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不到的信息素味可以尝到吗(1 / 2)
('萧鹤把阿愿的行李箱拎回家,只觉得很轻。那天他们在酒店分别,又在酒店门口重新碰面,阿愿收拾了行李过来,他看着那个才二十寸的行李箱,欲言又止,最终什么也没问,心想,她只是来暂住。
他早就不住在十年前的房子里,阿愿看新屋的一切都陌生,好奇地左碰碰右摸摸,表现出来的却不是一种身为临时住客的自觉。反正客房也没有收拾过,萧鹤顺理成章地把她的箱子拎进主卧,看着阿愿坐在地毯上收拾为数不多的行李,问她要不要帮忙。
她的行李箱里会有什么呢,能否窥见她究竟打算住多久?
阿愿背对着门,正好挡住他的视线,迟疑地嗯了一声,侧身扭回头来:“没什么东西,我明天得去买点衣服——帮忙把这个放去浴室吧?”
原来还要买。萧鹤无端地松了口气,表面上还是不动声色地,将她手里的那个洗漱包接过来,掂了掂,随口问:“衣服都要买,还把沐浴露带来了?”阿愿没觉得有什么问题,理直气壮:“几乎是新的,不用就浪费了。”
于是萧鹤转身将这些东西摆去卧室,心思转得飞快:沐浴露又不是什么容易过期的东西,竟然也要带来,以免“不用浪费”。他这样想着,已然在窃喜,又拉开塑料洗漱包的拉链,雪松味沁出来。沐浴露、洗发水、护发素,一整套,都是同样的味道,和他的信息素很像,连萧鹤自己来闻,乍一下都差点要认错。
他小小的得意没有表现出来,若无其事地回去,问阿愿还有什么要做。她已经收拾完了,坐在床沿,一条白色睡裙拎出来放在身边,指指行李箱:“这个放哪里?”问得客气,其实就是指挥他去收好。萧鹤垂着视线笑出声来,拎出去,过一会儿,回来,倚在房门口,问她:“阿愿,你现在,是完全闻不到信息素吗?”
阿愿的小腿一晃一晃,看他,点点头:“是啊,Beta什么样我就什么样,闻不到。”她对此好像没有什么特殊的想法,平平淡淡地答完了,忽然想到什么,认真地打量他,问:“你是……易感期了吗?”
萧鹤又笑:“不是闻不到吗?”她一耸肩:“猜到的,随便问问,不是就算了。”他怎么能放过这样的机会,几步走到她面前:“不是就算了,是的话,又怎样——我是易感期了。”
“是的话,那就做啊。”
阿愿的语气理所当然,凑过去跟他贴一贴鼻尖,这次萧鹤没让她轻易退开,将她压在大床上亲吻,舌尖滑进唇齿之间,裹着她的舌头,如同攻城略地。阿愿抬手,停在他胸前。萧鹤起初以为她想把自己推开,动作稍稍一顿,旋即意识到,她只是在解扣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吻得便更深了,分开时,阿愿的唇都微微肿起来。她喘着气,语调有几分抱怨:“你怎么……”话到一半,没说下去,偏过头。萧鹤难得看她这样,只觉得更硬,飞快地脱了衣服,看她侧对着自己,撩了一把头发,歪着头,露出脖颈,他从斜后方贴近了,深吸气,问:“能碰吗?”
