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C少爷(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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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读者建议搞出了一个可以适用于古代的ABO设定,且称为泰阶六符,《六符经》中说:泰阶是上天的三个台阶,每台有二象。

Alpha:男子称为东隅,东隅是日出的地方。女子称为白驹,白驹是太阳的影子。

皇帝按规定必须是东隅或白驹,他或她会被尊称为“白虹”。勇毅动天,白虹贯日。

Beta:女子称为始影,女星旁有一颗小星星,叫始影,女人在夏至晚等它出现时祭拜它,会得到上好的容颜。男性称为琯朗,始影星的南边,与它并排的一颗星叫琯朗,男人在冬至晚等它出现时祭拜它,会变得聪明智慧。

Omega:女子称为太阴,《史记》中说:天地间阴气的精华上升变为月,称太阴。男子称为虹霓,阴气起而阳气敌不过就形成虹,有雄虹雌霓的说法。

皇后必须是太阴或虹霓,她或他会被尊称为“瑶光”。产下贵子,瑶光贯月。

信息素称为雍素。雍,一通“壅”,遮蔽,二通“拥”,拥有,三有鸟和鸣声意,四有和谐之意,五指水被壅塞而成的池沼。

发情期就还是发情期,分化就还是分化。

“春兰姑姑别忙了!少爷疯了!少爷他…”

春兰正在给少爷杨长卿准备清热静心的吃食,听到侍童穗儿的叫喊声,她皱了皱眉,厉声打断了她的话。

“少爷怎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爷疯了!少爷他是…”穗儿跑的上气不接下气。

“晦气话!掌嘴!”春兰厉声呵斥了穗儿一声,便将吃食“啪”的一声放在桌上,汤水溅的有二尺高。

春兰嘴上这样说着,身体却已不顾杨家礼仪,几乎用跑的方式,向自家少爷的住处长风阁赶去。

“春兰姑姑你别去!别去!”穗儿急忙追赶着春兰,出了灶房门口,却已不见了春兰的身影。

完了,一切都完了,穗儿心想。

对于少爷疯了这种话,春兰肯定是不相信的,少爷作为杨家长子,自小便心思沉稳,为人淡然清贵,却不自傲。京中有人赞曰:

朗朗如明月入怀,悠悠若空谷山风。

涟涟如冷鹤掠塘,翩翩若寒水惊龙。

极言他的性情之高洁,胸怀之宽阔,而不久前,皇帝还将少爷作为状元,钦点为同知平章事,可参国事,就算如此,少爷依旧平淡如常,因为他知道自己的目标在更远大的地方。

春兰实在想不出来,让少爷发疯了的原因,究竟在何处。

她从小看着少爷长大,对少爷的性子还是有一些了解的,当年他还只有七八岁时,为了练好一套剑法,两天没有睡觉,练成后便轰然倒在了雪地里,他的性格便坚忍到了如此地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穗儿也不是口齿轻佻的人,断断不可能开这种玩笑,到底是为什么?

她来到长风阁,发现仆人们都战战兢兢地在外厅站着。

仿佛鼠群,无能且嘈杂,黑压压地挤进眼睛。

“春兰姑姑,你别进去!”一个近侍劝阻春兰。

春兰冷冷地撇了他一眼,:“滚,不然我杀了你,饭桶。”

近侍当即跪了下去,泣不成声:“不是……不是这样的……少爷……”

“该闭嘴时就闭嘴。”春兰扯了扯嘴角,居高临下的样子渗人极了。

她转身径直登上了阁楼。

她走路没有声音,这寂静更让一众仆人心惊肉跳。

“我们跑吧……”一白驹声音沙哑地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能跑到哪里去?”她身边戴玉镯的白驹眼神早已涣散,环顾四周,苦笑,“今天,我们都要死在这里。”

他们听到楼上少爷用他清越的嗓音低低地唱着,幽幽的,不太清晰:“凉夜迢迢,凉夜迢迢,遥瞻残月,暗度重关,奔走荒郊魄散魂消,魄散魂消,红尘中误了武陵年少。”

“至少很好听,不是吗?”一个东隅面无表情地落下两滴泪,沾湿青衣。

春兰的身体在门外凉了半截,手不由按住胸口。

少爷没什么爱好,只是喜欢听戏而已。但他从小便被严格教育,断然不会亲自上场,因为那是掉身价,失颜面的事情。

为什么?

