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暂别毒枭结果被骑做噩梦被渣男邻居烦到发癫故人出现制止(2 / 2)
察觉到我的不放松,他结束了亲吻退开了一些,双手捧住我的脸道:“怎么啦?不习惯被人看着是吗?那你看着我就好了,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到我的身上,你就不会太在意外物。”
我如他所愿,视线从裴七那投放到杜三那张俊秀的脸上。
我从他月牙眼里黝黑的瞳孔中清晰的看到了自己的身影。
他的眼神温柔,像两汪温暖的春水,连被投影其中属于我的影子都添了层柔边。
被我专注的注视着,他忽然发出一声像是高潮般的呻吟,跨坐在我身上的躯体微微的颤抖,脸上霎时漫上一片绯红。
我若有所觉向下垂了视线,只见他深棕色的西裤上鼓起一包的胯间,一片深色的晕痕由点很快扩散成了一片!
我大惊:“怎么回事?怎么被我看一眼你就射了?你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不,我很健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能因为刚射精结束,杜三狠狠的哆嗦了下,这才伸出一点红嫩的舌尖像是吃到什么人间美味般餍足的舔了舔唇。
他一双月牙眼水润润的,神情是种……迥异于常人沉浸情欲中的痴迷,泛着病态和疯狂。
他抖着手抚摸我的脸颊,声音激动的发颤,“就是这样……就是这样!小冬!看着我!只需要看着我就行了!无数次无数次……我都曾幻想当你的眼中只有我的时候会是种什么感觉,现在我知道了……感觉真是无与伦比的美妙!即使只是被你短暂的注视了不到一分钟,也许半分钟?但你那瞬间是如此的专注,如此的认真,就好像我是你世界里的唯一,是这种认知让我瞬间达到了高潮!”
知道原来是杜三在发癫而不是有什么男性隐疾后,我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模样问他:“你不会是故意要我把注意力集中在你身上才让裴叔叔在一旁观看的吧?”
“这只是期待的一点奢望,主要目的还是为了让裴廷鹤膈应,让他知道即使我们没有确定关系,我也是你的。”
杜三笃定的说,随即侧过身去挑衅的看向坐在那淡定品茗的裴七。
裴七被杜三这眼神一瞧眉头一动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突然站起来,迤迤然的来到我们身旁。
他说:“杜笙你那眼神让我不舒坦,而且你们前戏太久了,让我看的很无聊。这样,如果杜笙你还想我继续旁观,就把你那碍事的眼睛和双手绑起来。我喜欢看我的敌人狼狈的模样,你现在还不够狼狈。太无趣就容易让人倒胃口了,那我有的是办法让你们今天做不下去,你要试试吗?”
杜三脸色瞬间冷了下来,我看两大佬相互对视在沉默中交锋,没有我插手的余地,只得解了裤头和拉链,先把自己的鸡巴捞出来撸一撸缓解下焦灼的欲望。
反正必不可免要操杜三的,现在就算我想停下来,杜三和裴七也不会肯。杜三对我渴望已久,而且已经箭在弦上他不得不发。裴七则是因为杜三送出来的庞大利益,万没有煮熟的鸭子还让它飞了的道理,只是因为杜三挑衅的眼神让他觉得敌人太过神气而不爽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还没猜透裴七突然在沉默中爆发是几个意思,杜三就结束了与裴七的视线对峙俯身捡起自己丢在脚下的领带和外套。
他站起身,我瞧着杜三一手捞着衣物,一手解开了胯间已然湿了一片的裤头,往后坐到了书桌上,将内裤和西裤给剐到了膝弯,然后用领带当蒙眼布在脑后打了个结将眼睛蒙住,把手里的西装外套给了我说,“小冬帮我把双手缚起来吧。”
我接过他递过来的西装外套,看着他乖巧的伸了双臂过来方便我缠缚打结的样子,有些懵然的说,“有必要做到这地步吗?你想膈应裴叔叔,可我看裴叔叔一点都没受影响啊。”
杜三轻笑了声:“敌人是相互了解的,所以别看他那副淡定自若的样子,都是装的。他要真内心毫无波动至于被我一个眼神刺激的突然爆发吗?来吧小冬,整人没有整一半的道理。”
我看了眼身旁不吭声的裴七,他见我看过来毫无被戳破心思的慌乱,只淡定摆了摆手让我做自己的事,我只得把杜三的双手用西装外套绑住。
我绑好后,杜三忽然俯下身双手往下,双腿向胸前缩,灵巧的将绑缚住的双手绕过收起的双脚来到腿弯。他直接往后一躺,平躺在书桌上,绑缚的双手带着两腿膝弯提了起来,将l两瓣软白的屁股肉,以及之前被我看了眼就射了精又重新勃起的鸡巴,和沾了黏精而潮湿纠结成一团浓黑扭曲的耻毛,还有看起来湿漉漉的不住翕动的粉色菊穴完全暴露在了我的面前。
“直接插进来吧小冬,上次被你操过一次也不知道怎么身体就食髓知味了,一想到你后面就会湿。为了避免再次肛裂,我也有用肛塞定期做过扩肛。所以你不用担心,我随时都准备好了被你享用,是有好好保养的。”
焯!
他怎么这么骚啊!
我内心还在感慨,一旁的裴七已经毫不留情的讽刺了起来:“真是没想到,晋门杜家的三公子竟然会有为了伺候个男人而做出如此下贱行径的时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没有看杜三露出的大片春光,只一味的盯着我,那眼神看的我头皮发麻,好像许多种情绪杂糅成一堆,顷刻又散了,根本不给人丝毫抓住狐狸尾巴的机会。
杜三笑了出来:“裴廷鹤我就当你在羡慕我好了。”
“不要聪明反被聪明误,这是我作为老对手给你的唯一一次忠告。”杜三突然认真的说,急喘了一声勾引起我来,“嗯唔……小冬,别晾着我了,屁眼里面好痒啊,快插进来啊……”
我也不想忍了啊,妈的!一个白花花的软白屁股就在面前,挺了个湿漉漉的粉嫩骚穴在等着我,是个男人都忍不了这份诱惑吧!可是他妈的裴七怎么一直盯着我!
我瞪向裴七:“你别盯着我看啊!”
裴七挑眉:“杜笙让我看的,而且都是男人有什么好害羞的?”
翻了个白眼,心一横,突破了内心的羞耻,扶着鸡巴就朝杜三那口不断翕动粉嫩湿润的肛穴挺了进去。挺进龟头和冠状沟后,我扶住杜三已经因为膝弯被绑缚住的双手提拉而翘起的双腿,深吸口气绷紧了腰腹在他说是做过扩肛却依旧紧致绞缠阻力不小的肠穴往里用力挣挺!
还别说,突破耻度后裴七投注在我身上的目光竟然让我觉得还挺刺激的,连着身下这根已经没入软热湿嫩的肠道,被肠壁褶皱细细密密吮咬亲吻的鸡巴都胀大了一圈,撑得杜三忍不住连连呻吟。
在被他人目光注视着,既羞耻又倍感刺激的情况下,我掐住杜三的腿根,咬住后槽牙开始紧腰收臀,凶猛的挺腰送胯起来。
比起第一次称得上惨烈的开苞,这次杜三的肛穴明显水润的很。他应该确实有定期扩肛,现在穴口那一圈粉嫩的褶皱已经完全被我的鸡巴扩张的每一丝褶皱都被坤平了,完全不像开苞时那样,处子屁眼一受刺激肛口就会立马夹缩起来恨不得把鸡巴给夹断般的紧绷,搞得人又痛又爽,在顶峰和地狱之间来回的徘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杜三把自己的肛穴调教的就像个设定好完整程序的飞机杯!从我的鸡巴一进去开始,湿滑柔嫩紧致潮热的肠道就极有规律的蠕动缩含,时不时就用力的绞缠厮磨一下,让我在享受骚媚的肠肉对我的鸡巴推推挤挤的按摩时,龟头顶端还会被结肠口猛的吸一口,爽的我脊背到头皮都是酥酥麻麻的电流在窜来窜去!
我一用力顶进去,狠狠摩擦过他肠道内的敏感点时,杜三的身体就会颤颤发抖好像被电击了似的,张开嘴扭着调子用他清朗的声音吟叫,仿若一首婉转低吟缠绵暧昧的歌,即使听不懂歌词,声音自带的色气也足以说明一切。
就当我准备将男人的大腿往他胸前摁,让他把屁股挺得更翘来迎接我更快速勇猛的奸插时,我的脸突然被裴七掰了过去!
在充斥杜三骚吟浪叫的背景音下,鼻端都是书本墨香全是裴七说的经史子集的书房里,而且我鸡巴还狠插着另一个人的水润屁眼的时候,裴七他把我的脸掰向他,深深的吻住了我的唇!
我瞪大了双眼惊诧的望着面前放大的清隽容颜,刚想伸只手去推,却被裴七拉了下来十指相扣!
想要合住齿关咬他的舌头逼退他,却在即将行动之时,懵头懵脑的撞进裴七原本清冽,此刻却卷着一轮孽欲深渊旋涡的柳叶眼里。
就像个想要快速逃离危机四伏的亚马孙热带雨林的迷途旅者,却在慌乱间一脚踩进了雨林的深泥沼中,越挣扎陷落的便越深越快!
裴七双眼中的欲望一粘住我的眼睛就再也无法甩脱,还得寸进尺的侵入我心灵的窗户,企图把我的灵魂拖曳出去!
他吻得我极深舌尖甚至探到了我的喉口,引得我忍不住感到瘙痒的本能吞咽,他像是被我的反应逗到无声的发笑,喉间轻微的笑颤通过唇舌传递给了我,可我还在勉力抵抗他双眼向我倾泻而来的肆欲洪流,根本无暇顾及其他!
裴七终于不再对我遮掩自身的情绪,他看向我的眼神脏污、不堪、卑劣、淫秽、下作、龌龊……此刻的裴七哪还有什么出尘淡雅的仙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仿佛一个因私欲过重而堕落的堕仙!又像个撕破了仙人伪装,邪气肆意的魔头!
我之前从未遇到过像裴七这样会将所有隐藏在心底的肮脏心思顷刻暴露的人,一时被镇住,连身下操逼的动作都不由停止了。
还是杜三询问般的低叫,用肛穴狠夹了我几下,我才回过神来,身体遵循欲望继续在他那令人着迷的水穴中“咕啾咕啾”的捣插着,可我的灵魂却因裴七的冒犯而燃起滔天的怒焰!
甚至掀动我压制在心底丰沛浓稠的负面情绪!
“嗙哐!”是我耳旁的幻听,如同希腊神话中冥府深处幽暗的塔尔塔洛斯封印之门洞开,仿若怪物般的提坦神们通通奔涌而出!
我的负面情绪瞬息暴走!
身体随我情绪暴动在本就凶狠的顶撞间更加粗暴蛮横的往那可怜孱弱娇嫩湿滑的肠道挞伐,杜三被我骤然粗蛮的操干刺激的叫的更大声!好几次毫不怜惜用力深顶进更为柔嫩的乙状结肠时,他还被刹那汹涌的快感给逼得尖叫着身体从书桌上弹跳了起来疯狂抽搐!像条肉虫似的在书桌上乱扭,不知道是想逃离过于恐怖的快感还是想要我更粗暴一些。他大汗淋漓,转眼身上的白衬衫都湿透。胸前凸立的粉色奶尖儿若隐若现像是被裹了酸奶冰的草莓,胯下硬立的鸡巴撒出来的浊精搞得小腹上到处都是,还因动作激烈,鸡巴被猛晃得几股白浊不慎撒到了书桌的桌面上!
高潮状态下的肠道猛嗦猛吸,对着我的鸡巴一顿死绞紧缠,很快龟头便感到一股热液兜头淋下,爽的我在他阻力重重的肠道中粗蛮凶横的狂抽猛送,将他因高潮猛然泌出的肠液“噗啪噗啪”的在性器抽插间隙,被挤压喷溅的两人胯下一塌糊涂,许多还顺着臀缝沿着桌檐滴滴答答的流落到了地上积出一滩小水洼。
肉身还在遵循本能情欲在作祟,我所有暴乱的负面情绪却已经透过我的眼睛向还不知死活深吻着我的裴七席卷而去,他扒拉着我心灵之窗的孽欲被我庞大的负面海啸一拍即散!
这下惊诧的换作是他,想推开我的也变成了他,我恢复自由的手却勾住他的脖颈不准他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手指摁揉着裴七脆弱的颈椎骨,他竟敏感的抖了抖身体,我用力将他压向我,情绪暴走下我的力量毫不收敛,他无法推脱更挣扎不得。我微侧过上半身,另外一只手插入他发丝间紧拽,让他无法退缩。我转守为攻,舌头暴力推着他的软舌直接侵入进了他的口腔,他的舌头在抵抗着我,被我纠缠着猛嗦,他喉间发出痛呼,全被我的嘴唇堵住逼得他不得不全部囫囵吞回去。
我霸道的开始攻城掠地,就像君王巡视自己的领土一寸寸的舔吮他口腔的每一处。裴七口中敏感点似乎不少,被我毫不怜惜的侵犯着口腔时,他被我禁锢在怀里的身躯会颤颤的抽搐。
他那双柳叶眼泛起红,眸中水汽蒸腾,看起来竟然有点高岭之花惨遭蹂躏的可怜之感,眼尾蔓延出去的红意又妖艳的无比勾人。我直直逼视着他的双眼,强迫他接受我所有负面情绪的洗礼,就像他想要透过我的眼睛扒开我的心灵之窗用个人私欲将我污染那样。我用自己瀚海般浩瀚无垠的负面情绪洪流通过他的双眼,锤开他心灵的窗户,将他的灵魂反复冲刷侵犯强暴!
我的理智因为身体上情欲的发泄岌岌可危的保持了一丝清明。
再一次体会到疯狗那句【暴力宣泄和自我消化都不如化作性欲疏解来的好】的真理性。
我望着在我怀里身体发软被我不断侵犯口舌,灵魂被迫接受我侵犯的裴七,内心冷漠的嗤了声。
早说了,不要招惹神经病,就是不听。
这下好了,被精神污染了吧?
嗤。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场情事我不知该如何定义。
最后射精,也不知道是被杜三高潮中,极速蠕动抽搐紧绞嗦含的湿热肠道给不断夹弄,鸡巴享受着每一寸都被肥软湿润的骚肉细致舔吮推挤按摩的极致快感而精关失守。还是因为第一次用自己山呼海啸般,令人胆颤的负面情绪,粗暴侵犯蹂躏他人心灵神魂而获得的精神上的凌虐快感?
应该两者都有,当我自身割裂的灵与肉将分别获得的快感,重新步调一致时,互相匹配融合的那刻,我的精神和肉体达到了史无前例的顶峰!
以往那些仅仅只是肉体碰撞发泄的肉欲,在此次新奇的体验下沦为了低级欲望。
我看着怀里再无一丝反抗,甚至伸了双臂环住我肩颈,柔顺承接我的吻,眼尾晕红含泪,迷茫无措的裴七,感受他身体发出的阵阵颤抖。
他早就起了反应的下体硬热的顶着我的腰胯,在被我来回侵犯口腔粗暴的蹂躏其魂灵的过程中已经射湿了裤裆,浸透两人长裤的布料,染得我腰胯那片湿热粘腻的很。
我像个在征战中取得完胜的王者,睥睨而不屑的当着他的面开始整束自己的军队。
理智带着所有的负面情绪以一开始仿若奔流万顷锐不可挡的大洪之势,极速撤离,留下他一人面对残垣断壁尸横遍野的惨败景象。
我结束了这个堪称是一次灵魂激烈碰撞的吻,推开了裴七。
他呼呼大喘着,脸上的晕红和通红的眼眶衬得那张清隽雅致的面容,真像个犯了错被贬下凡尘,遭受七情六欲劫难考验的可怜仙人。
我看他腿软的需要扶住书桌来支撑自己的恍惚虚弱模样,内心毫无波动,只觉得他自作自受。
身下鸡巴还插在杜三不断翕合浪水横流的骚穴里,他好像被我插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绑着领带蒙住眼睛的脑袋偏向一边,嘴张着,一截鲜红的舌瘫软的耷拉在嘴角,透明的涎液从舌尖嘴角不断滴落溢出,在桌面平滩出一片水洼。男人的胸膛剧烈起伏着,激凸硬立的粉色小奶头连着乳晕,将汗湿粘在皮肤上半透明的白衬衫顶出两个粉红的小帐篷。
他的身体好像还处在高潮之中颤抖着,被双臂提拉束缚起来的大腿内侧肉眼可见的抽搐,还穿着皮鞋的双脚脚背崩的笔直。
我把着他被浊精与肠液染得湿黏,遍布汗迹的滑腻腿根,将射完精开始有发软迹象的鸡巴拔了出来。
“噗啵”一声,我的鸡巴带出他些微肠肉。
被我蛮横狂捣一通的肠穴红艳无比,这被带出来的一点肠肉便像将融未融的脂红软膏,随着艳红肿胀的穴口几个翕动张合给缩了回去。失去堵塞一时又合不拢的穴口张着指头大小的孔洞,在不住的蠕动抽搐中将混着白精而半透明的肠液汩汩喷吐而出。顺着被我腰胯用力撞得发红的臀缝肉尖,在身下紫红发黑的檀木书桌上零落一滩不堪的浊液,再潺潺的沿着桌檐往地上流淌……
我松开绑缚着杜三双手的西装外套,解了蒙住他眼睛的领带,只见这失了神的男人一双月牙儿眼潮湿水润,内里全是深陷情欲中不复清明的痴迷与茫然。
好好的收拾了下自己,我伸手端过桌上已然发凉的茶喝了两口。感觉这茶凉下来后更苦了,喝的我直皱眉,但是也没办法,我口渴,凑合喝吧。
杜三比裴七恢复的快,他毕竟只有肉体遭受了消耗被凶猛的情潮反复冲刷,又经常锻炼体魄虽比不得疯狗那么健壮,但也比许多普通人强健,体力恢复的很快。
这家伙清醒过来的第一件事不是拾掇自己,而是坐起来伸手抱住我的腰把我搂过去,将头发完全散乱的脑袋在我胸口乱蹭张嘴就夸,“小冬好厉害啊!大肉棒又粗又长,把我操的爽死啦!好想一直含着你的鸡巴啊,这样我们就能一直一直在一起了~”
听他兴奋的声音都变了调,我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嫌弃的伸了右手竖起一根食指顶在杜三的额头上将他推离,我冷淡的说:“你想屁吃,赶紧收拾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杜三被我的冷淡一激,收敛了他外放出来的所有非正常情绪,将神色间的痴迷和疯狂隐了下去,他温和的应答了我,站起身来用桌上的抽纸擦起了自己的屁股。
裴七还站在一旁头低垂着,一只手扶住了书桌,一只手像是头疼般撑着自己的额头,将表情都藏在阴影处,身体却崩紧到轻微发颤,显然不是很好。
他这种情况,好比普通人被杀手用杀人的眼神瞪视过后,直接产生了心里阴影那般。可裴七又不是普通人,他本身就因前半生腥风血雨的经历从而使心性变得无比强韧,结果被我这通单方面碾压似的以庞大的负面情绪倾轧,就像在坚实的心防上敲进了一颗独属于我的钉子。
普通人要铲除心理阴影可以找心理医生进行治疗舒缓,而裴七因自身的强大,他要拔出我这颗钉子比起普通人来说还要更难,因为牵一发而动全身。裴七这样的人不会向他人暴露自身的弱点,这也导致他若是寻求心理治疗,结果只会跟我一样无用。
他只能自己消化这份苦果。
“他这是怎么了?看我们做爱还看出头痛了?”已经收拾好的杜三从背后抱着我,下巴搁在我左肩上看向裴七问道。
“鬼知道。”我淡定的喝了口茶。
裴七可能是听到自己成为了我们的讨论对象,他顿了顿,然后放下了手来,脸上又恢复了一派淡定自若出尘如仙的模样。
一双清冽的柳叶眼在看到我的时候隐有破碎,好在还是端住了,微眯着看向猫儿似的粘着我的杜三,他身上的超然气场才又自然的散了出来。
露出抹淡笑,裴七声音清冷的说:“杜笙,你不知道在你被肏的时候我跟沈冬做了什么吧?毕竟你眼睛被蒙住了,真是可怜啊,完全被蒙在了骨子里。”
说到这,裴七顿了顿,视线投注到我身上,他手指抚了抚自己红肿的唇,还泛着红的眼尾微翘,竟然有股说不出的风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杜三一见裴七这副模样,面上不由一凝,声音冷沉下来问:“你做了什么?”
裴七直视我的时候柳叶眼中伪装出的淡然就开始破碎,但他还是坚持着,语气淡定的朝我问了出来:“沈冬,你来说?刚刚你真的觉得你只跟杜笙做了爱吗?”
我将手中的茶杯放回了桌面,杜三已经从我身后走到了身旁,牵住了我的手和裴七一起看向我。
坦然的望向裴七和杜三,我实话实说:“我确实只操了杜笙,杜笙你也清楚从开始到结束我鸡巴就没离开过你的屁股。不过你在蒙着眼睛的时候,裴叔叔亲我了。”
杜三刷的就偏过头去面无表情的看着裴七,眼神冰冷到令人心惊。
既然裴七要搞事,那我也不介意拱火,反正都是他们大佬之间相互厮杀,我当个吃瓜群众就是。
于是我添油加薪的细说道:“虽然只是一个时间长久了点的吻,但我们进行了一番心灵的碰撞,如果人真的有灵魂的话。那刚刚和裴叔叔的那个吻,我算是把你的灵魂从头到脚侵犯了数遍吧。怎么样裴叔叔,这种感觉爽吗?”
裴七闻言只是定定的看着我,忽然露出个笑来。柳叶眼中的淡然轰然破碎,我还以为会涌出什么凶恶的怪兽,结果只看到一汪汪柔和的春水止不住的流淌而出。
他泛着红肿的唇瓣微启吐出了一个字:“爽。”
大概是觉得一个字还不够诠释,他顿了顿说:“很爽。”
杜三瞬间跟炸了毛的猫一般冲上去,掐住了裴七的脖子,面上没有表情却冷得能结出寒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倒是能理解杜三为什么突然这么激动。
对于杜三来说,比起肉欲的满足,他更想在心灵或者说是灵魂上能与我进行共鸣,他对同伴已经是完全偏执的渴望,正反应出内心深刻的孤独。
灵魂上的相互慰藉比起肉欲更能缓解孤独,甚至是消弭这份令人不适的孤独感。
所以一听裴七竟然与我有了灵魂上的碰撞,他嫉妒发狂之下做出什么都不会令我感到惊讶。
裴七显然不是个会受制于人的人,挣脱不开颈间的巨力,便只能忍受窒息的痛苦,蓄力一个肘击打向杜三的太阳穴,从他迅猛又干脆的起势动作来判断,这要打实了,轻则眩晕重则要命!
杜三要在这没了,那他妈乐子可就大发了!
我刚往前一步想加入战局出手干涉,没想到杜三反射能力还挺快!知道裴七这一击十足的危险,当即收回掐着裴七脖子的双手格挡在了太阳穴处,被裴七一个肘击撞得往后连退两步。
大概是被裴七的巨力给震麻了,他甩了甩胳膊,面上的神色更加冷凝。裴七则扭了扭被掐痛的脖子,看起来闲适的很,实则肩线紧绷,显然也在戒备警惕着,并不如他表现出来的那么轻松。
眼看他两好像马上要打擂台一样一触即发,我咳嗽了声将他们的注意力拉了过来。
我坐在凳子上喝了口完全凉掉的苦茶,皱了眉平复了一会儿才开口说:“我说个事啊,我说完了你们再打,随便怎么打别出人命我就不插手。”
杜三看向我面色柔和下来,温和的问我:“小冬,你要说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扫了眼裴七,发现他虽然没吭声,但已经摆出仔细听我说事的姿态。
我放下手中的茶杯,闲适的说道:“是这样,我很久没去陵园看望父母了,我希望能去看看。”
裴七:“什么时候?”
杜三:“我陪你一起去!”
两人异口同声,内容却相差极大,好在我听力不错,都听清了。
点了点头,我淡淡的说:“近期吧,越快越好。就由杜笙陪我去吧。”
杜三听我这么说立马眉眼弯弯的笑开,那股与人争锋相对的劲儿一下子散了,走过来亲了亲我的唇角又要往我怀里坐。
裴七却皱了眉不赞同的说:“我派几个人手去保护你。”
“裴廷鹤,我一开始就是为了保护沈冬才过来的,我自己有带保镖不需要你瞎操心。”
“你的保镖不如我的人手老练。”裴七淡淡的说。
“我请的都是我哥介绍来的特种兵。”杜三微眯了月牙眼怼了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听他两你一句我一句的觉得烦人,头痛的捏了捏鼻梁说:“行了行了,我就是去扫个墓至于吗?就这样了,有杜笙和他的保镖团队陪着我就可以了,裴叔叔你还增添人手是生怕我这个目标不明显吗?”
裴七盯着我看了会说:“你如果执意如此,那就照你说的做吧。”
被我一打岔,虽然能明显感觉到他两对彼此加深了厌恶,但好歹没再打起来。
回到房间,将跟着我一起走进来的杜三晾在一边,让他自便,我拿了换洗衣物进了浴室,打开浴室的淋浴用水声掩人耳目,掏出手机来开始编纂信息。
【近期有空吗?我可以制造机会出来与你进行当面对质。】
【时间你定。】对方回的很快。
【地点呢?】我发了过去。
【你定,我会配合。】
我看着对面发来的短信,手指摩挲了下屏幕。
很好,肯配合就再好不过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抱着束白菊,我一步一步抬腿走在陵园的台阶上。
杜笙跟在我身后,一身黑西装,隆重的反而比我这个只穿了白T套着浅色牛仔外套,下面只是一条灰色宽松运动裤的人来说,更有吊唁感。
临出门前我拒绝了疯狗的跟随,理由之一是我们之间的熟稔关系不适合被李晟知晓。
我通过短信告知了疯狗我的计划,他虽然觉得有风险,却最终拗不过我而同意。毕竟即使我不去找他上线当面对质,在知道李晟给我发了那样的短信后,他也愤怒的想找机会去好好问问自己的上线为什么要那样做。
可我并不想在李晟面前暴露与疯狗之间的关系,让他有指控我的余地。我要保证自己无辜被瞒骗的受害者立场,所以当面对质这个事还是得我来做。
另一个理由……
是疯狗与杜三之间的矛盾。
其实想也知道不过是一会儿没见,我去看个书的空挡,就带回了个粘人精,对我一往情深的疯狗心里会有多不舒服。
只是明白我不会对他人付出情感而还能保持隐忍克制罢了。
杜三就肆无忌惮多了。
他察觉到疯狗对我隐忍克制下的情感,对疯狗的敌意相当的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了打击情敌甚至要求跟我一个房间,只是他的要求被裴七给驳回了。但当天晚上这货就半夜爬窗,从我房间半开的窗户翻了进来,动静把睡着的我给惊醒了。
我带着睡觉被吵醒的烦厌,摁着爬上床勾引我的男人狠操了一顿,专攻他肠道内的敏感点,把人从床上操到了地上。在狂抽猛送中蛮横用力的挺着龟头捶打碾磨他的前列腺,逼他把卵囊里的所有存货都射了出来。直到清空他的囊袋让他射无可射只能尿出满膀胱的黄尿,我才在他抽搐到濒临崩溃,肠液四乱迸溅的身体里射了出来。
还以为这样就结束了,爬回床上想继续睡,结果又被这家伙钻进了被窝,非要用湿乎乎的屁眼含着我的鸡巴睡,导致后半夜我鸡巴被他骚穴隐隐的夹含吞吮着老是半硬,睡的极不安稳。
第二天早上一出门就看到疯狗黑着眼圈,满是红血丝的眼睛嗜血的瞪着杜三恨不得把这家伙当场咬个稀碎,我这才明白过来杜三打的什么主意。
怪不得感觉他特别兴奋,叫的特别大声,嗓子哑了还声嘶力竭的呻吟着,感情就是想让情敌听自己叫床!
还以为半夜爬床的事他就干一回激一激情敌罢了,结果这逼第二晚又爬进了我的房间!
这次我真是动了怒,把他的头死死摁进了枕头里,掐着杜三的腰,鸡巴在他湿润柔嫩紧致缠绵的肠道里凶蛮挞伐,生生把他做到窒息昏厥!在我拔出鸡巴的时候,骚穴无力的翕合,将精液与肠液相混杂的浑浊液体缓慢艰难的推出被操得红肿艳丽的穴口。
而他没了意识而软趴趴的身体在高潮与缺氧中濒死抽搐着,鸡巴坏掉了似的吐了浊精后开始汩汩的流出泛黄的尿液。
我没理会他凄惨的模样,确定他呼吸没有问题没有生命危险,就盖上被子睡了,倒是一夜好眠。
杜三对我的痴迷,不似毒枭的骚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纠缠着我肉欲横流的不停做爱,甚至希望用身体含着我的鸡巴睡,那都不是出于生理需求,而是种病态的占有。
很难说由着杜三这样发展下去,最后发现始终与我无法达到灵魂共鸣,觉得求而不得后会不会有更疯狂的行为。
妈的,我也懒得去想那么多,为了防止他再来打扰我睡觉,我后面都把窗户给反锁了,果然安宁了不少。
我锁窗就是表达了拒绝的意思,他接收到了,后面我再没听到窗户附近有响动而被迫惊醒。
但是白天疯狗、杜三和裴七,三个男人就会围着我轮番唱戏。就连吃饭,疯狗给我夹个菜,杜三都得攀比的给我来一筷子,裴七见状更是直接上手给我布起菜来,边把菜往我碗里添,边给我介绍菜名和由来典故……
真是又热闹又烦人。
所以没让疯狗跟着也是不想一路上还要听两个人吵吵闹闹个没完。
我抱着怀里花瓣上还满是露珠的新鲜白菊,抬头望向面前一排排墓碑和间隔错落长势极好的松柏。
我逝去的祖父母、父母和大哥都在这片陵园当中,可我不能去探望。
脚下不停按照记忆来到一处双人墓碑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为了“沈冬”的身份更真实而征用假造的一处空墓,墓碑上的中年夫妻,长相与我都有相似。
毕竟本来就是根据我的样子凭空造出来的中年男女像。
当时还觉得大队里是不是严谨过了头,连墓地都要造假,现在想来小心驶得万年船,如今这个空墓存在倒是给了自己一个绝好的借口短暂脱离了裴七的视线。
“这就是伯父伯母吗?”杜三问。
我点了点头算是回应,蹲下身,将怀里抱着的花郑重的摆放在墓碑前,默默的盯着墓碑上的照片,想着自己老了以后的样子。
大概也会长出层层的鱼尾纹和深深的法令纹,皮肤会变得粗糙,颜值下滑……
听起来好像都是不太好的变化。
其实,假如我真的能活到那个年岁,这些岁月带来的痕迹都会是美好的,起码证明我对生活重新燃起了希望,努力想要活下去了吧。
“小冬……”杜笙也蹲了下来,贴着我,他温和的目光里闪过担忧,“怎么这个表情?看到伯父伯母想到伤心事了?”
我也不知道我现在脸上是什么表情让他担忧,只是实话实说:“想了想自己老了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我这么说他露出温柔的神色,伸出手,拇指摁抚过我的眉尾声音低柔道:“小冬这么好看,老了也会是个招人的帅老头。”
我摇了摇头看着他:“倒也不是在意这些外在,只是觉得自己活不到这么久,所以无所谓的畅想了下。”
他指尖一颤,站起身把我也拉了起来,用力抱进了怀里,声音有些抖,“虽然我觉得这个世界无可救药,充斥着令人费解甚至难以理解的错误。可因为遇见了你,这样令人无法忍受糟糕至极的世界竟然也让我开始期待起了明天……小冬,我希望你能好好的活下去,只要你想,我一定能让你长命百岁。”
我伸手轻拍了拍他的背不置可否道:“谢谢啊。”
左右现在是不想死的,仇还没报,死什么死。
我让他抱了好一会儿,见他还没松开的意思,于是伸手给他推开了,“行了,腻不腻歪啊?走吧,我还不想那么早回去,陪我去一趟母校逛逛?”
杜三点了点头看向墓碑轻声却认真的说:“伯父伯母你们放心,我会对小冬好的。”
这话说的,像是男朋友见父母表决心似的,我翻了个白眼拉着他往台阶那走,“这便宜你也要占?赶紧走了!”
杜三只是笑,笑得挺傻。光这么看还真与那些第一次被带去对象家里,丑媳妇见完公婆后放松欣悦的模样。
来到市一中后,我以低调出行为借口让杜三将他的保镖团队留在校门外,再指使杜三排队去校内那条外包给各路小吃店老板的小吃一条街去买点吃的,在他视线错开没盯着我的时候,我迅速脱身,来到和李晟的约定地点——一中实验楼的天文拓展教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打开天文拓展教室的大门,已经有个人影坐在讲台处,仿若等候多时。
来人一身休闲西装,头发利落,戴着副金边眼镜看起来斯文的很,面上却没有表情透着股冷漠。
“李晟?”我走近问。
男人点点头,半点不废话的说:“想来你的时间有限,我的时间也称不上宽裕,想说的都简短快速些吧。”
见他这么说,我微眯了眼直接开始质问:“你为什么回避我当时的提问?在我的装扮任务有了突破性进展的时候还执意要实施【b计划】逼我去死?”
李晟眉眼冷清面上表情毫无变化语气公事公办的说:“我还是那个解释,因为牺牲你换来的资源可以抵消之前的损耗,让卧底更进一步插入核心,尽早摸清所有制毒厂的方位与贩毒窝点,将罪犯提早捉拿归案。”
“你果然因为继续施行【b计划】有了损失,选择牺牲我不过是为了隐瞒你的决策失误,用我的性命保住自己的政治前途。”我冷漠的指责道。
他抬眼看我,镜片后的双眼中飞快的闪过了什么,发现我仔细探究的目光后,还偏移了目光,不想被我捕捉到丝毫情绪。
“我再次澄清,我做出决策时好比面临一个电车难题,我只是做了牺牲最小的选择,出于完全的理性和公正。”
我听他说的义正辞严,缓缓问道:“既然如此,为什么要瞒着我?不让我知道【沈冬计划】?可别说什么为了使我完全投入装扮任务中的话了,你觉得我会信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事实就是为了让你完全沉浸‘沈冬’角色之中,有利于你开展【a计划】,怕你知道全盘计划后打乱了心态……”
我听不下去的打断了他:“可这不就是一场精心设计的对我的谋杀吗?因为拥有计划实施权的你,从始至终都偏向【b计划】。”
我听到他深吸了口气,闭了闭眼,才睁开眼来冷静的说:“不是谋杀,我是根据卧底上传的资料,揣摩瞿震的性格,确定他并不是轻易能付出情感的人,判定【a计划】失败率过高,与其等瞿震自己发现,让‘沈冬’作废,不如让‘沈冬’牺牲,废物利用。”
这话说的可不留情,我也冷漠的怼了回去:“可事实就是你的判断失误,瞿震对我动了心,我的任务完成的很顺利,即使在你依旧施行【b计划】的前提下。”
在他张口出声辩驳前,我直接话锋一转语速极快的问道:“如果任务者不是我而是其他人,你依旧会做出这种决策吗?”
他愣了下,被我突然插进来的质问打乱了节奏,眉眼间的愕然和迟疑被我抓了个正着!
听到他迟钝了一秒立马回答“会”,即使他的反应称不上慢,可狐狸尾巴已经被我揪在了手里,我直接探身出手抓住了他的领子,将他上半身提起拖拽到讲台桌面上,贴近了他,我面色冷凝冰冷的驳斥否决,“你撒谎!”
