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掰开水红嫩批跪求D鞭打惩罚,靠Bc吹喷精尖叫眼翻白(1 / 2)
('荒星监狱的典狱长鸡巴露在外面,跪到了刚刚囚犯被处决的位置上。
上半身的军装扣子整整齐齐,但视线往下一转,就能看到他下面那根紫红肉屌把衬衣衣角顶了起来,精孔溢出的汁水把布料打成半透明。
他乌黑的眼珠直勾勾地盯着眼前这张柔和俊美的脸。就是这个刚一进监狱就敢色诱自己的囚犯,一而再再而三地试探自己的底线,到了现在,竟敢哄着他婊子一般跪伏在地。
内裤里面一片濡湿黏腻,刚刚喷的水浸透大腿。
典狱长大人在心里点评情人的大胆,双手自觉地背在身后,挺胸抬头,脊背挺直。
他等待着即将降临的“惩罚”。
江停岄脸上一直挂着浅淡的微笑,视线在他背着的胳膊上打了个转,笑意更深了。
接下来,体贴的情人半跪在地,用近乎拥抱的姿势亲手解开典狱长的腰带,帮他扒掉湿乎乎的内裤,跟裤子一起堆在两瓣臀肉下方。
喻霖的性器还没射,红肿得竟然有些可怜,马眼一张一张的,但没什么东西出来。在情人长久的调弄之下,要是不去刻意刺激,喻霖是无法射精的。
更可怜的是典狱长的肉屄。鼓鼓的阴唇被揉弄到殷红,像是在水里泡了许久,沥沥拉拉往下滴水。
鲜红的阴蒂冒了个小尖,跟底裤之间黏连着一条过于浪荡的银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停岄嘴角含笑,称得上是恶劣地故意用手指把那脆弱的淫丝挑断,极其细微的触感传到典狱长大人温热的阴肉上,让他身体轻轻抖了一下。
“应该怎么惩罚呢?”情人似乎犯了难,但紧接着的下一句话就揭穿了他并非对于如何折磨人一窍不通。
“抽鞭子吧?主人。让您记住下次应该保护好我。”
喻霖之前也挨过自己这位情人的鞭子。用的是那种专供做爱的、并不会给人带来痛感的散鞭。柔软的流苏状鞭身往腰胯上一撩,就能让他肌肉绷紧,对下一次抽打暗暗期待起来。
但现在他们是在行刑室,既没有那种鞭子,也不可能现在叫人帮忙去拿过来。
喻霖紧绷着上半身,目光移向墙壁上挂着的各式刑具,在某个地方停下——用来行刑的鞭子细长,表面扎着倒刺,一鞭子就能带下一层皮。
典狱长大人眉心一跳,五指在身后攥紧了——他不可能让情人用这东西抽自己。
还没等他作出反应,下一秒,江停岄的举动就告诉他是他想多了。
情人慢条斯理、如同在进行某种情色表演似的,轻轻褪下囚服的裤子。他显然注意到了喻霖的视线落点,在把内裤往下勾的时候,他哼笑了一声:“主人在想什么……啊,您难道喜欢那种东西吗?”
一根与其俊美面容不符的狰狞肉屌弹出来,在燃烧着情欲的灼热空气中晃了两下。
宛如一根肉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可不行,我怕把主人打坏,那我自己在监狱该怎么办呢?”
在喻霖突兀乱套的呼吸中,这位胆大包天的美貌囚犯口中调侃着,抬起纤长的瓷白手指,按在他滚烫的后颈上。
鼻息交缠之中,江停岄说:“主人,我都把鞭子给您看了,”又用拇指摩挲着喻霖的喉结,“您该请罚了。”
喻霖喉结滚动,睫毛在眼下投出暗影,他只觉得口中干涩,反射性地吞咽了一下,开口的时候声音发干:“开始吧。”
“态度不够端正,”江停岄捏了一把他紧实的臀肉,“您应该自己把要受罚的位置露出来。”
于是,在情人的注视之下,典狱长大人极其缓慢地把腿根张开了。
他等了几秒,江停岄没动,他就懂了情人口中“态度端正”的真正含义。
双臂不再自觉背在身后,而是交叉着往身前一摸,黑色皮质手套微凉的表面接触到温热的逼唇,喻霖绷着下颌,手指把饱满肥嫩的阴唇往两边一扒,露出一道水滴状的小小穴眼。
那里是所有蜜液的源头,现在暴露在空气中紧张地不住张阖。
现在这蜜洞被往两边扯得微微变形,阴唇被指腹按出凹陷,手套黑沉的冷酷颜色与艳红逼肉两相对比,竟有一种触目惊心的情色之感。
手套转瞬就被染湿了。皮面与蚌肉之间甚至因为这难以启齿的浸润而有些打滑,喻霖不得不更用力地按住逼唇,避免它不懂事地合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沉声恳请:“……请用鞭子抽我……我的……”
“哪里?您得说清楚,主人。”
“……抽我的……逼。”在他真的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江停岄的呼吸也滞了一瞬。
“主人不怕它被抽坏吗?”情人声音轻柔,已经开始跪行着调整距离,好让肉鞭能够与受罚的肉屄面对面。
“……那是它应得的。”典狱长的脸上一片酡红,语调反而欲盖弥彰的平静下来,已经认下了自己被冠上的罪名。
“呵……”
江停岄低笑着,白皙手指扶着肉屌抵住了绵软的屄口。
“……”
——好烫。
喻霖屁股一时间想往后退,强行忍住了。
情人粗暴地一挺腰,楔进早已泛滥不堪的肉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主人,您这里滑不留手,难道是想逃避惩罚吗。”
“真该教训。”
典狱长挺直腰背,脖颈面颊一瞬间红得透彻,嗓音低哑:“你少说——啊——”
后半句话被鸡巴顶成一声绵长尾音,轻飘飘碎在空气里,腰身也瞬间弯了,往后难捱地弓起。
甬道一瞬间被撑得满满当当,又酸又涨。
江停岄唇瓣贴在他耳边,吐息湿热:“我要好好惩罚它了,主人。”
喻霖只听到这句似笑似叹的提醒,随即撑满女逼的肉根就直接开始了“鞭打”:圆润却硕大的龟头撞击肉壁,把布满褶皱的软肉迅速抻平,又往后一退,徒留没有着落的空虚之感。
“呃嗯!……”
但不等湿软柔嫩的逼肉哀哀落泪,就再次又深又狠地剖进来,层叠蜜肉瞬间绽开裹住男人的鸡巴,没有反抗之力地艰难吞咽。
“啪!”“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阴囊击打到阴唇下方,没几下把两瓣肉丘扇红了,热烫烫的,轻微的疼痛中掺杂着落到实处的快意。
“哈、啊、啊!……”
典狱长嘶哑的喘息,分不清是愉悦或是痛苦,不知不觉间,那两瓣艳红阴唇之间流出汩汩蜜水,屄眼越来越湿滑黏腻,挨起肏弄顺利至极。
他仰着脸,凌厉的双眸已经闭上,浓密的睫毛已经湿成一簇簇,被生理性的泪水打湿。
为了维持身形,他不得不松开了自己两片阴唇,转而搂住情人精韧的腰肢。
“啊啊啊、嗯、啊——”
坚硬有力的滚烫性器在软泞娇嫩的逼穴中横冲直撞,喻霖浑身上下都在剧烈颤抖,臀胯随着撞击而前后摇晃,那根没人管的鸡巴在两人的小腹之间被挤压撞弄,酸痛又让他鼠蹊发麻。
“咿、啊啊、呃”
“呜啊、啊——你、啊——”
声音被颠得破碎,一声呻吟都连不到一起,一顿一顿的,像是在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停岄掐着他的腿根分开,逼着他往后跪行,脊背和后脑都靠着墙,脚跟和后背却无法同时挨到行刑室的墙面,江停岄就掰着他的膝盖,让他把双腿开到极限,只靠前脚掌蹲立,两条大腿的外侧也都贴墙。
而江停岄自己膝盖触地的同时抵在墙上,把喻霖彻底困在自己的阴影里。
典狱长现在如同困兽,被抵在墙上肏了。
男人的鸡巴还楔在他打开到极致的女逼里,几乎要从前把他整个贯穿。
后背靠墙意味着没有任何退路,只能抖着腿被性器钉死。
在他行使权柄的行刑室里。
江停岄把他按在墙上之后就快速耸动“鞭打”起来,这次甚至没有去管他硬成蚌珠的阴蒂,专心去肏那跟不上节奏、无助收缩吞咽的逼穴。
“哈啊啊、啊!——不、呃嗯”
“啊啊啊、慢、呜!……”
喻霖被顶撞得几乎无法呼吸,嗓子里发出一连串尾音发尖的哀鸣,要是换个人在这里,根本无法辨识出到底是不是典狱长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呜、呜”
汗水从脖颈汇聚,流到胸口就被衬衫布料吸收进去,上半身的衣物全被蹭乱,一身军装失去它本应具备的威慑力,在这样的场景之下更像什么情趣服装。
“嗯、嗯啊、啊——”
不停歇的肏弄让喻霖的屁股贴着墙离不开了,这位典狱长大人淫媚的喘叫声听起来痛苦又绝望。
但与此相反,他湿淋淋的淫贱逼肉每次都能顺利且急迫地把阴茎整根吃进去,顺便从交合处黏答答挤出一小股淫水,把两人下半身都溅成湿滑一片。
高热的甬道兴奋地蠕动吞吐,在每次鸡巴狠重捣弄地时候又被电击一般抽搐着绞紧。
“主人喜欢这样吗?”
喻霖习惯了在床上配合江停岄的一切,哑着声音胡乱回答:“喜欢、嗯……岄、啊……呜!”
江停岄微微抬腰,以更加强烈迅猛的力度往骚心顶撞,喻霖立刻被撞得仰起头,发出一声极短促、却又莫名带上媚意的哀叫:“啊!——”
“现在、哈……倒是、像是在奖励您了……”江停岄似乎是遗憾地摇了摇头,龟头却还一下下碾凿肉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典狱长大人被日复一日肏熟的肉屄对讨好他的肉棒很有心得,一绞一吮之间,也把他的兽欲尽数激发。
江停岄缓了缓速度,并非要停下而是调整角度,确保接下来的动作足够精准。
腰胯替代双手把喻霖的腿根压到完全变成“一”字形,狰狞的肉柱在软烂逼穴里翻搅几下,直直冲了进去——
“嗯啊、啊——”
“啊——”
性器把紧窄的宫口撞开,直接进去半根。江停岄又伸手拧磨了一下喻霖的龟头。
喻霖整个人痉挛着,双眼在这突然到来的冲击之下翻白,胸膛不受控制地往前挺,脚尖在军靴内蜷缩起来,全身肌肉都因为高潮而紧绷。
这位典狱长大人的阴茎与肉屄一起到达了高潮,前面抖动着喷出浊白精液,有力地往上击打在他自己线条分明的下巴、甚至嘴角。
女逼剧烈抽搐着,宫腔深处泄洪似的潮喷出水柱,被男人的鸡巴死死钉住,一点也没流出来,好一会儿之后,连小腹也微微凸起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上次也许真的有点过分。
江停岄躺在经过之前的骚扰未遂之后专门为自己准备的牢房之中,乌发从床边倾泻下去一半,因为姿势放纵,润白的腰也露出来半截。
他又看了一眼并不应该出现在犯人手腕上的终端——还是没有消息。
按这几天的规律来说,典狱长大人这个时间已经会态度生硬地催促他过去吃饭了。今天却还没有动静。
他等了又有半个小时,轻轻摇了摇头,一只手臂撑起上半身,打算自觉地寻找自己的“主人”,但牢房之外忽然传来极富韵律的脚步声。
“哒”“哒”
是喻霖。
几秒之后,喻霖已经用自己的权限打开房门,踱入房中。
江停岄就这么撑着身体望向来者:典狱长的装束没什么不同,仍然是一身禁欲冷硬的军装,手上带着黑色皮质手套。
但他很快也发现了喻霖今日的微妙之处。
典狱长大人双耳浮着不自然的红晕,双目不复平常的凌厉,视线停在一个地方,好久都不移动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停岄顺着喻霖的视线看去,唇边顿时不自觉带上一种“不出所料”的笑意——喻霖正盯着他露出来的那节白腻腰身,似乎很看不过眼似的。
他于是在床上坐直,温温柔柔地张开怀抱,开口:“主人,我想你了。”
喻霖立马就抿着唇大步跨过来,只是出乎江停岄的预料,喻霖并未抱住他,而是按住肩膀一推,迫使他往后倒在这张算不上柔软的床上,又一个翻身跨坐到江停岄腰间。
不等江停岄反应过来,反常的典狱长大人又俯下身,热烈地吮吻身下囚犯凸起的喉结、细腻的脖颈,唇舌炽热,水声渐起,唾液顺着嘴角溢出一点点。
“啧”“啧”
江停岄微仰着头,掌心覆住身上人拱起的后腰,承受这主动又热情的求欢。
典狱长的吻粗暴而强硬,带着让人目眩的侵略性,全然不同于以往在床上的被动。
江停岄也意识到喻霖一反常态的源头。
典狱长大人今天似乎饮酒了。
大约不是什么烈酒,即使舌尖被对方痴缠着翻搅,也只尝到淡淡的酒精味。应该只是喻霖不擅长饮酒,所以才会醉吧。
“唔……”江停岄不吝于配合典狱长的野望,哑声闷喘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下体相贴,他很轻易地察觉到典狱长大人的性器已然勃发,与自己的阴茎隔着布料撞在一起,挤挤挨挨、互相碾磨。
他动了动膝盖,顶在典狱长本应是会阴的位置,又伸手拉过喻霖的手指,用自己的脸颊去蹭,然后很轻地叹了一口气:“主人,我好难受。”
喻霖就在这时候把他松开。
不同于主动而又直白的动作,典狱长大人面色紧绷,耳尖带着不自然的红晕。
他两套器官都湿了。
被底裤妥善包裹着的蚌肉颤巍巍地翕张,像是在进行绵长的呼吸一般,从中间嫩软的肉缝之中渗出剔透又湿黏的水液。
膝盖把阴唇向两边擀开了,于是内侧的嫩肉被蹭得发痒发酸,连带着深处习惯于侵犯的肉墙也开始渴望被填满,被凿击,被捣成一汪蜜泉。
但他这次过来的目的并非直来直去的媾和,而是让情人好好明白到底谁才是主导者。
于是他又低下头,埋首在江停岄的肩头,把囚服的领口扯开,对着那块细白的肌肤又是啃咬又是舔舐。他的呼吸都是热的,伴随着低哑嗓音沉沉钻入耳中:“作为奴隶,你不应该这么……任性。”
明明是他上次把自己钉在行刑室的墙面上肏哭了,竟然还要自己像是倒贴似的主动低头讨好。
“这样的奴隶应该得到惩罚。”这句话跟江停岄上次在行刑室里说的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停岄心中顿时有了数,没有反抗,轻柔地配合典狱长生疏的打情骂俏:“主人真不讲理,这次可是您不让我进你的房间。不过我又怎么能怪您呢。”
“您要怎么惩罚我?”
