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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仇。你也看见了, 我家中空无一人,原有两个弟弟, 一个妹子, 一个不会?武功的弟媳妇,都叫人杀了。说来惭愧,我因记挂与胡家累世深仇,不该冒险轻生, 是以四年来一直没去山东商家堡报仇。决战之日又因为?记挂两个兄弟一个妹子的血海深仇,左右两难,不是大丈夫所为。”
林玄礼愕然:“啊!”
你连这都跟我说,这也?太坦率了吧?
苗人凤脸上浮现出一丝淡淡的笑意?:“胡大哥当时?听了,并没说什么?。次日我去找他决斗。(此处省略决斗纪实)战至天黑时?分, 见他气力不足,只怕明日要输。他是铜筋铁骨铸造的好汉, 名镇关外的辽东大侠,绝不止于此。便问他是什么?缘故,胡大哥便笑着拿出一颗人头给?我。原来是当日决战之后,大哥他星夜兼程赶往山东武定,用决斗时?所学的苗家剑法杀了我的仇家,将首级割下送给?我。”
林玄礼不由得拍案叫好:“好痛快!真英雄也?!足见盛情!”
甚至还有点浪漫!!打到天黑,才拿出重礼来给?他,大方磊落,甚至不搞心理战术。
未见的是不会?,只是不屑于搞对方的心理,自持不败。果然很帅,但大家做人的方式不同,我还是喜欢搞阴谋搞对方的心态。
他主动提起酒坛,斟了两碗,给?苗人凤也?斟满了才看?看?自己的指甲:“我没有手上□□的习惯。这位胡大侠才与你战了一日,就?学会?了苗家剑法?真了不起。”
苗人凤端碗轻轻一碰,一饮而尽:“我自幼学剑,尚不如胡大哥在一日内,比武之中所习得的剑法。”
林玄礼深知一点,一个人在吹自己偶像的时?候,说的那话?可以选择性的听一听。
就?譬如说,萧峰固然不是一个1000%完美的男人,我老婆也?不是一个1000%完美的女人,但谁要是敢说他俩不完美,吃我一记寂灭现前啦王八蛋!
苗人凤喝光碗中烈酒,自己又斟满:“胡夫人武艺高强,我行走江湖这些年,天下之间称得上英雄虎胆的人,只有胡大哥与他夫人二人。”
林玄礼对此表示赞同,在这个破地方也?就?这两位了,已有五分醉意?,勉强用内功运化酒意?,不是很懂但毒手药王总不会?随意?晃点我,要是没有内力顶着,喝了这三斤白酒已经去吐三次了:“可惜我无福与这位胡大侠相?见。”
苗人凤道:“第?三天夜里,我与胡大哥彻夜饮酒长谈,苗家剑的精要,一招一式悉数献上,胡大哥也?将胡家刀法倾囊以授。相?见恨晚,我当时?不明所以,虽人人都说是他杀了我爹,奈何胡大哥他义薄云天,令人折服,我看?他的为?人,断然做不出那样的事。”
林玄礼有一点点感动到,你们?也?有点过?分赤诚了,但这种就?是很感人嘛。明明是生死仇敌,却已经引为?平生知己,不论是性命、妻儿还是家传绝学都能托付。要是和这位老兄打一架,岂不是爽死我了?“谁不愿意?为?这样的大英雄赴汤蹈火呢。倘若我在现场,纵然武功低微,也?想敬他一杯。将来若有机会?去辽东,我要去拜祭他。”
苗人凤不禁潸然落泪:“兄弟,你比我那些胆小鬼朋友好得多。”
', ' ')('恭喜【只要你喜欢我大哥/男神你就?是好人】小组增加一位新组员!
林玄礼举起酒碗跟他干了一杯:“害,我还不知道哪天一时?不慎就?把自己毒死了,怕什么?生死存亡。”
终于说到第?五日,前二百多回合略过?不提。苗人凤道:“胡大哥与我互换兵刃,那一日斗的十分艰难,他熟知我的剑法,我对他的刀法还有几分生疏。交锋越加谨慎,兄弟,你大概能猜到,我逼不得已,将胡家刀法换了一招来使,本来是先砍下手刀,再砍上手刀,我先砍上手刀,再砍下手刀,倘若是别人,见招拆招也?就?罢了。胡大哥看?自家刀法变了,顿时?一怔。说来惭愧,我与他决战五日,只伤了他这一刀,在手臂上轻轻的划了一道。胡大哥一脚踢中我腰间京门穴,将我踢飞出去。”
林玄礼忍不住乐了,又喝了半碗,忍不住吐槽:“京门穴,踢中可是死穴。他好精妙的控制。”
苗人凤却没有笑,半是因为?他当时?痛的说不出话?,难以行走,半是因为?接下来就?要突生变故:“不错,胡大哥不愿杀我,我感念他大仁大义,绝不会?暗害我爹。便问他究竟是怎么?回事,胡大哥却说已经派人去向我解释的明明白白,是我不肯相?信,他舍命奉陪。”
林玄礼对这些剧情细节记得不太清楚,大概知道是有反派,单手托腮,面露疑惑:“话?说至此,还有什么?说不开的?怎么?会?是胡大侠死在雪山上?”
“因为?…我大哥他话?未说完,毒发身亡。胡夫人信得过?我,并未责怪,将孩子托付给?我,自刎而亡。可是那孩子被人趁乱抱走,或许已经遇害。”苗人凤潸然落泪:“他夫妇恩爱不渝,同生同死,可比我独个儿活在世上好得多啦。”
林玄礼醉醺醺的失言:“苗兄,这是你的伤心事,说与我听。实在是交浅言深。你若有用我效劳之处,只管吩咐便是,我绝不推脱。”
苗人凤点点头:“今日与你交手,很是痛快,只是剑上沾染了毒气。我的刀剑素日不离身,那柄单刀虽然不是我的,换到手里之后擦拭了几次,没见有什么?毒药,实在不知道……怎么?会?有剧毒。”
林玄礼沉思了一会?,揉着头思考怎么?让田归农合另一个反派滚出来受死,顺便把没死的小胡斐抓来给?他养:“不行,我酒量不济,等我醒过?来咱们?再聊。各家各派的毒总有不同,我学过?如何分辨,等我酒醒了再说,当时?雪山那些喽啰既然都有名有姓,必然有人从中下毒。”
苗人凤沮丧的擦眼泪:“我调查了数年,并无一人承认。”
林玄礼忍不住大笑:“老兄,你金面佛苗人凤去调查,自然不行。倘若是胡一刀胡大侠在夜深人静时?,亲自找上门去呢?人要讲道理,有什么?可怕,鬼魂索命却未必能商量。”
苗人凤一怔,他过?去从来没想过?这一招,但二人的轻功不相?上下,武功招式分毫不差,胡大哥的音容笑貌也?在他心里盘桓了数年,一日不忘。
假装大哥的魂魄现身,未尝不可!
“妙计!妙计!”
林玄礼摸摸下巴,喃喃自语:“果然搞事才是我擅长的,学什么?学,累死了。总共三件事,令尊之谜,谁下的毒,胡大侠的儿子的下落。这不难办,等我设计设计,争取把三件事一次都给?他解决了。当时?在场的人都是谁,什么?门派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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