春兰用颤抖的手打开了房门,一股浓郁的荔枝香扑面而来,春兰不得不释放自己的雍素将这清甜的气味压下来。

少爷竟然是个虹霓!春兰在一瞬间反应了过来,她眼疾手快地关上了房门。

而且少爷还发情了。

怪不得楼下那群人都不敢上来,这谁敢染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她自己一提到少爷的事便浮躁,不听人话,不长脑子地往楼上冲,春兰这样想着,捏着剑柄的手微微颤抖,低着头不敢去看床上的人。

估计大老爷都没想到自己的长子会是个虹霓吧,从小派来的侍从男子都是已觉醒的东隅,女子也都是白驹。

也难怪少爷会疯了。

自他刚出生起,便做为家主严格培养,而如果他是个虹霓,那么他十九年的努力是为了什么?

诚然,就算少爷是个虹霓,凭他的美丽与杨家的势力,不愁没有人娶他爱他,可那,就是他活着的意义吗?

“光阴易过催人老,辜负青春美少年……”本来在床上坐着的杨长卿突然站了起来,一边甜腻地唱着,一边渡步向春兰,他的面色绯红,状如桃花,原来清冷的水瞳,如今全是矜持的情欲。

春兰僵硬地把头扭了过去,心思却已经从一片混乱中清醒了过来。

她有了一个完整的想法。

少爷会继续走他的路,而蒺藜罪恶全都属于她。

从小到大一直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嫩嫩的杨长卿飞扑到了春兰的杯里,他身上汗淋漓的,仿佛一掐就可以烂掉,他比春兰高多了,肩又平又直,此时这样钻进春兰衣服里,看起来有些怪异的淫乱。

这个脊梁永远挺直的男人仿佛软脚虾一样顺着春兰的腿跪了下来,用脸去拱她衣摆勃起的性器,鼻间发出春水似的浪荡娇吟。

香甜的气味逼近,春兰弯腰拉起杨长卿,把他轻轻抱放到了床上。

“少爷,地上凉。”她站在床边,脱掉绣纱罩衫。

“春兰……”杨长卿甜甜地叫了一声,让人骨头都酥软了,他的一头墨色长发像缎子一个铺在床上,四肢舒张着摊开,水润的红唇微张,眉目含春,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

那双清澈的眼睛被眼下的肉欲染上了薄薄的粉,让人不由得想要把命给他。

春兰淡淡地笑了,对着已经神志不清的杨长卿说:“放心,少爷,整个杨家,除了老爷,我是经验最丰富的人。”

“想要多少次我都给你。”

“直到你满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杨郎身长八尺有云,风姿特秀,见者叹曰:

萧萧肃肃,冷朗清举。

或云:肃肃如松下风,高而徐引

此时却在床上像上幼猫一样轻轻地叫着,好大的个子四肢却都是绵软的,用自己淌着淫水的穴口去磨那狰狞的阴茎。

春兰吃下他的呻吟,这样的少爷,这样不停求欢的,色情媚人的少爷,这一副等待狎玩的甜美肉体,是她所怜悯的。

“呜嗯……春嗯……兰……春兰……”

杨长卿扯着春兰的袖子,在床上不停地呜呜叫着她的名字,他的身体泛着潮红,墨发秽丽地撒在床上,因为身体发热出汗,所以胸前的肌肤变的亮晶晶的,再加上香甜的味道,像是夏天吃的荔枝冻,这么一个浪荡又甜蜜的美人。