喻霖没有说话。实际上,光是听到惩罚两个字,女逼就条件反射地收缩了几下。
江停岄膝盖压着典狱长大人的肉屄,立刻就感受到了这一点,不禁微微眯了一下眼睛。
“主人。”
江停岄将他的手往自己的腰上带,同时吐息变得急促:“请惩罚我吧。”
喻霖的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
坚硬的齿贝刮咬着情人肩头的细嫩皮肉,喻霖又细细舔弄了一会儿,才哑着嗓子斥责他:“闭嘴……你不应该这么……”
……这么放荡。
“主人竟然要怪我太听话吗?”
喻霖的话没有让江停岄停下来,逾越的情人一手按住他的后颈,凑近他麻热的耳廓,轻声呢喃:“主人,我想被您惩罚。用您的女穴惩罚我的……肉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后几个字渐渐低下去,被情人暧昧地碾碎在口中。喻霖侧过头,江停岄在这瞬间将自己的舌头舔进喻霖的耳廓。
“嗯!……”
喻霖陡然发出一声闷叫,身体也随之一颤。
江停岄于是便得寸进尺,舌尖在耳洞里来回舐弄,时不时模拟交媾往里旋钻。
耳朵像是性器一般被舌头侵犯,黏腻的水声被放大了无数倍扩散在耳膜上,喻霖喉结隐忍地滚动,也被激发了侵略本能,伸手去脱两人的裤子,动作堪称急躁。
江停岄配合喻霖抬腿被剥去囚服,典狱长大人的女穴已经泥泞不堪,内裤随着军裤被一起剥下来的时候,黏连着的银丝甚至不可避免地挂到貌美囚犯的膝盖上。
微凉的触感传来,囚犯的一双狭长黑眸不明显地眯了一下。
嗯……典狱长大人的身体,真挺浪的。
喻霖哪里知道身下的情人在想什么,按着江停岄,主动张开大腿,掰开一边逼唇,用内侧软肉夹住了情人紫胀恐怖的鸡巴。
“啊……”江停岄的喉间发出配合且带着引诱意味的低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瓣湿濡温软的阴唇像是真的小嘴一样把男人的肉茎吮在中间,被炽热的温度烫到瑟缩着,狭窄又神秘的屄眼倏地收缩了两下,臀部不由自主夹紧,典狱长大人整个人仿佛都泛着一股薄红。
身下的人作为正在受罚的囚犯来说或许有点太惬意了,他故意软着低沉的嗓音在行刑者耳边哼叫,脖颈煽情地后仰,低吟着一挺胯,肉刃顶端就微微陷入了嫩滑蚌肉:“主人……好软。”
喻霖抖着紧实的肉臀失了声。
——真是放肆……!
他一定要用女穴狠狠操弄、惩罚这个放荡的奴隶。
典狱长大人几乎是恼羞成怒地这么想着,耳根悄无声息变得更红了,双臂撑在江停岄身侧,丰满弹韧的两瓣蜜臀前后一晃,顿时熟练地把狰狞肉棒往里咽了一节。
“哈、啊……”情人哑着一把温沉的嗓子喘叫,喻霖半阖着眼睛,绵软的肉逼更湿了点,热流失禁似的从穴眼深处分泌出一大股,顺着肉红内壁流淌,迅速把男人的龟头泡在其中。
鼻间气息颤抖,下颌猛地绷紧,这位典狱长被自己敏感的身体羞辱得头脑发热,却不肯像江停岄那样发出失态的声音。
——要强势地、严厉地惩罚他。
喻霖这么想着,全然不顾湿软女屄怎么严厉地起来,兀自抬臀扭胯,主动纳入情人的滚烫阴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腰发酸,肉逼紧张地绞紧了阴道内的凶器,却闷喘着活动起腰胯,努力往下一坐。
“唔啊啊——”
紫红色的粗硕肉棒毫不费力贯穿了沾满黏液的肉逼,深埋其中,喻霖猛地仰头,几乎错觉要被捣到内脏。
蜜色的臀部翘起,肌肉分明的腹部已然抽搐起来,大脑被炸开的酸麻快感刺激到嗡鸣,艳红的肉逼可怜地抽搐着,情人沉软的声音似乎离得很远:“主人……嗯、哈……请惩罚我……”
一双温热的手掐住了腰侧,那根深陷蜜穴的鸡巴危险又冒犯地研磨了两下。
“嗯…啊啊啊……!”
这个动作唤回了喻霖阵阵发懵的意识,他喘着气,湿着一双眼睛奋力收缩肉逼。
“啊、嗯——主人好厉害——”
典狱长的这位貌美情人确实没什么羞耻心,被喻霖一汪绵软的蜜穴绞得扬声直叫。
典狱长抖着唇,令人不敢相信他的面庞还能更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忍无可忍地闭了闭眼睛,咬紧牙根上下吞吐起来。
湿淋淋的秘穴吞吐着肉棒噗嗤作响,两瓣屁股拍击着男人的大腿,整个阴阜软成一团,从腰间到尾椎都染上一层浅浅的粉色。
在饱满的胸膛上,一对颜色偏深的奶头也不知不觉充血挺立,无需抚慰,就已经肿成了花生大。
只消喻霖上半身往前一倾,手肘拄在简陋的床铺上,一边的肿大奶头就开始暧昧地磨蹭情人柔软温热的唇瓣。
情人马上格外懂事地一抿,把红褐色的一边乳头吸进口中,用齿尖轻轻刮蹭。
“…唔、哈嗯……嗯啊……”
张着嘴发出可耻呻吟的马上就变成了喻霖。
典狱长大人闭着眼睛急促喘息着,黑发凌乱,汗水淋漓。
“啊、啊……”
他脸上泛着一种诡异的潮热,硬挺的乳头被含在口中毫不客气地吸吮,尖锐的酥痒把脊骨熬酥,他全身震颤着,嘴里不断吐出无法控制的闷叫:“你应该、唔——再主动点、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不清是在用肉逼肏弄对方还是在被奸淫,典狱长的蜜穴又是抽搐又是紧缩,简直恨不得将情人的鸡巴啜进宫腔。
“嗯、啊……”江停岄舔吮着奶头,把乳晕舔得湿亮一片,卡在喻霖腰侧的手迫使他往下重重坐下来。
“咿啊啊啊、唔——…!”
喻霖几乎是下意识地再次夹紧,软烂的逼肉再次将江停岄的肉刃夹住,冷冽的面孔上露出被欺负狠了的可怜表情。
胸前的奶头被吸得不一样大,一边肉枣似的胀着,颜色紫红,随着江停岄双唇离开,藕断丝连地挂着银丝。
喻霖的发间也满是汗水,他垂着头,一边喘一边喊:“岄…啊、嗯——……”
“啊、哈……好的,主人、唔—……”
如同受到某种鼓励,喻霖将情人牢牢困在床上,欺身压住。
他睫毛湿漉漉地颤抖,一副完全被侵占的模样,而他的软烂肉逼仍然吞吐着江停岄硬烫的鸡巴,一开一合,不时地抽搐,淫水不要命的流。
身体始终紧密相连,典狱长软着腰渐渐地加快了速度,肉壁一遍遍被剐蹭撞击,简直自发被肏成了一口贱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啊、呃……咿啊!—”
瘙痒酥麻无孔不入地顺着湿漉漉的粘水往腰腹窜,宫腔内泛着不明不白的空虚。
从逼穴与阴茎空隙之间流出的淫水被拍击地四处飞溅,江停岄屁股下面躺着的地方被典狱长大人的腥甜汁水洇湿一片。
“嗯、嗯啊——”
喻霖某一下忽然失去了平衡,水淋淋的屁股猛地摔在身下人的大腿上,随着一声清脆的“啪”,屄眼深处的紧窄入口突然被深深楔了进去。
紧致的肉环被严密又残忍地撑开,猛然间扩散的痛涨麻痒把神智都击散了,阴穴里大量蜜水喷薄而出,他剧烈哆嗦起来。
红肿的肉缝像是决堤一般,大量的粘滑汁液强行突破了龟头与宫口软肉之间的缝隙喷涌而出,在江停岄的阴茎上泼了一层骚水。
江停岄也被突然剧烈绞紧的屄口吸得浑身一麻,没怎么抵抗射精欲望,炽热的浆液一注注往典狱长大人嫩软的宫腔里面浇。
“啊、啊——嗬、唔!……”
喻霖全身都在发抖,表情跟哭了似的,将脸埋进江停岄的肩窝里,两只手紧紧搂着江停岄的脖子,几乎快要窒息,才能勉强克制住自己不发出过于高昂的尖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即使是这样,平时波动不大的声音里也含着惊人的哑媚。
典狱长把淫水喷了一床,这牢房里的小床已经不能睡人了。
喻霖好半天都没有从那种高朝后的酥软中缓过神来,他仍然把脸埋在江停岄肩窝里,过了一会,又抬起头,蒙着一层水雾的凌厉双眸剔了江停岄一眼。
江停岄的黑发铺了一枕头,在他耳边黏黏腻腻地讨饶:“主人,您刚刚把我惩罚坏了。”
他明显是说反话,因为明明是喻霖抽搐着快被肏坏了。
典狱长于是咬了一下情人的耳朵,脸上的表情很平静:“以下犯上。”
江停岄吃吃笑起来,不难从那笑容里看出一丝得逞的意味:“那么主人,您下次还要惩罚我吗?”
喻霖闭上眼睛,声音发闷:“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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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星监狱的典狱长站在中央空地上,左臂背在身后,面无表情看着新到来的一批囚犯。
今天这批囚犯是从主星送来的,来源复杂,有经济犯,有星盗,也有据说是因为插足高层婚姻而被赶进囚牢的人。但死刑犯不多。
江停岄就是那位据说“插足别人婚姻”的犯人。
他本人是对此嗤之以鼻的:那个老东西单方面看上他的脸想收他当脔宠,在自己拒绝之后恼羞成怒,而对方的夫人完全是因为想打压丈夫势力才以自己为突破点、把自己送进了监狱。
这一切都跟他无关,全怪他倒霉。
此时,他正走在囚犯的最后头,这队人会挨个在监狱上层面前露脸,江停岄慢吞吞抬头,恰恰跟监狱的最高统治者对视。
“……”
视线交汇,两个人都凝住了目光。
江停岄先做出反应。
他一张脸长得大概算是相当不错,否则也不会被冠上这种可笑的罪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跟喻霖视线相对时,他眼尾上挑,眸中似乎含着波光,朝这位面容整肃的典狱长露出一个浅淡的笑。
那笑在监狱中有些太柔了,没有棱角,也不够冷淡敷衍。是在监狱里最容易被看中欺侮的样子。
喻霖戴着皮质手套的左手食指在背后轻轻勾了勾,心中划过这样一个想法,脸上并没有给出反馈。
大约是因为他即使身为典狱长,却跟囚犯一样也常年把自己困在这座囚牢中,鲜少见到跟这座冷硬荒星不同的人,喻霖的注意力多停留了一会儿。
这位犯人的头发也太长,快到腰间,又被打理得整整齐齐,如墨一般披散在脑后,在监狱冷光的照耀下轻柔地摇摆。
这不符合监狱的规定,为什么没人告诉他要束起来?
他应该处罚那位失职的员工。
可要是束起来,也许就不如现在这么漂亮。喻霖又想。
而且跟他那个笑会带去的后果一样,简直是在不顾自己死活地吸引着别人的注意力。
瞧瞧,他明明穿着灰扑扑的囚服,但远处的囚徒中已经有人在暗暗打量他。如果无人保护,这样的美人很快就会被其他囚犯虐待至凋零。
但典狱长不需要管这些,他只需要确保不会有哪怕一根头发丝不经允许从监狱里逃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喻霖收回目光,手臂自然垂下,按在腰侧的枪托上,点点头示意副官在这关注,避免新旧犯人一开始就产生冲突,随后便转身准备离开。
军靴已经在光洁冰冷的地面上转了半圈,这时,一道声音突兀地叫住了他:
“典狱长大人。”
这道声音也不像话。太过柔软。
他对自己的处境没有自知之明吗?
喻霖微微皱着眉,斜睨过去,就见那长了一张祸水脸的囚犯冲他展颜一笑:“请问……您以前是不是在N46星待过?”
N46星,噢,他确实去过。
当时他还没升到典狱长,是去押送犯人来的,因为囚犯难缠,不得不额外多待了几天。
不过……
这囚犯现在是想跟他套交情?真是没有自觉到有点蠢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喻霖被禁锢在温热的怀中,后腰靠着桌案边沿,挣扎着想起身,却被腰侧的手掐得更紧。
滚烫湿热的舌尖描绘着唇线,转了几圈,就熟稔而强势地撬了进去,叩开齿贝,直接绞上了喻霖滑腻的舌。
“陛下!啊……”喻霖头往后躲,上半身快仰躺在桌上了,可手腕被紧紧扣住,男人也随之稍稍俯身,反而更严密地把他困在这方寸之间。
被迫承受着激烈而强势的吻,他呼吸早就紊乱,唇舌纠缠之间,“啧”“啧”水声回荡在这本应只用来处理政事的清思殿御书房内。
“唔、嗯……”
舌尖被吮得发酥发麻,喻霖抵抗了片刻,才察觉到对方攻势懈怠稍许,却转而又被舔上了敏感的上颚,只消一勾一撩,就叫他浑身抖了一下,软下腰来。
把他紧紧抱入怀中、跨坐于大腿两侧的是当今天子江停岄,亦是喻霖曾互订终身的人。
现下,天子察觉他鼻尖气息颤栗,挣扎弱了些许,手上掐握的力气就小了些,指尖一根根松开,逐个插入指缝当中,两只手紧密相扣。
“呃唔……”
喻霖从前就经不住撩拨,身子空虚了半载有余,眼下被按着含住软舌缠吻片刻,最开始的抗拒不必多说,已然是烟消云散、找不着影了。
甚至从喉间泄出动情的轻吟来。
江停岄对他这番情态也熟悉,猜到他应当已是有了反应,覆于腰间的手微动,小指勾了几下,就把丞相的玉带勾落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喻霖眼前事物朦胧,腰间一松,也没觉出不对,等一只温热手掌轻车熟路钻入亵裤,越过逐渐充血膨胀的男根,一把裹住饱满肥厚的两瓣蚌肉,他才从密匝匝的腻吻之中发出一声低哑惊叫。
“啊!——”
眼眸猛然睁开,却撞进一双熟悉而灼热的眼眸。
正在此时,侵入腿心的粗糙指腹前后搓磨两下,一股酸痒的热意暖烘烘地瞬间窜至全身,细嫩肉缝当中吐出一缕温热的汁水,喻霖打了个机灵,瞬间并拢了腿根,把男人的手夹在其中。
身子猛地一颤,想往后逃,可背后是桌案,往哪里逃呢?
江停岄惹了两指湿腻,偏狭长的双眸愉悦似的眯了眯,趁他不备,吻得更深。
丞相这密处是他曾经亲手开发出来的,那时他还不是皇帝,喻霖也不会忤逆他的想法。
现在么……上面的嘴不乖,可下面的还会认主。
指尖微微使力往下一摁,就陷进了软滑高热的两片肥美逼唇之间,到了手指都紧紧贴住逼唇内侧,同样被调教至肿大的阴蒂就卡在两根手指中央,一夹一搓,直接就把怀里的人逼出一声压抑不住的闷哼,身体打着摆子,身子迅速瘫软下来。
喻霖无意识地仰起脖颈,露出白皙脆弱的喉结。
帝王这时放过他被舔咬蹂躏至殷红的唇,往下凑了些许,轻轻啄吻突出的喉结,声音含混:“这几天不高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丞相眼周潮红,隐秘又娇嫩的女阴还被把持着,听到这话,乌眸立刻腾了雾。
唇下的喉结滑动,江停岄知是自己的好丞相在哽咽,还明知故问:“因为我碰了淑妃?”
