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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头再来。

因为,前面和后面都有人支撑,鸣人始终可以坚定地往前走。

见鸣人陷入了苦战,重伤未愈的佐助也重新加入了战场。

鸣人将他扛到背上,九尾查克拉外又重新包裹上一层紫色的盔甲,接着?,防御的盔甲又变出了武器,那是?一把聚集了尾兽玉的弓箭。

佐助眼中转着?六芒星,视线清晰得很?,他为他指明了方向,他指着?带土问鸣人:“吊车尾,看清楚位置了吗?”

鸣人点点头,说:“清楚,很?清楚。”

清楚的不能再清楚了。

另一边,水门也抛出了尾兽玉,并同时出现?了许多他的影分身散落在空中,一同抛下仙法螺旋丸,带土见状,选择了无?差别攻击。

紫色的尾兽玉分散成?多种?细小?的点珠,弥漫在空中,然后发生了剧烈的爆炸,爆炸的制成?的飓风中,木遁陡然生长,精准地蚕食了所有的攻击。

鸣人一行被?精准锁定,然后被?击中了尾兽玉。

在瞬间,水门又一次利用飞雷神和鸣人在瞬间互换了位置,代替鸣人爆炸迎来又一次的死亡。

而鸣人则回到某个水门估算好的影分身的坐标点上,在没有尾兽玉,也没有木遁,视线极其清晰的位置上,对着?带土射出了那柄箭。

“啾”的一声,射出的包裹着?雷电的蓝色尾兽玉在混乱的战场上,撕裂时空,来到了带土的面前。

这?一击不是?单纯用轮回眼就可以解决的,带土拿着?团扇抵挡住了尾兽玉几毫秒,在剧烈到失色的强光中从现?场消失。

鸣人皱着?眉,心道,难道又是?白费功夫?

却不想?,身边的佐助却露出一声促狭的轻笑。

鸣人偏过?头疑惑地看着?他,佐助干净利落地说:“成?了。”

在带土神威空间里短暂停留的瞬间,由纪也出现?在了现?场。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更不是?知道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带土怔愣地看着?她,还未来得及惊喜,由纪便?已用刀刺中了他,这?一下跟卡卡西那慌乱又痛苦的攻击不一样?,她冷静的外表下包裹着?疯狂的杀意。

在他身边潜伏这?么长时间,由纪已经知道怎么杀他能够一击毙命了。

带土顿了顿,抬起手,想?要拥抱她,但手的轨道却转了弯来到了嘴边,他捂住嘴,呕出了一滩无?法掩藏的鲜血。

由纪大喜,她开心到扭曲,那刀便?捅得更深,扎破了他为人的仅剩下的证据。

带土身上的血止不住,于是?蔓到由纪那件他亲手送的雪白的衣裳上。

由纪怕他死不干净,一刀不够,眼中贴着?从鼬那里复刻来的天照,对准带土施用,下一瞬间地狱的业火凭空而起,毫不犹豫地烧向自己唯一的亲人。

带土在剧烈的痛苦中,愣是?把叫喊咽了回去?,他呆呆地看着?由纪鲜活的面容,捧着?她的脸,然后在下一瞬间落到了现?世之中。

卡卡西没想?到守株待兔是?这?个意思,他只是?被?拜托在某个精准的时间把她放进去?而已。

哪里想?到出来的会?是?两个人!

他看着?带土的胸膛被?由纪贯穿,大脑一空,快要站不稳了。

原来,是?在利用他!

“由纪!”他喊。

由纪没有看他,她一瞬不瞬地盯着?带土,要等他死才肯松手。

兄妹在黑色的业火中对视,恩与怨,罪与孽,爱与恨,都通通要在这?场大火里烧干净。

卡卡西想?要制止,却被?喝住。

“卡卡西!”兄妹俩一同喊,“不准过?来!”

带土看着?由纪,问:“你没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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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纪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她看着?带土朝卡卡西喊:“卡卡西,神威空间互通,要杀他易如反掌,这?些事我不清楚,和四代目东拼西凑才敢猜出一个不确切的答案,拼尽一切去?赌,去?算,而你,作为空间的另一主人,恐怕远比我们要早知道这?个结论。”

“卡卡西!你根本不想?杀了他!!”

“你不下了手,我下!”由纪盯着?带土,一字一句地说,“我亲爱的,唯一的,笨蛋哥哥。”

由纪哈哈大笑,仿若疯癫:

“我这?就送你去?死!!”

第172章 弑亲

兄妹相会, 双方都一瞬不瞬地盯着对方。

由纪从四代目那里学来了封印术,将她和带土封印在阵中,在分出胜负之前, 不许任何人出去, 也不许任何人进来。

带土被摁在地上,浑身业火灼烧,他把这种痛楚忘却到脑后, 失神地望着头上遮蔽天空的由纪的那张脸。

和睡着时不一样, 爬满恨意的脸生气勃勃。

她的眼中水波纹在转动, 因为情绪激昂,用?力过猛, 她的脸也一反常态的红,长发垂下来,随风飘荡。

带土的手捧着由?纪的那张脸, 感受到了珍贵的鼻息。

对了, 带土的手滑下来,靠近了由?纪的脖子上, 没有掐下去, 他感受到跳动的脉搏。

啊,真的活着。

他终于相信眼前的一切。

凌厉的眼神在瞬间冰雪消融, 他温柔又?惊喜地看着这个要置他于死地的人, 却由?衷地感受到何为幸福。

带土, 你动摇了吗?

已经沉默许久的心底的声音再次发出警告。

带土却难得回应了这个质疑的声音。

不, 他近乎痴迷地注视着由?纪活着的样子, 否认道, 我只是输了。

他从来没有认为自己是错的。

但是当他祈求的亲人重?回人间时,他可以向这个糟糕的世界低头。

迟一点也没有关系。

翻腾不休的仇恨无法?平复, 但是爱意却代替仇恨涨潮。

只要活着就好。

这样的念头一落实,被他亲手杀掉的天真的少?年的自己重?新回到眼前。

他的存在曾经是那么碍眼。

带土如今看着他,却只有怅然。

人是复杂的,正如他说鸣人无法?摆脱自己的恨意一般,自己也永远无法?与少?年纯善的自己切割,一次又?一次动摇便是一次又?一次复生。

留在这世上的牵绊太多,他是永远也不可能实现他的理?想?的。

他是注定的失败者。

带土意识到了这一点,不再压抑和抹灭自己属人的一面,于是,对琳的思念、对由?纪和卡卡西?的愧疚肆意生长,如同爬满屋子的藤萝,再也无法?遏制它的蔓延。

少?年的自己低垂着眉眼,站在由?纪身后,眼中是怜悯和同情。

这个谁也保护不了的人竟然在同情自己。

可笑!

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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