“一听到如果任务者不是我,你就迟疑了,犹豫了。”我胸中腾燃起的怒火越烧越烈,“为什么?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针对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他沉默。
在我近距离的逼视下,眼瞳颤抖,嘴唇紧抿,脸都绷紧了,逐渐有冷汗渗出湿了鬓发。
李晟的种种表现,都在透露出他的心虚,也在无声的向我证明,他做出的决策绝对不是出自他口口声声强调的理智与公正。
“哈……”我笑出了声。
从他隔着透明镜片而骤缩的瞳孔中,我清晰的看清了自己露出了怎样狰狞可怖的笑容,犹如撕破人皮的索命厉鬼。
“别不吭声啊你,被我捉住了狐狸尾巴,心虚成这样,以为闭紧嘴巴就没事了?”我笑问。
胸腔中的怒焰有别于日日笼罩心头的浓稠恨怒。
李晟现在的样子,让前世的任务完全成了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那时候的我多天真啊,凭着一腔热血,无比认真执行着任务,甚至压下家仇血恨委身仇敌对仇人倾注所有温柔小意侍奉,结果到头来告诉我,这不过是一场计谋,有人针对我想我去死!
我胸中的怒焰节节高涨,嘴角的弧度也忍不住咧开的越来越大!
原来早在接下任务那一刻,我就走进了他人为我精心设计的陷阱舞台。我拼尽全力燃烧自己去完成任务的表现,恐怕在幕后操控者的眼中,全是滑稽可笑的无用挣扎!他将我一点一点缓缓推出舞台掉落充满杀戮机关的台下,被台下竖立起来的利刃与刀锋戳刺切割的四分五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我前世到死那刻都不知自己的一切早已被他人所安排,只一味怪罪自己人设立不稳当,露了端倪,惨死而活该!
哈哈……
哈哈哈……
我拽着他的领子疯狂大笑起来!
笑得我浑身颤抖,笑得我喘不上气!
笑得他也浑身颤抖,笑得他冷漠的面具寸寸龟裂脱落,露出内里的恐慌无措和……愧疚?
我没看错吧?
愧疚?
哈哈哈……他怎么做出这种事情还会感到愧疚?他难道还有良心这种东西?不是个好人,坏也坏的不彻底——
他到底是个什么鬼玩意儿啊?!!
“你一心要杀了我,你还愧疚什么?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隔着讲台将他又往我这扯近了些,李晟不得不整个人趴下双手撑着桌面才稳住身形,他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低垂了目光不敢再看我,抖了抖唇说了什么,声音太低我没听清。
“这么小声你说给谁听?你自己这幅鬼样子难道还天真的以为能粉饰太平?”
我凑在他耳边冷声问道,男人的耳朵敏感,被我说话时呵出的热气一喷瞬间充血胀红。
李晟扭了扭脖子想从我手里挣扎出去,被我揪着领子又大力的往自己这边扯了下!
男人的髋骨结实撞在了讲台桌沿,痛哼了声,他好像彻底放弃了抵抗般,整个人都低垂下头,原本肩线笔直的肩膀也缩含了下去,我听到低低的一声,“喜欢……”
我以为自己没听清还重复了遍:“喜欢?什么喜欢?”
他忽的抬头看向我眸中神色复杂的令人一时难以完全分辨。
耻辱的、难耐的、喜爱的、羞惭的、恐惧的、决绝的……
男人已然发白的嘴唇张了张,一副破罐破摔的样子说了出来:“愧疚是因为喜欢你!”
“铮!”的一声,是我理智的弦绷断的声音,我满腔的怒火和浓稠的恨意顷刻席卷了我的脑海,统治了我所有的意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浑浑噩噩的又进入到当初被毒枭带回老巢前的那个夜晚,差点杀了对门人渣邻居时的状态——
清醒又混沌。
“你喜欢我为什么还要逼死我呢?”我垂下头听到自己这么问,声音竟然称得上温和轻柔,这是我重生后从未有过的。
他被我的语气给迷惑,怔了怔竟然愚蠢的将紧绷戒备的身体放松了一些,以叙述的口吻解释起来,“我的父亲是京市高级警督,我的母亲是一名大学物理系教授。他们都有着非常传统的观念,并不能接受自己的儿子是一名同性恋。原本我也不觉得自己是个同性恋,高中时的情窦还是对着一位女同学开的。可当我的工作分配到省缉毒大队的时候,我第一次遇见你,当时胸腔中疯狂的心跳告诉我,我对自己的认知有误,我对你一见钟情,我喜欢上了个男人,我是个同性恋。这个认知打破了我从父母那承袭而来的观念……”
说到这他顿了顿才继续道:“你能理解坚守了三十几年的三观突然崩塌是什么感觉吗?我不敢跟父母说,我从小到大一直以来都是他们的骄傲,我怕他们失望。我不敢跟你告白,因为我接受不了喜欢一个男人的自己。我在顿悟自身对你产生了喜欢的时候已然崩溃,重新让我凝结起三观的办法就是把你视作为一种错误!”
“把你视作一种错误,而不是我自身的问题,只有这样我才能继续正常的生活下去。”他神经质一样把这句话重复的喃了喃,与其说给我听不如说是在给自己进行自我催眠。
缓了缓他才又继续说了下去:“我每天都对自己说你的存在于我就是一种错误,起初只是为了维持我自身日复一日的生活。可念叨久了,我自己都信了,竟然真的将你的存在当做是一种错误,视你为人生污点欲除之而后快。平日里我们之间没有工作交集也没什么,躲着你一点我也能画地为牢的自控,可没想到你会参与到【沈冬计划】中。当卧底将资料上传的时候,我控制不住内心的阴暗,我想这是除掉你除掉我人生唯一污点的最好机会。所以我动用手中的资源开展施行了【b计划】……”
说到这,他伸手握住我还揪着他领子的手:“夏柏,我最阴暗不堪的心思被你所侦破,如今向你坦白一切,也并不是想求你能原谅,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等回去我会自述以公徇私所做的一切,接受庭审的审判。我……”
“我只是想跟你说一声对不起。”
“啊,难怪你被我诈话的这么容易,原来是被喜欢的人审讯太过扎心难受了是吧?”我依旧垂着头,听见自己嘴里的语气透着股腻人的柔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清醒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不对劲极了!可我混混沌沌的兴不起任何约束自己的念头。
怒火和恨意在脑海和胸膛中横冲直撞,令我难受非常,澎湃的情绪逼着我兴起了冲动,一种很不好的冲动……
“应该感谢你的审讯,你的愤怒冲击到我,打破我一直给自己下的暗示,让我记起一开始给自己做心理暗示的初衷。你是无辜的,一切都是我为了自己,拼命加注在你身上本来就不该存在的罪孽,导致了这件错误的发生。真的很对不起……”
我打断了他充满愧疚的话语:“对不起?这三个字太轻啦……”
语气依旧是温柔的腻人,我另外一只空着的手快速伸了出来,在他反应过来前掐住了他的脖子!双手用力,把他整个人从讲台的对面直接刮擦过讲台给拖拽到面前甩到了地上!
在李晟被我摔得七荤八素头晕眼花眼镜歪斜,身上多处软组织因我粗暴的拖拽而挫伤,发出疼痛的哼鸣时,我坐在他的身上压制住了他身体的乱扭不再让他乱动。一只手捂住了男人的嘴,我低下头在他耳侧用腻人的语气轻声的说,“你知道吗?我因为你死过一次了,你的计划让我被瞿震发现,我被抓了起来,然后你猜怎么着?”
“唔唔?!”男人听清我的话忽然用力挣扎起来,他挥过来的左手被我握住,一个猛力掰折了,男人痛的浑身颤抖汗一下子冒了出来。只他挥过来的手,手掌向后与手臂已经形成小于九十度直角的诡异锐角形态,无力的摔落在地不住的抽搐,活像个手部畸形的残疾人。
“痛吗?”我戳着他受伤的左手腕凸出来的那一节关节包问他。
李晟此刻的表情简直精彩纷呈,他的瞳孔在我近距离的视线下又惧怕的抖颤了起来,眉间的神色恐慌极了,完全不复之前与我叙说他那档子事时好像放下心头重担般的放松。
他骤缩的瞳孔中倒映出我的面容,在此刻彻彻底底失控的情况下我的脸上竟然奇迹般的露出上辈子应对毒枭时才会有的温柔神色,让我看起来无害柔软极了,可我的手却移到了他受伤手腕的小臂处,握拳,朝他的左小臂用力砸了下去!三拳,“咔吧咔吧”,我仿佛听到几声骨头的脆响,李晟痛的眼睛瞠大,头都不由自主抬了起来,被我压制在地的身躯乱扭,双腿胡乱在我背后蹬踹却伤不到我。另外一只手乱挥乱舞,被我抬起左脚狠狠跺在了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
男人所有的惨叫被我左手拇指用力往上顶着他下巴,不让他齿关开合而没发的出来,只能随着喉结的颤动在喉咙间上下徘徊。
我听着他闷而不响的惨叫,大汗淋漓痛到脸色惨白的凄惨模样,顶着温柔无害的神情欢欣的嬉笑起来,“痛吗?你知道我死之前遭受了什么折磨吗?我被扒皮了呢。”
一边说话,我摸到讲台上的擦桌布,左手松开他的嘴在他张嘴喘息时整团塞进了他的口腔,伸出右脚踩住他胸口站了起来。伸手抓住他畸形的左手腕提拉着已经因为没有骨头支撑而整截都柔软塌陷的手臂,绕过他的头,脚上用力蹬着他的胸膛,右手发力猛拽着他的畸形左手往他右肩方向用力的扯!
就像吃炸鸡的时候,需要一只手摁住整只鸡,另外一只手去揪鸡腿一般的揪扯法,我差点直接把他的左臂连皮带肉给撕断!
李晟在我脚下痛的像条刚被钓上岸的鱼一般,在地面疯狂抽搐蹦跶,我放开他软的像塑胶玩具般的左手。
还踩在他右手臂上的左脚稍微移了移踩在了男人的右手腕上,给我的右脚留了余地。
我在男人的右手臂上站定,轻松的说:“还被掏了双眼的眼珠。”
话音落,我跳了起来,双脚落地的时候精准而凶狠的踩在了他的右手腕和右小臂上!一名成年男子的体重加上重力加速度的势能,他的右臂被我踩废,而且还是粉碎性骨折。
“咳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擦桌布堵上嘴的李晟头弹了起来,眼球暴突已经布满了红血丝,双眼中因极致的疼痛而泪流不止,连鼻涕都飚了出来,这幅涕泗横流的模样完全没有一开始看到的精英模样了,又狼狈又惨兮兮的。
我却在怒火和恨意之间因遵从了内心的冲动,而产生了凌虐的快感,并希望获得更多来缓解被恨怒交加而格外澎湃的情绪冲刷之下的难受和苦痛。
“鼻子和双耳也被割掉啦~”
退开一步,我走到讲台那,提拉着李晟之前坐过的椅子,举了起来,在浑身颤抖的李晟疯狂摇头,喉间声嘶力竭的冒出令人完全听不懂的含糊音响时,我咧开嘴笑,钢筋的椅腿椅背对准他的双腿用力砸了下去!椅子被我砸烂了,他的双腿也被我砸烂了。小腿骨碎裂的尖端因力的相互作用而穿破皮肤肌肉鲜血淋漓的戳刺了出来,鲜血瞬间染红了地面。哦,弄脏地面的还有李晟的尿呢,男人的裤裆已经湿透,泛黄的液体从他胯下滩了出来,还在往外扩散。
空气中的血腥味让我亢奋异常,凌虐的快感倍增,隐约冒出来的尿骚味儿却让我皱了皱鼻子。扔掉手中烂掉的椅子,我在他脑袋边蹲了下来,发现他双眼上翻浑身抽抽的一副快痛昏过去的模样,我伸手掐他人中又把他的意识给唤了回来。
此刻李晟对我的恐惧已经达到了顶峰,他浑身颤抖抽搐,神色间全是惧怕到极点的错乱与哀求。
“痛吧?可我还被抽了好多根骨头,留了好多血,你就受这么点皮肉之苦就尿了裤子,你能想象忍受折磨的我有多痛吗?”
我蹲在他头侧拍他的脸嬉笑道:“这全都是拜你所赐,都是因为你的私欲害我被虐杀最后连尸体都被野狗分食。现在才废了你四肢罢了,就受不了了?那你欠我这么多拿什么还啊?”
站起身,我俯视四肢全部畸形扭曲,浸泡在血与尿中像个刚被斩杀的人形怪般的男人,充满恶意的说:“我是你喜欢并感到愧疚的人,你这辈子也忘不掉我今天对你施与的虐待与肢体残害,每次想起我都会想起我带给你的每一份疼痛和苦楚。就这样活着吧李晟,每日每夜,祝你往后余生皆是苦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把我从清醒又混沌的状态中给一把拉出来的,是骤然响起的手机铃声。
我有些晕乎的晃了下脑袋,断掉的理智重新连结冒出头来,让我面对眼前血腥惨烈的景象时猛然怔住,脸色骤然煞白,冷汗刷的冒了出来,湿了内里的T恤。
我都干了什么啊?!
不仅对这个无法信任的傻逼暴露了重生的秘密,还他妈把他给虐打成这样!我还得庆幸自己发病的时候觉得就这么让这傻逼死了实在太便宜了,所以忍下了把人格杀当场的冲动,不然我这会儿都拿了那被砸烂露出锋利尖端的钢制椅腿给人直接开膛破肚肠子都给你拽出一截儿来了!
我伸手将手指从前额插入发间收紧,紧紧抓拽自己的头发,头皮的刺痛让我头脑保持冷静,开始急速运转思考。
重生的秘密还好说,人不一定会信,可进行虐打和肢体残害就不太妙了……
李晟再有罪,到底也是一位级别不低的警务人员,应该进行正当的庭审流程交给法律来严惩判处,私自进行打击报复是犯法的!
我怎么就没控制得住这时候犯了浑!让我从父亲和大哥手中承袭来的警号蒙羞!
猛地抬头看向挂在教室天花板角落的监控,我松了口气。大概是这间教室经常空置,又或者本身监控摄像头已经损坏而无人修理的原因,代表监控正常工作的运行灯是黑的,并没有亮。
那我虐打李晟的犯罪画面应该没有被记录,即使被指控,法官也会因他没有直接证据而驳回,我就有了辩驳的余地……
但谨慎起见还是要想办法去一趟监控室确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唔唔!”
男人的呜叫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没有理会还在裤兜里响个不停的手机,这时候打电话给我的除了应该发现我不见的杜三也没别人了,这时候可不适合接他的电话。我努力平复纷乱的心绪放下手来俯视无力的瘫在地上,还在忍受疼痛而冷汗涔涔的李晟。
他见我视线瞧了过来,激动的抬了抬脑袋被堵住的嘴里呜叫声更大,像是想要我拿掉他嘴里的擦桌布要张嘴说话似的。
我蹲下身去,从他嘴里把沾满涎液的擦桌布拽了出来。
李晟大张着嘴呼呼的喘着气,他想说话却发现被擦桌布撑开的上下颌已然发僵,滑稽的活动了好几下下颌骨,这才粗喘着虚弱的说,“按照瞿震的性格,你救过他的命怎么也该有个体面的死法,为什么……会被虐杀?”
我掀了眼皮意外的看着他:“你竟然信了?”
他满头冷汗的深吸了口气,大概是牵扯到了痛处没忍住痛哼了几声,这才无力的喃喃,“即使没跟你有多少交集,你的变化也太大了。当我看到你打开教室门走近的时候,我甚至没有第一时间认出你。如果不是遭逢巨变,很难想象一个人是怎么连气质这种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东西都会变得与以往不似同一人。”
“原来如此,反正我也暴露了,你既然敢信,我就告诉你吧。因为你执行【b计划】导致我尝试探寻制毒厂的信息时被早有预料的瞿震当场抓住,事后我被交给了周裘,你知道周裘吧?后面还需要听详细的吗?”我淡淡的说。
“周裘?!瞿震竟然把你交给了这个变态处理?!”他惊诧的原本虚弱无力的声音都提高了些。
脸上的神情顿时呈现出极致的痛苦,男人尚还完好的右肩动了动却抬不起整条手臂,眼眶里又开始冒出泪水嘴里张张合合来来回回就那三个字,“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我听他念经似的,不耐烦的打断了他:“我如今的精神状态极差,自控能力低下,刚刚受了你的刺激所以犯了病让你被我虐打成这样。我们打个商量吧,我不想自己从父亲和大哥手里接过的警号受污,这件事你要怎样才不追究我的刑事责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晟闭了闭眼睛,泪腺决堤了似的,泪珠儿不断往外冒已然满面泪痕,他摇了摇头说,“这是我应该受的,你被我害得那么惨,沦落到周裘这个变态手里被扒皮抽骨挖眼割耳……我才被废了四肢,痛苦远不及你半分,怎还敢有脸追究你的刑事责任。”
我看稀奇似的看着他:“你这人真的好奇怪。”
他笑了笑,笑容苦涩极了,配上他现在惨兮兮的模样看起来万分凄凉,“我也觉得好怪,为什么之前会坚定的觉得送自己喜欢的人去死是无比正确的决定?现在只要一想到我此刻身上的疼痛,曾在你身上百倍千倍的呈现,我已经恨不得自己现在立刻就去死了。可是还不行……”
李晟望向我,眼神是畏缩而柔软的,已经毫无之前的任何抵抗与挣扎,可见他经历了这番事已经坦然面对了自己的内心,“你对我做任何事都是应该的,都是我活该,我这样卑劣的人不配成为你人生中的污点。所以我得活着,我不能死在这里被发现,让你成为凶手。”
我眉头动了动,冷冷的瞧着他:“你是不是被我打一顿直接患上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了?还是说你太过愧疚想通过帮助我获得救赎?”
“不……”他泛红的眼眶潮湿,眼神是温柔与痛楚交织的复杂漩涡,苍白毫无血色的面上神情却带着理智的锋芒,认真而坚定的说,“在了解你被虐杀而死过一次的时候,我就已经认为自己根本不配得到救赎。我的决定与自我救赎无关,抛开因无法直视自身情感而蒙昧的自我欺骗,重新审视整个局势。瞿震对你已然动情,你实现了【沈冬】的价值,目前在布局中的份量只比王牌卧底差一些。甚至在对瞿震的影响力上,你比王牌卧底还要更大。保全具有价值的棋子,为己方胜利打开局势增添筹码,无论是作为一名棋手还是没卸任的上线,这都是一次站在大局上的正确决定。”
“我的车停在实验楼下的停车库,你把我通过电梯运到车里,开去后门吧。那片通往旧校区的山路因为旧校区被封而荒废,也没有监控,适合出意外而不牵连无辜也无法追查。”
说了太多话,李晟因疼痛无力而虚弱的气喘不已。
我皱眉提出疑问:“你想干嘛?”
“你开车到目的地,把我往山坡上一扔,让我摔滚下去,造成的伤应该能掩盖你虐打出来的伤。”李晟说出自己的计划。
我想了想,就目前来说可行性很高,但还是指出了弊端:“既然都知道那条山路荒废别人不会怀疑你突然跑那去干嘛吗?特别是队里的人,大家都是警察可不好糊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晟笑道:“我已经把我们两之间的短信删了个干净,你不用担心我会留下针对你的线索。到时候被他们问询,我就直接坦白自己因公徇私对你做的那些事,跑到荒废山路是因为做贼心虚太过愧疚所以想找个僻静处呆着,结果晃神之下脚下一滑出了意外。”
“你确定自己这么做不会死?”我问。
“你说了让我活着往后每日每夜充满苦痛,有你的祝福在,我不敢死。”他畏缩而虔诚的看着我,像是信奉邪神的教徒,既惧怕邪神乖张的性子又因信仰而无比诚挚。
我默了默,突然觉得这人也挺疯的。即使他不死,这样来一下,得不到及时的治疗他的四肢也要废了。
李晟未必想不到这点,却提出用这种方式来帮我脱罪。
是觉得自己罪孽深重,完全不在意身体遭受何等残害了吗?
我深呼吸口气,抓着他的胳膊把他背了起来,往教室门外走。
我根本不在乎李晟的死活,只要他的计划能维持我警号上的荣耀,那我就去施行。
好在这栋实验楼因为都是大型实验教室会用到,而学校里大型实验一般都比较少,所以通过电梯来到地下车库再把人运上车的时候都没遇见人,这也是我会把会面的地址选在这的原因。
我开着车将因为流血和持续的疼痛而有些意识模糊的李晟给带到了后门的山路上,这里确实如李晟所说,荒无人烟。
将车子停好,我把人从车里背了出来,站在路边的铁丝栅栏边往山坡下看,这个山坡称得上陡峭,坡上树木林立怪石参差,我转背为抱,低头看着四肢软垂的他说,“到了,准备好你要上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晟睁开眼,瞳孔好半天才对上焦看向我,嘴角微勾露出的笑容虚弱又虚幻,哑着嗓子说,“这次没有我,希望你能任务顺利安全存活。夏柏,你把我放下去后就把之前我想逼死你的短信发给你的大队长吧,让他们尽快换个合适的人来接替我的位置,不能因为我让整个计划停摆太久。”
我点了点头,不再说什么,将手伸出铁丝栅栏外,向下倾斜,看着男人从我双臂间向山坡下滑坠,他的眼睛一直盯着我,那样子像是要把我彻底镌刻在他的脑海里。
一阵悉悉索索和人因疼痛而发出的闷哼低叫,李晟彻底消失在我的视野,往山底滚落了下去,我没有继续看的兴趣,回身开始清理李晟车上的血迹与痕迹。
等我处理完这些,手机铃声再次响起。
其实已经不知道响了多少次了,只是我一直没接,现在收拾好一切,我一边往山路下走去,一边接了起来——
“小冬?!是小冬吗?!你到底跑哪里去了?!我让保镖都进校园搜查了也没找见人,我都以为你被人绑架了!你现在在哪我去接你!”
一接起来,杜三焦急万分的声音就噼里啪啦的聒噪起来。
“杜笙。”我说。
听出了我话语中的凝重,对面的聒噪立马没了,只有喧闹的背景和隐约的呼吸声。
“我杀人了,你来学校后门接我吧,有很多痕迹需要清理一下。”我淡淡的道。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好,我马上过来。”杜笙只简短的回复了句便挂断了。
我又给疯狗去了电话,给他交代了我这边发生的事,让他想办法在不暴露的情况下,让已经滚落山坡的李晟尽早得到救助。
毕竟一个活着的李晟比一个死了的李晟要省事太多。
活着,他还能闭紧嘴巴混淆他人视听。一旦嗝屁了,他尸体往法医那一送,那些法医能查出来的端倪可就太多了。
在疯狗答应下来后,我挂了电话便把这件事抛到了脑后不再关心,翻找起手机里的云盘。
我信任疯狗的能力。他要办事能力不强不够小心谨慎,即使有上线提供资源,也难在贩毒集团卧底多年后爬到如今的位置还没引起毒枭丝毫怀疑。
翻找出之前存在云盘里的我和李晟的聊天记录,提取下载,转发给了我记忆中大队长的号码,并将我目前的任务情况做了简明扼要的阐述进行上报。
我的大队长是个护犊子且十分正直富有责任和正义感的人,说白了干事虽然粗中有细,实际上就是个直肠子,所以不管是李晟还是我对他都比较信任。
没等多久大队长就给了回复让我别担心,他会上报及早做安排。把一切都交代下去后,我删掉手机里的信息,一颗心算是暂且落到了实处。
杜三来的很快,我山路刚下了一半,他的车就已经开了过来。
“小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开了车门坐进去一关上车门,就被男人抱了个满怀。
他身体有些发抖,我轻拍了拍他的背稍作安抚就推开了他直接开始说正事:“你的保镖们都值得信任吧?”
车子启动了,在能容两车宽的山路上掉转了车头,杜三看着我,一双月牙眼微红,里面还残留着骤然失去重要之物的惊惧恐慌,有失而复得的喜悦还有一些莫名的亢奋。
“他们虽然是受雇佣保护我的生命安全,但其实都是我二哥的心腹。即使他们现在明面上已经退役,偶尔还是会被我二哥召集去做一些秘密而重要的任务。是值得信任的。”杜三神情郑重的向我阐明。
我看着他点了点头淡淡道:“那也请让他们加入到清扫痕迹的工作中来吧,听你说的他们应该很有经验,这样会更有效率些,也能避免错漏。”
杜三应下了,开始让开车的司机聆听我的指派和要求,通过他们自己的联络内网向其余团队队员下发指令。
首先当然是监控问题。需要人去监控室查看天文拓展教室、走廊、电梯内还有车库里的监控录像,如果有发现就将有我存在的那段作删除处理。
至于他们要怎么买通或者想办法支开监控室内的保安?要不就更黑科技点直接黑掉学校的监控系统?那反正就是他们这些特殊保镖们该考虑的事情了,想来是难不倒这群军中精英的。
下一步就是对血迹和我的现场痕迹的处理。天文拓展教室里还有李晟的一滩血尿残留,有留存我指纹的那把被摔坏的椅子,我背着李晟的一路上即使再小心,也会有鲜血滴落在行路上,这都需要他们根据我口述的行动轨迹顺着路线进行清理。
交代完这些,我靠着车座椅背捏起了鼻梁,感觉自己在警校被教官往死里练都没现在这么疲惫。
属实太耗神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失控的发病,神经绷紧的进行犯罪行为掩盖,将事情一件件的分布下去,让适合的人处理……
“小冬,你是抛尸在这处山坡了吗?”杜三突然出声打断了我对整件事情的复盘。
他声音听起来十足的冷静,我望向他颔首确定了他的猜测,即使事实绝非如此,人根本没死,整个计划都是别人做的,我只是个实施的工具人和计划成功后的既得利益者。
杜三微眯了双眼说:“我们要不把车直接开到山下去找找吧,把尸体找回来。”
我一愣问他:“为什么要找回来?”
“我就不问你为什么消失在小吃一条街,转去那栋大实验楼的天文拓展教室去杀个人了。要劳烦你这样对人对事漠不关心的,特地回一趟母校来杀之后快,还策划着借助他人的势力来抹平犯罪痕迹总归是有些恩怨,你不一定会乐意说,我也尊重照顾你的心情。只是听你说的,你是拿椅子把人给打死的对吧?”他向我求证的问道。
我点了点头认下,他语气冷漠的分析道:“那就不能让他的尸体被人找到,我们需要把他的尸体找回来进行再处理,以免让法医在解剖过程中发现不对被警方抓到蛛丝马迹最终查到你的头上。”
焯!
不愧是高智商反社会型人格,对于掩盖罪行那缜密的一套一套。
可不能让他下山去搜李晟,这要被找到了,发现李晟没死,杜三能当场给他噶了!
摇了摇头,我平静的说:“这里荒无人烟,等尸体被发现,都不知道腐烂成什么样了,只要我们把痕迹清理干净,警察想追查都不知怎么查起。不要忘了,我们出来的时间也有限,别惹了裴廷鹤的怀疑把这事闹大了。你没看我只联系了你,让你的人来处理这件事吗?杀人又不是多光彩的事,更何况还带了恩怨。也不是每个人都会像你那样善解人意不过问,我厌烦到时候还要面对裴廷鹤等人的问询,就让这件事成为我们两个人之间的秘密就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杜三听我这么说一双月牙眼晶晶亮,他欣喜若狂的凑过来吻了吻我的唇:“好呀好呀!就让这件事成为我们两个人之间专属的小秘密!真好啊,我感觉好幸运能跟你出来这趟,有了秘密感觉都跟你瞬间亲近许多,真好啊~”
就知道他会因此转移视线转变了关注重点!
我听到他兴奋的尾音又开始不正常的发扭发颤,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手上黏糊糊的全是血让我意识到我还是漏了一点。
“杜笙,等会上街你帮我买套衣服吧,钱我会转给你,我身上的衣服染了血污,太暴露了。”我扯了扯身上沾染了血迹的衣物道。
蹙了蹙眉头,杜三又很快松开了,只见他突然身体前倾朝前面两座之间的中央扶手箱上按了个黑色的按钮,一块挡板升了起来,完全隔离了前后座。
男人回过头来看向我,露出鲜红的舌尖舔了舔唇,像是马上要品尝甜品的甜食佬那般迫不及待。
伸了手过来就脱我的外套,一边脱一边兴奋的说:“你别给我转了,我钱多的几辈子都花不完,再说了给自己男朋友买衣服难道还收钱?”
在我怔愣中,他扒掉了我的牛仔外套,一只手伸进我染了血污的T恤里放肆在我胸腹肌上巡游,另外一只手挑逗的揉捏着我的胯。
杜三清朗的声音带着饱含情欲的媚气说:“既然脏了现在就脱了吧,反正穿了也不舒服。我们也好些天没做了,趁现在天时地利人和也不会有恼人的苍蝇在旁边烦人,我们来做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男人指尖又热又烫,逡巡在皮肤上四处点着火,胯下的鸡巴被男人宽大的手掌力道适中的挑逗揉捏,给我带来的刺激让我很快起了反应。
杜三摸着我胯下硬烫鼓胀的一包,笑了起来:“看来小冬也很想的,这么快就起了反应,热情如斯。”
他俊秀的脸凑了上来想要亲我,被我伸手竖起一根食指顶着额头给推开,我恹恹的看他平静道,“你又没性瘾,别老是想着做做做成吗?”
“我没性瘾可我对你有瘾。小冬,我的灵魂无时无刻不在渴望着你,自然而然也会影响我的身体。”杜三又凑了脑袋过来,炙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脸上,一双月牙眼凑近了看十分幽深,“我的灵魂触及不到你,只能用肉体的接触来抚慰这份令人难耐的饥渴。”
我几乎寻找不到身边的人能有眼瞳的颜色黑得如此纯粹的人,那不是心有城府而显露出来深沉深邃会让人看进瞳眸中的深不见底。杜三幽深的黑眸中是淤泥般浓腻黏滑令人不喜的欲望和疯狂。像是一条粗长的森蚺,从脚踝小腿盘旋而上阴冷的缠紧了整个身体,好似动弹一下就要被这条森蚺给绞紧到窒息。
也许普通人是受不了这样的眼神的,直觉会第一时间预警令他们畏惧害怕。我则因为自身的心理疾病而没被杜三展露的病态影响多少,毕竟我犯病的时候比他可恐怖多了,大多数时候是直接见了血,稍不留意还可能出人命的。
即使体内欲火已经被男人撩拨的腾燃,面上还是冷淡的直视他,我淡淡的问,“现在无缘无故的你犯什么病?”
“我害怕了。”杜三微翘浓密的眼睫颤了颤,他的手解开了我的裤头,将我的鸡巴整根掏了出来用手掌裹住上上下下的撸动起来。
他继续道:“当我买到你让我买的东西回过头却看不到你的时候……我无法形容那瞬间的恐惧。好比美梦成真,我开心的确认遇到你与你相处的点点滴滴都无比真实的时候,‘啪!’的一声,这美丽无比的梦幻泡泡破碎了。我从充斥美梦的天堂,重新坠落人间地狱。”
我在他给我手冲的快感中呼吸变得急促,杜三听到了,他顿了顿盯着我的眼睛继续道,“我像个傻子一样站在那,一时间分不清眼前到底是虚幻还是现实。你是我孤独寂寞太久而产生的幻想还是真实存在?我……小冬,我想用身体好好确认你。”
伸了胳膊环住男人的脖子,一用力把人压了下来,我不耐烦的皱着眉张嘴一把咬住杜三唇色较浅的淡红薄唇。杜三也立时反应,张开齿关将我充满攻击性的舌迎了进去,在他的领地与我交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们像是两条缠在一起的雄性眼镜王蛇,为避免因自身太过强大的毒液而造成两败俱伤的局面。用着在动物界还算君子的方式,收起了毒牙只是用唇舌间的技巧和力量与对手对抗,尽量让自己占着上风稳稳的压住对方的头。
瞧见杜三逐渐水雾迷离的眼眸,感受到他难耐的侧了身,挺着腰用胯下硬烫勃起的鸡巴磨蹭着我的大腿,我在与他贴合的唇齿间嗤笑了声,结束了令杜三落败得毫无悬念的吻。
我伸手捏了把他胯间的鼓包,力量不轻不重逼得他哼叫了几声,偏头贴近他的脸侧将热气直往男人的耳朵里喷,我淡淡的说,“就你这副如今被我操熟的身体,吻一吻就情动成这样,还觉得我是虚构的,只存在于想象中?”
杜三偏了脸用泛肿的唇亲吻我的嘴角,望向我的瞳眸澄澈的映着我的身影声音轻的像虚幻:“因为你太完美了。”
“你不知道,你有多符合我对同伴的要求,甚至远远超过了我的要求和想象。我欣赏你的无情和冷酷,当你用冷漠面对他人的时候我真的喜爱极了,可当你也用这样冷淡漠然的姿态面对我的时候,我厌恶极了你的一视同仁。我与其他在你眼中心里无甚不同这点,正是我如今患得患失产生自我怀疑的根本。你要是能给予我一些回应就好了吧?最好能多给点,让我知道在你眼里心里我终究是不同的,我的灵魂也就不至于像现在这样因无望的迫切渴求而难受痛苦。”
男人自我剖析的话语犹在耳畔,我对他的自白反应寡淡,心湖平静不起波澜,倒是厌烦他眉眼间冒出来的贪婪,伸手掐住他的脖子把他摁得半靠在车门上,另外一只手分开了他还穿着黑西裤的大腿,一把将他的腿弯给挂到了椅背上。
压进他的双腿间,我挺着胯用沾满前列腺液而湿漉漉的龟头隔着西裤磨蹭他尚被束缚住只能撑着个帐篷的性器,将他胯下的布料蹭得一片湿亮。
早就料到会和杜三有这么一出,只是没想到这次意外将事情给提前了。平日里他对我百般宽容忍让都是怕逼得我太急,把我吓跑。今天无缘无故闹失踪怎么打电话我都不接,杜三怕是真被吓得不轻,所以什么都不顾了一定要从我这得到回应来才心安。
男人双手握住我掐在他脖子上的左手手腕,没有抗拒挣扎,甚至用力把我的手往他脖子那摁,向后仰头将脖颈往我手中送,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像是想用这苦肉计从我眼中逼出点什么。
也不知他哪来的自信。
他这副模样只会让我内心忍不住发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杜三被我隔着布料蹭屌因隐隐的快感而粗喘起来时,我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冷酷的说:“我能一视同仁,正是因为我无法给予任何人回应。不要企图从我身上汲取我没有的东西,如果你一定要强求,那我认为我们只能止步于此,从今往后你别再来烦我。”
他瞳孔骤缩应激般的上齿咬住了下唇露出尖锐的虎牙,察觉到我有往后退打算不再将情事继续下去的意图。杜三在我松开他脖子后猛的朝我扑了过来,双手牢牢的环住了我的后颈,跨坐上我的腰间,双腿用力夹住了我的腰,整个人窝缩成一团紧紧的贴靠在我的胸前。
“不!不要!”他大声的叫了起来,引来司机的问询,他半天没说话只在我怀里抖啊抖的,像只无助的兽。我无动于衷的拍了拍他的背提醒他司机还在等待答复,他缓了缓这才回复了司机没事,抬起头来小心翼翼的看着我。
男人探寻的目光扫在我的脸上,大概是瞧见我神色并非冰冷排斥,他这才松了口气似的稍有放松,亲吻我的唇说,“别这么对我小冬,我受不住的。我刚刚第一时间闪过的念头就是拿杀人这件事来威胁你不准你离开我,好在及时反应过来咬住了嘴唇没有说出口,我知道这只会激怒你让我们之间变得更糟糕。对不起我今天有些失控,我实在太紧张害怕,所以才失了分寸。”
他要真拿这事做威胁,那对我来说反而皆大欢喜,正好用这事彻底摆脱这个粘人精了。依我对杜三的了解,他在事后只会懊悔万分疯狂乞求复合反而不会再暴露半点我的事情。就算再绝望最惨烈的结果不过是得不到的都别想要,找机会拉着我同归于尽,也不会让第三方插手。这就是杜三病态的独占欲,绝不容他人染指半分,即使恨他也要自己亲手解决。
我只是个装扮任务者,杜三是被牵连进来的无辜之人,又不可控,属实是不应该与之纠葛过深加大了任务过程中的变数。
头往后靠在椅背上,我疲惫的闭着眼睛捏起了鼻梁:“杜笙你知道瞿震这潭水有多深吗?你委实不该因为我踏入其中,牵扯太深对你没有好处。”
男人那双月牙眼亮了亮他带着不敢置信的欣悦道:“小冬你是在担心我吗?!”
