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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不困的柳穿鱼顿时觉得眼皮沉重。
模糊念头一闪而过……
鹤兄又在非礼自己!
明早睡醒,定要好好说道说道!
就算是好兄弟,也不能玷污他的清白!
许多天没好好睡过的柳穿鱼,一觉睡到自然醒。
醒来时,整个人懵逼状态。
脑瓜空空。
眼帘映入一张大大的笑脸。
“鱼弟,早啊。”
“……早。”
忘记“说道说道”的事。
洗漱。
被少庄主牵着手……习惯对方肢体接触,全然没反应过来。
看到满桌丰盛的早餐!
少庄主慢条斯理吃着药膳,时不时看一眼大快朵颐的剑客,嘴角笑意渐深。
松枝在一旁汇报:“查明魔教右使,伪装的战惧堂堂主……果真要求见面`交易。”
说的是来赎李寻鹿的人。
少庄主颔首,道:“便安排一下吧。”
侍从迟疑:“就在武者宾馆?”
“可。”
“会不会被发现……传出去,名声不好?”
“无妨。”
·
青天白日的,二人换上夜行衣。
内里套着加厚皮衣,身形看起来更健壮。
靴子还带内增高。
柳穿鱼不解:“何须伪装?”
李寻鹿一醒来,不就知道他俩干的好事吗?
少庄主煞有其事:“凡事讲究仪式感。”
看好兄弟兴致勃勃的,柳穿鱼便也不扫他兴。
相当配合。
精心伪装,化作魁梧壮汉。
二人来到武者宾馆……
隔壁的戏楼。
戏楼花园有一“迷迭假山”,七拐八折,赫然洞开一密道,说是直通武者宾馆地下七层。
柳穿鱼有点激切和小小紧张。
如鹤兄说的,气氛渲染要到位!
……
在一间静修房,跟魔教中人完成接头。
“货呢?”
“隔壁。”
“先验查。”
“先交赎金。”
鬼鬼祟祟的。
柳穿鱼默默瞅着二人互动。
好兄弟演技真好,活灵活现一个贪婪求财的人牙子!
魔教中人忽而出手!
柳穿鱼一时忘记鹤兄能反弹,果断还手。
记得践行“人设”,模拟金气,打出几连飞刀。
“好身手!”那人赞。
其也是半步宗师,不过一个回合,大概评估出对手武功。
基本相信李寻鹿栽在二人手上。
接着拉扯。
最终达成一致——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此“货”正是李寻鹿……
柳穿鱼忍不住乐。
三人转道隔壁。
李寻鹿被随意丢在地上。
顶着一张歪七扭八、已经看不出少庄主模样的面孔。
柳穿鱼本来担心,怕魔教中人认不出来。
不承想,那人气息隐隐一松……看似确定了,是李寻鹿。
“他……”
“昏迷而已,性命无忧。”
“何时醒来?”
“端看先生何时交钱。”
这位……魔教右使是吧?
磨磨蹭蹭的,交个钱而已;
这么优柔寡断!
剑客眼神犀利,下一秒被右使微微抽搐的左手给吸引目光。
这是……
那人忽道:“2万金?”
柳穿鱼回神,连忙插话:“禁止讨价还价。”
那人有些挣扎,压着嗓门:“5万金,可双手奉给二位。”
柳穿鱼:?
天下间还有这样的好事?
少庄主哑着声音,听起来格外邪异:“多出来3万金,恐怕很烫手吧?”
那人道:“李寻鹿睚眦必报,今日技不如人,栽在二位手上,一旦让他重得自由……与你们,恐会不死不休。”
少庄主冷哼,很是狂放:“那又如何?”
柳穿鱼已是不耐烦。
这时,右使爆出惊人之语:“与其千日防贼,何不如永绝后患?”
兜圈子兜半天,原来对方不是诚心赎人的!
5万金,让剑帅二人杀死李寻鹿。
柳穿鱼:“……”
妖人真的不得人心啊!
少庄主笑出了声:“看来,先生恨极李寻鹿。”
右使不予置否,只道:“二位意下如何?”
少庄主指指地上人:“先生何不亲自动手,手戮仇人岂不痛快?”
右使沉默,半晌又开口:“唾手可得的5万金,二位真不想赚?”
柳穿鱼憋不住:“先给定金,2万!”
那人身形微震,旋即,痛快丢出两张金票,面额1万!
柳穿鱼精准接住,拿起小刀,走到李寻鹿跟前。
那人忙说:“李寻鹿体质特殊,格外诡异,须挖出心脏,才能彻底死去!”
柳穿鱼不耐烦摆手。
遂扒拉开妖人的胸前衣服,小刀“噗嗤”划开心口。
剑帅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当场“验货”!
让那人看得明明白白。
少庄主:“……”
画面令人发指。
红殷殷的心脏被掏出。
少庄主干咳,转头看向全身紧绷的右使,伸手:“3万金。”
那人仔细感知,确定心脏被掏出的人,气息全无。
很爽快支付剩余3万金。
柳穿鱼展示完妖人的心脏,体贴将其塞回胸腔。
沾着一点点血的手,顺便在对方衣服上擦擦。
少庄主又咳了声,道:“先生自便。我等先走一步。”
那人维持着警惕的姿态。
没搭理离开的二人。
静修室的门重新掩上。
除在场三人,只有天知地知,适才发生的一桩血案。
义兄弟俩原路返回到隔壁。
柳穿鱼开开心心把玩3张金票:“一人一万五。”
少庄主打趣:“还有2万,鱼弟私吞了?”
柳穿鱼真以为好兄弟误会,解释:“我塞到李寻鹿胸腔,给他的辛苦费。”
少庄主下意识抬手,摸摸自己心窝:“贤弟……手起刀落,真是爽快。”
柳穿鱼得意:“空手套白狼。”
李寻鹿一堆心脏,反正也死不了。
——两人有过患难交情,总不会真要害对方的命。
转而十分好奇:“魔教右使跟李寻鹿有仇?”
少庄主简直无所不知,摇头:“非也。”
“为何……”
“想要李寻鹿死的另有其人。”
“谁?”
“魔宫宫主。”
柳穿鱼恍悟,更加不解:“不是宗师吗,还是个蛊王,为甚不亲自动手?”
少庄主不疾不徐道:“自身难保。”
柳穿鱼就问:“怎么了?”
少庄主不答反问:“贤弟可知,何为‘蛊主’?”
柳穿鱼不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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