阿愿愣了愣才意识到他在问什么,将手上挽的头发又忘旁边拨了拨,说:“没事,但……没有什么。”萧鹤才不管有没有,凑上去,贴近原先后颈腺体的位置吸气。他看见那处有个颜色浅淡的疤,依稀还看得出狰狞的形状,鼻尖轻轻蹭上去,又加重了力气,他似乎闻到一些什么,或许是体香,或许只是他的错觉,若有若无的甜。他搂着阿愿的腰,倒下去,侧躺在床上,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近乎贪婪地闻个不停。
一边闻,他一边伸出手去,从她腰侧的曲线往下,滑过大腿圆滑的弧度,勾起裙摆,再顺着摸回来,这回紧贴着大腿的肌肤,摸到内侧去,撞上阿愿自己的手。她正在将内裤往下拉,被他挡了一下,头往前躲了躲,说:“好热。”
他的呼吸喷在后颈,的确是热,蒸出一片薄薄的水汽,或者是她热出的汗。萧鹤不肯放手,反倒贴得更近,鼻尖凑在那层水汽上抹匀,手指越过她自己拨开的布料,摸到穴口,还拍拍她的大腿:“分开点。”
阿愿支起腿,他的手指很顺畅地滑进去。毕竟是Omega的身体,这么快就又习惯了异物的入侵,并且熟练地分泌出黏腻的液体。萧鹤好像已经放弃了徒劳的嗅闻,下颌抵着她的肩,微微向内勾着,将她的肩膀卡紧在自己怀里,同时并着两根手指快速进出,很快就带出了水声。他在咕叽咕叽的声响中听阿愿的呼吸渐渐加快了速度,手指的抽插也越来越快。
“嗯……不够。”阿愿真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有耐心,性器在身后又热又硬地抵着她,可他只是用手,好像一点也不急,好像非要等到她开口催促,才肯到下一步。萧鹤抽出手,忽然动作顿了顿。
他坐起来,阿愿扭头看,便看见他绷直了两根手指,伸在眼前看着上面亮晶晶的水光,察觉到她的视线,笑笑,刻意做给她看的一般,将手指举到唇边,舔了舔:“甜的。”萧鹤说完,将两根手指都含进嘴里去。阿愿这下真的脸红了,不仅仅是热的:“怎么会……根本就是你错觉。”萧鹤眼底带笑,摇头,很笃定地,重申了一遍:“甜的。”
当然不是她原本的、木樨香味的那种甜,是另一种甜腥。心理上的快感和满足感占据了上风,萧鹤从正面分开她的腿,低头舔到了腿心。阿愿大张着腿,睁大了眼睛往后退,可是大腿很快被扣住,她想要推开萧鹤,却甚至根本不敢低头看一眼埋在自己腿间的脑袋。
太超过了,腿心的软肉被舌头卷着顺序,流出的水都被他咽下去。阿愿穴里绞紧,仿佛能感觉到软舌被夹在里面的触感,她的腿也在濒临高潮时往里夹,却好像是夹住了他的脑袋,往自己腿心摁。萧鹤的手紧紧按着她的腿,大腿内侧的软肉看起来像是从他指缝间溢出来,而他在乎的却只是肉穴里真正溢出来的清液。舌头用力往里深,而后向上顶,粗糙的舌面碾过敏感点,同时又把穴里分泌的淫水都卷出来,咕咚一声咽下去。
“别、别再……要高潮了,真的要……”
阿愿想要求饶了,快感与羞耻让她的皮肤泛起一层粉色,此时竟然能感觉到与她久违的发情期相类似的错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脑海中叫嚣,渐渐占据全部理智。萧鹤当然不会放过她,听她说快要高潮,他反而变本加厉,鼻尖顶着阴蒂,一下深一下浅,让那个肿胀的小肉粒爽得几乎开始抽搐,舌头也像性器抽插,更要命的是,他舔得啧啧作响,仿佛真是品尝什么美味一般,发出完全不容她忽视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腹又酸又软,阿愿哼吟着高潮,咬着唇才没有大声尖叫。穴里涌出一大股水,被一滴不剩地吞进嘴里,萧鹤喘息着抬头看她,眼睛极亮,显然兴奋极了,他凑过来吻她,阿愿还没有回过神来,便被迫尝到她自己的味道。
“甜吗?”他故意问,似乎意犹未尽,舔舔嘴唇。阿愿怎么好意思尝,抿着唇瞪他,好一会儿才说:“没有……根本没有,是你想得疯了!”萧鹤一怔,半是笑,半是叹:“就算是我想得疯了吧——不过,谁的沐浴露味道那么香,闻起来像是找了替身,其实根本不一样,却还当个宝贝似的。阿愿,不是我自作多情吧?”
阿愿移开视线:“你都知道了,还、还问我干什么?”她不肯承认,却又分明是承认了。萧鹤笑意更深,再舔舔嘴唇,凑近她。看他的样子,简直像是刚刚享用完开胃的甜点,这才要开始正餐。小穴里高潮的余韵尚未完全退去,便被忍耐已久的性器整根操了进去。
既然她现在不再抗拒,萧鹤也不客气,径直捣到了底。本来有了之前的经验,他已做好了准备,要再把生殖腔口撞开,或者,哄她自己打开给他操,然而,让他意外的是,性器没入,就这么操了进去,直接操进已经张开的生殖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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