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动R腹大肚美人生出湖笔/吹X/齿咬花蒂舌搅花道(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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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深,太深了!”

饶是没顶于情潮已然神销魂断,简桢仍觉出那齐根劈入花甬的湖笔颇不寻常。这物件儿前柔后刚,尖端裹挟温热酥酪,竟似将顶入宫口。

“不可!不可,陛下!”

难耐间嘤咛一声,简桢破釜沉舟般揪紧萧绎的衣袖。“桢儿肚子里还怀着孩子,会顶到孩子……会流产啊,这是陛下的孩子……唔……”

“朕问过太医,这胎早已稳了。”

萧绎浅笑,顺势将绞于袖摆那遍生冷汗的纤白五指生生掰开。“何况……大着肚子挑灯夤夜,发着烧也跑去藏书阁那阴寒所在,甚至晕倒在那里。”

深长凤眸因着微敛而阴鸷,“桢儿,是你自个儿不在乎肚子里这孩子。”

简桢连番摇头徒劳辩解,挣动间滑腻狭甬拧绞吮吸,自然将湖笔顶没更深。

“会顶开宫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挺着肚子的小美人指尖拢于沉隆腹底,一手滑向腿心拨开肥厚阴埠,欲探指入暗甬寻那细长凉滑的不速之客。“才怀了四个月,要怀不住了……”

“听话。”

萧绎适时攥住简桢挑起腻线几丝的指尖,语调一时不辨喜怒。“桢儿这胎怀得不巧,也确乎凶险。然拨付你的太医甚为得力,三四月下来胎息稳健、胎膜厚逾等闲,怎会怀不住呢?”

“若怕一时不慎顶开宫口,那便将这笔生出来!”

食指、拇指张开撑起莹润肥唇两瓣,萧绎灵光乍现,低头向那怯生生羞答答翕合幽曲之地轻吹口气。温凉气息幽潜,遽尔破入紧窄肉缝,余韵莫名牵带出攻城掠地般气势。

“哈啊……做、做什么?”

简桢闪避不及,晕红一张靡艳小脸儿咯咯直笑。“吹……吹得好痒!受不住,受不住……”

“做朕的桢儿啊。”

萧绎揣着明白装糊涂,只是打趣简桢的明知故问。“如今你底下这小嘴儿虽紧,花道却欠些柔软。不若……朕替你开拓开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简桢哪里还懂得回答,如今已随那花穴间穿梭游离的酥麻痒意好似不要命般绞出透亮花蜜。乍看去,竟较那南馆花魁添出三分浪荡婉媚。

“桢儿既不回答,朕便当你允诺。”

萧绎于床第间向来是个随心所欲、生冷不忌的。从前倒也不见得纵欲,御极数载,竟也于儒生礼官间搏了个克己复礼美名。除却早年同门阀世家博弈册了元后、添了嫡长子萧恤外,竟是连年虚置后宫、孑然清孤。未见其狎倌伶、不闻其昵美姬。只一个相见两厌争如不见的元后,又将子嗣看作添头,帝王后宫那一亩三分地到底没翻出花来。

只一个简桢。

唯一个简桢。

高低上辈子抡洛阳铲盗了萧家祖坟,可叹那名盛一时的少年探花折堕当时。

只道九重三殿谁为友?皓月清风两相厌。

“朕便尝尝桢儿这花蜜,是否较那酥酪更甜?”

滑腻花蒂徐徐于指尖研磨拨弄片刻,萧绎忽而低头,暖炽唇齿衔起那蜜豆一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简桢冷不丁吓了个激灵,凄惶尽头却是酥痒驰掣。双腿拧绞儿不得无奈蓄力挺直,雪足痉挛般蜷动,揉抚圆隆胎腹的手一时亦扣入帝王宽韧脊背。挣扎间,滑不溜手的蜜豆竟仓皇逸出帝王唇齿、兀自挺立着滑贴于唇角。

“怎么……呃啊,怎么可以咬、咬那里?”

婉媚吟哦陡然高亢,小美人儿上头那一点檀口碎喘着开阖、底下那多汁小嘴儿更于挑逗抚慰间骤然翕张。

“桢儿酿的这蜜,甜过酥酪几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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