炽热的舌追着喉结,打着圈舔舐。卡着嫩湿熟蒂的二指又是一捻,这些时日消瘦下来的丞相就狠狠一抖,腰胯往上弹了弹,反倒又被上下磨了一轮,一张一翕往外吐淫汁的深红洞眼儿剧烈蠕动了两下,泌出更多骚水,把天子的手指淋地一片晶亮,只是被挡在亵裤的衣料下,看不见罢了。
喻霖如梦初醒般想要挣扎,江停岄不慌不忙,换做拇指并食指揪捏住肿胀充血、比寻常人估计大上一圈的肥翘蒂珠,连揪带拧,喻霖立马受不住这般刺激,口中发出长长呜咽,身子猛地后仰,后脑不期然磕在身后桌案上,一声闷响,好在有折子打底,不算厉害。
江停岄瞳孔一缩,马上就想伸手替他拖着颈后,替他揉揉,可勉强是忍住了,记得自己之前与淑妃做那一场好戏的目的,干脆半跪起来,十指相扣的那只手往上太压,陷在蚌肉间的大掌使力一托,把身躯酥软的喻霖往桌上一按。
顺着颈侧吻到耳边,淫辱臣子的圣上轻声逼问他:“是也不是?”
喻霖刚刚磕那一下虽未受伤,却叫他方才沉沦一半的神志清晰起来,眼下已经被这样把控着屄穴、没什么矜持可言了,只好抿着濡湿的薄唇,不肯说话。
未能得到亲口答复,江停岄也不急,唇瓣摩挲着他的耳廓,轻声喃喃:“不想我碰淑妃?你知道吗,她在床上……”
“……可会讨好朕了。”
几乎是转瞬之间,温热的泪水接连从喻霖眼角滑落,他眼眨也不眨看着雕花的横梁,弄不清自己怎么还不趁帝王的禁锢放松,赶紧抬手推开。
江停岄看不到他的神情,可喻霖泪珠滚得快,在俯首舔吻耳垂之时,肌肤相磨,自己的脸上被染了湿意,不难猜丞相被自己惹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这正和他意,喻霖肯为这事哭,后面才更好哄。
刚刚停下的手复又动了起来。
膨胀的女蒂立刻就体会到了什么是辗转厮磨,恶劣的指尖先是快速拨弄了几下,把全身上下最为脆弱娇嫩的肉珠弹得湿淋淋颤巍巍,其主人也痉挛着腿根肌肉、不住颤抖,喉间挤出低低的哭腔。
接下来又轻挑慢捻,捏住搓玩这极敏感之处。
纵然喻霖心头蒙了黑沉沉的暗影,可仍是身下一热,被刺激得身子不停哆嗦,因练习君子六艺故也紧实的臀部肌肉绷紧又放松,被淫洞流出的汁水浸得湿滑一片,滑溜溜跟亵裤布料贴在一起,勾勒出饱满的形状来。
江停岄指尖被冲淋,知道他的身体已发了淫兴,仍出言激他:“爱卿这处倒是跟淑妃如出一辙。”
语毕,粗糙的指腹死死碾着熟红娇蒂,更是加速揉弄开了。
“……哈、啊……”
喻霖被弄得启唇,舌尖微露,几乎要失声。
逼穴淫肉深处传来的瘙痒酸麻一阵又一阵,泪水模糊了视线,嘴唇不住颤抖。心里难过,蒂珠却酥痒酸软,雌洞被这番熟练又粗暴地淫辱,兴奋至极。激烈蠕动着的雌穴空绞着,空落落没有着处,仍然抽搐着快要吹水了。
江停岄后面不再言语,脸埋在丞相颈间,专心搓捻娇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别呃、啊……”
逼唇被蹭得往两边绽开,淫汁都被搓成了白沫,湿黏的水声听的人耳燥,潮红的蚌肉上流满粘滑蜜水,喻霖的低哑喘叫早不成调了,掺杂着哭腔连成一片。
“呃、嗯啊啊——”
身下阵阵酥麻,最敏感的顶端被突然用力一拧,他一个激灵,脚趾蜷缩,眼里只剩下水雾弥漫。
江停岄不仅没有住手,感觉到他不受控制似的在自己怀中弹动、腰胯乱扭,反而揉得更加迅速。
喻霖错觉逼唇要烧起来了,淫热酸痒从深处的隐秘器官汹涌而来,浑身像过了电,身上酥酥麻麻地热,腿不自觉紧紧并拢,但阻挡不了紧贴着女阴的大手。
内里又流出一股热流,溢出的蜜浆顺着腿根流淌下来,打湿了臀下,甚至透过布料,把天子大腿洇出一片湿痕。
江停岄声音也发哑,被他低声哀叫惹得眸色深沉,用力裹着蚌肉淫核一齐揉了一下,另一手摁开他的腿,低声命令:“不准夹。”
“啊啊、不要呜——”
“陛、陛下呃嗯!!——”
前些日子上鉴纳妃的丞相大人发出崩溃的哭叫声,被迫分开腿,宛如泡在蜜水中的阴核突突直跳,显然是快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手的动作越发重,把那雌蒂搓得深红肿大。
“啊嗯——别、啊啊啊——”
喻霖浑身打着哆嗦,又是一阵颤栗,终于是没忍住哭出声来,嘴里发出不成调的悲鸣。
女蒂此时又忽地被刮着从根部一掐,他耸动着腰、毫无防备被刺激地泄了身子,逼穴一阵剧烈抽搐,水流几乎是喷涌如注,把亵裤里溅得汁水淋漓,供帝王趺坐的垫子上亦被打湿一片。
江停岄的手停在那高热的软泞蚌肉间好一会儿,才缓缓抽了出来,指间还连着透明的银丝。
到了这时,喻霖的下裳也未被褪下,他大张着腿,喘息着,唇色苍白,只觉得眼前一片模糊。泪水流了满脸,濡湿几缕鬓发。
桌案上的折子刚刚已经被弄散,落了一地。
用手把他亵玩奸淫到用女穴潮吹的当今圣上这才俯身压上,抿住他的耳垂,另一只手慢条斯理解着自己衣裳。
喻霖因脖颈上的细吻身躯战栗,听到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声,意识到什么,泪眼朦胧,眼圈红肿,清俊的一张脸上尽是压抑。
——首章彩蛋已挪移到此处,勿敲——
喻霖与江停岄一同长大,以前是他的伴读,如今是他的宰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幼时江停岄只是个不受宠的皇子,对未来的期待不过是出宫去当个闲散王爷,跟喻霖悠闲度日。喻霖做他的官,下了朝就到江停岄这来。
可长大了,江停岄那些哥哥弟弟一个比一个不中用,到最后,大权竟落到他手上。当上皇帝,日子还不如从前有乐趣。江停岄碰喻霖一下,喻霖就僵着身子躲开,说有违人伦。
江停岄知道喻霖觉得自己是个媚惑皇帝的佞臣,哄他一遍又一遍,他就是不听。
到了后来,喻霖疏远地喊陛下,江停岄就礼尚往来唤爱卿。
江停岄不想逼他,可这日,宰相大人竟敢把选秀的折子递过来了,就问他:“你真的想让朕充实后宫?”
喻霖回他:“陛下理当纳妃。”
当真是胡说八道。
江停岄生气,就也不让喻霖好受。
人是一个都没碰,妃嫔们也未必是自愿的,皇家后院,从来没人求爱。江停岄让淑妃陪着演一出戏,特意把喻霖唤来听。淑妃清醒又理智,半点也不在乎帝王爱谁;胆子也大得很,还问江停岄能不能成全自己和妹妹。
淑妃:这票能干.jpg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事情需得从一月前说起。
下了朝,也是在这清思殿后殿御书房前,当朝丞相在门外徘徊片刻,经太监总管召进后,俯身行了一礼。
“微臣,参见陛下。”
“嗯,起来吧。爱卿何事?”江停岄声音淡淡,翻看着案上奏折,并未抬头看他。
喻霖与正处理政事的帝王差不多年纪,皆是二十余岁,宽肩窄腰,着一身朱红官袍,衬得面如冠玉。
听了皇帝的话,他不但躬身未起,反而半跪在地:“微臣恳请陛下选秀。”
江停岄翻开奏疏的手顿了一下,轻轻摩挲着硬质边缘,缓缓抬眼,视线落在他的头顶,手往前一撂,奏疏就“啪嗒”一声落在案上,随后意味不明地反问:“哦?”
喻霖手指蜷了蜷,抬眼直视江停岄:“请陛下选秀,充实后宫,才好稳住朝堂上下。”
他声线清冷,语调恳切,响在仅有二人的御书房里,俨然是一位劝诫昏庸帝王的忠臣。
“嗯,朕会让人安排下去。”年轻的帝王打断了丞相接下来的箴言,唇角勾起,眼里却并无笑意。
如今,朝臣的嘴是被堵上了,丞相自己的嘴……亦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总算是说不出来劝诫的话了。
丞相和天子的下裳都尽数褪去,光溜溜贴在一起。
赤裸的腿间,一根淡红的阴茎直挺挺竖着,方才江停岄半点没去管它,现在一看,丞相这没怎么用过的淫根也在刚刚泄了精,龟头茎身糊了薄薄一层浓白精水,黏哒哒看着淫荡又狼狈。
发育不算饱满的两颗卵蛋下面,刚刚喷过骚汁的女穴还在哆嗦着张合,“咕嘟”冒一泡黏水儿。两瓣大阴唇裹着蝴蝶翅膀似的小阴唇,颜色成熟又糜艳,似是营养全给了这处,才能看起来如此丰美。
自然,其中不乏青梅竹马的恋人对此处时常调教亵玩之故。
二人曾无数次在春帐中缠绵,滚烫的肉刃抵住两瓣滑软肉唇中间被揉开了的细缝,那穴眼几乎是在感受到热物时就自发地开启了软嫩似水冻的小嘴,本能地分泌着蜜水。
喻霖面上都是刚刚潮吹过后的红晕,泪眼朦胧。
甫一被男人的鸡巴贴住肉逼,绷着腿根想躲开,可不说他此刻避无可避,看他不顺从,江停岄薄唇一抿,粗暴地按住丞相露了半截的白皙腰腹,胯往前一耸,硕大的冠部直直破开娇嫩的蚌肉,楔了进去。
“啊——!”
喻霖上半身躺在桌案上,屁股大腿悬空,被迫迎接异物,整个人被堵在桌案和他的身体之间,紧窄逼穴被乍然撑开,失控般叫出声音,眉头难耐地皱着,甚为可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雄根寸寸挺进,利刃一般剖开软肉。
层叠的褶皱如溃败之兵,龟头碾过之处尽数被熨平,且还畏惧受到更狠的追击,委屈屈往外泌着汁水,好让侵犯者进得顺利些。
青筋遍布的肉刃完全没入之时,受难似的丞相脊背猛地绷紧,身体整个向上拱起,搭在身体两侧的五指猛然握紧了,张着唇失了声响,眼尾却再度开始泛起淫红。
“嗯……”江停岄口中溢出一声喟叹,为这久违的身体相贴。
鸡巴被小嘴密密裹住,粗硕的根部把薄薄两片小阴唇彻底擀开了,只能软软地抱着侵犯者的孽物,讨好似的。
热烫阳物与湿泞穴眼无比契合,恍如天生一对,江停岄半眯着眼享受了几息,转头抿住红艳艳的耳垂吮了几下,随即舔舐起耳廓来,舌尖也模拟底下那物往里钻。
淫根被雌穴箍得厉害,停了一会儿,江停岄才开始又缓又重地抽送起来。
肉刃一遍又一遍破开逼眼,带出浅浅一截湿红软肉,往里送的时候又把皱巴巴的小阴唇都磨着捣了进去。
没一会儿,鸡巴就着汁水肏得顺了,缓慢的插弄就变成把臀肉击打出一层薄红的撞击。
喻霖被撞得浑身战栗,胸口剧烈起伏,整个人都控制不住地向上弓起,腰又酸又麻,却忍不住迎合起来,赤条条大腿也习惯似的抬高,屈着敞向两边,在半空随着撞击节奏前后摇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口中发出不成调的“唔唔”呜咽,足背绷直了,脚趾蜷得发白。
江停岄摆着胯,腰腹肌肉由于用力而显出明显的轮廓,腰每每往前一耸,就能把不肯说真心话的丞相刺激得浑身颤抖,雌洞深处的蜜水冒了一股又一股。
喻霖耳中尽是被舌尖舔弄钻动的“啧啧”淫声,他仿佛听到身上的侵犯者低低笑了一声,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马上,男人重重一顶胯,圆润硕大的龟头狠狠往深处撞去,深得叫他双眼翻白,几乎又要哭出来。
恐怖的被侵入感侵袭全身,臀肉被撞得生疼,偏偏帝王坏心,边撞边在他耳边呢喃:“爱卿那骚穴、当真会吃……”
喻霖嘴里都是呜咽,根本说不出话,眼泪不断从眼角滑落,腰肢雌穴都被男人完全掌控,一头乌发散开,顺着桌沿落下,跟随侵犯节奏摆动,浮起情欲的浪。
江停岄也只说了这么一句话,随后就专心惩治起那汪骚贱的嫣红穴眼。
“哈啊、啊!……”
丞相在处理国事的书房里、本应放慢奏折的桌案上,被天子用鸡巴肏得背脊弓起,双腿被压得大张,身子颤抖,心里却生出一种奇异的快感。
——阿岄、本来就应该属于他的阿岄……
勃发的硬挺肉刃捣得越来越重,也越来越快,插得一腔淫肉噗嗤作响,穴口挂了一圈白沫,酸胀的快意绵密又层层累加,简直要叫他魂飞魄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呃嗯——!呜、啊……”
喻霖仰着头,声音越来越嘶哑,臀瓣颤抖,被凿得糜红软烂的逼眼饥渴地蠕动,紧紧吸裹作乱的外物。
额头、脸上,皆是一片汗淋淋,自己那根不得安抚的鸡巴左摇右晃甩动着,在两人的小腹之间来回拍打。
他低喃似的哀求:“轻些、啊——啊、阿岄——”
江停岄对他的归降置若罔闻,仍是死死往里钉,喻霖止不住地轻颤,眼前一阵阵发黑,只觉得腰都快断了。
“嗯啊啊啊——”
身子承受不住,又是一阵战栗,他嘴里呜呜咽咽,泣不成声,终于泄了身子。肉腔深处的某个小口猛然痉挛着喷了一大波水,充斥肉道。
江停岄被他突然剧烈抽搐起来的穴肉绞得爽利,反倒发狠似的,双手把持住滑腻腿根,更深地挺了一下,几乎挤进宫腔。
立刻,泡在泥泞肉穴中的龟头便感受到又一股温热的蜜液浇上来,舒爽得头皮发麻,咬紧牙根又往里挤了挤。
“阿、岄啊啊、呃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喻霖被这一下激得陡然睁大眼睛,软软搭在桌上的手胡乱摆着,脚尖绷紧,再度发出狼狈至极的哀鸣。
江停岄这才不再忍耐,绷着发力的臀肉放松了,粗喘着灌入热精,一注注打在宫口。
被侵犯了个透彻的丞相身子如遭雷击,几乎晕厥过去,身子往上拱起、僵住片刻,随即彻底瘫软,大口喘着气。
江停岄又把他困在案上抱了会儿,稍稍直起身子抽离热物,细细打量自己这个好丞相的表情。
喻霖眼角还挂着泪,艳红舌尖吐露。
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了,完全失了力气,只是本能地收缩一片狼藉、不堪直视的雌穴。身体乍然一空,逼穴深处里却生出一种空虚感,无助地收缩着。
江停岄左右看了看,拿起桌角上未被推下去的一方圆墨,抵上软烂无力的熟红穴眼,恶劣地推入其中。
赤裸下体躺在案上的丞相浑身一颤,下意识收紧穴眼,墨汁就混着蜜液,一起流淌出来,黑色汁水浸着淫洞,是有别于浊白精液的别样情色。
江停岄低眸注视着他失神的茫然面庞,微微一笑,声音分外温和:“这样就不会流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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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堵住射满肉腔的白浆,还是宰相大人自己喷的骚水?
