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勾八套子怀不下也要继续怀/扇B扇成小喷泉/孕肚卡龙椅边磨(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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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急忙抱肚子了?口口声声为朕怀孩子的人,这便怯了场?”

萧绎拨扯开简桢搭于圆滚胎腹那来回捋动的手,掌心紧贴腹顶一痕膨隆。凤眸深深,语调是沾染情欲后一贯的喑哑沉钝。“这肚子呢,倒是大了好些。只是啊,还不够。”流连拍抚那沉隆高挺的圆耸大肚,掌下腹珠白润,软腻暖滑、酥酪般嫩而弹、羊脂玉般明润秀泽,怎不令人爱不释手?“看来啊,只喂饱桢儿底下这第一张小嘴儿远远不够。”佯作喟叹,萧绎眉尖轻蹙。“探入双儿后穴,亦可撬入胞宫罢?今日啊,朕为小桢儿上道双保险。”

“宫口,宫口会顶坏的……”小美人素来清皎的眼底波光潋滟,可怜兮兮捧着颗圆肚儿连连摇头。“撬开太多次,会变松……会怀不住孩子!”简桢自是无从知晓自个儿如今这副靡艳浪荡样子,只晓得哭。顶弄力道或有偏斜、轻重无序,哭。帝王衮服袍袖一时不察硌着绵软孕肚,哭。灼烫精浆不留神尽数撑胀灌注满娇嫩宫腔,哭。即便浓醇乳汁兜头浇湿萧绎发顶,哭的竟也是他简桢。重孕捧肚的可人儿便是哭,也是顶顶漂亮的。声响倒不大,只晕红鼻头那点小尖尖。泪花儿也不糊满脸。溅玉如珠、积霜似霰、莹净宛然玉箸。萧绎瞧着瞧着,本已稍生倦怠的巨物竟昂扬如初。瞧瞧啊,天晓得这世上怎有这等称心人?

“该罚。”

萧绎自个儿坐上龙椅,将连承雨露腿难合拢的小美人抱坐于膝。“皇子怎会怀不住?”他点点简桢哭红的鼻头,“怀不住也得怀,知道吗?便是肚子大到一动也不能动,也得坐在这里充任专吮咬朕阳根的肉套子。桢儿既说错了话,那便该打屁股。”帝王拍板定调,话音未落便将简桢整个翻转,两瓣挺翘雪臀颤巍当空,粉润肌理渐次弥散颗颗微粒。

“哈啊……肚子、肚子好凉……卡在椅边了!”小美人娇软软哈着气,纤白指尖下意识探向已让龙椅那浸寒边沿垫出嫣粉痕迹的尖圆腹顶。“肚脐也碾着龙椅边角,整个肚子都好凉好痒呜呜呜……”他下意识挣动孕躯,然始终难脱萧绎臂膊钳锢。大肚徒劳挺动间腹顶、腹底尽数搓磨碾滚过龙椅边沿棱角凌厉处,酥麻凉滑风驰电掣般驰骋过四肢百骸,终已旋落、跌坠、埋没、沉降于嫩生生一方软烂肥鲍。肚子还没怎么着呢,腿心便泥泞淋漓,水浆浆、濡湿得不成样子。蚌肉应激绞紧,却来不及、更敛裹不住颤悠悠充血挺立、颤巍巍探出嫩鲍的朱赭一粒。杏核大小,胖嘟嘟,明润润。最宜拿捏于指掌夹拧掐捣、研磨把玩。小美人那里还合得拢腿,此刻只得岔腿趴跪、滚圆胎腹毫不设防、浑不遮掩全然顶坠直下,腹顶蜿蜒至腹底、腹底浸渗及腹侧,高耸胎腹内外随孕躯挺送而鹊起的胀满鼓坠牵带得白腻腿心蜜汁潺湲。明明灭灭、汩汩脉脉,再没个干净时候。“腰也疼,要被大肚子坠断了……”美人语调软媚轻婉,却因着忍痛战栗不定。

倒真不怪他娇气,萧绎不免轻叹。眼前这人不过身量初成便接连挺肚怀子,不过一把纤腰,如何缀得那般大的肚子?自然伤得狠了。到底怜他腰伤,萧绎小臂略略滑移,轻易便将那浑圆腹顶揽于臂弯妥帖护着。不料承宠方罢的小美人一颗孕肚敏感若斯。只这等寻常触碰,花心腻液便前赴后继、刹那迸溅,劈面浇透帝王袍袖、襟侧,更有一二碎散于冬日里那沁凉面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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