“对不起,对不起。”春兰喃喃自语,掀开了杨长卿的已被弄湿的亵衣下摆,没有做什么前戏便直接顶了进去。

春兰有一瞬间反应过来,懊恼地停下,她对床伴确实都没有什么耐心,但这是杨家乃至京城都数一数二金贵的公子,她是不是应该帮他舔一舔。

但杨长卿的穴肉仿佛生来就是为了吃人,没几下就顺遂了,甬道的嫩肉夹着粗大的阴茎往里送,撞出身体的蜜汁,把呻吟从嗓子眼里顶出来。

他穴口又粘又紧,肠肉一下一下紧紧地绞着,让春兰不由得恍惚生出了一种空切的不真实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倌院的哥儿果然和少爷不能比。

但是,他们在床上又有什么区别呢?和那些依靠软肉为生的富贵人家的娈妓又有什么区别呢?

春兰并不知道,但她不想让杨长卿变成那样,就算他是虹霓,也不应该有这样的命运。

他那么清清白白的一个人,应该在通透而广大的世界活着,而不是嫁给某个人,活在他的床上。

杨长卿被插得舒服,双腿禁不住地颤抖,空虚的内腔被填满了,春兰的书墨香萦绕在他的鼻尖,安抚着所有的躁动,又让他想要更多,更多。

“春兰……喜欢你……啊……哈……”

春兰听到杨长卿情迷意乱之际说的胡话,心里没有由来的一乱,借着泛滥的淫水顶弄的频率不断加快。

少爷总是沉静谨慎,可当少爷他的腿热情地夹住她的腰,自己不停地扭动屁股,大声呻吟,为性交而失控,胡言乱语时,她发现,这样的少爷也让会人惊心动魄。

她由着杨长卿抱着自己,在自己的耳边低声嘤咛娇吟。

春兰每顶一次,杨长卿抱得就紧一分,他舒展着自己的腰身,不自觉地迎合着女人的动作,眼儿媚,唇儿润,近乎是顶一下哭一声,弱水一般的妩媚喘息从他的唇间流淌下来,春兰的阴茎捣着他的狭隘而柔软的甬道,发出啪啪的水声,仿佛要把他捣烂一样。

这是第一次发情,杨长卿以前甚至没有接受过任何的性教育,他知道性交的意义是生育子女,但他不会知道“操”这个字的深层涵意,也不知道“肏”这个字的精妙,做圣人的书上不会写,那他也就不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毕竟,众人看来东隅白驹操太阴虹霓是一种本能,而太阴虹霓就更不需要性教育了,因为你只要乖乖的被操就行了,所以他不知道是什么让他欲仙欲死,也不知道如何在床上去取悦身上之人,他隐隐约约感觉到自己的腿张的越大,春兰就会撞得越狠。

所以他就这样做。

“春兰……唔啊……春兰……哈……”

他只会单纯地嘤嘤啊啊叫床,夹杂着春兰的名字,因为不知道该怎么说那些污言秽语,但是只要女人的唇在他的脸边,他便会近乎出于本性般下意识地去与她亲吻,带着无尽的欲望与渴求。

春兰忍不住按住他的脑袋,她搅动着杨长卿的口腔——他上面的嘴和下面的嘴一样温暖湿润。春兰把杨长卿亲得睫毛都颤抖,浅浅地漫地金贵又轻盈的珠泪

“唔……啊……呜……”

杨长卿说不了话,他的不知所措折射出一个近乎透明的灵魂,目光迷离恍惚,如同一汪晨雾掩映下的清泉。

一个尤物,但是受限于技术,显得笨拙可爱。

春兰离开他的嘴,他的薄薄的嘴唇已经变得像牡丹花一样红艳,晶亮的口水中他的嘴角流了出来。

下体不断地被撞击着,埋入其中的肉棒终于找到了属于它的生殖腔,连接着子宫,春兰骤然冲着那个小口顶了进出,巨大的刺激让杨长卿不由夹紧了屁股,失声尖叫,他的头防佛触电般骤然抬起,嘴巴无声地张着,靡艳的小舌头在里面随着身体一同颤抖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春兰显然也没有好到哪里去,肉环好像一个小嘴一个吮吸着她,她咬牙往宫口顶,成了结。

