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熬鹰(剧情)(1 / 2)
('萧静山已经与那只海东青对峙了两天。
这只鹰是他的意外收获,也是预料之外的麻烦:熬鹰不是件轻松的事,而他显然没有充足的准备。熬了这么久,他也疲惫得很,却不舍得放弃。
而鹰的处境只会比他更差。那是只极漂亮的海东青,羽翼乌黑,爪子洁白,展翅时,如同飞来一片雷雨云。不过此时,那双翅膀萎靡地拢着,鹰扑腾挣扎了两天,快要倦到极点。昨日反复啄击铁链的喙上结了一层血痂,现在也啄不动了。
萧静山眯眼看看天色,欠身,调了调铁链的长度——这铁链系着鹰的两只脚爪,若是两边受力不均,折腾得狠了,伤到哪里,可不好恢复。他抬眼,对上鹰的视线,浅金色的眼睛原本快要合上,见他望过来,又露出凶光。
他也不客气,拿起长棍撩拨。那眼神变得恨恨的,转开,不看他。他又戳了两下,转身去给自己做午餐。他烤肉的手艺很好,为了提神,再多撒一把香辛料,味道飘散,鹰又恨恨地叫了一声。他望过去,想,看起来……真是通人性。
那他就更不能示弱了。
据说最好的猎手,能和鹰熬个七天七夜。萧静山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这样的猎手,是因为从未见过熬得到那时候的鹰。而眼前的这只,他暗地里寄予厚望,唯恐不及,没想到,第四天薄暮,即到尾声。
暮色四合,他点起火堆,远处响起雷声。鹰拢着毛羽,朝他这边靠了靠。他视若无睹,自顾自地切了几片嫩羊肉。鹰又走近,再近,到了铁链拉长的极限,试探地,低鸣一声。他偏过头,终于从那双眼睛里看见乞怜的神色。
成了。他克制住激动,走过去,伸手抚顺挣扎中变得凌乱的羽毛。刚摸上去的时候,鹰战栗了一下,终究没有攻击。脖颈修长,线条流畅,他梳了好一会儿,体会够了鹰的驯顺和臣服,将生肉托在手心里,递过去。鹰没吃,看着他。他挑眉,又伸了伸手,意思昭然若揭:要么在他手里乞食,要么别吃。
不过他也纳闷,示弱了,妥协了,都肯伏在他怀里梳羽毛了,怎么还会挑剔这个。还没细想,鹰昂起头,朝着火堆叫了一声,又看看他。
难道还想吃熟的?萧静山诧异。眼见大雨将至,他缠起鹰的尾羽,令其不能高飞,解开铁链,再抱着鹰回到火边,烤肉。滋滋声响里,鹰在火堆对面,很期待地看着他。他看着好笑,也懒得再用手托着喂,直接丢过去。鹰像小狗一样去接,吃完了,看他拿着香料,叫了两声。
他心想,莫非前几天,这鹰馋的都不是地上的肉片,倒是他吃的?厨艺能得到这样的认可,他一时也有些得意,虽说驯化之前还要好好饿上它一段时间,却还是认认真真又烤了一片丢过去。
接着,他在火光对面,看见了一个长着翅膀的姑娘。
也就是那么一瞬间的事,紧接着翅膀扇得火焰猛然一个震颤,他不免被晃了眼,定睛再看,仍旧是那只漂亮的海东青。
萧静山若有所思地笑了笑,看着鹰,徐徐开口:“我方才,居然眼花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隐居山原,良久不见人烟,萧静山说话说得最多的时候,便是驯鹰期间:驯养一只鹰,要常常对它说话,才能让它记住主人的声音,从此也只应听从主人的命令。
而此番,不知是不是因为闪烁的火光对面那次“眼花”,他的话又更多了些。
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他是孤儿,被弃山脚,本该被野兽捡去吃了,万幸竟不会哭,被一位归隐山林的江湖人收养为徒。他随师父隐居,鲜入城市,无论自己的经历,还是平生见闻,都寡淡得很。除却这些,就是书里看来的东西。
师父曾教他读些诗文,他懂的不多,记得的更少,爱看的是话本、神怪故事。此时他将这些也拿来凑数,说着说着,总是想去看鹰的眼睛;每每看见,又总是想起那天看见的姑娘。
虽说他当即就知道是个姑娘,但现在回想,也不记得别的,印象深刻的,就只有一双受惊瞪圆了的大眼睛。
也不知道她是妖是怪,但看起来并无恶意。那双眼睛分明会说话,不过她自己似乎还不知道,不知道自己伪装出的驯顺都是无用功,背后的野性早已在眼神里一览无余。
而萧静山假装看不出来,假装被她骗过,假装放松警惕。终于他将“驯成了”的鹰带出去,解开绳索,说:“飞吧。我吹哨,你要回来,就像之前练过的一样。”鹰张开翅膀,振了振尾羽,他看着,笑了笑,开口如同诱哄:“飞吧。”
第一次哨声响,鹰从树梢落回他手臂上;第二次哨声响,鹰从半空中俯冲下来。他看着鹰的眼睛,就知道是时候了。第三次他把鹰放出去,几乎是立即吹响哨音,鹰毫不犹豫,振翅高飞——
他射出弩箭,正中羽翼。尖利的鸣叫声中,一片乌黑的云狠狠砸在他面前。他向前一步,踩住了翅膀尖。鹰又鸣叫起来,起初是痛得,后面几声,听起来是咬牙切齿的控诉。
他正想嘲笑,脚下的翅膀一振,生生扯掉了尖端好几根羽毛,也没能挣脱,不过,翅膀之外,忽然换作了人身。小姑娘伏在地上,侧着头,恶狠狠瞪着他,果真是咬牙切齿:“你早就知道,你根本是故意的!”