喻霖半阖着眼睛,刚刚被侵占时由结合而生的欣悦尽数褪去。
穴心还是酸麻的,可这时理智又重新回来了——阿岄前几日已经纳过妃……一切都不再相同。
肥嫩肉逼里插着质地坚硬的墨柱,异物感强烈。
江停岄用温热指腹摩挲几下喻霖的大腿,三两下扯掉自己外袍,露出明黄内衫,手一扬,宽大外裳把喻霖半张脸到膝盖都罩住,只露小腿在外面,一看就是刚被欺侮过的样子。
衣衫不整的当今圣上一侧身,朝外抬高声音:“姜青——”
“奴才在。”太监总管低眉顺眼推门进来了,没往这边看。
喻霖与姜青不算陌生。姜青从小就跟在阿岄身边,对他们之间的关系最是清楚,可喻霖仍是缩了缩腿,把脚也藏进遮蔽之下。
不像是丞相,倒仿若被藏起来的宠姬。
“送热汤到内间。”江停岄吩咐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后殿也有浴堂,可他猜自己的丞相怕是不想被他用衣裳裹着走一路抱过去,叫人猜这是哪位得宠的宫妃。
水来得快,宫人来回走动,江停岄把喻霖圈在怀里,用自己的身体遮住,不让人看见,待书房的门重新掩上,就抱他进了内间。
行走之时,纵然只是轻微的晃动,也叫墨块在女逼捣来捣去,淫液泡出来的墨汁顺着肉缝往下流过会阴,下面那瑟缩着的后穴被洇出形状,江停岄把他往浴桶里放的时候恰巧瞧见,禁不住笑了:“自小爱卿就比朕功课好,现在一看,连菊穴也有书卷气。”
“……”
从刚刚到现在,喻霖一直未曾开口,但江停岄这话一出,他不由得面红耳赤,一副沉郁表情半点维持不住,略带羞恼地挣开男人抓着自己小腿的手,沉入水中:“陛下……!”
可在水里身体一屈,那墨锭就密匝匝挤压穴肉,胀得厉害,不禁闷哼一声,失了言语。
江停岄不逗他了,自己也抬腿进去。
喻霖身体一僵。
“我帮阿霖取出来罢。”天子语调亲近,喻霖却不是滋味。
要是从前,他估计分毫不会推拒,可如今……
他往浴桶一侧剁了躲,给江停岄让位置:“陛下洗完先出去吧,我、微臣自己来便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停岄了解他性格中微小的别扭——既真心实意为自己着想,压下多年情意也要劝自己纳妃,以免被攻讦,可真的那么做了,他自己又难受。
那日在淑妃住的景阳宫,他跟淑妃在里面你一言我一语,商量怎么“哄骗”丞相,喻霖就在门外站了半晌。姜青知道丞相跟天子关系非同寻常,进去如实秉了,江停岄就跟淑妃演了一场春闺好戏。
姜青说,丞相夜深了才回去。
江停岄自然心疼,可谁叫他先提的纳妃?这次定要彻底让好丞相吃个教训,看他还敢把自己往别处推。
故而这时,他也不得寸进尺,没什么异议“嗯”了一声,心内发沉的就变成了喻霖。
从前他跟阿岄是什么样的?
亲热完就腻在浴桶里,商量着休沐后该去哪转转。北郊的林场没有谕旨不好开,就去西山,那里花开得好;若是天公不作美,下了雪雨,就待在檐下煮茶。
阿岄喜爱跟他抱在一起,每次入浴,都得待上好一会儿。
现在?半点也没有碰上来的意思。
他知道不该这么想,可还是忍不住——淑妃呢?几天前阿岄临幸淑妃,事后是怎么样的?阿岄第二天看起来……竟是无比愉悦餮足的模样。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剩下的半天浑浑噩噩过去。
江停岄提出让丞相跟自己回乾清宫“处理政务”。
真是胡言乱语,在寝殿跟朝臣大晚上处理政务?
可喻霖并未拒绝。
他沉默地随天子上了龙床,被揽在怀中睡了一夜。
清早,江停岄大概是还没清醒,把他往怀里搂紧了,闷声喃喃:“阿霖,几时了?”
喻霖垂着眼睫,目下青黑,低低答他:“陛下,该上朝了。”
“……”
江停岄好一会儿没说话。
“噢。”再出声时,语气已然淡下来,松开喻霖,一番洗漱,叫宫人整理好了龙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喻霖也在乾清宫住过一段时日,甚至这里,都还备着他的衣物。
这次再来,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江停岄背对着喻霖,双臂展开,叫小宫女方便整理。
昨日他与丞相颠鸾倒凤,现下心情不错,虽然丞相大人方才的态度冷淡、不合心意——主要是因为没叫他阿岄——但也尚可,于是直接问道:“爱卿以后就住在这乘龙殿,如何?”
喻霖刚被伺候着抚平前襟褶皱,温言眼睫一垂,轻轻摇头:“不可,陛下。”
年轻天子面上的浅淡笑意终于消失了,眉头微皱:“为何?”
丞相当真会说话,微微躬身,答得大义凛然:“陛下需得宠幸后宫……诞下皇嗣。”
江停岄嘴角抿直,挥手让小宫女下去,转过身,冷眼盯着丞相波澜不惊的脸,片刻后,一言不发转身出去。
喻霖神色木然,跟在后面,一前一后进了太和殿。
等文武百官进来行礼,抬眼一看,心里就犯嘀咕:丞相何时进来的?方才在殿外,也没见着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行过礼,鸿胪寺官员先出班奏报,殿中的声音就不再有停歇了。
两人一上一下,一坐一站,距离与其他君臣并无不同。江停岄平时总忍不住看看丞相挺拔的身形,这回却除了听他发言之时,一眼也不往他那边看。
连朝会结束,也不像往常那样叫喻霖跟自己一道去御书房了。
胸中郁结的天子回到乘龙殿,气得摔了些东西,发泄完,想到之前的打算,又起辇去了景阳宫。
另一边,喻霖也回了自己的丞相府,坐在书房里怔怔坐了一会儿,倏地起身,急切地去翻书架上的书册。
一张纸从书页里飘落到书桌上。
喻霖就着窗外泄进来的暖融融日光,盯着那张有些泛黄的薄薄纸张,渐渐出神。
幼时两人亲密无间,私下给对方写了婚书。
自己手里这张,就是江停岄写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喻霖垂眸看着那纸婚书,指腹情不自禁摩挲着上面朱红的指印。
自己与江停岄的指印相重合,密不可分。他靠在椅背上,渐渐出神。许久之后,缓缓把那张纸小心折起来,放到衣襟内。
此刻,江停岄正在景阳宫,沉着脸抿了一口清茶。
“陛下说您要喻相住乘龙殿?他有何反应?”
淑妃崔念菱端坐在一旁,柔声问他,心内却对皇帝与丞相之间的私情更加惊异。
“让我雨露均沾。”
江停岄脸色更不好看,“哒”一声把无辜的茶碟搁在桌上。
“……”
淑妃添茶的动作顿了一下,虽说这想法有些大逆不道,但皇上跟丞相也太……
太别扭了。
“陛下,”淑妃斟酌着问:“喻相的面色如何,语气又是怎样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江停岄沉吟片刻,把喻霖当时的状态如实说了。
淑妃笑叹着摇头:“这是难过得很呢。”
“哼,”小心眼的陛下还是气不过:“难过还说什么宠幸后妃,真宠幸了,怕是又自己别扭去。”
“陛下听我一言……”淑妃前几日跟江停岄推心置腹过,有什么说什么,微微倾身,用手挡着,低声出主意:“您到时候就……”
江停岄听着,脸上的郁色散了不少,可却有些犹豫:“…不可,我怕他受不住。”
“陛下到时候马上哄回来,哪会让喻相伤心一夜呢。”
“……暂且如此。”江停岄还是听进去了。
——阿霖,阿霖。唉……
喻霖昨夜休息得不算太好。
站在阶下,不自觉地又看向年轻的天子。
岄自幼样貌俊美,又带着勃发的少年英气,让他移不开眼,现在除了自己发言之时,竟不往这里看一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早朝结束,皇帝立刻起身,宽袖一挥背在身后,被宫人簇拥着走了。
“……”
喻霖在原地站了稍许,等朝臣散得差不多了,才回神似的转身要朝殿外去。
“大人!”侧后方忽地传来一声呼唤,喻霖脚步一顿,半转过身,见竟是姜青。
他朝喻霖低头屈膝,行了个常礼:“陛下请您到御书房。”
喻霖便跟在江青身后,走这条走了无数遍的路。
迈进门,姜青就自觉退到外面,顺便把门掩上了。
江停岄见他进来,就放下手中奏疏,喻霖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模样,垂眼行礼:“见过陛下。”
江停岄昨日与淑妃一商量,已经打算好该怎么治他这位口是心非的心上人兼丞相,声音平静地叫他:“过来。”
行礼完毕,便上前一步,依言站到案前,半躬着腰:“陛下召见微臣,可有要事?”
作为臣子这么说话,其实不太礼貌,只是习惯了亲密无间,喻霖自己都意识不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在当今天子半点不介意他这样,只是低声命令:“坐到桌上。”
“……”
喻霖抬眼看他,江停岄却是微微勾唇:“怎么,爱卿要抗旨不成?”
无法违逆君上的臣子只是僵了几息,便神色木然,温顺地坐上桌,正对着江停岄,上身依旧保持着挺直的姿势,垂着眼帘。
但这个角度,看到的只会是江停岄。
两人对上眼睛。
倏地,江停岄抬手,扶住喻霖后颈,使力往下按,迫使他低头,喻霖上身不稳,修长双手紧紧扶住桌沿,以免自己倾身跌下去。
柔软温热、却带着难言侵略性的唇舌立即覆了上来,先是一僵,随即想要挣脱开,却被另一只手禁锢住腰侧,扭了两下也没能挣开,只好被迫迎合。
“啧啧”舌尖交缠出黏腻水声,江停岄这次吻得格外粗暴。
喻霖或许并不全然想要拒绝,舌尖被一勾一吮,带进对方口中搅了搅,便渐渐放弃了挣扎。在腰间的手暧昧地开始游移、来回摩挲之后,竟也闭上眼,迟缓地回应起来。
“唔、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昨日还严辞拒绝皇帝要求、似乎并不想超出君臣关系的丞相此刻被顶着舌根、亲得喘不过气,原本黯淡的眼睛此时盛满了水光。
嘴硬的猎物露了马脚,就被噙住软舌,狠狠吻了一通。
江停岄似乎沉溺于唇齿之间的缠绵,喻霖得以有片刻喘息之机,腰间又被揉了一下,身体发软,却渐渐回过神。
分出来一手推在江停岄肩上,用力一推,捕猎者顺势退开了。
“嗯……”
喻霖双唇微张,唇瓣被吻得丰润,低低喘着气,腿蹬在地上用力,正要从桌上下来,可这时江停岄一把扯住他的腿,喻霖倒确实是从桌上下去了,可被拉得一个不稳,便重重跌坐在他腿上。
又被扶着腿根往两边一分,就被迫跨坐在江停岄腿上,动弹不得。
臀缝之间似乎有什么硬物杵着,他下意识腰臀向后一退,反倒弄巧成拙,热烫肉柱隔着数层布料,准确戳上微凹的女穴洞口。
按住他后腰的大掌紧了紧,喻霖呼吸颤了一下,立刻意识到他想做什么,瞳孔骤缩,伸手抵住江停岄的胸膛。
江停岄却不像刚刚那样顺势放开他了,反而双手卡住他的腰往下一按,让自己的淫根与喻霖两腿之间那熟穴隔着衣物紧密相贴。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布料之下,两瓣微鼓的肉馒头瞬间被从中间碾开一条缝,让水滴形的小小穴眼直愣愣被挤得贴到粗糙的布料上,用细嫩的软肉描摹着柱身狰狞的形状。
微张的双唇之间马上敏感地泄出喘息,不光腿根绷紧了,被调教地骚浪的淫穴也立刻急促地收缩几下,啜吻粗硕的茎身。
可发浪最严重的,还要数两瓣鼓胀蚌肉之间无处躲藏的肉珠,已是在刚刚那一磨之下兴奋地充血肿成一颗鲜红的珍珠了。
丞相成熟的身体瞬间软得不成样子,狡猾的帝王便趁机进犯,扶住他的腰,控制他小幅度动起来,就这么隔着衣物碾磨蹭弄软嫩的阴唇软穴。
“啊、哈啊……”
喻霖显然没多少抵抗力,被控制着前后用肥逼磨那粗长肉屌,没几下就失了矜持。
粗胀的孽根时不时整根磨过女蒂,又压在上面退回来,再专门用龟头对准红肿的花核反复戳弄。
花生大的肉珠被这么碾压蹂躏,即使隔着衣物,也低泣着被弄扁了,颤巍巍抖索着。连卵囊也被趁乱撞了几下,饱胀得发麻。
“嗯嗯、呃!……”
被阳物蹭弄阴穴的感觉过于刺激,喻霖身体痉挛了一下,难以抑制地喘息起来。
乌眸逐渐有些失神,眼神涣散,眼尾煽情地蔓延出一片潮红。淫穴周围迅速变得濡湿泥泞,江停岄又让他前后磨了几下,就感觉到从肉冠传来并不属于自己的湿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唇边噙着一抹浅笑,江停岄又把喻霖的胯压得更低了些,腿根呈“一”字状,紧窄的穴口便随之被扯得张开一点,然后,滚烫的淫根便隔着衣物戳了上去。
“啊!——”
水流个不停的蜜洞突然被戳弄,喻霖原本涣散的视线瞬间清明,意识到自己如今在皇帝的御书房里做什么,眼睛睁大些许,呼吸加重,艰难地伸手推拒。
可侵犯者早有准备,热物隔着衣物一戳那凹陷肉缝,随后重重一磨,碾进小半个头,喻霖就浑身一抖,屄眼吐出些许粘稠液体,腿下意识夹紧,推拒的手也没了力气。
江停岄见他老实了,这才又把他往上扶,二人下体之间有了空档,三两下扯下他的亵裤,褪到臀下位置,又把自己的腰带松开一些,独独露出硬挺着的滚烫肉柱。
喻霖低了头,正看见这副景象,那紫红龟头直直指着自己的脸,难堪瞬间席卷心头,眸中湿意更浓了些。
江停岄又自己顶了顶胯,肉冠顿时破开软肉,没入水淋淋的雌穴。
“呜嗯!!————”
丞相就如同被弓箭钉住的猎物,哀鸣着,高高昂起了头颅,露出脆弱至极的脖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被肏开肉唇的瞬间,眼泪从颊边止不住地滑落。明明做着最亲密的事,却好像引颈受戮一般难捱。
江停岄与他心中所想可不一样。