她闭了会眼睛,突然发觉少爷的身体虽然还紧绷,但却不再呼吸出媚声来,她立刻捧起扬长卿的脸,发现他发狠地咬着自己的嘴唇,星目中满是复杂。

情欲,不解,克制。

“少爷!你,好了,真好,真好……”春兰一惊,等待着成结消退,尴尬地低下头,不想再看到那个眼神。

“你——我原来是个虹霓吗。”杨长卿的下身还紧紧地含着春兰的肉棒,他轻轻地笑着,眉眼还是弯弯的,矜持又冷淡。

“形势如此,春兰一介奴隶,至微至陋,未有攀附之心——”春兰顿了顿,严肃认真,“奴婢可以去死,而您此后便可以伪装成琯朗,凭您的雄才大略,您依旧可以完成自己的抱负,济世济民。”

“那你还继续吗?”杨长卿点了点头,问。

“标记已成,奴婢给您清洗。”春兰后知后觉,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急急忙忙地把阴茎拔出来,发出了“啵”的一声,哪有平时冷漠的样子。

杨长卿眼角依旧是绯红的,媚极了,他撇了一眼春兰依旧挺立着的阴茎,把自己的雪白的大腿张大了一些,指了自己已经被操的红艳艳的后穴,淡淡打断她:“你继续吧。”

他命令的语气那么自然,仿佛在谈论一个寻常无比的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听墨染他们说春兰是很厉害的白驹,东隅都难以匹敌。”

“我刚才不记得了。”

“再让我看看。”

春兰略微瞪大了自己的眼睛,望向杨长卿圣洁如冰的脸庞,按理说在虹霓短暂的发情期期间,只要被标记后,那股让人发狂的情欲便会消失。

可她觉得少爷有时冒出的,奇怪的好奇心很可爱。

“好的,少爷。”春兰低头应下,她不敢再去看杨长卿了,怕自己会忍不住再跳入那一滩平静的微风春水。

春兰是喜欢杨长卿的,试问,谁又不喜欢他呢?人们都知道杨家养出了一个了不得的儿子,那么英俊高贵,矜持端正的眼睛只消稍稍注视你一下,男人女人都准成他的不贰臣。

春兰把杨长卿的大腿掰成山型,菊穴沾着淫水,正不停地收缩着。她又重新顶了进去,被软肉包裹的快感回来了,她俯下身去亲吻杨长卿白净胸前的朱果,女人的牙齿也锋利,把身下的躯体磨得颤栗,连着小穴也跟着一起缩紧,她插的越来越狠,大开大合,把杨长卿顶出了压抑的鼻音,这低音被淹没在下体间汹涌澎湃的海潮声里。

“名副其实……嗯……”他低低地说。

忠诚的白驹把杨长卿翻了个身,露出他光洁宽实的后背,在墨色长发的发衬下,发出一种莹莹的青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爷,需要我射吗……”春兰不确定地询问。

“嗯,你……哈啊……射……啊……”因为要回答春兰的话,杨长卿的呻吟就不忍不住了,落叶一样打着旋儿向下落。纤长的睫毛颤抖着,水渍滴落在床单上。

光是听着杨长卿的这样叫声,春兰就觉得头皮发麻,控制不住地想射出去。

但她定力好,发晕地忍住了,只是更卖力地捅杨长卿,让他身体颤抖。

少爷的叫床声最好听,比什么伶人戏都好听,比京中最红的歌妓唱的曲儿都好听。

清清冷冷的声音是很适合求饶的,可是少爷又怎么会求饶?因为圣人不会求饶。

春兰温柔地抓住着他细流一样的黑发,放在嘴边亲吻。她想,自己何德何能?