萧静山没表露出太多惊讶,就事论事:“我给过你机会。现在,姑娘不妨和我解释清楚。”她又挣了挣,不答,厉声道:“你松开!”他竟真的松了,抬脚,紧接着,又踩住了她的手指,蹲下身,有意将重量压上去,看着她,语调不容反驳:“你说清楚,我就松开。”
她好像要哭出来了:“我……你想要我说什么?”他将方才踩下来的羽毛一根一根地摆到她能看见的地方,排列整齐,边说:“你觉得怎么说清楚,就说什么。我若觉得不够,再问。”
她的恐惧不似作假,却还在跟他谈条件:“说来话长,你先松开,先松开好不好,疼……”他排完了,刚好四根,只觉得不够齐整,脚底用力一碾,踩牢了,蓦地又拔下一根,语调不变:“有你这谈条件的时间,能说上好几句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她叫厌厌,“长夜厌厌的厌厌”。
萧静山不出声地念了一遍,便笑出声,也不知道是笑什么,脚上的力气一点没松,等她接着说。于是又知道了她的出身,和神怪故事里说得差不多,她的母亲是常人,父亲是鹰妖,都死了,她像母亲,更习惯人形,又不愿像人一样生活,闲来乱飞,漫无目的地撞进他的陷阱。
说到这里,她不知道还有什么可以交代,望着他,手指不安分又小心翼翼地动了动,被他加力踩下去,疼得肩膀小幅度地一缩。他问:“为什么要逃?”
这能有什么为什么呢,厌厌一时说不出话,又怕疼,不敢不答,“因为、因为”地支吾了一会儿,带着哭腔:“我错了。”
他这才终于松开她,抬脚,甚至没来得及看看她的伤,她飞快地变回一只鹰,敛着受伤的翅膀,垂头丧气地站在他面前。他又笑了一声,蹲下来,问她:“不喜欢当人?”她点点头,又摇头,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他也没管,转而去处理伤口。
那时候她不知道,这还不是她逃跑的惩罚。直到翅膀上的伤彻彻底底地养好了,萧静山冷冷地看她好了伤疤忘了疼似的振翅,忽然说:“可算是好全了。上次逃跑,还没罚过你呢。”刚刚还扇着的羽翼倏忽收敛,她似乎已彻底记住了他的手段,哀哀地叫了一声。
他忽然觉得这小精怪可爱得很,而他也并不真的缺少一只猎鹰,因而好声好气地同她商量:“变了人形再让我看看,就不罚了,怎么样?”