我摇了摇头:“我在劝你理智一点,别上头。”
他笑:“我知道,他贩毒嘛。这种事我要想调查打听还是容易的,不愧是手染鲜血的人,胆大包天的很,上次还能借着他人的名义承包我旗下酒店的一条龙服务,也不怕被公安给一窝端了。小冬你放心吧,左右我不可能跟他有生意往来,他要还想在国内混也不会真的来杀了我。”
我无语,我特么是想让你离我远点好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开始了。
杜三又开启了他听不懂人话故意歪曲我话语意思的模式。
见我沉默,杜三凑过来喜爱的亲了亲我,扭胯磨蹭起我还硬着的鸡巴,清朗的嗓音带着点哑暧昧的凑在我耳边说,“我们把太多时间浪费在聊天上了,是不是该做正事了?”
挑了眉,我伸手去捏了把他的胯:“啧,你都被吓软了,还想要?”
“我软了你硬着啊,我挑起来的火总归我灭嘛,你就这么干硬着我挺心疼的。”他说着开始解自己的裤子,将自己一条大白腿从西裤中释放了出来,胯间垂下来的肉块即使发软也很可观,被我瞧了眼就开始充血发胀要硬起来了。
杜三再抓过我的手握住他的鸡巴撸了几下,他那根颜色浅淡一看就没怎么被使用的粗长鸡巴俏生生的就在半空中硬立了起来,男人得意的看了我一眼,“你看,虽然刚刚是被吓软了,但是小冬可以让我硬的很快啊~”
他语句末尾浮现出兴奋扭曲的调调,始终让我不适应的冒起鸡皮疙瘩。
蹙了眉我抽了手,双手握住他的腰催促道:“要做就快点吧,我们时间不多。”
男人闻言却背过身去,将宽阔的肩背对着我,软白的大屁股将我的鸡巴给夹进了臀缝中。他扭着胯抬腰,将鸡巴压在我小腹与臀肉间,夹紧了两瓣白软的屁股肉上下来回的磨蹭。
偶尔抬太高了,那粉嫩菊穴就会冒出头来,湿漉漉的不知是穴内自动分泌的肠液被蠕动的肠道推挤了出来,还是磨蹭间沾染了我龟头马眼处分泌的前列腺液。
我看着杜三绷紧了屁股肉夹弄着我的鸡巴来来回回好几下,才看他伸了手往后一边扶住了我的鸡巴,一边掰开了自己的屁股,丰盈柔软的臀肉从他用力的指缝间满溢而出,湿乎乎的粉嫩穴口因他的大力而扯得歪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压下腰来,我通红的龟头顶住了他粉红湿嫩的肛穴,借着淫液的润滑,一点点破开那紧闭瑟缩的穴口。
好些天没做,男人的肛穴紧致无比,即使有润滑,龟头整个顶进穴口的过程中受到不小的阻力。我亲眼看着杜三那粉色的屁眼被我的鸡巴给撑得每道褶皱都被抻的平平的,浪水被挤了出来,沿着我的柱根他的会阴一同打湿了两人身上的耻毛。
我听到男人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粗重,喉间冒出些模糊的呻吟,视线却离不开面前的美景。不过吞了我一个龟头,杜三那被撑大撑开原本泛粉的屁眼转眼通红,这红意还往穴口四周扩散了些,在白皙臀肉的衬托下臀缝蔓延开的红便格外显眼,说不出的艳丽与色情。
“唔嗯……小冬你就该多操操我的,把我的屁眼操成你鸡巴的形状。你看好些天吃不到你的鸡巴,我现在吞你吞的好困难啊嗯嗯……”杜三呻吟的骚叫着,侧过头眉眼带着媚意的看我,语调发软的向我撒娇。
瞧着男人面颊上飞起的红霞和眼尾被情欲蒸腾出的湿红,我享受着龟头被紧致湿嫩的穴口肌肉夹含吞吮而来的快感,一巴掌拍在他白乎乎的屁股肉上,听杜三低声痛哼的同时,看那白软的臀丘掀起一阵肉浪,马上浮现出一个红彤彤的巴掌印来。
对方的肛穴因受了这一击而反射性绞紧了敏感的龟头,我立马被这刺激的粗喘了声,轻轻的挺腰,小幅度的在他穴口附近捣弄抽插起来,嘴里训道,“还说呢!你刚来裴家的前两天,专挑大半夜的来爬我的窗,扰人清梦!还要夹着我睡觉,你是睡安稳了,我呢?时醒时睡半梦半醒!要天天被你这么搞,我还睡不睡了?想我猝死是吗?”
“我是想跟你一间房的嘛,可裴廷鹤这个碍眼的不让啊!啊唔……小冬你可以操的再深点,这样搞得我里面好痒……”杜三委屈的解释道。
裴七自然不可能让你跟我住一间房啊,这货当时想在我两做爱的时候扰乱我,结果却自作自受乱了他自己的心,能让我两住一块天天颠鸾倒凤才怪!
我内心不由吐槽,听了他后面的诉求,伸出双手把住他紧窄的腰往我鸡巴上摁,杜三收回去的手已然撑在了黑色的挡板上,低低的哼叫着,分不清是痛还是爽。
他皮肤上冒出一层细汗,让我指尖触感变得滑腻,哆嗦的臀肉带动整个甬道颤动抽搐,让我那根正奋力往前挣动开疆拓土的鸡巴,既有冲破层层阻力桎梏深入侵犯一位雄性的心理上的征服快感,又有被湿润紧缠布满褶皱的柔嫩肠道推挤缩含颤动亲吻的生理性快感。
当我将杜三彻底摁到了底,让他将我整个都吞入腹内的时候,杜三忽然直起腰来,在狭窄的车内空间勾着头,双臂往后撑住了我的胸膛,开始自己抬腰扭胯的骑坐起鸡巴来,他偏头看我,眼眶湿润,耳廓通红,面上的情潮已经开始往下蔓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喘息着说:“小冬你唔……你别动让嗯、让我来哈啊……你看起来好累我来让你、让你舒服就嗯唔……就好……”
一句话被他说的断断续续气喘连连,我倒是耐心听完了,不用出力那感情好,我收了双手往后靠在椅背上,被杜三撑着胸膛上上下下的用屁眼伺候起鸡巴来。
男人每一次往下坐的时候,那半边印了个通红掌印的肥屁股便会因撞击到我腰胯而受力涌起阵阵骚媚色情的肉浪。而他往上抬起屁股时,便清晰看见挨撞击的臀线周围泛起浅红,被摩擦捅插而粉嫩不再已然呈现出遭受蹂躏而艳红肿胀的屁眼,会被粗壮鸡巴上隆起的淫筋拉拽出一截儿腻红湿嫩的肠肉。等杜三再次坐下时,便带着这截被拖出的肠肉整个儿又借着往下重新将鸡巴吞吃进肠穴的空档被鸡巴重新顶入肠道内,紧致窄嫩的甬道重新受力被捅插开来,内里分泌的丰沛肠液便被挤的朝穴口四溅喷散,弄得两人胯下一塌糊涂。
我粗喘着,被他厮磨紧缠湿润柔嫩的骚媚肠肉挤挤挨挨推推攘攘的按摩,被甬道内壁多汁热情的褶皱亲密贴合着鸡巴上的淫筋沟壑亲吻吮吸,敏感的龟头对抗着内里更为湿嫩紧巴之处产生的强大吸力,我舒服的轻叹口气。什么都不用干,这么坐着就已经享受到顶级的操逼快感,更别说伺候我的人自身有着极高的身份地位,我听着杜三因为爽而发出的骚叫声,清朗的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色情的让人想听到更多。不得不说,沉浸肉欲中的杜三从头到脚都充满了诱惑力,就连舒爽的呻吟都带着不自知的魅惑。
后面杜三因为有了丰沛的肠液润滑,又上上下下来来回回的被我的鸡巴好好通了通甬道。他为了追寻乙状结肠被操开的快感,动作间开始勇猛凶狠起来。一时之间,“噗啪噗啪”,“啾啵啾啵”,的皮肉拍击声响与性器摩擦间淫水粘连的声响在狭窄的车厢内,伴随着男人的沉闷粗喘与呻吟浪叫此起彼伏。
终于在我感觉快要射而忍不住挺腰的时候,杜三几个猛子坐下来的空档,他低叫一声绷紧了腰背双手捂着肚子像是在抚摸我那已经深深捅进他身体里的鸡巴,浑身止不住的抽搐颤抖起来,我则在他刚被破开嫩滑紧致无比的乙状结肠口的死绞下射出了精。
我扶住往我怀里软倒的身体,杜三浑身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时不时哆嗦下,我偏头去看,他神色茫然而痴迷,胯下硬立的鸡巴还翘着没软,马眼出还在往外缓缓流精,黑色的挡板中下方有着一大滩精液痕迹,那量起码也在两发以上了。
这场情事结束的不快不慢,不过比起以往正常情况下的做爱那时长还是略有缩短,毕竟我也没怎么去压抑自己的射精欲去尽可能的延长操逼快感。
到底还是不应沉溺情欲的时候,想着快点结束,好掌握目前事情的处理进程如何。
等杜三缓过来,被缠着吻了个黏腻的深吻,差点又擦枪走火,被我及时制止,把人从身上无情的推开,相互做了清理,表面上看不出什么了,这才打开车窗通风,让杜三降了挡板。
司机瞄了我们一眼,什么都没说。我心知肚明那挡板其实起不了多少隔音作用,杜三爽到极致的时候也不是没有高声浪叫,他肯定都知道我们在后车座上鬼混了。不过人家不说,我又自持镇定的沉默,杜三则是毫不在意,大家都默契的当这件事没发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让司机开始联络队员询问处理进程,果然都是专业人士,干活就是利索,大家做事都很高效,将车停在校门口等着大伙汇合的时候,根本没等多久队员们就陆续到了。
等最后一个队员都到校门口后,我心里的大石总算放下了,便让司机上街麻烦杜三去商场帮我买衣服。
等杜三买完衣服回来,整队人这才往裴家赶。
我换好衣服,正觉清爽无比,连疲惫至极的神经都稍有和缓的时候,车已经开在去往裴家那片郊区的路上,只听接连的“砰啪!”声,司机急忙控制好了车头,将车速减缓下来,没撞上前面那台车的屁股。
被晃了个猛的我和杜三从司机那得知所有车的车轮都被扎破了。
我们总共出了两台面包车一台轿车,我和杜三坐的就是轿车,被两台面包车护在了中间,现在三台车轮胎全部扎破意味着什么?
我神经立马紧绷起来,只听司机高声喊出——
“敌袭!”
“哒哒哒哒!”
制式步枪的连发枪响随着司机的高喊而骤然轰鸣!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在枪响起来的那一刻,我反射性压低了身子,顺便第一时间勾住了杜三的脖子把他上半身也压了下来,将别在裤腰的手枪拿到了手里,打开了保险。
从杜三骤缩的瞳孔中,我看到自己凝重而冷静的神情,我竖起一根手指贴在唇上,示意他别吭声,杜三面色严肃的朝我点了点头。
外面噼里啪啦子弹射击在车体再被弹开的声音不绝于耳,我耳朵动了动开始仔细分辨枪响,以此判断敌人的方位。
车窗与车前车后安装的玻璃都是防弹的,可防弹玻璃有临界点,对子弹震压的承受力也有限度,太过密集的弹雨攻击下再厚的防弹玻璃都得被打穿破碎!
前座的司机在喊完“敌袭”后,就直接朝副驾驶趴了过去,伸手拉开副驾驶座的手套盒,从里面掏出两件防弹衣递了过来。
我一手接过,朝杜三扔去了一件,让他学着我缩起一双大长腿,就在座位底下靠着车门将防弹背心穿上。
司机又陆续从手套盒中取出四块厚钢板给了我们,我和杜三相互帮助,将四块厚钢板分别插进防弹背心中前胸后背的夹层间。
前后都装了钢板的防弹背心很重,索性我和杜三在肉体力量上都不弱,近十公斤的负重并没有给我们的行动带去多少负担。
前座司机开始与其余队员交流,我从前两座之间的扶手箱探头朝前张望,看见他掀了副驾驶座底的垫脚毯,掏出一个长方形的黑箱,整个副驾驶座底瞬间凹进去个长方形的空格。
司机开了箱,里面是分装好的步枪零配件。他组装枪械的速度很快,不过数十秒,已经将一把95式自动步枪给组装完毕。
我听到枪响全部来自左边,“咔擦咔擦”靠左的前后车窗玻璃,已经因为承受不住子弹过于密集的击打而呈现多处蛛网状的裂痕。
再呆在车里显然已经不安全了,一旦防弹玻璃碎裂,射进来的子弹再经过另一边防弹玻璃的反弹,在狭小的车内空间形成流弹就够令还躲在车里的人喝一壶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握紧了手枪,肾上腺素的极速分泌让我心跳如雷。
自从当上警察,没有进行装扮任务前跟着大队长也赶过几次凶险的现场,与毒贩进行过枪战,见证了同事的牺牲。但还从来没进行过火力如此猛烈的现场火拼,我神经紧绷到极点,有汗湿了鬓角划过我的脸颊。
司机敏锐的察觉到我的视线,看了眼我手中紧握的枪,将弃置在副驾驶座垫上的手枪交给我:“枪响全部来自左侧,来袭的敌人想要逼我们下车应战。防弹玻璃撑不了多久,呆在车内并不安全。麻烦你把枪交给少爷,等会听我指令,我们从右侧出车进行反击。”
我沉默的点了点头,接过手枪递给了位于我身旁左侧的杜三,只见杜三接过来便老道的检查了下枪栓和保险,确认无误后就以熟练而标准的姿势双手握住了枪。
见我看他,杜三在保持对外的警惕之余朝我笑了笑:“惊讶?之前我在国外的时候是枪击俱乐部的VIP会员,也考过持枪证,枪法还是不错的。孤身一人在国外如果没有点保命技能,太容易出意外了。”
确实。国外不禁抢,就这一点,危险程度已经比国内高了许多。
明白杜三不是个拖油瓶,也是战力之一,我也就不多说什么了,只嘱咐了句“子弹无眼,小心护头”,换来杜三开心灿烂的笑。
他说:“小冬你别怕,我会保护好你的。”
我没吭声。
这时候说什么保护不保护的都是屁话!战场形势瞬息万变,谁都不能打包票护得了谁!不然缉毒警察怎会成了牺牲率最高的警种?就是因为赶赴前线抓捕任务时,总会因为毒贩的过激行为而瞬间殒命!即使同事就在身边也救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师父徒弟同期死去。
我的位置靠近右侧的车门,蓄势待发的绷紧了腰腿肌肉,手搭在车门的开关扶手上,等待着司机的指令,杜三也紧紧的盯着我,一旦我开了车门,他也得迅速跟上才行。
司机通过蓝牙耳麦与队友又交流了几句,这才冲我们说道:“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话音刚落就推开副驾驶的门整个人爬出门外双手撑地后利落的抱着枪进行了个战术翻滚,以车身为掩体抬起手中的步枪开始探身开枪进行反击掩护,连射一顿再缩回头来躲避一波乱射的子弹,免得被流弹爆头。
我在他下指令的时候,就立马推开了车门翻滚了出去,杜三紧随我后,我俩在车尾,轮番探身朝外进行射击,比司机要更快一步进行反击。
两台面包车的车门也在同一时间打开,呼啦啦的十几位黑衣保镖,持手枪或步枪的皆有,他们都与我们这台车的司机一样,黑衣之下也穿戴了防弹衣。
而对面似乎没有我们这边装备那么精良,即使躲在这偏僻无人的路边高高的荒草丛中,没有消音的枪响和枪口爆开的火花也极容易暴露位置。
我都能通过枪响辨位,锁定位于10点与13点方向的两名敌人,扣动手枪扳机听对面草丛传来中枪的闷哼惨叫,就更别说那些本就是军中精英的保镖了。
除却一开始的被动,局势很明显在向我们这方倾斜。
还好瞿震给我的手枪不是什么特殊款式,而司机给我的防弹背心上又贴心的备了满子弹的通用手枪弹匣,不然这会儿我早射空子弹坐一边没事干了。
不过我又觉得很奇怪,对面虽然一开始就用凶猛的火力轰击,逼得我们不得不出了车外来进行反击。但他们好像并不是以杀人为目的来袭击的,明明知道我们已经出了车外,这群人的主要目的还是打碎车窗的防弹玻璃。
为什么?
我跟杜三换了下来,一边装弹匣一边思索着,耳畔忽然传来玻璃碎裂的清脆声响带着挠人耳膜的吱咯声,车窗的防弹玻璃碎裂了。
不止是我们的,另外两台的车窗玻璃相继都发出了承受不住的破裂声响,对面的枪声停息了,有好些东西被从没了玻璃掩盖的车窗投进了车内,司机大喊一声不好,就想将车门关上,可惜他还是晚了一步。
而我也在看清那是什么东西的时候脑中闪过一丝恍然,随即那被扔进车内的震爆弹爆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即使我在看到的刹那就偏过头闭上了眼睛躲过了相当于约800万支烛火的强烈闪光,没有带耳罩的情况下170分贝左右的巨大噪声还是直接把我的意识给猛的推入漆黑深渊,我几乎是瞬间就被震晕了过去。
昏昏沉沉,我不知道自己晕了多久,被人唤醒的时候,掀开眼皮,眼前的景象都是晃悠的带着重影昏花的让我以为我提前老花了。
有人在我耳边说着什么,声音听起来就像耳朵进了水那般混沌沉重,完全听不清。
我晃了好几下脑袋,猛眨着眼睛,硬是过了好一会儿才有种离魂终于归体的踏实感,眼前的景象开始清晰,我这是被关在一间空房子里了,耳朵也逐渐能听清声音。
“老大!你可算回来了!我们日守夜守,守在裴家附近风餐露宿,可算是逮着机会活捉了瞿震的情人!这次看那老家伙还怎么嚣张!”
“那老混蛋杀了我们这么多兄弟,我们是不是该拿他情人出出气啊?”
焯!
瞿震的对手?难道是疯狗透露消息的那个,想在本市黑恶势力圈子闯出名堂,近期才崭露头角的新晋黑帮?
可没道理啊!
疯狗会透露瞿震的运货渠道,却不可能暴露我的安全屋。他知道瞿震的敌人都惦记着我和祁楠这两个软肋,疯狗对我那么忠贞情深不可能会让我身处危险之中。
这其中一定有猫腻。
我想着,动了动手臂,被麻绳绑的很紧,手指摸着绳结正在思索这是哪种结又是怎么个解法的时候,眼前的门“哐当”一声被踹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领头的小弟一眼就看到我,赶忙冲身后的人喊道:“嘿哟!人醒了嘿!老大快来瞧瞧!”
他这一吆喝,一堆人鱼贯而入,大多都穿的比较随意,有的长的凶横,有的长的普通,衬的最后踏步进来穿着还算考究的男人即使五官粗犷,相貌看起来竟然浓眉大眼的充斥股主流审美的男人帅气。
我看着他的样貌隐约觉得熟悉,却一时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男人抬眼看到了我,怔的顿住脚步,回过神来时竟抬脚快步朝我走来,停在我面前抖着手捏住我的下巴抬起了我的脸,又抚开了我遮住眉眼的长刘海。
看清我的脸后,他那双圆眼眼眶霎时泛了红,瞳孔骤缩,嘴唇抖了抖颤声问:“是小老大吗?”
我一愣。
啊?
不是吧?
我仔细端详起面前即使刻意收敛,仍旧令人感到心头不由凝重,让人不敢小觑的男人。
实在是与记忆中被人堵在体育器材室欺凌,那副低小孱弱的模样完全挂不上勾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本来只觉面前的男人眼熟,却实在勾不起脑海中任何回忆,还以为只是错觉。
可“小老大”这个词一出,我脑海中立马跳出一段记忆,就是记忆中的人无论如何与面前的男人都对不上号。
不过想想这段记忆发生的时间,又觉得对不上号也挺正常。毕竟是比较久远的事了,人总不可能一直不变。
不过保险起见我还是不太确定的问了一句:“你是那时候的小可怜小刚子?”
男人立马激动的不住点头脸都兴奋的泛起了红晕忙不迭的说:“是我是我!刚柘!”
我每次听到他的名字都会想是什么样的父母,才会给自己小孩取名谐音甘蔗?生长出来只为被人攫取甜美汁水后成为被遗弃的残渣?
属实奇葩的很。
他说完后才留意到我身上绑得结结实实的麻绳,赶紧上手给我解了起来。
一边解一边用凌厉的目光扫向站在两边的小弟们,嘴里冷冷的问:“这谁绑的?”
一个长相普通的小弟颤巍巍的举了手低声说:“老大,是我绑的。”
男人瞠大了一双圆眼狠狠的朝那人瞪了下,他眼睛本来就大,现在特意睁大了瞪起人来配合他粗犷的五官还挺凶。再加上这黑帮大哥当久了吧在属下心里积威深重,那小弟直接浑身哆嗦了下,脸霎时白了,腿抖得差点尿裤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松了绑,我将被紧束在身后不知多久,已经僵麻的双臂舒展着活动了下,揉捏起有些酸痛的手腕,眼睛却打量着面前的男人和他的小弟们。
比起一进门时还嘚瑟邀功的模样,这群小弟现在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喘,显然是见自个老大对我这个人质不寻常的反应给吓到了。
我的手腕被一双温热干燥的大手给握住,轻柔的按摩起来,我收回视线注视面前的男人,他眼帘低垂看着我的腕子脸上冒出毫不掩饰的心疼神色。
“疼不疼?”他语气温柔的问我。
男人的声音是粗粝的,声音大一点就会让人误会在凶人,可他特意放低了姿态温声细语说话的时候,却有股百炼钢化绕指柔般的感觉,会直观的让人知道并感受到自己是被宠爱的。
我瞄了眼腕子上被麻绳勒出来的红痕,都是男人我还是个练家子哪那么娇气,不过是皮肤白这勒痕看起来便艳丽得格外显眼吓人了点,遂摇了摇头表示没事。
他一边揉着我的腕子,一边回头又冲那个之前承认绑我的小弟剜了眼,那小弟怕的浑身哆嗦快要站不住了似的。
“王二你去四组处理近期的债务追讨业务,其余人都散了吧。”男人吩咐道。
那个绑我的小弟一脸不敢置信的看了过来,一副天塌了的表情。我琢磨这可能就是被贬了吧?还不是普通意义的被贬,可能就是永远被驱逐出权利中心了?
眼见他张了嘴竟然临到头有了为自己辩驳的勇气,却被陆续往房间外退出的人给一把捂住了嘴连拉带拽的给拖了出去,见此情形,我想第二种可能性更高。内心为这位可怜的炮灰点蜡,按照正常任务流程来说,他其实完全没有做错,就是运气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然我这样的心态显得家猫哭耗子假惺惺,毕竟我是受益者。
眼见人都出去了,我才出声对他说:“许多年未见,难为你还记得往昔旧情。”
他笑了笑,蹲下身来双手握住我的手,仰视我语气认真而郑重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更何况小老大你当年不仅罩着我到我转学,期间还教我练武强身健体有了反抗欺凌的资本。这些年我其实一直在找你,我很后悔当初转学太过匆忙没有跟你好好道别,以至于后面想回头找你的时候犹如茫茫人海中大海捞针那般艰难。”
“找了这么些年,其实我快要放弃了,觉得找不到了,都做好了注定一辈子遗憾的准备……”刚柘眉眼间闪现出追悔莫及的哀伤,随即闭了闭双眼,再睁开来时深呼吸了口气,他释然的说,“好在命运还是眷顾我的,我终归还是找到你了。”
顿了顿,男人又试探的问道:“当年小老大总是以我太过弱小知道太多没有好处为由,从不告诉我个人信息,如今我有资格知道小老大的一切了吗?”
面对男人殷切期盼的目光,我汗了下。
当年故意不透露自己的信息,主要还是那时候沉迷武侠,年纪又小正是犯中二病的时候。“但行好事,莫问前程”,做好事不留名嘛,特别是那时候刚柘无比认真的说要报恩,我又中二的豪情万丈,想着自己是行侠仗义才不要挟恩图报,就更加不肯透露分毫信息了。
如今倒是给了自己掩护,装扮任务宣布结束前,我可不能泄露自己丝毫的真信息。这份严谨是必须要的,刚柘可能惦记着旧恩就算知道我真实身份也不会做什么。可对方是瞿震的敌对势力,搞不好交锋之间就会提到我,那装扮任务就可以直接宣告失败了。甚至因为我的失败还会连累到疯狗,这样的后果不管是我还是组织都是不愿见到的。
我便镇定自若的告诉了他我的假身份,也没有谜语人一样故意捂着与瞿震的关系不说,我主动而坦然的讲清我与瞿震是如何相识纠缠起来的。他听完后忽然立起身子朝我俯下身连着椅背一起环住了我,克制而充满怜惜的,给了我一个拥抱。
被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尚还陌生的男性气息包围了周身,我本能的想伸手推开环抱我的男人,他却像是意识到我的不适应,提前就松开了这个短暂得不过几秒的怀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低垂着头,他闷声说:“难怪小老大与当初气质大变,要不是我将你五官牢牢记在了脑海心里,第一眼看到小老大的时候我真没认出来……对不起,我要是坚定能找到你的信念,继续加大寻人力度就好了。也许在你遭逢巨变的时候,不至于孤单一人承受所有伤痛,也避免被瞿震那老家伙将你拉进泥沼中难以脱身。如果能早点找到小老大就好了,我会努力陪小老大走出心理创伤,让小老大过上自己想过的生活做自己想做的事……”
越说男人哽咽的越厉害,我站起身来,伸手去抬面前比我稍高一些的男人的脸。
果不其然,刚柘一双圆眼通红,湿润了眼眶。
他这副泪盈于睫的模样,倒是让我找到了几分从前的影子。
遥想当年我还在读中学,如果不是我一个人练球太晚,去学校体育器材室还球的话,可能还遇不到这档子事。
校园霸凌。
以前只听隔壁贵族学校霸凌现象严重,我所读的学校向来对外宣传主打学风淳正,没想到依旧滋生着阴暗,只是更隐蔽些罢了。
当时我在器材室门外听到内里嬉笑咒骂的声音,还有捶打肉体的钝响以及受害者的闷哼痛吟,满腔侠义直接炸了!想都没想义愤填膺的推开了门就冲了进去,踹开几个长的比我高大的高年级学长,把被揍得在地上缩成一团的受害者给护在了身后。
那几个高年级的学长仗着人多,还想把冲进来见义勇为多管闲事的我揍一顿。耐不住我从小就被老爸拉着练体能和自由搏击,对付几个寻常成年男子都手到擒来,更别说这几个毛都没长齐也不是练家子的中学生,没几下一个个的都被我给撂趴下了。
这几个高年级没想到我是个狠茬子,知道自己打不过放了狠话就跑了,扬言一定要摇人来找回场子,我都懒得理会,蹲下身开始检查受害者的身体情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倒也挺乖的,知道我救了他是好心,没反抗。我一边替他检查,一边问询他为什么会遭受欺凌。他没有说原因,倒是好心的提醒我那几个霸凌者绝不会善罢甘休要我自己小心。
我没有回应他的好心提醒,只咂舌于受害者骨瘦如柴的身板以及惊讶这几个霸凌者竟然还有点脑子。露出来的皮肤是一块没伤着,被衣服捂住的皮下全是暗伤,更别说我因为尊重隐私而没有再继续勘看被长裤遮的严严实实的下半身,以及这人以往遭受过的精神层面的侮辱与虐待。
我只是后面用实际行动告诉这位受害者,这群人并不可怕。我中二的当自己是无名侠客快意恩仇,以眼还眼以牙还牙以暴制暴。
不等他们摇人,我自己主动就去找他们,找到一次我就把他们堵在无人角落里打一次。我所谓的打比他们更聪明不留痕迹些,占着跟老爸和大哥对打练手经常跌打损伤,久病成医,把他们胳膊来来回回卸个两三次再给他们安好,让他们充分感受到被伤害的疼痛却没有丝毫指控我施暴的证据。
被我弄了几次后,这群人对我惧怕不已避如蛇蝎,倒是对一直被我护在身后的受害者还能有勇气骂的出来。
“贱种!”、“野种!”、“小杂种!”……
等等各种脏话,甚至会连着人家的妈都一起骂,什么“婊子”、“小三”、“勾人的破鞋”……简直不堪入耳,听得我都上前忍不住用拳头恐吓才让这些人闭嘴赶紧跑了。
回过头来就见人低垂着头,双手攒拳,用力到指甲掐进肉里,都有血迹冒了出来。
我则只是拍了拍他瘦弱的肩膀什么也没问,建议他跟我学学自由搏击。
也就是这个时候,这位受害者终于破了心防,告诉了我他的所有不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知道了他叫刚柘,是当时市内蒸蒸日上极富盛名的刚姓富豪包养外室而生的私生子。
原本靠着富豪每月打来的赡养费就够母子花销了,没想到这包养小三的事被富豪原配知道,直接闹上了门给了母子很大的没脸。
从此以后母子出行都要受人指点,刚柘在学校会被霸凌,被同学所孤立进行精神冷暴力,也是因为各自的家长知道了他是私生子的事又说给了自己的小孩听的原因。
这些都不算什么,只要换个居住环境和学校照样能将生活继续下去,可这都要钱,而压倒母子两最后一根稻草的正是钱。
富豪被原配拿股份要挟不准再给母子两打赡养费,在读书的时候就被当做金丝雀赡养的母亲社会工作经验为零又因为年纪大了而找不到好工作,在变卖手中一切值钱的首饰名牌衣物和包包后,没有理财观念,手头越来越紧,被某些有心人劝一劝,就走上了歪路开始贩卖自身的美貌……
这也导致刚柘在学校的境况更加糟糕,因为家长会等原因,刚柘母亲不可避免认识了其他家长。生活所迫,客户群自然而然的扩展到了刚柘同学家长身上,而这种事情纸包不住火,同学知道刚柘母亲是破坏自己家庭和谐的罪魁祸首,把愤怒通通倾泻在了刚柘身上……
听刚柘平静的说完自己的事,跟我说他不想活了的时候,我当时恻隐之心动了。
刚柘并没有做对不起他人的事。要不是富豪原配上门来闹,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是私生子。逆来顺受的接受周围一切诘难磋磨不反抗,都是他自身认为自己活该。
哎,怎么说都是一条生命,不过我那时候还小,并不懂怎么去治理引导这种心理问题。只能拉着他开始操练,想着把精力都练完了大概也就不会胡思乱想了。
我因为长的好看,经常备受同学和其他班学生的瞩目,想着自己二姐看的《流星花园》电视剧里那四大帅哥的傲慢为女主杉菜带去的麻烦。我为了避免自己太过招人给刚柘带去同样的烦恼,经常会在书包里多带一件连帽衫,去见刚柘的时候就去厕所换上。带着大兜帽遮了脸走人比较少的校园小径,两年下来竟然都未被同学识破。也不知道该说是幸运,还是自己那时候就展露了装扮天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刚柘在学校被孤立,自己也活的挺自闭的,这也是我不告诉他有关自己的信息,他就真不知道的原因。那时候他逆来顺受麻木的不在意周身外物,没有朋友会来和他谈心聊天扯八卦,他自然不会知道我是谁,哪个年级,又读的哪班。
至于他后来为什么还是没能找出我的信息,大概是等他有能力寻人的时候,时间已经过的太久了。学校一届又一届学生的带,一批老师一批老师的换,早已物是人非,他想找人都不知道找谁。而我除了一张惹人注目的脸,别的时候又都低调做人,并不出风头,也只有打篮球的时候曾经在比赛时风光过一把。不过篮球赛每个季度都有,而我只参加过一次,这种赢得比赛的风光时刻非常常见,未必能让人铭记许久。
后面,刚柘被我强行拉着拉练,渐渐对我敞开心扉把我当真心朋友了,我除了针对他身体素质锻炼他的体能,还拜托老妈多做了一份营养餐给刚柘补充营养。
眼瞧着刚柘的身体变得壮实,精神面貌跟着好了起来,眼神也有光了,我当时那个成就感,就像路边捡了只快咽气的小狗崽,给他养的膘肥体壮那样老怀大慰。
被我练起来后,他逆来顺受的态度就变了,开始自立自强反抗当别人情绪的发泄沙袋。而我也因为身体的生长,体能的上升,被老爸重新制定了训练计划,又开始了受苦的日子,身上多多少少会负点伤。刚柘这人也有意思,他自己怎么受苦被打他都能忍,一声不吭,一看我身上的伤口,仅仅只是一小块淤青他都能立马湿了眼眶,一老大老爷们的在那汪汪哭,不知道的还以为受伤的是他呢。
就跟现在一样。
“都黑帮大哥了,还哭呢?”我伸手擦掉他脸颊滑落的泪痕,看着他的眼睛说,“我本来就不想挟恩图报,所以才什么都没告诉你。过去的你再悔过也无用,还不如珍惜当下。”
他伸手将我还抚在他脸上擦泪的手握在掌心,自己胡乱的拿袖子将泪痕擦干了,吸了吸鼻子闷闷的说,“那小老大就待在我这吧,别回去了,瞿震他贩毒真正的脑袋别裤腰带的营生,跟着他不安全。”
“混黑的也没多安生,你还想抢瞿震的货呢,可见即使刀口舔血,贩毒带来的暴利还是动人心啊。”我微眯着眼睛阴阳怪气道。
如果刚柘也打算开始插手毒品营生,那他也会是我的敌人,我对敌人从不手软即使他曾经是我的兄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柘立马摇了摇头:“我对贩卖毒品没有兴趣,要不是圈子里那几个老不死的刁难,我也不想去捅瞿震这个马蜂窝,到时候抢过来的货还是得上交给那几个老不死做敲门砖的。”
“怎么想着去混黑的?还硬要往本市这个极度排外的圈子里钻?”我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他顿了顿眼睛紧盯着我说:“我当初转学,是因为母亲跟了个黑道老大,那个老男人认了我当义子。他有很多儿子,像我一样认的还有亲生的。他跟我说他不做慈善不养废物,所以我旁观兄弟相争韬光养晦培植自己的势力争取一鸣惊人。我成功了,展现了自己的价值,那个老男人就要求我能展现更多价值。进入本市的圈子就是考验之一,我的母亲在他身边,我不能不听话。”
啧,自己被人控的死死的,还想着找到我报恩情给我想要的生活,这真的不是在给别人送软肋吗?
听他说的纠葛我头都痛了,所幸我不是扫黑除恶专项小组的,不然掺杂进这么复杂的事情里真是要烦死。
我还是专注自己的任务吧。
这么想着,我开口道:“小刚子……呃,你如今是大人了叫小刚子好像不太好,我以后就叫你刚子吧?”
