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万一是她呢(剧情,罚跪/即将掉码)(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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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姜若山总算解完了那些机关,婵婵已经在三十九级卡了两天。有了捉奸在床的前车之鉴,她也不太敢找NPC偷腥,闲着无聊,边打坐修炼,边构思她的计划。

五十级的任务,她眼馋良久了。之前的三十级是“试道心”,五十级,则是“证道心”,地点在莲花寺,因此还有个都市传说:玩《缘情》组队过五十级任务的情侣,如果不是正缘,很快就会分手——和情侣不要随便去寺庙是一个道理。

如果到了那个时候还钓不上姜若山,她也就认了,但可能吗?

婵婵回想他的态度,一点一滴揉碎了,恨不得逐帧逐字地分析,做理解,越想越高兴,以至于姜若山总算结束了地下室里堪称苦修的解密,来找她的时候,她笑嘻嘻地,差点蹦起来叫哥。

还好忍住了,最终她说出口的是:“总算好啦!”姜若山多少有些奇怪,怎么升上四十级就值得这么高兴,但转念想想,自己好像也的确是拖了很久,何况中间还少登了一天,因而又有点不好意思。他可不知道婵婵做这个任务给自己找了颇为省事的攻略,只当全是自己的问题,才会比她的进度慢那么多。婵婵看出他的几分愧疚,趁机说:“摄政王府的任务也是分头做,到时候……我或许偷个懒,还要多麻烦你。”

姜若山自无异议,本来都没打算问她原因,可是婵婵眨眨眼,不等他问,补充:“免得到时候再被你罚。”

他居然脸红了。婵婵装作没看见,同阿墨联系,说是已经做好了准备,可以启程前往王畿。到王畿,可以靠传送阵,再往更东方的皇城去,便是坐马车。如今他们的身份是在媚岭搜罗来要送到摄政王府的“人才”,车厢不算宽敞,摇摇晃晃,婵婵想着,此后兴许还有很久难以见面,眼珠一转,望着姜若山,声调软软:“仙长……”

对方看起来对她的求欢心知肚明,并打算放任自流,问她:“想做什么?”她仿佛被鼓励,转身往他身上蹭:“婵婵是供仙长修炼用的,仙长好久不曾使用炉鼎了。”说着,借着车厢的摇晃,她的膝盖蹭到姜若山裆下去,浑圆的乳球也贴着他的胳膊,一下两下,很快就觉得他应该是硬了。没想到姜若山在这时候忽然变脸,严肃起来,冷声:“下去。跪着。”

婵婵一怔,还很委屈:“为什么呀……”明明也不是第一次蹭,何况还是因为车厢乱晃,不能算她故意勾引,她咬了咬唇,又说:“仙长,婵婵不知道错在哪里……”

也许是他反应过度了,姜若山想,平时她也蹭,蹭得明目张胆,他还不觉得什么,刚才,刻意装无意,让他忽然觉得似曾相识,想到了别的,这才反应过度——

似曾相识。

姜若山心里将这四个念了一遍,边看向她。婵婵跪在他脚边,车里空间逼仄,乳肉又蹭上他的小腿。而她看过来的眼神,软得像是能掐出水,同样是这“似曾相识”四个字。他忽然问:“真不知道?自己想。”

“婵婵不知道……婵婵没有故意勾引仙长,是……太晃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嗤声:“我看你清楚得很,说完整。”小姑娘看起来更委屈了,抿着唇,好一会儿,才说:“婵婵不应该……用骚奶子蹭仙长的胳膊,也不应该用膝盖蹭裆部,撩拨仙长,还、还假装没有勾引……”

何止是似曾相识,姜若山觉得自己彻底认识了。他原先还以为所有小姑娘都这样,漂亮,可爱,骄傲又娇气,会耍小聪明偷懒,蹭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像小猫。

恍然大悟之余,他也有些绷不住表情,之前刻意忽略的一切全都在此刻翻涌而来,那些他反复告诫自己“很正常、不要多想”的事情在心里成为滔天的巨浪。若非马车停下,到了王府,他真实不知道怎样开口。

好在很快就是分头行动了,姜若山此时哪里顾得上剧情,胡乱敷衍了引路的NPC,存档,匆匆下线。他摘下游戏头盔,揉了揉太阳穴,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只觉得头更疼了。

他之前太迟钝,此时又伪装得太好,姜小蝉还不知道自己露馅,含着缅铃被摄政王府的假阳具操了个透,餍足地下线,出去倒水喝,看见姜若山在客厅坐着,丝毫没有一点危机感,问:“你怎么在这里呀?”

