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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断续续地念了十几条类似的内容以后,毛利小五郎的眉头几乎是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越皱越紧,不知道是因为觉得字条内容太过诡异令人不适,还是因为无法理解藏在字条背后的那个人扭曲的心理。
“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还没等把那些字条全部都读完,毛利小五郎便再也无法忍受,他嫌弃地将那一沓字条全部拍在了一旁的小桌上,摇摇头道,“看得人毛骨悚然!”
是吗?
月见里瑞眨眨眼。
虽然听起来有点怪怪的,不过她倒是还蛮喜欢这种风格的。
这么想着,月见里瑞心虚地移开了目光。
见毛利小五郎放下字条,坐在小桌另一边沙发上的安室透便顺势抬起手,将那一沓字条全部拿了过来。
出于对其他字条内容的好奇,与他坐在同一条双人沙发上的月见里瑞连忙凑上前去,仔细浏览起了字条上的内容。
字条的内容并不是普通的手写字,而是用报纸上剪下来的字块拼接成的。
同一张字条上面,最大的字月见里瑞即使不靠过去也可以看得一清二楚,最小的字则小到她不得不整个人贴在安室透的身侧才能够勉强看得清楚。
也正因如此,尽管月见里瑞已经很小心了,但两人的手臂还是或多或少地触碰在了一起。
安室透侧过脸来,看了一眼正全神贯注地盯着字条看的月见里瑞,紧接着便不露痕迹地往她那边靠了靠,随着二人手臂的紧贴,安室透握着字条的右手也往左边放了一些。
“就请将我丑恶的灵魂交付给地狱的使者来实施惩戒吧……”小声阅读着字条上的内容,月见里瑞眉头紧蹙,竟难免开始以一种欣赏的目光揣度起这些文字背后的深意来,“在我杀遍这世上每一个披着人皮的恶魔之后。”
读完这一句,月见里瑞歪着头,皱起脸来,停顿半晌后扭过头对近在咫尺的安室透小声说道:“嗯……感觉像是剧本里正义的复仇者会说的台词。”
安室透还没来得及回答,坐在对面的江户川柯南就突然像是个小弹簧一样,从座椅上弹了起来,大步快跑到安室透与月见里瑞所在的这张沙发旁边。
“我也想看!给我看看!给我看看嘛!”江户川柯南焦急地蹦跳了两下,伸手想要去抓安室透手中的纸条。
“柯南!不要给别人添麻烦啊!”
注意到坐在主位上的水野智表情不太好看,毛利兰非常不好意思的来回扫视了一圈,眼看着就要抬起脚来往这边走,却没想到被服部平次给抢先了一步。
“哎呀!没关系没关系!”服部平次上前几步,一把将江户川柯南捞了起来,站在了沙发后面,“字条的内容听起来很有趣不是吗?就一起看一看嘛!”
听到服部平次这么说,月见里瑞连忙往左边让了让,将自己与安室透中间的那一部分位置空了出来,临了甚至还不忘了回过头去问站在后面的服部平次与被他抱在怀里的江户川柯南:“这样可以看见吗?”
“可以可以!”服部平次笑嘻嘻地点点头,整个人趴在了沙发靠背上的同时把江户川柯南也“挂”在了上面。
然而,就在服部平次的目光落在安室透手中的字条上的瞬间,一道冷冰冰的视线让前一秒还全心全意研究字条的江户川柯南与服部平次顿时打了个激灵,背后生寒。
江户川柯南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服部平次便瞪大眼睛看向手持字条的安室透:“怎、怎么了吗?”
“没什么。”安室透笑得温柔又可爱,“一起看字条吧?”
服部平次再度打了个寒战。
……
“正如毛利侦探您所看到的那样,这些字条,从两年前开始,每一年新年的前七天,以及头一年的最后一天,也就是大晦日,整整八天的时间,每天都会有新的字条出现在这个家里。”
……噫!
原本将注意力放在字条上的月见里瑞霎时间嘴角一抽,整张脸都皱了起来,并且下意识说了一句:“好渗人。”
她的确很欣赏字条的内容没错,但像这样莫名其妙出现在家里的东西,实在是很难叫人不去想象家中某处正藏着一个,甚至是多个陌生人——或者说,怀有恶意的陌生人。
“的确是有些渗人没错。”瞥了一眼月见里瑞,水野智的表情并不是很好看,原本始终保持上挑的嘴角也逐渐拉平,她深吸一口气,看向没有开口说话的毛利小五郎,强调道:“每一年的新年都会出现八张这样的字条,今年已经是第三年了,家里的每一个人都因此而精神紧绷,再这样下去,我们就只能过一个疲惫的新年了。”
精神紧绷吗……
月见里瑞在露出半月眼的同时,偷偷瞥了一眼独自一人霸占了一整张双人沙发的水野胜之。
只见那人正翘着个二郎腿,手臂张开,以一种十分舒展的姿态搭在沙发两侧,坐姿歪七扭八的不说,还时不时张大嘴巴,朝着众人所在的方向打个大大的哈欠,看起来非常的……
吊儿郎当。
别说精神紧绷了,这人明显一点紧张感都没有吧!刚刚在走廊上的时候不是还想着叫女生陪他一起玩吗?看他应该过得还蛮开心蛮肆无忌惮的!
不着痕迹地翻了个白眼以后,月见里瑞突然意识到自己自从见到这对母子以后,就连翻白眼的频率都提升了。
不过显然,同样对水野智所说的话满腹吐槽却无处可说的不只是月见里瑞一个人——她清楚地听到站在后面的服部平次轻轻哼了一声。
“冒昧请问一下,水野夫人,这些字条都是出现在这个家中的什么地方的呢?是随机出现吗?还是固定出现在同一个位置上呢?”
在将手中的字条翻来覆去看了个遍以后,安室透抬起头,面容严肃地看向了水野智,缓声问道。
“同一个地方。”就连一秒钟的考虑时间都没有,水野智毫不犹豫地回答道,“每一张都贴在同一个房间的同一扇门上,两年来从没有变过。”
“就连位置也从未改变过吗?”安室透双眼微眯,追问道,“即便是被贴在同一扇门上,位置的高低呢?有没有变过?”
对于水野智这样的普通人来说,这种细节性的问题显然略有些超纲,她那两条纤长而柔和的眉毛不由自主地微颦起来,颔首思考了片刻以后,水野智再度抬头,否认时的神态略有迟疑:“这个……我从没有注意过。”
听她这么一说,在场的几位侦探脸上或多或少都出现了为难的表情——虽然字条位置的高低顶多算是一个辅助性线索,但这样一来,锁定嫌疑人的难度就会更大些。
“不过……”或许是因为注意到了大家的表情变化,水野智连忙补充了一句,“或许有个人注意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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