不知出于厌恶还是恐惧,她深思熟虑,而后摇头。不过等到被拎去地窖用冰冷的井水浇成落汤鸡的时候,后悔也晚了;再饿上几天,她在狭小的空间里连日夜都无法分辨,终于在萧静山第三次来看她时,变出人形。这回连翅膀也收回去了,看起来就是个普通的姑娘,温顺漂亮,跪坐在地上低着头求饶:“我好饿。你放我出去好不好,我不敢了……”
这是“草枯鹰眼疾”的时节,他带着驯成了的鹰去打猎,看她轻而易举地将猎物抛到他面前。等他架起火堆,拿出香料,刚闻得到熟肉的香味,便是个小姑娘眨着眼睛在对面盯着他。
萧静山又忍不住笑了。厌厌看着他的神色,忽然问:“你把我放了,我天天都给你抓猎物来,决不食言,行不行?”他没说话,此时露出的笑意有刻意的轻蔑,但也不算尖利,转瞬即逝,将烤熟的肉串递给她。
厌厌也就不说话了,低头吃肉。吃完了,他说:“你若是想,现在去飞一圈,散散心。”一边说,一边将弩箭拿了出来,放在身边。
她怎么会看不懂这样的意思,肩膀一缩,迟疑良久,说:“不,还是不了。”变回一只鹰,栖在他的手臂上。此时他才说:“我不缺一只猎鹰。”厌厌惊疑不定地看他,他却没有再说话。
山野中的精怪怎么会知道他要什么呢,那时她以为自己正在成为一只被驯养的猎鹰,也许只因为还不知道有所谓爱宠与玩物。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萧静山并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动了心,事后再回想,只记得那天是六月十五,好风良夜,月光特别亮。他在院里喝酒,厌厌坐到石桌对面,理所当然地伸出手,他便也给她倒上一小杯。
这不是她第一次喝酒,之前萧静山就发现她酒量很差,浅饮几口,路都走不直,变回人身,瘫倒在他身上睡觉,扭来扭去地找一个舒服的姿势,又总找不到,好像从来没用这个身体睡过觉似的,连带着他一整夜都没合眼。
可她实在很聪明,连学喝酒都这样快。现在她已经不会很快醉倒,也不会张开翅膀将桌上的杯盘全都扫下去,只是安静地喝完一杯,意犹未尽地再找他要。萧静山不答应,她也不闹,趴在桌上,眨眼望着他。
不知道是不是为了吸引他的注意,没静多久,厌厌开始唱歌。似乎是随口哼出来的调子,也没有词,但她唱得很认真。萧静山低眼看过去,她下巴搁在手臂上,张嘴的时候头一点一点的。过了一会儿,不唱了,歪着头,脸颊枕着手指,闭上眼。
这个姿势睡下去,明天要叫骨头疼了。他认命地叹口气,打算抱她回屋。就是在走到她身边低头看的那一刹那,他觉得月光亮了一下——
那是某种很奇异的感受,既知道是错觉,又分明地认定有什么在那个瞬间点亮了。在那转瞬即逝的亮光之后,他还是低头看她,好像有什么变得不一样,好像他不是担心她扭着脖子、来抱她回屋的,而是……出于心动,专程来吻她。
他接近的时候厌厌忽然睁开眼,目光清亮,不像是醉了。他还没来得及吻上她的唇,对着那样的眼神,自嘲地笑了一下,不再直视她,但也没有立即退开,轻轻地说:“拒绝我,乖。”
她没有。她脑海中一片空白,她记得这个人对她很坏,可是又对她很好,此时他好声好气地同她讲话,简直就像是阵雨将至时,跃动的温暖火焰上飘来烤肉的香气。厌厌呆呆看着他,好一会儿,才忽然开口问:“为什么……为什么要拒绝呢?”
萧静山也不知道她是清醒还是恍惚,微微一怔,抬眼,却看见她迎上他的目光时,本能地往后躲了躲,却又忽然顿住。她终究还是不可避免地被蛊惑了,躲到一半,又凑近去亲他,又轻又柔地,在他唇上拂过。
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萧静山微微眯起眼,问:“你醉了吗?”她皱着眉,脸也红了,仿佛受到了侮辱,大声地宣告:“我没有!”
他好像在心里紧绷着一根弦,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弹出一个音,又怕一拨上去,弦就要断,比起紧张,更多的却是兴奋和希冀,深呼吸,郑重地叫了她的名字,又说:“厌厌,我给你反悔的机会,好不好?”
“我不反悔。”他话音才落,她便迫不及待地声明。这次他不再拦了,站起身:“不反悔,就再亲我一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是她自己送上门来的。
她的吻是笨拙的讨好,萧静山不满意,但也不讨厌,任由她仰着头,浅浅地,一下又一下地啄,像是小鸟饮水。他没有回应,直到厌厌退开一点,看着他,好像就要急了,才忽然打横抱起她,往屋里走。
厌厌短促地吸了口气,没发出什么声音。她的脸很红,起初萧静山以为是酒意,可是到了榻上,手从她的裙摆里伸进去,忽然察觉不对:她给自己幻化出的人类裙装像模像样,可他从来不知道,裙装底下什么都没穿,光裸的大腿间,让他摸到一手滑腻腻的潮。
他当即就笑出声了,伸着手给她看:“这是什么呀?”厌厌没看清,欠起身,起得太猛,差点贴到他手指上,下意识地回问:“什么……水?”
