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之弦(2)情窦(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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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有人让皇帝病危。而且这个人一定不是西比尔。

“陛下是不是……病了?”

你哄抱着熟睡的女儿,斟酌着问出了这句话。

塞卢斯意味深长地看了你一眼,目光中暗含几分赞赏,却没有回答你的话。

你垂下眼,心里生出入骨的寒意。塞卢斯是天生的政治家,甚至比他父亲还善于政斗。如果冈比契埃没有病重,你夹在《罗马故事汇》里的那封假消息或许能撼动达里奥斯的元气,但根本无法彻底扳倒他。

他扳起你瘦了一圈的清秀小脸,眼神暗了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孤很快就要登基了,是不是很失望?”

你不想理他,将怀里的婴儿抱得更紧,试图把脸从他手里扭开。

他手上加力,攥得你下巴生疼。

“之前演得那么像,现在主子倒了台,你连装都懒得装了?”

你手上拍哄婴儿的动作一顿。沉默良久,抬眸。

“妾望殿下能做个万世明君。”

塞卢斯先是一怔,随即碧眸中的怒火燃烧得更加旺盛。他一把甩开了你的下巴。

“装模作样的贱人。”

小艾莉亚被惊醒了,眨巴着大眼睛号啕大哭起来。你赶忙摇哄拍抚女儿。塞卢斯冷眼看了你一会儿,然后摇铃叫来了乳母。

房间里又只剩下你和他两人。你脑海中忽然响起了华兹医生的话。

“产后六周,不可同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惊觉,这已经是第七周了。

或许是太久没动过你的缘故,这次做得格外的久。在他又一次发泄完后,你已经累得奄奄一息,有气无力地趴伏在他精练的胸膛上。他则若有所思地盯着天花板,指腹漫不经心地在你脖颈的细肉上缓缓画出一个个圈。

腥风血雨里熬炼出来的皇子,神情显出难得的慵懒倦怠。金丝黑缎云鹰纹长袍微敞,刀刻斧凿般优雅流畅的肌肉线条隐约可见。

他忽然扣住你的下巴,扳过你的脸,逼你望向他。

“册礼那天,皇后最好努力些,别像今天这么不耐操。”

你呆呆望着他,一时没理解他话里的意思。他一翻身,把你压在身下,低头吻你。

“朕可想好好尽兴。”

新皇登基典礼定在老皇帝死后三日。你和塞卢斯并肩站在八骑的四轮马车上,微笑着向挤满皇都街巷的男女老少挥手致意。马车缓缓前进,欢呼声不绝于耳,无数花瓣随风飘落,风即刻也吹成了嫣红或淡粉的可爱色泽,带上些澹澹水气,让沁人心脾的醉香四处流溢。

但你注意到,欢快的高呼声中,四处都参杂着对你指指点点的私语和目光。经过精心挑选被允许观典的民众尚且如此,真正的民意又是如何?让朝廷权贵接受你,一个乐姬,作为他们的皇后,塞卢斯在背后弹压了多少反对?吕底亚本该和皇帝联姻,现在他们的公主被一个乐姬取代,克罗伊斯和他的盟友会作何想?

你不敢再往下想,只觉得头上金冠冷冰冰的,压得脑壳生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无数次告诉过塞卢斯,他不该立你为后,可每次换来的只有他的怒火和更严厉的惩罚。你也不是没有考虑过把事情的真相告诉塞卢斯。但你始终记得他那句话:“即便无法成为圣君贤主,也不会再错过你”,正如他得知你的背叛后没有杀掉你或把你赏赐给别人,而是依旧作为伴侣将你留在身边。你了解塞卢斯。此时把真相告诉他,他只会觉得愧疚,会想加倍补偿你,会更加不肯放手。

即便你的皇后之位让他所赢得的一切——你冒生命危险帮助他赢得的一切——都深陷险境。

所以,有些真相,必须永远深埋心底。

你扯出个微笑,目光扫过欢呼的人群。

这场胜利属于塞卢斯。

等待你的,只有无尽的凌辱和折磨。

而你,只能忍受。

他似乎感知到了你的想法,没回头看你,牵起你的手,交握着高举在空中。人群雷动,发出更激烈的欢呼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皇帝回到寝殿时已近午夜。红烛光暖,暗红的天鹅绒帐垂散,猩红锦衾如浪涛翻滚。娇小的你在一片大红之中白得发亮,正坐在床上,垂着头昏昏欲睡。

你被换上了一件漂亮的象牙色珍珠网束胸,下面是一条相配的短裙。这装束很不合皇后的体面,但侍女们借口这是皇帝的旨意,对你适才的抗议无动于衷。

冰凉的权杖挑起你下颚,逼你望向他。

“皇后觉得今日册礼如何?”

你没有立刻回话,抬眼打量了他片刻。男人正侧头望着你,碧眸里满是戏谑,金边白缎暗云纹长袍在腰部松松系住,下面漂亮精炼的肌肉线条一览无余,左手提了一壶酒。

你垂下眼,“陛下该早些休息,明日还要——”

你话音未落,他提高声音又问了一次,“朕问皇后,今日的册礼如何?”

权杖末端的红宝石硌得你颌角生疼,你侧头避开,心里一阵阵发堵。这就是你拼尽性命所保之人吗?

“时候不早了,妾为陛下——”

你刚站起身,‘更衣’二字还未出口,下颌就传来一阵冷硬的痛。塞卢斯狠狠捏着你的脸,把你推回了床上,权杖和酒壶咣啷啷落地,酒香瞬间弥漫开来。

“同样的话,朕不想再问第三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阴沉冷厉的眸泛着幽蓝的寒光。你这次没有躲闪,冷冷回望,轻声道:“你醉了。”

塞卢斯下颌骨微动,似乎因动怒而咬紧了牙,声音冷得像浸了冰。

“朕坐拥天下,却被深爱的妻子背叛,焉能不醉?”

你心中酸涩,垂眸。

“陛下是草原上翱翔的雄鹰,岂能因妾而……失了体统?”

他冷眼盯着你,沉默了良久,最后低声冷笑,随手将你甩在了床上。

“皇后害羞不肯说,朕倒觉得册礼很不错。白日里优雅高贵,聪慧端庄的皇后,晚上要被朕锁在这里……严刑处罚……”

你被摔得晕晕乎乎,还未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就觉得床脚冰冷的镣铐扣住了你双脚的脚踝。

塞卢斯从床尾踱回床头,握住你的右手。你来回挣扎,腰间的短裙被蹭得上卷,露出了下面白皙粉嫩的柔软瑰宝。他眼神忽然晦暗,将你的右手在床头铐好,欺身而上,大掌压住你的左手,细细摩挲捻抚,拨弄你手腕上串着白玉的红绳结。

“……像个性奴一样……”

另一手滑过你平坦的小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了肚子也要被锁在这里……无休无止地……取悦朕。”

酒后的男人格外的毫无克制,将纤弱娇小的你随意摆弄。你啜泣抽噎着求饶,他却更加受用,一夜衾褥几回湿透,不知反反复复了多少次,直到你精疲力尽在他怀里晕厥过去。

你醒来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身边枕席已凉透。你手脚上的束缚已被除去,娇小的身躯被严严实实裹在锦衾里。侍女们鱼贯而入,替你更衣。

“陛下说不让奴婢们打搅娘娘,”一个年轻的姑娘掩面而笑,一副对什么都了然于胸的模样,另一个姑娘红着脸接口,“对对,陛下留了话,今晚陪娘娘晚膳……”

岂止那晚?

夜夜如是。

十月之交,日有食之,凶兆。

你决定你不能再在皇都待下去了。你得走,得赶紧走。

做皇后有一点好处,那就是你有了某些实权,塞卢斯没法再像以前那样把你和外界完全隔离开来。事实上,他忙着攻打和吕底亚结盟的亚述,也没时间像以前一样折腾你。前线战况吃紧,塞卢斯几乎日夜都在和军机大臣商量对策。你偶尔在晚膳时见到他,觉得他像变了个人似的,下颌覆着一层胡茬,眼底血丝网布,眼下沉淤着阴影。

你学会了骑马。更好的消息是,塞卢斯决定亲征西北,并且破例带你一同随军,而跟在你身边的只有哑女塔米和福柏。没有了皇城森严的守卫,这可是逃跑的最佳时机。

你知道福柏是塞卢斯派来看着你的,但这并没有影响你的计划。为了走的更方便,你一直私下服用塔米为你准备的避子药汤。这是欺君之罪,但塔米不会说话,别人是不会知道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军经过安善的时候,你做好了逃跑的计划,在黄昏将尽时分出发。可惜,你对周围不熟悉,长相又太过特别,没多远,你就被几个斥候认了出来。他们怕你再跑,又不敢对你动粗,只好用丝巾将你的手绑在一起,把你送回了中军营帐。

塞卢斯气疯了。他以前发火儿都像冰碴子一样,冻得人肝胆俱寒,但你从没见过他现在这种狂躁到失控的怒火。他险些杀了把守军营的十几个将官,要不是你拦着,说是这些人只是遵从你的命令,他们真的要血溅当场了。

对于一个视军纪为性命,视手下为手足的人来说,把你一个女人带进军营就已经够例外的,要是因为你杀了将官,那可就是例外中的例外了。

你忽然发现,你似乎是塞卢斯唯一的,也是所有的,例外。

但现在,皇帝已因繁重的军务心情烦躁。而你,得独自面对他前所未有的怒火。

深红色黑束腰的军装勾勒出了男人身型的所有优点:劲长的双腿、有力的手臂、精练的腰身、健硕的胸膛和臂膀,一切都暗示着骇人的强悍劲力。

你以为他会打你,甚至杀了你,没想到他在你面前蹲下来,手背轻抚你的脸颊。你下意识一躲。他脸色更阴沉下去。下一秒,修长的指捏起你的脸,逼你与他对视。

“就这么想要离开我?”