姜若山忽然又退缩了,万一、万一他猜错了呢,这毕竟是他妹妹。他不说话,姜小蝉以为他有什么事想得出神,也没在意,端着杯子又回屋去了。

那万一是她呢?

他在心里问自己,抛出问句的那个瞬间,心里还有林林总总的“不应该”,可是在心里浮现的答句,却根本不是这么回事。完全不受控制的大脑在想,他就是喜欢婵婵,如果是她,万一是她,那应该就会更喜欢,不是真的只喜欢她身材前凸后翘,是喜欢她……可爱。

姜若山想起他高中的时候,第一次做春梦,梦里的脸就是姜小蝉,醒来之后,他吓得用中性笔戳自己大腿,彻底清醒了,翻出姜小蝉两周前做饭炸厨房的旧账,跟她商量说,他们两人一个高三一个初三,学业紧,他顾不过来,能不能送她去住校。姜小蝉觉得自己给他添麻烦,委委屈屈地点头,老老实实地走了。

后来姜若山梦里有别的身材别的脸,他以为没事了,以为那只是意外,自欺欺人,自己都信了,忘了,习以为常了,现在却在安静的、不开灯的深夜客厅,涔涔地冒出冷汗来。

不能再想下去了,他警告自己,再这么想下去,今晚闭上眼,他就能看见婵婵顶着姜小蝉的脸,塌着腰翘起屁股,拨开穴口的软肉,说想要被哥哥操。

妈的,说了不能想,还想!这脑子是没法要了,姜若山深吸气,又深吸气,打开手机浏览器,在搜索框里输入:想清心寡欲应该念什么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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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小蝉乖乖回学校,周一觉得腰疼,翘了早课,在床上滚来滚去,还觉得难受,狂轰滥炸般地给姜若山发消息,又是叫哥哥又是说腰酸,骚扰完,心里舒服了,手机静音,又去睡回笼觉。

中午她醒来再看,姜若山自然回过来好几条,又是道歉又是哄,最后也猜到她是又睡了,问中午想吃什么。姜小蝉不免敲诈他一份外卖,刚吃完,身下感觉不对,仓促地去换卫生巾——大概腰酸不能怪他,但这点小事,又不必专程去跟他解释。

偏偏她经期更想要了,又没法处理,夜里在宿舍的小床上辗转反侧,忽然想,怎么她跟姜若山相处,好像一点变化都没有啊?

那她到底想不想要变化呢,姜小蝉想不明白,迷迷糊糊睡了,第二天早上又回想起这个问题,后果就是整整一周都在品味自己的聊天记录,设想抹掉称呼截头去尾,这到底是哥哥还是男朋友。自己得不出结论,又去问闺蜜。她高中同学岳骊珠早就听她说过心思,若非现在不在一个城市,早就拉着她去庆祝多年暗恋终成正果,现在看着她发来的记录,想了想,笃定:“哥还是男朋友看不出来,但是像老爹。”

姜小蝉无语,一串省略号发出去,还是虚心求教:“怎么才能不像爹啊?”

岳骊珠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发了出来:“我一直以为,你不是这么正经的人啊?”

有道理,姜小蝉恍然大悟,但这样的事真要做起来似乎比平时嘴上说说更困难,她犹豫到晚上,终于给姜若山发消息:“可以给哥哥看小逼吗?”

姜若山:?

姜若山:不可以!

姜小蝉: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姜若山一口气还没松下来,紧接着就收到了她发来的图片,听话,但没完全听,照片里光线昏暗,细长的手指托着乳肉,掐得软肉从指缝里挤压出来。他深吸气,当即摁灭了手机屏幕,顿了顿,忍不住又看一眼,乳沟里还贴了纹身贴,一只精巧漂亮的小蝴蝶。

姜小蝉接着发,这回是先斩后奏:“那哥哥看奶子吗?”

