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镜T弄四胎丞相(延产中孕吐/玉簪拨花蒂c喷/咬R攥喷R柱)(1 / 2)
第七章:
“这话,谁教的你?”
对面那人眉眼嗜血而戏谑,污言秽语喋喋不休。简桢听得委实心头火起,又着实恨铁不成钢。竟无视腿间血污,咬牙拢着沉坠已极的腹顶颤巍巍起了身。虽碍于疼痛腰身微蜷,一记掌掴却扇得萧恤骗过脸去。
“第一记打你不识人伦纲常。”
“御极之君、牧民天下者,安得这般轻浮浪荡?!居丧三载,常泣悲咽。今先帝晏驾不出一载,你便屡发妄悖、观之不似人子。尚书房七载朝夕相对,只可怜半壁经史子集通通喂了狗!”
显已耗尽气力的简桢揪紧心口衣料喘咳不定,末了恨极般补上第二记耳光。
“第二记打你不识邦交礼数!”
“鸿胪寺已敲定今日延请那北匈奴谷蠡王于西山围场射猎,你这东道主却在哪方?竟听任匈奴逐大晏之鹿不成?岂不知国力暗弱之际,安能担一礼崩乐坏之名?”
修白指节第三次扬起,却打着颤儿终究没能落下。
简桢腿间殷色滴坠如初,不多时木质地板已积血洼一处。他身上已无哪处不疼,脱力般软软跪坐于积血间,勉强抬手指向门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陛下莫要任性胡闹,还请从速摆驾猎宫。”
他那般淡漠释然,无力、亦无心追究萧恤缘何发疯。却不知自己这清孤疏离姿态,方是萧恤发疯的根源。
宫缩已然没了间隙,简桢经产的孕体已然自觉随着腹间阵阵紧缩向下用力。然少年帝王居高临下,仍舔舐着唇畔血渍同宰辅对峙。恰在此刻,内官福安引三五名小侍抬了铜镜及二三锦盒摆上堂来。
萧恤浑笑开,挥退侍从打横抱起简桢来至镜前。他起身以铜盆热水打湿纯白布巾,细致拭尽简桢花穴上下斑驳血污,复拈一止血药丸入口哺入简桢口中。生怕美人儿不咽,索性卷舌在那绵软唇舌间好一番搅弄,直至保证那朱色丸药入喉。简桢只是闭眸忍痛,甚不曾分少年帝王一眼。
“简桢,你睁眼看着我!”
萧恤急促喘息,扯紧简桢直垂落腰臀的凉滑墨发将之拽至铜镜正前。破开染血中衣,将美人的头掼向镜面,磕得简桢额角滑落血线数痕。
“十五岁便能挺着颗大肚子流奶的身子能有多干净?瞧瞧你这大开着腿迫不及待生野种的骚样子,你还以为自己是那忧国忧民的丞相?!”
“你这对喂了不知几个孩子的大奶子已然溢乳了罢?瞧,都流到肚子上了。”
萧恤俯身,湿暖舌尖自那耸动不止、挣扎形变的高隆腹顶开始,一路舔舐那线乳白至坚挺饱胀雪兔那羞答答衔了乳珠儿的巨峰葡萄。因着乳孔敞开泰半,萧恤索性咂嘴、微运力道于两片唇瓣将紫葡萄圈拢,三轻一重,发力规律。不耐少年帝王灵动唇舌轻拢慢捻,少时竟有乳汁自行溅落喉舌。
萧恤意动,一手成掌,掌根推顶美人儿稍坠于腹的酥雪乳肉稳稳抵至乳根,掌心拢紧先前掌根推抵间顶起的鼓胀乳肉好一番捏挼揉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掌心填满温软绵密而沉甸甸的分量,现下已然难以一手紧攥,想来再大两三个月肚子,那雪兔圈于手心便白胖滚圆得要溢出指缝吧。
绮思滋蔓间,指尖不留神施力稍重。只一刹,醇浓香甜的乳白液柱便倾落头脸,将风姿凌厉的少年帝王兜头浇成个落汤鸡。
“快看,桢儿哥哥!你真的喷奶啦!”
萧恤草草捋一把湿润鬓发,复又盯着铜镜中那身量削薄、仅雪兔坚挺、腰腹膨隆的绰约影儿笑逐颜开。
“桢儿哥哥知道吗?”萧恤挑眉,拈袖擦拭简桢胸腹间大片狼藉。“五岁那年,我便见过你这副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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