他笑:“小老大想怎么叫就怎么叫,我都可以的。”
“嗯,那刚子,你们是怎么知道我在裴七爷那的?是谁给你们透露的消息?”我微眯着双眼问了出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刚子听我这么问,一边掏出手机来翻找一边和我说:“我是通过一条匿名短信知道的,所以具体是谁我也不清楚。起初还半信半疑,派去监视裴家的人不多。只派了当初代我参加瞿震举办的宴会,在宴会上见过你的兄弟去盯人。结果这人今天亲眼看到小老大从裴家出来,才确定这条匿名短信无误。所以我才紧急调配人手在你们回裴家的路上设伏。”
他说着把手机里找到的那条匿名短信给我看——
【瞿震已将情人沈冬送往裴家交由裴廷鹤保护,要想对付瞿震,就想办法先拿下沈冬。】
我接过手机,盯着那串陌生的号码,深呼吸口气,脑子里开始自发思索起嫌疑人。
瞿震那边的嫌疑人很多。
【b计划】的实施让我彻底丧失瞿震那边的小弟缘,即使瞿震为此整顿了散播我警察身份的人,也难以重新被这群常年刀口舔血的小弟所接受信任。
所以瞿震手上,除了疯狗,每一个小弟都有充分的作案动机。
可我第一反应就是怀疑周裘,其次才是当时跟随我和瞿震去濑泊镇的那拨小弟。
会想到那拨小弟,是他们跟随瞿震肯定清楚瞿震把我送走的事,不管给刚子发短信这事是不是他们干的,他们都极可能是暴露我动向的源头。
怀疑周裘,自然是因为我与他已经是摆在明面上的矛盾,一有机会只会把对方往死里弄绝无法调和。
就不管前世被他虐杀了,今生他也有前科,还记得宴会那天他就直接给我下药要陷害我来着。
这狗逼在瞿震那人缘虽然预估不是很好,不然也不会毫无防备被我揍一顿暴露了异于常人的体质反而被我狠狠羞辱。但总归比我还是好些,很难说他不会从别人嘴里打听到我的动向,再找机会泄露给刚子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至于他是怎么得到刚子的联系方式的?那我不清楚,不过这变态好歹也是跟着瞿震打江山的肱骨,这么多年下来,即使集团里人缘不好,一点能量都没积累也说不过去,他是完全可以借助集团外的力量来得到这些信息的。
这年头因为互联网技术的高速发展,除了些逐渐被时代淘汰的年长者们,大多数人都离不开网络。因此对所需APP进行实名注册时,难免要填写自己的个人真实信息。而个人信息这种东西,明面上是受重重保护。可只要有钱,钱给够。不说专门的信息管理公司会有员工轻易被重金买通主动泄露客户个人信息,有钱雇黑客也能得到自己所想。
这事做起来对于周裘这个变态来说,应该不算多有难度的事情,这也是我对他怀疑最重的原因。
但也说不好是否是正旁观刚子与瞿震相争,坐观山虎斗想要渔翁得利的第三方在插手。
毕竟不论是刚子还是瞿震,他们都树敌太多了。
我把手机还给了刚子,让他将匿名短信截图然后打算加个好友要他把截图发给我,就伸手掏兜,却发现裤兜里空空如也。
我问:“刚子,你那些小弟是不是没收了我的手机?”
他没回答我,只是眼神明灭面露思索的看着我。
这是我以前没在他脸上看到过的表情。
那时候的他跟我交心后,看着我更多的是崇拜和感激,而且非常的真挚坦诚。我说什么他就做什么,仿佛一个在战场上只知服从上级命令摒弃掉个人情感的士兵。
还别说,这男人粗犷俊气的面容配上思考的表情,竟然透着股大智若愚的美。
“小老大,你在瞿震那里是不是过得不好?”他问道,圆眼中闪过一道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惊讶的看着他:“为什么这么说?”
他伸手过来温柔的牵住了我的双手,面上带着心疼的神色说出自己的推论:“虽然有第三方插手设伏想坐收渔翁之利的嫌疑,但那些人能混到这个地步,哪个不是不择手段?在他们眼里,爱情这种东西就是他妈的扯淡玩意儿!只要有钱他们能得到无数男男女女的‘爱情’,即使这些‘爱情’充满物质虚假无比,但只要床上爽到床下再被人关心伺候着他们就认为这是爱情。所以在这些人的观念里,情人就是玩物,不值一提。反而更喜欢直接拿家人来要挟,因为在他们眼里亲情显然更能掣肘一个人,他们更相信血脉相连的力量。”
“所以……”他缓了缓,才继续道,“第三方插手的可能性小。反而是瞿震那边,他身边的人每日每夜能看到瞿震对你有多认真,才会清楚瞿震跟你不是玩玩而已,才会明白你在瞿震心中的地位,也才会发来消息告诉我,要想对付瞿震就得抓到你。既然是瞿震身边的人,那小老大在瞿震身边这么久,这么大一块软肋,有心人怎么可能不在意拿捏?恐怕瞿震最近的位子坐的可不会太稳当,暴露了弱点的老雄狮是会被年轻狮子挑战的。他有麻烦了。”
我头痛的捏起了鼻梁。
刚子的分析是有道理的,我也不是没想过这种可能,只是被与周裘间已经十分明显的个人恩怨给带偏了点,一怀疑就往周裘身上不自觉添加了筹码,多少失了客观。
瞿震做的贩毒营生就注定他一辈子不得安生。
从我们之间的相遇就是一场被算计的内斗就看的出来,他的贩毒集团看似上下团结铁板一块,其实有着不少隐藏的漏洞。
瞿震能凝结人心,主要是在他的带领下,大家都赚到了钱而且没被公家端了老巢。都觉得这营生会长久,认为瞿震很有本事,他的决策不会失误。即使干这行有生命危险,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嗝屁了,也会让人觉得跟着他干没有错,毕竟高额的利润会让人觉得铤而走险挺值得。只有少部分心腹会在日渐相处中折服于他的个人魅力,真正献上忠诚。
而那些只是为了赚钱完全出于现实考虑而选择跟随瞿震的小弟们,就会引出一个问题。
一旦瞿震的决策在他们看来是错误的,这些早昧了良心一心向钱看的毒贩,就会开始质疑瞿震,甚至在集团内有着不低地位的人更是会被胸中的野心驱动,觊觎起瞿震手中的权柄。
这份匿名短信搞不好就是这些别有二心的人干的,目的是让刚子以我为人质让瞿震交货,瞿震要是真的交了,就进一步证实瞿震已经没有了以往的锐利与狠劲,而且犯了错让集团的兄弟们都得承受这批货没了之后的损失,留下令人诟病的把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动摇了大家对瞿震这位集团老大的信心,大大减损瞿震在集团内的威信,有利于这群人在内部拉拢集结自己的势力,等着端了瞿震再自己上位。
反正瞿震也是端了上一位毒枭才有了今天的地位,那些人只会想瞿震既然已经不适合做老大了,那就请他下位自己能者居上。
不管是涉黑还是贩毒,这类已经道德沦丧的人群,生存法则已经完全返祖化了。
老大需要小弟们办事来运转整个组织或集团向外收揽庞大的权与利,同时又要在逐渐老去的过程中不断警惕组织或集团内部的新生力量,以免自己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噶。
而小弟们需要老大维持整个集体的完整与存在,并从集体活动中攫取利益,努力向权利中心卷,贪婪的想要更多。却在拼命攀爬触及权利的过程中私欲和野心又进一步膨大,不满于现状的他们就会对老大的位置暗中觊觎虎视眈眈。只要老大一个不注意,他们就能踩着老大的尸骨自己坐上首位。
因此在这种冷酷又残忍的生存法则下,权力争斗的血腥戏码总是重复上演,形成无解的恶循环。
刚子瞧出我的烦躁,一边像还在读书时期那样,伸手帮我按摩太阳穴和头顶几处穴位让我放松,一边开口说,“小老大你就跟着我吧,瞿震那烂摊子也就无需理会了,我的帮派虽然涉黑,但是我这儿可没瞿震那乱。我对下面的人有着绝对的掌控力,所以小老大完全不用担心自己的生活时不时就出现插曲和意外,我会让你拥有安稳的生活的,相信我,好吗?”
这哪里是什么相信不相信的问题!他妈的瞿震是老子的任务目标啊!任务者能脱离任务目标吗?!更操蛋的是还得想办法稳固瞿震的地位,不然瞿震真被下面的人给弄的翘辫子了,老子这他妈任务直接做了个寂寞!这要花了近半年时间,到头来贩毒集团没瓦解还换了个新毒枭,搁我自己听到都要笑出声来了,气的!
在刚子恳切的目光中,我拉下他还在我头上按摩的手。他的手法还是一如当年,虽然可能多年没给人按摩过多少有些生疏,但穴位还是找的准,多少有舒缓一些头痛。
我摇了摇头坚定地说:“我现在暂时不能离开瞿震,不仅不能离开,我还得想办法保住他的地位。”
“为什么啊?!小老大你……你喜欢上瞿震了吗?”刚子瞠大了一双圆眼不可置信的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瞥了他一眼,无语的默了默,继而说道,“你觉得我会喜欢吗?”
他飞速的摇了摇头:“我觉得那老家伙不配!”
我乐了:“那你觉得我跟谁配?”
刚子支吾着,也不知道想到了啥,他瞅了我好几眼,脸和耳朵都烧了起来,转眼红的像煮熟的大虾。
一大老爷们的,皮肤又是蜜一般的颜色,期期艾艾脸羞红的跟个姑娘似的扭捏,让我瞬间起了鸡皮疙瘩,倒也不会觉得恶心作怪或者说是反感作呕,毕竟刚子颜值还是能打的,就是感觉这反差令人挺不适应的。想起我二姐说的“反差萌”了,可我看着刚子只觉得反差懵,就是突然给我来一拳那样懵。
拍了拍刚子的肩膀把人从无端的幻想给拉回神,我眯起眼睛凉凉的道:“我就是不喜欢他所以才不想让他这么便宜就死了,把我从平静生活拉入泥沼,他就那么死了不是太轻松了些?我还想他对我投入更多情感,到时候再狠狠背刺他一刀,让他这辈子都生不如死,想起我就心痛如绞备受折磨。”
感觉掌心下刚子的肩膀略有放松,我看他神情,似乎是因为自己想岔了而感到窘迫,他挠了挠脸,不好意思的说,“啊……是这样啊……”
“咳咳……”刚子咳嗽了两声端正了脸色,虽然脸上红晕还没消退,语气却一本正经起来,“那小老大,我这有个想法,可以加深他对你的情感。”
“什么想法?”我问。
“把你的死讯传给他。”刚子嘴角一咧,那粗犷的五官瞬间勾勒出一个恶劣至极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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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说刚子不愧是黑帮大哥吗?凶狠如斯好一个狼灭啊!
就当初瞿震拿枪有心试探我,结果探出我自毁心理,当着他面朝自己开枪,这逼就被吓了个好歹,直到把我交给疯狗送去裴七那保护前还在嘱咐我别轻生来看,瞿震要得到我的死讯……很难想象他得崩溃成什么样子。
但想想瞿震这个以往总是从容不迫对外沉冷狠辣的毒枭崩溃不已的模样,我被浓稠恨意包裹的心中又冒出刺激和亢奋来。
这种想象着将仇人拉入痛苦深渊的快意,让我几乎没多犹豫就同意了刚子的想法,但这需要好好操作。
刚子提议让我陪他演一出戏,他会拍一段枪杀我的视频,再把视频发给瞿震,就当对瞿震杀了他那么多兄弟的报复。
当然枪会上空包弹,我身上则带血包来模拟中枪情形。
我一边听他说一边指出他想法中的漏洞:“以瞿震这种性格来看,他见不到尸体是不会轻易相信我就那么死了的。”
刚子一双圆眼中闪过一抹狡黠:“那就弄一具。体型差不多的,毁掉面容。”
他见我不赞同的蹙眉还以为我不喜这么血腥凶残的办法连忙解释:“我不会残害无辜,我和瞿震最近交锋的厉害,相互死了不少人,尸体都有现成的。”
我还是摇了摇头,否决了这个提议。
第一是不管刚子想杀个活人还是直接挑现成的尸体,这行为我都不喜欢不说,也是送了个大漏洞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不得不考虑瞿震那样的人,在见到一具面容被毁的尸体时,第一反应在不可置信下是不是会进行一些验证,比如进行DNA比对。
也许这听起来像是谨慎过头太过细微的考虑,但是不可否认这个可能性会有,而且所占比例不小。毕竟谁也保不准瞿震之前四十几年精彩波澜的人生是不是做过同样毁尸灭迹的事情,来逃脱罪责或者金蝉脱壳。对于有过类似经验的人来说,看到被毁掉面容的尸体第一反应是会起疑心的。
而我在瞿震的老巢,裴七的老宅都留下不少生活痕迹,他们要采集我的DNA与尸体进行比照是没有难度的。
真让他们去比对,那可不就露馅了?
而且与我类似的尸体哪有那么容易找?就当他们到时候犯蠢信了那假尸就是我好了,可谁能保证他们收殓尸首的时候不会让入殓师进行容貌修复以及亲自上手擦身换衣?我跟瞿震在一块的时候性事频率那么高,他能不熟悉我的身体?搞不好剥光了一看胯下就知道不是我。虽然这好像不是什么值得说出来夸耀的事情,但男性生殖器勃起长度能到25厘米的人真的稀少,刚子他难道还能每具尸体都剥光了去比照人家的鸡巴来挑尸呢?
第二嘛,就是我的死讯一到了瞿震的手里,就相当于到了疯狗、裴七、杜三的手里了,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这个装扮任务真的让我身上沾了不少桃花惹了不少情债,我是丧失了爱人的能力所以谁也不爱,但他们喜欢我啊!一听到我的死讯,他们几个人情绪爆发出来的能量简直不敢想!
刚子这好不容易搞起来的黑帮很可能要被那几个人联手打残直接进行人道毁灭的啊……
我与刚子说了之所以否决的各种弊端,他只是睁大了双圆眼看着我,眼底的阴霾一览无余,整个人也气势一变凶煞了不少,配上他那张五官粗狂的面容,总觉得他下一秒就要掏出西瓜刀去跟人对砍了。
“怎么了?”我看他这样凶相毕露的模样直接问了出来。
他沉郁的看着我,大掌握住了我的手缓缓的说:“虽然知道小老大长的这么好看,喜欢你的人肯定不少,可真知道有这么多人喜欢你觊觎你,我觉得好难受。好不容易才找到小老大的,我不想你被别人勾走把我给抛下。”
我眉头一动,这是怕我会见色忘友,有了情人忘了兄弟?还是……这刚子对我也有了别样的情感?
做任务至今与几个男人相遇纠缠,让我摆脱了情感上的稚嫩生涩,提高了对他人情感鉴别的敏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子从我们见面起,除却一开始确定我就是我的时候他格外激动的情绪外放,后面像是怕吓到我引起我不适似的,又将所有情绪情感内敛了起来。他太克制,让我在他偶尔泄露情绪端倪时,也拿不准他到底对我依旧兄弟情一如往昔,还是多年下来多少变了些质?
害,管他了。
他对我是兄弟情也好还是变质成了别的什么,只要他还是向着我不跟我对着干,我能利用就可以了。
重新见到旧时认得兄弟固然有故人重逢的感慨,但我如今到底心性大变,为了报仇我可以不择手段,刚子能被我利用抨击毒枭瞿震,那我绝不会因为以往的情谊而手软放过。
所以也懒得纠结这些毫无意义的情感问题,我没再往深处想,张嘴与刚子道:“他们勾不走我,虽然都有纠葛,可我对他们从来没有付出过情感,至于刚子你……”
我淡淡的睇着他:“非常感激你还惦念旧情,所以这次被绑架成人质我才幸运的什么事都没有。但我们之间毕竟跨越的时间太长,你变了,我也变了。现在基于共同的目的不想让瞿震好过而合作,我会付出一定信任配合,但除此之外,你不要太信任我,我也不会像以前那样轻易对你付出百分百的信任。”
没有看刚子听了我直白的话后脸上露出的受伤表情,我不为所动冷静的继续道:“丑话说在前头,才好展开合作。我觉得你的想法太过错漏百出,在听你说的时候我也有了一个计划逐渐成型……”
刚子突然双手握住了我的肩膀打断了我的话,他圆眼中挣出了红血丝让他双眼看起来又大又红,特别像要凶性大发的兽类,哑着声说,“我长高了,变壮了,容貌比以前要成熟显老,我的身份地位有所改变……可我对小老大不可能变!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我都只想有一天能站起来庇护小老大,让你做自己想做的事过自己想要的生活。小老大,你可以不对我付出百分百的信任,你要对我做什么都可以的小老大。可我做不到对你不信任,这点我做不到……我不能忘恩负义,我也不能……”
我还在等他后文,结果他咬了唇不说话了,面上痛色让我意外。不过我能对他造成这么大影响,反而让我心中一定,起码不用担心合作过程中被人突然捅刀。
伸手握拳锤了锤他的肩膀,我说:“行,你要是信任我回头被坑了,可别来我面前哭。”
“被小老大坑我可不会哭,我只会笑,甘之如饴。”他咧了嘴,浑身气势刹那由凶煞变得和顺不再刺激人。像只刚还炸毛的豹子发现上前来的得人类是投喂官,立马顺了毛收起所有敌意凑过去来来回回走动着,用头和身体磨蹭投喂官的腰腿,乖乖吞吃投喂官手中的肉那般温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用看傻子似的眼观瞥了眼刚子,受不了的抬手给他后脑勺轻扇了一下,看男人被我那巴掌带的头往前一点,又立马抬起脸来笑呵呵的看着我伸手挠了挠后脑。
这憨憨的模样让我无奈的低骂了句:“二愣子!”
随即便与他说起我心中成型的计划:“刚子,我觉得还是要现场,让他们亲眼看到才会相信。”
刚子蹙了眉不赞同的说:“现场变数太大,大家真刀实枪的,就算小老大穿防弹衣可要是被流弹波及受了伤可怎么办?”
“你清楚我不是一点防备能力都没有的弱鸡,我长了眼睛能躲不是冲着我来的流弹,而且做什么都有风险,更何况在我拥有防护的情况下,风险已经降低了。”我微眯起双眼,缓缓道,“刚子,去联系瞿震。你尽量把事情谈下来,到时候面对面交易。我会让瞿震那边先开枪引发交锋,然后在你们面前中枪。你把对我的在乎表现的越浓烈越好,这样你抢夺我‘尸首’的时候就不会显得太突兀。他们要是误会了我两之间的关系,那更是很好诠释了你不愿交出我‘尸体’的原因。”
我看着刚子边听,眼睛边一亮一亮的瞅着我,那副若有所思的模样显然也在考虑我计划的可实施性。
我便继续往下说,“只要我中了枪,我们就可以从交锋中飞速撤离。摆脱所有人然后潜伏隐匿起来,后续的事情就交给你操作。你是需要我拍个受了枪伤吐血嗝屁的视频,还是弄个骨灰盒跟他们说你已经将我火葬还是别的都行,我就不用出面了,毕竟那时候我已经是个‘死人’。这样就可以让所有人的仇恨从你身上转接到瞿震身边,那些展露狼子野心的人身上。我们反而能坐山观虎斗了,等他们贩毒集团内部清理的差不多,瞿震重新建立起威信。我们再露面,我撮合你们,让你能拿到货有所交代,他又坐稳了位置,实现双赢。”
刚子沉思许久,最后笑着冲我竖了个大拇指赞赏的说:“我本来还想问小老大要怎么才能让瞿震那边有二心的反骨仔主动引发交战,但想来涉及到小老大自身的隐秘,我也就不问了,我信任你小老大。如果事情真的能按照你所说的发展,那这个计划将会非常完美。不愧是小老大啊,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总是比寻常人聪明。”
我翻了个白眼:“你也还是像以前那样喜欢拍我马屁。”
他哈哈哈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拉着我的手走出房间:“哪有,我说的都是实话。走小老大,我带你先去客房安置,然后一起吃个饭吧,我们久别重逢应当庆贺庆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夜黑风高,我和刚子以及他的那些小弟正在本市一处废弃港口等着瞿震那边的人到来。
身上是故意换上的新衣,外罩一件款式比较大的外套,让我因为T恤下穿着的防弹衣、佩戴的血包而撑起来的身板不至于那么明显,也侧面烘托我在刚子这其实过得很不错。
既然要刚子扮演一位对我有意的黑帮大哥,那他肯定不能以普通俘虏的待遇来对待我。崭新的衣着、没有被拘束捆绑的双手,牵着我的手将我带在身边……等等这些细节到时候都能向瞿震透露一个信息——刚子和我之间关系不纯。
我望着面前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背对着风口用高大的身躯替我挡着风,一双圆眼晶亮的望着我的样子,眼眸里炙热的情意狂泄而来,让我一时有些分不清到底是刚子在演还是真情流露。
如果是演的,这丫肯定有过一段刻骨铭心的情史,不然没有感情经验的他,眼角眉梢就不可能流露得出,这令人一看内心就不由震动的情真。
这要是来真的,刚子在以往无望的人海寻找我的途中,将这份浓烈醉人的情意得压抑的要有多深,才造成如今一有发泄的出口便立马爆发不可收拾?
我偏头躲过他灼热的视线,当没看见般若无其事的看向月光下还在港口四处飞翔觅食的海鸥,静心等待起来。
其实我和刚子都没想到,这场见面交涉,会谈得如此顺利,都没花什么功夫。
总觉得贩毒多年早该残忍冷血的毒枭,处在货品还是情感的选择天平时,总该犹豫再三的。
没想到只是被刚子故意拖了几天才视频联系,瞿震一接通视频看到我,眼睛就紧紧盯住了我,刚子说的那些用来交换人质的条件,他眼都没眨就答应了下来,没有丝毫犹豫!我都怀疑他是不是关顾着看我了,根本没留意刚子说了什么才会应答的这么干脆。
不过一想到从视频里看见的瞿震,那双睡凤眼眼白红血丝密集,眼下发青胡子拉碴,一副好几晚没合眼的憔悴模样,我当时暗暗心惊。
看来以往对他的情感评估还是保守了,这毒枭在我身上付诸的情感显然比我想的要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哒哒哒……”
隐约的脚步声让我收回注视海鸥的视线,看向面前因明亮的路灯而显得格外黑暗的阴影处。
那里陆续有黑色的人影浮动,像是从地狱逃逸钻出的恶鬼,暴露到灯光下才从头开始剥净粘黏满身,黑色而罪恶的淤泥那般露出真容来。
停顿在灯光下,瞿震抬头露出相比较视频里的憔悴有了几分精神的脸,那双睡凤眼看向刚子的时候阴翳而隐含愤怒,像是一座亟待喷发的活火山,谁也不知道那火山口内翻滚不休炙烫沸腾的岩浆什么时候就会喷发,毁灭周遭万物。
我看着毒枭整个人透着股压抑,一副暴风雨前的宁静,风雨欲来的模样,在琢磨这家伙不会早来了故意在暗处观察了半天,把刚子跟我的互动全看在了眼里直到忍不住了才冒出来吧?
这么想好像有些过于自信和自恋,他当然也可能单纯是因为刚子绑了自己情人而发怒。可回想他之前视频里那副干脆利落想也没想的答应刚子要求的情形,显然是迫不及待想把我赎回去的,结果临到会面的时间反而比我们来的要晚就挺不对劲了。
也是基于此,我才有了那般自恋的推测。如果真如我所想,那他躲在暗处偷偷观察时,被妒火灼烧的心脏会有几分疼痛呢?
一想到仇人痛苦的模样……我舌尖用力顶着后槽牙避免自己因为亢奋而露出异样。
我真的有些迫不及待,想要被当时决定施行计划后,联系疯狗去说动的那群反骨仔赶紧冲我来几枪了。
没错,疯狗现在成了那已知我被刚子绑架的四个人里唯一知道真相的,顺便还充当了把三面间谍。
一是挑动那群反骨仔,为那群反骨仔透露瞿震的决策,让他们确定瞿震为情所困要用货物去换回情人,令大家蒙受巨额损失。还给他们出谋划策,要他们在交易场地向我这个人质开枪,打乱整个交易,引发两方交战,顺便还能趁乱杀了瞿震上位。
这群反骨仔一听这个计划可行性很高自然很是心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二是将那群反骨仔的情况,悉数告知给瞿震知晓。当然没有说他们会朝我开枪,只是说这群反骨仔会打乱整个交易,而且想要杀了瞿震自己上位。
三是将两方的情况都一五一十的告知于我,让我很好的掌握了贩毒集团内部的动向。并且还将瞿震、杜三以及裴七相互放下敌意合作了的事告诉了我。我也因此知道了,这废弃港口可不止现在看到的属于瞿震的人,还有杜三和裴七的人在暗中埋伏。
这也是我们处在港口靠海位置被刚子拉着贴靠他身体也不走开的原因,我得用自己挡着与大海反方向那些暗中的狙击枪口,避免刚子被人一枪崩了!导致这出戏唱不下去。也是为了在我中枪后,刚子能带着我的‘尸首’立马跳上靠着港口的游艇飞速逃离这危机四伏的战场。
不得不说狗狗的忠诚就是令人讨喜不是?若非疯狗实时将情报以短信形式发给我,在多方人马的参与下这计划还实不实施的下去就两说了。
“冬冬,我来接你回家。”
男人阴翳隐含愤怒的双眼一看向我立马柔和了下来,他低沉的声音将一句话说的像是在表白那般深情。
“叔叔,好久不见。”我看着他无悲无喜的说。
看他对我露出柔软而欢悦小意的笑容,像是与主人散步途中不小心走丢了的小狗。流浪了一段时日终于靠着气味和仅存的记忆重新找回家见到了主人,却发现主人已经有了新的狗狗了那般。既有重新见到主人的欢欣无比,又怕自己因流浪而脏污的皮毛惹主人不喜。只得伸出湿软的舌头舔着主人的手背,期待往昔荣宠仍在那般小心翼翼。
倒是刚子被瞿震旁若无人的与我互动给激怒了,握着我的手放在了他胸口,冷冷的剜了瞿震一眼,温柔的对我说,“宝贝,你真的要跟他回去吗?你跟了我其实也不会比他差啊,我对你肯定比他好一万倍。”
瞿震蹙了眉头,眉眼间怒焰快要压不住了,他沉声道,“货我带来了,沈冬是我的人,希望你有点分寸,别动手动脚!让你的人速来验货,验完就把人交给我!”
刚子朝身后的小弟招了下手,有几个小弟刚走出来,只听“砰砰砰”的几声枪响,在刚子惊诧后目眦欲裂的瞳眸中我看到身前的衣服多了几个血洞,有两枪的位置在胃部和肺部,我咬破含在侧颊中装了血色糖水的小薄袋,反应极快的喷吐出来!粘稠的鲜红像朵形状奇诡的花从我嘴中绽出,转瞬破碎成了汁水沾污了我的唇和下巴,些许溅到了贴我极近的刚子前襟上。
“宝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冬冬!”
刚子和瞿震撕心裂肺的声音同时在耳旁炸裂,一个就在近前,另一个稍远。
我其实屁事没有,顶多被子弹打在防弹衣上的震力反弹的难受,身体却还是模拟中枪时该有的样子浑身卸了力,一个劲儿发软的往前跪,被刚子俯身一下给捞进了怀里,打横着一个公主抱给抱了起来。
他的小弟快速反应把我们包围住保护着我们开始撤退,瞿震那边一开始只是一两声枪响,现在却像打鞭炮似的砰砰乱起来,他们不仅朝刚子的小弟们射击,还朝自己人开枪!
很快周围多处响起了枪声,双方人马,不,多方人马乱斗成一团,枪声响彻四面八方让人觉得无处可逃,一时之间混乱的场面上瞿震带来的那拨人里总有人中枪软倒,能站着的人肉眼可见的少了起来。
原本黑夜下寂静无人的废弃港口大路上转眼间枪声不断尸横遍野,鲜血汩汩冲刷着道路上久未清扫的尘灰,漂浮于空中不断的哀嚎与惨叫和着仿佛不会止歇此起彼伏的枪响,组成一首悲歌,为逝去生命还未消散的亡灵送行。
我在刚子的怀中垂着四肢,嘴中血红色的糖水直往嘴角外冒,无力的软着脑袋,视线在刚子奔跑中上下跌晃,在四周跑走匆匆的人影间隙中,与脸上血色全无,神色凄惶痛苦不堪,不顾生死不在意身后乱斗如何,握着枪直往我这边追跑的瞿震对上了眼。
他嘴唇不住开合,声音在枪械轰鸣的巨响中听不清。读他唇语应该是在叫“沈冬”,他不顾一切朝包围我和刚子的人开枪,要往我这边冲的样子吓到了刚子的小弟们,即使事先嘱咐了别伤对方性命,瞿震也射空了子弹全打在了大家的防弹衣上,有些小弟还是没忍住反击,朝瞿震的胸膛开了枪。
我看到他胸腹那些弹孔冒烟没有血显然也是穿戴了防弹衣,可不知哪来的流弹打到了瞿震的左大腿!
瞬间男人处在高速跑动中的身体,止不住惯性的往前狼狈的摔倒,可他来不及在意疼痛了!双手撑着身体,用还完好的那条腿将高大的身躯又立马撑了起来,一瘸一拐的冲着我的方向小跑!鲜血顺着他左腿的弹孔潺潺外流染湿了裤腿,布料很快饱和起来在运动中朝地面不堪重负的砸下朵朵血花。
我看着他,他的眼睛错也不敢错的紧盯着我,受了伤让他行动不便,再怎么小跑追逐也比双腿康健时候速度要低太多,与我们撤退的速度更是相比不上,他只能在拼命的追逐中眼睁睁的看着我被别人带走,为自己竟然连情人的尸首都抢不回来的无能悲痛欲绝。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跪坐在粗粝满是灰尘的海边码头,瞿震左腿枪伤流出的鲜血在身下湿了一小滩。
海风带来海水的潮湿与咸腥,还有被远处混乱的枪械轰鸣惊吓而不敢归巢,在海面上空四处乱飞的海鸥刺耳的鸣叫,显得他这处更加寂静清寥。
男人以往笔直的肩线彻底坍塌下来,整个人散了所有的精气神似的,目光空洞而破碎的注视着面前辽阔无边的黑色汪洋。像是亲眼目睹伴侣被海妖的歌声所蛊惑拖入海中丧命那般,呆呆的望着波涛反复荡漾不平的漆黑深海。浑身透出的绝望感,任谁瞧见都能一眼看出他透露出来的无助、痛苦与脆弱。
“砰!”
疯狗开枪杀死最后一个反骨仔,通红的眼眶,与沾了血的英俊面容让他看起来透着股邪煞之气,像是要择人而噬的恶鬼!
交战之前,他当时听毒枭吩咐带着从杜三与裴七那调配来的人手早早的躲在暗处。即使知道这只是一场戏,可在夏柏中枪的时候,他心里还是猛的一突,特别是看到夏柏吐血身上的血洞以及中枪后的反应,与真中枪的表现无异后,心脏登时便绞痛不已,像是被十只八只手给揪住用力的一顿乱捏那般疼!
那瞬间真的以为夏柏中枪濒死了一样,他头脑一片空白,好一会儿都迟钝的没了反应。还是他带来的人提醒他该下命令了,这才清醒过神来。
瞿震等人都知道他【何青山】对【沈冬】有情,就算清醒过来后知道夏柏没事,他贺执锋也不能松了这口气懈怠下来露出破绽。
为了表现目睹喜欢的人被杀后该有的悲痛与愤怒,他没有第一时间消除浮上心头的情绪。任由这股想要整个世界为所爱陪葬般毁天灭地的疯狂掌控了自己!目眦欲裂,面目凶煞而狰狞的下了格杀令,对瞿震那拨人里早就通报给这群人知晓的反骨仔们进行射杀!
他自己则冲了出去,加入战局,在混战中浑水摸鱼趁乱将往常都会跟在瞿震身边的心腹打死一个算一个!
这场和夏柏里应外合的戏,不仅仅是要让已然尝过失去痛苦的毒枭,在后面知道夏柏其实还活着后,失而复得会有的感情进阶,其实也能为他贺执锋和其余隐藏蛰伏的暗线带去利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早前在李晟被夏柏打断四肢,由贺执锋安排的其余暗线兄弟给救了送医,现在还在接受治疗,上线还无人接替的现在。
夏柏这场戏来的可谓及时,填补了上线不在时只能暂缓行动的窘境。
现在只需等到事后,瞿震发现心腹折损这么多,肯定要填补空缺。
不管是因为蛰伏而处在集团比较低位的暗线,还是贺执锋自己,都是莫大的机会!
他很可能借此往前大迈一步,在本就不失毒枭信任的情况下,从瞿震那里取得更多权利。或许能彻底摸清还不知道的另外两处秘密制毒厂的方位,大大缩减任务时长,争取早日完成任务,令夏柏也能早点脱身这个危险的泥潭。
正是因此,在夏柏讲清整个计划的利弊后,贺执锋才答应了夏柏这个充满风险的计划。当然最主要的原因还是他根本无法拒绝夏柏的任何要求,他要反对,一看夏柏冷脸,对峙不过一两分钟,贺执锋总要落败的。
在他将最后一个反骨仔枪杀后,现场的枪声总算停了,毒枭带过来的三四十号人,死的只剩一半不到。
目前还能站着的更少,多数身上都挂了彩,只能蹲坐在地上痛哼着吸气。
还有行动能力且有话语权的,除了贺执锋就只有瞿震那边的一个心腹了。
两人虽然同为三把手,但贺执锋在集团内的地位比对方要高。
他安排对方处理后事,那个心腹也只得乖乖听从,吩咐现场还健全的人给受伤的兄弟进行止血包扎,再打电话从集团那调人来要把面前血腥的现场处理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即使这块港口区域已经被废弃,可还是会有巡逻人员偶尔选着日子来巡查的,这一大片尸体和鲜血要把人吓到了,上了新闻成了本市的头条,就坏了规矩。
圈子里的事就该圈子里自行解决,闹到圈外吸引来中央的视线对谁都没好处。
贺执锋交代完这个心腹就朝还跪坐在海边码头的黯然身影走去。
走近后,他一把提拉起还跪坐的瞿震,腿上有伤的男人被这动作扯的伤口泛起了疼痛感,偏头用麻木的眼神看向了他,“是青山啊……”
瞿震的声音透着死寂般的哑,贺执锋可没管他的精神状态有多颓靡,语气夹着愤怒与痛苦直冲冲的发问道,“沈冬呢?”
这是符合【何青山】人设的,亲眼看到喜欢的人中枪,是生是死都没个准信,心里又愤怒又哀痛的情况下他顾不得尊卑是正常的,所以瞿震也没在意他此刻不好的态度,疲惫又含着痛意颤着声说,“死了……尸体被刚柘带走了,他们坐游艇逃的……”
“什么死了!”贺执锋大声的怒吼出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没看到尸体我就不信他死了!”
他分贝大的令远处原地休整的人都忍不住往这边侧目,瞿震也浑身一震,空洞洞的眸子里渐渐起了点星光。
他想,对啊!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他真是被沈冬最后一眼里,那种拥抱死亡的释然平和与安详放松给吓破了肝胆,让他以为本就有自毁倾向的沈冬完全放弃了求生欲自己朝死神奔跑,所以觉得沈冬死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沈冬身上的枪孔其实都不是一击致命的地方,如果刚柘他们事先在游艇上安排了医护,一上游艇就让沈冬获得治疗的话,沈冬是很有可能活下来的!
越想瞿震心头被贺执锋吼出来的希望火苗腾燃的就越汹涌,他抓住了贺执锋手臂,一双原本麻木空洞的睡凤眼里重新有了神采,急急的道,“去联系杜笙和廷鹤,让他们过来找我,我们必须好好商量怎么逼刚柘把人交出来!”
