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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身后跟着的人少了大半:“郎君归心似箭,可别耽搁了。”
星夜兼程,中原地带的村庄稠密,还不至于风餐露宿。
马都?膘肥体壮,偶尔一天休息的少,依然能飞驰。
秋水长天,万物萧条。
在皇宫门前天街处各奔东西,慕容复直接去见表妹,一路上?只觉脚步轻快,多?年来压在心头不得不做又不知?道怎样才能做得成?的事,渐渐的从心头抽离了。
多?年来心里只有?复国一件事,复国不成?,什么都?不做,更不许自己感到一丝丝快乐和享受生活。眼下复国无望,和四大家臣悄悄聊了几次,一致达成?把?这?件事扔给子孙后代去做的认可。
王语嫣正在关起门来,赏玩一些秘本。和本家姐姐相谈甚欢,从武功招数,内功修炼都?聊的格外畅快,双方都?是眼界开阔还能互补互相指点。本家姐姐练得斗转星移的速度也快的叫人吃惊。
姐姐送来一匣画册秘本,这?木匣伪装成?枕头的形状,机关在暗处,看似天衣无缝,找准了机关才能打开。
不仅匣子好玩,内中的画册更令人大开眼界,远胜过她最狂野的幻想,不仅有?图画还有?诗词和心法秘籍,一连几夜都?在认真学习。
慕容复兴冲冲的推门而?入,想和表妹分享最新八卦,刚推开门的一瞬间?,一只绣花绷旋转呼啸,只冲着他剁过来。
“表妹?!是我。”一卷袖子接住这?绣花绷,看表妹惊慌失措的把?什么东西藏在身后,满脸绯红。
王语嫣听出是他,所以才飞快的收拾了东西,小?院里有?侍女仆妇,她怎么会乱砍无辜的人,只差最后一点没收进去。
“你没事就好。”慕容复缓步接近,四下扫视了一眼,没啥啊色鬼进宫去了:“什么东西,让我看看。”
王语嫣:“表哥…你回来的正好,咱们一起吃早餐。”
“藏的什么,连我都?不能看?”
王语嫣十分害羞,用手?帕捂着脸,思前想后也没什么不能给他看的,说不定表哥比我还害羞呢。起身过去:“你把?门关上?,坐过来,我给你看。表哥,我没什么可瞒着你的。”
慕容复自己脱了满是风尘的斗篷,随手?扔在门口架子上?,风帽搁在旁边。接过手?帕擦了擦脸和手?,一夜都?在赶路,倒也不困:“这?一次可看了个大大的热闹,武林中翻天覆地的丑闻。吃了早饭我给你细说。”往床上?一瞥,看她落下一本书,看书有?什么不敢叫我知?道的?肯定不是什么正经书,色鬼的书房里准没多?少好书。
王语嫣开衣柜挑了一件表哥穿着一定很好看的袍子,拿给他换上?了:“这?几天,王妃姐姐教了我不少。”
慕容复接下革带换了长袍,系着丝绦的金带钩与衣裳很相配,轻蔑一笑:“她不过是出身名门的女流之辈,哪里比得上?表妹你的学识渊博、聪明绝顶,你当面奉承她几句,怎么背地里还跟我说这?样的话?天下间?不论男子女子,没人的学识比得上?你——掉书袋可不算。”
王语嫣笑着帮他整理?衣领:“我是真心佩服她,有?些事她不教我,我都?不知?道。”
慕容复听她意有?所指,过去拿起扔在床上?的书随手?一翻,啪的一下合上?。白玉似的面上?瞬间?比表妹还红:“我不在家,她就拿这?些东西给你看?这?夫妻俩真是……真是夫唱妇随。你知?道他在外面干了什么吗?”
王语嫣一惊,细细的打量表哥的神情:“这?如何猜的中?”他不会闲得无聊,口头上?拿表哥消遣取笑吧。表哥又爱生气,又打不过萧远山,恐怕被叫了凤皇儿也没办法。大概不会,但凡有?这?么一次,他不会笑着回家见我。
慕容复攥着拳头挡在嘴前,忍着笑,三言两语略过了玄慈的所作所为,郡王的冷静应对视死如归,直接快进到‘完整复述原话’:“他一直咳,说这?段话的时候运用内功,距离再远也听的清清楚楚。”
王姑娘装模作样的捂耳朵:“啊呀哈哈哈哈,表哥你怎么说得出口!”
“堂堂郡王当着几百僧侣面前,说这?么一番话,幸好少林寺已经颜面扫地,大和尚小?沙弥都?被他调笑了一番,羞愤欲死,否则我还有?什么脸去见人。他妻子就在家里,给我的好表妹看这?些东西。”
', ' ')('“表哥,你不教我,还不许别人教?”
慕容复本想板起脸来,但他太轻松了,又满脸通红,损失了威信:“就不许别人教!”
“还给我!”
夫妻俩又羞又笑,闹成?一团。
……
赵官家的日常是晚上?失眠早上?不起,除非上?朝。
但今日不上?朝,懒洋洋的和年轻娇媚的皇后腻在一起摆弄小?孩玩。
又消磨了一会时光,听见窗外一声闷哼和低骂,以及猫的尖叫。
“谁在外面?”
郭伴伴就在纱橱外站着,听官家出声询问,开门去看了一眼:“启禀官家,十一郎回来了,在庭前候着,方才有?猫掉下来,刚好砸在他身上?。”
赵煦感觉自己还没睡醒:“……什么?他几时来的?快叫他进来。”
刘清菁轻盈的跳到地上?,侍女服侍她大概穿上?点:“哈哈哈哈哈。”
郭伴伴道:“城门开了才进城,宫门一开,就进来了。听说官家还在睡着,不舍得打扰清梦。”
屋里都?收拾好了,林玄礼这?才进屋去,要是官家独自睡觉,他早就进去呆着了,有?后妃在的时候只能避嫌,谨慎的低着头:“六哥”
赵煦打断他:“别多?礼了,快过来。”
刘清菁娇笑一声:“佶儿快过去吧,你一回来,我就得走了。”
赵煦催她:“你快去。”
林玄礼十分无语,笑道:“娘娘莫急,再过三、四十年,等我成?了个小?老头,就不用回避了。”
“哎呀你可真坏。”她抱着儿子带着侍女去寝宫的偏殿卧房里睡回笼觉。
林玄礼这?才走到床边:“六哥,我真没什么事,信里写的都?是实话。只微微有?点咳嗽。”
“胡说八道,被人挟持还能没事?你脖子怎么了?扶我起来。”
失算,官家躺着看他,那个角度刚刚好能瞧见脖子上?不正常的阴影。
只得上?前扶他坐起来,坐在床边上?,扬起脸让六哥摩挲着脖子,对着烛光看了个清楚,摸的他直想笑。
赵煦轻轻按了按蠢弟弟脖颈上?的淤血,原本紫的发黑他没看见,现在用药退到红得发紫,看起来一样凄惨可怜:“哎呦,你怎么这?样好骗啊。你都?知?道这?是个不守清规戒律勾结恶人、恨你甚深的和尚,还敢带着两个人就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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