你不想再激怒眼前的男人,垂眸不答。他反而更怒,手上加力,捏的你脸颊生疼。

“连我们的女儿都不要了?”

泪水模糊了你的视线。艾莉亚是你心里唯一割舍不下的牵挂。你也想看着她长大,看着她读书认字,看着她学琴画画,看着她出落得亭亭玉立,让皇都所有的男孩子寤寐思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你又有什么办法呢?艾莉亚是你的孩子,但远征军的上万将士也是他们母亲的孩子。

你抬起眼来,极力控制住声音里的震颤。

“妾说过,陛下不该立妾为后。吕底亚人本愿意与帝国结盟,可您却用个乐姬取代了他们的公主,这是对克罗伊斯莫大的侮辱。”

你垂下头,声音轻了几分,“国库空虚,陛下初登大宝,又要弹压朝廷权贵,又要安定民心。如果陛下现在废黜妾,富饶的吕底亚不会再接济亚述的军需,远征军才能多些胜算。”

塞卢斯听你说完,默默望了你良久,神情莫测,终于幽幽开口。

“真的只是因为这个?”

你一头雾水,愣愣望着他。塞卢斯缓缓从书案上抓了把什么东西,低头睥睨着你,嗓音嘶哑。

“我的玫瑰,看看我在你的行辕发现了什么?”

他打开紧握的手。

掌心里,是你吩咐塔米埋好的药渣。

你呼吸乱了一瞬,瘫坐在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贱人。”

他一扬手,药渣碎块打在你长裙的前襟上,撒落一地。

“不想怀朕的孩子,信不信朕把你扔给外头那些人,让你怀上不知谁的野种?”

在达里奥斯军营那日的回忆涌入脑海,你呼吸逐渐变得急促,双手发凉。恐惧如同藤蔓,在胸口和腹腔里肆无忌惮地滋生蔓延。

塞卢斯在烦躁的盛怒之下,丝毫没有注意到你的反应。他猛俯下身,大掌轻而易举环住你的脖颈,唇边挂了个瘆人的笑。

“那些人……还有他们的狗和马。它们可从来没尝过皇后的滋味儿呢……”

泪水刺痛眼眶,你脑子里像有一根弦绷断了,你瘫软在地,歇斯底里地哭喊,被缚住的小手用力掰着塞卢斯环住你脖子的手指,蹬着两条小白腿儿使劲往后缩。塞卢斯皱眉紧锁,被你的反抗和逃避所激怒,又没料到他气头上的话竟会造成你这样的反应,索性弯腰将踢喊挣扎的你一把拎起,几步进了内帐,把你丢在军榻上。

你双手被丝巾捆住,如困兽般奋力挣扎。但你这些小打小闹对塞卢斯来说根本不值一提,他一手轻松把你双手摁在头顶,另一手去剥你肩头的丝袍,然后用膝盖强行顶开了你腿。

垂眸谛视哭喊的你,眼里是最后的忍耐。

“皇后就这么恨朕?背叛朕、服避子药……逃跑、连亲生女儿都忍心抛弃……朕到底哪里对不起过你,让你如此待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好像没听见他的话一样,歇斯底里般哭喊挣扎。他更加躁怒,干脆用大掌压住你的嘴,眸光阴鸷,声音轻了三分。

“宝宝,我说过。你到死都是我的人。”

然后,开始的毫无预警。

你还没做好准备,猛烈疼痛让你的呜咽一瞬失声。又是在军营里……被达里奥斯掳走那日的记忆山崩海啸般扑来,你几乎是下意识地,一口咬在了他的虎口上。他没甩开你,剑眉深锁,紧扣着你的脸颊,动作丝毫不缓。

“不识好歹的东西,肏死你算了!”

塞卢斯沉着脸趴在爱人身上,无数挫败、愠怒、恼恨、愤懑都积郁在心头,嗓腔沙哑地嘶吼。

“不想做朕的皇后,信不信朕让你做婊子、军妓?”

“想怎么用你都得受着,叫你伺候一条狗你都得掰着逼吐着舌头伺候。”

“怕疼?一个供人泄欲的鸡巴套子,有什么资格怕疼?就算玩儿死你也没人敢说一个字。”

“跑?你还敢跑?你连我帐子都出不去,还他妈想跑去哪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浑身的肌肉绷出狰狞劲道的曲线,腰胯急耸,深埋在少女体内的阴茎猛烈抽插,穷凶极恶地顶撞娇弱稚嫩的肉穴。

他以这种最糟糕最伤人的方式向她宣誓着他的主权,却始终得不到一丁点儿她的示弱和服软。

他再生气也不会动手打他心爱的小姑娘,此时听着她歇斯底里的哭声,更是觉得心脏都被拧成了一团。可无论他说什么,少女只是垂着睫毛,泪水不断往外沁,即便被捂住嘴,也还是断断续续地低声啜泣。那声音弄得他脑子里的神经和血管像是随时要炸开一样,能做的只有扯开她一双白嫩的小腿儿,挺起粗硬可怖的长刃,毫不留情地在她软嫩的小穴儿里狠捅。几个月以来所有无法消解的可怕情绪,都通过最原始的占有欲胡乱宣泄。

他只是想让她后悔、让她告饶、让她乖乖待在他身边儿,别总去想外面朝廷那些事、让她像以前那样儿冲他撒娇央告,哪怕只是说一句她爱他。这一切,怎么就那么难呢?

他肏干的动作一下比一下狠戾。小姑娘巴掌大的小脸被泪水浸得一塌糊涂,却死倔死倔的,始终不肯出声说句软话。塞卢斯放开了她的脸,在白嫩的乳肉上胡乱抓玩,少女的小脑袋就滚向了榻侧,泪流不止的小脸儿也歪了过去,闭眼咬唇,默默承受着他给她带来的狂风骤雨。

在凶狠的抽插下,少女的身子终于一阵阵抽搐,小穴的肉壁紧紧裹着他的肉棒收缩绞咬,越缩越紧,绞成一团。大股滑腻的热潮淋在龟头上,温濡湿软地裹在肉棒周围,热腻腻浸泡着肉棒。塞卢斯已经忍耐多时,此时被少女穴肉一绞,感到穴内温水淋漓,凭经验知道,少女已经高潮,只是兀自咬着唇忍受,倔强地不肯发出声音。

他心如刀割般疼,一把扯开缚住她手腕的丝巾,小心翼翼将柔荑护握在掌心,轻轻揉抚上面的红痕。与以往欢爱时不同,少女清秀的小脸儿惨白得发灰,双颊上却又泛起不正常的潮红,小脑袋歪斜在枕上,眼睑低垂,秀眉紧蹙,泪水已经打湿了一大片淳黑的秀发,下唇被贝齿咬得红肿不堪。

那一瞬,塞卢斯心里忽然格外慌乱,喉头干涩得很,又咽了好几口唾沫,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宝宝,你……”

他凑到她面前,轻抵她苍白汗湿的额头,低哑着嗓跟她讲道理,“刚刚那些混账话……是我不该……可你、你也不应当一声不吭就走,是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宝宝,只要……只要你别总想着离开,咱们一切都……都重新开始,可以吗?”

她以前的背叛、离心带给他的痛苦,妻子偷服避子药带给任何一个男人的侮辱……那些都不重要了。她不愿再生育,他自不忍心逼她;再说,一个艾莉亚还不够他疼吗?她若是想要涉政,他也都由着她。他不用她道歉,甚至不用她服软,只要她愿意跟他说句话就好。过去几个月来对她的折磨和报复,让他身体有多舒爽,心里就有多痛苦,而这积蓄已久的痛苦在此刻被她执拗的沉默推至了顶峰,一股强烈的、让他陌生的悔意直冲上心头,填满了胸腔。

“今儿的事都是我不好……刚才又在气头上,一句赶一句的。宝宝,那些话当不得真……”

“我和你是夫妻呀,宝宝……我疼你都来不及,怎会真……真那样折磨你呢?”

“宝宝……艾莉亚还在家等着她妈妈呢,求求你,别再生气了,好不好?”

“我爱你,知不知道?”

他话说得无限温柔,但身下的快感早已濒临界点,根本无法放缓,仍旧一味肆无忌惮地肏干着少女。小姑娘这次的高潮时间颇长,肉壁仍旧在收绞咬合,媚肉紊动蠕缩,只是紧咬着唇不肯出声。她宫腔内滚烫稠腻的潮液淋遍龟头茎柱,快感汹袭,射意来得又急又烈。塞卢斯再也忍耐不了,俯身伏到爱人身上,紧紧搂抱住她,闷哼一声,尽数喷射在她身体深处的同时,喃喃地在她耳边诉说爱意。

他只想离她近些儿,因而不舍得撤出来,肉棒反而将一腔滚热的精水又往里捅了捅。他双臂紧紧箍抱着她,亲啄她粉软的耳廓,“宝贝儿,高潮的舒服吗?是不是累坏了?”他顿了一瞬,腔调更加轻柔,低声道:“宝宝……下面疼得厉害吗?都怪我……等下……等下上些药,很快就不疼了,嗯?”