思及此,春兰狠狠地操干身下雪白的虹霓,把他肏成皱巴巴的一团,杨长卿腰被干软了,只能用头抵着床榻,才能勉强支撑住身体。

杨长卿克制不住激动地喘息,却又不想太招摇。

射出精液,精液会让他怀孕,书上说,相爱之人才能孕育出子女,阴阳结合,那是上天的恩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喜欢孩子,也想要个孩子,给小小的孩童温暖又纯白的生活,用心地爱他或她,或者是他们。

给姑姑生的孩子,他才不给姑姑教,春兰姑姑一点都不会教小孩。

杨长卿被撞的情迷意乱又疲惫不已,春兰的肉棒好像要把他肏成两半了,那么深那么深,他不知道春兰顶到哪里去了,他感觉到自己的内脏酸痛极了,他能看到自己的小腹一动一动的,那是春兰吗?

春兰顶到宫口射了出来,浊热精液进入了杨长卿的子宫,把他烫得也射了出来,酸痛感消失了,一种快感从他的脚趾一直传到头顶,他仿佛看到了炽热的太阳明晃晃的挂在眼前。

待春兰拔出自己疲软的性器后,杨长卿体力不支轰然倒下,他的脸干净俊秀,虽然汗水沾湿了几缕黑发,吐着白精的穴口和绯红的双膝无不书写着未尽的情欲,但那双没有什么生气的冷淡眼睛也只让人想起寂静的冬天,冷冷清清的,一场雪下来,什么都覆盖住。

春兰到里屋舀了一盆热水,给一动不动的杨长卿小心地擦完身体,穿上衣服,悄悄地退出了房门。

楼下只有穗儿一个人坐在台阶上,好不孤单的样子。

“春兰姑姑,大家都死了,有的自杀,有的被我杀,总之没有其他人知道这件事了,包括那个郎中。”穗儿语气落寞,揪着自己脚下的草。

“那让我们现在去报告老爷吧。”春兰又恢复了往昔的样子,面色微白,结着霜般,信步走出了长风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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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水被狠狠地摔在屋外的蕉叶上,京城似乎很久没有下过这样的雨了。这样决绝地,不留情面地冲刷走大街小巷中堆积着的颓靡,这样的天气,大概是为出生在歌舞笙箫之中的京城人所不喜的。

“这件事,你不能说出去。”长久的沉默后,杨家家长,靖边候杨平突然开口,沾着彻骨的秋雨寒气。

“奴婢明白。”

“那你去把大公子叫来吧。”

“是。”

杨平见春兰转身欲退,便语气低沉地拦住了她:“你觉得他是如此易怒之人吗?那王独仕不过是个左仆射而已,他做了什么能让卿儿一怒之下杀了近十个人。”

“少爷年近弱冠,火气大一些……”春兰感觉这话说出来自己都不信,不过她还是平淡地说,“实属常事,少爷是性情中人,希望老爷不要怪罪。”

杨平听到这副说辞,不可置信地皱了皱眉,随后颇为勉强地点了点头。

他相信春兰不会花心思骗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春兰是个不苟言笑的人,一双下三白眼嵌在深深的眼窝中,瞳色乌黑,看上去避世厌尘,唇线清晰,唇又薄,所以显得冷淡直白,没有一丝会说谎的感觉。

当然,杨平也不可能仅凭一个人的面相就相信她。

百年前有临川剑派,其中的剑士皆侠肝义胆,勇毅无畏,临川剑派认为众生平等,无论是始影还是虹霓亦或是太阴都可以学习剑艺,所以一时间深受百姓追捧。

但树大招风,更不要说临川氏的观念深深触犯了许多氏族的利益,一系列江湖动乱后,百人的家族只余数十人,幸而当时的杨家主慕临川氏之德行,悄悄将那十余人藏在了后山,临川氏才免于血脉尽断的下场。