说到最后他脸上的表情变得凶恶而狠毒,像是把胸腔中的疼痛全部转换为了四处冲撞无处停歇的激烈怒火,急需找个发泄口那般躁怒难消起来。
疯狗收回撑着瞿震的手任他抓住了自己做支点,开始拿出手机来翻找号码准备打电话。
远处安排好一切的瞿震心腹走了过来,发现自家老大有伤后,赶紧上前来替老大做简单的包扎止血。发现是穿透伤,并且子弹没有伤到老大的腿骨,暗暗松了口气,这才让老大把手伸了过来,他半搂半抱的接过瞿震大半的体重,减少对方腿上的伤口负担。
而远在裴家老宅,正坐在茶室的两人还在等着前线的消息。
裴七依旧那副淡雅出尘事不关己的谪仙模样,坐在椅子上姿态矜贵而优雅。手中是一盏细腻的玉白色薄瓷茶杯,正怡然自得的品茗。
杜三却因为关心则乱的坐不住,俊秀的脸上时而露出担忧不安或是令人胆寒的狞色,坐不过几分钟就会站起来在茶室里打着转的走动。
两个人都没说话,因为事先有说好谁电话响了接通就外放,都想要第一时间获知前线的消息,忍不了丁点延迟所以两个互看不顺眼的人才凑在了一块,让这两个人还能耐着性子相谈甚欢实在是难为人了一些。
在杜三忍不住又一次焦躁不安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开始来来回回的打转的时候,裴七一蹙眉手中茶杯往茶桌上一放,“咄!”的一声就将杜三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
裴七淡声道:“你能不能别老在我面前转悠了?转的我头疼,静静心行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哼。”杜三嗤了声,指着裴七茶桌上正在烧水的茶壶露出一抹嘲笑,“你自己这是第几次烧水了你数过吗?茶叶换都不换,茶汤颜色一次比一次淡,也就面上装得好!怎么着?只许你焦虑烦躁,不许我担心受怕是吗?倒也佩服你,喝了这么多水一趟厕所都没上,还挺能忍。”
不置可否,被对方点破了不平静的心绪裴七面上依旧镇定自若。直到双方的手机都在同一时间响起,这才面色一变,纷纷将手机掏了出来放到了桌面上,屏幕上的号码都是自己人的。两个人对视了一眼,同时点了接听键和外放键——
“目标受枪击,现生死不知,下落不明。”这是杜三手机传出来的声音。
“沈冬被枪击,不知生死,被刚柘带走。”这是裴七的。
两人的面上在听到消息的时候纷纷都染上了不太好的神色。
裴七原本的淡定不在,阴沉的能滴出水来,浑身的气场瞬间炸了出去,森然的像是刚从洞穴苏醒亟待鲜血抚慰的人魔,让陪侍左右的李晔瞬间绷紧了身体。
反而是这时候最该炸起毛来的杜三淡定了,可事出反常必有妖,杜三面无表情,一双月牙儿眼却失了往常温润的神采,乍然浮现的密集红血丝让他正双瞳眸像是瞬间被一片血光覆盖,甚至浓郁的夺去了他眼中的光。杜三没有放出一丝一毫的气势,可位于裴七一旁的李晔抬眼看去的时候浑身忍不住一斗,只觉对方此刻的平静与失态骇人的裴七爷不相上下。
两人挂断了电话,杜三淡淡的道:“早说了你们一个比一个废物,瞿震更是废物中的废物,我就不该听你们的坐在这等消息。”
“要不是你无能没护住沈冬,就不会有今天这一出,在说别人的时候是不是该反省下自己?”裴七语气阴冷,伸手拂掉桌上的玉白瓷杯,瓷杯摔碎在地上的声响清脆刺耳,一双柳叶眼寒光如刀直直往杜三身上戳去!
李晔站在旁边如坐针毡汗如雨下连呼吸都屏住了,半点不敢吭声。
眼看两人即将一触即发,裴七的手机突然再次响了起来,两人间的气氛一滞同时看向了裴七的手机,屏幕上显示的备注是【何青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杜三靠近了茶桌,裴七直接接通了外放,两人这时候都迫切想要知道【何青山】能带来什么不同的消息,之前争锋相对的气势骤然就松了。一旁的李晔憋得脸都泛红,现下也终于能小心的呼吸下空气了。
一接通贺执锋的声音便传了出来:“裴七爷你带杜笙来郑叔这,大家一起商量下怎么从刚柘手里把沈冬夺回来。”
裴七瞬间接着他的话问道:“沈冬还活着是吗?”
“……”贺执锋的沉默让裴七和杜三脸色变得难看,但他并没有沉默太久,“我不信他就这么死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一定要想办法把沈冬从刚柘那夺回来!我不亲自确认我死都不会信!”
他说完话就挂了,铿锵的声音在茶室里有了回响,震的裴七和杜三两人一愣,随即都恢复了正常的神色。
裴七站了起来一边吩咐李晔备车,一边开始往外走。
杜三紧跟而上问道:“郑叔是谁?”
瞄了对方一眼,裴七平淡道:“一个医生,我和瞿震的私人医生。”
“哈哈……”杜三故意笑了几声,嘲弄的说,“瞿震受伤了是吧?真是活该。”
裴七不说话了,他多少也有些埋怨自己这位兄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明知道自己手下不安生,还不做好万全的措施,竟然让沈冬出了意外……
他头一次不是那么想为自己的兄弟说话。
还在为沈冬是生是死而忧心的几人,完全不会想到正主和某位黑帮大哥已经拿着用新伪造的身份订的机票溜去了大洋彼岸,享受鲜花、阳光和雨露的滋润去了。
长途飞机坐的真是让人疲乏。
十几个小时的飞行,我和刚子下了飞机后,异国他乡的天空与我们上飞机前的天空颜色是一致的黑,抬头望向头顶的夜空时仿佛有种并没有离开故土的感觉。
等刚子提了行李一起坐上早就等候在机场外车,我靠在车后座对身边从上了飞机到现在嘴角就高高挂着,开心的跟个孩子似的男人说,“你其余的都安排好了吧?可别好不容易培植起来的势力,被人给一锅端了。”
听我说正事,他嘴角拉下来了一点,认真的说,“你放心小老大,我让他们先回我养父的地盘躲着去了。摸爬滚打这么多年再蠢也能混成人精,我跟他们说清楚了利弊,他们知道低调的。他们要是敢在我养父的地盘闹事,就算那老不死不想维护我,为了自个脸面他也得硬抗。”
“更何况,我们这不是还憋着个大招吗?”男人笑了起来,笑容是邪佞的,“只要他们到时候看到那个视频,相信你真的死了,自然会失去夺回你的动力,我这边也就没有压力了。等瞿震彻底把集团内部整顿干净,你手中的棋子乘势而上取得利益,到时候你再亲自联系他,这个计划就到了最后收割甜美果实的时刻了。”
我睇了他一眼,没吭声。在我制定计划的时候,刚子就明白瞿震那边有我的人手,我也希望疯狗和其余我暂时还没接触到的同僚们能把握住这次机会往上爬一爬。
前世疯狗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以牺牲我为代价快速晋升到了二把手的位置,那么在我废了李晟让【b计划】无法实施的现在,他们要还想快速晋升真就要看点运气。而我顺势制造一场死亡来做替代资源,就是希望能把这辈子的进度拉一拉,最好能让疯狗在这差不多的时间点同样坐上二把手,也算是为了我的自私给卧底计划造成的损失做点偿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子接收到我的眼神,一双圆眼眨巴了下小心的问我,“小老大不会心疼了吧?狠下心来才能成大事啊。”
我摇了摇头嗤了声:“你脑子里的回路都是些什么鬼东西?我怎么可能心疼,我巴不得他永远痛苦,爱上仇人的脑残戏码绝无可能出现在我身上。”
“那不是仇人你会爱吗?”他顺杆爬的问,嬉皮笑脸的好像只是在开玩笑。
想到在废弃港口男人看我的眼神……
我冷淡的看着他道:“不会。有这份心力爱别人,我还不如爱自己。”
“哦……”男人眉眼间明显的有稍许失落,很快他又欢欣起来,握住了我放在一侧的手,他说,“我也希望你能更爱自己一些,我觉得小老大就该得到世界上最好的一切。”
我抽出了自己的手,面上不为所动的朝他挥了挥:“少来甜言蜜语,还有多久才到?我有些困……”
话没说完,脑袋就被男人给摁到了靠过来的宽阔肩膀上,刚子温柔的说,“还有段时间,小老大先靠着我睡会儿吧。”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男人都没放弃,我还能说什么?
闭上双眼,我开摆的闭目养神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实说自己困就是不想再与刚子继续那番有关感情的问题,也不想跟刚子太过揪扯不清而要减少交流。我身上的情债够多了,犯不着再搭上一个刚子。
不过废弃港口那场戏,好像让刚子顿悟了什么,这男人不再藏了。
从上飞机到现在,刚子都在无微不至的照顾我,像是自顾自的把自己摆在了我的伴侣位置,行为举止越来越没有边界,眼神也像在拆礼物盒那样逐渐露出了真容。
我一开始为这种情况感到头痛,在飞机上就表现的很冷漠。可现在把话说的这么明白,他都知道我不会爱任何人,却依旧要向我倾泻爱意,我就觉得为这种事再感到头痛就没必要了。
你无法拉回一匹脱缰的野马,就像你无法阻止别人对你产生情感。
等回到刚子据说早前出国读书时候就置办的宅子,我整个意识昏昏沉沉的快要睡着了。
刚子这栋二层别墅不错,看起来不会大的让人觉得空旷,也不会小的让人觉得逼仄,空间刚刚好的样子,有前后院,都栽种着纷繁美丽的花卉,即使是黑夜,依旧能看到那露出来的缤纷色彩,令人眼前一亮。
和刚子一起下了车,有位华人老管家就等在了门外,刚子好歹还知道要尊老爱幼,没让一个老人家给自己提行李。
司机等人提完行李关了后车厢的门就开进了前院的停车用地,我和刚子提着行李跟着管家进了别墅。
整个室内装横偏现代,带着中式风格,有位华人阿姨边端上一个火锅,边喜气洋洋的与我们打招呼让我们坐下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得不说刚子十分贴心,长途飞行其实有飞机餐,但是我吃不太习惯外航的餐饭所以吃的少。他留意到了,一定是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给管家发过消息,所以才会有现在一到地方就能立马吃上热饭热菜。
也确实有些饿了,我看着整个汤底偏清淡,里面摆满了切成菊花状看不出原来形状的食材,以及肉松蓉等,问刚子,他只是笑着说做的潮汕锅,是补身体的。
我也懒得再问,吃到嘴里觉得爽滑弹牙的还不错,也就端了饭开始吃了起来。
一顿饭宾主尽欢,我留意到刚子吃的比较少,涮的一盘盘新鲜牛肉几乎都被他喂进了我的肚子,他自己则随便涮了些蔬菜之类的。
问他,他就说自己不饿,飞机餐吃饱了,我也就不再多问,尽情享受起美食。最后还喝了一碗醇香浓郁的潮汕锅汤底,感觉浑身暖洋洋的。
酒足饭饱就和刚子一起上了楼,走进给我布置好的客房。
脱了衣服洗完澡,去尽一身舟车劳顿,我穿好睡衣躺进了软硬适中的床铺酝酿起睡意。
一开始还好,我还睡得着,可后面我越睡越感觉浑身燥热难当,我整个人都被这股在四肢百脉引起全身血液沸腾的燥热给闹醒了过来!
这感觉……
这感觉好熟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特别像当初宴会时候中了周裘春药的感觉!
我想到之前吃的潮汕锅,不会因为太补了才这样吧?
手往下摸到自己已经一柱擎天的小兄弟,苦逼的拿手撸了起来。
我呼吸粗重的把自己的鸡巴从柱根往上撸到冠状沟,手指在膨大的龟头马眼处打转,刺激自己尽快出精,不然这晚真的别想睡了!
修剪圆润的指甲轻轻搔了搔马眼,就回到冠状沟往下撸。来回几次,大概是因为使用外物导致身体发情的原因,也比往常敏感许多,马眼口出了不少水,让我撸着撸着整根就湿滑起来,腰也忍不住往上配合我手撸的节奏挺动。
也不知道我这根鸡巴平日里是不是吃的太好了,五指姑娘竟然无法感到满足!
这时候卡在某个节点不上也不下是最难受的,我苦闷的粗喘,意识已经被汹涌的情欲折腾的昏沉,满脑子想这时候有个人,不,有个飞机杯给我操操都好了,让我把这份躁动的欲望发泄出去一点,别这么折磨人就好。
意识在清醒与混沌中随时摇摆,让我的理智时不时就处于停摆状态,对外界的感知变得迟钝,连房间里什么时候多了个人都没发现。
等发现不对劲的时候,是被人抱进怀里的时候。
“小老大,是不是很难受?”昏黑中我看不清来人的脸,可熟悉的称呼和熟悉的声音让我一时间头脑清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在男人的怀里挣了挣,却被刚子搂抱的更紧,“小老大,我来帮你好不好?”
“刚子!你他妈故意的!你给我吃了什么!再怎么补也不会这样!你骗我!”我双手被他的怀抱束缚,愤怒的凑了脑袋过去一口咬住了男人的喉结用力磨了磨。
男人闷笑起来,笑震通过牙齿传递给了我,他挪了挪脖子将喉结从我齿关挣脱出去,我感到额头上一片濡湿,是亲吻,“我没有骗你小老大,确实是补身体的,也是潮汕锅,只不过它全名叫潮汕牛鞭锅。”
他松开了我,我感觉身下的鸡巴贴着另一根热烫被一只大手握在了掌心厮磨撸动起来。
比我自己动手撸要刺激的快感让我忍不住闷哼了声,刚子凑了头过来,一双圆眼即使在黑暗中也晶亮的过分,他贴近我,灼烫的呼吸喷洒在我脸上,“小老大,我帮你吧,自己用手自慰肯定没有操别人的逼舒服,你这不解决,今晚可都没法睡了。”
男人粗粝的声音含着情欲的沙哑说出来,简直堪比世上最烈的酒最毒的春药,最后几个字他说的极轻,字音含糊在与我相贴的唇瓣间。
他吻住了我,激动而热烈,温柔而豪迈,与我之前遇到的男人都大相径庭。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激情温柔的吻和汹涌的情欲狂潮让我一时脑子有些懵懵的,本来抬起来的双手握住刚子的肩膀想要推开的,都一时没了反应,看起来就像欲拒还迎。
等舌头被对方带着毫无章法的翻搅,被刚子的生涩给激回神,我才手上用力推开了他,气喘吁吁的质问,“牛鞭锅?这他妈跟给我下春药有什么区别?”
“还是有的。”男人缓缓地说,“春药药效太大容易有副作用伤身,牛鞭锅是真的补,就是容易让人性起。”
“补过头也是毒!”我呼吸急促的驳他。
喉咙干渴想喝水,我还想爬起来去浴室打算冲个冷水澡先进行个物理降温。
现在浑身被欲火灼烧的我出了一身的汗,能明显感觉到被窝里都是从我身上蒸出的潮气。
“啪嗒!”
我刚挪到床边打开床头灯要掀开被子起床,可还没等我撑起身,腰上忽然箍来一只坚实的臂膀,把我从床边又捞回了床里,另一具滚烫的肉躯贴了上来,我这才发现刚子是赤身裸体的!
“小老大,你把火泄出去就不是毒了。”
刚子一边说一边在我后脖子上亲吻舔舐,搞得我后脖子那块湿漉漉的,不是很难受但也并不舒服,箍在我腰上的手也不老实,摸了摸我块垒分明的腹肌,又往下握住我的鸡巴开始上下撸动。
下身过电般的快感多少有阻缓情欲的烈火对我理智的冲击与摧残,可刚子到底是只比我大一两岁血气方刚的青年人。一动情体温比我之前抱过的男人都要热一些,让我现在本来就觉得很烧的身体极为抵触和不适应,不由伸手往后推搡着他斥道,“放开我,太热了,我很难受……”
我的脸到脖子再到胸口那块应该是红透了,特别是脸和下腹,只觉烧灼的不行!被子的束缚,再加上背后男人逼仄又热气腾腾的怀抱让我整个人都燥的很!可偏偏我抗拒的态度男人视而不见,还仗着比我高壮的身量把我牢牢的锁在了怀里,气的我朝后抄手环住了他的腰想用力翻身利用惯性把他整个人从床上给甩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我刚环住他因生了汗而手感光滑细腻的劲腰时,理智及时刺了我一下,让我顿住了并没有将整个攻击性的动作落实下来。
我原来是有气恼刚子的算计,所以不想让他如愿才这么抵抗的。事实上以我目前的状态,其实并不抵触和人做爱,甚至是急于想要发泄的。扛着情欲本能折腾了会儿,本想对付别人,结果却令自己更难受了。甚至怒火因情欲催化的一上头,要不是苦苦支撑的理智悬崖勒马,我差点没和人打起来!
现在清醒过来觉得之前的抵抗属实没有必要,和刚子做,是解决因生理本能而产生的窘境最直接有效的办法。
况且我什么态度对方也清楚,明明晓得不会得到我任何情感上的回应,刚子还要巴巴的算计着赶上来献身挨肏,无非是受不了我对他情感的抵触,也克制不住自身对我的欲望罢了。
打炮就打炮,都是男人,搞得那么不情愿,反而显得我挺矫情。
想通了,怒火一收敛,人虽然还燥得慌,可也没一开始发烧一样让人那么无法忍耐了。
我收回了手,配合刚子握住我鸡巴搓撸的节奏挺动着腰,吁出口气说,“做就做吧,我不跑了。”
在男人愣怔的连撸我鸡巴的动作都不由一顿时,我掀掉被子,反身整个人压在了刚子的身上。
没了被子的掩盖与束缚,直接接触了空气让我多少感觉到一些清凉,觉着透气不少,不那么憋闷了。
撑着身体,我垂下眼来看向身下的男人。
刚子是标准的倒三角身材,体格比瞿震要偏大一些但也没疯狗那么壮,他整个体态是精实流畅的。被我压在身下回过神后只是面露喜色的微微调整了姿势让我躺的更舒服,就伸了手来脱我睡衣。肩颈肌肉的些微鼓动,让人想起潜伏在丛林中绷紧了身体紧盯猎物蓄势待发的猎豹。敷了层薄汗而显得油光水滑的蜜色肌肤,在床头灯昏黄的暖光下泛着温润的色泽。这是种能勾动人食欲的颜色,轻易让人联想到口感香甜醇厚的麦芽糖,细腻酥脆的黄油曲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按理说食欲和色欲该是两种不同的欲望,区别还是很大的。一种注重口腹之感,看重美味与否,是否饱腹。一种是由生殖器和身体其余性感带能带来的快感所决定的,侧重在爽吗?能有多爽?还能不能更爽?
可此时此刻,我感觉食与色好像完美杂糅在了一起,分不清你我。刚子在现下的我的眼中,他的身体是既让我色欲蓬勃,令我想要放肆蹂躏驰骋发泄肉欲横流的性感容器。又是一盘色香味俱全,让人食指大动恨不得吃干抹净的珍馐佳肴。
我的眼神在他身上游弋,像是主宰在审视脚下的臣民,老饕在挑剔上桌的主菜。
刚子像是受不住了似的,在我身下微微颤抖,被我扫视过的肌肤都战栗的冒起了鸡皮疙瘩。可他没有闪躲,我的目光反倒刺激的他亢奋异常!速度飞快的在我配合下剥掉我的睡衣后,刚子用热切而细致的眼神,跟着他那放肆的手指从我的眉眼鼻唇,抚过我并不壮硕只是薄薄一层肌肉撑起了一些轮廓的胸肌,在我块垒分明的八块腹肌上爱不释手的流连。
他欣赏而喜爱的眼神让我挑眉:“都是男人,我有的你都有,至于吗?”
说着,我左手握向他右边厚实的胸肌。大概是比较放松吧,男人的胸肌是柔软的,被我这么一抓乳肉顷刻从指缝间满溢而出。我过白的皮肤与他的蜜色形成鲜明对比,像是一块掉进蜂蜜灌里的白面包,我的手指轻易就陷进他的胸乳。
他的小奶头是粉红色的,不知是受情欲亢奋影响还是我掀了被子遭冷空气这么一吹受了激?硬硬的一颗,俏生生的挣扎着从我中指和无名指间凸立出来,合着男人蜜色的皮肤我白色的手指,像是倒了酸奶的松饼蛋糕上点缀了一颗粉色小巧的草莓曲奇,让人很想咬上一口。
我也确实那么做了,左手揉捏着刚子的右胸,无名指与中指时不时就夹着他冒出头的小乳头捻磨,低下头去一口叼住他左胸的奶头啃咬吮吸起来。
我稍微用力一点去啃啮他软软嫩嫩又柔韧Q弹的乳头,刚子受痛就反射性胸肌紧绷,被我一舔舌头绕着乳晕转圈又会很快放松下来。
我听他响在头顶的呼吸变得粗重急促,本来还在抚摸我胸腹的双手,在我趴下来玩他的胸做着前戏的时候,已经扶在了我的腰侧,暧昧的摩挲。一只手还伸到了我的脊背,描摹我的蝴蝶骨似的在那块打转。腰胯小幅度的扭动起来,用他硬热的一根摩擦着我的,两人挤压到一块的卵蛋相互按摩,给双方都带去一些快慰与刺激。
刚子粗喘一声,像是才抽出空来似的,回复了我上面与其说是提问不如说是打趣的话:“不一样的,小老大的比较好看。眉毛好看,眼睛好看,鼻子嘴唇以及身体……哪哪都很好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到这,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皱了眉头看起来挺气恼的骂道:“我都不知道瞿震和杜笙他们怎么忍心把那玩意儿塞进你身体里的,你看起来就是不能被破坏出自名师之手的精美艺术品。我以往做春梦都不忍心压到你身上,怕把你压坏了,梦里都只敢和你亲亲抱抱,最出格也就让你帮我手撸。这次真刀实枪也不想你受痛,所以甘愿做下位。真是搞不懂他们那两个挨千刀的混蛋,既然喜欢你怎么还能不怜惜的让你一次吃两根呢?真是畜生啊!”
啊?
他在说啥?
我张着嘴巴,奶儿都不吃了,抬头看向刚子只觉得脑子发懵,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他说的应该是那次宴会的3P事件,顿时感觉哭笑不得。
“敢情我在你眼里是下面的那个?”
我微妙的语气让刚子瞬间警觉,他抱住我吻了吻我的头顶喘息着粗声表态道:“当然不!小老大在我心里一直是topone!”
然后男人又立马细了声解释:“呃,宴会那事在圈子里传的沸沸扬扬的,一个是大毒枭一个是权贵世家三公子,大家私下里都是说瞿震的情人太会玩,一次两根也吃的下什么的……看小老大这样,应该是有内情?”
我就给他稍微说了说那天宴会的情形,他吁出口气,吻了吻我的脸颊一双圆眼里冒出崇拜的神色与当年中学时候如出一辙,“原来如此,小老大好厉害啊!果然以小老大的魅力,背景再大的大佬都得委身当零!”
我伸手拍了拍他的头说:“得了,别狗腿了,我倒意外你听了竟然没吃醋?”
“那反正……小老大现在是和我在上床嘛。”他露出个邪肆的笑来,抱着我,下巴在我头顶喜爱的蹭了蹭,“我现在只感觉大松一口气,看来小老大这方面经验丰富,我应该不会遭罪了。”
“行吧,我鸡巴快炸了,我们该进入正题了。”我拍了拍他股侧被压得溢出来的臀肉,“你既然敢来献身勾引我,有没有事先做润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子懵了来了一句:“什么?不是直接插进来就可以了吗?”
我看刚子茫然的模样,头疼的曲起食指用突出的指节磕了磕额头斥道:“你以为你屁眼是什么伸缩自如的橡皮筋吗?刚刚摸了我这根你心里还没半点逼数?就这么捅进去你得肛裂!会痛死!”
“我不怕痛的。”刚子还不知道事情严重性的,很勇的来了一句。
“可我怕痛!我会被你夹断!”
双手摁着他两片绵软的大胸肌从他怀里撑起了上半身,我伸腿往他双腿间挤。
听我这么说,刚子忧心我之下到底是闭了嘴没再说什么了。配合着我,他把原本还环在我肩背上的双手往下把住了双腿的腿弯,像个女人一样曲起一双大长腿朝身体两边打开,大喇喇的露出腿间的风光来。
我往后跪坐着,左手把住他右腿的大腿弯,又把他的腿往前推了推,刚子意会了我的意思把双腿往身上又揽了揽,把屁股翘的更高,让我看的更清楚一些。
他硬立肿胀的鸡巴往上紧贴着小腹,倒是免了我再去撩。沉甸甸的两颗卵丸压着下面浓密卷曲的耻毛,越往下越稀疏。快过会阴处的时候就零星的两三根了,显得颜色淡粉的屁眼还挺干净。
我看他紧闭干涩的屁眼,扶着自己马眼口直冒水的鸡巴往他粉嫩的屁眼上蹭。蹭的他屁眼湿漉漉亮晶晶的,摸了把鸡巴弄了满手黏滑的前列腺液,我伸出一指搓揉起他的处子菊穴,揉软了点就莽撞的顶了进去,一进去就被周遭的嫩肉给用力绞紧!
我都见怪不怪了,目前做过爱的所有男人屁眼一开始都是处。我对扩张处子屁眼也并不陌生,曲起手指就开始用力打着转的四处按压,找寻起能令男人感到快乐的前列腺点,动作熟练带着些粗暴。
“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子粗喘一声抬起头来看我在他身下的操作,喃喃道:“小老大……我感觉有点怪……”
我耐着性子满头大汗的一蹙眉问他:“怎么?痛吗?”
“也不是……感觉有点……痒?”他不太确定的说。
我一愣,动作试着更加粗暴了些,他浮上红潮的脸上表情虽然奇怪却没有痛意,我深吸口气忍着叫嚣的情欲问他,“你是不是对疼痛的感知比较迟钝?”
他神情恍惚的答:“是……是吧……以往受伤感觉也不像别人那么痛,啊!唉?!”他突然浑身一颤,脸色大变的惊叫起来:“小小老大!啊!你碰到了什么?!嗯唔!好奇怪!唉啊!别!别!小老大别碰了!真的好奇怪!”
没听刚子在那声音都变了的吱哇乱叫,知道他是痛觉迟钝的类型,我手上的动作更快,由一指变为二指再变为三指,专往他那点进攻。
男人一开始还胡乱的叫唤,甚至本能的想要缩起腿来躲闪逃避,被我一巴掌拍在了他股侧,在一边蜜色的大屁股上留下鲜红的手掌印,勒令他不许动。刚子只得苦闷着一张脸扒住自己双腿不敢忤逆的抖着整个身子,生生受着我给他进行的扩张。
被我三指进进出出十数回,敏感的前列腺点不断被我进攻,原本紧绷的肛口可能因为感觉不到太过剧烈的疼痛而有了极强的适应性,不一会儿就分泌出肠液染湿了原本生涩的肠道,穴肉也很快柔软下来自主翕合着吞吃我的手指。刚子也好似适应了般,原本还发紧的身体都松了下来,哆嗦着,神情迷茫的开始张着嘴呻吟哼唧,显然已经进入状态开始在享受了。
见时机成熟,我抽出了手指,刚子扭过已经通红的脸看向我喘着气粗粝的声音情欲浓重的像坛香浓绵醇的酒,发着颤的恳求,“不要拔……嗯唔小老大再插进来弄弄吧,好难受……”
没等他说完,我就一手扶着他的大腿,一手把憋到极限的鸡巴捅进他被扩张过的肉穴里,直接一插到底!
“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子低吼一声,双腿猛然夹住了我的腰,放开双腿的双手抓向身下的床单,身体猛的在床上一弹,头向后顶着枕,挺起被我玩到红肿的胸乳,弓着脊背足足绷了好几秒才卸下劲来跌回床铺,气喘吁吁,神色迷离的不知西东。紧贴小腹的鸡巴这时候跳了一跳就开始射出发黄的浊精来,撒在他块块分明的腹肌上,就像一块随意浇了几勺炼乳的华夫饼。
我则一整根没入他的菊穴,将肉穴周遭的浅色褶皱全部撑平抻开后,就差点被他因高潮射精而极速绞紧缠磨的肠肉给弄丢了!
我嘶嘶的呼着气,绷着腰腹忍着射精欲,用力而快速的挺动起腰肢。在刚子还处在高潮余韵中时,便用烫热粗长的鸡巴挞伐起他柔嫩紧致湿润缠绵,因高潮而不断蠕缩夹含布满细密褶皱,给人带来无限快感的甬道。
把男人操的不住在床上扭动浪叫,他的身体似乎是为了弥补痛觉迟钝而提高了敏感带的敏感度,使他极容易获得快感,刚射完精没多久的鸡巴又被我操的不住在小腹上晃荡时流出了精,嘴里不住哀求我慢点,结果却只得到我腰臀动的更快的反应,他再说话呻吟时就受不住的隐约带起了哭腔。
我看着他圆眼通红的瞪着天花板,瞳孔失焦无光,眼神茫然不定,泪水不断往眼眶外淌,红潮遍布的面颊上神色苦闷而痛快,满面泪痕的模样……一个糙老爷们在床上被我给操哭了的成就感让我更加亢奋,腰臀动的就更带劲儿!
呵,敢算计我?
还牛鞭锅是吧?
他妈的别以为老子就会忍气吞声咽下这口气!
老子今天就让你一次性挨肏个够!
肏到你筋酥腿软,肏到你精水全无,肏到你嗓子叫哑,肏到你泪腺哭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晚我操了刚子许久,从深黑的半夜零点左右操到天边泛起鱼肚白,再到快吃早饭的点才放过了已经没什么力气,连眼都要睁不开,几近昏厥的刚子。
整个客房,床上、窗台、单人沙发、小茶几、地毯以及盥洗室内,到处可见零落乱洒的浊液。那是我抓着刚子不断变换方位换着各种姿势,从他高潮时的鸡巴菊穴里喷溅出来的精液与淫水。
我本来就因为有经验对快感的耐受力强,在刻意忍耐射精欲的情况下,整个做爱的时间就被我拉长。又因为吃了壮阳的食物所以不应期极短,射完精后几个呼吸间就能渡过疲软重新充满活力。
我不知道刚子射了多少次,他的体质让他对快感的捕获变得相当容易,这导致他极快的就能累积起爽感攀上顶峰达到高潮。
不管他射了多少,总之我实现了要给予刚子的惩罚,肏尽了他的精水,连膀胱里的尿都在厕所里给他以抱小孩撒尿的姿势,我再从后面把鸡巴插进他穴里给全操了出来。操到最后他只能晃着根胀红硬立的鸡巴扯着因浪叫太过而嘶哑下来的嗓子不断的求饶,却也只能被我不停的捣插,翕合着马眼口无助的流出透明的前列腺液,什么东西都射不出来。
至于刚子那口被我长时间挞伐蹂躏的菊穴就更为凄惨了。长时间的活塞运动让他一口原本生嫩淡粉的雏菊被摩擦的红润透亮,被坤平的褶皱直接肿成了肉嘟嘟的一圈,连着内里的肠肉都在鸡巴接连不断的打磨蹭弄下变得越加肥肿热烫。我的鸡巴越插就越觉得像是硬捣进了买小了型号的飞机杯,一进去就又湿软绵热又死箍紧绞,蛮横无理不管不顾的缩含吞吸,恨不得下一秒就把我的精液给嗦出来似的!
这种无比美妙到让我直喘气腰臀都忍不住抖颤的快感,让我对射精欲的忍耐也带上了甜蜜的痛苦。这也是我后面比前面丢精要快的原因,不过总归是比刚子丢出来的要少的,应该说是少太多了。
整个冗长得可以说是我目前人生中最长的一场情事,刚子除了一开始还能享受的配合我一起追逐性爱的快乐,中间他因为太容易高潮而消耗大量体力,变得只能勉强跟上我的节奏。而到了后面已经射不出精的时候他就开始叫苦不迭,接连的高潮让他只能浑身颤抖着无力的软成一具被我随意折腾的肉玩具,脸上的神情苦闷不已。这时候的高潮对刚子来说已经全然不是甘甜美好的奖励,而是无法停歇的责罚。
他嘴里说得最多的话就是不停的认错,不停的求我停下来,就连我已经放过他从他身体里终于退出来后,男人还在神志不清的喃喃着“我错了”,“别再继续了”之类的,无神的双眼巴巴的落下泪来……
“在想什么?”刚子问道,端着一盆已经洗净,沾了水珠而显得更为鲜嫩的车厘子走了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带笑的声音将我从回想中拉过神,我望着他将果盆放到我面前的茶几上,在我身旁坐下。看他现在活蹦乱跳生龙活虎的模样,我脑海里又冒出刚子挺翘的肉臀被我的腰胯撞得通红,股缝间全是精液淫水遭快速摩擦而起的沫沫,屁眼被捣插的红肿发烫,精水与肠液在抽送的间隙不断溅出,整个身体不住的哆嗦,大张着嘴哑着嗓子求饶,情欲的红潮遍布全身,满面泪痕的凄惨样子来。
见我不吭声,他伸手从果盆里挑了颗果肉丰满大颗的车厘子往我嘴里塞:“不想说就不说了,来,吃水果吧小老大。”
我闭紧嘴巴蹙眉握住他的手腕,从他手里拿过这颗车厘子,一边吃一边问:“国内进程如何?”
“就知道小老大对这事上心,时机也差不多了,我早就安排了人把视频投放了出去。”说到这刚子嘿嘿的露出抹邪佞蔫坏的笑来,“估计瞿震等人现在已经确定了你的死讯,正凑在一块抱头痛哭着吧。”
我瞥了他一眼,没说什么,坐等疯狗从前线传来第一手消息。伸手从果盆里拎了颗车厘子,半途却被刚子拈住手腕凑了头来夺食。看他冲我挤眉弄眼的,我懒得跟他来神,重新伸手过去要再拿一颗,却还是被牵住了手臂,我蹙眉正想开口说话,刚子却凑了过来吻住了我。
这是一个带着车厘子清甜味道的吻,结束后刚子笑着问:“我甜吗?”
我翻了个白眼:“甜的是车厘子,与你何干?”
刚子还要说话,我手机这时候却响起了信息提示音,睇了刚子一眼,他会意的闭嘴收声,吃起了车厘子不打扰我看手机。
打开手机,我开始查阅疯狗给我发来的信息。
那是一张照片,按拍的角度来看,应该是为了隐蔽自己所以并不靠前,照片中也拍入了不少没必要的人物,但瑕不掩瑜,起码最靠前的那四个站着的男人都被拍的一清二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居最左侧的是裴七,他脸上阴沉震怒又隐含哀痛的模样令我诧异,我可从没在这位谪仙身上见过这种表情!虽然知道他多少是因为那一吻对我定情,但也没想到我如今能对他产生这么大的影响。
而他旁边的是瞿震,脸色煞白的跟鬼似的,眼神破碎,神情大悲,嘴角不知是被咬紧的齿关磕破了口腔内皮而溢出的血,还是哀伤过度气急攻心而吐出的血?我不知,打算等会问问疯狗。
瞿震右边的是疯狗,那副目眦欲裂,通红着眼眶,哀恸落泪的模样,一眼就能看清这男人英年丧偶。我在心里默默给他点了个赞,疯狗的演技我向来是比较放心的,毕竟也卧底了这么多年,演技怎么都磨练出来了。
四个人里站在最右侧的就是杜笙了,他与其余三个男人隔的有些远,这显得他独树一帜,自成一界。他是四个人里表现最平静的,没什么悲伤哀痛的神色,好像我死亡的消息一点都没影响到他。可就算只是看着张照片,我都能从他身上感到浓烈的不对劲和危机感!杜笙的内里绝不像他的表面那么无动于衷,本身以他呈现在我面前的病态程度,我就觉得他在知道我死讯后不可能什么事情都不做什么表现都没有,他越平静说明他后面搞出来的事情越惊天动地!
我赶紧给疯狗发消息,让他近期多留意杜笙的动向,别到时候让杜笙成了搅屎棍把好好的计划给搅得面目全非!
信息发出去后,我盯着照片又看了好一会,视线重点集中在瞿震身上。看他这副悲痛至极,哀恸不已的模样我就满心愉悦,连刚子凑过来要窥屏,我都大方的让给他看。
他笑了起来,把手里的车厘子往我嘴里喂,这次我从善如流的张嘴接纳了他的投喂,饱满的果肉被我锋利的牙齿咬破,清甜丰沛的汁水溢了我满嘴,刚子看着我,这时候又问道,“甜不甜?”
我看了眼照片,愉悦的微眯起了双眼回他:“甜,好甜。”
看到仇人这般痛苦不得解脱的模样,我很难不感到愉快。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老大,集团里那些二五仔们都被揪出来彻底清理干净了。”
一名黑衣小弟朝歪倒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威势沉沉的男人弯着腰汇报道,态度比起往常要更加恭敬小心。
这半个月内,集团里爆发了一场大清洗。上至二把手下至小窝点里那些地位最低的小贩喽啰,只要与那次废弃港口反叛事件有关系的,宁可错杀绝不放过。
整个集团一时间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从上到下都充斥着一股令人胆寒且散之不去的血腥味。
可这件事也让瞿震手中的权利空前集中,大大增强外扩了自身的威慑力。导致现在的手下们面对他的时候无不战战兢兢毕恭毕敬,就怕死了情人后脾气变得喜怒无常的老大,一个不爽就把自己给当作隐藏的反叛份子一枪崩咯!