见少女仍旧不答,声音放得更低,求道:“宝宝,对不起,是我混蛋……你打我骂我,别不理我……求求你,跟我说句话,骂我也好……”

无论他如何温言细语地哄逗,少女只是闭着眼不答话。塞卢斯注意到她下唇已经被咬得充血,忙凑上去,用舌轻轻舔吮那柔嫩的海棠花瓣,柔声道:“宝贝儿,别咬,都快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话未说完,忽然意识到不对劲。若少女只是死犟不理他,他凑上来吻她的时候,她呼吸定然会急促或放缓一秒,可少女的呼吸只是一味的浅缓,好像睡熟了一样。

塞卢斯心跳一滞。

他的小姑娘,被他弄得疼晕了过去。

军医急匆匆乱忙忙出入营帐。年轻的帝王坐在内帐里,一瞬不瞬地握着妻子的手守在床边,忽听帐外有人喧哗吵嚷着要见他。他正烦躁,刚要把人挥斥下去,外帐的军士却通禀说来人是福柏。

塞卢斯望了望仍昏睡不醒的妻子,沉沉叹了口气,终于吩咐手下把人带去别处问话,自己也跟了出去。

福柏一见他就噗通跪了下来,抽泣着连连磕头。

“陛、陛下,有件事……婢子实、实在没法再、再隐瞒下去了!娘娘去年从您书房里抄走的那封信,根本不是她要带出宫的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塞卢斯一回到帐中就翻箱倒柜,终于在一只大木箱的最下方找到了那本红封面的《罗马故事汇》。

他颤抖着手捋过书页,终于在其中一页里找到了写满妻子笔迹的羊皮纸。

羊皮纸最上面写了“C.Socii”两个词。

C.,是他名字在拉丁语里的首个字母。Socii,是拉丁语里的‘盟友’。

按题目看,纸上其余的内容应该是他的盟友。

但并不是。名单里的人,大多是他私下列为政敌或有可能会支持达里奥斯的人,其他则包括达里奥斯身边的亲信。

难怪。难怪去年年底的时候,达里奥斯像疯了一样,自掘坟墓般地肃清他身边的支持者。他本以为达里奥斯只是蠢,原来却是他的小姑娘在帮他挑拨离间。

福柏适才的话在耳边乍响。

“娘娘她从来都是为了陛下和帝国啊!”

如果不是她故意让福柏诬陷,心甘情愿在地牢里被他摧折,达里奥斯怎么会相信那份名单?那些视奴隶为草芥的上层贵族怎么可能会抛弃达里奥斯,转而支持他?她牺牲自己的自由和尊严,只为让贵族们以为,他塞卢斯,终究和他们一样,残暴不仁,骄奢淫逸,以折磨他人为乐。即便是原先最宠爱的姬妾也不过如一件旧衣,可随时凌辱抛弃。

而事实证明,他也的确如此薄情。

他的小姑娘……她为了他和他的国家,非但甘愿冒险欺骗达里奥斯,更一直独自承受他的误解与怒火。她似乎算准了,得知了她的背叛,他一定会折磨羞辱她;这条苦肉计不单是让达里奥斯相信那份名单最有效的办法,也是为他塞卢斯获取贵族支持最迅速的办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她精心布置的棋局里,非但他和达里奥斯是棋子,非但老皇帝和那些权贵富商是棋子,就连她自己……

没错,他的小姑娘……狠到连她自己都算进了棋局之中。

她恰恰因为太了解他——太明白他决不会允许她如此冒险、太清楚他会对她产生的歉疚——所以无论事前、事后,她一个字都没有对他提过、解释过。

胸口里似乎有什么东西裂了开来,对她的愧疚和疼惜掺杂在一股暖流里,溢满了脸颊。

他太愚蠢了。他早该知道,她所做的一切,从来都是为了他,为了天下。

你醒来时浑身都在痛,脑袋和下体由甚。

枕上一片湿凉。帐里烛光摇曳,有人正坐在床边。

是塞卢斯。

你浑身一哆嗦,下意识往床角缩去。

塞卢斯放下手中的军报,注意到你的动作,眼神一颤,沁出丝丝哀痛。

“宝宝,对不起,真的……真的……对不起。我不该……无论如何都不该……”

他哽住,深遂的瞳孔沁着层薄光,看上去有些湿润,线条冷峻的脸也显出异样的柔软脆弱,唇边浮起哀伤的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的玫瑰,你最终还是看错了人。我和达里奥斯那个人渣比,并没好到哪儿去。”

他铮的一声拔出随身的匕首,在你来得及躲闪之前抓住你的手,将金柄硬塞进你手里。

“即便你杀了我,我也不会有半句怨言。”

说罢,垂下高贵的头,等待你的判决。

你呆呆望了他一会儿,余光终于瞥见了床头柜上红封面的书。

你缓缓放下了匕首,默了半晌,开口时声音很低。

“陛下可知……我给达里奥斯的假名单,为何选择夹在《罗马故事汇》里?”

你没等他回答,自顾自说了下去。

“那本书里有个故事,叫《罗马的卢克丽霞》,讲的是一个女子在被国王幼子强暴后自尽而亡、死前要求丈夫和父亲发誓为她复仇的事。卢克丽霞之死所引发的革命,缔造了罗马共和国。

“我想,她或许不是为那可笑的贞洁而死,而是为自由而死的。为全罗马人的自由,为不受昏君和暴政胁迫的自由。

“陛下,我的每个选择也是为了自由。或许未必是我的自由,但一定是每个人、所有人的自由。

“所以,事情重来一次,我还是会选择陛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千次,一万次,千千万万次。无怨无悔,只望陛下能成为万世明君。”

你发现,塞卢斯碧眸中泪光滑落,晶莹剔透得像贝加尔湖春日的融冰。他忽然拿起匕首,一扬手,刺入了自己的左肩。

你惊得倒抽一口冷气,却被他握住了双手。他将匕首拔出,擦净,还刀入鞘。

“拿着它,我的小鸟。如果我辜负了你的期望,你就用它,刺在这道伤往下三寸的地方。”

那里,是他的心脏。

黄金在你手里沉甸甸冷冰冰的。你把它收在怀里,忍着身上的痛,从床头拿过纱布,为塞卢斯包扎。

“我相信,陛下会信守承诺的。”

好一会儿,你们都没再说话。你专心替他清理伤口,他低头沉思。

“等养好身体再出发吧,我的百灵子。”

这话来得突然,你手上动作一顿,过了一秒才反应过来,然后微微笑了笑,即便早就要走,心下仍旧难免泛起几味酸楚。

“我能照顾好自己的。反倒是陛下,亲征劳乏,要记得保重身体——”,一顿,声音沉了几分,“陛下一旦公示废后,亚述必定担忧克罗伊斯背叛,二王相互猜忌,怎还会有迎敌之志?彼时又已临冬,那二人素来养尊处优,定以为陛下也会偃旗息鼓,不肯冒雪出战。届时,若陛下能出精兵轻骑追击,定可出其不意,一举破敌,大获全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塞卢斯听了,默默望了眼前的少女几秒。他的小姑娘,看来弱质纤纤,胸中却只怕藏了百万雄兵呢!她若是能一路伴在他左右,做他的左膀右臂……

他最终叹了口气,那声音极为沉重,像是淤积在胸腔里的不舍与无奈倾闸而出一般。他握住她的手紧了紧,为了掩盖声音里的颤抖,开口时落嗓极轻,带着沙哑。

“可……你呢?我的天使,你……会去哪儿呢?”

那双碧眸里潋滟着水色。你心尖儿一颤,战事忽然被抛诸脑后。你记起了广袤原野上的罂粟和艾菊,记起了葡萄藤下流淌的月光,记起了被落日映成酒红的大海,记起了成双成对翱翔的海鸥,与求爱时彻夜欢唱百灵鸟……

“陛下如果要找我的话,就去设拉子吧。无论陛下还愿不愿见我,我都会在那儿等着陛下凯旋的消息。”

临别,你将早就缝制好的那套锁子甲折叠整齐,放在了他的床头。肩甲和臂甲之间绣着的殷红罂粟花依稀可见。

“等陛下凯旋还朝,可否……好好照顾艾莉亚……告诉她,她母亲爱她……”

你话音未落,塞卢斯忽然拥你入怀,你觉得颈间一片湿濡。

“她也爱她母亲。她父亲也是,很爱很爱她母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冬转入夏,夏又成冬,冬再成夏。当原野上的罂粟和艾菊第三次盛绽时,云游的盲眼老头伴着春归的雄鹰一起来到了设拉子。

塔米不会讲话,但极爱听老头的故事。她带着村里的孩子们坐在葡萄藤下,缠着老头讲故事,一坐就是一整天。

“……于是,从印度河到吕底亚,从底比斯到马其顿,他毫无例外地征服了每一个国家。孩子们,那是一次摧枯拉朽的远征!它所缔造的帝国,世人前所未见。

“在我们这个时代,征服者对待被征服者,除了烧杀,就是掠夺。历史上一次次征服,无不伴随着哭泣声,坍塌声,毁灭声。胜者盛大的喧嚣背后,是一个个人类文明的沉寂。

“但孩子们,你们要知道,一个人是不是真正的强者,不在于他有多少能力去伤害他人,而在于他是否懂得选择仁慈。

“我们故事里的这位主角啊,他不单强悍,他更宽厚、仁和。他尊重那些被他征服的人民原有的风俗文化,他资助前朝滞留的难民重归家园。他征服了那么多个国家、那么多个文明,但他们却没有因此而毁灭沉寂,反而愈加发扬光大,那些本已消声匿迹的文明也得以重生。

“他没有什么盛大的喧嚣,但因为他,和平得以延续,文艺得以兴盛。孩子们,与其说他是一个文明的征服者,不如说他是一个文明的崇拜者,是我们这个时代的奇迹!