“你流的水,”萧静山将整个掌心里的湿凉都抹到她的脸颊上去,顿了顿,强调,“你流的骚水。”
厌厌怔怔地看着他,她还不明白这话的意思,却能感觉到轻佻的、并不尖锐的恶意。此时也容不得她细想,他的手又伸下去,揉捏着大腿内侧的软肉,又沾了一手水,擦在她另一侧脸颊上,此时再看她脸上的红,顺眼得很,他不打算再欺负她了,又问:“想要吗?”
她乖乖说想,可是萧静山再追问想要什么,她便支吾起来,迟疑了一会儿,无辜地看着他冷下来的神色:“我、我不知道,我不会说。”
就算明知道是实话,他想也没想,抬手扇过去一个耳光:“不知道?没下过蛋吗?”他下手倒不重,更多的是羞辱。厌厌被打得一偏头,缩着肩膀,摇头,再开口带了哭腔:“没、没有……那,那,我想……我想下蛋……”
她边说边看着他的脸色,知道自己猜错了,声音越来越小。萧静山没再打她,也没对这话作什么评价,掀起裙子,摸着腿根更湿了,冷笑:“蛋都没下过,怎么随便摸一摸就流这么多的骚水?”
这当然不是她能解释的,厌厌小声说着我不知道,不安地扭着腰,像是在躲,又像迎合。毕竟还只是第一次,来日方长,萧静山不急于在这会儿逼她太狠,大发慈悲地给她一个正确答案:“不知道就学——掀起裙子就能摸你的骚逼,一摸就流骚水,因为你是个天生的骚货。知道了吗?”
她连连点头。手指终于摸到穴口的软肉上,加了几分力气,摸得她直喘。萧静山提醒她:“知道了就说。”她断断续续地重复,才开头就忘了词:“掀起裙子就能摸我的,我的骚、骚……”
“骚逼,”他这时候倒是不厌其烦,“这里就是骚逼。”
“呃嗯……骚逼,掀起裙子就能,摸我的骚逼,一摸我就流这么多骚水,因为我,呃啊……因为我是,天生的骚货……”
她这回说对了,显然“骚”对她来说是个闻所未闻的新词,一连出现这么多次,她还刻意加了重音,咬字分明。这成功地取悦了萧静山,他捏住她的下巴,奖励般地吻她,卷着她的舌头吮吸,亲得她快要喘不过气才放开,盯着她雾气蒙蒙的眼睛,低声称赞:“真聪明——现在知道想要什么了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她的确很聪明,才学了这么一会儿,已经学会了攀着他的袖子求他:“想要被摸骚逼,骚逼好酸,好痒,你帮帮我……我想被摸,骚逼想要被摸……”
萧静山低头看着她一脸的春情,几乎有些克制不住,却知道还不是时候,用足了十二分地耐心,手指慢条斯理地在湿热的软肉上划来划去,问她:“摸就够了?湿成这样,摸能解你的痒?”
“不、不能,可是……可是……”厌厌惊惶的眼睛一眨一眨,被追问了“可是什么”,才犹犹豫豫地接着说:“好痒,越摸越痒,可是好舒服,你、你不要停……”
“原先看不出你是这么个骚货,”他说得有些咬牙切齿,眼看她好像被吓得一缩,手上轻轻拍了拍权当安抚,“别怕,会让你舒服的,还有更舒服的。腿再分开点。”
其实方才被他这么摸着,她已经识趣地大张着双腿方便他的动作,此时又分了分。手指加重了力气,在中心微微陷下去——萧静山并不碰她的阴核,尽管心里已经在期待,那个房中术里常常提及的部位在这样敏感的小姑娘身上会带来怎样灭顶的快感和赏心悦目的春色,但是,在那之前,他要先教会她另一件事。
手指从隐秘的入口探进去,厌厌起初低低地惊叫一声,旋即屏气,呼吸都忘了,皱着眉,目光不知道向着哪里,好像在专心体会这陌生的感受。异物在窄径探索,深入又退出,再探进去,借着已经流了很多的淫水进出得越来越顺畅,也令她不自禁地低低哼吟起来。
再接着,手指微微一弯,向上按了按,她的呼吸越来越乱,终于在试探到某个点的时候,叫出了声。萧静山知道这是找对地方了,忽然停了手:“舒服吗?”见她连连点头,追问:“想要什么?”