“嗯。”
瞿震暴露在黑色衬衣领口外的喉结颤了颤,喉咙里含糊的应了一声,抬起手挥了挥,让人退下。
听着脚步声渐远,瞿震睁开了双眼身上的气势散了,愣愣的瞪着天花板发呆,满脑子都是沈冬那张颓靡艳丽的脸,心脏抽痛不已。
从坐下来闭上眼睛抑制不住开始思念沈冬时,这疼痛就开始了。
只要一想起沈冬就会心痛,由起始时痛起来就会脸色发白到现在面不改色,他都已经习惯这种针扎似的绵密不绝的疼痛。
瞿震其实可以不这么自虐,时时刻刻的把一个亡人放在心里反反复复的惦念,他其实事情很多,可以完全投入进忙碌之中让自己无暇他顾。
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能做得到不去想?怎么能做得到不去思念?
他瞿震四十几年人生头一遭心动,老树开花可稀罕得紧!
稀罕得即使知道对方是个没心的也还是把人好好地放在了心尖尖上来疼,不求回报义无反顾的付出了情感,仅仅只是想要这么个人儿能一直陪在自己身边,他就觉得一切都值当了。
回忆和沈冬在一起的日子是多么美好而快乐啊。那时候怀里抱着沈冬,瞿震就像拥抱了全世界那样满足。他当时还美滋滋的想,得不到喜欢和爱,陪伴也很好啊,不是说陪伴才是最长情的告白么?
他以为他们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十年,他要运气好可能还会有个几十年,结果……一年不到,他第一次也会是唯一一次毫无保留倾斜爱意的人,没了。
逝去的那么突兀,令人毫无防备。就像正在凛冽寒冬中艰难求存的人,迎面吹来一阵春风送来丝丝温暖,告知历经苦难的人天气将要回暖,到时冰雪消融万物复苏,让人欢喜的想要伸了手去再仔细感知确认,结果这缕春风就这么散在了他的指缝间,周遭依旧冰雪皑皑天寒地冻,好像他感应到的那点温暖都成了错觉。
可不就是错觉,恍然一场美梦?
仔细寻思他这样贩毒,毒品远销海内外,背上的人命数不胜数,作恶多端罄竹难书的,本就不该会这么好命遇上一个不论长相、头脑还是品性都让人心动到不行的极品。让他能有机会,头一次品尝到不管不顾,全身心投入的去爱一个人的滋味。
可犯下恶事的是他瞿震,与沈冬何干呢?
他瞿震万死难辞其咎,活该下十八层地狱,烹煮油炸拔舌车裂……怎么都好,怎么就报应在了沈冬的身上?!
这小孩多年轻啊!比他足足小了二十多岁!明明就该有着光辉灿烂的长远未来的啊!
太短暂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冬的生命短暂的就像一场瑰丽的日落,转眼就寂静天黑。可太阳明天还会升起,他的冬冬却不会再活过来了……
瞿震从裤兜里掏出手机,又点开了那段从刚柘弃掉的游艇上调出的监控。
天知道,他们当时抱着希望,查遍了本市和周遭邻市的码头才找到刚柘这艘当时在废弃港口逃命时乘坐的游艇,然而调出来的监控视频却让所有人都陷入了绝望——
那是一段完整且残忍的记录着沈冬是怎样生命流逝逐渐逝去的影像。
游艇里并不像瞿震所想早早就备好了医护,从刚柘悲痛愤怒的叫骂中得知,他根本没想到瞿震这边会有人对沈冬开枪,毕竟沈冬是瞿震的情人。
瞿震拿着手机,眼眶通红,目光里暴露的疼痛的就像视频里抱着沈冬的刚柘。
男人手里拿着一团止血棉,慌乱无措的给沈冬身上血流不止的弹孔按压止血,可沈冬身上的弹孔有好几处,肺、胃和腹腔,他两只手根本忙不过来!即使叫了小弟来帮忙,却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怀里的人喘不上气的咳出大口的鲜血,在缺氧和大出血中陷入昏迷,直到再没了半点反应……
瞿震深吸一口气,伸手抹掉涌出眼眶的泪水,心脏像是被人用力攒紧了那般疼的身体都忍不住蜷缩起来直发抖。
可他很快又逼着自己直起了腰,把进度条已经快要走到尾的视频又拖回了起点。
瞿震一遍又一遍重复的看这个视频,他是在自虐,在自我惩罚。他后悔自己当初做的决定,不该因为觉得一切都尽在掌握而让那群反骨仔跟着他来废弃港口交易,想着将这些人格杀当场确定下他们的反叛再进行全面反击。
他的傲慢害死了沈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舅舅……”
经过这段时间的修养,已经抽条了一些的祁楠看起来气色不错,只是一双猫眼通红显然像是刚不久前才哭过的模样。
同样红着一双睡凤眼的瞿震揉了揉面前小孩的头发,把人拉到身边坐下问:“怎么了小楠?有谁欺负你了吗?怎么哭了?”
“沈冬哥哥是不是已经死了?”祁楠带了哭腔说,他的语气与其说是问不如说是亟待确认一般的陈述。
瞿震沉默。
祁楠的心理治疗成果比沈冬显着,小孩虽然心性已经不可避免的趋向阴暗,但一系列应激病症都有大大改善,被人无意碰触到身体也不会像一开始那样反应极大的又抓又挠。也不知道是不是当初看到沈冬敲门揍人,所以认定沈冬是值得信任的人,所以对沈冬付诸过多信任,导致祁楠粘沈冬粘的特紧。
以往在老宅的时候,都能经常看到祁楠来找沈冬玩。这小孩倒也不会为难沈冬陪他做什么,他就是安静的坐在有沈冬的地方,哪怕什么也不做都可以,好像看到沈冬心就定了似的。
问了心理医生,医生给出的答复是说祁楠把沈冬当做了自身的救赎,对其依赖性极高。
瞿震知道祁楠是什么情况,所以一开始根本没让小孩知道,如今也不知道是听了哪里的知道了沈冬的死讯。
既然知道了也就没必要再瞒着了,迟早也要接受的,瞿震便点了点头,看到小孩那双猫眼儿两行泪刷的就下来了。祁楠是无声的哭,小孩子这种哭是很招人疼的,瞿震只得忍着胸中的痛楚把小孩抱进怀里拍着背无声安抚起来。
贺执锋就是在这样一片悲恸的气氛下闯进来的,他头发糟乱胡子拉碴,眼里全是红血丝,一副邋遢而疲累至极的模样,整个人的气势不同以往,透着股压抑到极致的危险感,像是快要爆炸的氢气球,一旦爆发不仅自己粉身碎骨,周遭的人也要跟着陪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瞿震听到沉重的脚步声,就放开了祁楠,重新放出冷沉的气势望向站在面前的贺执锋,“青山,你和廷鹤以及杜笙把刚柘的源头势力给端了吗?”
贺执锋摇了摇头,哑着声说:“地头蛇,不好弄。”
瞿震面无表情道:“是人手不足吗?我可以再调派。”
“集团最近上下动荡,死了这么多人,再调派人手给我搭进去,整个集团就快要成空架子了。”疯狗摇了摇头拒绝了瞿震的提议,顺着这个话头继续往下说,“集团是该填充人手了。”
瞿震点了点头:“这事交给你来安排吧,等一切尘埃落定,你跟着我走访下所有的制毒厂,我打算让你接手一部分海外的业务。”
贺执锋一双深窝眼中有精芒暗闪,他意会到瞿震这是要放权给他坐二把手了,明白后他眸中隐晦的精光顷刻便消隐了下去,浅浅的应了声。
瞿震张嘴还想要再说什么,他的手机突然响起一声信息提示音,不止是他的,还有贺执锋的,他们齐齐对望一眼,都打开了手机查看,看完后他们不由倒抽一口气,瞿震更是激动的站了起来,满脸的不敢置信!
何止是他们,同一时间,还在调派人手向刚柘养父施压要对方交出刚柘的裴廷鹤。开始接触本市的涉黑圈子,在各大黑势力间游说准备搞事情的杜笙都收到了信息,看完了信息后的表现也与瞿震相差无几!
那信息准确来说,是一张照片,沈冬下飞机的照片,照片下还特意留了时间水印。
时间显示就是今天,就是现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小老大,才半个月而已,这报复也太轻了。”
刚子从身后抱住了我,手不老实的从我浴袍领口钻了进去,在我胸腹间暧昧的游走。
我们所在的地方在市里机场附近的五星酒店,开房登记用的都是自己本来的身份,用意很明显,就是想要被人找到。
明明是想开两间房的,被刚子磨着受不了,最后还是同意只开了一间。
刚子真的就是没捅破那层窗户纸的时候他是只矜贵自持的黑豹,捅破了那层窗户纸后,矜贵自持全不见,在我面前变得又爱撒娇又没边界,总爱把我抱在怀里乱蹭上下其手,像是把我当做一件什么精美的玉器在把玩似的。我一烦闷的把他给推开吧,这货又会死皮赖脸的贴上来,人又很有眼色,总是能在我濒临不耐的临界点时,各种卖乖讨巧,让我觉得跟他计较那些很没必要而自行气消。
我因为长途飞机太过疲累,所以先去洗了个澡,从浴室一出来就径直走向了落地窗,本来是拉开窗帘想盯着外面瞧瞧情况的,结果又被刚子贴上来抱住了一顿乱摸。
“我看你不是在意对他的报复轻重,而是明白这次我回去后,我们之间就再难有这样二人独处的时光了。你在不满足。”
没有再管刚子,虽然我也觉得半个月的时间有些短,对瞿震的报复远远不够。可一是疯狗已经通过短信告诉了我贩毒集团的内乱已经整肃清楚,拖不得了。这时候是复活回归坦白计划最好的时机,不然就会成了我刻意要死遁逃离瞿震身边跟着新欢远走高飞的背叛!
二是因为杜笙。
这个疯子,把市里整个黑道圈子都搅动了起来,要去把刚子的养父一举吞并!再不回来,不仅是市里的天还有刚子养父所在地的那片天都要变了!
我眼睛紧盯着落地窗下酒店门口的广场,那里空空如也只有零星的出租车会短暂停泊,应该是等客人下车,不一会儿又缓缓的驶了出去。
一下飞机,我就把自己的行踪直接暴露以照片的形式发给了那四个男人,按理说这时候以那四个人的能力也该来了,可现在却还没见着人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将顺着我小腹的人鱼线暧昧的想继续往下的手给扯了出来,我回身刀了刚子一眼,男人只是收回手挠了挠后脑勺傻笑,一双圆眼闪亮亮的看着我,凑了脸过来想吻我,被我撑住胸膛制止了。
我将他推开一些,冷漠的问:“你没动什么手脚吧?他们怎么来的这么慢?”
刚子眨巴了下眼睛无辜又委屈的望着我:“我倒是想动,可我的人手还在聚集过来的路上,想干点啥也做不到啊。”
我捏着鼻梁试图用按摩穴位的方式来驱散一些乏累,走到这间总统套房的真皮沙发上坐下,往后靠,把自己陷进柔软的沙发里,犹豫是不是该给瞿震去个电话。身旁的位置突然陷落,我被搂进一个温热的怀抱,男人身上现在已经令人十分熟悉清新阳刚的味道顷刻侵入了我的嗅觉系统。
头上突然被一条干毛巾给罩住,男人轻柔的给我擦拭起还挂着水而湿漉漉的头发,“小老大,没必要为他们而烦忧。如果他们像我一样把你完全装进了心里,就不可能在知道你行踪后什么也不做,他们做不到的。是我就做不到,即使会怀疑消息的真假,我也不介意以身涉险。”
想他之前人海中寻我多年的苦楚,我伸手穿过他腋下勾住他肩膀拍了拍淡淡的说:“没有为他们烦恼,只是在犹豫要不要去个电话,主要还是坐了太久的飞机不太爽利,等会他们来了,我还得打起精神去应付……”
没说完的话被刚子堵在了嘴里,他一边深深的吻我,一边伸手目的明确的揉捏起我胯下沉睡的肉块。
“嗯……”
被猝不及防的玩了屌,我没忍住哼了声,勾住男人肩膀的手往上抓住了刚子的后脑勺,收紧手指拽紧刚子的头发,强硬的把人往后扯!
“嘶——痛痛痛!小、小老大快松手!”
刚子被我拽的仰起了头,双臂都不由得抬起来往后握住了我的手腕,痛到眉头皱的死紧都没用力把我的手腕拉开,只是松松的搭着,一双圆眼求饶似的巴巴的望着我。
“别给我乱搞,等会还有正事要干,我没心思做这事。”我警告的瞥着他冷冷的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在整个计划都到了最终结尾了,决不能因耽于情欲而毁掉这份即将到手的成果。
刚子闻言嘴角扯了扯露出个笑来,却因为头发被拽的疼痛而有些扭曲:“小老大,我这要跟你分开就再难有机会与你单独相处。瞿震经过这次的事,只怕会把你当个金疙瘩藏着掖着谁也不许碰。”
“你就当可怜可怜我小老大,我们做吧……”他说着声音有些哽,圆眼的眼眶都红了,润润的看起来像是要蓄泪。
我对他这副可怜模样无动于衷,这半个月里,他明里暗里的撩拨,装傻扮可怜的把我拐上床不少次,我都已经不吃他这套了。
微眯起双眼,我看着他平静的说:“别以为我不懂你什么心思,明明知道他们要过来还要我上你,拱火是吧?想等他们来了宣誓主权?”
我神情冷漠的继续道:“我对谁都没有付出过情感,这种行为根本毫无意义。还得防着等会他们持枪进门,撞到我们做这档子事会怒急攻心朝你开枪,我可不想到时候死在流弹之下去世的如此憋屈。”
松开了刚子的头发,我双腿交叠,掩住了胯下半勃起的鸡巴,重新让整个身体都陷进了沙发里。
刚子不在乎自己的生死,所以他干得出来这种作死的事,可一听我很可能因此有危险,也就老实了,重新搂住我,拎过一旁从我头上滑落的毛巾继续替我擦起了头发,这次真就规规矩矩的在给我擦头发没再做过妖。
只不过我们之间的静谧并没有持续多久,总统套房的门“砰!”的一声就被人用力踹开,踹了门的工具人小弟及时退了出去守在门外,迎面快走而来的几个男人,长的各有风情,面上却带着相同的迫切,闯进来后形状各异的眼睛就目标明确的盯住了我。
看到我真的完好的鲜活的存在着,不是梦或者幻觉,毒枭激动的一双睡凤眼霎时红了,浑身颤了颤,向我走了过来,姿势有点别扭,可能是上次的腿伤还没好利索。只是走了没几步就被后面跑着冲过来的杜笙给用力推到了一边,可冲到我面前后,杜笙突然顿住,目光怨毒的瞪着还在给我擦头发的刚子。
刚子翻了个白眼懒散的说:“干嘛?想杀了我?”
“别刺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拍了刚子一巴掌,杜笙是真的下定决心就会去做的人。刚子是真的作,他不知道招惹一个神经病会是多么可怕的结果吗?
看到我对刚子明显的维护,在场的几个男人都有些愣怔。
毒枭面上露出落寞的神色,疯狗垂了目光神色复杂难辨,裴七则收回了迈出的脚脸上挂起自嘲的笑。
杜笙则没什么神情,从刚子身上收回目光,一双月牙眼一对上我的眼眸,便露出个温柔至极的笑容,温润如玉一如初见。
他俯下身来,抖着手抚摸我的脸,当微凉的手指触碰到我温热的脸颊,我听到他极轻的发出了一声喟叹,不是靠得近,我可能都要忽视。
“你还活着小冬。”
他说。
杜笙的手指轻滑过我的轮廓,顺着耳后来到脖颈,最终按压在我的脖侧。
那里有我跳动的脉搏,有力的弹跳在他的指腹上。
他的眼泪唰的就冒了出来,“你真的还活着,真好,真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其实当初看到那段视频确定沈冬已经死透,一直怀揣的希望彻底落空的时候,杜笙没有什么痛苦和悲伤。
他整个人瞬间被庞大到遮天蔽日般的孤独感给笼罩了。
伴随孤独而漫上来的绝望深海顷刻将他吞没往更深的海底沉降。
冰冷的海水像是无处不在的刻刀,刺破他的皮肤,要将埋在底下的每一条血管连着胸口的心脏全部剔除出去。
只给胸腔留下个没有鲜血流出,黑黢黢的洞,身体上坑坑洼洼全是凹陷下去的血管印子,昭显着血管曾以什么样的分布形式存在于体内各处的,就连毛细血管都被精细的挑了出去,一干二净一点也不留。
仿佛没了血液循环进行温度的恒定那般,刹那充斥浑身像是已经一具尸体的冰冷感还不至于令杜笙感到可怕,那些因沈冬而沸腾起来的情感心绪,也随之消逝才真正令人失语。
情感的遗失让他变得极为冷静理智,甚至比他以往哪一次都更加理智,理智的简直不像个人。他甚至还在其他人还沉浸在悲伤中时,面不改色的拷贝了一份,交给下面的人去辨别真伪是否合成。
他回到单独在市区买的别墅,枯坐在客厅里,维持着一个姿势不动,什么也没干,要不是一双月牙眼还会眨巴,说他是客厅中的一个人形摆件也没差了。
枯坐了一下午,太阳快要落山,夕阳撒了满地金黄时,他才等来结果。
是真的。没有合成痕迹。确实是监控实时记录。
最后一点侥幸也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世界在杜笙眼中以极快的速度褪去所有色彩,周围的人和物全变成一片毫无亮色的暗灰。
那些人给他带来消息的下属还在他面前活动着,可于杜笙而言,这些来来去去沉灰色的人形,昏灰色的物体,就好比小孩在白纸上拿了灰色的笔乱涂出来毫无意义的涂鸦。
杜笙的整个世界随着沈冬死讯的确定而死去了。
啧,自己到底是生活在一个多么荒诞的世界啊?都已经死了,死人就该老老实实的躺着不动不是吗?
直到僵化膨胀腐烂变成一堆袒露的白骨。
这群死人怎么还能动的这么欢呢?
这个世界真是荒唐!
荒唐至极!
看着真烦啊!
虫子吃叶子,鸟儿吃虫子,蛇再吃鸟,转眼又进了蛇獴的肚子,蛇獴又被狼给盯上……
这世界的自然法则便是弱肉强食,而病态荒谬的人类社会硬是要反其道而行之,强者竟然需要承担起社会责任庇护弱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多么令人费解而虚伪,恶心又作呕的社会规则。
杜笙在彻底发现自己的三观与整个世界无法和解后,就对世界充满了失望。
他厌恶那些与自己外在没什么两样,沉迷在自己的信息茧房乐不思蜀的两脚动物。他们成群结队,让格格不入的杜笙显得格外寂寥。
那时候在人群中孤独到发疯的他压根想不到自己此生还能找到同类,内心时刻充斥着对其余人的杀心。但是他尚能克制,一是通过商业手段,他总能达到杀人的目的,兵不血刃的将内心沸腾的毁灭欲散去一些。二是他把家人做锚准,一旦有了冲动总会想想自身的家人把内心的野兽捆得更牢实些。
保持着这样的平衡,才能让他一个反社会维持住相安无事的日常,没有做出什么轰动世界的恶性事件。
直到沈冬的出现,平衡破了。
往后的每天睁开眼睛,这个世界竟然不再令人感到恶心,连呼吸都想呕吐。
洗漱时抬眼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脑子里想着沈冬,他杜笙竟然也能在脸上露出发自真心的笑容?
比他平日里应付一样令人如沐春风的笑容要丑,看起来傻的不像个精明的商人,但杜笙觉得这样的自己也没什么不好。
他头一次不需要去找寻生活中的平衡点来苦苦捆缚筑造藩篱,来抑制阻止内心的野兽出来咆哮肆掠。
找到沈冬这个同类,他内心凶恶的野兽自己就乖顺了下来,所有残暴的兽性全转化成宠物对主人爱抚的渴望,让杜笙对沈冬产生浓烈的渴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沈冬是个吝啬的主人,甚至对脚边乖巧趴伏殷殷期盼的兽连一个眼神都懒得施与。
期待总是落空对于只是装作宠物的凶兽来说,可不会像无能的宠物一样失落,而是焦躁着暴躁着,蠢蠢欲动着,即使知道这不讨喜也要各种闹腾吸引来主人的注视……
这正是杜笙对沈冬的占有欲日复一日深重,直到形成一种病态的缘故。
他不知道这是不是爱情,总觉得与了解到的普通人之间的感情完全不同。
有人说爱是唯一,不容人分享。
沈冬的情人不少,自己也只是其中之一,可这些男人里,真正令自己感到嫉妒得想杀人的也只有一个裴廷鹤。
裴廷鹤与沈冬之间没有肉体关系,却得到了他一直梦寐以求想从沈冬身上获得的东西,所以杜笙恨之入骨。
这是爱吗?
杜笙分不清。
他以为时间很长,他坚持磨沈冬,总有一天会得到自己的奖励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次外出,一次遇袭,没想到就天人永隔。
他的世界灰暗了,他心中的兽哀鸣着死掉了。
以往再怎么厌恶,厌恶到他想毁灭人类这个物种,都只是停留在想想罢了。他的家人是他的锚,牵住了他这只在海水中飘荡的船。可后来他的锚是沈冬,沈冬死了,他这只船随波漂流,可以随心所欲行驶到任何地方。
那……
把以往只是想想的事情付诸行动……
也没什么不行吧?
杜笙是打定主意就会做的人。
当初掳走沈冬的是一个叫刚柘的混黑道的,杜笙也调查了对方的背景,是邻市地头蛇的养子。
二哥给他分配的武装力量,说是给他当保镖,实际上对这些人的指挥权限总是低于二哥的。废弃港口夺人那次的调派就已经是极限,再让他们出邻市去作战,他们肯定要上报给二哥知道,那他杜笙肯定要被二哥抓起来盘问。
因此只能放弃二哥施与的力量另辟蹊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以往他泾渭分明洁身自好从不沾染涉黑势力,如今却开始频繁在本市诸位黑老大中周旋、游说。团结本市的涉黑势力对邻市伸出黑手,这似乎是件很难的事情,但杜笙那时候理智的已经不像个人。他完美利用堪比计算机般冷酷无比的理性,通过调查谈判抓住所有人的弱点,软硬兼施威逼利诱的让人答应出力。
狗咬狗也不失为最佳解,当时搞定这一切的杜笙这么想。
既然刚柘这么能藏,让他连沈冬的尸体和骨灰都找不回,那就先端掉他的养父好了,没有这个大靠山刚柘又算得什么呢?总归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刚柘要怂得跑路再不回头……
那也没关系。杜笙想。
下一个就去弄死瞿震,瞿震这个老废物霸占了沈冬这么久让他丧失多少与沈冬相处的机会,他该死。哦,还有何青山,瞿震的走狗,在裴家老宅的时候屡次打扰自己跟沈冬相处,真是烦人,就跟瞿震这个老废物一起死吧。
弄死瞿震和何青山就去把裴廷鹤千刀万剐,这个该死的男人,得到了现在他穷极一生都得不到的东西,他不配活着。
等弄死了这些与沈冬相关的男人,就开始清缴那些两脚动物吧,刚柘就算能躲又怎么样?总会轮到他的。
可结果他在幕后操控着本市涉黑势力对邻市进行着吞并的时候,竟然得到了沈冬还活着的消息!
他几乎是忙不迭的扔下了手中的事务让人去查,刚查出沈冬的行踪就开车往酒店赶,途中遇到了瞿震的车,杜笙还嫌对方挡了道,在后面“砰砰砰!”的直往对方车尾撞,逼得对方为他让道。所以他的车开到酒店的时候,略微隆起的前车盖就往外飘出了难闻的焦气。
而瞿震他们也跟得紧,他杜笙前脚刚下车,他们也就到了。一行人行色匆匆进了酒店,瞿震都没空与杜笙计较追尾的事,就一起径直进了这趟最快到达的电梯。迫切的心情让他们每个人都暂时无心矛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结果真的从被踹开的总统套房门内看到鲜活的沈冬时,天知道他当时心跳的有多快,眼中的世界又重新被装点上了色彩,他想都没想就冲了上去,当手指触碰到温热的肌肤、有力的脉搏,杜笙不由喜极而泣,浑身尸体一般冰冷的感觉消散,心中死去的凶兽又重新活了过来冒出头,前肢慵懒的扫了扫耳朵。
在确认沈冬是真的还活着的那刻,他感觉自己也活过来了,他的世界重新焕发光彩。
可还不等他情绪平复,就被人掀翻到了一旁的刚柘身上。陌生男人的体温刚让他厌恶的起了鸡皮疙瘩,他还没来得及赶紧站直从人身上站起来,就被刚子嫌恶的一推狠狠的摔到了地上。
他愣愣的抬头,看到已经把沈冬拉进自己怀里的瞿震,正以一副凶戾的表情扫着自己和刚柘,眼神回到沈冬身上的时候转瞬变得柔软,杜笙听到瞿震柔和的对沈冬说,“冬冬,你既然没事怎忍心半个月都不联系叔叔呢?走吧,这次叔叔一定会好好把你带回家的。”
杜笙面无表情的抬起一脚就朝瞿震没好利索的左腿用力踹了过去,瞿震痛的嘶叫一声,抱着沈冬就要歪到,他都直起身子伸手要去捞沈冬的腰了,他有信心自己能比猛地站起来要去拉沈冬的刚柘要更快把人抱进怀里,结果人却落进了另一个男人的怀抱。
何青山这个阴险的男人原来早就站在了瞿震身后,瞿震这一摔,真是正正好给了他英雄救美的机会,杜笙烦躁的听到何青山情深的对沈冬道,“小冬,你没事真的太好了。”
这还没完,杜笙看到裴廷鹤这个不要脸的,人还在别人怀里抱着,这个无耻的男人竟然撩了沈冬的下巴就吻了上去!
现场所有人都被裴廷鹤这突然的一出给弄懵了!特别是摔在地上刚撑起自己上半身的瞿震更是睁大了一双睡凤眼,都能看到他的瞳眸在眼眶内震惊得抖颤!
杜笙摸了摸自己后腰的枪,寻思起在不伤到沈冬的情况下,把现场几个男人枪杀当场的可行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吻上沈冬嫩红唇瓣的裴廷鹤,看到面前这个无心无情的漂亮男人错愕的睁大双眼看着自己,他淡色的薄唇一勾,趁沈冬没反应过来,伸了舌头挑开对方的齿关勾动那软嫩的红舌缠绵起舞。
裴廷鹤闭上双眼从唇齿交融的湿热触感中,细细品味着沈冬的鲜活,用布满舌面的敏锐味蕾去品尝这份尚存人世的生命滋味。
他是个不容易为外物所动的人。
世人都道他裴七爷手狠心毒残酷无情,竟将血亲全部残害。
可他们又怎么知道,生活在一个兄长会与母亲厮混,父亲与亲生女儿上床,兄妹交媾,破坏人伦,道德沦丧的黑道世家,是种怎样的体验?
从小就被逼着看尽所有血亲在面前像是发情期的动物一样不停交配,那些白花花的肉体在眼中交叠,耳边尽是淫声浪语,男人的生殖器在女人的阴道中捣进捣出,浊液横流……
不管别人身处这样的环境会有什么想法,裴廷鹤只觉得恶心。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父亲亲生的种,或许他的亲生父亲是他的大哥或者二哥呢?
只要一想到自己身体里流着怎样污浊的血液,自己很大可能就是这样乱伦下的产物,裴廷鹤只觉得作呕。
如果他也和自己的血亲一样荒唐,或许裴廷鹤还不会对自己的血亲感到厌恶至极恨不得杀之后快。可偏偏他就是整个不正常的家族里,唯一一个正常的异类。
他早慧、理智、爱看书,这几点特质让他小小年纪已经能通过书本对这个世界大致形成一定的认识。这也正是他撞破自己家人肆无忌惮,性起便能露天席地的乱伦苟合与路边两条野狗没什么区别的行为后,会大受打击继而对自己的血亲,甚至是连着色欲这类事情都极端厌恶的原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廷鹤聪明,他把所有的恶心呕吐的负面情绪全部压在了心底。他暴露自己的智慧,获得父亲的信任和青睐,带着分配给自己的人力早早就离开了裴家老宅在世道闯荡。
第一次杀人的时候他才13岁,万幸碰到的是个心善的蠢货,看他是个小孩子就犹豫了,明明身高体型和力量都不知道比他裴廷鹤高多少个等级,手里还拿着枪,就是一瞬间的迟疑,便被他拎着手中的匕首抹了脖子。
虽然是第一次杀人,裴廷鹤果决而精准的出手,利落而不留余地的狠辣,让他实在不像个生手。
烫热的鲜血喷洒在脸上的感觉是不适以及亢奋的,就连裴廷鹤自己都不得不承认,他不愧黑道世家出身,做起夺取他人性命的事情真是天生的熟稔。
也是在对外打拼壮大自己的势力途中,他认识了同样在拼命内卷的瞿震。
裴廷鹤与瞿震因缘际会巧合的在几次火拼与交战中结下过命的交情,两人就此合作如同两虎添翼,在各自的领域势如破竹。
到他二十岁终于有了足够的实力杀回裴家老宅,血洗上下后,他站在充斥着血腥味的院子里,深深的呼吸着,终于觉得吸入肺部的空气不再污浊不堪,清新的仿若来到了新世界。
他成了新一任裴家之主开始彻底完全的接手裴家的一应事务,卓越的头脑令裴廷鹤敏锐的察觉到政府中央对扫黑除恶的决心。裴廷鹤开始把自己手中涉黑的事务能洗白的洗白,不能洗的就直接遗弃掉,创办公司开始进军商场做起正儿八经的营生。
他也劝过瞿震金盆洗手,贩毒虽然能带来暴利,但在严打的环境下每次交易都是成倍的风险。可惜瞿震陷的太深,他就算自己想从这行当脱身出来,手下的兄弟也不会答应。
怕连累已经洗白的裴廷鹤,瞿震还斩断了与他除了军火武器以外的任何交易。就是军武交易都要转上好几手确定不会牵扯上裴廷鹤,他才会收。
两人的情谊可见一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瞿震那时候没有把沈冬托付给他照顾,是不是一切都不一样?
也许两个人能铁哥们一辈子也说不定。
可惜,时光不能倒回,沈冬命中注定般的来到了他这里。
起初裴廷鹤真的只是好奇。
十多年的交情了,时间长的足够他充分了解瞿震是个什么样冷沉狠辣的人,所以才会对让瞿震动心到甚至不惜麻烦他这个兄弟出马护着的妖孽感到无比好奇。
见到了之后,第一面裴廷鹤还以为瞿震是被对方惊艳人心的样貌所蛊惑,几次交锋下来,却也为对方的头脑和呈现出来的疯癫状态感到兴趣和心惊。
后面想想,也许就是这几次交锋中,他就已经开始不自觉的沦陷,却自信因血亲带来的恶劣影响,觉得自己依旧一片冰心毫无世俗欲望。
真正彻底撕扯开欺瞒自己那块布帘的,是书房里那个吻。
可笑的是,当时他主动献上的那个吻,不过是想故意捣乱,以沈冬为切入点让他们这场情事进行不下去,或者快点结束。
这种毫无意义野兽般的交媾行为,小时候真是看的太多都看吐了,没道理在已经彻底清理掉那群恶心的血亲后还要继续遭受这样的折磨。
结果这一吻,唤醒了他以为早就随着血亲死去而割舍的情,唤醒了他连同血亲一起深深埋在地下的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灵魂不受控制的被沈冬吸引,他无法抵挡的任由沈冬施为,肉体随着灵魂战栗……
第一次体味到情欲的滋味,甚至没有进行令人感到厌恶至极的肉体交融。
感觉……
感觉真的!真的很好!
而且如果对象是沈冬的话……
裴廷鹤后来寻思,如果是沈冬,他其实……也不会排斥进行身体进一步的接触。
只是没有机会了。
沈冬死了。
这半个月,裴廷鹤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过来的。
报仇,是裴廷鹤这段时间里唯一的信念。
他第一次做出了不理性的决策,不计成本不计代价的对邻市刚柘的养父势力实施打击报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人笑他傻,为了兄弟义气,左右不过是瞿震死了情人罢了,干他何事呢?他就这么掏心掏肺豁出去了的干,就连瞿震自己都为他的行为感动,为他的损失感到过意不去。
裴廷鹤只想笑。
自嘲的笑。
他做这些,不是为了兄弟,是为了自己!
沈冬的死令他哀伤,但更多的是憾恨!
为什么连一个把情感坦白公之于众的机会都没留就这么走了呢?!
裴廷鹤恨。恨自己没有坚持调派人手跟随沈冬去扫墓,恨杜三连一个人都保护不好,恨刚柘把沈冬掳走,恨瞿震和何青山两个人带了这么多人手依旧疏忽让沈冬出了意外殒命,恨老天不公,既然送了这么个人来让自己识得情欲滋味,又要这么轻易的带走他,让自己抱憾终身致死含恨。
可这份浓烈的恨意,在得知沈冬还活着,如今亲眼确认甚至唇舌交融的真实后,全部转为了浓烈的欢喜。
这次就是要告诉所有人!他和沈冬之间绝不清白!就是要向所有人宣告他裴廷鹤如今也是沈冬男团里的正式一员,而不是什么为了兄弟赴汤蹈火的傻逼!
望着眼前这一幕,呆坐在地上震惊到瞳孔地震的瞿震,不知道是太过震惊还是太过震怒比其余男人回神的要早,他咬着牙忍住痛唰的就站了起来,握住裴廷鹤的一侧肩膀大力的把人撕开,一拳揍到了裴廷鹤的左脸上,把裴廷鹤打的往后退了几步才站定,左侧嘴角撕裂般流下了鲜血。
他冷淡的望着瞿震,看着瞿震愤怒的浑身颤抖质问出声:“沈冬是我的人!裴廷鹤你知道的!你在干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廷鹤抬手擦掉嘴角的血迹,咽下口腔中内皮狠狠擦到齿关而冒出的血,活动了下下颌,耳朵灵敏的听到门口附近的响动,偏头见是自己带来的人,应该是看到自己被打了所以想冲过来进行保护却被瞿震的人拦住了。
他冲自己的人摇了摇头,示意他们别轻举妄动,这才漠然的看向瞿震,冷静的说:“我知道,可我喜欢沈冬,这是我无法自行控制的事情。抱歉瞿震,我也要跟你争他了。”
最后一个字刚出口,瞿震的拳风已至,被裴廷鹤侧身扶着手臂一推四两拨千斤的给化解,反倒是瞿震因疼痛的腿脚差点让他没刹住车,好歹没被裴廷鹤给一下掼的砸墙上去!
被愤怒烧红眼的瞿震立马回身反扑,与裴廷鹤都成一团。
这两兄弟反目成仇几乎是一瞬间的事情,这边看愣的几人也回过神了,杜笙直接掏出了枪还没来得及瞄准谁,就被眼疾手快的刚柘一脚踢到手腕,“咔嗒!”一声杜笙原本还握在手中的枪瞬间被踢飞!杜笙反应很快直接抓住刚柘没来得及收回的腿脚猛的一拽,一记膝撞就阴毒的朝人胯下而去,明显就是冲着断子绝孙把人弄废了去的!
本能的应急反应救了刚子一命,他常年的锻炼在此刻有了体现,用力稳住了下盘,顺便一记鞭腿逼得杜笙不得不收回这记膝撞,朝前翻滚来躲避。
这一滚就滚到了贺执锋的脚下,贺执锋带着沈冬往旁侧走了几步来躲避,杜笙利索的一起身就看到还抱着沈冬的贺执锋,登时气不打一出来,抬腿就朝贺执锋的后腰踹去!
几个男人里武力值最高的贺执锋带着沈冬堪称轻松的躲过了这记踹踢,把沈冬安置在不会被波及的区域这才回身应付追击而来的杜笙,并且还同时牵制住了一旁想要与沈冬贴贴看戏的刚柘,以一敌二的缠斗起来。
顿时,原本宽敞的总统套房,因五个男人的乱斗而变得逼仄无比。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看着面前混乱的场面,我一时说不出话。
与站在门口那些已经看傻了不知所措的小弟们对望了眼,我疲惫又厌烦的捏了捏鼻梁,发现这按摩一点也没有起到舒缓神经的作用,索性双手抱胸靠着墙看他们五个人打群架。
嘶——裴七这一记肘击可真是毫不念旧情啊,狠狠的往瞿震的胃部撞,可怜腿伤着行动不便的毒枭躲避不及,被这一下狠的顶了个结实,“哇!”的一声酸水都给撞吐出来了!