“他所到之处,人民都自愿归顺,打开城门迎接他。那些受过他恩惠的人,他们称其为‘公平正义之主’。闪米特人、巴比伦人、亚述人……世界上将没有人不称颂他的名字——”

“他们叫他什么?他们叫他什么?”孩子们兴奋得高声尖叫。

“圣王!四方之王,万王之王!弥赛亚!”见尾注

太阳要落山了,晚霞舞动着七彩的丝绦,将草原上的罂粟和艾菊镀成了一片金红金紫。孩子们一一跑回家吃饭,塔米也去了厨房。你靠在葡萄藤上,望着在夕阳下成对翱翔的鹰,轻轻把话问出了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过得好吗?”

老头吸了口烟斗,轻笑。

“他是帝王。虽不好奢,也算钟鸣鼎食,仆从无数。”

“我是说,他……幸福吗?”

老头沉默,没有视力的双眼凝视远方,过了良久方答。

“我在大马士革的时候,听过那里流传的一首歌谣。”

老头摸索着捡起颗石子,在铜碗上一下下敲击,沙哑嗓音回荡在小院里,倍显凄凉。

“刚开始,你会一天天地数:

“她走的第一天,月亮好像比从前暗淡了。

“她走的第二天,太阳也没那么明亮了。

“她走的三天后,星子的闪烁,好像都熄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后你开始一周周地数:

“刚刚过去了一个周日……

“刚刚过去了两个周日……

“周日,于是成了标记时间的开始。

“又过了没有她微笑的一周,

“又过了浸溺在回忆里的一周。

“最终,所有这些周累计成了月。

“她走后的两个月,知更鸟不会歌唱了。

“她走后的六个月,山里的玫瑰都凋萎了。

“到最后,这些月又累计成了年。

“一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复一年。

“人们可能已经将她淡忘,

“甚至忘记她是何时走的。

“但我却记得:

“十月,永远是最残酷的时节。”

太阳已经完全消失,地平线上只垂着一层血红的薄雾。空气渐凉,栀子花的洁白瓣蕊上滴溅着晚露,好似少女颊畔滚落的清泪。一轮半缺的黄月斜斜耷拉在枝头,夏虫孜孜不倦地泣鸣。

你忽然觉得很疲惫,挨着老头缓缓坐了下来。

“他会找到他的幸福的。”

盲眼老头浑浊的蓝眼睛上下打量着你,终于点了点头。

“没错儿,他会的。”

盲眼老头离开了,不知云游到了哪个神秘的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院子里的栀子花开了又谢,谢了又开。你和塔米照常忙碌,春耕、夏种、秋收、冬藏。

一晃儿,又是三年。

你用攒起来的积蓄买了一架箜篌,在星子下弹奏的时候,仍旧会想起那些遥远的人和事。星星仍旧眨着眼睛望向你,好像在说,你一个人在那里,我们在这里,在一起。

于是,你伴着琴声,一遍遍在心里默念他们的名字。

那些你深爱过,也深爱过你的人的名字。

塔米静静听着,有时候低头擦掉一两滴眼泪。

秋天,架子上的葡萄结了一茬又一茬,好酒酿了一桶又一桶,院子里的小羊羔多得开始装不下。

塔米就跳上小板车,装上酒,拴着羊,拉到集市上去卖。她年幼时被从前的主人割了舌头,能听不能说。但设拉子的田园农舍与皇都的琼楼玉宇不同,现下的风气更与那时不同;集市上的人都认得塔米,没人欺负她不会说话。

她咿呀比划着,要你留下来看家。

家其实没什么好看的。升平治世,哪儿有什么小偷强盗?

你拿了本书,坐在庭院的葡萄藤下,一边看,一边给女儿织毛衣。你的小艾莉亚如今该六岁了,该读书写字、弹琴画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还记得你的样子吗?还会说你教给她的家乡话吗?

她过得,还好吗?

秋日午后的太阳暖融融的,你在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书盖在脸上。

半梦半醒之间,你听见院门打开的咔嗒声,却没有关门的声音。你迷迷糊糊提醒塔米。

“别让羊跑出去。”

门被关上了,但院儿里许久没有传来脚步声,也没有小板车的声音。

你又唤了一声。

“塔米?”

“塔米还在集上。酒都卖完了,羊羔还剩两头。”

是个男人的声音,比你记忆中的清越更显浑厚,好像一坛美酒,愈久愈香。

你猛地坐起来。书砸痛了脚也没注意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塞卢斯说,他找到了达里奥斯,想交给你处置。

“他跑到了亚述,后来又去了更远的西方。抱歉,我的小鸟,这么久才把他带到你面前来。”

你望着他一人一骑,不像带了什么人来的样子,疑惑地眨眨眼。

“在皇都。我的小鸟,你愿意和我一起回皇都吗?”

你垂眸,忽然想起艾莉亚的小脸,点了点头。

他要抱你上马,你握住了他的手。

“等等,我取样东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死牢里一片阴森晦暗,四面墙壁都是湿漉漉的石头,潮湿的霉味和血的腥臭味混为一体。室内唯一的光线,是一个小型熔金炉下的烈烈火光。

“殿下,我想让你知道,死刑判决不是你哥哥下达的,而是法务官按照新法典所建议的。”

你盯着被压跪在你面前的男人,轻笑。

“当然了,皇帝尊重法务官的提议。”

达里奥斯抬起头,用力朝你啐了一口。

“小婊子,当时就该弄死你。”

塞卢斯猛地一步上前。你在他扬手打人之前拉住了他。

“让他说去吧。”

你不去理会达里奥斯的骂骂咧咧,从怀里摸出那袋金币。

掂一掂。二百达里克。一分不少。

“至于执行方式……”

达里奥斯停止了不住的咒骂,抬头呆望着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情节严重的强暴,法务官按新法典所述,建议的是斩首。

“不过,鉴于那些没我幸运的受害者可能对此存有异议……”

你回头瞥了眼塞卢斯。

“陛下特许我创新一下。”

拉开布袋,拿出一枚金币,俯身蹲在达里奥斯面前。

“你用这些钱……购置我们,玩弄我们,糟践我们,剥夺我们的生命,就像摆弄一些物件一样。”

你抬手,把那袋金子交给了熔金炉旁的护卫。金子在炉中融化,呲啦作响,瞬间映得狭小囚室亮如白昼。达里奥斯似乎意识到了你要做什么,眼睛恐惧地睁大了。

“可惜,我不是你能摆弄的,也不是你能糟践的。”

你没再看他,起身,将手中金币丢进了炉内。熔金耀眼得像你被掳去军营那日的太阳,微眯眼才能看清金币消融在金水里的模样。你向侍卫打个手势,从炉边踱回了塞卢斯身旁。

“你的金子,我现在还给你。”

达里奥斯的尖叫和求饶声几乎瞬间就被熔金灼烧皮肤的呲啦声掩盖了。皮肉灼烧的焦味和青烟弥散在空气中。金水不过几秒就在男人头上和脸上冷却了下来,凝固成一层金光闪闪的硬壳。

僵硬的身躯直直栽倒,金壳触地,当的一声巨响回荡在囚室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是这辈子最让你舒心的声音之一。

从死牢离开,塞卢斯紧牵着你的手,缓缓向皇宫走去。他没有走官道,反而选择了市中心的大道。商业街上到处都是熙熙攘攘,叫卖时令蔬果、牛羊蛋奶、手工艺品的小贩们,一片繁荣昌盛景象。他没停逗,拢了拢兜帽,给你系好面纱,一言不发地领着你一路往南。

六年光阴荏苒,人事已非。城南原先的戏团营地现在已然被独立经营的杂耍艺人占据。五彩斑斓的巨型帐篷不见了,戴着金属镣铐的乐人舞姬不见了,手持皮鞭的管事和领班也不见了。但你在一众或变戏法,或踩高蹻,或喷火吞剑的艺人里,忽然注意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阿曼坐在几级矮石阶上,粗布衣衫还算干净,但满脸颓废冤苦,正给几只新做好的木偶上漆。

你在他面前蹲下身,静静望着他。

他一开始并没有认出来你,不过在看到你的眼睛后,瞳孔猛缩。

“你……你、你……你不是……皇帝不、不是废、废了你吗?你、你怎么……?”

你没说话,依然静静望着他。

他瞥见了立在你身后的颀长身影,身子不受控制的向后退缩,下意识抬起手臂,护住仍旧肥胖,但明显比以前瘦的胸膛。

“你、你想要……想要怎样?”

“玛丽珊黛呢?”

“我、我不知道……听说……听说三年前……废奴后……做了婢、婢女,又被那家夫人赶了出来……然后好像……被个热、热那亚商人带去了西方,后来……我、我也不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曾经帮助过你的人后来害了你。这笔帐,该怎么算呢?

你沉默了良久,最后还是鼓起勇气,把那句话问出了口。

“那年,把我卖给你的人,是谁?”