虽然阿霖这样子可怜又招人疼,可他还记得今日的主要目标——撬开丞相这张理应该被亲肿的嘴。
他把住喻霖的腰,上上下下浮动起来。
“啊、啊啊……”
尽管喻霖心内难受,可被熟悉的肉棒奸淫女穴,喘息不可抑制地加重了。偶尔神智清醒些,就小幅度晃动着腰,试图躲避无穷无尽的肏弄。
每到这时,江停岄便边舔吻他的脖颈、喉结,边惩罚似的一拧女蒂,鸡巴又深又重地熨平内里软肉,叫他只能哆嗦着被钉进更深处去。
“呃啊——”
喻霖完全无法躲避江停岄的肆意侵犯,喘息声更加破碎了,一颤一颤,连不成调。
软泞逼肉的收缩简直跟不上肉柱抽插的速度,在江停岄刻意用力撞上来时反而夹紧了,叫肉刃破开层层褶皱之时被咬得更紧,肉屌要往外抽,肉穴又松了,叫他能更快地开始下一次顶弄。
江停岄被他这与之前不同的节奏绞地头皮发麻,肉冠次次都被穴肉蹭得酸麻,竟然已经有了出精的欲望,就低喘着哄他:“阿霖,阿霖,夹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叫他在自己抽出来的时候夹紧呢。
“啊、呜……啊啊……”
喻霖满眼是泪,被撞得喘不过气来,急促地低泣着,根本听不进他的诱哄。
“呃嗯、啊——嗯……”
发冠都快被颠散了,散下一缕鬓发,随着每一次喻霖难耐的摇头而飘摇着,昭示着情事的激烈。
不知何时,本还胡乱蹬着地面的双腿已经环住江停岄坚实的腰,在他挺腰肏弄时无力地晃动。
喻霖喉中一阵一阵地呜咽,眼前的景象全然模糊了。
江停岄也要被他抽搐着的肉逼绞得说不出话,可正事不能不做,他边喘边细细啄吻喻霖白皙的脖颈,声音装得又低又柔,搀着来源于情欲的沙哑,深情又色气:“念菱……”
怀中的人听到这声呼唤,即使意志不清楚,身体也明显僵硬了许多。雌穴更是吮得厉害,一瞬间夹得江停岄要就这么射在里面。
他将将忍住了,腰耸动着,继续刺激他,口中还要喊着:“念菱,为朕诞下皇嗣吧……”
喻霖倏地哽咽了一声,眼中全是泪:“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岄,把自己认成了别人……在跟自己亲热的时候……
知道鱼儿咬钩了,江停岄再加一把火,怜爱地从喉结一路吻到下巴,含混又温柔地轻哄:“朕让你做皇后……好不好?……哈啊……”
“呜、呃……”
听到这话,喻霖霎时间忍不住了,崩溃地呜咽起来,再也无法维持那副假作平静的模样,浑身直抖。
江停岄又激动似的加快了侵略,鸡巴撞得肉壁发麻,一下一下地抽动,弄得他断断续续地哭泣着,双腿无助摇摆,皂靴都甩得松了。
“念菱、念菱……”江停岄还不饶他。
喻霖彻底忍不住了。
喉头酸胀,像是卡着什么异物,泪水失了控制,把脸颊染了个透,嘴里呜咽着:“陛、陛下……我不、不是她……”
听他终于开口,江停岄唇边的笑意愈发明显了,只是不叫喻霖瞧见。他做出才回神的模样,停住动作:“……阿霖……”
喻霖眼眶已经要哭肿:“是、是我……”
江停岄马上蛊惑似的凑近他耳边:“阿霖想不想我和别人诞下子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先前嘴比什么都硬的丞相已然被自己的主君刺激得失了理智,没觉出他前言不搭后语,这话一出,眼泪更是决堤一般,落在江停岄散了些在胸前的乌发上,连忙慌张摇头:“不想……不想,让臣为陛下生罢……”
江停岄终于低低笑出声:“好,把龙精全给爱卿。”
丞相大人只知道哭,此时什么都无法思考,不知为什么自己这凄惨副样子让他这么高兴。
得了回答,江停岄又动了起来,肉刃一寸一寸往里剖得更深,撞得更重。
“啊啊啊、呃、阿——阿岄、呜……”
喻霖双臂搭在他的肩上,被从下而上颠得声音直颤。
江停岄不再分心,把他按倒,开始猛烈惩治那松软熟烂、无法好好取悦主人的浪穴。
喻霖被撞得哭得喘不过气来,低泣着要说什么,却被撞击打断。
“啊、呃嗯!————”
粗硬热烫的肉屌毫不留情地把小嘴捣得直吐白沫,书房内回荡着肉体之间激烈交媾而产生的拍击声。
跨坐在男人腿上、被狠狠鞭挞肥嫩女逼的丞相说不出完整的话,断断续续地哀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呃、呜嗯……”
“……阿霖……”
不过一会儿,喻霖的意识已经再度模糊,脑中只留下被粗大性器粗暴贯穿雌穴的声响与触感,肉腔一阵阵发酸发麻,只隐隐约约听到他在喊自己名字。
江停岄正附在他耳边低语:“我并未碰淑妃……”
“阿岄、轻些……受不住、啊……”
喻霖未能听清,只是哭着求饶。
他口中亲昵叫着的“阿岄”被他求得胸中连带着腰眼都酥麻,腰胯发力往上一顶,鹅蛋似的龟头猛地撞进窄小腔口。
“啊啊啊————”
喻霖被撞得眼前发黑,双腿骤然僵硬了,腰腹不住痉挛。逼肉更是已经抽搐得厉害,密密绞缠体内侵犯者的凶器。
肉腔深处一波波想往外喷水,全被侵入其中的肉柱堵了。
江停岄也不再忍,精关一松,柱柱浊精尽数灌入极其敏感的腔室之中:“唔、嗯……看,都给阿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丞相大人被天子的热精烫得腿抖,听了这话,像是才回神,声音哑得不像话:“陛下、陛下饶了臣罢……”
再听到这疏离的称呼,总算不烦心了,爱怜地拥紧他,肉刃在他体内软下去,也不往外抽。喻霖没了力气,再加上刚刚被他刺激,耗费心神,此刻疲惫地闭上双眸,趴在江停岄肩头。
江停岄把他抱进怀里,也不松开,姜青在门外问了两次要不要叫热汤来,都被拒了。
直到中午,喻霖才从昏睡中醒来,意识回笼,回想起自己都说了什么,如雷击顶,僵在那里。
江停岄把他又拢了拢,餮足地蹭他的脸颊:“阿霖。”
喻霖小幅度挣扎着,却撇过脸,不敢看他。
“你听到了吧?我那时候说的。”江停岄低声问他,胸腔的颤动全传到喻霖身上。
喻霖没说话,只是垂着头颅,泪水无声地落下,滴在他的手背上。
看他这副模样,江停岄半是无奈,半是疼惜,像从前那样撒娇似的晃了晃他,又重复一遍:“我没碰过淑妃。”
喻霖张了张口,半晌,颤声问道:“那纳妃那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日他在殿外,听了许久里面传出的娇声喘叫,回去的时候,手脚都是冰凉的。
江停岄哼笑:“故意请淑妃装给你听的。”
喻霖一瞬间怔住了。
江停岄想想就来气,低头轻轻舔咬他的脖颈,要把他吞掉一般:“叫你成天嘴硬,催我选秀纳妃。”
嘴硬的丞相大人已经又红了眼睛,先前就肿了,现在看来红通通一片,凄惨又可怜,这几句话的功夫,体内埋着的肉根又硬了,慌忙哑着嗓子求饶:“陛下,我错了,我不该……我受不住了。”
“……我只有你……阿霖。”
“……”
喻霖心跳得厉害。
江停岄低声慢语,又故意羞他:“今后把精都灌给你。”
喻霖被他臊得无地自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心上人的语气又温柔下来:“阿霖,我好想你。”
成日里被他疏远,以前的亲密好像是上辈子的事了。
喻霖也胸中酸胀,回应的声音极轻,失而复得似的:“……阿岄……”
江亭岄忍不住勾唇:“再叫一声。”
“阿岄……”喻霖便又唤他,如释重负。
江停岄看他又要落泪,心说阿霖何时这么爱哭了,真叫人不忍看,就故意逗他:“哭什么,丞相刚刚还说要给朕孕育子嗣,把身体哭坏了怎么办?”
“……”
听闻此言,喻霖又羞又恼,却又被他逗得想笑。
江停岄干脆揽着他躺倒在地上,像小时候出去游玩时一样,喻霖也就慢慢地环住他的脖颈,头埋在他颈窝里。
“阿霖。”过了一会儿,江停岄又喊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丞相眼睛还肿着,语调却差不多恢复了常日里的平静,把脸在他颈间蹭了蹭:“阿岄。”
“你要是有一日再故意疏远我,我就当真不理你了。”
喻霖顿时有些失笑:“我不敢了……”
江停岄眯着眼,语气故作危险:“当真?”
喻霖笑着亲他的颈项,配合道:“当真,以后也不会了,阿岄。”
相拥躺了一会儿,二人才终于分开,江停岄看自己的好丞相一脸干掉的与没干的泪痕,自己翻身坐起,让他去书房后面内间。
“歇一会儿,我叫人端水来。”
等宫人在浴桶加满水,江停岄又抱他进去,自己转身拿布巾:“腿分开。”
从前阿岄也不是没帮自己洗过,可二人刚刚和好,喻霖莫名觉得难为情:“我自己来……”
江停岄偏不答应他,给他擦完脸,强按着他把那红肿阴阜擦了个干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喻霖轻轻合上腿,羞窘无措,脸到耳根都是红的,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许久以来的坏心情一扫而光,江停岄堪称神清气爽,可又想到由于刚刚强压着喻霖惩戒那女穴而落下的折子,又叹了一声:“阿霖,来陪我批折子罢。”
喻霖也想到了这个,点头温声回道:“好。”
办公时江停岄也不忘转头看他:“实在累了就歇息,切莫强撑。”
“知道了,阿岄。”
待批完折子,天色已然暗下去。江停岄揉了揉手腕,又捉起喻霖的,按摩起来,仿若不经意地提起:“阿霖可还记得我们幼时交换的婚书?”
喻霖不知道他为何忽然提起这个,愣了一下:“……嗯。”
——怎么会不记得呢,那婚书昨日才被自己放在胸前衣襟里,若是今日午间做的时候阿岄把衣襟扯开,就能见到。
江停岄沉吟了片刻,一字一顿地开口,神色认真:“那……要不要成婚?”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喻霖这次是真的怔住了,半晌才回过神,笑了,声音又低又轻,又似含着蜜水:“好。”
江停岄就笑:“我们的丞相又不觉得自己这是在媚惑君主,独占帝王了?还劝我去临幸后宫呢——”
丞相大人立刻从脸一直红到耳根:“阿岄,莫要取笑了……”
在这种时候又幼稚起来的年轻天子又吃吃笑了一会儿,直把喻霖笑得有些恼了,拿起桌上的奏折,责怪似的轻轻拍他抓着自己不放的手:“……阿岄!”
江停岄这才顺了顺气,表情认真起来:“真要成婚,还得好好准备压下反对之声。”
喻霖虽说刚刚答应了他,但多半还是出于对于爱人压抑不住的渴望,真要成婚,反倒迟疑了。
指尖微动,他沉吟着:“阿岄,我们私下成婚便好。我不想影响你,况且,只要在一起就好了……我不在意虚礼……”
“真是个好主意,丞相大人从前怎么没想到还能这样呢?”江停岄正捏着修长手指把玩,闻言眉毛一挑,故意挤兑他。
于是喻霖就更窘迫了,反握住他,轻声解释:“……臣……怕影响陛下。”
温热的指腹点住了他的唇:“嘘……又叫我什么?”
喻霖乖乖地任他堵住嘴,声音含含糊糊:“阿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讲一点道理的男人啄吻他的唇,一下一下,顺着吻到耳廓,低声问他:“既是叫错了,该不该罚?”
喻霖疏远阿岄了好一阵子,到底是在这件事上理亏,只好道:“该罚。”
江停岄许是突然又尝到了他的滋味,一时间有些上瘾,抿着柔软的耳垂,为他的细细战栗而胸中愉悦,口中循循善诱:“怎么罚?”
声音低沉,语气暧昧,叫人一听就知道他想干什么。
跪坐着的腿往一边挪了些,喻霖清咳一声,耳尖红得惊人,面上倒是一派平静,低声向他讨饶:“阿岄,改日罢,我那……肿得厉害。”
说到中间的时候,他似乎很难以启齿似的,把某两个字眼隐去了。
江停岄本来就是与他闹着玩,闻言也不逼他,又吻了吻耳尖,嘴角含笑:“好,到时候丞相大人可得答应我……任凭施为。”
喻霖耳尖烧得慌,轻叹着应了。
…………
只是想不到这“改日”来得这般快。
“阿霖今日在朝堂上帮我的模样……真叫我心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道沐浴过,两人就上了龙床。旁边放了几道折子,喻霖觉得有些奇怪——今日明明批完了,阿岄怎得还要把这些带回来——可也没问,只是任他脑袋拱在自己胸前,说话时的震动传到自己身上,酥酥麻麻。
“是阿岄提的新政本就该推行。”他温和地抚摩江停岄的后颈,看不到趴在自己胸前的人半眯着眼睛:脸颊隔着衣料被地下软中带硬的乳粒硌着,哪能忍得住不心猿意马。
喻霖就见江停岄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唤自己:“阿霖。”
“嗯?”他低低应着,胸前起伏。时隔多日又与心上人这样亲密,也是心中发软。
“还疼么?”
刚刚还忆起白天朝堂景象的丞相一时间并未明白他在问什么,正想开口问,就感觉到两腿之间突然压上一条腿。
“……”霎时间,面上既有赧然,又是哭笑不得。
可随着那腿面往前顶着一磨,他就笑不出来了,喉中陡然溢出一声低喘,腿根敏感地并拢了,不住颤动。
“今日我们玩些花样罢。”江停岄从他胸前抬起头来,转而单臂撑在他身侧,垂着眼睫哄他,未束起的乌发垂落,搔得喻霖也心痒。
“好不好?”他又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喻霖一言不发,待那一阵让人腰眼发酸的痒意过去,微微抖着分开了腿。
江停岄面上带了笑,却低声又说:“不在床上。”
语毕,就忽地起身,一把将喻霖抱起,转身大步走着。
喻霖失了平衡,只好环住他的脖子,几息之后,又被他放到地上。
可是……怎么在窗前?