临川氏对杨家感激异常,最开始只是让家族剑术有成者来当杨家暗卫,但经过百年的演变,临川氏逐渐变成了杨家的家士,同样也失去了自己家族的姓名。

刻在他们血脉里的只有当初的忠心侠义,曾经是对天下,现在是对杨家。

而从春兰六岁下山来,匆匆二十年已过。

“春兰姑姑,老爷怎么说?”穗儿一见春兰出来便欺身向前。

春兰气郁,皱着眉头看了穗儿一眼,抚了抚长长的衣袖,昂首向长风阁走去。

短短的几段小路,春兰感觉自己已经精疲力竭,她在门前站定:“少爷,奴婢春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听到回应,春兰不由敛下双眸:“打扰,奴婢进来了。”

打开房门,只见杨长卿歪着脑袋坐在床沿,一头如瀑的黑发倾泻而下,衣襟敞开,露出脖颈上暧昧的红痕,整个人像一支初开的荷花,亭亭玉立。

“少爷,你好点了吗?”春兰下意识地低头。

杨长卿不声不响,貌似恢复了神志,看上去庄重高洁,全然没有了之前在床上的样子。

“少爷,大老爷叫您去前厅。”春兰走近自家主子,恭敬地说道。

杨长卿突然转头甜丝丝地笑了起来,迷离的桃花眼笑成了明净的上弦月:“看,小兔子,我有兔子啦。”

他拿出放在背后的另一支手,长长的白色亵衣袖子被折出了两只兔耳,还一晃一晃的,男子好像得意极了,炫耀似的把那兔子凑到了春兰的脸边。

春兰皱眉,转而露出一个苦笑:“少爷,你为何又犯了癔症。”

“你才犯了癔症,你才犯了癔症。”杨长卿用细长的手指抵在春兰的额头上,不满地轻轻嗔怪着。

“我倒是希望是我犯了癔症,”春兰伸手抓住杨长卿的手腕,眼神变得复杂起来,“不要闹了,少爷,走,我们去见大老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要闹了,不要闹了,春兰,我的身上好疼,怪你啊,春兰,春兰。”杨长卿嘟嘟囔囔地撒娇,一句话翻来覆去地重复说。

他的声音疏朗动听,带着性事后的沙哑,扣人心弦。

他天真烂漫的样子如挂在枝头青红欲滴的梅子,让春兰的心突然变得酸涩不已,眼睛渐渐被思潮浸湿,连杨长卿的身影也变得模糊不清。

许多许多年前,当少爷还是一个五六岁的孩童时,也曾经这么皱着可爱的眉头,奶声奶气地对她说,春兰,我不想读这什么《振国鉴》,《四库书》了,我想去看兔子灯。

“大丈夫当为国立志,杨家需要的是一个刚毅的长子,而不是一个弱气的纨绔。”

自己好像是这么说的。

梅子还未熟就这样被人摘下来了,做成大人们最喜爱的青梅苦酒,封在坛子里,沉默无语着,总有一天会辛辣人口。

“好,那我们便不去了,少爷你好好睡一觉,一会我让大老爷过来看你。”春兰的声音颤抖,她动作轻柔地把杨长卿亵衣上的带子系好,试图让他恢复之前规整的样子。

“不要,”杨长卿激动地挣脱,未遂后狠狠地扇了春兰一巴掌,“不要,不要遮住!”

他紧紧护住自己的衣服带子,瞪着眼说,他的眼睛大,蓄不住水,瞪起来竟然珠光盈盈的,又委屈又倔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春兰总是这么坏,如果我不喜欢春兰,就没有人喜欢春兰了,哼。”

男人的手劲竟然还在,春兰摸了摸自己被扇得有些火辣辣的脸颊,她轻轻笑了笑,向后退了几步,声音柔得仿佛是怕惊动了深夜的鬼怪:“好,少爷想怎样就怎么样,无论少爷怎么样,奴婢都会陪着你的。”

她低头退出房间,在门口站定。

“春兰姑姑,你动剑干什么!”守在楼下的穗儿惊叫,只见春兰刚关上房门就行云流水地拨出了腰间的配剑,锐利修长的剑身闪着阴冷的寒光,面无表情的女子微微转过手腕,毫不动容地把剑刺进了自己的肩膀。

“啊!你也疯了吗?!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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