阿曼许久没有说话,最后叹了口气,妥协地垂下眼。

“是中原一位高官……好像是个驸马……他的贴身侍从……他没收我的钱,反而还倒给了我一大笔……说,我不许卖掉你,不能让你跑出戏团,不许让你知道是谁卖了……”

冰冷的泪随着微风拂过脸颊,手腕上的白玉珠凉如秋雨。你没去听他剩下的话,猛然起身,快步就要离开营地。

塞卢斯轻轻勾住你的手,止住了你的脚步。

“宝贝……前几日有封中原来的线报,说皇帝宾天,驸马起事,兵败,已被新皇腰斩于市。”

你怔住。

有些人事——有些仇恨——就是如此,最后也就不了了之,没有结果,成了无头公案,有一日甚至会被时间和世事冲散。但即便如此,你对母亲的爱与思念,却会独立于这些纷扰,永远长存心间。

塞卢斯掌心传来的阵阵暖意给你浑身注入一股融融的勇气。你垂眸,沉默良久,缓缓开口。

“我父亲本来出身寒微,是我母亲用自己做乐姬攒下的积蓄资助他进京、中举。我年幼时,父亲也是与母亲极恩爱的,也是抱过我,亲过我,逗我玩儿过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万想不到,他残害母亲,竟是为了攀龙附凤……虽说虎毒不食子,但他却要我沦为他人的玩物,一生不得自由。那些生不如死的日子……”

你喉咙发哽,再也说不下去。塞卢斯忽然揽过你的肩,温暖的栀子花香瞬间将你包裹。

“岳母会为你骄傲的,我的天使。我也是。我再想不出一个比你更坚强、勇敢的人了。你的坚韧非但赢得了你自己的自由,也让他们获得了自由。”

你顺着他的目光抬起头,忽然发现,营地对面的奴贩市场没了,街巷上不再有戴着木枷项、衣衫褴褛的奴隶和衣不蔽体的舞姬。取而代之的是个游乐场,孩子们高声欢笑玩耍,时不时会有从集市上来的父母领孩子回家。

“不单在皇都。帕萨尔加德、安善、巴比伦也都如此。以后,更遥远的西方也会如此。”

泪模糊了视线,你转身,把头埋在了他怀里,深嗅他身上宁人的栀子花香。

“谢谢你,塞卢斯。”

他轻轻紧紧拥住你,好像在抱一件稀世珍宝。

“为你,千千万万次。”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艾莉亚很不快活。

她昨晚打算去妈妈的大床上去睡,结果非但被爹提溜着扔出了门,还被严厉警告,不许吵醒妈妈。

艾莉亚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拜托,每天晚上那么大动静,到底是谁在吵妈妈呀。

更可恨的是,当初爹求妈妈留下来的时候,还欺负她年幼无知,平白利用了她的可爱形象。

她可是半点儿好处都没捞到。

黄金匕首挽个花样,墙上的常青藤瞬间断了一大把。

更何况,现在又多了个小哭包弟弟。妈妈更没时间陪她了。

外殿的周岁宴上,塞卢斯看着怀里安睡的儿子,却愁眉不展地想起了女儿。

艾莉亚的聪明机智,王公大臣都看在眼里,但小姑娘实在太调皮捣蛋,气走了五六个师傅不说,最要命的是,还夜夜跟他抢媳妇儿。

他与他的桑初次相识的时候,桑也不比女儿现在小多少,艾莉亚怎么就没承袭桑那温婉的性子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是因为妻子不在那六年,自己把女儿惯坏了?

他叹了口气,环顾一圈儿殿里,低声吩咐侍从。

“去,把公主找来。”

艾莉亚一进殿就往你怀里扎。八岁的小姑娘完美继承了父亲的身高优势,只比你矮了不到半个头,眉眼像极了她父亲,但圆润的额头、柔美的脸型、小巧的瑶鼻樱唇却是你的翻版。

小姑娘漂亮得像山间的小精灵,谁能对她说个‘不’字呢?

塞卢斯刚要提醒女儿小心你腹中的胎儿,你却在艾莉亚额头上印下一个吻,一手捧着已经微微隆起的小腹,“宝贝儿,今晚要不要跟妈妈睡呀?”

塞卢斯瞬间觉得被妻子背叛了。

小姑娘兴高采烈地跑去了后院练剑。夕阳西下,大殿上客人还未散尽,内殿里的你却早已是云鬓斜散,娇喘吁吁,掌心欲拒欢迎地抵住塞卢斯胸前的肌肉,汗水顺着玲珑剔透的锁骨滴下,浸透了身下的水红衾褥。

“……你、你轻点儿,别……别伤着孩子……”

“嗯,放心……我有分寸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稍挪动,将你抱在身上,毫不费力地顶弄娇小得几乎没什么重量的你。

琉璃软榻吱呀作响,芙蓉暖帐里的喘息声暧昧炙烈。直到明月高悬,大殿上早已空无一人,塞卢斯才渐渐恢复了欲望宣泄后的理智。

云销雨霁,两人体温相贴,气息相交,你静静闭着眼靠在他怀里,感受他指腹薄茧缓缓在你耳后的肌肤上画出一个个圆。

“宝宝,艾莉亚大了,以后不能再这么惯着了。”

情欲宣泄后,声音仍旧略微嘶哑。

你白了他一眼。

“都多大人了?连孩子的醋都吃。”

塞卢斯一噎,无话可说。

你垂下眼。

“塞卢斯,我想尽力弥补她,仅此而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轻柔地托起你的下巴,让你看着他。

“那我呢,我的小鸟?你就不用弥补我了吗?”

你没好气地挑眉,横了他一眼。

“刚刚不是才弥补过么。”

怀中少妇眼波媚媚,发丝凌乱,香汗淋漓,因为再次有孕,胸前两堆本就丰盈的香雪尤为硕大。塞卢斯瞬间跟丢了魂儿一样,刚刚熄灭的烈焰,不禁又开始熊熊灼烧。

他一翻身,小心地将你压在身下,轻柔似水的吻沁透你眉间心上。

“那怎么能够?”

大掌揉抚你腕间的红线,缓缓与你十指相扣,嗓音因情欲而沙哑,语气却异乎寻常的庄重。

“桑,我爱你,一辈子都不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母女俩重逢,总有说不完的话。塞卢斯一边倚在床头翻阅各省奏报,一边等桑回房,不知不觉睡了过去。半梦半醒之间,觉得有只柔软的小手轻轻为他覆被。他直觉得到,那就是桑的小手。

多少次午夜梦回,身边都空空荡荡,但今夜竟不一样了。先开始,他还怕惊醒好梦,不愿挪动,后来猛然想起,那不是梦境,他今日寻回了桑,桑答应留下……她是真的回到了他的身边!他“嚯”地坐了起来,屋里就半盏残烛,桑秀美的小脸近在咫尺,关切地望着他。他也顾不得姑娘被吓着,一把将她压进怀里,胡乱地亲吻,章法全无,整日里不断提醒自己‘慢慢来,别吓着她’的想法瞬间抛诸脑后。

他的理智溃散在了瞧见她眼神那一刻,直接上手就去拽她衣带,却把活结拉成了死扣儿,急不可耐间,索性一把扯断。

桑轻轻惊呼一声,叫他慢些。他嘴上忙着,只顾得含含混混应了一声,手上却不停,直接往下头忙去。窗前兰烬残落,屋内孤灯微明,只有桑的肌肤莹白得耀眼,占了他满眼满心。她身上早春冰泉般沁着丝丝凉意,被他火焰似的热浪一撩,更让他初醒的意识确认了她的存在。他在她腰间找到了那把她随身携带的匕首挂套,皮套子里却是空空如也,匕首连鞘都不见了。桑只来得及抱怨一句,“你家公主小姐偏要拿去玩儿……”,就又被一个个吻堵住了余下的话。她的曲线像他记忆里那样圆润柔美,一身凝脂如旧时滑嫩温凉,一切都因熟悉而那么可亲,却又因久别分离而愈发神秘勾人,就连她那一声难以压抑的痛哼都像在勾引着他向前进发、攻城略地,一点点去收复失地、一样样再次烙印自己的徽记。

桑连声呜咽,塞卢斯在一个个吻中含糊地道着歉,动作却丝毫不缓。桑觉得疼,但却丝毫没有抗拒的心思,只是紧紧抱住男人,偏着头方便他在她口中采撷香津。多少次,她望着天边的月亮想起他,忧心他是否在战场上受伤了,是否在朝堂上遇到了麻烦,是否身边有个知冷热饥饱的贴心人,每想到这儿,心里又酸楚,又惦念女儿,即便当初是自己必须得走,心底里又难免埋怨丈夫。

如今他真的在自己身边,女儿健健康康、活蹦乱跳,适才还缠着她讲故事,理直气壮地说“爹爹每晚上都要讲故事的,我可算过,妈妈你一共欠我两千一百九十二个故事”,那娇蛮的模样让她哭笑不得,又担忧艾莉亚有被溺爱宠坏的迹象——这些,胜过了世间所有的甜言蜜语,连同他因念着她的苦难而解放的那些人民、归还的那些自由一起,沉甸甸地压在桑的心头,既让她心里踏实,又让她难过得想哭。

她的手抚摸在他脊背上。他这些年消瘦了不少。释奴惹怒了多少权贵?抵御外敌耗费了多少心力?他又要一个人拉扯女儿。天知道这些年他受了多少罪……

于是,即便他执拗地吻着她,不肯放松的双手近乎粗暴地动作、过于匆忙地占有,似乎要将她溶入他的骨血、灵魂中一样,她都随着他、依着他,温柔暖融地包容着他的每一步,疼惜怜爱地轻抚他胸口多出的那些新旧伤疤。她知道,今晚所有的急躁、粗暴、蛮横都是因为太多年、常常显得了无尽头的等候,都是因为无数个孤寂冰冷的漫漫长夜里,无数次的辗转反侧、耿耿难眠。

此时万籁俱寂,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窗外一片漆黑,屋内红烛光暖,像是道坚不可摧的屏障,抵住了外面一切的黑暗和险恶,容他们暂且躲在里面,互诉衷肠、再誓前盟。

他撑着头侧卧在她身边,暗哑着声音问道:“宝贝,这些年到底想过我没有?”