“阿岄?”他不禁开口问。他被抱过来,脚上未着鞋履,江停岄没回答,把他翻过身,趴在窗台上,又让他踩着自己脚面,免得着凉。
等喻霖不得不摆成个双手撑在窗边、上半身都对着外面的可耻姿势,臀部还因为脚下踩不稳、必须微微撅着屁股保持平衡,江停岄才答了:“就在这里。”
现在天还不凉,窗户半开着,趴在这儿,上半身能从外面看到一些,下半身却不在窗户的视野里。
喻霖震惊地一时间失了言语。从前也不是没玩过过头的,阿岄总爱把自己弄哭才满意,自己也……自己也欢喜。
但是这样……怎么能,怎么能,要是叫宫人看到了,他哪还有半点脸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停岄还故意逗他:“丞相大人怕什么,这里没人敢说闲话。”
说着,指尖灵活地去解他亵裤的带子,三两下就叫丞相光了两条滑溜溜的腻白大腿与浑圆挺翘的双臀。两人上半身衣冠整齐,从窗外看不出什么,下面却光了。
喻霖的心跳声剧烈,叫江停岄听得一清二楚。一条胳膊也往前支在窗沿上,半倾身从身后贴上温热的躯体,又柔声蛊惑向来拒绝不了自己的阿霖:“……腿分开。”
丞相还有些受不住这种会被人瞧见自己淫态的紧张感,身体都僵住了:“……阿岄,不、不要这样……”
可江停岄最知道他受不了什么,吻着他耳垂柔声细语:“分开,阿霖乖。”
耳朵被低沉磁性的声音震得一酥,身体就情动起来,丞相大人的心还“怦怦”躁动,却犹犹豫豫,抬起了一边腿。
单脚站不稳,他不得不把屁股又往后撅了撅,好贴着身后人,好似这样能换来一点微不足道的安心。
“唔……”因着格外羞耻,当热物顶部剖开蚌肉,贴上暴露在空气中、因此泛着凉意的深红肉缝之时,喻霖只是抿着唇,被烫出一声极低的喘息。
“别叫得被人发现了。”江停岄低声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江停岄叫他敞开腿根,却没有立刻提枪挺进那湿淋淋的淫洞里去,而是视线一扫,看到搭在窗边的腰带,伸手一够,拿着细细的带子,一手制住丞相大人怒挺着的紫红淫具,一手把带子往根部缠绕过去。
“…啊……”
花茎上传来的束缚感格外强烈,那双大手把带子绑上去之后,就捏着腰带从他腿间往后扯,仿佛掌着位置不对的缰绳。
细细的带子狠狠蹭过微鼓的逼唇,随即滑进逼缝中间,勒了进去。
“啊!……”被扯着带子往上一提,喻霖就不得不惊喘着往上踮了踮脚,要是从外面看,恐怕会觉得丞相突然动这一下颇为奇怪。
一阵微风拂来,把湿泞的阴阜吹得发凉,身体在夜风里哆嗦了一下,白皙修长的双腿在男人警告似的一扯之下又再次被迫分得更开。
“……阿岄、嗯!……”
喻霖的声音发颤,喉中发紧。
窗外的花在这夏末已然衰败了许多,可仍有一些晚熟的花苞初初绽开。
今晚月光不错,视线偶然落在一朵花心微绽的骨朵上,喻霖恍然觉得自己像是这花苞似的,被逼迫着捣开花心了。
可他似乎猜错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啪!”
“啊!——”
江停岄不知是否真的想惩罚他,忽地高高扬手,抽了他臀侧一巴掌。掌心与紧实而富有弹性的软肉撞击,声音脆响。
喻霖猛地绷紧了屁股,两瓣浑圆的臀肉把江停岄抵在股缝的孽根夹了夹。
未曾预想到会遭受如此凌辱的雪丘两侧绷出了煽情的肉窝,颤巍巍发着抖。清晰的红印迅速浮现。
“啪!”
“啪”
巴掌一连串落下来。
“啊、啊——”
有时候打完一下,江停岄会毫不怜惜地继续下一次抽打,可偶尔又发了点假惺惺的善心,宽厚温热的手掌羽毛似的覆在几下就被抽得红肿起来的臀尖,拇指温柔地摩挲着,更是叫喻霖控制不住地战栗。
“唔!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每次巴掌一落下,喻霖就受惊似的、闷叫着往上一弹,活像什么被主人按在窗前受罚的淫奴。
散开的乌发随之晃动,在月光之下逐渐变得凌乱不堪。
屁股被抽得又疼又麻,喻霖难堪地咬着唇,既羞耻又难耐,唇无助地张着,声音破碎:“……啊、阿岄……唔……!啊……”
有什么透亮的液体从腻如膏脂的蚌肉之间流溢出来,先把勒在其中的带子浸得湿透,随后顺着潮红的肉馒头最鼓胀的地方往下坠,银丝断裂,一滴汁水在地上渗出湿痕。
江停岄虽说看不见白日里高风亮节的丞相被抽屁股抽得骚水都滴到地上了,可也了解这具常年被自己调教的身体,抽完一阵,伸手顺着肉缝一勾,就勾连出半手湿黏。
唇角扬起一点弧度,江停岄在他耳边温声羞他:“你说,会不会有人发现阿霖深夜站在窗前赏月,下面其实光着屁股在挨罚?
喻霖面上的红晕不知是被他这句话辱出来的,还是从刚刚就有。声音又颤又哑,轻声求他:“…阿岄……阿岄,慢些……”
话音一落,喻霖就听到身后把持着自己腰臀的男人低笑一声。
他求的竟然不是轻些,而是慢点。
“怎么,阿霖被抽得舒服了?”
随后,喻霖就被滚烫的舌舔上了耳垂,故意黏黏糊糊地羞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下子,浑身都被他说得滚烫起来。
“嗯、啊!……”
江停岄说完那句话,又毫不停歇抽打起来。
喻霖忍了一会儿,被打得实在难挨“……啊……阿……阿岄……不、不要这样……”
却不是因为太痛——虽也热辣辣的痛,可更多还是因为淫贱的女穴在这不留情面的惩戒之下已经湿哒哒挂了淋漓骚汁,凉凉地蜿蜒在大腿上,被风一吹,叫他觉得一切都无处掩藏,心慌意乱。
毕竟他现在撅着雪臀趴在窗前,头发散乱,表情不像一开始还能勉强绷着,大概早就被抽成了下贱又渴望的淫荡模样。
虽说下半身被挡住,可臀肉夹着热硬的肉冠,实在叫他没有半分安心。
江停岄总算停手了,两边肉丘已经被他扇得又烫又麻,更叫喻霖难以启齿的是,就连屄眼里,都热乎乎泛着酥痒。
他想着坏心的阿岄这下总该进来了,别再这么折磨他,可下一刻,江停岄就证明了这恐怕只能是他的妄想。
——江停岄竟然握住了他自己的淫根,往上抽了抽。
“哈啊!……”喻霖的脸上要烫得他头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女穴两瓣肉唇被粗硕的鸡巴抽得泛起小幅度的肉波,江停岄一连抽了好多下,时不时打到肥肿红艳的阴蒂上,抽得喻霖直往想把腿根处子似的夹起来,一下一下往上踮脚。
女穴像是被烫到了,连连缩紧,喻霖平日温润的声音带了羞耻的哭腔,不似一国丞相,更像是专供帝王亵玩折辱的淫伎。
“…阿岄、啊…啊……疼……”
求饶的声音里夹杂了鼻音。
江停岄没听他的,今晚本就是在找由头罚他。感觉到鸡巴上越来越湿黏,抽打在滑软逼唇上再离开时,总能拉出几条细细的银丝他挑眉低笑:“只是疼吗?”
喻霖被他问得羞臊不堪,梗着脖子别开脸,小声哀求:“……啊……不、阿岄……进来罢……求、你……”
江停岄偏不进去,只是持着愈发狰狞兴奋的孽根,抽打微微绽开的洞口。
丞相大人止不住抖着腿:“阿……阿岄……”
肉冠猛然抽到了一枚泛着软的硬籽,喻霖的喉中马上发出了拔高的惊吟——那肉豆子被抽得一歪,又颤颤恢复原位,发着难言的淫热。
喻霖顿时僵住了,浑身上下都细细发抖,眼前有一瞬间似乎什么都看不见了:“……啊——……”
江停岄起了兴致,专门扶住圆润的龟头,用顶端抵住女蒂碾磨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果不其然,丞相大人立马抖得像筛糠,嘴里断断续续溢出破碎的声音:“……啊嗯……唔!……呃啊……”
“撅起来些,不好进。”眼里满是羞耻的水光,喻霖模模糊糊听见阿岄低声哄他,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沙哑情欲。
喻霖还没来得及作出反应,
江停岄像是完全无法忍耐了,在这时趁其不备,腰杆一挺,又粗又烫的阴茎直直破开屄口,冲入淫穴。
丞相大人倏然扬起脖颈,被刺激得尖叫出声:“啊啊!!——”
“呼……”江停岄埋在里面,闭着眼习惯了一下被层层叠叠的软肉积极吸吮淫根的快意,哑声调笑:“丞相大人竟是个求人肏穴的浪荡子。”
两片艳红的、小一些的逼唇乖顺地贴在滚烫的热柱上,软塌塌把它往里抱。
喻霖说不出话,双唇张着,却一时间没什么声音发出,目光已然涣散了。
体内的孽物狠狠一顶,卵丸都贴上刚刚被鸡巴抽打到肿烫的逼唇之后,男人在他耳边低语:“宫人怕是已经听到丞相大人的淫叫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喻霖简直要被他故意羞辱得想逃,可湿淋淋的肉逼食髓知味,终于能吃到能填饱它的肉柱,根本容不得他矜持:“……阿、阿岄……好、好深……”
江停岄也忍了好一阵子,刚刚喻霖忍不住被抽得颤声哀叫,叫他听得恨不得把丞相钉死在自己的肉刃上。
因而停顿了没几息,立刻耸动着精韧的腰往前撞,龟头碾平层层肉褶,也不做前戏,直直就往最深处插,把丞相撞得表情狼狈、身形不稳,往窗框上趴,上半身倾出去,彻底装不了是在赏月。
“腿抬高点。”
帝王喘着粗气,语气勉强还是平稳的,只是谁都能听出是在强忍。
喻霖本就抬了一条腿方便他辱没,一被命令,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先反射性听了话,雌犬似的乖巧抬着一条腿,逼唇外翻着,邀他进一步侵犯:“……哈啊……”
宽大温热的手掌顺着腰侧与大腿来回摸了两把,随后停在方才被抽得红肿的肉臀上,拇指把两侧掐出凹陷。
他心知自己的好宰相习惯了从自己的亵辱中得取,嘴角带着极富侵略性的笑意,低喘着问:“让所有人都知道丞相大人撅着屁股承欢,可好?”
丞相大人显然羞耻极了,逼肉重重缩了两下,把肉柱箍得直跳,搅得淫肉瘙痒发酸,可身体却下意识更加服帖地往后迎上去,臀肉一颤一颤,显得愈加放荡了。
“不、啊……唔、呃……”
喻霖恳求的言语被顶得破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半身勉强颤巍巍地挂在窗沿,双腿大张,不断被撞得扑在窗框上,女穴毫无规律地收缩,一下重一下松:“……啊……阿……阿岄……”
江停岄喉头滚动,被他裹缠得极爽,手抓得更紧,把热烫屁股揉得变了形,淫根顶得又重又快。
卵囊拍击着阴阜,偶尔喻霖身体晃得狠了,双丸往后一荡,就击在一起,把两人都弄得臀部肌肉一绷,闷哼出声。
“嗯啊——啊!……”
喻霖几乎要被顶得掉下去,还要顾及姿势不能太明显,万一真的被看去淫态,他真是没脸面见人了。又止不住扭着腰迎合,嘴里不断发出连成一片的呻吟:“哈啊、啊……唔……”
偌大的寝殿内,只闻肉体撞击与淫靡水声。
身体被撞得越来越高,喻霖只一只脚踮着维持站立,下半身还是被大手牢牢把着,身体被迫在夜风中开成这样羞耻的姿态,紧张得胸中发慌,又被肏得实在爽利,脑中一片浆糊。
不知是风灌得难受,还是被撞得难受,丞相到底是顾不上面子了,发出破碎的哭音:“……啊、撞到、呃嗯……”
江停岄也察觉到他内里淫肉忽然蠕动得厉害,便更精准地朝着骚心穿凿,喘息着低笑:“嗯、我也快了。”
喻霖不光是快了,前面被绑住的肉茎一抖一抖,明显是因为被束缚着才没直接出精,而是从顶部湿红的小孔里极缓慢地溢出淫水:“……啊……呃嗯……”
穴肉也不甘其后,痉挛着,绵绵密密激动地吮吸肉刃,又在被再次破开时可怜地抽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后人猛一用力,粗硕的龟头竟瞬间撞入宫腔,卡在里面。
丞相大人整个人身子一抖,逼肉更是瑟缩翻搅地厉害,发出一声近乎失声的低泣:“……啊啊啊……”
江停岄能感觉到他宫腔里喷了水,可不同于淫水涌动的黏腻又细微的声响,掺杂着的,还有另一种迥然的水声。
他讶异地辨认片刻,随后低低笑了,又惊又喜爱地去吻他颈窝。
“丞相大人这是……失禁了?”