看不看也都不归他做主,姜若山打字的手指顿了顿,悬在键盘上,最终回复:“看了。好看。下次回家拍。”

姜小蝉趴在床上,抱着被子憋笑,问:“为什么呀?”

看得见摸不到,你说为什么。姜若山翻了个白眼,不想回她,随便发了个才从她那里存来的气鼓鼓小猫表情包,手指不受控制地又点开那张照片看,指尖在屏幕上点了点,却好像能回忆起手掌贴在温热软肉上的触感。

姜小蝉又问:“下次可以给哥哥看小逼吗?”

“下次的事,下次再说。”

姜若山不想或不敢再跟她说下去,存图,打开相册,手机图库里当然有不止一张的姜小蝉,有出去玩的时候给她拍的,拍完了,她还要修一修,再给他发回来,勒令他删掉原图,存修过的那张;要么就是平时看她自拍,觉得好看,也就随手存了。这些眉眼弯弯笑吟吟看镜头或者是瞪着眼睛横眉冷对装酷的小姑娘混杂在他相册里乱七八糟的其他照片和截图中间,现在,又多了一张白腻的乳肉。

他有些慌乱地设私密相册,前所未有地直面自己那些本该见不得人的心思,一边下意识地将相册密码设成姜小蝉的生日,设完,耳朵根都红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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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若山欣赏完了这一场好戏,心满意足地出去做任务,直把小蝉气得咬牙切齿。她趴在地上喘气,并起腿的时候蹭到阴蒂,又尖叫一声,赶紧把敏感度调低,一边骂系统设置,一边骂姜若山,后来下线,又累又困,却还是摸出手机,恶狠狠地给姜若山发了十来遍“讨厌哥哥”“最讨厌哥哥”,才去睡觉。

直到第二天,她还没消气,不回姜若山的消息,下午回家,特意拎了一盒寿司,进门他问晚上吃什么,她就把打包盒高高举起来,狠狠剜了他一眼,回房锁门。

这下糟了,好像是罚太狠了。姜若山摸摸鼻子,后知后觉地懊恼起来,道歉她也不理,房里一点动静都没有。他想了想,还是又登上了游戏。小蝉果然在这里等他,刚做完日常,乳肉红肿腿根湿润,和平常差不多的样子,唯独脸色不同以往,板着脸瞪他,硬梆梆地叫仙长,说:“王府的任务我清完了。”

“这么生气?”姜若山难得看她这样,又觉得可爱,不禁好笑,“我错了,以后不敢了。”

小蝉翻白眼:“你知道你错哪了吗你就错了,你根本不知道!”说完,也不给他再分辩的机会,补充:“该去瑶光寺了。”

根据剧情安排,姜若山假称小蝉要养伤,需要寻个更僻静的地方,便在王府不远处的莲花寺暂住几日,而后,明面上是替摄政王联络仙门,实则是回去报信,铲除内奸。而莲花寺,便是那个传闻中不是正缘情侣去了就要分手的地方,小蝉原本期待了很久,现在却是还在赌气,没心情憧憬,坐在马车里,故意移开视线不看姜若山,听他说:“我错在惹你生气了,这个对不对?”

倒也不能说错,小蝉瞪他一眼,问:“还有呢?”

“我不应该吃震动棒的醋。”

小蝉咬咬牙:“我都说了你根本不知道,是你吃醋的问题吗,你刚开始吃醋我又没说什么!”

他想了想,痛心疾首地反省:“我不应该得寸进尺。”自以为这下总该对了,她却接着问:“还有呢?”

姜若山皱着眉,又想了想:“我不应该罚完就走,我得意忘形,现在真的知道错了。”

“知道了啊?”小蝉看着他,无端地被“得意忘形”的形容取悦,眨两下眼,气忽然也就消了,勾勾手指,“那你过来。”

马车刚好在莲花寺前停下,她跳下车之前,在姜若山脸颊上亲了一下。小姑娘的恼火来得凶猛,去得也快,现在又跟没事人一样。既然他们来这里的理由是养伤,她理直气壮地要姜若山把她抱上寺庙前高高的一百零八级台阶。想是摄政王派人打了招呼,给他们引路的知客僧笑得有点意味深长,她也不管,由着姜若山把她一路抱到禅房里去,这才跟他说,快五十级了,五十级的任务,便是在这寺里做一个梦,“证道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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