厌厌挺着腰想要往他手上送,声音又软又媚:“想要被摸骚逼的里面……”他忍不住笑一声,两根手指加快速度抽送,教她:“插到骚逼里面去,这叫作操你——学会了吗?”
“学、嗯、学会了,操我,还要,还想要,摸……不是,操、操骚逼里面,操我……”
她在他手下扭得像脱水的鱼——萧静山转念想,没了翅膀的鸟,被驯化的海东青,与脱水的鱼也确实差不了多少。他对此相当满意,哄着她将新学会的话多重复了几遍,用两根手指玩得她浑身都软了,眼神发飘,才停下来,又夸她一句聪明,再说:“学会了要记住,流水了,骚逼痒了,就是想要人操你。”
她仿佛以为这就结束了,慢慢曲起腿,蜷着身体,望着他点头,跟着重复,最后说:“……是想要你操我。”很难说她究竟知不知道一字之差等同于勾引,但萧静山此时的确被勾引了,解开衣带将已经勃起的性器释放出来,拍拍她的脸:“乖,这就操死你。”
厌厌一愣,睁大眼睛,本能地察觉到危险,在那显然胜过两根手指宽度的性器抵上穴口的时候还没来得及反应,但再进一步,她便哭出来:“疼……不要,不要这个,疼……”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萧静山纵然表现得游刃有余,却也就是相对这只不谙人事的小鸟而言的。说实话,他有些拿不准这究竟是不是真的不能继续,到底有点怯场。而且,最关键的是,她哭得未免太惨了——似乎是在借机发泄一直以来的委屈,他一碰,她就歇斯底里地哭,哭着哭着,还偷偷瞥了他一眼。
他冷着脸,神色却又有点绷不下去,一边想,这能有什么呢,骚水流了满腿,又爽得食髓知味,哪至于真出什么事,一边又忍不住怜爱起来。
厌厌看出他的动摇,可怜兮兮地同他谈条件:“不要这个……想要手指操。”他咬咬牙,扬手啪的一声拍在她大腿上:“只顾着自己爽的骚货。腿并拢,转过去……我不进去,就不会疼了。”
她呜咽了一声,没动,找他要一个保证:“你……你真的,你保证不疼。”等他点了头,才肯翻身,被他摆成跪趴的姿势,塌着腰,萧静山按着她两侧大腿,性器插进腿根中间去。
大腿内侧的肌肤沾满她流的水,又凉又滑,可她身上明明是热的,热度渐渐透过凉意传过来。他更加用力地将她大腿往中间压,夹着性器。抽插之间,他反复蹭过软烂的穴口,知道那里还在熟透了般地流水,每每恨不得按住她狠狠操进去。
然而毕竟答应了不进去,萧静山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还算重诺守信。哪怕她放松下来之后因为性器的摩擦一声接着一声叫得诱人,他也还是忍住了,只在她腿间发泄完了,射在大腿上了事。
厌厌见他没动作了,扭回头来看他,神情里倒有几分意犹未尽、欲求不满的意思。不过她自己没说,萧静山也就干脆当作看不出来,递了块帕子给她:“擦干净。”他这时才注意到淫水多得都顺着大腿流到膝盖、在榻上洇开一片水印了,忍不住骂了句脏话。
早知道就该……但这时候后悔也晚了,何况他也累了。萧静山打了个呵欠,上床躺下,瞥见她坐起来想走,一把揽着腰拦下:“回来,就睡这里,都被我操过了,还想去哪?”
厌厌被他拉着躺下,本来无所谓睡在哪里,听他这么说,倒是一愣:“我……我被你操了,就不可以去别的地方了吗?”他知道她误会了,也不立即说破,只问:“你还想去哪?”她支吾了一下,一时也没说出个所以然:“可是,我还要飞呢。”
“谁不让你飞,又不是把你翅膀折了,”萧静山这才哄她,“不是那个意思,睡吧。小鸟。”
他抱着她,手不太安分地想往她衣襟里伸,折腾了一会儿,没能伸进去,才发现她这件衣服根本是个虚有其表的布口袋,衣襟纯属摆设,再想起她裙子底下的风光,好气又好笑:“不知道衣服应该什么样吗,瞎穿。”
“看上去明明都一样,”厌厌辩驳,“你不也到今天才发现!”
他嗤笑,懒得跟她争辩:“下次学像一点,别偷工减料,这里是两层,要敞开,裙子下面不许光着——不然,谁都能随随便便掀起裙子就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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