不过瞿震也不是吃素的,立马抓握住对方来不及收回的手臂肩膀一撞一个过肩摔把人“砰!”的一声猛砸在了地上,他蹲下去正要在被摔得有些七荤八素的裴七胸口补一拳的时候,被裴七双手掐住了即将打实在胸口的拳头腕子,又一个借力把瞿震往自己腹部下三路处拖拽,在男人因重力不稳身体往前倾时,抬起一脚蹬住瞿震的胸口撑直了腿,直接把瞿震整个人带的一翻背贴地的掼到了地面上。
他在瞿震反应过来前,紧紧的拉住对方之前要打出来的右拳,立马收了另一条腿,熟练的使用出巴西柔术中的十字固要把瞿震的脖子卡进自己腿弯,被识破了其意图的瞿震迅速抬起左手扛出一道裂缝,避免了被人绞住脖子的呼吸道造成窒息昏厥的下场。
两兄弟在那地板上扭动挣扎相互咬着牙较劲,瞧着这二人转一时半会谁也奈何不得谁,我无趣的收回目光转而看向疯狗、杜三以及刚子的三人转。
嗯,三个人的乐子果然大一些。
疯狗作为三个人里不论身高体型还是近身格斗技巧都是最强的那个,在对手也具有一定水平以一敌二的情况下看起来还挺游刃有余。
倒也不是他就强到这个地步,另外两个也不是在他面前就有这么弱了,而是杜三跟刚子之间一直达不成和解。
按理说三人都处于一个相互敌对的三角关系的时候,解决这种僵持的三角关系最好的办法就是,相对弱一些的相互合作先斗倒最强那个,等最强的被放倒了,两个差不多水平的人之间才能创造出一个相对公平的竞争环境。
可这两个人偏偏就不!又不是什么愚蠢的人,都明白的道理,但这两人好似天生不对付,就是做不到短暂放下敌意偏见相互合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仅不合作,还一边在攻击疯狗的同时,这两个人还互相向对方下暗手!什么并指作剑直往对方眼睛戳,肘击太阳穴或者喉结、脊椎,以及频繁的攻击男人最要命的下三路等等什么不要脸的下九流招式都来了,道道阴招都是冲着把人搞废了去的,看的我真是叹为观止。
砸吧了下嘴,看着面前这出好戏,我好想抽根烟啊,嘴里没味儿可有些寂寥。
正这么想的时候,疯狗一脚把趁着他在钳制刚子时候凑上来要猴子偷桃的杜三给一脚踹中胸口,踹到了还在僵持的裴七与瞿震身边,本来就因为搞不定疯狗和刚子而打红眼的杜三,一爬起来就看到裴七那张恨得让人烧心挠肝的脸,想都没想就冲了上去双手掐住了裴七的脖子嘴里大吼,“去死裴廷鹤!去死去死去死!!!”
“咳咕!”
被掐住脖子的裴七放开了瞿震的右手,一拳打向蹲在他旁侧掐他脖子的杜三下巴,杜三嘴里还在念着“去死”经呢,要不是舌头下意识的缩得快,都得被裴七这拳打得直接上下齿一磕咬断了!
杜三被这击的惯性打得后仰退坐到了地上,摸了摸疼痛的下颌。瞿震却是看准了机会,乘着裴七被分了注意力十字固封的没那么紧,左手肘用力击在对方膝弯直接撬开了十字固从困局中脱身出来。
眼看这三个人又要缠斗在一块,感觉他们这场架要打好久的样子,一时半会儿根本停不下来。
长途飞行的疲乏与困顿越来越重,让我终于失了耐心,不耐烦的出声,“你们还要打多久?”
听到我说话,他们全部顿住了动作,齐刷刷朝我看了过来,各种眼型里带着各种神色,我懒得去分辨,冲他们翻了个白眼,一边朝门口走去一边淡淡的道,“感觉短时间以内你们也结束不了,继续啊,打个爽嘛,不用管我,我去重新开房补眠。”
听我这么说,他们还紧绷着盘弓错马的身体霎时卸了气势松垮下来,似乎是被我这副事不关己的无所谓姿态给刺激到了,个个脸上的表情都不太好,全站直了身体快步到我面前挡住了我的去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干嘛?”我扫了他们一眼,“不打了?”
五个男人就只是盯着我,没吭声,我点了点头,回身又坐到了沙发上,“看来暂时都恢复了理智,应该能好好听个人话了,那就都坐下来好好谈谈。”
刚子和杜三两个人眼疾手快,在我落座前就已经在我两边坐了下来,一人紧紧的牵住我的手,一人捏着我手腕子暧昧的摩挲。疯狗直接就近坐在了单人沙发上,平静而深情的望着我。
瞿震看样子也想跟我近一些,可我身边没空位了,就看他左腿带点瘸的走过来大咧咧的坐在了我面前的茶几上,带了怒火的瞪了坐在我身边的两个男人一眼,再望向我的时候一双被怒火烧灼得通红的睡凤眼霎时便如一汪春泉似的软和下来。裴七就更绝了,他直接在我面前席地而坐,把头搁到了我的大腿上,一手攀上我光滑的小腿,双眼直勾勾的盯着我。
他的姿势让周围气氛一凝,这不是一个人的气场发生了改变,这是数人的气势都变得如同阴雨连绵的天气一样沉闷,才会造成时空都仿佛凝滞了般的巨大压迫感。
可裴七仿若未觉,将周遭投注来能杀死人的视线忽视了个彻底,他微凉的手指还我的小腿上缓慢逡巡,面上却清冷矜贵。若不是脸上挂了彩,损了几分淡然出尘的气质,他这副暧昧行径在外人看来,可能纯粹就是个仙人在欣赏一件精美的宝器。
我懒得去制止他们的动手动脚,对他们之间的暗潮涌动视而不见,直接开门见山,将我与刚子联合设计,让瞿震放肆清洗集团的计划竹筒倒豆子似的全说了出来。
听我说完,瞿震咧出一抹开心的笑来,睡凤眼含情脉脉的看着我声音低沉温柔的说,“所以你做这么多都是为了我。”
他陈述般确定的语气里巧妙的含着一丝得色。除却一开始就知道整个计划真相的刚子和疯狗,杜三和裴七在听我说完计划后脸色就沉了下来,再听瞿震这么说,不由齐刷刷的冲瞿震飞去眼刀。
想来因为这个破事,连累他们也被我死讯折磨半个月,我觉得他们会对瞿震凝聚仇恨值实在太正常不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瞿震面对这仿佛能把人皮肤刺破的恨怒目光,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甚至带着欠揍的痞气。
“只能说是顺带吧。”我不置可否,“最主要还是为了自己,如果绑我的不是刚子,我现在的情况还真难两说,所以我只是想报复暴露我行踪的人罢了。”
听我这么说,刚子握着我的手腕抬了起来,在我手背落下一个轻柔的吻,冲我露出珍重的目光,“感谢这次事件让我能和小老大相遇。一切皆是命中注定。”
“对不起小冬,都是我疏忽,让你当时被掳走了。”杜三凑过来含着歉意的亲了亲我的脸颊,俊秀的脸上满是愧疚的神色,与我十指相扣的手抓的我很牢。
我摇了摇头:“有心算无心之下,你防不住的。”
“我也该检讨,我当时应该坚持多派人手跟随你的,起码人多不至于被这样一波袭击就轻易全军覆没。”裴七紧跟着也说出自己的大意与不是。
“如果对方真是抱着一定要把我绑架的心,你人手再多也没用。”我根据事实陈述道。
随即我又把歪了的楼掰正:“所以集团的反叛分子全部被清剿干净了吗?”
瞿震刚要点头,坐在一旁默不吭声的疯狗突然出声:“还有一个,周裘,我记得他跟你有过节,所以留了他一命在慢慢折磨,不想他死的太快。”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阔别许久再次听到周裘这个名字,我一愣,紧跟着心头又开始戾气翻腾。
浓稠的戾气和恨怒翻滚不休的同时,我胸中又充斥着一股爽快和喜意。
还没主动找他报仇,这货就先自己摊上了大事,嗤。
我是想拿自己死遁这个事帮瞿震钓鱼让他位置坐稳,没想到还能钓出自己欲除之而后快的仇敌也是意外之喜。就是前世明明表现的那么死忠的周裘,这次怎么就站在了反叛毒枭那边了呢?
难道是宴会事件那次,我把整个事情经过都用视频录下给毒枭看过,所以毒枭后续对周裘做了什么,导致周裘不满才生了二心?
“那可真是太好了,再怎样都是比不上自己亲手报复来的爽。”
暂且按捺下心中波动不休的心绪,我冲疯狗露出了个赞赏的表情,给原本低调的疯狗一下带去不少嫉妒的目光。老实说,有只善解人意时时刻刻把主人的想法需求放第一位的狗狗,是真的很舒服。疯狗做的很好,如果他找到机会跟我寻求奖励的话,我会好好褒奖他的。
毒枭倒是马上接了话:“既然冬冬想亲手报仇,那要不现在就跟我先回去?”
他这话一出其余人就有意见了。
杜三蹙眉道:“事先说好,小冬去哪我就去哪,你别以为把小冬带回老巢我就找不到了。真要逼得我进行地毯式搜索,到时候事情闹大了,倒霉的只会是你不是我。”
毒枭脸色霎时沉了下来,但他也知道杜三的身份背景在我招惹的一众桃花里是最超然最难搞的,理智让他最好不要跟杜三太过计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杜三这一开头,其余人也都纷纷附和起来——
裴七:“我也要跟着,经过港口的事,我对你很不放心了瞿震。”
刚子:“我也不放心。”
毒枭的脸色越来越黑越来越难看,他先是一记眼刀削了裴七一下,然后用看死人一样的眼神看着刚子,冷冷的说,“你去干什么?我们之间的账还没算呢,嫌命长?”
刚子耸了耸肩姿态是优雅自持的,他替我理了理半干的头发缓缓说:“正是因为惜命才要跟小老大贴着才好,不然我的人手都没来,你们一走搞不好就要杀个回马枪把我给毙了。换作以前我也不怕死,可谁让我现在找着了小老大呢?得在乎点自己的小命啊,我还想长长久久的陪着小老大呢。”
我偏头看了刚子一眼,他前面那句没有问题,让人觉得他很谨慎,后面那句瞬间就把前面的谨慎形象打个稀碎,什么谨小慎微懂得保全自己,分明是个恋爱脑!
他接收到了我的眼神,依我们之间的默契他秒懂了我的意思,甚至已经猜到了我接下来要说的话,我都感觉被他握住的腕子霎时一紧。
没有管他什么情绪,我偏过头扫了杜三和裴七一眼最后看向毒枭道:“你们别对刚子动手,让他回自己的势力去。”
我瞧着毒枭那一瞬间因为我对刚子明显的袒护,出头担保他性命的行为而露出的受伤神情继续说:“叔叔,你们之间的矛盾本来就是本市涉黑圈子因为排外所搞出来的,完全是无妄之灾,难道这口恶气就这么忍了不还回去么?”
“杜笙你不是游说了那些大佬心甘情愿给你当工具人吗?你把这方面的情报给叔叔分享下。”我捏了把杜三把玩我手指的手说道。
杜三一双月牙儿眼望着我笑的温柔:“虽然瞿震和刚柘都很讨厌,不过既然是小冬你安排下来的事情我会好好完成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他偏头看向毒枭的时候脸上的神色瞬间收的干干净净,脸上明晃晃的嫌恶甚至严重损坏了他杜家三公子对外向来是彬彬有礼温润谦和的形象:“我会安排下面的人尽快将情报汇总送给你。”
毒枭瞥了杜三那个死样子一样,转移了目光继续看着我,但那双原本因为我对刚子的维护而受伤黯淡了些的眸子,重新闪烁起亮光来。
我想,要不是我足够无情,而且也把这份特质冷酷的血淋淋的坦荡的表现了出来,对在座的所有人都没有付出过情感,达成了某种意义上对所有人都公平公正足够平等的待遇,使我们之间混乱的关系形成微妙的平衡。那么现在,此刻,让这几个男人和平共处的在同一个空间里乖乖坐着听我说话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我要对谁有情感倾斜,这几个目前看来还挺乖的男人,暗地里就会对谁狠下死手!
谁都不是普世观下的好人,谁手中都沾染着罪恶,寄希望于这群人能被基本的道德束缚,还不如我亲手用他们奉上的情感打造成镣铐一个个拴起来要来得实在。
举起被刚子握住的手腕顺带把他也带的举起了手,我说:“刚子不就是那颗最适合扎进本市涉黑圈子的钉子吗?让他回去重新掌握自己的势力,你们合作,叔叔把货给刚子让他交差,让他能被本市圈子承认融入,这多好的二五仔啊,你们说是不是?”
反正刚子被他养父扔到这来企图让他当内鬼的心思昭然若揭,现在不过是双面间谍罢了,无非是情报多誊一份,多与一个势力分享,有什么打紧?这半个月与刚子的相处,我也足够了解刚子对他养父的态度,“父慈子孝”嘛。就算不和瞿震与虎谋皮,他未来也会找寻别的势力合作更甚者自己壮大起来完全脱离他养父的掌控,再对他养父进行背刺。
要找寻外力的话,同样的风险,和瞿震合作我起码还能为刚子保驾护航一阵子呢。
搅一搅市里树大根深的涉黑圈子,水越浑越好摸鱼,也算是为隔壁扫黑除恶小组贡献点绵薄的力量吧。
“怎么样刚子?你愿意去做那个内鬼吗?”
伸了手来,想去摸一把刚子的下巴,结果我刚把手掌伸平还没挪过去,刚子福至心灵的就伸了脖子把下巴搁在了我掌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嘴角挂着恶劣邪佞的笑:“这个啊,我挺擅长的。”
我轻轻搔了搔刚子仔细剃了胡子而光滑的下巴,以示奖励,可我们之间的默契却让其余看到的人嫉恨的差点咬碎一口银牙。
瞿震收回嫉妒的目光面向我的时候声音放的很柔软,让人轻易就能听出里面蕴含的宠溺:“说是帮我出恶气,其实还是自己没解气吧?”
“追本溯源。”
我将双手从刚子和杜三那挣了出来,伸了个懒腰,微眯起眼睛说,“冤有头,债有主。”
拍了拍还趴在我腿上的裴七,让他起身,我站了起来:“除了刚子,我们所有人出发吧。”
宣布了这场闹剧的结束。
我站在充斥着浓烈血腥味的地下室中间,身后跟着瞿震等人。
疯狗一开始拦着我说里面味儿不好闻,很脏乱很血腥,让我不要进去,他可以开通视频,只需要我在外面说,他在里面照着做就行,我给拒绝了。
都说要亲手报仇了,隔着个视频不就成了亲眼吗?这其中差别还是挺大的。
不过这间地下审讯室确实充斥难闻的浓郁的血腥味儿,可能还因为长期经由人的血肉浸泡,总能闻到隐隐的恶臭,闻到这个味道我脑子里第一想到的就是屠宰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跟着我的男人们各自经历的都太多了,顶多眉头厌恶的一簇,也就没了别的神情。
我波动大点,毕竟我前世可是实实在在的在这经受了太多折磨。
心理学上应该有很多例子,人在一个地方遭到迫害,大多数情况下会恐惧的选择逃避。我没有逃,我也没有感到恐惧害怕的情绪。我直面这间在前世死前给予我惨烈苦痛的审讯室,我只有愤怒、怨憎和满腹发散不去的戾气!这些负面情绪凝集而成的火,炙烤着我的心肝,让现下的我有着让周遭万物连同自己都一起毁灭的冲动!
这次的毁灭欲真是来的比以往哪一次都深刻汹涌。
也许我就是那些比较少见的极端癫狂的例子吧。
没有立刻暴走,还是在一次又一次失控中逐渐锻炼得十分坚韧的理智,在苦苦支撑。
望向一整面都挂了各种刑具的墙壁,我仿佛与前世那个临死前凄惨的自己感官相通了。我开始浑身充斥着疼痛,这种巨痛是由头脑散发出来的生物电流,那是残留在灵魂深处难以抹除的伤害,并非现实身体真的遭受了同等残害。我清楚,却因为那仿佛从每一截骨骼每一寸皮肤每一块肌肉每一段神经发出的哀鸣和痛楚,而感到无比真实,终究还是克制不住的身体颤抖起来,冷汗直流。
身后男人们敏锐的察觉到了我的异常,把我团团围住,各个面带担心的询问起我的状态,我也因此从他们眼中看到了自己的样子。
还好。
不算太狼狈。
脸色是难看的苍白了些,冷汗冒的密了些,神情却更加冰冷残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没事,你们别挡着我。”
推开杜三和裴七,挡在后面一些的瞿震和疯狗却没有动,我抬眼扫了他们一下。
我看不到我的眼睛里翻滚着什么,总归以我现在的状态绝不可能是好东西,端看这两个男人一见到我的眼神就脸色一变,乖乖的让到了一边就知道了。
不再管他们在我身后是什么神情,我开始物色面前的刑具。
重生一次,能将虐杀我的人以眼还眼,以牙还牙,多好的机会,我怎能错过?自然心无旁骛悉数奉还!
从墙上取下一对尖利的弯钩,我目标明确的往刑具墙的对面走去。
“周裘,好久不见。”
我冲面前两只手被麻绳牢牢捆缚住整个身体都被吊了起来,膝盖已经被人挖走,只剩两个血窟窿,两条腿在半空血淋淋的晃荡已经废了的男人问候道,语气甚至称得上愉悦。
此刻的周裘比当初刚见面时衣冠楚楚的模样可狼狈太多。
身上衣着在鞭刑下已经破烂不堪,一眼就能看到男人少见日光而苍白的皮肤上道道错落的血痕。有的刚结了痂就又被抽的绽开露出内里的红肉鲜血淋漓,还有一些明显是别的刑具留下的伤口,让他整个身体看起来既丑陋又让人施虐欲暴涨。毕竟就像他前世对我施刑时候说的:“白色的皮肤与鲜红的血,最配。”,此刻看到他这副凄惨的模样,我深表认同。
只是周裘这个变态体质,即使遭受了这番折磨,胯下这根玩意儿依旧在裤裆里鼓胀的招摇,让人觉得不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人只能感到无尽痛苦的时候,周裘这个变态凭什么能在痛苦中还能感知到快感来自我抚慰?
听见我的声音,周裘浑身一颤,原本无力垂下的头猛地抬了起来死死的盯着我,“唔唔?!唔唔呜呜呜——”
似乎是不敢置信我还好好的活着,周裘一双眼睛目眦欲裂恨不得瞪出眼眶,密集的红血丝让他一双眼睛红的像是发狂的兽。如果不是嘴里为了防止他咬舌自尽而塞了一团看起来不知道什么东西的布团,周裘搞不好就要脏话连篇。
我示意疯狗把人放下来,他走到一处装置按了下按钮,天花板处有滚轴响动,周裘被放到双腿差不多软着跪到地面的高度,我才让疯狗停下。
俯下身,将手中一对钩子在他眼前晃了晃我淡淡的问:“知道这个是什么吧?”
在他骤缩的瞳孔中,我自己回答着说:“锁骨钩,作用你应该也很清楚。你很喜欢把这东西勾住人的锁骨往外拉扯,那很痛,而你就喜欢听别人痛苦的惨叫。今天就由你自己亲自试试好了,反正你的身体很喜欢疼痛,正好试试你的身体对疼痛能承受到何种程度。”
我在他疯狂摇动头躲避的时候,伸手掐住他的脖子制止他乱动,另外一只手将闪闪发亮的钩子在他左边锁骨处比划,瞄准位置后,钩子尖从上往下对准他肩窝处的皮肤用力摁了进去!
锋利的钩子毫无阻碍的就插进柔韧的皮肉中,鲜血立马像片掉落在雪地的红梅花瓣那般,从被钩子扎入的苍白皮肤处往外渗出扩散。
“唔——”
一声闷在嘴中的惨嚎,被我听得清清楚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裘因疼痛而全身抽搐哆嗦着,面容扭曲,外眼角都被撑裂,有血珠冒了出来,积蓄着滑落他的面颊,看起来像是痛苦的留下了血泪。
“哎呀。”我懊恼的叫了一声,“对不住啊,第一次不会玩,竟然没有把钩子穿过来。”
说着,我伸手就要去捏那插进他身体一半的钩子,周裘恐惧到颤抖的瞳孔控制不住的向下瞄,去看着我的动作,浑身止不住的打起了摆子,抖的比之前更剧烈了,我刚捏上钩子尾巴,就听到淅沥的水声,往下一瞧,这周裘竟然尿了!
我挑了眉问他:“你这是爽的?”
然后捏住钩子尾巴开始用力在他肉里挪搅,像是用针去把好几块柔软的厚皮子缝在一块,要用力将尖锐的针头穿过这几块厚皮子一般,我也是用力让那扎进肉里的弯头能穿透肌肉的阻隔从锁骨下的皮肤处穿透出来。
我弄的认真,被弯钩扎入身体还在被我用尖利弯头在肉里挪来挪去的周裘“唔唔!”的惨嚎不断,睁大的双眼冒出泪来,混合眼角的鲜血流个不停,身体抖得像羊癫疯,我背后“嘶嘶”的倒抽气声接连不断,吸引的我转头去看。
只见这四个男人里,只有杜三最平静,虽然脸色也略有苍白,但也没像其余三个男人那么差。
瞧我看过来,杜三还笑的温润,谦和的缓缓询问到,“需要我帮忙吗小冬?是不是钩子插的位置不太对?要不要拔了重新插?”
毒枭见杜三亮了手不甘示弱的尽量用平和的语气跟我说:“冬冬你这样应该是穿不透锁骨的,钩子只会在肉里越来越偏,我来帮你吧,我对穿人琵琶骨比较有经验,或许能帮得上手。”
裴七在我看过来的时候面色就恢复了正常,他只是平淡的安慰不善用行刑工具的我:“就算穿不透他的锁骨,光是这样拨弄也已经是在行刑了,冬冬也不用勉强自己硬去做不会的,达到让敌人痛苦的目的就足够,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无需按照套路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疯狗则向来比较务实,比起说,更喜欢直接动手行动。他上前伸出大掌直接握住我的手,带着我捏住钩子往里一摁!登时周裘那锁骨下的皮肤便鼓出个小包来,疯狗的手指再用了些巧力,让陷进肉里的尖利弯头最终得以刺破皮肤穿透了锁骨。
我看着周裘哆哆嗦嗦的哀嚎着,那左肩锁骨处因为我的误操作已经鲜血淋漓紫涨一片,一枚银亮的弯钩穿透了锁骨,我一拉钩子尾巴处的细小链子,周裘便不得已跟随被拉扯的锁骨整个身体朝我靠近,同时嘴里闷着的惨嚎不断,伤口处的肌肉肉眼可见的因为疼痛而痉挛。
看周裘这么痛苦,我心中就隐隐冒出爽利和愉悦的情绪,直接被疯狗手把手的教了下,我再给周裘另一边穿锁骨时就利落了很多。
勾了勾食指让疯狗低下头来,我抬头亲了亲疯狗的唇做奖赏,男人摸了摸我的头露出抹自从见到面后还是第一次显露的笑容,也爆露出他那比寻常人要锋利的犬牙,
其余三个男人见我主动吻疯狗,都嫉妒的瞪了疯狗一眼,然后纷纷上前来询问我接下来想用什么刑,并且把自己擅长用的审讯施刑手段给报了出来。
我们在审讯室逗留了不短的时间,好好的一场应该由我主导的单方面施虐发泄的行刑,到后面全变了味儿,变成了一场关于《刑具的使用与怎样施刑让受刑者会更痛苦》的实践课。
我跟着这几个凶残的男人学了不少,疯狗我知道他是一线人员,会知道一些酷刑并熟练运用我不意外。倒是毒枭裴七以及杜三令我感到意外。
毒枭和裴七的熟练运用的手法很残忍,他们不会一开始就对着人的重点部位就上手施虐,据他们的说法是,那太容易让人很快死掉了。
他们拔指甲,把周裘的每根手指一节一节的用锤子把每节手指内的骨骼都敲的粉碎,我都能看到周裘被放下来的双手布满爆裂的指骨骨刺扎破了手指的皮肤,像是不小心被刺猬扎了满手的短刺一样,看起来凄惨的不行。
杜三则是自学了一些外科知识,他这方面也挺天才的,听我问想知道怎么剥皮,操起刑具中薄如蝉翼的去皮刀便把周裘左手小臂处的皮肤当场剥离了给我看,手法当真精妙,皮肉分离的很是完美,问他是不是有过经验。他只是笑着说曾经抑制不住冲动的时候,会买来鱼或者猪牛羊的整条腿,一遍一遍的解剖来消除想要杀人的冲动直到欲望平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后周裘跟条死狗一样,就连惨叫的力气都没了,只身体因为疼痛会无意识的抽搐,整个人是翻着白眼的痛昏又痛醒来回了好几次,他的身体对疼痛的耐受果然也有极限,在后面越来越过分比如进行剥皮的刑罚时,他胯下的肉块安静如鸡再没起来过。
我们个个擦着手边讨论刚刚的行刑过程,边往外走,顺便我还交代瞿震给周裘看看,可别让周裘就这么死了。这不过才刚开始罢了,哪能就让这变态痛快死了?而且多好的活体教具啊,让我学到不少近战时要有利器在身,我能通过那些方式方法,攻击哪些部位能让对方立马痛到失去战力。
即使在警校就已经学到不少,但那终归是适用大众的一套规范化战斗机制,而我现在学到的这些可都是实战中的经验之谈,在与人进行生死格斗的时候,往往是经验才能让人保住性命获得胜利。
没有在意那四个男人间的暗潮汹涌,从审讯室出来,我就熟门熟路径直去了主卧的盥洗室,打算洗洗一身难闻的血腥气。
结果刚把盥洗室的门关上,手机收到信息的提示音就响了起来,我拿起手机一看。
【新上线已就位,近期我会应瞿震的要求,物色人手专门负责你的安保。他会是我们的人,你可以完全信任他,有些不方便自己来传达的事情和情报,可以交给他来上传。】
是疯狗发过来的,我看了眼发了信息过去:【叫什么名?】
【樊凌霍。】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咔嗒。”
我刚看完信息,背后的门就响了,有谁走了进来。
平静的息了屏,我把手机放到一旁的置物架,脱掉身上的外套,没有回头去看,双手交叉握住衣摆往上将内里黑色的长袖T恤脱了下来。
把衣服扔到盥洗台下的空衣篓里,半身赤裸的转身看向洗漱台上的镜子,我伸手将过长的刘海往后梳,完全露出自己那张遗传自奶奶的艳丽面容,觉得头发确实太长了,感觉都能扎起来了。
盯着镜子里眉眼精致琼鼻红唇的脸,我不由想起奶奶曾经拿我打趣女汉子似的的二姐,说我二姐再不学会怎么打扮打扮,到时候姐弟两一起出去玩怕是要完全被我比下去。
我二姐当时还很骄傲的昂起头回道:“小弟负责漂亮,我负责帅就好了,谁敢打我小弟的主意,我就揍谁!”
把奶奶逗得哈哈大笑,把我给气的好几天不想理我姐。偏偏她粗神经察觉不出我生气,还是大哥心思细跟她说了,我二姐才来跟我道歉。一块大白兔奶糖就把我哄好了,白白气了那么多天,如今想来也是蛮好笑的。
从回忆中醒过神,只见镜子里我块垒分明的腹肌环上了一双麦色的手臂,背后贴靠上一片赤裸的柔软,另一个人温热的体温传递了过来,雪白的躯体逐渐被背后肩背宽阔的麦色肉躯所笼罩……
我在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怎样被身后的男人拥抱,男人却歪了头来看我,一双睡凤眼中霸道的占有和灼烫的情欲明晃晃的朝我冲来。
他轻颤鼻翼深深的嗅闻我身上的味道,神情有几分迷醉,男人嘴唇微张,左耳垂就被叼住了,轻咬吮吻,微弱的电流刺激的我偏了头,将耳垂从男人嘴中解放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瞿震低低的笑了几声,胸膛的震动因为紧贴在一起的身体而传递给了我,我感觉到耳后一阵濡湿,镜子里瞿震已经垂下眼,红嫩的软舌伸了出来从我耳后缓缓向下舔舐,在我肩颈线处轻吻。
我恍惚又想到二姐昂头骄傲着对奶奶说的话,内心笑了声:二姐,现在倒是有大把人在打你弟的主意了,可你一个也打不过啊。
往后靠入毒枭的怀抱,我抬头后脑搁着他的肩,眼睛看向天花板,抬起左手,手指插入他的发。毒枭的吻顺势而上,吻着我凸出的喉结亲过我的下巴,最终抬起头吻上了我的唇。他的左手爱抚过我的胸腹,往上托住我的右脸,调整着我头的角度,既让我不会靠着难受,又让这个吻更加深入。
张了唇与他伸进来的舌缠斗共舞,我平淡的接收他向我倾注的所有狂热,就像希腊神庙中娴静的神像安宁的注视着拥抱自己双腿祈祷的信徒。
可以被寄托,可以被倾诉,却除了露出恬静美好的笑颜,永远不会对人类给予回应。
一吻结束,我揉了揉他的头发,看他笑得一双睡凤眼的眼角显露淡淡的笑纹,我在他怀抱中转了个身,用坚实的胸膛将他一对大奶挤压的露出一条深沟淡淡的说,“叔叔,你还真爱在人洗澡的时候上门来勾人啊。我记得我们第一次也是在浴室,你也是这样开了门摸进来,脱光了要我操你。”
男人的眉眼间有了几分怀念,他亲了亲我的嘴角感慨的说:“距离我们相遇其实也没多长时间,我却觉得仿若隔世。我们分开太久,太久了。历经一番波折,总算让你回到我身边,我真的一刻都不想等了。”
说到这,毒枭顿了顿才缓缓继续道:“你不知道我从看到你开始,满脑子就没停过那些污浊的思想。我原本以为身体的性瘾无可救药,可你不在的日子里,我的身体仿佛死寂了。你治好了我,同时也杀死了我。这辈子除了你再也没有谁能点燃我的心,勾动我的欲火。”
“你彻底栽了啊,叔叔。”拇指摁着他吐露情深的唇,我凉凉的幸灾乐祸的说。
他张嘴将我的手指含吮进嘴里,舌尖在我指腹绕了圈才放开,慨叹着,“是啊栽了。以往总抱着侥幸,也许能在往后的日复一复里焐热你那颗心,结果还没等焐热,就被你死讯打醒了。我们本来就是争分夺秒的,哪来那么多日复一日。我越陷越深,毫无保留的对你倾注了一切,又有什么打紧,只要你好好的活着,即使这辈子你都不会回应我也没关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是求你好好的活着,就算真想死也请死在我之后……失去真是一次刻骨铭心痛入骨髓的体验,我年纪大了,体验过一次就够了,再多来几次我受不住的。”男人的声音带着点哽咽的轻颤,他突然往后退开,笑着举起双手冲我投降:“沈冬你赢了,大获全胜。我输的屁滚尿流,我投降,你能优待俘虏吗?”
盥洗室的地板上瞿震脱下的衣服铺的凌乱,麦色性感的身躯在我面前坦荡的裸露,我靠着身后的盥洗台挑剔的眼神朝他上下扫视,嘴里平淡的道,“那得看你能产生多大的价值了。”
男人朝我走过来,忽然伸出双手抱住我的腿,让我坐到了盥洗台上。他解开我的裤头,将我被他刚刚那番撩拨有些半硬的鸡巴捞了出来。
毒枭推开我的双腿蹲下身去,一边手上富有技巧的撸动着我的鸡巴,一边抬头冲我露出放荡又掺杂着痞气的笑容,“叔叔会的不多,能拿的出手也就这方面的技巧了,叔叔会尽最大努力让冬冬满意的。”
他说完就一低头把我那根已经撸硬的鸡巴给含进了嘴里,我“嘶”了一声,敏感的龟头被包裹进温热的口腔,霎时的温度差异,即使是心里有所准备,还是被汹涌的快感激的浑身忍不住一抖!
还没等我适应,马眼口就被柔软湿漉的舌尖以极快的频率扫了起来,一股激烈的电流从尾椎瞬间串了出来,像一颗礼炮飞速冲到天上再绚烂的炸开一样,快感朝四肢百脉分射四溅!
我的呼吸很快变得热烫而粗重,听到我喘息的毒枭似乎比我更亢奋,他脸上原本情动的红绯刹那变深扩散,转动着舌头垫到了底下,身体前倾,将我整根粗长的鸡巴匀速往里含。
直到将我整根吞含到底,他的鼻尖埋进了我粗黑的耻毛,下巴拍打到我垂坠在柱根下的卵蛋,我能清楚的感觉到他紧窄的喉管对我这根吞的多艰难,不住的缩含着,给我快感带密集的龟头冠状沟带去极致享受的按摩体验。
毒枭的双颊都因为努力吞咽鸡巴而凹陷了下去,温热滑腻的口腔内壁颤抖着就像个会自己震动的鸡巴套子很好的照顾到了整截茎身。
我有些惊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迄今为止我人生中已经体会过三次口交。第一次是疯狗给我口的,感觉很糟糕,但我最终还是射了。第二次还是疯狗,这次疯狗学成归来,给了我一次绝佳的口交体验,完美洗刷了前一次我对口交的微末阴影。第三次就是这次了,由第一次正式做口交的瞿震来的。
就表现来说,他不如疯狗熟练,技巧也有待提升,可这是他第一次给我口,我会惊讶也是因为他根本不像个第一次给人口的新手。
我看他因亢奋和窒息而憋红的脸,瞧他被一根粗长的鸡巴牵扯的略微变形的五官,在他淫浪的翕合着鼻翼嗅闻我胯间的味道,然后一截一截往后撤着脑袋吐出被含得湿漉漉的鸡巴,在他吐得只剩龟头,转动着舌头在马眼处打转了一阵,又前倾了头部打算再次将鸡巴深含进喉咙里去时,我伸出手,拇指卡住了他的嘴角。
“叔叔,你口活不错啊,没少给人含吧?”我淡淡的问道。
他猛地摇头,带着我的鸡巴也在他口腔里晃了晃。毒枭扶着我的鸡巴往后退,用双手帮我搓撸着委屈的解释,“没有,我纯粹就是天赋异禀,看了一些视频就学会了。我卖逼那段日子,除了超逼可没提供过别的服务,我的嘴是干净的。”
“天赋异禀?”我挑眉,看他通红着一张脸一边用骚浪的眼神勾着我,一边伸了舌头在我膨大的龟头上打转将马眼处分泌的每滴前列腺液都扫除干净,吞吃入腹。
我嗤了声:“那叔叔可真是天生贱货,生下来就该被人操的。”
他顿了顿,大概是第一次在做爱中听到我骂他。毒枭也没生气,反而摆出了理所应该的神情应了我的话,“对,叔叔天生贱货,是冬冬的贱货,生下来就该被冬冬操。”
什么啊,这是把我的脏话当情趣了?
我伸出右手,手指撩过他的刘海贴着他的头皮深深插入发丝间猛地一拽,他“嘶”的痛哼了声,不得不放弃舔鸡巴随着我的拉拽抬起头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跳下盥洗台,他和我的胯贴的太近,我的鸡巴往他脸上擦出一线明显的水痕,两颗肿胀的卵蛋拍在了他的下巴上。
我一手拽着他的头发,一只手拇指插入他毫不抵抗的唇舌,将他的下齿往下摁让整张嘴被迫大张。我挺着腰,鸡巴在他脸上蹭了蹭,这才猛一退腰,将整根鸡巴从他脸上拖到了下巴处,用龟头撞着他躺在口腔内无所适从微微颤抖的红嫩软舌,他反应很快,刹那就将舌头伸了出来,在我每一次粗鲁的撞击时都会用舌头暗戳戳的在我退腰拖回鸡巴时刮搔到敏感的马眼。
瞿震双手扶住了我的大腿,剐下了我的裤子,仰着头挺着胸用自己一对挺翘的奶子蹭着我的腿,许是这段时间无心挤奶,奶水又蓄起来了,蹭着蹭着艳红的乳尖上就冒出白色的乳汁,全擦到了我的腿上。
看他这么浪荡的模样,我扶着鸡巴对准他的口腔挺腰怼了进去,拽着他头发的手也用力将他的脑袋往我胯下摁!