喻霖几乎要耻得晕过去,身子不受控似的哆嗦:“…我、不……我控制不住……”
卖力收缩几下阴穴,不但没能止住尿,反倒把江停岄吸得快泄精。
江停岄闷喘着,挺腰又撞一下宫口,肉冠埋在里面前后拉扯,屄口紧咬着茎根,被扯得里外滑动。
喻霖哀哀低吟,双手抵着窗框,腰肢打着颤向后拱,似是难以承受:“……啊……别、别……”
尿液淅淅沥沥从蚌肉中间那个女性尿口涌出,在地上流了一滩的骚水。要是明早被打扫的宫人瞧见,还不知道要怎么想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扶着丞相湿腻的屁股再撞几下,江停岄也忍不了了,滚烫的孽根停在最深处,精关一张,精孔里就泄出几注热液。
体内被浇得满满当当,喻霖双腿一软,差点直接从窗上跌下去,好在被身后之人牢牢扶住:“……啊、呜……”
江停岄又指尖翻飞,灵活扯下绑着他热物的腰带,被束得紫胀的前端顿时也一泄如注。
喻霖打着激颤,终究是站不住了,江停岄便单手把他捞起来翻了个身,叫他环住自己的脖颈,关上窗,保持下身相连往床榻方向走,托着他的屁股上下颠弄。
两条腻白长腿缠在他腰上,喻霖被颠得腰腿一阵阵发麻:“……啊嗯、啊——”
本来扶着他的手突然松开,他顿时整个人失去了支撑,腿慌忙夹紧他的腰,那红肿肉穴简直要被凿到底:“啊啊————”
江停岄就这么把他抵在床头:“跪着,屁股撅好。”
丞相大人身体发虚,扭着腰,艰难地慢慢跪在床上,后腰下压,臀丘高高地撅起来。上面还红肿一片,满是被扇出来的巴掌印。
刚刚离去片刻、好让他翻身跪趴的肉刃立马又剖进肉穴,那肉柱射过一次,不但没软,反而更硬,戳得他肚子发胀,突出明显的形状。
江停岄卡着他腰侧,猛烈撞击,像在鞭挞一条乖犬,把他顶得“啊啊”胡乱叫着,又随手从床头摸了一本奏折给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读给我听。”
喻霖连胳膊也是软的,抖着指尖接过来翻开一页,黑色的小字在眼前晃,勉强凝神,才看清了上面写的是什么。
《刑部侍郎张焕上奏疏请陛下纳妃》。
这折子,还是江停岄驳下去,又被喻霖转呈上来的。这才是天子非要惩治喻霖的真正原因,不单单是因为他叫得不合自己心意——竟敢让自己纳妃,忘了两人的誓约,真是该教训。
五指紧紧掐着喻霖下塌的腰,出声逼他:“念。”
喻霖拿着奏折的手哆哆嗦嗦,另一只手撑在床头,被撞得脊背弓起,声音也断断续续:“臣……臣以为……陛下应广纳后宫……绵延子嗣……”
江停岄耸着腰用肉刃鞭笞丞相的女穴,不明显地笑了一下:“嗯,朕正在与丞相大人创造子嗣呢。”
喻霖头脑发昏,被撞击得哭着叫唤:“……啊…我不、嗯……啊……”
江停岄见他停了,又递给他一本,凿得愈发狠:“继续。”
一人之下的丞相被顶得双眼翻白,身体抖成筛子,哭叫得几乎喘不上气,被撞得没办法,勉强又定睛去认:“……啊………《户部尚书卢文上奏疏请陛下选秀纳妃》…啊、嗯……前朝子嗣单薄…今后宫空置……呃嗯!……恐有后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拍击声越来越响,却没盖住江停岄的哼笑:“这不是把丞相大人纳了吗。”
喻霖被他弄得宫腔酸麻,俨然又要抽搐起来,几乎想昏过去。手里又被塞了支笔,身后人无情地命令道:“在上面批,驳回。”
身子都被撞得不像样了,趴在床上,披头散发,还被逼着写字,当真是狗都不如:“……我、无权、啊啊……”
江停岄看着他光裸潮湿的脊背,下颌一绷,惩罚似的又往里顶。
“呜——”
自称无权批复的丞相只好抖索着手写下批语,口中“呜呜”直叫,把奏折批得面目全非,尽是蜿蜒扭曲的墨痕。
江停岄这时也差不多泻了火,喘着粗气最后重重肏了几下,把喻霖撞得直挺挺地趴下去,热流尽数打在宫口深处,雌犬似的跪趴着的人顿时发出一声低哑哭嚎。
“呃嗯!————”
紧窄宫口被刺激得流水不止,被浇得阵阵痉挛,小腹亦是叫精水灌得微鼓。
“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过了足足半刻钟,喻霖才勉强恢复些意识,周身触感温暖又柔和,他正身处殿后的汤池。
被弄狠了的丞相泡在水中,昏昏欲睡,墨发铺在帝王肩头,撩得人发痒。
…………
“只批这两个字还是不够,阿霖应该批:‘一,陛下不可扩充后宫,只能有丞相一人;二,陛下不可雨露均沾,只有丞相可为陛下诞下皇嗣’。”
半夜喻霖醒了一次,又模模糊糊睡了,到早上浑身酸软地醒来,江停岄搂着他吻他的额头。
待他意识回笼,就拿过他昨晚批的几本奏折给他看。这奏折正是之前被他转呈上来的,奏折内页,光滑的宣纸上,不知为何满是干涸的水迹,把字迹扩散出黑灰墨迹。
现下,它们第二次得到批复,只不过不是江停岄的字迹,歪歪扭扭写着“驳回”,不止一遍,简直要把原来的内容全覆盖住。
“……”喻霖赧然片刻,心知他还是介意,便压下羞耻,抬眸盯着他的眼睛,声线温和,掺着沙哑,却是回答得认真:“阿岄只有我,我今生也只有阿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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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朝,喻霖要回丞相府一趟,说是取些东西搬过来,江停岄当然说“好”,却不放他自己去,而是也要跟着。
喻霖有些踌躇。
见他薄唇微抿、显然是在犹豫,江停岄勾起他的下巴:“怎么?”
“……那便一起罢。”喻霖没在这件事上坚持。
对于天子与主家一同回来,门房与管家都不免有些诚惶诚恐,喻霖轻声吩咐都不必跟着,引着江停岄进了自己卧房。
喻霖从柜中取了衣裳,站在床边更换朝服,江停岄不转身,他也没办法,只是耳尖晕红。
江停岄有段时间没来过他的住处,便忍不住左右打量,看看有什么不同之处。
床,椅,屏,架,跟之前没有两样,装饰不多,简洁疏朗。独独有一个处不同。
三步并两步,江停岄在喻霖之前取下了床顶架上挂着的小玩意儿。
喻霖余光看到江停岄伸手,以为他要来逗弄自己,却眼见着他取了什么东西。
不是什么贵重事物,却叫穿衣穿到一半的丞相心里一跳,看似面色不变,却马上试图从他手里收回来,被皇帝逗弄似的抬高了手,不让他够着。
两个大人如孩童一般闹了一会儿,以喻霖的退让而告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把衣衫不整的丞相往怀中一揽,江停岄这才把小东西托在手心,仔细看了看。
——喔,竟然是自己幼时无聊给喻霖编的草兔子,形状粗糙,材料普通。要不是看起来被精心养护着,恐怕早烂了。
嘴角不免挂了笑,他抬眼时,目光已经柔软许多:“阿霖还留着这东西。”
喻霖有些赧然:“……前些天翻出来的。”
“前些天?是哪天,该别是……我纳妃那日吧。”江停岄脑中一转,故意语气讶异地问他。
丞相大人被他说中,窘迫地抿起了唇:“陛下……”
“阿霖宁愿睹物思人,都不找我对质。”“又叫错了。”
明明是在步步紧逼地逗弄,江停岄还摇了摇头,佯装无奈地叹气:“叫人难过。”
喻霖真是拿他没办法。
“阿岄,我知错了。”
“要是你还不吃教训怎么办?”前些天刚“罚”过不听话的丞相,天子又想故技重施,喻霖衣衫还没穿齐整,被一只大手一推肩膀,就踉跄着坐到了床上。
江停岄声音含着笑意,扬了扬下巴,看着他未系腰带的月白长袍:“衣襟拉开。”
“陛下……”喻霖声音放轻。光线都被面前的身影挡住了,他仿佛是被困在这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背着光的人眼眸危险地眯起来:“嗯?看来要大罚特罚了。”
喻霖连忙改口:“阿岄……!”
可马上就被命令的话语打断:“拉开。”
天可怜见,在自己的府上、自己的卧房中,丞相大人却连自己的身体都不能做主,只能颤着手拉开松垮前襟,露出一片白皙胸膛。
胸前衣料被扯成了个横着的菱形,喻霖食指并中指勾着前襟,被反复亵玩以至于颜色偏深的乳粒就完整暴露出来。乳晕不小,颜色成熟,只有中间乳孔那里泛着煽情的肉粉。
“挺起来。”男人的声音压低了。
有了开头,丞相大人一般就不会再反抗了,虽是把下唇都咬得发白,耳尖红得滴血,却仍然温顺地挺起前胸,两粒奶头颤巍巍立起来,看起来甚是放浪。
江停岄手中拿着那草兔子,凑近了。
喻霖眼睁睁看着自己用来回忆往昔的信物张着编出来的小嘴,“咬”上开始膨胀的乳头。
“唔!……”刺痒,酥麻,丞相大人被小小的兔头蹭得一阵战栗,胸不受控地往前挺,难耐地抖着。
江停岄另一手专门托着他的脸,好让他的表情一点不落地收入眼中。喻霖乌黑的眼睫颤着闭合了,大概是羞耻地不想面对,却又忍不住寻求安心的本能,又轻轻睁开,已然开始濡湿的眼眸凝在江停岄的脸上。
柔情尽显的帝王冲他笑了笑,捏着草兔子往细嫩乳尖上一磨,惹得他又是一阵低喘,而后轻声哄他:“阿霖给它喂喂奶。”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喻霖哪还说得出话,细细的麻痒从胸前直冲头顶,啃食所剩不多的理智。衣衫之下,肉茎欢悦地突突跳动。
他急促喘息着,眸中浸着迷离水色:“阿岄……”
江停岄真是喜欢他这副动情模样,低低笑着,声线温柔却戏谑:“瞧,丞相大人被小小的草编兔子舔得发骚了。”
“……”喻霖喘息不稳,被他这么逗弄,也只是抖着指尖,自暴自弃地把衣襟往两边扯得更开。
“自己揪住奶尖,捻一捻,叫它们立起来。”坏心的心上人一手摩挲他的下颌,低声劝哄。
受到这等蛊惑,骨节分明的指尖缓缓松开衣襟,犹豫了没一会儿,便不由自主地捏住了熟红双乳。粉白指腹衬着色泽偏深的肉果,更是显得放浪。
一捻住软中带硬的乳粒,腿根就受到什么刺激似的并起来了。
平日里用来读书写字、代帝王批阅奏疏的手就这么用来做此等淫事,喻霖不禁深吸了一口气,却还是慢慢夹着肉果,尽力挺起胸膛。
拇指与食指搓捻着挺立乳尖的侧面,没几下,叫那嫩红乳孔骨朵似的绽开了。
身前男人的呼吸也已然粗重起来。
江停岄持着小小的草兔子,只管往细嫩乳尖重重蹭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嗯!……”
丞相大人浑身都战栗着。
“……”
亵裤之下,两瓣微鼓肉唇被大腿挤在一起,压得肥肿阴蒂酸麻酥痒,女穴张了个小口,小幅度翕动着,流出稍许津液。
江停岄分出一指往丞相大人的奶头上一摸,觉出那肉果已是足够硬挺,便与喻霖换了个位置,自己坐在床上,一扯一抱,叫丞相跨坐在自己大腿上。
喻霖垂眸看着他。从上往下看,江停岄的面貌虽仍俊美,侵略性却仿佛降低了。
恍惚之间,连声音都显得温柔:“喂我。”
“……”这与往常如出一辙的、不把他臊得脸红不罢休的话语马上就打破了喻霖的错觉。
他面色稍显难堪,然而比起抗拒,更像是羞赧,松了手,乖顺地把一侧奶尖凑到他嘴边。
江停岄并未含住,而是舌尖拨动,先沿着膨大的乳晕描摹一圈,整个乳果连带乳晕都浸了水色,湿淋淋泛着光。
喻霖忍不住闷哼了一声,被他拨弄得情动,双腿夹紧,抑制不住轻颤,胀硬的乳头又大了几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动了动腿,大腿贴着他腿心之处,紧紧贴着肥软阴阜。隔着数层布料,却仍是觉出湿意。
张腿跨坐着的人被他蹭得发了情,却又羞耻,不愿出声。
江停岄低声问:“早湿了罢?”
语毕,双颊往内一凹,重重吮了下胀大的熟红奶头。
“嗯……”喻霖攀着他的肩膀,难以抑制地发出淫声,却不知是回答他的问题,抑或只是爽得忍不住。
或许江停岄也没弄清楚,坚硬的齿尖一合,咬了一下乳果,喻霖顿时失声痛呼,身体颤抖。
“啊……”
江停岄松开远比另一边大上许多的奶头,抬眼看他的脸:“丞相大人自己说,是不是早湿了。”
喻霖声线颤颤,沙哑又难堪:“是……”
这人还逼问:“何时湿的?”
“……陛下用兔子……蹭它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停岄低笑着“噢”了一声,恍然大悟似的:“那可是发情好一会儿了。”
喻霖羞耻无言,唇抿紧了,胸膛却诚实地挺起,紧贴男人腿面的阴户也愈发泥泞泛滥。
年轻的天子佯装失望,轻叹:“丞相大人这么骚,能治好国吗?”
“……臣无能……”当朝丞相满面羞愧。
“唉,”江停岄颠了下腿,重重撞上饱胀如硬豆的女蒂。
喻霖猛然仰起头,细碎呻吟脱口而出:“嗯啊!……”
江停岄又接着羞他:“丞相大人若是愿意,倒可以用女穴多讨好讨好朕,作为报酬,我便帮你。”
喻霖腰腿连带着雌穴都一并软了,喉间发紧,急促喘了两声,只能艰难地配合他:“恳请陛下、帮臣……”
见他上钩,江停岄便哼笑道:“丞相就这么求人吗?”
心知他想听什么,喻霖有些说不出口,可身体又已经是发情状态。
过了一会儿,江停岄还是不动,喻霖就知道他铁了心要自己抛却脸面,只能呜咽着恳求:“…臣……恳请陛下……求您……抽臣、不知羞耻的淫穴,然后,帮帮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嗯”了一声:“如何抽?”
“……请陛下用……鞭打它。”喻霖耻得连话也说不完整。
江停岄就低笑着催促:“那还不自己掰开肉唇,好让我鞭那洞口?”
喻霖屁股往上抬了抬,窸窸窣窣地去解亵裤的带子,半晌,把那腿心剥光了,指尖按住蚌肉,轻轻掰开两瓣绵软湿泞的肉唇。
“……”
江停岄手不动,控制着那粗硕硬物弹动,恰好鞭到那水滴形的湿淋淋小洞。
喻霖眸中一瞬间含了泪,眉心蹙起,口中一时间又羞又屈辱,被这一下抽得失声。
那肉棒鞭挞不断,把丞相抽得忍不住向上逃又落回,洞口倒是越来越泥泞,往下湿漉漉挂着粘稠骚水。
“啊啊……”绷着的腿根敏感地颤抖,丞相喉间难堪地发出一声低吟,又听见男人轻笑,羞愧至极。
江停岄又用热物顶端磨女蒂。
熟悉的酸麻袭来,把腿上的人磨得失控哼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唔……啊……”
女蒂叫无耻的淫根碾得滑溜溜一片,内里层层软肉不住绞紧,不受控制地流出蜜液。
喻霖浑身热烫,头往下低,逃避似的往江停岄颈间埋。
江亭岄不顾他羞耻,假作讶异:“说是要讨好我,这骚穴怎得却比我还兴奋?”
“……臣……臣实在忍耐不住……”丞相姿势狼狈,不仅抬着屁股,还得留出空间供他用孽物抽打自己。
“朕不与你计较。丞相大人就用这骚穴把龙根吞下去吧。”
喻霖没有半点拒绝的余地,声音哑得厉害,颤声回答:“臣遵旨……”
臀缓缓往下落,肥嫩的肉唇夹住了龟头,往下一坐,狭窄肉缝就顶进去一个头,又狠狠心把屁股沉下去,粗长的事物就尽数没入,被层叠褶皱不住地吞咽。
“啊——……”
丞相大人发出绵长低吟,江停岄亦是满足地喘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停岄先顶了几下,丞相肉逼早就开发地敏感多汁,受不了半点刺激,被顶得一阵阵向上拱腰,又往下退,肉唇不断吞吐着狰狞的淫根:“嗯啊、啊——”
皇帝边顶低声问他:“丞相肚里是什么?”