那兴师问罪语调听来像是怨妇,从一个大男人口中说出,以至于有些好笑。但塞卢斯眼梢压得很低,漆深的瞳沁着层薄光,湛蓝的眸望来湿漉漉的,脸颊冷峻的线条也异乎寻常的柔软,反倒像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少年。

桑微微挪动,双手攀上他的脖颈,眼里潋滟着温柔的笑意,道:“想啊,只要醒着,没一刻不想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佯装生气,道:“那睡着了呢?睡着就不想了?”

桑不惯说情话,一下被问住了,转着眼睛灵机一动,道:“嗯……想呀!我每天晚上梦见你好几回,都不知道你因为什么事那么想我。”

按桑家乡的说法,若张三晚上梦见李四,反倒是因为李四在思念张三。姑娘这么一说,反倒提醒了塞卢斯这许多年来那些枕冷衾寒、思念难捱的夜晚。他叹了口气,把她揽进怀里拥着,下巴留恋地摩挲她的发顶,幽幽道:“你当年为了天下的军民离开我……我总怕你……你在意他们,到头来……多过在意……”

那个“我”字终究没说出口,桑却听得明白。她缓缓推开一点儿塞卢斯,支颐于枕,另一手温存地抚摸他的鬓角。那里原本乌黑,但因多年的忧劳,已经早生出了几许华丝。桑斟酌了片刻,才缓缓开口。

“塞卢斯,我们爱一个人,爱的总归是他人格里的某些品质。你说是不是?”

她丈夫想了想,眼里渐渐浮出个笑,然后嗯了一声,道:“确实。比如说吧,我爱你,因为你正直、聪慧、勇敢、坚强,我喜欢你沉思哲理的学者模样,就像现在。这一点上,你从没变过。”

桑唇边的笑意深了几分,道:“那再比如,我爱你,因为你仁慈、包容、宽厚、善良——”,她一顿,眼里的笑浅了些,“——但塞卢斯,这些恰恰也是天下的军民最需要的品质。我不能因为我自己对你的爱,而罔顾千千万万人对你更迫切的需要。如果我是那样的一个人的话,你也不会爱我了,是不是?”

塞卢斯默了一瞬,垂下眼。

“那,如果有一天,我不再拥有这些品质了呢,桑?如果我变了呢?”

桑枕在塞卢斯肩头,正好瞅见他左胸那处旧疤,就在心脏上方三寸的地方。那是一个承诺,是塞卢斯曾经对仁政、自由许下的承诺。屠龙者的故事她见过太多。她知道,至高无上的极权是会腐败人心的,如果权力导致腐败,那么绝对的权力就会导致绝对的腐败。那一声声顶礼膜拜的“明君”“圣主”、那一首首歌功颂德的礼赞颂歌,亿万人的俯首帖耳、千万遍的山呼万岁……即便再谦逊的人,也难免会被之冲昏头脑,难免真的觉得自己高人一等,时间一久,也就难免会视旁人为蝼蚁草芥。

但桑还是摇了摇头,从塞卢斯怀里撑起身来,直直望着他的眼睛。

“不会的。最适合掌握权力的人,总是那些压根儿不想去拥有权力的人,因为他们渴望的不是去统治,而是一些比统治更重要的东西,比如每一个人、每一个个体,以及他们的权利和幸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眼里充满了对他的信任。塞卢斯心里五味杂陈,避开她灼灼的目光,轻声认真道:“我希望你是对的,我的天使。”

桑又心疼,忍不住用拇指描摹塞卢斯的眉毛、轻轻摩挲他的鬓发。她对着这无解的问题,确实不知该如何劝慰,过了良久才稳住声音,开口时语调格外温和舒缓,“咱们不说那些远的啦。这些年,日子很辛苦吧?”

他于是向她慢慢讲述这几年的经历。对于所有的艰难苦痛,他都轻描淡写,尽量不提战场朝堂上的那些凶险,所有话都绕着女儿,三句不离一个“艾莉亚”,说女儿有多聪颖敏慧,听话懂事。桑却听得心里酸苦,目光不由自主地瞟向他胸膛上那一道道狰狞的新旧疤痕。他到底对她隐瞒了多少?战场的凶恶且不说,拉扯一个婴儿的艰难她怎会不知?今日听艾莉亚的话,塞卢斯是个事必躬亲的父亲,生怕宫里的人照顾不周全。但再强健的孩子也会生病,单亲的父母却休息不得。再说,艾莉亚只怕也不似塞卢斯说的那般好养活。他那样疼爱孩子,却时时得面对朝堂的险恶,孩子又是软肋,又要为孩子担惊受怕,本就艰险的政斗就更凶险了。

桑心里难过,有千言万语想说,可话到嘴边,全都化成了抽噎和泪水,抱住塞卢斯,不停地哭泣。她可以为了自己坚强、为了千千万万比她更弱的弱者坚强,但在爱人身边却难免想痛痛快快软弱到底。塞卢斯把桑搂住,轻轻顺着她的秀发,眼眶也湿了。等她哭声缓下来,他吻了吻她面庞,道:“宝宝,你要是真心疼我,就一辈子在我身边,好不好?我们择个吉日,再风风光光办一场大典。”

桑知道塞卢斯的担心,他被以前的事吓怕了,总是害怕她要走。她止住了泪,紧紧拥住他让他安心,露出个俏皮的笑,“那可说好了,你欠我个风光大典哟。”

两人夜半私语,推心置腹,说到月亮高升。桑毕竟记挂着女儿独睡,起身到窗边,拿起烛台就要去隔壁看孩子,哪料塞卢斯人高腿长,先发制人地把她从背后箍住,滚热的呼吸洒在她耳畔,道:“不许你走。”

说罢,夺过她手中烛台放回桌上,手上力道不松,扳过她身子,深深的吻烙在她唇上。过了许久才轻声道:“你才说想我,就不能陪我多待会儿?”

桑记起刚刚云雨,脸上一热,道:“我还不是担心你家公主殿下?怕她醒来寻不着我,闹。”

塞卢斯坏笑,“艾莉亚多大了?你倒该多担心担心我。我醒来寻不着你,更闹。”

桑乜斜了他一眼,却只来及说个“你”字。塞卢斯早被那含娇带嗔的眼神儿勾得七魂没了六窍,不由自主凑上来吻她。

灯影阑珊,烛火熹微,映得少妇身上朝霞般瑰艳。那薄纱衣本就被他扯坏了,经不住动作,罗带轻分间白雪红梅,烟纱暗解中露浓花艳,十二分春色荡漾,三四枝海棠生香。她刚刚沐浴,乌木般的鸦发,暮霞般的粉颊,雪玉般的凝脂,宝石般的红唇,雪香微透,娇妍独绝,把他刚灭下去的兴致彻底点燃了起来。他随手扯过一条厚实的乳白色羊绒毯,翻了两折铺在桌上,然后单手抱着桑,将她平放在毯上,俯身在她唇上、颈间厮磨啃咬,一手把她的睡裙推到小腹上,一手扶着粗长的肉棒,借着他早先射入的精液,将龟头慢慢推入了窄小的花径中。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本章BGM:肖邦升C小调夜曲遗作Op.pos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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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之寂》DasSchweigendesSees

你幼年时生病烧坏了嗓子,音乐成了你表达的唯一方式,是你精神的寄托,也是你与你所爱之人的灵魂共鸣。

但在那个寒冷的冬夜,那个可怕的德国男人玷污了这一切。

音乐室的墙壁上,地毯上,窗沿上,沙发上,琴凳上,乃至大三角的琴盖上……到处都弥散着那令你作呕的淫靡气味,到处都干涸着你的泪痕、水迹,以及他发泄后从你身上汩汩而出的浓白残渍、污秽。

它们提醒着你,你那些寂静无声却困兽犹斗般的抵死挣扎,在他身下,曾经是多么微不足道。

从那以后,钢琴成了你永恒的梦魇。

卡齐米日算得上是全省——乃至全波兰——最最漂亮的小城之一。一幢幢房子,白墙、红瓦、尖顶、金色的风信鸡……星罗棋布在绿油油的斜坡上。茁壮的枣树密密匝匝生长,勾勒出了小山丘每一寸的凹凸起伏。象牙白的城墙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维斯瓦河如一条巨大的湛蓝色缎带铺垫在城墙脚下,河对岸的山峰重峦叠翠,宛如画境。

你在国立肖邦音乐学院的文凭完全可以让你留在华沙,但你选择搬到卡齐米日,却并非是因为这里的秀美风景和淳朴民风,而是为了一个人。

AleksyKazinski是你在大学时候的同学,一位优秀的小提琴手。那时候的阿列克谢,一头蓬松的深棕卷发,清澈明亮的蓝灰色眸,饱满光洁的额头,白皙红润的脸颊,高挑的个头,柔和俊美的容貌……无论是长相还是气质,让你第一眼就觉得他像极了《卡拉马佐夫兄弟》里那位善良、敏锐、体贴的同名小伙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们初次邂逅的时候还出了件尴尬事儿。你以为他要像波兰人一般那样,在脸颊两侧各吻一次,结果第二个吻结束后,他并没放手,而是又侧头俯向你右颊。你躲闪不及,他的唇险些撞在你的唇上。

你低下头,脸上热得发烫。和这么漂亮的男孩子头次见面,竟然出了这么大的丑!但阿列克谢非但没有介意,还赶忙向你道歉,说因为母亲不是当地人,所以他在待人接物中难免保留着些西欧的习惯。