“嗯唔!”
他被堵住的喉咙间滚动了一声急促的哀鸣,我感觉自己蛮横的撞进了他的喉咽,将这处本不是为了服侍性器而生的构造因本能的不断吞咽而被迫为鸡巴提供按摩服务。
瞿震双手死死的把住了我的腿,我看到他被我这一下撞的眼都翻了白,蹲跪在我身下的肉躯不可遏制的抽搐痉挛起来,小腿处一热,我往下一瞄——
原来是毒枭那根硬起来的鸡巴射了。
我难道不是说的实话吗?就这副淫贱又敏感的身体,难道不是生下来就该挨肏的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抓拽瞿震的发,摁着他的头,我凶猛的挺腰,让自己粗长的鸡巴大开大合的捅穿开阔男人从未接纳过性器造访的紧窄喉管。
听他抑制不住隐含痛苦的呜咽,随着因异物进入的吞咽本能而不住滑动的喉结闷在喉咙里上上下下的来回滚动。看他因窒息呼吸不畅而翻了白的眼眶通红湿润,蓄积的生理性泪水从蔓延出诱人晕红的眼尾掉落,在我胯下颤抖的像只孱弱无助任人宰割而不敢反抗的兽,我的心情是极为愉悦爽快的。
以往和瞿震之间的性事,总是针锋相对。
瞿震的年龄、阅历,还有早些年的黑暗经历因而在床事上的坦诚老道,这些都构成了他即使在做爱中处于被肏干的下位,纵然面上会沉溺,却也总能稳稳保持住沉着镇静的姿态与成熟年长者的风度。并不自觉对比他小了许多的我,反哺出长辈大家长那种皆在掌握下的纵容与宠溺。
这让我以往不管在床事上对他多粗暴,多不怜惜的蹂躏,最后都会在瞿震这份该死的从容里沦为小孩子的玩闹。就连偶尔的失控,也会因男人事后太快就寻回冷静的沉稳表现中,将所有不堪轻描淡写,无声的归类为对宠爱的晚辈太过溺爱下陪着肆意胡闹那般令人不爽。
以柔克刚。
他的泰然自若,就是随大树缠绕攀爬而上的柔韧藤蔓,不管树有多高,总自信能攀爬上顶,再在树冠上肆意铺展开来,将大树稳稳的网罗在身下,抢夺走阳光,影响大树进行光合作用,阻碍其生长,让大树再无出头之日。
所以我们之间结合做爱,从来都不会存在刚柔并济这么和谐的景象,所有的绞杀与对抗都在看似甜蜜缠绵的阴影之下。
企图完全掌控对方就是我们之间引发争斗的诱因与矛盾所在。
如今倒是形势逆转,曾经你来我往在性爱上总是会出现的对抗现象,由一方自愿丢盔卸甲认输做俘而画上了句号。
遥想当初我只是他手中的一个漂亮玩物。瞿震作为猎人见猎心喜把身为猎物的我捉回家饲养。那时候自信能把野性难驯的猎物养成家宠的他,是否想过有朝一日会甘之如饴的将手中的武器奉上,带上项圈蹲进笼子,与猎物的位置进行完全转变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此刻我将他摁在胯下,看他抛弃尊严与从容自甘自愿成为被我粗暴使用发泄性欲的鸡巴套子,不再阳奉阴违试图以委婉柔和的手段企图掌控我。这种完全凌驾于一个成熟男性,驱策一名年长者,主宰一位上位者的感觉,这种来源于精神层面的极端亢奋,让我身体里的快感跟着极速攀升!
性器被温热湿滑的喉咙推挤吞吸,致使快感在尾椎处不断积累,点燃血液沸腾的奔向身体每一处。与精神层面对此刻完全掌控奴役瞿震这个仇敌的亢奋畅快结合到一起。再加上并没有刻意去压制射精的欲望,我打桩一样粗暴而快速的在他喉咙里抽插了数十下便摁住他的头,将他整张因为呼吸不畅而胀红的脸深深的按进我卷曲粗黑的耻毛中,马眼口一张,我喘息着射了出来。
他本就因为濒临极限而抽搐不已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呛咳声与被迫吞咽精液的含糊水声夹杂着倏然高亢的呜叫,瞿震抓在我大腿上的双手开始窒息毙命前本能的挣扎,用力推阻着我。
可我下盘扎的很稳,摁着他头的手很用力,注定男人的一切挣扎全会沦为徒劳。
“噗滋”一声轻响,在瞿震喉咙间尽是被闷堵的含混声中有些突兀,紧接着淅沥的像是水滴落地面的声音让我留意到了瞿震的身下。
他原本的蹲姿不知何时已经变成双膝跪地,胯间硬立的鸡巴还在弹跳着,顶端有白浊潺潺喷吐,隐约能看到他胯下地板有一片透明的水洼,痉挛的大腿上大片湿漉的痕迹,水淋淋的,我一眼就知道他身体发生了什么。
这骚货在阔别多日后再次因为窒息而高潮喷水了!
我拉开他的头,从他嘴中抽出鸡巴将最后一两股精液喷洒在他一时合不拢的口腔。瞿震的脸是一片因缺氧而往紫了走的深红,浑身都漫上了一层被情欲冲刷过后的淡绯色。
他眼眸半阖着,上翻的眼瞳因为本能对氧气的渴求进行又深又急促的呼吸而翻了下来,无神的垂望着半空中的某一点。失了性器的支撑被扩开太久而麻木到一时无法自行闭合,半开着的嘴唇里红艳的舌贴着唇轻颤着,含在他口腔内未吞下的精液混合着唾液顺着舌尖拉丝一样往下掉,有的掉在地板上有的流到了下巴上。
男人仿佛被我在口腔一顿肆虐带走了所有力气,我一抽出性器瞿震就无力的低垂下头抵住了我的小腹,整个侧脸都压在我沾满口水刚射完精还没完全软下来的鸡巴上。火热而急促的呼吸直往我柱根处喷,让我因射完精后的不应期迅速消退,硬邦邦的根本软不下去。想离远一点,刚往后一退,男人的双手就从我大腿上滑落,成为全身支点的头跟着我后退的动作往前倾,侧脸压着我梆硬的鸡巴被动的磨蹭了下。配合他现在陷进高潮还没出来的迷离神情,简直像个拿脸去蹭男人胯下求欢的骚婊子。
伸出双手把住瞿震的咯吱窝,一用力把他从地上提拉了起来,拖拽着他还在轻微哆嗦发软无力的身体,让他坐在了一旁的坐便器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瞥了眼他现下的模样,虚张着往外流精的嘴,胸前一对艳红乳尖儿冒出了一溜儿奶汁的大奶,胯下还硬立着缓慢往外吐精的鸡巴,以及那个虽然没挨肏却已经湿的要命的骚红肉逼和下面小幅度翕动着褶皱的湿亮粉菊……
虽然觉得这样神情迷乱发痴,敞着腿露出所有私密部位,坐在坐便器上任君采撷的男人性感色情的很,我自己也硬着亟待发泄,但还是转身去了淋浴间,没有继续下去的想法。
长途飞行的疲惫只是靠在车上补的那点眠根本不够,那补来的一点精力还在虐待周裘的时候消耗的差不多了,刚刚又发泄了次,说真的,我现在有些累还很困,可能是下了飞机都来不及倒时差吧。
打开淋浴,在水温上来后,我脱掉还挂在腿弯的裤子,站在水帘下,任由温热的水液将我从头到脚打湿,闭上眼睛舒服的轻叹了口气。
趁着这个空档,我复盘从下了飞机到现在发生的一应事情。
在所有人面前对自己以死亡做局的交代,审视自己说出来的每一句话,确定把所有的责任和主谋都归到了自己和刚子身上,没有透露另一个参与者疯狗半点讯息。把疯狗掩护的很好,在其余男人眼里,他也是被我死讯折磨到快疯的一员,确认到他目前的情况很安全,稍稍让我放心。
毕竟疯狗是我方的王牌,他是绝不容有失的。
而虐待变态周裘的时候,我虽然有表现异常,但还不算失控。我对周裘残暴无仁的用刑虐待也并不出格,毕竟周裘参与的反叛势力是对着我开过枪想要我命的,我们之间是死仇。
并且当初宴会事件当事人瞿震、杜笙他两也都清楚我是被周裘算计下药的,我与周裘之间的矛盾由来已久,毒枭更可能因为这事多了一个情敌而对周裘不满,在周裘的后续惩处上肯定不会好。这也很可能就是导致周裘这个前世对瞿震忠心不二的恶犬,这辈子竟然参与到内部反叛要噬主的原因。
啧,不得不说精彩的很,弄得我很好奇瞿震到底对周裘做了什么才让人叛的这么决绝?
不过我不打算问瞿震,虽然问了瞿震肯定也会说,但是直接撬周裘的嘴不是更好吗?还能看看他狗脑子到底是怎么想的。反正我也得在他身上继续学一学正确上刑手段,虽然学了应该除了周裘以后我也不会对另外的人再去行刑了,毕竟法制社会私刑犯法,只是觉得借此多了解下人体要害也不错,以后近身格斗能用得上简直就是帮大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确定没出什么差漏,我吁出口气,伸手把湿透盖了满脸的刘海往上捋。长了一个季度多快半年了,一直都懒得剪,等会看看能不能弄个皮筋扎一下吧。
刚这么想,淋浴间就被推开了,我回身去看,就被男人伸手揽住腰拖进烫热又满是汗渍奶香的黏腻怀抱,“冬冬你爽完就把我丢到一边,好生凉薄啊……”
不知道是不是被我的粗暴捅坏了嗓子,瞿震的嗓音异常沙哑,语气里的委屈倒是很明显,我挣脱开他的怀抱,拉拽着男人一起站在水帘中被冲刷。伸手抹了把溅了满脸的水,我看他脸、脖子和胸口大片情欲的潮红还未消退,下面那根鸡巴很精神的硬立一点儿也没软。男人一双睡凤眼雾蒙蒙的委屈巴巴的看着我,像是条被主人冷落的狗狗,神情是欲求不满的,眼底涌动着想要得到满足的炙热饥渴。
我伸手从一边的置物架摁了一些洗发露,双手揉开了就往头上抹,一边搓的满头白色泡沫,一边翻白眼不耐的说,“装!你继续装!你不是认输当俘虏了吗?让我爽本来就是你的价值体现,难道还要我这个赢家照顾你这个俘虏?哪有这样的道理?而且你可别瞎咧咧当我不知道你给我口交其实自己高潮的很爽,我都看到你潮吹了。”
也不知道这是不是每个男人都通用的技能?喜欢通过示弱装可怜来向喜欢的人祈求关心、注视与怜爱?
我想了想自己身上是否也有这样的特质,一想到自己示弱装可怜巴巴的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人……焯!他妈的鸡皮疙瘩都被恶心出来了。
抖了抖被恶寒到的身体,他大概是误会了我脸上嫌恶的表情是对着他的,脸上装出来的神情霎时不见了,痞笑着伸出双手帮我洗头按揉轻搔我的头皮,看我眉眼因为按摩而松懈,他才笑着说,“不喜欢我对你撒娇求欢?哎呀,冬冬真是冷酷无情,你手下的俘虏都没有人权呢。”
“不过没办法,我就喜欢你这样的。”他嬉笑着,原本揉按着我头的手往下按捏着我的紧绷的肩颈,像是给我疏通经络一样,来回刮按忽然凑了头来道,“不过你说的对,我的价值是为了让你爽,可我觉得最爽的还没奉献给你呢。”
我看他越凑越近想要亲我的样子,赶紧后退了一点,伸手摁住他的嘴巴蹙紧了眉,“你吃了我的精漱口了没?”
他愣了下随即瞪了我一眼,我隐约听到他暗骂了一声“操”,当即抬起头张嘴,从淋浴头下接了满嘴的温热清水,像只鼓起来的青蛙一样咕咚咕咚的把一口水左左右右来来回回的弄了好几下,然后“哇”的吐了出来,这才猛地捧了我的脸吻住我的唇,舌头伸了进来裹挟住我的舌蛮横牵扯到他的口腔翻搅。
这是个带了点闷气的吻,结束的时候男人气喘吁吁的问:“还有味儿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砸吧了下嘴,他漱的挺干净,没尝出别的,便诚实的摇了摇头。
瞿震笑了:“我也是服了,你自己的东西你还嫌弃?”
我一本正经的说:“精液本来就不好闻味道也不好。”
“那你还强迫我吃了一肚子?”他微眯了眼睛作势威胁的质问。
“你不喜欢可以吐出来。”我淡淡道。
他被我一噎登时说不上话,我看他怪异的神情眨了眨眼睛问:“我直接往你喉咙里射的还好说,你当时本能的吞就吞了也吃不出味儿,不过我抽出来时射你嘴里的精液呢?吃了还是吐了?”
瞿震本来就红的脸瞬间更红了,耳朵尖像是能滴血,嗫嚅了下,“吃了……”
我了然,摊了摊手就事论事的说:“你看你还挺喜欢这口的,不然也不会吃下去。人跟人是不同的,我就不行。”
摸了摸下巴,我眼神故意把他从头到脚扫了个遍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道:“果然还是因为叔叔太淫荡了,只有荡货才这么喜欢吃精液。”
我觉得我这样冷冷清清平平淡淡的口吻,说出这样的话应该还是挺侮辱人的,最好能打消这货还要打炮的心思,让他失了兴致,等洗完澡我就能躺在床上美美的睡个好觉好好倒一倒时差。
但事与愿违,只见这货目光灼灼的看着我,慢慢走过来胸前一对挺翘柔软的乳肉顶着我坚实的胸膛逼我后退,直到我的脊背贴上冰凉的推拉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瞿震双臂撑在我头两侧,把我紧紧的压贴在推拉门上,蓄了奶的大奶子被压扁成这副毫无形状的模样应该是会产生痛意的,他却浑不在意。
我们胸贴着胸、腹贴着腹,各自梆硬的鸡巴挤在了一起。
他蹭着我,头靠近我,伸出舌尖缓慢而色情的舔舐我的唇我的脸,眼神放荡热辣的像一对钩子。
“我说过现在只有你能点燃我的欲火,曾经那个无从归属的我已经被你杀死了,如今即便是道具也无法让我感到满足。”他叼住我的下唇在齿尖厮磨然后放开,忽然放声大笑了出来,震动带的我胸口发麻。
他的笑浪荡而隐含疯狂:“你说的没错,我是个荡货。好像有关性方面的东西我总是天赋异禀,我的身体被改造成淫荡的婊子,少了鸡巴就会发骚发痒,我曾经以为我就这样一辈子过下去了,结果你的死让我发现原来我这么淫浪沾染性瘾的身体也会有清心寡欲的时候。沈冬我说你治好了我,不是把你比喻成一味药,我从始至终都觉得你是一种毒!让我从心到身都对你上瘾,除了你对别的再没反应!”
笑着笑着他双手滑下来勾住了我的肩颈,拥抱着我,亲吻着我,“你以为我傻吗?我看出了你不想做,你很累,你还需要倒时差,可你让一个婊子成了只会对你发情的专属骚货!我全身上下都在叫嚣着渴求你!得到你!我也想表现的体贴一点让你不那么讨厌,可我忍不住啊!”
“我忍不住……”
瞿震的眼角冒出泪来,从晕红的眼尾往脸上拖出一道明显与周围被打湿的水痕格格不入的印迹,“我看着你身边一个又一个男人的多了起来,他们和我争,该死的是他们还有争的资本,嫉妒让我这么多天被压抑住的性欲彻底爆发!沈冬我要被从灵魂里透出来的空虚折磨疯了!我快疯了啊!我不敢奢望你的感情所以一直向你乞讨肉体上的慰藉,所以能怎么办啊?你说我能怎么办?冬冬,我要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
他最后神经质一样重复的提问被我摁着后脑堵在了嘴里,另一只空着的手环住了男人紧实的腰,带着他猛一翻身,“砰!”的一声,变成了我把他紧紧压在了推拉门上。
我的吻是带着利剑和血腥的,毫不留情的戳刺着男人的口腔,露出了利齿用力凶狠的撵在了对方的唇上,没多久我就在瞿震蹙着眉发出疼痛的呜咽声里尝到了些微腥甜的血味。
放开他,我平淡的直视呼呼大喘的男人,看他微张的唇瓣上被我尖利的牙齿撵破流出一线鲜红血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收回放在他后脑处的左手来到男人的胸前,摁抓在他的胸乳上,手指轻易陷入软肉中,艳红的乳头和乳晕和着丰满的乳肉溢出指缝,我稍微用力捏揉都能隔着皮肉清楚感知内里丰沛的乳汁正在晃荡,受不住挤压从微张的乳孔里滋出一线奶汁喷洒在我雪白的手背。
右手环握他的左腿根,把他的左腿稍微提了起来增大他胯间缝隙让我得以挤进去。
我挺着腰,用硬到发炸的鸡巴蹭弄瞿震身下湿软一片浪水横流的肉逼,冷漠的说,“骚病犯了直说不就行了,发什么癫胡言乱语的鬼叫吵得我耳朵疼。真是头一次看到你这样久没被操,给旱疯了的。得了,我满足你,我陪你好好玩。”
最后那几个字我说的很重,因为七拐八拐的迂回最后还是逃不开操人的结果,我挺烦的。
看他张嘴有话要说,我不想听,腰往后一退再往前一送,龟头便熟门熟路蹭着他硬鼓鼓的阴蒂挤开合到一块的大小阴唇,顶着那湿热柔软的入口蛮横的撞了进去!
“唔——”
瞿震放浪而满足的长吟了一声,环在我肩颈处的手一紧,他头猛的仰了起来,头顶抵着身后的推拉门,将胸膛挺的老高!这么绷着身体好几秒才回落下来头低垂着直喘,脊背贴上推拉门,殷红艳丽的乳尖流出白色的乳汁,浑身抖的不成样子,胯下的鸡巴立时喷吐出白浊一弹一弹的胡乱撒在我两的腹肌上。
也是没想到他旱了许久的身体现在会这么敏感,才刚插进去就高潮了。我能感觉鸡巴立时就被周围布满褶皱湿润紧致的骚软媚肉绞紧一顿嗦含吞吮,敏感的龟头处有温热的水液打了上来,直往我马眼口冲击,瞬间整根茎身都被这股湿液浸润包裹,我紧贴他痉挛腿根的小腹与卵蛋都能清晰感觉有湿热的液体溢出流淌而过的感觉。
我喘了声赶紧绷紧了腰腹卡死精关!焯!差点被这毫无防备的一击给逼出精来!
这才刚开始呢,我要也跟瞿震这么轻易丢了,我还怎么好好“玩”这个骚货?
没管他还处在高潮的不应期,我右手把着他的腿往高了抬,抬的让他的胯朝外挺与还站立的腿勉强能成一线,这才把他腿弯勾到我臂弯处,我再把抬着他左腿的右手往推拉门上一撑,便固定了他此刻双手环着我肩颈,一脚站立一脚被我曲起抬高,胯间大开挺逼挨肏的姿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就着这个姿势一只手来回在他左胸右乳胡乱捏揉,给他挤奶,让他因为奶水被挤出时又痛又爽的快感保持住性亢奋。悍猛挺腰在他紧致湿软褶皱细密的阴道里横冲直撞。我一次比一次深入用力的抽插捅捣,到后面已经演变成抽出三分之二再凶猛往他穴心处用力顶撞,顶撞上他的子宫口还要再挪着腰,一副恨不得把卵蛋都往他穴里塞似的,绷紧腰臀把着一股子力气蛮不讲理的硬要往那封闭的口子里挣!
挣的瞿震浑身过电般的痉挛抖颤,沙哑着嗓子低吼哭叫,神情完全是陷入情欲中的迷乱,掺杂痛苦与快乐并存的矛盾扭曲。瞿震扭着屁股的想要往后缩。可他背后就紧贴着推拉门根本退无可退,只能硬生生受着龟头顶磨挣弄娇嫩子宫口的疼痛和爽快。
这可不比以往我借助各种重力加速度一瞬间突破他紧闭的子宫口顶撞进子宫那般,只会忍受一瞬间的极痛马上就是极致的快乐,我这等于是在凌迟!想要以这个姿势用力挣开他久未挨肏又重新紧闭的子宫还是有难度的,所以瞿震这种痛并快乐着的矛盾感觉在我执拗的顶挣他子宫的过程中将会非常漫长。
对于之前肏过太多次的人,我熟悉瞿震的身体也熟悉他对各种快感的耐受度,现下针对子宫口的挞伐和蹂躏就是他最受不住的一点,男人会在这种状态下陷入狂乱的状态,疼痛会加大快感让对方更容易陷入亢奋和高潮,同时快感也会让疼痛变得尖锐让男人瞬间在天堂与地狱中来回切换到发疯!
以前总想着赶紧爽完一发完事,懒得玩这些把戏,如今可都是瞿震自找的,怨不得谁,而且既然发了癫的想我玩他,这般烦人的话……
我抬头看了眼一旁还在不断往下洒水的方形大淋浴头,目光下移扫向挂在连通大淋浴头水管旁侧的小淋浴头。
把着瞿震的腿,我边草边挪位置,把瞿震摁到贴近小淋浴头旁侧的墙上,胯下不停,喘着气把男人逼穴“咕啾咕啾”捣插的淫水四溅,伸了手拿过小淋浴头,直接环住瞿震的左腿就在他胸前左右手一起把小淋浴头与连接软管旋开,看那软管口还算干净圆润没有毛刺不会刮伤人。
我左手握着这根软管摸上瞿震的屁股,食指拇指捏住软管,中指插入男人的股缝顺着缝隙往下摸到对方沾了水又有些黏滑的屁眼,扫了眼瞿震,这货神情迷离双手紧紧攀着我,微张着唇浪叫着根本不清楚马上要迎来什么了。
一边操着逼,我一边用中指的指腹搓揉着因沾染渗出的肠液而显得湿滑的屁眼,将绷紧的肛口褶皱摁揉的柔软下来,便伸了指节探进去,不出所料瞬间就被绞紧。
“嗯!”
瞿震若有所感的蹙眉,我腰摆动的频率瞬间加快,将对方的注意力拉到前面逼穴被操弄的快感中,被绞紧的中指感觉到肠肉因为身体主人正经受快感而稍有放松,我顺势将手指借着肠道分泌的肠液润滑又往里抵了抵,循着记忆中的那点,指腹用力朝那块略突出的肥软骚肉摁了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瞿震身体猛的朝上一挺,哆嗦了下,胯间那根硬立着随着我撞击他身体的频率晃荡抖动的鸡巴吐出了点白浊,他迷离的眼神恢复了一点清明,急促而粗重的喘息着看向我,露出抹放浪的痞笑,“怎么?兴致终于起来了?嗯唔……操着我的逼想着干我屁眼啦?嗯……”
我抬着他左腿的右手拍了拍他的侧臀,冲他翻了白眼道:“赶紧的,配合下。”
男人风骚的冲我飞了个媚眼,深呼吸着开始放松肛穴,却总是被我没有止歇的操逼而打乱呼吸节奏,他有些恼的凑了头过来轻咬我的唇,我则重重的反咬回去。
插进他屁眼里的那根中指弯曲旋转着,一边扩张瞅着情况往里增添手指,一边用指腹和指甲顶弄剐蹭瞿震湿嫩肠道内的前列腺点。男人被两口肉穴中不断袭上头来的双重快感冲刷着,呻吟浪叫不断,沙哑的嗓音添了几丝媚意,听在耳朵里色情的搔刮着耳膜。
直到将中指无名指与小指都塞进了他穴里还能畅通无阻后,我把手指抽了出来,将一直捏在拇指与食指间的软管握在手中,将软管的圆头塞进了他的穴里并继续往里推让管道深入男人的肠道内——
“唔!什么东西?!”
瞿震感觉到异物惊叫出声,我右手肘卡着他左腿弯手往下握住了露出菊穴外的软管,释放了左手。
我将左手放到了打开小淋浴头的按钮上,冲他说:“一点小惊喜。”
说完,我表情平淡的摁下了按钮。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啊啊啊啊啊啊——”
毒枭粗哑的惨叫顷刻响在耳畔,我通过握住露出他菊穴外的软管能清楚的感觉到,有力的水流正一股一股往他肠道内涌流的律动。
他在肠道被水流冲刷的瞬间,整个身体都反应极大的往上一弹,还好事先将软管插的深,不然被毒枭这么朝上一蹬搞不好软管就得从他骤缩绷紧的肛穴里给挤出来了!就连我捏住软管的手上全都是骤缩的穴肉兜不住溅出流下的温热水流。
我胯下的鸡巴在瞬间被遭受刺激的男人用肉逼给狠狠的夹紧了,一时间拔插捅捣的打桩运动变得艰难无比。鸡巴像是进入了一个尺寸严重不符的飞机杯,即使内里足够柔软,细密的褶皱也湿嫩的很,却因太过紧窄即使艰难的捅插进去也被箍绞的再难进行下一步。
而对方湿滑骚媚的阴道内壁还在不住的蠕动痉挛,在把鸡巴卡紧的情况下试图要将这根粗长巨物驱赶出去似的推压夹挤,爽的我即使停下操逼的动作,也因鸡巴被这番对待而绷紧了腰臀舒服的直喘。
“拿、拿出去啊呃!”
他一手环着我,一手伸到自己屁股下摸索到我的手企图抓着我的手连着软管一起拔出去,而我纹丝不动,甚至还把软管往他穴道深处送了送——
“操!”
狠狠的哆嗦了下身子,毒枭哑着嗓子骂了声,肉逼又猛地夹了下我,这次就有点痛了,我“嘶”的抽了口气,报复性的崩紧了臀往前挺腰把鸡巴用力往里挣动,让龟头狠狠的碾磨了下他的子宫口。毒枭惊喘着,脸上瞬间浮现出介乎痛与爽之间的扭曲神情,开始挣扎推搡起来。
我顺着他的力道被他推了出去,当鸡巴彻底抽离男人风骚熟软的逼穴时,把每条淫筋沟壑都严丝合缝嵌合卡紧,粘连着茎身缠绵挽留的艳红穴肉被带出了一截。毒枭登时浑身打了个狠颤,大腿内侧痉挛个不停,站不住了似的,双手扶着因为肠道蓄了水而已经有了浅浅弧度的肚子,涨红了张脸拧着眉头,后背贴着墙缓缓的敞开双腿蹲坐到了地上。
他腿间翘立的鸡巴一跳一跳的,嫩红的马眼口开始往外流精,圆鼓的卵蛋下去一点那口外阴肥厚鼓胀被操肿了穴口的骚红肉逼,周遭一圈都是分泌出的丰沛淫水被鸡巴快速搅打厮磨而成的白沫,被我一番毫不留情的粗暴挞伐蹂躏,即使现在正因为温水冲流肠道的刺激而不住噏合颤缩着喷吐出大股淫水,却仍旧豁开了个小口难以真正做到紧闭。
我看到毒枭伸了手往胯下那根塞进菊穴的软管而去,显然是想要拔出来的,便直接抬脚把他的手连着他那根即使被这样对待还贱的梆硬不断流精的下流鸡巴给踩贴在了他小腹上。没用什么力,可只要男人挣扎着想从我脚底抽手,我就用了力的把他整只手往柱根和那团卵蛋里踩碾,痛的他直抽冷气,精都流的断断续续。
毒枭也不敢动了,痛意让他扭拧了五官,男人龇牙咧嘴的抬了头来仰视我,湿漉漉的头发搭在他头上像只挨了打的落水狗。蹲坐的姿势简直让温水更方便在他肚子里储蓄囤积,男人原本紧实性感的腹部立马鼓出个怀胎三月刚显怀的圆弧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急促的粗喘着间或做个深呼吸,敞了双腿蹲坐在地被我踩住手跟鸡巴的毒枭,另一只扶在肚子上的手握住我踩着他的雪白脚踝,一双眼尾晕红眼眶潮湿的睡凤眼瞪着我忽然又露出那种又欠又贱的痞笑,“我以前说你闷骚,你还不认,平时玩的那么保守,今天倒玩得这么重口,怎么?想灌大我的肚子让我在你面前羞耻的失禁排泄?我把你给惹毛了,所以想让我颜面扫地?哈呃——”
我并没有说话只是踩着他,脚下一用力,就把他习惯性撑起来的从容给碾碎了。
看他颤抖着身体猛的前倾,因敏感脆弱的部位受创而反射性并起双腿又因为姿势和我横插一腿的原因而合不上,疼痛到面容狰狞的像条狼狈的丧家犬那般死喘,身体在我脚下无助的哆嗦。
瞧他握在我脚踝处的手紧了又松来回数下,始终没有真的拉拽开我的脚。
我居高临下盯着他的眼睛,松了脚上的力,挪动脚掌,下移来到他那口还在不住噏张往外流水的骚红肉逼。
用略显粗糙的前脚掌轻踩摁弄他硬鼓鼓凸出的阴蒂,脚心磨蹭那湿漉漉水淋淋的柔软阴唇,听男人难捱的哼吟,瞥他爽得大腿根处筋肉不住的跳动,我冷淡的说,“不是说了陪你好好玩吗?太寻常了有什么意思?而且你说错了,我对观看你失禁排泄没有兴趣甚至觉得挺恶心,我只是想看看你要是被搞大了肚子会是什么模样,纯粹好奇罢了。”
毒枭一愣,望着我的神情是一片空白的呆滞,随即他缓缓的露出个柔软至极的笑容,这个缓慢露出的笑容软化了他在遭受了我毫不留情粗暴对待后本能竖起来能扎的人鲜血淋漓,却囿于自身情感而柔软许多的刺。
他搭在脚踝上的手往上暧昧的摩挲我雪白的小腿,喘息着说:“你想看我怀孕,我记得你以前说过如果我怀上了小孩就生下来你来带,冬冬你是不是不止一次对跟我生个小孩产生过幻想?”
男人哑着的嗓子沙沙的一副低柔的语气,就像赤脚走在柔软的海滩被一波又一波涌动的海浪冲净脚趾间的细沙那般温柔。
“你想多了,也只有一开始我因为不带套内射怕发生意外罢了。而且……”
我收回了脚蹲下身,双手扶住他的膝弯将一双麦色健美大长腿打的大开,挺腰将硬到发炸的鸡巴在男人浪水横流的熟软肉逼上蹭弄了下,这才绷紧了臀往前送腰,用鸡巴顶开湿滑柔软的阴唇压着他大腿让他多肉圆翘的臀朝外挺迎接我的插入,被淫液浸润透而滑溜不行,又因最初的刺激已过而放松下来的甬道,被我毫不停留的重新捅捣开来。
毒枭扶着已经被肠道内的水撑得越来越大像是怀了五六个月的大肚子,皱紧了眉头哼叫着温顺的接纳了我的进入,直到我们两紧紧贴合到了一处,他颤缩了下身子,嘴里发出似乎是舒爽的含糊低叫,我没有停顿的开始快速动起了腰,“噗嗤噗嗤”鸡巴捣插肉逼,淫水粘连皮肉的声响又在这间淋浴室内响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喘着气把没说完的话说了出来:“而且你后来频繁吃避孕药,我就再没这份顾虑了,反正你也怀不上。”
毒枭伸了手过来勾住了我的脖子,把我头压了下来仰头吻住了我。
这个吻缠绵又带着莫名的感伤?
结束的时候,我盯着他的眸子看,从他因快感而重新泛上迷离的睡凤眼中看到我被情欲染红的脸,以及他眼底涌动的悲哀?
男人察觉到了我的观察,他轻笑出声,这是个我几乎没在毒枭脸上看到过的神情与笑容,沧桑、惆怅与晦涩复杂的交织在他微翘的嘴角与瞳眸之中。
“我现在后悔吃药了。”他急促的喘息着,身体在我激烈的操逼动作中颠簸却尽量将话说的完整,“不然也不会损伤了生育能力让子宫沦为废物,现在想怀上属于我们的孩子都不可能了。”
我不再吭声,专注于发泄自身的情欲。毒枭也很快在我密集捅插逼穴,肠道内前列腺点遭软管与满腹水的重量积压,双重快感下难以维持理智清醒的沉浸在情欲中,抱着鼓起来的大肚子发浪的呻吟淫叫。
他的身体对于灌水这件事适应下来后,似乎将这股难以承受的撑胀感觉与肉穴被操弄挤压的快感给勾连了,即使还会为肚皮再被撑大一分而凝眉露出不适的表情,却也没有一开始表现的那么狰狞扭曲难以适应。
不过我看着他肚子差不多七八个月大再撑就出事了,便摁掉小淋浴头的开关按钮关掉了软管里的水,软管倒还留在男人屁眼里没拔,我可不打算就这么让他失禁喷发就算完,妨碍我睡觉,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松放过?
没管男人因为感觉到肠道水流的停滞而露出的茫然表情,我摁着他的腿弯往他头两侧压了压,毒枭却因为灌满水的肚子遭到轻微压迫而惊叫,抱着肚子仰着头生理性的泪水从他晕红的眼角往下滑落,我堪称冷酷的就着这个姿势丝毫没减速,用力的操着他。
我坚硬的胯把毒枭肥软的肉臀撞的波浪起伏,这份力与震动又传到他被温水撑大的肚子,他的身体随我动作上下起伏,胸前一对艳红乳孔正不断朝外流奶的大奶子跟着不断晃荡,将乳汁撒的胸腹上到处都是。
也许是这个姿势太过压迫膀胱,我插了数十下后,毒枭就受不住的开始高声大叫,扭动着身体企图从我掌控中逃走,却只是徒劳被我摁死在了胯下,结结实实的吃进我每一次撞击。他高亢的呻吟着,身体一阵抽搐,肉逼紧箍着我,一顿频率不低的缩含吞吮,在穴心陡生一股极强的吸力啜住我的龟头马眼时,我长吟了声松了精关射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似乎是以这个会压迫到大肚子的姿势被中出给刺激的不行,毒枭在我射精的瞬间全身像是过了电一般的痉挛弹动,他胯间那根在我操逼时会朝四面八方甩动的鸡巴喷吐出股股精液,箍绞着我鸡巴的肉逼冲我敏感的龟头猛的喷吐出一股温热的水液!要不是我伸手及时抵着屁眼里那根还塞着的软管,估计那骤然缩紧的屁眼会把软管给直接挤出来,让满肚子水液失禁喷射。
我刚想抽出鸡巴把爽到翻白眼的毒枭靠墙放置一下出去找肛塞来堵他灌满水的肠道,就感觉小腹处一股热流冲打了过来,我垂头一看,好家伙!这货又被干的女穴喷尿了!
大抵是满肚子水挤压着膀胱,阴茎在射精堵塞了尿道,满膀胱的尿液只得从女穴尿道中被迫逼了出来!
我抽出了鸡巴,往还开着的大淋浴头下一站,冲掉身上因为激烈性爱而留下的汗水,和沾染到小腹的黄尿,便推开推拉门,走到卧房,从床头柜里摸了个不算小的肛塞出来,看着尺寸是能堵住男人屁眼半点水液不流的,便重新回了淋浴室。
毒枭还瘫软着敞着双腿坐在地上浑身时不时打个摆子,显然还没从高潮余韵中醒过神来。
我蹲下身一手拿了肛塞,一手捏住了软管往外拔,直到看见软管圆形的头部,这才猛的将软管一抽!再眼疾手快的将手中的肛塞给插堵了进去!毒枭并没有完全恢复意识,被插入后也只是身体本能的抽动了下。
伸手插入男人的腋下和腿弯,我扎稳下盘一用力就将大着肚子的毒枭给打横了公主抱抱了起来。
打算就这样让毒枭大着肚子维持一段时间,自己再好好的补个眠。
结果刚把人抱上床,房间的门就被敲响了。
我走出去,打开房门,只见外面站了个身高比我矮一点,一身肃穆的黑西装却长着一张娃娃脸挺显嫩的大男孩。
他抬眼看到我面容时呆愣了下,便毫不掩饰的袒露满眼的惊艳,露出个阳光开朗的灿烂笑容冲我说,“您好沈先生,我是来向您报到的樊凌霍,以后您的人身安全将交由我负责,还请多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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