心再次浮现在他的脑海里,可比起那时,此刻的他更是百倍千倍的恐惧,因为他知道,这一次他怕是救不了那个少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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