他因为紧张而有些结巴,你这才敢慢慢抬起头瞧他。男孩儿唇角挂着个难为情的笑,耳梢泛红,颜色像初秋的苹果。

不久后你便发觉,他与其他朋友见面时——无论是男性还是女性,无论是否头一次——都会像波兰人一般那样,只吻他们两次。

从此,他多给你的那个吻,就成了你心底的小确幸。

你会在老师点他名字的时候先他抬起头。琴房外不经意的擦肩,却是你排演过上百遍的意外。合奏时的一个对视,你心里那头小鹿几近冲撞而出,慌忙避开眼,却会在他不注意的时候,用余光凝视他千千万万遍。

你会在阶梯教室熙攘的人群里,一眼就注意到他坐在了哪个位置。你会在听讲时不由自主瞟向他的背影,却在他回头跟同学讨论时飞快地垂眸,即便课本上的词,你一个都没看进去。你会偷偷留意他在看哪本。你从不敢向他借,但去克鲁格书店时,你总会在不知不觉间就寻到了那本书。

你会为了你们合演时一瞬无言的默契而窃喜好久。你能凭他身上独有的松木温香得知他是否刚离开一间琴房。你会在入睡前迷迷糊糊寻思他在做什么,跟谁在一起,那个人是男同学还是女同学。想到这儿,你心里总会泛起一阵酸涩。

你在练琴时,会不经意间记起草坪上的夏风和他回头的眼神,记起晚自习灯光下他认真的眉眼,记起黄昏下,他送你回宿舍后久久徘徊于楼下的身影。

在那些瞬间,你曾成百上千遍弹奏的曲调,忽然就有了崭新的意义。

大三末,教授告诉你,你和阿列克谢双双脱颖而出,下学期要一起做作曲课的助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兴奋得一夜未眠。

你不知道的是,他也兴奋得一夜未眠。

从不爱炫耀的他,会在班里一个男生第七次问你能不能单独为他伴奏时,故意过来插话,然后展示一长串异常迅捷的连顿弓,直到那个男同学讪讪地离开。他会在你即兴演奏出一首普通小调的第二十三种花样时,伴随着学生和教授的一众掌声,露出既骄傲又毫不惊讶的微笑。

他总能帅气地接住老教授从课室对面扔给他的粉笔头儿,然后就会不由自主地用余光观察你的反应。在瞧见你上扬的嘴角时,他总是匆匆垂眸,但在你看不见的地方,他的唇角也会不受控制地微微上扬。

班里男生当着你的面开黄腔时,你见到了他前所未有的严厉的一面。但你不在的时候,阿列克谢也会这样做。你不知道的是,因为想要与在他眼里那样优秀、那样善良的你比肩,他也想要成为一个更优秀,更善良的人。

在注意到他为其他女同学挡开骚扰者时,你脸颊更热,心更加砰砰乱跳。你忽然很希望自己也能成为他那样的人——温柔、体贴、勤奋,无论多难,总是尽量做正确的选择,从不因自己的成功而高傲,也不因他人的失败而嘲讽。

那个学期,阿列克谢成为了*****亚夫斯基比赛最年轻的获奖者,在上台发表获奖感言时,他向师友致谢,闪烁泪光的双眸却一直凝视着台下热泪盈眶的你。

有了这个奖项,他觉得他或许有了向你表露心迹的资格。

那晚聚餐时,阿列克谢坐在餐厅对面,目光穿过人群,遥遥望向你。美丽的东方少女总是睁着一双明亮的大眼,微笑着认真聆听每个人说的话,恬静娴雅,好似精灵般驻足林间的小鹿。

他鼓足勇气,搁下酒杯,深吸口气,起身向你走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穿过人群再抬眼,只见一个金发绿眼的高个儿男生正在你耳边俯下身,大掌很自然地搭落你的肩头,眼神在你的侧颜来来回回打转,轻声附耳和你正说些什么,唇几乎贴在了你玉脂一样的耳廓上。

周围人头攒动,你没处躲闪,只能教养很好地掩唇轻笑,顺着他的意思点头或摇头,直到男生离去。

那一刻,你恰好抬眸,目光和阿列克谢撞在了一起。你不知道他是否看到了刚才的一幕,脸瞬间涨得通红,有一种立刻穿过人群和他解释的冲动。

但阿列克谢已经转身离开了。他垂着眼,缓缓回到了座位上。

一整晚,你们都没再交谈。

你的舍友们戏谑地笑,说阿列克谢喜欢你。

你心里有一瞬狂喜。

可是这可能吗?他那么优秀,那么耀眼,有那么多人喜欢。你是个哑巴,他真的会喜欢你吗?

舍友送给你一件鲜妍的嫩绿色连衣裙。她知道那日你要教课,逼着你不许把头发梳成辫子。

你望着镜子里白亮得发光的自己,明亮圆大的眼睛如同林中小鹿,鸦发披散下来,海藻般覆在柔美的肩头,唇瓣从里向外沁着些嫣红。你多了几分信心,对着镜中人紧张忐忑地抿出个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日,全班男生的目光都在你身上偷偷徘徊,但阿列克谢只扫了你一眼。一整堂课下来,他一直低埋着头,专心批改作业,偶尔有女生过来提问,他一一耐心讲解,却始终背对着你,没再施舍给你一瞬目光。

即便清楚自己一生都无法与他比肩,回到宿舍的你,仍旧无声地独自痛哭了一下午。

你慢慢发现,他与你在一起时,确实没有与其他女同学一起时的自信和坦然。

在教授吩咐你清理课室时,他总是很好心地留下来和你一起。但当你和他伸向板擦的手碰在一起,他却会像触电一样避开。你伤心地想,他与你在一起,可能不太自在。

你不知道,他是唯恐你从他手指的颤抖中,发现他的心跳有多么剧烈。

你不知道,他有多少次在讲课时,目光不受控制地飘向你,却在险些与你对视的一霎那匆匆错开眼,慌乱得几乎忘记接下来的教案。

你不知道,那日下课后,他红着眼眶凝望你走出教学楼的嫩绿色倩影,在寒风里站了好久好久。

毕业后的暑假,卡齐米日的小镇乐团邀请你去演出。你知道阿列克谢是卡齐米日人,一连好几天,又激动又兴奋又紧张。你写信把这个消息告诉了他。

你不知道,收到信的他,一连几天,也是又激动又兴奋又紧张。

但阿列克谢也非常害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害怕你会发现那个带给他无限耻辱和绝望的家。

你抵达的那日,阿列克谢正在月台上等你。他殷勤地替你拿行李,但你却发现,那双湖水般的眸里萦蓄着你没见过的哀伤和疲惫。

他支吾着,说自己一切都好。

但之后几日,你仍旧从镇上的风言风语里拼凑出了真相。

他父亲常年出轨家暴,几日前在与人斗殴中暴亡,母亲长期酗酒,是精神病院的常客,下面还有两个年幼的妹妹要靠他抚养照料。

你在精神病院门口找到了阿列克谢。他神情憔悴,正在点钱包里的纸币。抬头发现是你,俊美的面容瞬间变得煞白,然后又涨得通红,甚至没和你打招呼,逃也似的转身就走。

你瞬间慌了神,三步并作两步追上他,给了他一个长长的拥抱。

双手环着他的腰,脸颊贴在他胸口,耳根逐渐滚烫。

你羞赧地松开手,退开两步,双唇紧抿,低着头不敢看他。

心里正忐忑不安,一股宁人的松木香猛地迎面袭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探身抱住了你,轻轻紧紧将你拥在怀里。你忽然发现,你和他的心脏几乎在同一频率脉动,达成了一种让你目眩神迷的调和。

你耳边的呢喃喘息忽转急促,男孩儿的语气第一次透了些难以压抑的执迷,癫狂。

“我不是在做梦吧?你……你真的……真的还在我身边,在我怀里……”

耳畔温热的呼吸吹得你心口酸痒,他的怀抱紧得让你喘不过气,男性坚实胸膛的炙热滚烫了你的眼眶。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轻轻把你拉开一些,眼里清透的水光泛着温柔笑意,比天边的星子还要明亮。

他张了张口,却最终什么也没说。

你眼眶又是一酸,打着手语问,你是否能为他做些什么。

他先是摇了摇头,然后脸上笑意更深,又轻而郑重地点了点头。你从未见过那样的笑。醇厚绵长的幸福和快乐,直达灰蓝色的眼底。

“谢谢你,我最亲爱的朋友。”

剩下的话,阿列克谢始终没有说出口。

因为答案太长,他想用一生时间慢慢告诉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夏天结束的时候,你辞掉了华沙的工作,在卡齐米日的野猪头酒吧找了份弹琴的工作,并且时常替阿列克谢接送他的妹妹们上学、放学。为了帮忙照料他的母亲,你开始学习法语。阿列克谢白日里教小镇上的公子小姐们小提琴,日落后要照顾妹妹们,不过,他每天晚上一定会来野猪头和你合奏一曲。无论你们演奏什么,那必定是你当晚最期待的曲目。

其实,每晚来野猪头酒吧的还有另外一个男人。但当时的你不可能知道,因为他从不会踏足逼仄的小酒馆内。德国高级军官才配乘坐的霍希835型号轿车总是静静停在街对面,黑色的新漆在刺骨的月色下泛着寒光。酒吧昏黄柔暖的灯光中,你与男孩儿欢快的舞步和你脸上洋溢的幸福满足的微笑,一一映在了车内男人冰冷阴沉的蓝灰色瞳里。

入秋后,阿列克谢更加忙碌了起来,人也越发消瘦。有时候为了在附近城镇里的酒店演出,晚上甚至没办法来野猪头酒吧与你合奏。

你红着脸告诉他,如果他需要,你可以帮他补贴家用。

他脸上的笑意比秋日正午的阳光还要和暖,抬手揉了揉你的鸦发,因为微凉柔密的触感极好,手指在你发间多留恋了几秒。

“别担心,倒并不是为了家用,我最亲爱的朋友……”

他犹豫了片刻,似乎斟酌着什么欲言又止的话。最后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向你露出个宽慰的,看起来很轻松的笑。

“你很快就会知道的,我亲爱的。再等等我,好吗?”