“……是、是陛下的龙根……”丞相声音里带着泣声。
江停岄奖励他乖,极重地一顶,喻霖顿时失声哼叫,小腹不住绞紧,扭着腰往上逃:“……呃嗯!……啊、啊、呜……”
只是几下之后,江停岄便不动了:“自己吃。”
喻霖双唇被他自己咬得红肿,湿淋淋泛着水光,脖颈扬起,展露出脆弱的喉结。
鬓发已然散乱了,垂在背后飘摇着。
“……是,臣遵旨……”
喉结滚动,他扭腰抬胯,艰难地动起来,湿红软烂的熟逼软哒哒地吞吃热物,脸涨得通红。
濡湿的肉唇随着吞吐一开一合,蜜液不住往外淌,把交合之处打湿一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他哀叫着扭动时,江停岄只是虚虚环着他的腰,还没催他快点,喻霖自己先受不了屄里密匝匝的酸痒,焦灼地扭动腰肢,一下一下用逼唇把肉棒往里含。
“嗯啊!啊、啊——”
即使一个人动得艰难,臀肉拍击大腿的声音也逐渐响彻卧房。
“啊啊、阿岄嗯!——”
渐渐地,喻霖头不住地上仰,小腹绞紧,哆哆嗦嗦,力气耗尽大半。
“啊、不行、嗯啊……”
江停岄把他往上一扶,又叫他重重落下来,声音低哑:“骚丞相,把我夹出来才作数呢。”
丞相大人已经失了温文矜持,屁股紧绷,反着滑腻水泽,喉头哽咽:“……呜、呃……夹、不出来……啊……”
江停岄声音压得低柔,语气却不容置疑:“你可以。”
语毕,腰胯一个用力,狠狠往上楔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喻霖被顶得向上一窜,又回落,鼓胀的阴唇已经变成了深粉,里面夹着的小阴唇还颤动着收拢。
表情痛苦又失神,逼肉却抽搐着喷了一小股水柱。
他夹着热物,不住挺腰:“……呜、陛下……哈啊……”
“嗯、阿霖。”
江停岄扶住他的腰往下狠狠一按。
淫根瞬间进到前所未有的深度,龟头凿进宫口,连茎身也没入小半。
“啊!!——…呜、啊……”
“不、呃——!”
丞相大人摇着头,失声尖叫起来。肉逼痉挛得像是要崩溃了,腰身剧烈地颤抖,白皙脖颈止不住地向上扬,双腿分得大开,被肏得不成样子。
一股股灼烫浓精打了进去,击着宫壁,叫他失神地发出一声声难耐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啊……夹、夹……出来了……”
他的肚皮被从内部顶得突出,屄口被鸡巴肏得向外翻,仰着头,眼角泛红,泪水在打转,腰抽搐似的往前挺。
“哈、丞相大人要亲自怀龙种了。”同样沙哑的声音响在他的耳边,热气打在耳廓,惹得他又打了个颤。
“不谢谢我吗?”
喻霖无力地伏在江停岄身上,眼睫阖着,声音颤抖:“臣、谢陛下赐种……”
“不客气,都是丞相大人刚刚夹得好。”江停岄很客气似的,一点也不居功。
于是喻霖就羞臊地哽咽起来:“…是……”
江停岄转而又逗他:“骚丞相刚刚做得不错,朕很满意,定好好帮丞相治国。”
喻霖快说不出话了,下巴蹭在他肩头:“谢陛下厚爱……”
江停岄自己倒先忍不住笑:“阿霖今日好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狠狠折腾一番,“阿霖”声音低哑得很:“只要阿岄……喜欢。”
“阿霖怎样我都喜欢。”
听到这话,喻霖心中一甜,轻声唤他:“阿岄……”
江停岄那孽物还在他体内,这时又颤巍巍硬了。
喻霖还没开口,他先倒打一耙:“都怪阿霖引诱我。”
丞相大人沉默了一会儿,终究是没忍住反驳:“明明是陛下在引诱臣……”
江停岄笑得胸腔颤动,掰过他的脸,一下下吻他的额头。
任他吻了一会儿,喻霖欲言又止,腿动了动,又动了动。
“怎么了?”年轻的帝王还算体贴。
被天子肏了一通的丞相声音压抑:“我……不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停岄顿时失笑,扶着他的腰往上抬,从软烂红肿的逼穴里退出来:“好,好,不弄了。”
合不拢的穴眼中间立刻滑出一股黏腻淫汁,把两人衣物都染得不能看。
“先歇会儿还是叫水来?”
喻霖扶着江停岄的手勉强坐起,声音嘶哑:“……我、先歇会儿。”
“好。”
…………
晚间醒转,喻霖才发现自己已经被抱回了寝殿。
午间之事还历历在目,转头一看,床头摆了个小木箱,上面贴了张字条。
“阿霖的宝贝都收拾好了,以后只许住在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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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沉闷的深宫,也不免带上点喜气。
喻霖这段时间一直住在乘龙殿,与江停岄同进同出,倒并非没有折子上谏,但通通被江停岄驳回了,行事还愈发张扬,下了朝,当着众臣的面就牵着喻霖走。
女官折了几枝腊梅插在御书房的瓷瓶里,喻霖喜欢这味道,江停岄处理完折子,故意把他按在桌上,说要插几枝在他下面那穴里。
“……”
——真是……不知羞。
“哦?阿霖不喜欢吗?”
江停岄惯会装可怜,带着鼻音,脸埋在喻霖颈间一蹭,叫他什么过分的要求都答应下来,简直像是失了理智。
喻陟写腊梅浅苞纤蕊,揾玉匀香、风流标致,江停岄把喻霖的腿根按开,说他这处是“浓苞妍蕊”,叫喻霖耻得明明还披头散发,挺腰喷着水、浑身发抖,也要往他肩膀上重重一咬,留下深深痕迹。
——怎么、怎么什么都说得出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年三十,宫内宴会,喻霖作为一个外男,却在众人一致的沉默下也加了进去。
宫妃给他敬酒,他只借故推脱,低头一口一口吃着江停岄给他夹的菜。
江停岄倾身覆在他耳边说悄悄话:“她们把你当做皇后孝敬罢了,喝点也行。”
喻霖最后喝了淑妃递过来的酒,温热水液一入口,却发现是盏清茶。淑妃冲他笑了笑,很友善似的。
江停岄却是不太推拒,宴会结束,他半靠在喻霖身上,其实不太醉,却被喻霖固执地扶回去。
到了床边,屏退宫侍,让他靠在自己怀里,喻霖一下一下抚着他后背,轻声哄着:“阿岄,难受吗?”
江停岄有些哭笑不得。但看他紧张的样子,也觉得有意思,于是装起来,扶着额头,声音放轻:“难受。”
朝堂上不动声色的丞相大人立刻慌得不行,直起身子,扬声急喊:“快请太医!”
外面马上有人要推门,江停岄出声阻止:“不必。”
挥手让宫人下去,转头就卖可怜:“头晕罢了……阿霖就能为我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么?”
江停岄眨了眨眼睛,浓密的眼睫这时竟显得有些魅惑,图穷匕见:“阿霖用女穴帮我解解酒。”
喻霖一下子就叫他哽住了。
马上明白过来,什么难受,都是想了花招折腾自己。可看着他饮酒之后有些迷蒙水色的眼眸,却并未拒绝,只红着脸,低声应着:“好。”
江停岄得了他这句话,微笑起来,调整姿势舒舒服服躺在床上,指点他:“跨上来。脱得慢些,让我看清。”
一连串毫无停顿的指令下达,喻霖顿时耳尖脖颈红成一片。
先是指尖勾住腰带扯开,露出半个白皙肩颈,身上覆着薄薄肌肉,胸前不知是不是错觉,似乎比从前鼓了些,从只能舔吃膨大的乳晕,到现在能用手轻轻拢起来了。
亵裤也一点点从饱满的臀尖滑落,腿间景象刚露了点,又被上身垂下来的衣摆掩住。
喻霖跪在龙床上爬了两步,跨坐在他腿上。
“今晚想看阿霖引诱我。”身下的人好整以暇把温热手掌摊开了,搁在小腹上,五指自然收拢,半立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喻霖克制着呼吸,表情没什么变化,微微向前倾身扭胯,主动把女穴往他手上凑。
他自己的男根已经立起来了,直直指着江停岄的脸,不知羞耻。
江停岄的指尖已经触碰到了一片滑软。
湿得真快。
嘴角勾起了明显的弧度,他屈起一指,弹了一下肥肿女蒂。
“嗯!……”
喻霖身子一机灵,闷哼着往前一倒,软泞蚌肉整个送到他手里。
他还不满意:“坐好。”
喻霖哆嗦着腿坐直,垂着眼睛,再次轻轻将女穴凑到他手上。记着阿岄想看自己主动勾引,喉间便没有压抑沉媚喘息:“嗯、哈……”
江停岄竖起两指,没说话,抬了抬下巴,暗示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丞相大人身子裸露大半,呼吸紊乱,眉头深锁。微凉指尖捉住他天生更加温暖的手,打着颤,用肥软的女阴含住了异物。
微鼓的花丘被一点点撑开,挤到两边。狭窄嫩红的小洞叫撑成了肉环,套在指根。
江停岄指尖一弯,粗糙指腹便紧挨着肉逼里的褶皱重重蹭了一下:“动。“
“唔——”丞相口中的低吟绵长又颤抖。
“哈啊、啊……”
手指埋了一会儿,就轻轻顶了顶,要喻霖不许再歇了,多动动。
“嗯嗯、啊……”
喻霖就只能扭起了腰,主动拿肉屄吞食两根手指。
指节弯着不好吞,他还要自己拿手去扶,以至于肉唇被屡屡张合之际,连他自己的指尖也往里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阿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身子也越来越软。肥屄吃了一会儿外物,二人就变成前胸相贴。
两枚深红奶尖早就充血,蹭着江停岄坚实的胸膛。
“丞相大人现在像个什么?”江停岄哑声问他。
喻霖脸颊烧热,抬不起头:“臣是……陛下的宠妃……”
“你说,要是大臣们知道他们敬重的丞相大人不仅蛊惑帝王,还成天不知羞耻扭着腰像个伎子一般让我插,会怎么想?”
被他说得心下难堪,喻霖眼角泛红,却仍不知羞耻地扭着腰,上下起伏着讨好他:“臣、臣并未蛊惑帝王……是、帝王,蛊惑的臣……啊嗯——”
江停岄手指一勾,密密的瘙痒快活齐齐涌来,喻霖马上就招架不住,下意识夹紧他的手指,泄出几声哭腔。
“啊、呃嗯!——”
蛊惑臣子的帝王低笑着,又是一搅,把丞相弄得轻微抽搐:“丞相大人说得对。再快些。”
喻霖教他弄得又疼又快意,眼眶中蓄满泪水,声音却越来越沙哑,掺了媚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口中含混不清地呢喃着,一遍遍用肥屄含吮他作乱的指尖:“是、阿岄蛊惑我……啊、啊——”
屁股后面戳了个什么东西,在他往后摆臀的时候,隔着布料硬硬地蹭弄淋漓肉缝。
江停岄“嗯”了一声:“是,阿霖说得都对。”
又低声淫辱:“骚丞相,莫吞那手指了,还不把我腰带解开。”
丞相眼角潮红,温热的液体滑落,胸中又难堪,又习惯了似的舒爽起来。
听出他话里的意思,身子更软,忙不迭停下吞弄的动作,抖着腿往后退把他手指从烂红的蚌肉中间吐出,带出一股搅出来的白沫,撅着湿亮肥臀去解他腰带。
粗硕的热物直愣愣挺着,握在白皙修长的手里,看得人脸热。
喻霖喉结滚动,眸子看向别处,腿根却乖觉地往两边张得更开。湿红的洞口被手指奸得愈发艳红,迅速蠕动收缩,一张一翕,渴望更粗大的东西肏进去。
江停岄不着痕迹地捻了捻指间挂着的淫液,哑着嗓子问他:“知道伎子会如何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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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讨好恩客。”
丞相裸露着被调教熟透的肉屄,两片肥厚肉唇滴着欲求不满的淫汁,低声回答。
“那丞相知道该怎么讨好吗?”
喻霖从他膝头蹭下来,腰压得极低,快被狰狞肉屌戳到胸口了饱满翘臀高抬,声音里固然有颤颤的羞耻,可也沙沙哑哑,带着刻意引诱,更别提他还掀起眼睫,眸色水亮,从下往上看,姿态放得极低:
“臣,不知。陛下教臣。”
岄垂眸望着他,呼吸滚烫。
“自己用下面把我那物吞进去。说些好听的。”
丞相大人低低应了一声,也不站起,双手扶着他小腹就往下一坐,熟练地把他那物咬进下面。
“嗯、嗯……”
滑嫩似水冻似的屄眼被这一烫,便忍不住呜咽出声,含着哭腔,眼尾发红。可明显也不是难过的意思,但看他挺着肥臀,张嘴扭着腰往下坐,也知道他是得了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停岄真就一动不动。
喻霖忍耐着屄穴里被粗硬热物撑满的饱胀,支着潮粉大腿上下颠弄,嗓音哽咽:“客官、啊……舒服吗?”
“啪!”江停岄没答他,扬手抽了一下腻白臀肉。
“啊!客官、啊……轻些……”丞相被抽得一哆嗦,湿红软屄倏地夹紧,穴腔与双眸一起落了泪。
江停岄在他浮现出鲜红指印的臀上抓揉,慢条斯理地回应他:“舒服。”
“……客官,嗯……奴、奴可会服侍人?”喻霖在他身上扭着屁股,一下下厮磨。肌肤碾弄之间,粘滑的淫水蹭了身下人一腿。
“嗯。”
江停岄星眸半阖,享受丞相在自己身上如同淫伎一般讨好,声音喑哑地回了一句,说完又“啪”地抽了一下黏腻的腿根,随后屈腿抱着他翻了个身,让他当真摆作狗爬的下贱姿势。
“啊啊……”丞相连呻吟都是不成调的。
雌犬似的伏在他身下,肉臀被他从两边牢牢把住,手指陷入臀肉,挤得两瓣软肉愈发丰盈。喻霖脸埋在枕头里,额角沁了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己撅屁股往后吞。”
身后的恩客似乎没有怜惜,要让这伎子做尽淫事。
丞相咬咬下唇,后腰下塌,屁股往后一送,就又把紫胀阳物整个含进女屄。他眼尾已经红得彻底,唇色润泽,喉结战栗着滚动,仿佛在忍耐什么。
等得不耐烦的恩客又扬手抽了一下这淫伎烂红的臀肉,湿淋淋泛着淫热的肉腔顿时一阵紧缩,绞得他闷哼一声。
“客官…啊、啊啊……”喻霖往前躲了一下,又被他卡住胯骨捞回来。
这位“淫伎”面容长得俊秀斯文,现下露出这样一副下贱又脆弱的模样,实在引人欺辱。
“自己往后吞,明白么。”
“嗯、唔……明白……”丞相红着眼,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
随后,就控制着桃瓣似的双臀颤颤巍巍地往后坐,一下下往身后撞。自己主动吞吃淫物跟被压着肏弄还有不同,像是他天生淫贱,生来就会讨好男人的鸡巴。
丞相大人往后吃了一会儿,熟红蚌肉紧紧贴着柱身,吐出龙根的时候就被摩擦着往后一扯,吃进去的时候又绵绵密密裹上去,恨不得跟着鸡巴一起塞到紧窄的肉屄里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没一会儿就涕泗横流,嘴里胡乱叫着:“嗯……客官、啊……”
脖颈上也是情欲的红潮,不受控制地昂起,晶莹的汗水从下颌滑落。
“呜、啊啊……嗯——”
乖顺的淫伎只能发出一些破碎的音节,身体却十分乖巧,不单会抖着屁股往后吃,又绞得一次比一次紧。
那处紧致得仿佛要把肉刃吞噬,随着他起伏,吮得江停岄差点忍不住就此缴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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