说完,他忍不住头一次用指尖轻触你的脸颊,只那么眷恋又匆忙的一秒,生怕亵渎了你。

还没有保证会实现的承诺,他不敢轻易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发现,他常在霍希金首饰店外逗留,注视橱窗里的一枚戒指。那是个简单的银白色指环,虽然格外璀璨明亮,但是没有任何镶嵌。你想,你应该买得起。

你鼓足勇气走进店里。老板告诉你,那其实是一对儿对戒中的男款,并拿出女款给你看。

“是铂金,小姐,象征着纯洁和永恒的爱。”

你一怔,胸腔中酸涩的波涛骤起,泪水瞬间模糊了视线。

卡齐米日下第一场雪的那天,你把那对戒指买了下来,放在一个深蓝天鹅绒的小匣里。小匣里夹了一张字条,写着‘祝你们幸福’。你换了好几张纸,但字条一角,仍旧被泪水洇得模糊。

趁他午休,你把小匣偷偷藏进了他的小提琴盒盖,然后直接去了卡齐米日火车站。

然而,你没能离开。

当日下午,德军进城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列列坦克和装甲车把初雪压成了黑灰;那是兵荒马乱,人心惶惶的一个月。纳粹四处抓人。但他们似乎并不确定应该如何处理你这样一个东方人,所以有一段时间,你的行动是相对自由的。野猪头酒吧停业,但你在夜间还是会偷溜进去,去弹那架破旧得不成调子的钢琴。不管它的声音多暗哑难听,它都承载了你和你爱的人在卡齐米日那些美好夜晚里所有的回忆。

有一天,当你从酒吧的窗户爬出来时,等在外面的不是你的自行车,而是两名纳粹军官。

你脑中瞬间‘轰’的一片空白,如一尊雕像般呆住了。其中一个人拿手电筒照向你的脸,对另一个军官用德语说了句什么,然后不容分说地把你架上了小轿车,一路驶到了德军军官的别墅区。

押送你上楼的时候,两个军官偶尔用德语低声交谈,不断重复一个名字。

冯·曼施坦因上校。

他们打开一扇厚重的红木门,把你推进去。那是一间音乐室,高顶而空旷。一看就知,音效准会难得一见的好。

屋里很暗,唯有一盏昏黄的小灯照亮了屋子中间摆着的一架白色的大三角钢琴,皮质琴凳也是同样的雪白,下面柔白的羊毛毯看起来软得能陷及脚背。余下的一切都浸溺在阴冷的黑暗里。

两名军官利落地行了个军礼,鞋根碰撞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分外响亮。

门在你身后咔嗒一声关上了。

你这才瞿然发觉,屋子另一头的沙发里坐着一个高大的男人,冷冽的月光从他背后的窗子照进来,阴寒的幽蓝与钢琴旁柔黄的暖光两相对比,将音乐室截成两半。

你在明处,他在暗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阴影和背光,你看不清他的脸,但能看见,他指间雪茄燃出的青烟正缓缓扭曲着月光。黑暗里,那双眼睛闪着狼顾般的光,似乎打量了你片刻,然后侧身将雪茄点进烟灰缸里。

?Spiel.“

你的德语有限,不过这个词你听懂了,而且连它的变格也听懂了。

是第二人称命令式。

你知道自己没办法反抗,只好在钢琴前坐下,希望如果弹得一般,他能放你走,可又害怕如果弹得不好,他会杀了你。

你不想激怒男人,于是选了一首德国作曲家的曲子。

一组组三连音如丝绸般不断从指尖流出,像在吟诵一曲挽歌,却又犹如照在一座巨大的坟墓上的,凄冷惨淡的灰白月光。坟墓里,数以百万的冤魂发出的凄惨的幽咽,像虚无缥缈的纱幕一样,徘徊在惨厉的月光下。它们悲叹着、啜泣着、呻吟着。它们死不瞑目,因为它们在阳世里所受到的冤屈未雪,所以无法得到安息。它们不属于这儿,也不属于那儿,它们倾诉着,却最终不得不无声地颤栗着,消散在深沉的夜色里。

曲终。

你想起了年初在华沙时和阿列克谢还有你们的朋友一起玩闹的那些欢乐的时光。淑气和暖,草长莺飞,你们在维斯瓦河畔钓鱼、聚餐,男孩子们打闹踢球,女孩子们聚在一起读书、拉手风琴。阿列克谢笑着跑到你身旁,从身后变出一束他刚摘下的鲜花,然后挑出其中最美的一朵,犹豫着,小心翼翼别在你的鬓边,水般的蓝灰色眸中,笑意比春风还要柔暖……

而现在,你爱的人藏在阴暗的地下室里。而你们的那些朋友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不敢再想下去,但仍旧没忍住呼吸中一声低微的抽噎。

房间尽头有脚步向你走了过来。皮靴落在木地板上,震的你心惊肉跳。

脚步声在你身后止住。一只微凉的大掌落在了你颤栗的肩头,来回来去摩挲后颈柔嫩细滑的肌肤。

另一只手落在了你的发上,顺着柔亮的辫子往下轻轻抚摸,摸到辫梢时,猛地扯松了你的发带。

你被揪得生疼,眼里泛起了泪花。

男人毫无停手的意思,抚散你的长发,粗粝的手指在海藻般浓密柔亮的鸦发里穿插抚弄。

“很可怜那些畜生?”

四个词的问询,声音低沉沙哑,语调好似浸满了冰碴子。

你心里升起一股难以压制的怒意。你不允许任何人这样侮辱你爱的人和你的朋友们。

在来得及细想之前,右手已在划出了一个壮烈的五音和弦,伴随左手狂风骤雨般的激愤倾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肖邦的《革命练习曲》,作于1831年华沙沦陷、波兰战败之后的悲愤当中。

男人没让你弹到第三个小节。他拽着你的头发,猛地向后一扯。你疼的微微张开了口,但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倔强地强忍着痛,拒绝随他动作仰头,双手执意从停断的地方继续弹奏。

人生自古谁无死?

男人的怒意如寒风般铺天盖地袭来。他更用力地一扯,这次你直接从琴凳上摔下,跪坐在了他脚下的羊毛毯上。膝盖磕在琴凳硬角上,比头皮还钻心的疼。

他居高临下伸出修长的两指,狠狠捏起你的下颌,逼你与那双阴鸷的眸对视。

你瞿然发现,他的眸很漂亮,形状和阿列克谢的一样,而且也是清透的蓝灰色。

在昏黄的灯光下,甚至连颜色的深浅都一样。

你怔愣的那一秒,男人扯开了你白色连衣裙的蕾丝前襟。

布料呲啦一声撕裂,雪艳的皮肤瞬间暴露在冬日的寒风和男人的目光里,细长秀挺的脖颈、圆润柔巧的肩膀、玲珑玉藕的双臂连成一片,落在男人眼里,白雪寒冰铸就一般,晶莹剔透得让人目眩。

你惊得倒抽一口冷气,抬手护住了从未被如此亵渎过的青涩胸口,挣扎颤抖着往后挪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殊不知,连衣裙被动作蹭得上卷,露出了下面的一截白嫩的大腿。

男人眼神一暗,大掌轻而易举的一把攥住你两只纤细的手腕,狠狠压在琴凳上,另一手用力揉磨捻摁你湿红的唇肉,直到两片娇艳的嫩瓣被蹂躏得嫣红。

你疼得微微张口,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军靴掀起白裙,慢慢挑开内裤的蕾丝边缘,冷硬肮脏的皮革触碰你娇嫩柔软的花苞褶皱。他顿了一秒,然后开始缓缓碾磨,并且轻轻向内挤压。靴底铁钉冒出的寒意蜇得皮肤生疼,但屈辱却猛刺心头。你拼尽全力挣扎着往后退缩,可双手被死死摁住,所有努力都徒劳无功。

他收了脚,屈尊迂贵地弯下腰,一缕金黄的短发因适才的震怒,从原本整齐的侧分发线上滑落,斜垂在眼前。即便在柔和的暖光下,男人五官和脸颊的轮廓也分外鲜明,如大理石雕刻出的一样,线条凌厉,棱角深刻,不自觉的透着压迫感。弯腰的动作中,身姿仍旧优雅笔挺,但又毫不刻板,反而举手投足中充满了玩儿惯纸醉金迷、狎腻灯红酒绿的无聊乏味,以至于做什么都带了三分慵懒三分倦怠。可这慵懒倦怠又独属于那种在尔虞我诈、血海腥风里沉浮了半生的枭杰人物,所以每道目光又都暗含几分狠戾阴鸷,每个动作都渗出杀伐果断。

似乎一个抬指、一个垂眸,就能分分钟要你性命。

阴冷的目光瞥向你大腿内侧奶脂般的肌肤。那眼神,好像一只猫在玩弄已经穷途末路的老鼠,戏谑地考虑,要玩儿多久,怎么玩,什么时候玩死它。

他松开你的手,满意地拍了拍你的脸颊,低声哼笑。

“可怜的小哑巴。”

眸依旧是水亮的蓝灰,眼底却沉淀着你在阿列克谢眼中从未见过的欲火。他说,只要你给他口,他就饶了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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